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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使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旖旎小哥
时移世易,物是人非。
叶明仁好歹曾经也是一省大员,却落到如今地步,令人唏嘘。
坐定后,王铭宏询问的正是怀城情况。
厉元朗如实回答。
“陈相水的事情,我们一直秘密调查,他的问题不小,牵扯面也很大。元朗,你一人身在漩涡,可要担心,要小心防范。”
“是,我一定谨记您的提醒和忠告。”
走到叶卿柔房间门口,老远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笑声。
刚要推门进去,王松从里面出来,委屈说:“大哥,你先别进去了,卿柔要给孩子喂饭,把我都撵出来了。”
厉元朗对这位妹夫报以同情,他太老实了,老婆喂饭根本不用背着他,这是嫌他碍事,找个理由支走了。
厉元朗理解的拍了拍王松肩头,“也好,我正想去抽支烟呢。”
王松不抽烟,指给厉元朗抽烟地方,自己留在门口当起了门神。
走到僻静处,厉元朗掏出香烟正准备点燃,手机忽然蹦出一条信息。
他打开仔细一看,大为震惊!





正义的使命 第1009章 不同解读
信息是郑海欣发来的,上写:我走了,带着郑立一起走,不要找我们,你也找不到。你好自为之。
短短几句话,足够厉元朗发蒙发呆。
他马上反应过味,立刻拨打郑海欣的手机。
关机!
意料之中,这是彻底隔绝他们关系,隔绝了和郑立的一切联系。
厉元朗连忙打给韩茵,声音急促的问:“郑海欣走了,你知不知道?”
“走了,上哪儿去?”显然,韩茵和他一样,对此一无所知。
“你赶紧去郑海欣家里,要快!”
韩茵感觉到厉元朗的歇斯底里,一刻不敢怠慢,驾车冲向郑海欣的别墅。
大门紧锁,怎么叫也无人应答。
韩茵预感到事态严重,在与厉元朗通话时还百思不解,“昨晚我们在一起吃的饭,海欣看起来很正常,还让媛媛和郑立玩了好久……”
正常?厉元朗通透明白。
郑海欣离开早有预谋,腊月二十九那晚,让他陪着儿子住,其实就是最后的告别。
还有媛媛,分明是给这对姐弟创造最后的接触机会。
厉元朗心急如焚,把白晴叫出来,直截了当说:“郑海欣带着我儿子远走高飞,永远消失了。”
什么!白晴大惊。
“你不知道么?”
“知道什么?”
厉元朗晃了晃头,“算了,我没心思留在这里,我要去找我儿子。”
白晴一把拽住他,“你去哪里找?天下之大,郑海欣真要离开你,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躲着你,还是别浪费工夫了。”
“我冷静不下来。”厉元朗暴躁的怒吼。
此时此地,他发觉自己有些不受控制了,迅速调整好情绪,盯着白晴质问:“这件事,真的和你没关系?”
面对厉元朗的再次质疑,白晴同样激动,深呼几口气说:“我去向王叔叔道别,有话咱们回家去说。”
厉元朗也发觉自己有些不理智,冷静道:“走吧,我们一起去。”
王铭宏对于白晴所说家里有事深感不安,“是不是临松同志身体欠佳?”
白晴故作轻松说:“王叔叔您多虑了,是我家里的保姆出了问题,我要和元朗赶回去处理,不能陪您用餐,我们实在抱歉。”
厉元朗也挤出笑容,不住说着对不起。
“是这事啊。好,我批准了,家里的事说小也不小,处理好,也能让你们安心过个祥和年。”
告别王铭宏,又和叶卿柔叶明仁他们打过招呼,夫妻二人坐上小兰开的车,返回自己家中。
一进房间,白晴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我们需要冷静,千万不要冲动,要理智。今晚,索性敞开心扉说一说心里话。”
厉元朗坐在她对面,点头同意。
“算起来,我们结婚也有一个多月了,我感觉,我们关系应该重新捋顺清楚。弟,说实话,跟你在一起,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美好,我感觉很累。”
厉元朗点燃一支烟,闷声说:“我也是。”
“这就说明,我们彼此之间缺乏足够的信任。在我心里始终有一道刺,这道刺,就是你和韩茵以及郑海欣不清不楚的关系。”白晴抽着特制细杆香烟,冷眼看向厉元朗,“你呢?你的这道刺是什么?”
厉元朗猛抽几口香烟,抱头痛苦说:“郑海欣的不辞而别,其实早有预兆,怪我没有发现和及时阻止,全是我的错。”
白晴劝解道:“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弟,我有预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说过,我们要无话不说,你说实话,我也会讲出你想要知道的一切实情。”
厉元朗犹豫了,他在纠结,要不要把所有全都告诉白晴。
毕竟涉及到小本子的秘密,里面有关于陆临松以及白晴的私事。
他记不得很多,可他心里没底,担心一旦暴露出来,会对郑海欣还有儿子不利。
除了大口抽着闷烟,厉元朗一言不发。
白晴观察厉元朗的举动,说:“你一直怪罪是我造成郑海欣和你儿子消失。是什么原因让你有这个念头?我试着猜一猜,你看我猜的对不对。”
“在回来的路上,我反复琢磨,思来想去,恐怕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金老滑的那个小本子。”
厉元朗一惊,猛然抬起头来,怔怔看向白晴。
白晴轻松说:“被我猜中了,你的反应证明我说的是对的。”
“我知道,小本子里面记录着许多鲜为人知的秘密。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那些东西的真实性有多少?”
这句话真把厉元朗给问住了,他一时语塞,难以回答。
“我不否认,这里面或许有真的,但是假的肯定存在。金老滑能耐再大,他怎么能知道别人心里想的是什么?有些可以道听途说,有的,他根本不掌握,全凭臆想和他自己的猜测。”
厉元朗便问:“为什么有的人这么警觉,反应这么强烈?”
白晴坦然说:“你指的是于劲峰吧?弟,都说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你犯了当事者的毛病。你不想一想,于劲峰为什么有强烈反应?这里面透着一个深层次的严重问题,甚至可以说,触及到了他的人身安全。”
“有些事情,只有他身边的人最清楚,金老滑怎会知道?说明,这是有人故意透露出来的。”
“身边人出了问题,像你这一级别的官员,都会惴惴不安,何况是于劲峰了。”
厉元朗彻底惊呆住,万万想不到,白晴竟然能分析这么透彻,这么深入。
“弟,我没猜错的话,小本子不止你看过,郑海欣一定也看过。她是把小本子当成我的说明书去理解,认为我对她来讲是一个威胁,所以才选择远走高飞,生怕遭到我的报复。”
厉元朗再一次被震惊到了。
白晴实在太厉害了,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这个郑海欣,还真是一个谨慎小心的人。”白晴说道:“自从上次在允阳殡仪馆见到她,我就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她心思缜密,往往像她这类人,思想固执,认准了的事情,很难改变。她一定是把我归纳到蛇蝎心肠的毒辣女人了。”
“弟,我们相处这么久了,我害过什么人,你心里有数。即使在婷月的事情上,我只是有过错,我绝没有害她的心思。”
“你仔细想一想就能明白,婷月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你只会更加恨我,我会那么傻吗?”
厉元朗沉默了。
他在思考,在品味,在琢磨。
半晌,缓缓抬起头来,他问道:“你为什么喜欢我?还有朱光辉,你们之间发生到底过什么?还有他的真实死因是什么?”
白晴深深长叹一声,“可以,我会告诉你一切的。”随即站起身,“你等我去拿一样东西。”
东西没有放在房间里,至于放在哪里,厉元朗不感兴趣。
他感兴趣的是,白晴要拿给他看的是什么东西。
没多久,白晴回来,手里多了一个掉了皮子、且斑斑驳驳的棕色密码箱。
她把密码箱工整的摆放在厉元朗面前的桌子上,盯盯看着却一动未动,眼神里充满怀念。
过了有一会儿,白晴幽叹道:“你或许觉得奇怪,这么一个破旧东西,怎会出现在我这里。不瞒你说,这是光辉用第一个月的工资买来的,有很重要的纪念意义。
“而且,这里面有很多回忆,是我和他……朱光辉之间仅存的陈年往事。”
说着,白晴双手摆弄着密码锁,“密码是903,是我们第一见面的日子,九月三号。”
“吧嗒”一声,密码锁打开。




正义的使命 第1010章 尘封的往事
白晴却没有急于掀开箱子,眼望窗户方向,津津乐道的说:“我比光辉大三岁,我大三那年,他上大一。我作为学生会的干部,是我接待了他,帮他办理入学手续。”
“后来,又有几次偶然机会,我们认识了,再往后,自然而然走到一起……”
直到这时,白晴才徐徐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来好几样东西。
有信件,有照片,还有钢笔、手表以及化妆盒等物件。
“你先看看这些照片,都是我们两个的合影。”
厉元朗接过那些发黄的彩色老照片,白晴年轻时候很漂亮,充满青春活力。
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身边。
而那个男人的模样,竟然和自己十分相像。
简直太神奇了。
纵然是双胞胎,也不会有这么大的相似度吧。
白晴苦涩说:“他就是朱光辉,是不是感觉你们很像?不光是你,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也有些诧异,差点以为光辉起死回生了。”
“不过,外貌只是一方面,你的性格,你的做派还有你的为人,也有跟光辉相近的一面。”
厉元朗一张张观看着,同时也冒出质疑的想法,“难道这就是你要嫁给我的理由?”
白晴笑了笑,“我都四十一岁了,早就过了幼稚年龄。你不是光辉,我也不会把你臆想成是他。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是你正气凛然的性格,有责任有担当的品质。”
“这么说吧,你身上有像光辉的地方,也有我爸爸当初的秉性,你是他们两个人的综合体。”
厉元朗苦笑道,“一个是你的男朋友,一个是你爸爸,他们俩都是你深爱的男人,而我身上恰恰就有他们的影子。姐,还说我不是替代品吗?”
白晴叹息一声:“一开始或许有,现在没了。因为那些都是过眼云烟,早就烟消云散了。”
厉元朗想了想,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好了,你继续说你和朱光辉的事情吧。”
“光辉家在农村,家境一般,这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最大障碍。”白晴幽怨道:“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爸和我妈就离婚了。”
“我妈妈抚养不了我和弟弟,就把我们送到乡下的姥姥家。我的小学和初中,都是在农村度过的。”
“所以,我了解农村,更理解光辉想要通过自身努力,摆脱土里刨食的向往。”
“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弟弟丢了,我妈妈为此自责不已,不久患上抑郁症,后来……”白晴表情痛苦的闭上双眼,“她跳河自杀了。”
看着白晴眼眶湿润,厉元朗递上一张纸巾,白晴擦了擦眼角,接着说道:“我妈去世后,我爸爸曾经想把我接到他身边生活,我不同意。我恨他,要是他不和我妈妈离婚,我弟弟就不会丢,我妈妈也不会死。那时的我,对我爸爸有很深的敌意。”
“上大学后,我和光辉相识谈恋爱,我爸爸知道了极力反对。他位高权重,坚决不接受光辉这样一个农村来的普通人。”
“多次利用他的影响力,破坏我们的关系,甚至开出很高条件,要求光辉主动放弃。”
“可倔强的光辉没有答应。他爱我,爱的是我这个人,跟身份地位没关系。”
“我爸爸很生气,为了拆散我们,让光辉毕业后求职,四处碰壁,只能靠打零工勉强维持生计。”
“我起先不知道这一切,光辉也瞒着我,让我错误认为,光辉不思进取,甘愿出苦力也不凭借他本科毕业生的身份投简历找体面工作。为这事,我还和他大吵一架。”
白晴痛苦的摇了摇头,“现在回想,我太傻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
“人在气头上,说话难免会伤人。等我冷静了,就想找光辉好好谈一谈。”
“结果光辉不知去向,打手机关机,出租房人去屋空。我发疯的四处寻找,想尽一切办法,仍旧毫无音讯。”
“我后悔极了,不该和他吵架,更不该说出那些难听的话,伤及他的自尊,导致他彻底离开了我。”
“那晚,我躲避开保护我的警卫,偷偷溜到酒吧,借酒消愁。我喝醉了,被几个小流氓盯上,要非礼我。弟,你还记得我和天侯是怎么认识的吗?”
厉元朗点头回答:“我记得,天侯是你的救命恩人。”
“是的,就是那一次,天侯冒着危险打跑了那几个小流氓,保护了我的清白。”
白晴动容道:“我很感谢天侯,我欠他一个人情。不过,这个人情我只能还他一次,不会有第二次。因为这件事传出去不好听,也会让我爸爸颜面扫地。”
“所有知道和参与的人,全部做了封口处理。天侯是我再三央求下,我爸爸才同意留下来。”
“好在这么多年过去,天侯也就告诉过你一个人,并没有向外传播。要不然……”白晴没有往下说,厉元朗却不寒而栗。
好险!
厉元朗由此也搞清楚,季天侯为何不找白晴帮忙的真实原因。
他是怕忙没帮上,再把自己搭进去。
“后来呢?”厉元朗稳了稳心神,继续打听着余下的故事。
“大约过了三年,光辉跳楼了。我再次看见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白晴肩头耸动,掩面哭泣起来。
厉元朗无奈的摇了摇头,坐过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任凭白晴痛哭着。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和厉元朗的谈话,勾起白晴伤心往事。
而厉元朗却在思考,郑海欣以及儿子下落。
他们会去哪里?
按说,这不是郑海欣第一次玩失踪了。
在祥云区,她就做过一次。
好在她能及时刹车,给自己重新找到的机会。
只是这一次,厉元朗心里完全没底。
这个春节,厉元朗心绪不佳,还要强打精神。
去陆临松家里,强装笑颜,故作轻松,十分心累。
吃过晚饭,陆临松把厉元朗叫进书房,拿起一份红头文件让他看。
这种文件,具有相当高级的保密性质,只有陆临松这种级别才可以看到。
厉元朗十分纳闷,陆临松怎会坏了规矩?
所以,厉元朗接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而是疑惑的看向岳父。
“你看看吧,看完你就明白原因了。”陆临松说道。
厉元朗拿在手里,很快看完。
内容很简单,大致说,依照金卫华同志家属的意见,将于近日,将金卫华同志的骨灰迁移出公墓,撒向他曾经生活战斗过的地方。
金卫华就是金老爷子的名字。
厉元朗顿时大悟,表面上看没什么问题,实则意义深远。
将金老爷子的骨灰迁出,实际上不是等于挫骨扬灰了吗!
由此得到一条讯息,上面这是要大动干戈的前兆了。
“爸爸,这是……”
陆临松沉稳的反问:“元朗,你能看出来什么?”
厉元朗思考片刻说:“这是对小本子事件盖棺定论了。”
“还有呢?”
望着陆临松的表情,厉元朗大脑快速推进,做了一个大胆的预测,“莫非是做给张寒启和陈子枫看的?”
“对头。”陆临松十分满意道:“是时候有个结果了。我不妨告诉你,陈相水已于昨日被带走接受调查,他的事捂不住了。”
接着,陆临松正色说:“怀城市的事情,同步进行,现在就缺一个契机,才可以迅速揭开盖子。你回去之后要注意,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都是一个机会。”
“另外,考虑到你势单力薄,会有人主动联系你。关于这个人,我先不告诉你是谁,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厉元朗心头微微一颤,如此说来,怀城还有和他并肩战斗的战友?




正义的使命 第1011章 坦诚心里话
厉元朗是在初六上午乘机到了怀城机场。
穆广森开着比亚迪到机场接他。
坐在车里,厉元朗询问穆广森,这个年过得怎样?
“除夕那天,我父母把紫欣和她爸爸请到我家一起吃的年夜饭。”
厉元朗理解道:“你过年二十七岁,到了成家的年纪,是该讨论你们婚事了。”
“我们双方父母也是这个意思。”
“你和紫欣是怎么想的?”厉元朗问道。
穆广森略作沉吟,“我们……我们听父母的,就是、就是……不知道把家安在哪里。”
厉元朗明白,穆广森忧心自己将来如何安顿他。
把穆广森从荣山省的拜州调到安江省怀城,几百公里之外,如果安家在拜州,势必造成夫妻二人长期分居。
倘若在怀城,同样也是这种状况。
于是厉元朗再次问穆广森,“你和紫欣有没有规划?”
穆广森直言相告,“紫欣非常支持我,我在哪里,她就跟我到哪里,大不了把工作辞了,重新应聘新工作。只是,她爸爸有不同意见。”
不难理解,张允廷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然希望留在身边,方便彼此照应。
厉元朗深思片刻,实打实说:“广森,你要是留在拜州不是不可以。不过从长远考虑,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在本地任职。”
“拿一个县来做例子。我们现行制度中,县委书记、县长以及组织纪检部门等领导干部,一般不得在成长地任职。这是防止滋生腐败和任人唯亲。”
“万事有利也有弊。这样一来,一县的公共事务决策权,拱手让给外地干部。势必造成本地干部、百姓群众的声音极其微弱,几乎到了无足轻重的地步。”
“由于多数异地任职干部,从报名之日起,就盘算着何时升职或者平调回城。因而没精力也没时间去做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等费力不讨好的潜绩。”
“他们更热衷搞那些早出政绩快出政绩、花里胡哨的显绩。于是,形象工程、政绩工程、虚报浮夸,甚嚣尘上屡禁不绝。”
“一任一个新思路,任任都有新举措。今天让农民养羊,明天又让农民养牛,只要政绩不惜浪费民力财力,搞得农民苦不堪言,无所适从,成为加重农民负担,劳民伤财的公害之举。”
吐槽半天,厉元朗继续说:“你要在拜州任职,副职可以,主政一方就成为你的羁绊。而且,安江省发展前景要好于荣山,广森,我这番心里话你可以渗透给紫欣和你们双方父母,让他们做权衡。”
“如果有一天,我们需要分开的话,只要你提出来,无论在安江还是荣山,我会尽力帮你办妥。”
厉元朗这番肺腑之言,令穆广森动容。
虽然嘴里只是“嗯”了一声,但他知道,只要跟着厉元朗好好干,未来绝对不会差。
立刻浑身充满干劲,脚下忍不住加大油门,比亚迪如离弦之箭,迅速赶往厉元朗的住处。
由于还未正式上班,厉元朗给保姆放了十天长假,正月十一才能回来。
穆广森已经备好食材,只可惜,他不精通厨艺,最拿手却是煮方便面。
厉元朗干脆系上围裙亲自下厨房,噼里啪啦一顿忙乎,很快两个菜一碗汤端上餐桌。
“尝尝我的手艺,给个评价。”厉元朗边解围裙边说。
穆广森率先夹了一筷子菜放入口中,细嚼慢咽一脸陶醉相。
厉元朗笑说:“别整那么夸张,说点实际的。”
“一个字,好吃。”穆广森竖起大拇指。
厉元朗开怀大笑,“那是两个字了。”
穆广森毫不吝啬的夸赞,“厉书记,我真的挺佩服您,您有能力有水平,厨艺又这么好。我听说,男人下得厨房就上不得厅堂,不能既主内又主外,二者难以兼有。我想知道,您是怎么做到这些的。”
厉元朗品尝着自己的手艺,嗯,还成,没有荒废掉,总体来说,咸鲜适中,能吃。
对于穆广森的提问,厉元朗回答道:“任何事物都不是绝对。我一开始做饭,不是咸了就是淡了,总掌握不好分寸。就像我们做事一样,都是从无到有,从不会到熟练。”
“广森,你也应该好好学学厨艺,做饭是一种乐趣,可以放松心态,冷静头脑,把你的注意力从紧绷中释放出来。”
穆广森使劲点了一下头,“我听您的,从明早起,我起来做饭,您吃现成的。”
“好,一言为定。快吃吧,一会汤该凉了。”
吃饭中,厉元朗问起这些天怀城市里的情况。
这会回家,在和张紫欣交谈中,穆广森从女朋友那里学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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