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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使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旖旎小哥
索性他紧紧靠在椅背上,想微闭双眼打盹,无意中瞥了一眼倒车镜,忽然发现一个怪现象,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正义的使命 第232章 车祸
厉元朗发现这个怪现象,是因为路虎车后面不知何时突然有两辆黑色奔驰越野车跟随,始终相距三辆车的位置,不紧不慢,也不超车,一直这么跟着。
“喂,有人跟踪咱们。”厉元朗善意提醒,寻思女司机怎么也得注意吧,可是却很令他失望。
女司机扫了一眼倒车镜,嘴角一撇不在意说:“又搞这一套,烦死了,我又不会跑掉。”
这句无头无脑的话说的,厉元朗听闻如坠雾里,听不明白。
“不别管他们,愿意跟就跟,咱们走咱们的。”女司机嘴上这么说,忍不住使劲往下踩了油门,路虎车顿时提起速度,轰鸣着窜了出去。
车速提上去,后面跟踪的那两辆奔驰同样也加快速度,依然紧紧跟在路虎车后面,还是保持相同的车距,一点松缓迹象没有。
看样子,这两辆车没有恶意,应该起到保护作用而不是跟踪,厉元朗猜测着,索性不再纠结,放下心来。
女司机见没有甩掉尾巴,干脆玩起了花样,小女子顽皮心态尽显。她故意走一些相对僻静的街道,东拐西拐,穿胡同走小街,想以此甩掉后面那两辆车。
就是车子忽左忽右,厉元朗身躯禁不住左右摇晃,不经意间竟和女司机的身体来了一个近距离接触,撞在她的肩膀上。
这还不算,他的手惯性作用,伸手一抓,本来是要抓住车上的某一个部件,却愕然发现,这个部件为何硬邦邦的好有弹性。
“啊!”女司机不禁尖叫一声,身体本能的往上一弹,脚下忍不住使劲一踩,只听得路虎车嗷嗷的狂叫,却直接冲上前方一段围墙,“轰”的一声巨响,直接怼了上去。
巨大的惯性导致围墙被撞出一个大口子,碎砖头噼里啪啦砸在车前保险杠上。同时,路虎车的前机器盖子撞开,车里迅速蹦出安全气囊,将坐在前面的厉元朗和女司机紧紧保护住,以至于二人因为惯性作用,身体往前探出被气囊阻挡,没有受到伤害,只是有点皮外伤和深度惊吓。
车祸!
厉元朗第一反应是遇到车祸。由于及时弹出气囊,打在他胸口,猛烈的撞击减缓了他受伤的程度,但是却打得他胸口一阵发闷,深喘几口气才缓过来。
他马上看了看身旁的女司机,她被气囊和座椅间紧紧卡住,厉元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女司机从里面弄出来。
女司机的墨镜早就不知道飞到哪个姥姥家去了,展现出来一张完美无瑕的诱人脸蛋。
只是她美眸紧闭,不知是吓得还是因为什么,脸色惨白,嘴唇紧咬。
“你醒醒,快醒醒。”厉元朗使劲摇动着女司机的胳膊,寄希望叫醒她。
“啪嗒”,女司机骤然间睁开双眼,冷冷盯视厉元朗,猛地抬起一只手挣脱厉元朗,并且手掌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圈,直接朝着厉元朗的右脸呼下来……
“啪”的一下,女司机明显用尽全力,抡圆了要打厉元朗一个大嘴巴。好在厉元朗反应还算及时,伸出胳膊抵挡住,并且怒目圆睁喝问:“为什么要打我,你疯了!”
“你个混蛋,臭流氓!”被厉元朗横着胳膊阻止,女子手腕发酸发疼,再加上出了这样的倒霉事,身体上心理的双重压力,令她怒不可遏,发疯了一样,对着厉元朗就是拳打脚踢。一边打还一边怒斥厉元朗:“你个大变态,刚才要你乱摸,你不摸到我,我会一时分神撞了吗?”
厉元朗觉得冤枉,反唇相讥,“还说呢,要不是你开车东摇西晃的,我会摸到你。话说,我只是不小心碰到,摸都不算,再说也没什么感觉,硬邦邦的,里面一定是加了东西。”一时气急,厉元朗竟然说了实话。
可不嘛,以他曾经摸过的手感,哪有这样的,光有弹性没有质感,摆明了是做过后期修整,绝对不是原装货。
“你还说,得了便宜还在卖乖,我打死你个臭流氓!”女司机不顾一切的抡起粉嫩小拳头上下纷飞,朝着厉元朗也不管脑袋肩膀的一顿砸下来。
好男不和女斗,厉元朗只得被动的抵挡,同时拽开车门抽身下车。女司机也从另一侧下来,还要过来追打,却见后面那两辆奔驰车一前一后分别赶到。
从车里面出来四个穿黑色皮风衣戴黑墨镜的年轻小伙子,走路脚下生风,一看就是练家子,不是普通凡人。
厉元朗心头一紧,虽然说女司机不拿这几个人当回事儿,但此情此景,厉元朗不由得多长个心眼,凡事都往几个方面想,尤其是坏处。
还要对厉元朗动粗的女司机见状,立刻停手,并附在厉元朗耳边低声说:“我警告你,在车里发生的那一切不准往外说一个字,否则我就把这事告诉你老婆,说你对我图谋不轨,要非礼我。”
厉元朗狂汗,这都是什么人啊,往别人身上泼脏水脸不红心不跳,十分坦然。真是和女人没道理可讲,特别是这种女神级别的小美女。
他目测到女司机年龄不到,超不过二十五岁,叫她小美女一点不为过。
不等厉元朗作反应,那四名男子已经走到他们跟前,直接忽略过厉元朗,全都规矩站在女司机面前,工工整整的齐刷刷行了一个礼,齐声道:“二少奶奶好!”
女司机却摆手阻止:“别这么叫我,我还没答应嫁给你们唐家的那个傻缺呢,叫我金姐。”
四个人面面相视,只好改口,其中一人看了看眼前情势,说道:“金姐,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们处理,您开我的车去办您的事情。”
二少奶奶?一开始,厉元朗以为女司机已经结婚,可听她意思不是这么回事。又叫了一声“金姐”?她姓金,难不成是……
就在这时,被撞坏围墙的那家人呼啦啦出来一大帮子人。过年了,亲朋相聚,阖家欢乐,一家人正在把酒言欢之时,“轰”的一声,地动山摇。好家伙,窗子后面的围墙被一辆车撞塌,多亏撞击力度不大,否则还不伤到屋子里的人啊。
所以出来那帮人,怎么也有十几二十个,男的女的都有,甚至有人还拎着空酒瓶子,大有用拳头讲道理的嫌疑。
这些人吵吵嚷嚷,说话难听,就要找女司机评理。却被四个黑皮衣男子拦住,并且和那些人交涉,撞坏围墙他们负责赔偿。至于怎个赔偿法,女司机不关心,她拽了厉元朗一下,示意跟她上了后面停放的一辆黑色奔驰车,一个倒车出了胡同口,一打方向盘直接按照既定目标而去。
路上,女司机再三叮嘱厉元朗,今天的事情一定要守口如瓶,如果一旦泄露出去,甭管是不是厉元朗所为,账都要记在他身上,到时候,一样会告诉水婷月,还要添油加醋,反正就没有他的好日子过。
“你这简直就是霸道条款。”厉元朗心有不忿的说道。
“就是霸道条款,你不接受也得接受,还要无条件服从。”女司机得意的看着厉元朗,话说,她的眼睛很漂亮,尤其是眼型,四周略带粉晕,似若桃花,水汪汪的。眼尾呈平行,微垂、微翘,眼仁黑白并不分明,给人一种似醉非醉的朦胧感。
就是平常不笑,弯弯的眼型也会让人觉得在笑,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眼了。
厉元朗犟不过她,都说和女人无道理可讲,尤其是漂亮女人。
好吧,厉元朗认栽了,但是他心里也有疑问,这个女人为什么在乎自己无意中袭了她的胸?
话说当时的触感……貌似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坚挺而又弹性十足,和韩茵以及吴红丽的区别明显。厉元朗也触碰过水婷月的那个地方,也是不同感觉,真是奇了怪了。
他不在纠结这个问题,倒是对女司机的身份产生兴趣,就问她:“你不是司机,你姓金,一定是金家人对吧?”
女子一撇嘴:“我压根也没说自己是司机,你家有这么漂亮的专职司机吗?”看样子她对自己模样很有信心。
“那你是……”
“不该知道的就别问,瞎打听什么?”女子白了他一眼,直接拒绝回答。
“既然你不同意透露身份,刚才几个男子管你叫什么二少奶奶,你还提到唐家,京城里有名望的家族里面,有姓唐的吗?”
“喂,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呀?总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问我,你烦不烦!现在你把嘴闭上,要不然当心我把你踹下车去。”
厉元朗没有问出个所以然,只好举手投降,甘愿认输,“好吧,我闭嘴。这荒山野岭的,你真把我赶下车,我连出租车都打不到,我认输了。”厉元朗靠在座椅上,奔驰车从喧闹的市中心开到市郊西山,沿着盘山公路匀速行驶。
走了没多久,前方出现一个岔道,一侧是笔直宽敞的大道,另一侧则非常窄,只有两辆车并排行驶的宽度。
女子一打方向盘,直接驶上那条窄路,就见路两旁竖着大牌子,白底红字工工整整书写八个大字:军事禁地,禁止通行。
并且没走多远,道路中间出现一个路障,几名荷枪实弹的军人站在两边把守。同时,一个军人站在路中间,举起一块红色禁行的牌子,打手势叫停了奔驰车。




正义的使命 第233章 面见金老爷子
那名军人拦住奔驰车,小跑着过来,面向驾驶位的女子敬了一个军礼,警告道:“这里是军事禁区,外来车辆一律不允许进入,请您倒车按原路返回。”
女子不紧不慢的从身边lv包里掏出一个红色小本本,递给那名军人。
厉元朗看到,这个小本上印着“特别通行证”五个烫金字体,跟他的通行证不太一样,他的是红色,而人家则是蓝本本。
军人翻看几眼,又对比女子和证件上的照片,这才双手送还给女子,并且抬手示意放行通过。
感觉去金家可比谷家复杂得多,金老爷子住在西山,以前曾经听说不少老一辈大干部常住这里,据说这里不仅依山傍水,环境优美,能呼吸到更多氧气,有利于身体健康。还有一点,有山有水,旺宅,子孙后代一直能享受福音。
正所谓:依山傍水一座房,送雨迎风百宝盆。
关于风水学,厉元朗懂得不多,只是皮毛而已。上大学那会儿,同寝的老四詹海泉就喜欢整天捧着风水学的书籍看个没完。
他说,风水学绝不是迷信,和算卦是两码事。算卦能骗人,但是风水学全都有科学道理的。为此,厉元朗还跟他就这个话题争论过。
因为争论风水学,厉元朗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也仅限于粗懂。
当初马胜然迷信,请所谓的风水大师指点,把办公室改得乱码七糟,又搞了一出照妖镜的闹剧,结果弄来弄去,反倒把自己搭进监狱,吃窝窝头了。
其实做人还是应该心存善念,以善为本,信迷信不如多做好事,多积德,即便偶尔遇到困难或者艰险,照样可以安稳度过,平安无事。心善才会有善报,这一点毋庸置疑。
话说回来,比如住在西山这里,有山有水的房子只是旺宅的基本条件,以为这样就可以高枕无忧万事大吉,那可是大错特错。
好房子除了依山傍水外,还需要房子前低后高,中间低平,光线充足。面向东南、正南或者西南。
山在后面,让人有安全感和依靠感。水在前面,有远见、有智慧、有富裕感。
奔驰车沿着平整柏油路面疾驰前行,在一个铁栅栏门前停下,经过岗哨盘查,再次放行。
这是一条幽静小路,两边是山松的树尖上挂着薄薄一层白色雪片,冬日虽不及夏日骄横热烈,却多了一份含蓄如水的宁静。
车子行驶一段路,终于停在一栋黄色长长的二层建筑物前。正如厉元朗所想,这栋房子建在山脚下,背靠青山,面前不远处就能看见结冰的湖面,正可谓依山傍水。
房子前低后高,采光充足,这些都跟旺宅,想必选择这里,准是找人给看过。
和谷家住在小胡同不一样,金老爷子更喜欢这种绝佳风水宝地,或许是住着习惯亦或有别的原因。其中奥妙,也只有他本人方可知道了。
停好车,女子开门下来之前,再次提醒厉元朗,一会儿见到金家人,注意言辞,尤其是袭胸之事。
“金大小姐,我就是脑子不好使,也会被你不厌其烦的再三叮嘱记住的。不过你也不要总是纠结,提醒多了反而会让我记忆深刻,永远忘不掉。”厉元朗无奈,女人嘴碎起来真是招人反感,说的脑瓜浆子都疼。以后谁要是娶了这个女人,除非耳背,要不然非得让她折磨郁闷不可。
“还说,我说可以,就不允许你说。”女子又拿出霸道一面,若不是在这个大院子里,怕家人看到,估计又是粉拳小脚的一顿问候厉元朗了。
女子扭着挺圆的臀型走在前面,领着厉元朗进了房子里,往左侧一拐,直接推开门,说道:“爸,人我给你接来了。”
果不其然,女子果然是金家人,更令厉元朗意外的是,她竟然是金维信的女儿。
金维信此时正坐在办公桌上看着电脑,听闻厉元朗赶到,起身站起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金部长,过年好。”这次,厉元朗自然没有空着手登门,他手里面拎着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
女子则在旁边鄙夷的一撇嘴:“年都快过去了,还拜个什么年,没诚意。”
“可凝,别没大没小的,元朗是我的客人,对待客人应该热情有礼貌,小时候我是怎么教你的,都当成耳旁风忘记了吗?”金维信板着脸训斥金可凝几句。
金可凝根本没当回事儿,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这是我女儿可凝,元朗,你们应该在路上就认识了吧?”金维信把女儿推到厉元朗面前,本打算让他俩握手相识。
厉元朗边伸手边笑着说道:“金部长,说起来惭愧,我还以为金小姐是司机呢,就没问她的名字。”
不是没问,是问了人家没说。
可是尴尬来了,厉元朗的右手伸在半空中,这位金大小姐看都不看,更甭提伸出娇嫩的小手呼应厉元朗,反倒把两只手死死背在身后,表情里透着置之不理的厌恶神态。
“你这孩子,元朗跟你握手呢。”金维信忍不住提醒女儿一下,可是金可凝依旧没有反应,还把下颌扬起,眼睛望向别处。
厉元朗也不计较,把手迅速抽回,和金维信客气说了几句话,金可凝则趁机离开。反正他们谈事,她不愿意参与也懒得听,转身回楼上房间了,走时连个招呼都不打,非常有个性。
金维信无奈直摇头:“我和她妈妈平常工作太忙,又不在身边疏于管教。她从小就跟京城的爷爷奶奶生活,都让老人家给惯坏了,你别介意。”
“不会的,金部长,您的女儿性格独立,很有主见。来的时候,我看有专人保护她,我多嘴问一句,您是不是已经为她选好婆家了。”厉元朗没有避讳,直接提到那个所谓唐家。
“噢?”金维信眉毛挑起来,很感兴趣的反问:“你指的是唐家人吗?”
“好像是的,我听可凝姑娘提了一嘴。”
“嗯。”金维信深深点着头,表情里闪现担忧神色,叹口气道:“这门亲事是我爷爷订的。”随即苦笑:“我这个当爸爸的都没权利决定,老爷子的话一言九鼎,在我们家里只有绝对服从,没人能够改变。”
听得出来,金维信对于这门亲事也是不满意,他心里憋着一肚子话,可是他和厉元朗毕竟没到什么话都说的地步,也只能继续憋着,不可敞开心扉。
不过他看到厉元朗手中那个包装精美的木质漆盒,转移话题好奇问道:“这是给我爷爷带来的礼物吧?”
“嗯。”厉元朗忙说:“晚辈见长辈哪有空手的道理,所以我准备了一件小礼物,拿不出手,请您别见笑。”
“元朗,你太客气了,不用搞这些门道,再说,老爷子若是知道会批评你的,他最反感搞请客送礼这一套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弄出来,免得惹老爷子生气。”
“您放心吧,我的东西不算贵重又有意义,保准老爷子会喜欢。”厉元朗胸有成竹,为这个礼物,他琢磨了很久,直到突发灵感才准备出来的。
“那好吧,你既然有把握就随你意,东西我不问也不看,见了老爷子你直接交给他,万一看到他没有任何表情,就赶紧拿走,这是他要发火的前兆。离开饭还有一段时间,咱们先去见见老爷子吧。”
厉元朗答应着跟随金维信走向走廊另一侧,老爷子住在一楼最东侧的大房间里。
金维信走到门前抬手轻轻敲了几下,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说话声音:“进来。”
推开门,金维信示意厉元朗等在外面,他进去问个话,看看老爷子能否有时间接见他。
今天,金家子女从四面八方赶回来,都要给老人家拜年,毕竟是八十多快九十的人了,金老爷子刚刚接受完孙辈的祝福,正靠在躺椅上,瞅着精神头还不错。
“爷爷,厉元朗到了,正在门口等候,您见他吗?”别看金维信已经是副厅级的组织部长,可在他爷爷面前特别畏忌,说话小心翼翼,十分谨慎。
“可以,你叫他进来,我们见一个面就行,不要占用太长时间,我有点累了。”金老爷子发出指令后,对身边一女子说:“依梦,你要不要也见一见他?”
“不用。”金依梦对于厉元朗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但是她的心情是复杂的。厉元朗对她有恩又有仇。
恩的地方是说服展鹏飞和她断绝来往,保住了展鹏飞的安全。仇的方面,是她以后再也见不到心上人了,这段感情的终止,对金依梦打击还是蛮大的。为此,她茶饭不思,人都瘦了一大圈,显得别以前老了不少。
那晚在京城饭店,金依梦和表侄女金可凝喝酒,正好听到厉元朗请客,金依梦索性替厉元朗付了账单,并且一再隐瞒她的真实身份。这么做就是还厉元朗搭救展鹏飞的恩情,剩下的只有恨了。哪来的心思见仇人,干脆从房间另一侧门里离开,暂时不见厉元朗。
是的,那晚在二楼包房里喝酒的,正是金依梦和金可凝姑侄两人。
自然了,这一切厉元朗仍旧蒙在鼓里,在得到金维信的回话和嘱咐后,厉元朗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




正义的使命 第234章 三寸不烂之舌
房间中,躺着的那个老人,头发花白稀疏,戴着一副老花镜,闭目养神,气色不如谷老爷子那么好看。也就中等个头,略微发福,肚子比较大。
“来啦。”金老爷子徐徐睁开眼睛,扭脸看向厉元朗。别看他精神头不足,但是双眼犀利,犹如两道电光发射出来逼人的寒气,令人战栗。
好在厉元朗见过世面,坦然如旧,没被金老爷子凌厉的眼神受到影响,他十分恭敬的向金老爷子鞠了一个躬,问好道:“金爷爷,过年好。”
没出正月都是年,现在拜年不算晚。厉元朗是顺着金维信叫的,毕竟金老爷子和谷老爷子年纪相仿,在位时官衔差不多大,他们称兄道弟,厉元朗不能瞎叫,再把谷老爷子辈分无端降下来,成为笑柄。
“你拿的是什么东西?”金老爷子点了点头没有动,而是看到厉元朗手里拎着的木质漆盒问起来。
“给您带点小礼物,是晚辈孝敬您的一点心意。”厉元朗双手呈在金老爷子眼前。
“你是个乡镇干部,我能猜到这里面是什么?人参或者灵芝对不对?”
还别说,金老爷子真是独具慧眼,猜的很准。的确,漆盒里装的是一颗两百多年的野生灵芝。
厉元朗孝敬谷老爷子一根三百年的野山参,送给金老爷子野生灵芝做见面礼,都是滋补身体的好东西,尤其是对于老年人来讲。
“金爷爷,您老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穿,我送您的礼物是两百多年的野灵芝。”厉元朗打开漆盒,暴露出里面灵芝的样子来。
这株灵芝是紫芝,外观呈肾形,菌盖木栓质,有柄,高和宽约17厘米,柄侧生,形长,菌盖及菌柄均有黑色皮壳,表面有漆样光泽,并有环状棱纹和幅射状皱纹菌肉锈褐色,菌管硬,与菌肉同色管口圆,色与菌管相似孢子褐色,卵形,内壁具显著小疣闻之气微香。
“你准备这东西一定是费了不少心思,花了不少钱吧?”金老爷子抬起眼皮只是粗略扫了一眼,表情不怒不喜,正如金维信所说那样,他这是对厉元朗送东西有些不高兴,是要发火的前兆。
“钱没花多少,您知道的,我们水明乡地处山区,山上长这种东西,倒是心思花了不少。”
金老爷子本以为厉元朗会狡辩,编各种理由,但是没成想厉元朗会主动承认花了心思,令他有些意外。说实话,像他这种身份的人,什么没吃过见过?就是弄来上千年的野灵芝,他都不会感到惊奇。
“说一说,花费你的什么心思?”金老爷子目光如炬,透着凛凛寒气。
“这根灵芝采于我们乡的旧地村,史料记载,那里是当年高祖皇帝曾经住过的地方,而采摘灵芝的地方就是位于旧地村北山密林,那里至今还有古迹遗存,并且,我还带来一些土,您看,黑色的土质,油汪汪的发亮。”
在厉元朗的提醒下,金老爷子身体往前倾了倾,观看着漆盒里的东西,他没看灵芝,而是看了里面稀少的黑色土质,不由心发感慨。
为何?
金老爷子是满族,之所以改姓金,是因为族人担心遭到报复,历来朝代更迭,难免要经过一场血雨腥风,尤其前朝皇族,是首选的残杀对象。所以,朝代灭亡之前,全族人不是改成金姓,就是姓肇或者姓罗,以躲避残害。
金家的皇帝血脉,要追溯到八代以上。不算是近支,可在以前也是黄带子身份,皇家血亲。现在有个怪现象,凡是沿用皇室姓氏的人,高调炒作,无非是借用人们的猎奇心理,博得眼球。他们往往都是远支或者有盗用的欺骗性质。而真正的皇室后人,都很低调不张扬,竭力避讳自己的特殊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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