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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月二
她相信淑沅。
十一姑娘虽然娇贵了些,十一姑娘虽然单纯了些,但是小孩子也有小孩子的好处,那就是她很能感觉到什么人是不是真心的待她好。
就像现在的淑沅一样,十一姑娘知道淑沅不会害她,这一点不需要什么凭据,她就是相信。
嗯——,那她为什么在被那几个人骗到前,没有感觉到他们想要害她呢?十一姑娘忽然走神了。
门上的锁只有一道,而且并没有锁死,这让开门的几个男人嘿嘿的乐了几声,相互间还挤眉弄眼了一番。
他们最知道他们二哥是什么样的人,明白二哥这是着急去享乐才会如此;不过也让他们得了便宜,不然的话还要去找二哥拿钥匙肯定会被骂的。
当头的一人用力推开了门,嘴里还乱七八糟的叫着:“哥哥来疼你们了,叫几声好听的,哥哥一定保证好好的疼你们……”
话到一半他的声音高了三分:“人、人呢?”
屋里空无一人,地上丢着解开的麻绳。至于上面的血迹几个男人根本没有留意,他们只在意一件事情:到手的银子怎么会飞了。
“窗子,后窗打开了!”没有这一声惊呼,几个人也奔后窗去了。
几个大男人一齐冲过来,后窗并不是很大,至少比几个大男人加一起要小不少,所以窗扇被推的晃动起来,还打到了其中一个人的头上。
“有人,有人。”被打头的人大叫起来。
几个大男人同时喝问:“在哪里,在哪里?”人人都认为被打到头的人是看到逃走的两个女子。
被打头的人捂着头向窗外看了看,哪里有半个人影?窗子下面是青石,而这面又是阳面,上面干干净净的什么印迹也没有。
身边的哥们没有那个耐心,一掌拍在他的头上:“你说的人呢?!”
“在那里,在那里!”捂着头的指着半截墙的边缘上,那里有一件灌木,上面正挂着一朵纱花,在风中摇来摆去。
不过纱花是红色的,那灌木开的花也是红色的,如果不仔细看还真就给忽略过去了。
几个大男人此时也看到那朵纱花,当下不用说鱼贯自后窗跳出来,飞奔向后墙那边,目标当然就是不远处的树林。
“那树林不深,且不怎么长草,人就算跑进去也能很快就找到。都把眼睁亮些,绝对跑不了她们。”有人叫了一声,几个大男人就分散开搜索起来。
此时院子里的厢房的窗子被轻轻的推开一条小缝,然后半晌后淑沅的头才探了出来,确定院中没有人后,拉着十一姑娘自厢房里闪身出来。
她把门又关好,并没有直接冲入长草中,反而带着十一姑娘走到打开的屋门前看了看,然后才拉着十一姑娘自小路上向院门急急奔去。
在听到有人来后,淑沅看了一眼后墙一眼,又看了一眼树林,很清楚她们两个女子想要在那些人发现她们之前冲进树林根本不可能。
而树林那边的情形她还不清楚,是不是能找到藏身的地方她也不清楚,因此当机立断把窗子打开,让人知道她们是自后窗这里逃走的。
再把十一姑娘的纱花丢出去,指引那些人追赶她们的方向:定要让他们认为自己和十一姑娘跑进树林那边了,如此来的人都会追出去。
接下来,淑沅就拉着十一姑娘转过墙角再翻进厢房里,等到几个大男人都去追她们了,她们才自厢房里出来。
打开后窗、丢出纱花,转过墙角再翻身进厢房藏身,淑沅拉着十一姑娘是一气呵成,中间没有半点的停顿。
十一姑娘明白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知道自己安全了。所以,她看淑沅的目光那真是亮的吓人:这天下间居然有这么聪明的人。
“胆大而心细就是说姐姐这样的人啊。”小姑娘佩服的五体投地。
淑沅看到十一姑娘眼中闪烁的昂然又是一阵子的无语,要知道刚刚真得很危险,她为了逃命当然是用出了浑身的解数来。
胆大?她还真得不敢当,因为她的后背全是冷汗不说,现在腿还有点发软呢:刚刚跑的时候、翻窗子的时候不觉的,进了厢房后她就想很想坐下来:腿上没有一点儿劲。
刚出院门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那是飞奔的声音。
淑沅拉着十一转身就又闪回了院子,两人齐齐藏身到门的后面,看着一个男人自门前闪现,然后飞奔而去。
虽然和那几个去追她们的人没有打照面,但是淑沅能确定刚刚那人肯定就是其中之一。
现在那人当然是给他们那个什么二哥报信的。
淑沅的眉头皱了皱,她不知道那个什么二哥现在身在何处,距离这里远不远——如果刚刚她和十一姑娘早一步的话,就会被报信的人发现。
全身又是一身冷汗,危险随时随地伴在身边,让淑沅实在很怕。可是十一还是小姑娘,她做为大人此时当然不能流露出惧意来。
如果金承业在就好了。淑沅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金承业来,但是她想到后心里就忍不住一叹:如果有他在,便不用自己如此辛苦了。
而且她也不会如此的害怕,怕的一颗心一直跳的飞快,她很担心再这么跳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心就会自她的嘴巴里跳出来。
她深深吸气,看看门外的路:现在要往哪里去?
一条路是通往院后的树林,一条路是刚刚报信之人走的,也就是通向那个二哥的所在,还有一条路向南弯延,不知道它的尽头是哪里。
十一看了看不知去处的路:“我们去哪里?”她只知道树林那边不用去了,而二哥来的这条路当然也不能去。
好像也只余下一条路了,根本没得选嘛。
淑沅一跺脚拉起十一就走,却是跟在报信之人的后面飞快的走下去,把十一吓得小脸白了白:“姐,姐,一会儿那个人就会和他们的二哥自这条路过来。”
这不是要送羊入虎口嘛。
淑沅的眼睛一直到处扫来扫去,看到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回头看看那个院门她还是咬着牙再往前走。
她当然知道那个什么二哥一定会自这条路过来,而且什么时候过来根本就说不准:说不定下一刻他们就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拼尽全力的向前飞奔,终于在看到一株非常大的树木时她轻轻松了口气:“十一,会爬树吗?”
十一连连点头:“会,会,当然……”看到淑沅指得那株大树时,她眨眼:“姐,你是问我会爬那么大的树吗?那当然不会。”
淑沅却早已经拖着她向树奔过去,但是她不是直接奔过去,而是很小心落脚的地方,不想留下脚印。
“必须要爬上去,除非你是想被他们捉到再绑起来。你想一想我们跑了,他们找来找去这么久,跑的像条快累死的狗一样,他们生气不生气?
“他们一生气打人是肯定的,你想不想被打个皮开肉绽,那可是很疼很疼很疼的。”淑沅为了激励十一还特意多说了一个很疼,强调被打的话会疼的要命。
十一果然身子一颤:“会爬,我一定要爬上去。”
到了树下面,依然还是十一先爬树,有淑沅托着她,虽然费了些力气但还是爬上去了。
等到十一上去了,淑沅抬头对她说:“你在上面呆着不要动,你走丢了你的家人肯定会来找你的;就算不来找你,等上一天一夜你离开的时候,那些坏人肯定离开了。”
“不要作声,在树上藏好了,千万不要下来。”淑沅说完后挥了挥衣袖:“我再去找个藏身的地方。”
十一听到这里急了:“姐,你为什么不上来,这树很大的……”
淑沅咳了一声:“那个,我不会爬树。”而且她还有身孕,翻个后窗已经是极限了,爬树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没有时间和十一多说,她再次摆了摆手转身就走,要快点找个地方藏起来:只要等到金承业或是官府的人她就有救了。
在这之前她要找个安全的藏身之处,凭她自己跑出去不太可能,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也分不清方向:万一走错了方向那就自寻死路啊。
倒不如找个安全的地方等人来救更好,她相信金承业一定发现她丢了,也一定会来找她的。
金承业也一定能找到她。





齐妻 132.第132章 最重的脚步
淑沅之所以想和十一姑娘分开,就是不想万一的话两个人都被捉到;只要有一个人能逃出去,那么剩下的那一个人也肯定能得救。
让十一姑娘到树上藏起来,就是因为淑沅认为十一逃出去的可能要高,因为她有身孕在啊,跑也跑不远且还跑不快。
就算要藏身也有些地方她是不成的,比如那棵大树是个很好的藏身之处,二哥那些人一路跑过来,对到处都能看到的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还有,没有几个女孩子会爬树的,因此一般人都不会想到女子能爬到树上去:比如淑沅就不会爬。
如果没有身孕的话,她还想去试一试,但是现在她可不能冒险,万一摔下来那她就不是被捉到的问题了。
母子两条命啊,尤其是肚子里的孩子,淑沅是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意孩子有半点不好的。
安顿好十一后,淑沅转身就走,没有给十一再多说话的余地。
十一真得不放心她走,不过她开口也真得让淑沅停住了脚步:“远处来人了,还不少呢,看样子是在跑,应该就是二哥那帮坏人了。”
“姐,你再去找藏身的地方也来不及了,还是爬到树上来吧,真得落在他们的手上可不得了。”
淑沅闻言心头一跳,没有想到那个二哥居然来的这么快,抬头看看大树:“我是真得不会爬树,而且我、我还有身孕,不能摔的。”
十一听到后看着淑沅眨了几次眼睛:“我也不能摔啊,我很怕疼的。”她说着话解下腰带来,把自己和粗粗的枝绑在一起:“姐,你快一点儿,拉着它就能爬上来。”
淑沅倒没有想到十一还真得有急智,居然能想出这样法子来;虽然不是很保险,但在眼下好像是唯一的法子了。
因为她好像听到了脚步声,那些人真得不远了,她真得没有功夫再去另找藏身的地方。
想到大嘴巴,再想想肚中的孩子,她很清楚很捉到的下场:不管是那帮人气疯了要打人,还是大嘴巴要把她弄去什么解忧楼,都不会让她肚里带个孩子的。
她伸手抓住腰带:“十一,可能会疼的。”她虽然不算胖,但是一大人的重量也轻不到哪里去,何况近来她还真得有点发福。
有身孕的人每个月胖上一点儿不算什么稀罕事儿,很正常的。
十一点头:“姐,你快点吧,不要再说话了,他们就快要转过那条路了,没有假山挡着,他们会看到你的。”
淑沅闻言不再开口,手脚并用努力向树上爬去;看十一爬的时候觉的她笨手笨脚的,轮到她的时候才知道此事有多么的难。
就算是有根腰带那树也不是想爬就能爬上去的,看与做永远都是两码子事啊。
眼下当然不是感概的时候,淑沅一次次滑下来一次次再努力爬上去:就好像人走三步就要退两步一样,她爬的实在慢的可以。
淑沅还没有完全爬上去,如果可以伸手的话就能摸到树冠的时候,十一在心里大叫一声:完了!
二哥那帮子坏人呼噜噜的转过了假山,沿着小路直奔先前关淑沅和十一的院子。
而大树就在路的不远处,只要有人目光扫过就能看到淑沅;或者只要淑沅再滑下去或是弄出点什么声响来,都会引人看过来。
淑沅几乎是整个人都在树干明显处,只要有人看过来她根本无处可藏;而这个时候她当然知道二哥那些坏人已经跑了过来。
她没有再继续爬,而是努力定住身子,并且抬头给十一暗示:让她不要动也不要出声。
树上树下的时间好像静止了,二哥那些人的脚步声是那么响,却又跑的那么慢:汗水顺着十一的脸流下来,落在树干上,她留的是冷汗。
淑沅的汗水顺着脸也流了下来,不过却流经耳垂,有的落在她的衣裙上,有的却落在了树下的泥土中。
淑沅也不知道是自己惊吓过度,还是周围太静了,她认为自己听到汗水落在泥土上的声音。
她流的是冷汗加热汗,有累出来的也有吓出来的。
二哥带来的人还真得不少。只不过十一是拿眼睛看到,而淑沅是用耳朵听出来的。
那些脚步每一声都落在十一和淑沅的心上,踩的她们的心缩了又缩,踏的她们呼吸越来越紧。
感觉过了有一辈子那么久,二哥那帮坏人居然跑了过去,就那样在她们不远处跑了过去,没有人看这边一眼,所以也就没有一个人发现在吊在大树上的淑沅。
至于藏到树上的十一更没有人发现了。
就这样逃过一劫,十一感觉那么的不可思议,让她都忘了自己腰要被勒断的感觉,也忘了自己快要被勒的喘不过气来的事情。
其实就在淑沅往树上爬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疼痛,但是这次她没有说出口,也没有让淑沅停下来。
哪怕淑沅爬的很快,而这个过程对于十一来说简直就像酷刑一样,她依然还是咬着牙坚持着不吭声。
她知道淑沅救了她,她便不会抛下淑沅,她绝对不会看着淑沅被人捉走:要么两个人一起再被坏人绑起来,要么两个人就一起逃出去。
十一更希望能靠自己逃出去——在她看来,只要她跟淑沅逃出去了,那她就是靠自己。
至少,她不是靠老爹的人来救她,也不是靠她的人来救她。
淑沅这次不知道是不是被二哥他们吓到了,居然很快就爬到了树上去,骑坐在树枝上,靠在十一的身上大口喘起气来。
此时她的心跳的十一都能听到:刚刚二哥那帮坏人在不远处跑过去的时间,她认为自己死定了。
但当时并没有什么怕的感觉,暂时安全了她却怕的手脚都软了:只要有一个人看过来,只要有一个人看过来,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十一把自己解下来,也坐下来喘气:“他们、他们居然没有发现我们,真是老天有眼啊。怪不得老爹常说……”
她忽然闭上了嘴巴,还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淑沅。
淑沅现在只顾着大口喘气了,然后她看了一眼树下:“现在我们都在树上了,可是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那些坏人走了我们怎么下去?”
她不会爬树,所以上树难想下去就更难了。
十一闻言也看了一肯树下,小脸皱成一团可怜巴巴的道:“摔一下子肯定疼死了。”见淑沅看她,她缩了缩脖子:“我只会上树,下去的时候都是被人接下去的。”
“大多时间是架了梯子给我用。”她说到这里认真的看着淑沅的眼睛:“我想,在这里不会有人搬梯子来给我们,是不是?”
淑沅叹口气:“真是个天真的孩子。不过等一等吧,说不定真有人会搬梯子来呢。”
金承业会的吧?他肯定能找到自己,看到自己在树上,他会不会吓得晕过去?
如果自己作势要爬下树的话,他肯定能吓出一身的冷汗来。想到这里淑沅的嘴角闪现一缕笑意。
等一等吧,她相信金承业不会让她久等的。
十一却又站了起来,这小姑娘喊累喊的比谁都响、比谁都勤,可是喊完后她又是一个生龙活虎的人。
“姐姐,那些坏人把院子搜了一个遍,那个二哥去了我们藏身的厢房,还有门后。”
她一面看着远处那些坏人在做什么,一面轻轻的说给淑沅知道:“哦,姐姐你真是太聪明了!那些坏人大半去了那条不知道去哪里的路。”
淑沅点点头:“他们肯定会去追的。只是我认为他们会到了就兵分两路,一路去追一路在院子里找呢。那个二哥,看来并不是那么聪明嘛。”
十一忽然笑得神秘兮兮的把头伸到淑沅的眼前:“我懂了,姐姐。一条路是他们来时的路,路上没有看到我们,而另外一条路通向院子后面的树林,那里有人在找我们了。”
“所以他们找我们的时候,肯定找沿着那条不知通向何处的路追下去。如果我们当时真得沿着那条路走了,一会儿就会被捉到了。”
“我说的对不对?”她高兴的眉开眼笑,就好像她说的话不是刚刚才想明白的,而是开始就是她想出来的。
淑沅笑着点点头,看着十一姑娘脸上的笑容让她想愁眉苦脸都不可能:“十一,你倒真得很乐观。你就不怕万一没有人来救我们,我们就会困在树上吗?”
十一皱了皱鼻子不以为然的道:“肯定会有人找我们的,嗯,找不到我的话会有人掉脑袋的,一家老小都要黄泉路上相伴。”
“没有找到我的本事,他们就算是死也难逃罪责。”她说到这是叹口气:“其实不怪他们,是我自己惹得祸事。”
淑沅听的心头一惊:“十一,你、你是王府……”她看出来十一不像平常人家的孩子,但她只认为十一是个什么官员的千金。
官员家打死个把家仆不算什么大事儿,在官府那里打个知字就可以,但是能把家仆的一家人都打杀的,那除了王府外也没有其它官员敢如此做。




齐妻 133.第133章 佛祖救命
寺中方丈听完金承业的话后,脸上显出不快的神色来,但是想到金承业提到的伯父金大人,他抿了抿唇:“金施主,鄙寺可是皇家寺院。”
他提醒金承业,在他们万佛寺中绝对不可能发生失踪人口之事,尤其是女施主——真真是不知深浅的小孩子,换成京中任何人也不敢如此说话的。
金承业看着他:“方丈,小可当然知道这里是皇家寺院,但是内子在寺中失踪确确实实。如今小可这里有两个法子,要么我告到官府,要么寺中帮小可寻人。”
“小可知道寺院的名声重要,也没有说此事和寺中有关,也没有请方丈封寺,只要守住寺中的门暂时许进不许出,仔细找一找。”
“如果方丈不愿意帮忙的话,小可也没有其它法子。方丈你是方外之人,不知道这红尘之中的情字,但小可是个重情之人,内子不见了真是乱了方寸。”
“有什么说的不对、做的不对的地方,也只能请方丈多担待了;想来方丈得道之人,必不会和我一介书生一般见识。”
他话中的威胁方丈听得明明白白,心中当然是极为恼怒;他虽是方外之人但却是天下最尊贵寺院的住持,平常谁敢给他看脸子?
但是金承业的话又让他不得不静下心来想一想,皇家寺院是他最大的倚仗不假,带给他无比尊贵的身份。
同时也给他这个方丈很多约束,绝对不能允许皇家寺院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更何况是走失了女施主的事情?
不只说是让善男信女们知道会如何,那也不过是香火多与少的事儿,如果闹到官中,他要背的罪名儿就大了。
皇家寺院的名声比他这个方丈的性命,可要重太多了。
方丈压下心中重重怒火哼道:“如果施主所说是实,本寺岂能坐视不理?施主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那……”
“方丈且慢走。”金承业没有半点和方丈客气的意思,眼下他也顾不得那么多,晚一时找到淑沅那淑沅就多一分危险。
不要说只是威胁方丈,如果方丈不答应捉了方丈威逼什么的他也做得出来!
“寺周围可有什么幽静可以藏人的地方,或是人较少去的地方,还请方丈打发一个熟悉寺里寺外的师父给小生带个路。”
金承业说完对方丈施了一礼,他对方丈礼敬并不是因为其是皇家寺院的方丈,只因要找到淑沅需要方丈的帮助。
方丈再哼一声:“知客一会儿就到。只是佛门清净地,还请施主自爱。”他说完转身走了,对于失踪的淑沅是问也没有问一个字。
在他看来,就算真得有个把女子走失,事关皇家寺院的名声、皇家的名声,此事也应该大事化小事,岂能如此的劳师动众。
“施主,万佛寺的名声还请施主放在心上,要知道万一的话施主也是脱不了干系的。”他走出几步去还是忍不住回头说了一句话。
他不希望事情闹大,所以就算是找人也不想让寺中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一点比走失人重要太多了。
金承业心中生出恼火来,但是眼下没有什么比救淑沅更重要,因此他并没有对方丈恶言相向。
“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方丈慢走。”他答的这句话已经是火气四溅了。
方丈闻言更加不喜,但是却真得不便发作,因为他一个得道的高僧岂能不把人命放在心上?
虽然方丈对金承业很不满,但是他和金承业的交谈中也知道金承业如今是红了眼的,真得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所以方丈很快就让知客过来带路,没有在找人的事情给金承业找麻烦:只是帮着找人的僧人都得了法旨,不能惊动寺中的香客们。
金承业压根儿没有想过去人来人往的地方,因为万佛寺倒底是皇家寺院,就算有人能下手算计他们夫妻,但是想把淑沅在大白天弄出寺院去,那是门也没有。
他有六七分的把握,淑沅应该还在寺中,只是不知道被人藏在了何处。
有知客的带领,他们倒真得很快在塔林后面发现了废弃很久的院落——因为太过偏僻前些年还有老僧静休,后来便再无一人过来。
金承业看到屋内的绳索,一眼就看到了血迹,马上断定此地肯定关押淑沅的地方:只是不知道这些绳子为什么散落在地,而上面的血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他没有着急离开,屋前屋后转了几圈,又把院中所有厢房都仔细查看了一番,最后又回到发现绳子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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