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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情深深似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鱼不语
冼天佐说:“这是最后一次。”
冼天佑躺在床上,看着他,冼天佐说:“不是每次都能幸运被人捡到,伤养好了多练练你的本事,不要光耍嘴皮子。”
冼天佑说:“其实我使使力都能解决,只是怕他们拿不到东西回去交差,我的东西也不好运出冬城。”
说完,又补了句:“你赶紧走吧,我跟人打架都没跟你说话这么累,快走,不送。”
冼天佑闭上眼,是真的太累了,这会儿不主动闭上,下一秒也会晕过去。





许你情深深似海 第1513章 欲加之罪,杀人灭口
无声的硝烟弥漫已久,这场隐藏在暗处的大战即将一触而发,即便表面再风平浪静,局内人也不可能完全波澜不惊。
林敬垂头立在书房中,几米外是坐在书桌后的邝振舟,桌上摆着千辛万苦从冬城拿回来的‘证据’,林敬脸色不好看,这个房间已经快十分钟没人讲过话了。
其实东西到他手里,他就隐约察觉不对劲儿,哪里不对,不是纸张上犹如打印般的行书字体,而是每一页边角处被翻过很多次的老旧痕迹,乍一看略带脏旧,可是伸手细模就会发现,边角丝毫柔软磨薄的质感都没有,而是崭新的,闻起来除了干掉的血腥味,还有新纸的味道。
这份笔记根本就不是原件,而是原件的翻印版,可是没有办法,林敬硬着头皮也得把东西拿到邝振舟面前。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林敬扛不住这份压抑的时候,他主动开口,小心翼翼,“对不起外公,是我没把事办好,您骂我几句,怎么样都行,别把气憋在心里。”
邝振舟拿着毛笔,还在低头写字,闻言,平静的声音传来,“你把这份东西拿给我,不就是想告诉我,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吗?”
林敬下意识的说:“没有…确实是我没办好,我不敢在您面前耍心眼。”
邝振舟娓娓道:“道歉是最没用的东西。”
林敬不敢正眼看邝振舟,小心试探道:“最坏的结果,现在原版已经到了秦家或者党家手里,不过曹瑞安已经死了,很多事儿也是陈年旧账,上面不会单凭这么份东西就把您怎么样,顶多是调查,麻烦的是曹平和陈旭民都没死,他们也都反水投了秦家,如果他们两个作证,说曹瑞安和孙广义当年杀人埋尸,现在曹瑞安又指示他们挫骨扬灰偷梁换柱,那曹瑞安的罪名就算坐实了,笔记我拿到时随便翻了一下,看到曹瑞安把当年很多事情写的很详细,包括姜远发现他们跟当地社会组织一起合伙犯案再伪造政绩,曹瑞安还在里面写,当年破获那起重大案件后,是您把他提拔上来的。”
林敬偷偷瞥了眼邝振舟,见他仍旧低头写字,跟往常并无不同,脸上也看不出喜怒,两秒停顿,林敬继续道:“我是这样想,现在的直接人证都已经死光了,剩下的都是不大不小的中间人,尤其陈旭民,他离您太远了,充其量只能算曹家的马前卒,曹平没有直接跟您对话的资格,他也顶多说一句曹瑞安来找过您帮忙,您一句话就能给打发了,眼下最麻烦的人是楚晋行,他要是在这种关头跳出来,说我们威逼利诱他承接冬城项目,中途又告诉他不要管操场埋尸案,那我们就被两面夹击,处境很被动了。”
半分钟后,邝振舟停笔,居高临下端详纸上字: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机存亡之秋也。
他在纸上写下一整段《出师表》,放下笔,今天第一次正眼看林敬,“你想怎么做?”
林敬很努力才敢抬头跟邝振舟对视,几秒后,出声回道:“楚晋行在敌友站队上始终没给过我们安全感,眼下也没时间判断他是真投靠还是墙头草,未免夜长梦多,最好快刀斩乱麻,也当是给二姨一家出气解恨了。”
邝振舟思忖半晌,“要做就一次性解决,别给对方留下反咬一口的机会。”
林敬很快点头,“我知道。”
邝振舟说:“这次别再失手了,不然我都要以为,你是别人安插在我这儿的眼线。”
林敬赶忙低头道歉:“对不起外公……”
邝振舟说:“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林敬点头应声,转身出了书房,对面陆正安迎面走来,手里端着沏好的茶,林敬说:“我给外公送过去。”
陆正安递给他,林敬重新来到书房门口,刚要敲门,听到里面传来邝振舟的声音,和颜悦色,“小五,吃饭了吗?”
林敬立在门前,一声不吭,但也没太久,他转身来到客厅,陆正安见他原封不动的端出来,眼带诧色,林敬面不改色的道:“外公在打电话,等下您送过去吧,我先走了。”
沈姣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起身从饭桌边往外走,在无人处接听,“外公,我正在吃,您吃过了吗?”
邝振舟说:“我还没有。”
沈姣道:“忙也要按时吃饭,省得让您吃药的时候,您又是发脾气又是找理由的。”
邝振舟笑呵呵的说:“不是忙,就是想你了,想跟你一起吃饭。”
沈姣心里一酸,也听出邝振舟的言外之意,干脆利落的说:“我明天回去。”
邝振舟很开心,“几点的飞机?我让人去接你。”




许你情深深似海 第1514章 不许走
沈姣不是糊涂人,知道这是邝振舟对她下的委婉的回家令,连多余的假客套都没有,要精确到时间。
沈姣道:“我等下订完票告诉您。”
邝振舟:“好,明天想吃什么?”
沈姣不想说随便,怕邝振舟觉得她敷衍,临时想了个:“我想吃京酱肉丝和卷饼。”
邝振舟说:“没问题,早点儿回来,我明天哪儿都不去,在家等你。”
沈姣应声:“嗯,我饿着肚子回去多吃点儿。”
邝振舟马上说:“那不行,不差这一顿,回来想吃什么吃什么,一个人在外面,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沈姣心说,来深城这几天,江东像个无业游民,不对,像个很贵的高级地陪,每天拉着她到处吃喝玩乐,要不是周童在,江东还想带着她醉生梦死,她真是没受半点委屈,她还吃胖了。
跟邝振舟讲了半晌电话,沈姣重新回到店里,包间中,一桌子刚上来的菜,江东坐在对面,明显等得一脸百无聊赖,瞥眼看她,“跟谁聊这么久?”
沈姣道:“又不花你话费。”
江东说:“这么冲,一看就是刚接完邝老头的电话。”
沈姣没好眼神儿的盯着江东,江东说:“你自己没感觉吗,每次接完你外公的电话,你看我就像看仇人,我真怀疑老头背地里怎么往我身上泼脏水的。”
沈姣绷着脸说:“你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还想让我外公把你挂在嘴边。”
江东理直气壮,“那怎么了,毕竟我是能把他心头肉拐到深城来的人,不足以被他视为眼中钉吗?”
沈姣怎么说呢,就是无语,有些人太善于穿别人的鞋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江东就是典型的坦然到不要脸,让对方没办法骂他不要脸。
江东拿起勺子,盛了一碗粥,递给沈姣,心平气和的说:“吃点清淡的压压火气,昨天火锅辣的我一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
沈姣眼带嫌弃,“你吃的不是清汤锅吗?”
江东道:“蘸料是辣的。”
沈姣丧失了鄙视的词汇,就火锅店那蘸料,她要不怕咸都能空口咽下去,低头喝粥,沈姣脑中想着明天回夜城的事。
江东问:“好喝吗?”
沈姣心不在焉,“嗯。”
江东:“评价一下。”
沈姣:“喝个粥话还这么多。”
江东:“你不知道我本职其实是美食家吗?”
沈姣垂目,懒得翻白眼,江东前几天唱歌的时候,还说他出过专辑,说了歌名让她搜,结果她还真傻呵呵的背地里搜了搜,结果搜出来还真有,最后挨个儿听完才发现被骗,这个混蛋王八羔子,嘴里面就没一句真话。
沈姣低头一勺一勺往嘴里送粥,江东给她夹点心,“别光喝粥,好像我请不起似的,尝尝。”
沈姣拿起筷子尝了口,是水晶虾饺。
江东又给她夹别的,沈姣一言不发,做个低调的干饭人,江东终于觉察出不对,打量她道:“怎么了?”
沈姣说:“买你安静一会儿。”
江东不吃这套,“你外公又跟你说什么了?”
沈姣一连吃了好些点心,停筷擦了擦嘴,云淡风轻的说:“我明天回夜城,这顿算我的。”
江东问:“回去干嘛?”
沈姣抬眼看向江东,“四个字bug多到我不知从何吐槽,我回家,你说我回去干嘛?”
江东毫不留情面的说:“你家什么时候在夜城了?”
沈姣一眨不眨的望着江东,江东道:“你那么早就出国,一年到头不见得回来一次,你这次回来是看我的,邝老头是不是太过分了?天天有事没事打电话撺掇你走,有完没完啊?”
沈姣不是第一次见江东厚脸皮,但偶尔仍旧会被他义愤填膺的模样给唬住,一如现在,沈姣愣是顿了几秒才开口:“你没毛病吧?”
江东绷着脸,不苟言笑,“我要是真有毛病,现在就该给你外公打电话,告诉他少干涉你人身自由,你二十四又不是十四,把你放在国外他不管,哦,现在来个深城,跟来了战地似的,你是负伤了还是有危险了?他就是见不得我高兴是吧?”
江东明明是生气的口吻,沈姣却猝不及防的被他最后一句话给戳到,她来深城,他高兴吗?
江东盯着沈姣,抢在她前面开口:“我后面还安排了很多行程,玩不完不许走。”
说罢,他径自别开视线,拿起筷子夹东西吃,显然是……生气了。
沈姣半天没插上话,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垂头喝粥,心里想的却都是江东,江东要是能超过一分钟不讲话,不是睡着了,肯定就是不高兴了,许是被吵惯了,沈姣突然就有些不习惯,不然她很难解释为什么自己会主动开口。
“你有时间来夜城,我做东。”
沈姣主动给台阶,江东不下,“要走也行,再玩半个月。”
沈姣不想跟他硬碰硬,调侃道:“欢迎你随时去夜城跟我外公正面讨论。”
江东说:“别逼我登报骂他。”
沈姣看了眼江东,发现他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样子,她慢半拍说:“你又吃错药了?”




许你情深深似海 第1515章 求仁得仁,不欢而散
江东说:“这倒是个好办法,我再进一次医院,看你怎么好意思走。”
沈姣用嗤笑掩饰内心的慌乱,“省省吧,你可舍不得毒死自己。”
江东说:“你试试。”
他抬头看向沈姣,“你要是敢明天走,我明天就敢进医院。”
沈姣跟江东四目相对,什么话都骂过,眼下无话可骂,憋了一会儿,她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东不答反问:“你不知道?”
沈姣:“我不知道。”
江东:“我把你弄来深城,就是为了好吃好喝的撑死你,还是每天费心费力的逗你高兴,把你给乐死?”
沈姣:“……”
江东:“你为什么来深城,我不戳穿你,我对你好不好,你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怎么还玩突然甩人这一套呢?”
沈姣头皮已经麻了,强撑着面不改色,“别说你喜欢我,没意思。”
江东难得的一脸正色,不苟言笑的说:“哪没意思了?”
沈姣问:“你喜欢我什么?”
江东也问:“那你喜欢我什么?”
沈姣说:“我不喜欢你。”
江东往椅背上一靠,“说了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没你那么口是心非。”
沈姣说:“你只是更自以为是。”
江东:“我长眼睛了。”
沈姣:“我也长眼睛了,我们二十几年从来没见过面,你突然出现在国外,尽心尽力的跟我面前演了一出戏,为谁?别说是命运的召唤,你不是为了楚晋行吗?楚晋行不要你,你才想着跟我当朋友,干嘛,我看起来就这么不像人,你非要把我当个工具?我要是跟你在一起,你是不是第一件事儿就是跑去楚晋行面前得意一把,看,你不要我,有的是人上赶着巴结我。”
说着说着,沈姣笑了,“江东,你是不是真以为我傻啊,吃吃喝喝玩儿玩儿乐乐也就算了,说开就没意思了。”
江东对上沈姣的笑脸,几秒后道:“为了走,你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不知为何,沈姣心底突然翻搅,狠狠地揪痛了一下。她不是感觉不到江东对她散发的讯息,只是这种讯息混杂了太多未知,她不敢相信,也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轻信。
本是温馨安逸的气氛,不知何时变得诡异而锋利,沈姣和江东隔桌而坐,她不说话,过了会儿,江东主动说:“我明天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沈姣说:“我明天回夜城。”
江东说:“过了十一号再走。”
沈姣根本没想其他,只知道今天才几号,面无表情的开口:“待不了,你有空去夜…”
她话未说完,江东突然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车钥匙,二话不说往门口走,沈姣早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心是等到听见关门声的刹那,这才猛然下沉,像是惊到了,又像是丢了什么东西。
一动不动坐在原位,沈姣等着江东回来,他不一直这样嘛,就爱搞这些故弄玄虚的戏码,没准儿出去干嘛了,某一刻会突然推开门,生气的问她,你怎么不出来找我?
沈姣一直在等,身后突然传来敲门声,她心底一动,以为是江东,故意没出声,拿起勺子喝粥,掩饰自己的尴尬。
三秒后,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很快沈姣就听出脚步声不对,果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他走了。”
是周童。
沈姣在有人敲门时高高提起的心,再一次下坠,并且是站得越高摔得越狠,嘴里的粥都没了味道,她愣是慢半拍才开口:“你在外面吃了吗?一起吃,吃不完浪费。”
周童坐下,没动筷子,包间中令人尴尬的寂静,沈姣很尴尬,所以不停地吃东西,“这家蒸点还可以,明天打包带回夜城。”
周童看向沈姣,沈姣放下筷子掏出手机,查回夜城的机票,“明天最早七点二十,太早了……”
她又往后看了几个时间,几秒后突然道:“今晚十一点还有一班。”
沈姣看了眼手机上角,现在刚八点半,她说:“我们今晚就回去吧。”
周童终于问:“怎么了?”
沈姣面色如常,“没怎么,外公打电话,说是想我了,让我早点儿回去。”
周童沉默片刻,“确定今晚走吗?”
“嗯。”
“那我出去告诉他们一声,等下我们直接去机场,酒店东西让别人去拿。”
“嗯。”
周童起身往外走,沈姣说:“让老板看看这桌的单子,打包一些带走。”
周童应声:“你先吃,打包好了我叫你。”
房门开了又关,包间中又只剩下沈姣一个,已经没人在了,她还是机械的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粥,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没有局促,没有尴尬,没有任何一丝的异样,更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影响。
走了,走就走呗,她实话实说,又没有一句诬陷,他们本就该是这样的关系,说开了好,免得她每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没了,就再也不会担心。
可是……江东是不是伤心了?
心底一股强烈的酸涩感涌上,沈姣停了喝粥的动作,喉咙紧的难受,万一,万一江东对她是真的呢?她这么伤他,他以后会不会再也不理她了?




许你情深深似海 第1516章 全世界都劝他从良
江东前脚离开饭店,刚坐进车里,后脚手机就响了,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拉着脸接通。
“干嘛?”
“我拿了邝振舟的把柄,他随时会有动作,离沈姣远点,让她回夜城。”
江东眼底的微诧一闪而逝,随即意味深长的说:“特意打过来,这么关心我?”
秦佔无波无澜的回道:“我只会担心你拖后腿,让姜西心里不舒服。”
江东不以为意,顺势问:“我外甥呢?”
语言的艺术,就是随时随地能用最少的字眼发挥最强的杀伤力,秦佔那头果然沉默,江东勾起唇角,“我送他的礼物,他喜欢吗?”
秦佔忍无可忍,“话我通知到了,你自己掂量着办。”
江东问:“什么把柄?”
秦佔说:“曹瑞安有份手写笔记,上面记录了他跟邝振舟多年的利益往来。”
江东微顿,而后道:“曹瑞安一死,现在就只剩下物证,有把握一次按死吗?”
秦佔说:“里面涉及的很多人,不是死了就是高升,要想一件一件调查清楚,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江东说:“百毒之虫死而不僵,这种毒瘤要不一次性摘了,等他缓过来就是癌变,想除都除不掉。”
秦佔道:“曹瑞安在笔记里写了北方当年轰动全国的打击恶势力案件,他因为这个案子才被邝振舟提起来,姜西他爸也是因为发现他们暗中警匪勾结才被灭口,现在曹平肯指证曹瑞安生前跟邝振舟几次联系,让邝家帮忙摆平埋尸案,下面也有其他人为整个案件链作证,要想让邝振舟脱不清干系,只能从这个案子入手。”
江东下意识的说:“曹平手里有曹瑞安跟邝振舟的通话录音吗?要是没有实质性证据,单凭他几句口供,老狐狸两句话就能摆平,他这个级别,调查组也不敢轻易把他怎么样。”
秦佔说:“除了曹平,还有其他人证,能直接指认邝家。”
江东心说谁,结果脑子一转就反应过来,“……你想让楚晋行作证。”
不是疑问,是肯定的口吻。
秦佔声音不变的接道:“收起你那些弯弯绕绕的心眼,我没你那么缺德,叫人去送死,是楚晋行来找的我。”
江东丝毫不怀疑,楚晋行不是可能会这样做,而是一定会这样做。
两人拿着手机,一时沉默,半晌,江东沉声问:“你拿了邝家的把柄,邝家知不知道?”
“这会儿应该知道了。”
江东再次沉默,因为想到沈姣突然要回夜城,一定是邝振舟想要做什么,才迫不及待的叫沈姣离开深城。
秦佔主动说:“把沈姣放回去,她跟这件事没关系,秦家不需要用她挟制邝家,你也不需要用她换楚晋行。”
顿了一秒,秦佔又道:“楚晋行也是一样的意思,从现在开始,你跟沈姣,跟邝家,再也没有任何交集和瓜葛。”
江东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秦佔冷冰冰的口吻下,是将他彻底踢出局的通知,合着秦佔跟楚晋行私底下达成协议,他俩一块玩儿了。
甩人甩得还真遛儿。
秦佔用后脑勺都猜得出江东怎么想,先一步开口:“别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做好事积德,明知故犯折福,天天带人家小姑娘吃喝玩乐逍遥快活,她但凡有一点真心,损得都是你的德,到此为止你也算没伤她什么,让她回夜城,姜西让我转告你。”
江东就说秦佔没这么婆妈,听到最后一句才明白,不咸不淡的嘲讽,“你要换个其他女人我都信了,闵姜西是女人吗?说的一副她很感同身受的样子。”
秦佔干脆利落的回击:“我也不是很想转达,姜西只是可怜这辈子都不会有第二个女人真心实意对你,本来就没多少德行,再损只能折寿了。”
江东嗤笑出声:“我是看到你,你这样的都有人要,更何况我了 ,喜欢我的人多得是,用不着你操心。”
秦佔说:“邝家到现在还没动你,说明他们不想跟江家当敌人,沈姣来深城找你,不管是喜欢还是试探,最起码心里也有信任的成分,她要是一点都不信,敢单枪匹马跑到深城来?邝家没几个干净人,但沈姣是例外,拿她当筹码,就算赢了,我脸上也没光,更觉得像是欠了你什么,你没心没肺,我以后可还要顶着脸出去见人的。”
江东说:“见什么人啊,见你老婆一人就够了,现在都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大小姐了,我都以为你怀孕闵姜西陪产。”
秦佔冷声道:“通话记录我留着,以后别说我没知会你。”
说完,不等江东废话,秦佔兀自挂断。
江东坐在后座,脸上的嬉笑同一时间散去,心里无端焦躁,但肯定不是因为邝振舟,他给楚晋行打了通电话,嘟嘟声只响了两下就接了,熟悉的声音传来:“喂。”
江东面无表情的说:“你想好了。”
楚晋行停顿片刻,“不需要想,做这么多不就在等这一刻。”
江东说:“邝振舟不是翁伟民。”
楚晋行道:“一丘之貉。”
江东沉默,楚晋行问:“你在哪儿?”
江东不冷不热的说:“局外。”
楚晋行不说话,江东等了半晌,终是忍不住蹙眉,“你都不解释两句?”
楚晋行冷静:“你都知道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江东气不打一处来,笑了,明知不是这么回事儿,还是要硬杠,“单枪匹马单上瘾了是吧,看看你周围是什么环境,再看看我们周围是什么环境,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在狼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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