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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梅子黄时雨
才刚从书架上挑出了一本禅道类的书出来,阿姨便上来敲门请她下去,说是贺先生来了。
贺君在厅里,见了她,客气地道:“许小姐,蒋先生让我来接你。”隔了这些天,终于听到这个名字了,甫一入耳,许连臻心里就不明所以地一抽。
许连臻低头瞧了一眼自己毛衣打底裤的一身家居打扮,便道:“我上去换一身衣服。”她在柜子里找了一条裙子,化了点淡妆,这才上了车子。
贺君从来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许连臻也从来不多问,加上司机,三个人默默无言,一时间车子里头静的宛如无人一般。
车子开了小半天,到了一处庄园似的地方,贺君才开口:“许小姐,这里是聂重之先生的私人庄园。”
聂重之,许连臻自然认识,与蒋正楠关系素来极好,她也在不少场合遇到。只是聂重之这个人,素来都是面无表情,隐隐霸气,她与他好像都没有说过一句话,遇见了也只是点个头而已。
许连臻沿着大理石铺成的阶梯拾级而上,候在门口的保安人员轻轻为她推开了门。触目所及,奢迷繁华,无不精致到了极点。
豪华的大厅里头三三两两的人群,她走了数步,便一眼望见了蒋正楠。这么多日未见,她居然也可以一眼望见。
许连臻缓缓地呼气吸气,抬起有些酸软无力的双腿,一步步向他走去。
似有人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蒋正楠缓缓转身,许连臻的视线一下子便撞进了他的眼里,如同往常一般,那双眼睛便是一汪潭水,深邃不见底。
蒋正楠伸出手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掌心温热干燥,许连臻的指尖微动,心里头说不出什么感觉,便乖巧地任由他握着。
蒋正楠见她难得的温顺,连日来积聚的怒火便渐渐隐了下去。蒋正楠向来强势,男女关系上头也不例外。从来都是别人迁就他的份,久而久之,他自然也就习惯如此了。像许连臻这般不识相的女人,他自然是第一次接触。
那天甩门而去,心里头恼火之极。心想着他蒋正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用得着这般窝囊之极,委曲求全吗!过了几日,又想着,她只要服软一下,他也就顺势而为了。可她也没有任何的联系,倒让他把这场火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一直拖啊拖的,拖到了他的生日。原本总想着,她只要一联系他,或者贺君也行,那么总归是他和她一起过的。可是——她没有。或许在她心里,他从来就不曾存在过。
在这般的烦躁阴郁之下,所以聂重之提议要帮他办个party庆生,他也就一口答应了。
可是真的到了会场,没有她,一切都那么的空落落。如今,她这般主动出现——
蒋正楠此刻瞧着她,心头欢喜,连面色都因他的微笑而舒展开来。见到了她,好像所有的芥蒂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都瞬间消失无踪了一般。
蒋正楠摸了摸她的脸,低声问道:“是不是瘦了?”周围都是人,虽然略略隔了点距离,可他是主角,自然有很多的视线缭绕。
许连臻的脸一下子红了,语无伦次地道:“没——没有——没有瘦——”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呼吸一样的轻飘无力。
蒋正楠只是望着她,眼底含笑:“我说瘦了——”
他今天是寿星,最大了。他说瘦,那么她就瘦好了。许连臻浅笑不语,忽然发觉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反扣住他的手。她微怔,但他已经拉着她去了人群里。
大约是吵架过后,小别胜新婚,蒋正楠对她隐约更好了几分。一个晚上一直握着她的手不放。
大约是知道了要离开,许连臻只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她偶尔侧头望他,水晶灯下,光线悄无声息地落在他身上,将他的一切都衬出了薄薄的光晕,仿佛是泡泡一般,只要轻轻一触,就会消失无踪。
回到了房间,更是缠着她不放:“今天我生日,我的礼物呢?”
许连臻瞠目结舌地望着他,好一会才讪讪道:“没有——”
虽然说蒋正璇给她出了很多主意,但是心形牛排,烛光晚餐这一类的实在不适合他与她之间。她也只是听听而已。另外的领带,袖扣,衣服,他又多了去了——再加上前几天两人一直冷战——可是她怎么也没料到蒋正楠居然会开口跟她索要礼物。
蒋正楠极度地不满意:“没有礼物——”蒋正楠的表情变化就好像一个小孩子似的,许连臻只好赫然道:“要不,回去补给你——”
她的嗓音绵绵软软的,呼吸间似有馨香幽幽。蒋正楠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凑到她耳边:“这还差不多!”
第二晚上,蒋正楠的一群铁杆发小依旧在聂家庄园围坐着一起吃饭。
蒋正楠坐在她边上,不时地给她布菜。取了一些虾子放在她的碟子里头,半天也没见许连臻动。
蒋正楠便将碟子拿了过去,闲闲地一只一只的剥起壳来。他的手指修长,手法利落,轻轻一扯,红红的虾壳便脱落了。不过片刻,已经将虾子都剥干净了,一只一只的叠在了瓷碟里头。
蒋正楠把碟子轻轻地放到了许连臻面前,低声道:“吃吧。”
粉白的虾肉,被白白的描金碟子一衬,犹如玉石般的诱人。
许连臻自然察觉到众人奇怪的目光特别是在座美女们潋滟羡慕,不由地觉得有几丝尴尬羞涩。偏偏蒋正楠在边上浑然不觉,又夹了鱼脸肉给她。
一桌子上头的楚随风,聂重之,路周易等人不由相互对视了一眼,眼里的惊愕之情方才隐下去。
因为在座的那几个人,哪个不知道,蒋正楠这家伙从小到大跟他们一起吃饭,那鱼脸肉便是他的绝对专利。
晚饭后,蒋正楠等人玩牌。许连臻也不会,只看了一小会,便推说累,先告辞回房了。可才出门,便想起薄外套还搭在蒋正楠的椅子上,便准备返回去拿。
聂重之看着轻轻开启又渐渐阖上的门扉,饮了一口酒,似是不经意地道:“蒋,你该不会是真的准备要定下来结婚了吧?”
蒋正楠正含笑着拿着酒杯微微晃动,闻言,笑容不由一怔。不免有几分被看穿心事的窘意和难堪。再加上也不想他们这群活宝笑话他。蒋正楠挑眉一笑:“结婚?和谁?人选呢?”
聂重之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微勾:“谁?你心知肚明。你身边可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的固定女伴。而且,瞧你的样子,看来一时半会也不会觉得厌倦。”
楚随风见蒋正楠一时间不语,不由地一惊:“怎么,我们的蒋大少准备从良了不成?准备与祝安平一样,抛弃我们众兄弟。”
提起祝安平,路周易一路子的火气:“祝安平这家伙,据说最近在二度蜜月——这人简直已经没救了!”说着说着,便将视线移到了蒋正楠身上:“蒋正楠,你不会真要成为祝安平第二的吧!”
蒋正楠不知自己是被聂重之等人那淡淡的激将语气给激怒了,还是心惊于自己的想法如此的外露,居然让众人这般的轻易的猜到。
他悠悠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和她?你们开玩笑吧。”
楚随风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真没有。那今天这种兄弟们给你庆祝的日子,你带她来干吗?你难道还怕聂重之没给你安排女人吗?”
蒋正楠懒洋洋地一笑,尽量地让自己的语气轻描淡写:“用习惯了而已。兄弟们,女人嘛,不都一样!”
听他这么说,于是众人再没有多说什么。聂重之也只是淡淡地瞧了他一眼,打了一手手里的牌。
原来是用习惯了而已!
这便是这段时间以来,他对她所有不对劲的唯一解释!
原来是用习惯了而已啊!
许连臻隐在门外的阴暗角落,她知道自己应该离开的,可是双脚不听使唤,犹如被钉子钉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许久之后,许连臻才慢慢地回了房间。
蒋正楠带着薄薄的酒意回来,推门而入便瞧见房间里头暗暗的,只在角落里头开了一盏落地灯,晕晕黄黄的一团光线。
许连臻抱膝坐在窗前的贵妃沙发上,静静地瞧着窗口发呆。她似乎听见动静,慢慢转过了头。
蒋正楠正要说话,可是她用一种很奇怪地眼神望着他,空空洞洞的。只听她的声音轻轻在寂静的房间里如水波般荡漾开来:“蒋先生——”
蒋正楠双目微睐,蹙着眉头望向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叫他什么来着!
许连臻淡淡道:“蒋先生,既然蒋小姐和叶先生要结婚了,那么,按照我们先前的约定,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蒋正楠杵在原地,酒意消散,呼吸僵硬。原来就这么想离开他!他昨晚才刚过了生日,她今天又提起了这个话题。
蒋正楠灼灼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个通透。可是她的样子极其平静,如同千年的古井水般,半点波澜也无。
蒋正楠忽觉得从未有过的一种心如死灰:“你,是不是仍旧喜欢叶英章啊?”
他第一次知道,很多事情不是自己努力了就会有结果的。但是,人嘛!落了败,无论如何总是不甘心的。所以他将不甘心问出了口。
许连臻没有回答。喜欢与不喜欢,喜欢谁与不喜欢谁,如今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再没有任何意义了。
蒋正楠定定地站着,几乎以为自己要化为了雕像。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心里的热度一分一分的凉了下去,最后冻结成冰。
空气里头压抑窒息,古墓般的死寂。
蒋正楠的脸忽明忽暗,许连臻瞧不真切。她只知道两人之间无形之中已经隔了几座山般的距离。
只听他的声音在房间里低缓地响了起来,听上去倒似有几分自言自语的味道:“原来你一直喜欢英章啊。”
她沉默着一直坐在那里,别着头,避开他的目光。许久许久之后,才听到她的声音轻轻响起:“是。我喜欢他,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
是啊,她喜欢的一直是叶英章。自己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可是这一刻,蒋正楠却还是觉得全身五脏六腑,无一不在发疼叫嚣。
蒋正楠嘴角微勾,缓缓一笑:“可惜了,他现在要跟我妹妹结婚了。”
他一点一点的踱步过来,一举一动好似一只优雅的豹子。最后在她面前停了下来。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犹如君王,那般的高,那般的压迫,空气仿佛都沉甸甸了起来。
他的手伸了过来,指节修长有力,缓缓地按住了她心口的地方。许连臻心口猛地一颤动。
半晌后,他又慢慢放开。他一步一步地后退,一直退啊退的,退到了门口。
然后,许连臻听见他的声音漫不经心的缓缓传来:“那好吧,就这样吧。”
一切到此为止。
他蒋正楠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必这般强人所难呢!这向来不是他的作风!
空气里绷的很紧的那根弦似乎在那一刻断裂了开来,她甚至可以听见空气里头那轻轻的“啪”一声的断裂声。
她抬眼,不能控制地朝他望去。却看到他淡淡地瞧着她,嘴角含笑,转身而出。
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步伐极快,没有丝毫的迟疑和停顿。而后,花园里传来急促的发动机声音。
最后,世界一片寂静。
他那日说“好吧。就这样吧。”是不是就是表示这一切的结束呢。她不知道。她和蒋正楠之间所有的故事,都是他一手按下开始键的。她没有任何的主动权。这次也一样。
隔了两天,接到了贺君的电话。贺君欲言又止地道:“许小姐,现在方便说话吗?”
许连臻捏着手机,淡淡的开口:“请说。”
贺君道:“蒋先生吩咐我找好了房子,许小姐若是方便的话,这几日将别墅里的物品整理一下,随时可以搬过去。最后,蒋先生想让我转告一声,他与许小姐的协议已经结束。”
她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动——半晌,许连臻才吐出了几个字:“好的,我知道了。”
终于是在这一刻知道了,他说的“就这样吧”,就是要与她结束了。曾经心心念念地要走,可到了此刻,她却连嘴角也无力扯动。心像是被洪水漫过之后的田原,一片荒芜。心头那么的空,好似这辈子再也无法被填满了。
如此不是很好,各自得到各自想要的。从此之后各自无关,各自安好。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会这般的难受,从未有过的疼痛,像是被生生撕去了一块似的,再补不回来。
许连臻捂着胸口,竟无力移动分毫。
她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这里所有的东西都不是她的。许连臻最后只带了几套可以换洗的衣服,拿了陪伴自己经年的那个大包包。
搭上计程车后,她在后座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转回头。这个地方,大约是与她的缘分已尽。
之后的事情一切都很顺利,她主动联系了蒋夫人。蒋夫人二话不说,也按照约定将她父亲转到了相关医院。记得最后通电话那次,蒋夫人只说了一句话:“许小姐,很多事情不用我多说,你也是明白人,对不对!”
许连臻其实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明白人。但她却懂得蒋夫人的话外之音,从此之后,再也不要与蒋家人有任何关系,也不要再出现在蒋家任何人的面前。
她想她会做到的。
许连臻一直在医院里头,照顾父亲。这大约也是她现在最幸福的事情,能陪着父亲,陪着他走过人生的最后一段旅程,已经是上天对她最大的眷顾了。
其他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大半个月后,贺君打她电话,约她出来见面的时候,许连臻正陪着父亲在挂点滴。她看了号码,便转身出了病房,倒也没注意父亲许牟坤眼底的几丝讶异。
贺君说明来意,说有东西要交给她。许连臻她本想拒绝的,可是她想到了脖子上的链子。那些天,浑浑噩噩的,忘记留下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总归是要还给人家的。于是便答应了下来,约在了医院附近的一个咖啡店。
许连臻陪着父亲许牟坤将点滴挂好,又说了一会儿话,才道:“爸,我有事情要出去一下。你困的话,就先睡一下。我等下顺道去菜场买点菜,煮好了给你带过来。”许牟坤望着她微笑:“去吧,去吧。我好着呢,不用担心我。”
贺君很有时间观念,分毫不差的准时出现在了她面前:“许小姐。你好。”
两人各点了一杯咖啡。还是许连臻主动开的口:“贺先生,有什么你就直说吧。还有,帮我把这个带回去。”
她把项链和手机推到贺君面前。贺君朝她望了一眼,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打开了随身的公文包,取出了文件。
贺君将资料递到了她面前:“许小姐,这是蒋先生吩咐我交给你的,这是房子的各种证件。还有这张是支票。”许连臻瞧了一眼放置在资料最上头的那张支票,虽一眼,但却已经看见一个很大的数字。
许连臻没有很清高地拒绝或者撕掉。如今的她早已经知道了什么是世事艰难,寸步难行。这个世界,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她也没有多废话,取过文件装进自己的大包包里头:“贺先生,没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她认得那几个字迹,是蒋正楠他亲笔所写的。如果,如果真的有需要用到的那一天,她会毫不犹豫的去用掉。
许连臻推门而出,自然也没有留意到马路边的一辆陌生的车子,里头有一个熟悉的人——蒋正楠。他坐在后座,虽然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却将两人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
贺君拉开门,坐在了司机的位置:“蒋先生,许小姐已经收下了。”蒋正楠一直没有说话。贺君没有看后视镜,大约也能猜到他此时的表情。
“蒋先生,这是许小姐的项链和手机——”蒋正楠没有说话,他只觉得胸膛里头有一把火呼啦呼啦地在向上窜,他冷冷地道:“给我扔了——”
贺君顿了半天,才又说了一句:“蒋先生——其实许小姐的父亲还在我们手里——”
话音未落,便听见蒋正楠的声音“冷哼”了一声:“像这样子的女人,我要多少没有。开车。”既然她对他没有半点留恋,他又何必自作多情呢。他蒋正楠什么都不多,多的是女人。
那个晚上,许连臻疲惫的回到自己那租来的房间,躺在小床上,摸着空无一物的光裸脖子,怔怔地瞧着那张支票,不知怎么的,泪就无声无息地涌了出来。
有些东西没有就没有,也无所谓的。可是一旦有过,却又失去了,真的会让人觉得有种空落落的难受。
她一直不知道她和他之间算什么?除了男欢女爱之外,有时候总觉得两人间隐隐有种暧昧的。她不知道是怎么产生的,但等她察觉的时候,已经存在了。她从来都是知道的,她与他是没有以后的。可是她到底还是贪恋,贪恋了他偶尔的那一点点温柔。
那天他那一句“用惯了”的话语,彻彻底底地让她清醒了过来。
如今,这张薄薄的纸,这几个简简单单的阿拉伯数字,终是叫她知道了,一切终于结束了!
她和他之间,只是一个协议!一个协议而已!
这一切,不过只是她人生的一段小小插曲而已。而她,或许连他的插曲也算不上。
可再怎么样,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
她的人生还那么的长,总归会有一个对的人在某个地方等着她的!
她答应过父亲的,这辈子一定会找对她一点的男人,有份正当职业的,也不需要太有钱,也不一定要长的好看,只要真的对她好,真心的对她,然后安安稳稳,幸幸福福过日子。
她一定会找到的。找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只是那个人,不会是他,也不可能是他。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第十二章 作者的话
大家好!
梅子又一次与大家在书中相见了。wwwwcom这本《有生之年,狭路相逢》是梅子的第七本书,在这本书中,梅子第一次挑战自己写长文。
一直伴随着梅子走过来的大家都知道,梅子的小说都是不长,每本书都只能算是一个中篇故事。以往每每写到14万字就是梅子的瓶颈,痛苦之极,难以突破。但是这种情况得以突破是在上一部民国小说《青山湿遍》里头,梅子第一次发现在文中可以加入很多的事件在促进故事的发展,在增加小说的看头。
最开始构思这本书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要写长篇的。但是写着写着,梅子忽然发觉自己像开窍了一般,14万字对我再不是难关了。于是乎,动起了挑战自己的念头:我是不是可以写一个长文,分上下两册。
梅子心动了,然后马上就行动了。
这次的挑战,一开始的时候,梅子万分的忐忑,不断的骚扰我的美女编辑郑郑,再三重复询问她对我写长篇有没有信心。其实无关答案,要的只是鼓励!因为知道她对我从来都是纵容的!从来不干涉我写的故事,我写作的时间长短,总是让我可以随心所欲的创作。
这个故事里头的许连臻大概可以算是梅子笔下背景最另类的女主了吧。父亲是个走私大犯,初恋男友是警察卧底,然后和父亲双双入狱。因为叶英章不是男主,所以正文只是用了闪回的方式回忆了许连臻和他的过去。
一开始的时候,梅子是准备把女主的父亲是设计成贩毒的,可是后来编辑郑郑提醒我,贩毒到一定数量,抓了就要被枪毙的。后来想想,女主的父亲要担负推动情节的作用,就把他的犯罪改成了走私。
具体大家就不要深究了,因为这只不过是一个杜撰的爱情故事而已。
这篇故事其实在11年底就可以开始构思了,一直断断续续都写到了现在。许连臻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女主,经历了很多,却一直干净纯透。她这样的女孩子,会拥有最美最好的人生的。
她让梅子想起一个儿时的好友,初中时她借给梅子一本席绢的小说《交错时光的爱恋》,从此开启了梅子一发不可收拾的言情路。当然那个之前,也陆续看过琼瑶的,岑凯伦的小说,但梅子真正意义上的台湾言情书却是看席绢的故事开始的。
现在回忆当年,如果没有她,估计也就没有现在的梅子了。
生活中的这位好友也经历了许多,父亲经商失败,从此不知所踪。母亲出车祸而亡,真正的凶手一直逍遥法外。弟弟为了减轻姐姐负担,远赴新疆读书——由于生活的种种原因,她一直没有恋爱结婚。
梅子心疼之余唯有祝福她,愿她以后的人生平顺圆满。梅子相信,这个世界上,一定会有那么一个人,在一个地方等着她的,不是在这里,便是在那里。不是在这个是时候,便是在那个时候。然后她会像童话里的公主一样,开心幸福的生活。
还有我初中最要好的姐妹芳,梅子一辈子都记得,那一年的冬天,父亲去世,梅子披麻戴孝地跪在灵柩前,身边有人告诉梅子,你很多同学来了。那么多年过去了,可是梅子一直记得她推车自行车,穿了初中那一身校服,跑过来抱住我的情景——现在回想起来,依旧清晰如昨。那校服衣袖上的彩色条纹,依旧在眼前晃动。
还有很多很多的人,高中的,大学的,梅子在这里也就不一一叙述了。在下一本《流光飞舞》的后续里头,梅子一定要好好写写。
梅子希望她们每个人都是幸幸福福的。我们都要幸幸福福的。
大家也是哦。一定要幸福哦!
最后,相信大家都想要问我,梅子,许连臻到底喜不喜欢蒋正楠啊。到底如何呢,且听下回分解!
梅子黄时雨于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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