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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独家专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妮千宠
啊……!
尖叫声破喉而出,却被任以秦伸手及时捂住嘴巴,轻轻在耳边吹了口气,“嘘……,再叫,命就没了。”
于时苒满眼惊恐,眼底都是死灰色,虽然,她见任以秦亲手杀人并不是第一次,可这样的地方,这样静谧的夜里,这样突然地被人跟踪闹出人命,对她而言刺激实在太大。
她已经彻底厌恶了这种生活。
急促的在任以秦怀里喘气,她咬牙硬是没让自己发抖,想脱离任以秦的怀抱,反而被他楼的更紧,“来的不止两个,你要还想立着回去,就乖乖的。”
于时苒僵了一下,果然没再动。
任以秦在她身后挑起了唇,明明觉察到依然有人在暗处对他们虎视眈眈,可他居然还有闲心*于时苒,轻轻低头,对着于时苒的侧颈吻了一下,“味道总是好得让我舍不得狼吞虎咽。”
莫名其妙的话,让于时苒汗毛倒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总裁的独家专属 六十九章 :实验品
在她正要反抗的时候,任以秦突然将她推了出去,动作又快又狠,她猝不及防整个人暴露在月光之下,就在此时,突然有人蹿出,甩手就是一柄银光闪闪的飞镖,对准于时苒的左心房而去。
于时苒大惊失色,僵硬的失去所有反应,只能眼真正的看着飞镖朝自己飞旋而来。完全是坐以待毙的姿态。
恰在飞镖到于时苒面前一尺远的地方,斜刺里射出的雪亮薄刃刀与飞镖相撞,摩擦出金黄色的火花,同时刺耳的撞击声更是在寂静的月色下显得格外突兀。
于时苒被这惊险的一幕惊得倒退几步,惶然抬头,却见对面的阴影中站了个鬼脸男人,那一刻,她顿觉身上寒气四溢,连头发都几乎倒竖起来。
惊恐不光是因为生死一线的危机,还因为那张狰狞的脸谱突然出现在眼底,实在太吓人!
袭击于时苒的人见偷袭失手,立刻转为飞扑,想挟持于时苒做人质,但这个算盘却被任以秦打掉。
只见任以秦飞快窜出,一把将呆滞的于时苒推开,手腕翻转,一拳头打向偷袭者的左肩,偷袭之人显然伸手也不错,身体一侧,居然躲开了。
但任以秦的速度却变得更快,让偷袭者猝不及防,不过第二拳出手,就打在那人的左肋上,咔嚓的肋骨断裂声伴随着偷袭的闷哼响起。
于时苒突然一个激灵看过去,偷袭者已经被任以秦打翻在地,紧接着,任以秦一脚踩在那人的胸口,微微俯身,居高临下地看过去,“元痕?”
元痕虽然脸上画了狰狞的脸谱,任以秦却还是从他出手的路数猜出他的身份。
元痕趴在地上,狠狠呸了一口血沫子,吃力冷笑,“妈的,老子要不是身上有伤,哪儿能这么轻易地让你这个毛头小子抓住!别以为道上人都怕你,你就了不起。老子元痕就不怕!”
任以秦闻言,不怒反笑,“我知道你元痕不怕我,否则,怎么敢派人对我下手?这么些年了,你元痕的要是没点儿本事,也不能在顾家和贺家之间混那么久,当任家家惨案,不知道你元痕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这话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元痕竟然隐隐中有股脊背生寒的感觉,仿佛什么都被窥破,当年,明明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冒头小子,竟然幸存下来不说,还打拼出这样的地位,发展出这么庞大的势力。
上次偷袭事件,他按照主顾的吩咐,目的是要取于时苒的性命,谁知道用人不利,居然连任以秦一起惹了。如果不是已经捅下篓子,他是绝对不会寻求背后势力庇佑,甚至出言威胁的。
然而,身后一直作为他保障的人,居然过河拆桥,不但没有庇佑他的意思,反而把全部的罪责都推到他身上让他当替罪羊。
在任氏的围追堵截下,他好不容易带着些跟随多年的兄弟跑了出来,躲到这里养伤。
得知任以秦和于时苒也在的时候,他着实焦虑一把,最后决定铤而走险,硬拼一把,如果能拿住任以秦的话,那就后半辈子有保障了。
对任以秦的能力,他进行过仔细分析,不过,都是些文字资料,那些资料显示,任以秦最后一次动真格,杀人重来都是最痛苦的方式。
他琢磨着双拳难敌四手,他们再强也抵不过自己人多,所以,今晚悄悄来了,而万幸的是,任以秦居然还独子和于时苒这妮子出来逛荡,他真的在心里大叫了几声天助我也!
可万万没料到的是,自己居然只和他对了两下就被打倒!
尽管心中惊怒,可元痕还是思维迅速转动,思索着自己此番失败的原因。
“我呸,任以秦,当年那些破事,老子不知道。你要问,就找到贺崎和于京山好好问去吧,不过,于京山早就去了地府,贺穆则是现在贺家的家主,贺家势力雄厚,遍布世界各地,凭你能动得了人家?!劝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别以为在道上浪得虚名,就可以耀武扬威,老子不怕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元痕被抓,反而更嚣张,说出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带着强烈的鄙夷和轻视意味,这是要竭力激怒任以秦。
任以秦听后,却没有任何发怒的意思,反而是眉毛一挑,月光下,他立体感十足的面孔露出极为桀骜又残暴的表情,“是不是痴心妄想,你说了不算,是不是浪得虚名你也没权利置评,你怕不怕我,现在定论为时尚早,至于杀你……这个你大可放心,杀你实在太便宜你了……几个月前柳罗夜来的时候,说他需要一批骨骼强健会拳脚,年龄在四五十之间的男人,如果是你的话,我想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元痕闻言,脸色顿时惨白如纸。
柳罗夜的名头他听过,不过没那荣幸见上一面。
罗氏集团这个名字,是人都不会陌生。
罗氏的名字就和任氏、贺氏那般如雷贯耳,不同之处只在于,它们从事的领域,主要势力的分布范围不同。
说白了,都是惹不起不能惹的组织。
而柳罗夜,则是罗氏集团的掌权者。
罗氏集团的药物研发组一直在进行秘密研究的事情,元痕也略有耳闻,这种组织要身强力壮的男人做什么,只要稍微转转脑子就知道。元痕听任以秦的意思是要把自己送给罗氏做实验**,他怎么能不惊悚。
“柳罗夜,你他妈有种就给老子个痛快!”元痕开始挣扎,那种愤怒的惊恐的目眦欲裂的表情,看在柳罗夜眼里,却只换来他玩味又邪恶的一笑。
“你呢,还是消停一会儿,省省力气吧,很快就会有人来接你了。”说完他弯腰一手做砍切势砸在元痕后颈上。元痕立刻昏死过去。
处理了元痕,柳罗夜起身看向任以秦,还有一个要不要处理?
任以秦视线轻轻描去躲在暗处的一个身影,“斩草要除根,至于她我就交给你了。”
柳罗夜邪魅一笑,故作皱眉道,“哎呀呀,你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再怎么那个也是你的囊肿物啊。”
“我的囊中物,不就在眼前。”任以秦转过脸,看去于时苒,于时苒这才如梦初醒似的,对上任以秦亮带笑的眼睛,却受惊似的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别过来!”
柳罗夜忽然笑起来,“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的确需要几个试验品。”
他们是魔鬼,披着人皮的魔鬼……
刚才,她突然伸手把她推出去,目的就是用她做饵,故意引元痕出手!
想清楚这一点,于时苒突然觉得分外冰冷,在柳罗夜眼里,自己的命根本不算什么,自己全部的意义除了被他心血来潮的时候抓来做之外,就是当棋子,当饵料。
可是他们的对话,怎么云里雾里。
怎么会遇上这种草菅人命,性格不健全的男人?!
任以秦突然站住,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你在害怕?看到现在的你,突然就让我想起在训练基地里,最寒冷饥饿的那个冬天。为期一周的训练,不给水不给饭,所有被带去训练的人,就像一群走投无路的疯子,被敢入机关重重,野兽随时随地出没的原始林区训练场。饥寒交迫,耗费着所有接受训练者的体力,谁都知道,如果找不到食物,找不到水源,就只能等死……”
于时苒的神情由惊恐变为呆滞,她呆呆的望着他,看着他的表情由邪恶冷酷变成淡然轻笑,那样的笑容,就好像经历了无数的暴风雨摧折后开出的花。
无所畏惧,不为所动,对于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再产生任何动摇,只为了一个目的而盛开,也终究会为了这个目的而凋败。
她深信自己对任以秦是心有怨念的,她还不能豁达到原谅他所做的一切,况且,从一开始,她对这个男人就心存畏惧,而这一点,直到现在也没有丝毫改变。
可以这样说,和任以秦相处的时间越久,她对任以秦的畏惧也就越多。
可是,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她心的一角变得顿顿地疼,或许那不是疼,只是因为从贺迟年那里听说过这种相似的经历,便也为任以秦而感到难过。
回到酒店,于时苒状态并不好,是要用自己的鲜血清晰人类与生俱来的罪孽。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被罪孽缠身,走上这样残忍冷酷的厮杀之路?
她相信,最初最初的贺迟年并不是那么冷漠,而眼前的任以秦,也并非如此嗜血……
“你就像那个最年幼的孩子,当初那孩子也是和你一样,缩在原地瑟瑟颤抖。不过,你知道后来他的结局是怎样的吗?”
说到这儿,任以秦突然抽出一支烟,点燃缓缓吸了起来。
于时苒说话,他也没指望她说什么,又接着道,“他最后,被分而食之。我不相信人性善良这些话,也不相信所谓公平。当一个孩子哭天喊地,求神无果,就只能把自己化身为魔。那样,就不用再求神,也不用求别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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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独家专属 七十章 :来日方长
他突然一条嘴唇,笑了,“苒苒,你这样的人,之所以能活得这么好,还一心一意地说什么宽容原谅,想追求什么平静淡然的生活,只是因为你的运气比别人更好一些而已。”对着她吐了口烟,“别再口口声声说什么恨我,也别总是拿那副看魔鬼一样战战兢兢的眼神看我。我不喜欢。就算我真的是魔鬼,也总有心爱的东西,被心爱的东西厌恶的魔鬼,只会做出更魔鬼的事情来。你既然能原谅贺陌,就能接受我。既然能爱上贺迟年,也就能爱上我。我,任以秦,今天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要你的人,还要你的心。”
当你看见一只狼对可爱的绵羊说,我要你接受我,要你爱上我会是什么表情?于时苒现在就是这种表情!
见于时苒惊怔,讷讷地不说话,他笑意更甚,伸手抚摸于时苒的脸庞,“以后,你最好用温柔又依恋的眼神看我,就算你心有恨意,也必须好好的藏起来,别让我发现。我这个不喜欢重复自己说过的话,更不想一次又一次地发出警告。苒苒,你已经让我破例很多次了。”
“你知道,这不可能。你的游戏,我玩不起。感情不是你手中的橡皮泥,你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我也不是你的人偶玩具,你让我抬腿我绝不举手。”于时苒以为,自己会很愤怒,结果她却发现自己相当冷静,说话的声音也没像以前那样不争气地带着颤音。
任以秦却全然不在乎她说的话,也没为此表现出丝毫恼怒意味,只是挑了挑下巴,自信又兴味十足地说,“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我们,来日方长……”
一句来日方长让于时苒像是被泼了冷水,是啊,来日方长,只要逃不出任以秦的魔掌,可不就来日方长了么?
于时苒闻言,手指一抖,豁然抬头。
却发下任以秦正满眼审视意味地盯着自己,顿时想说的话,全都堵在嗓子眼,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是啊,任以秦既然说出来了,就意味着没有人可以改变。
他这么做,不过是给她多上一道无形的枷锁而已。
心中冷笑一声,她漠然转身,往回走去。
这*,楚亦被任以秦派去处理元痕的事情,也加上了左一下,那个黑色影子就是左依夏,也许左依夏一辈子也想不到,她最后的结局是被拿去做了实验。
楚亦经过于时苒身边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看她的双手,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的,但到底什么都没说,直接走了。
于时苒这才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发现手心不知何时被扎出血了,一路惊险刺激,竟然没觉察到。
晚上,任以秦依然大爷一样占据着她的*铺,而她则躺在地上,背对着任以秦。
她不想说话,也没力气说话。
对任以秦,说不上原谅也说不上怨恨。
她仔细想过任以秦说过的话,她父亲的死,到底和他有多大关系呢?只是,当一个人恐惧厌恶一个人的时候,那种威压会让她变得战战兢兢,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
于时苒对任以秦就是。
他们之间有太多复杂的纠缠,仇恨,占有欲,同情,厌恶,嫉妒……
依然是个月色很好的夜晚,于时苒却怎么都睡不着,看着窗帘缝隙里偷偷溜进来的月色,她忽然想起自己八岁时的中秋节。
那个时候,家里真的很穷,买不起月饼,还是邻居给的豆沙月饼。当时她觉得好开心,那种平静友好的生活,到如今想起来,竟然如在梦中。
思绪乱飘,似乎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想起自己怀孕,孩子出事后回事生命样环境成才,不!孩子不能生下来,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起来,到最后,终于撑不住,沉沉睡去。
睡意迷蒙中,她只觉得有人贴住了自己,双眼被温热濡湿的东西缓缓扫过,软软的充满留恋的味道,有些像母亲的手,轻柔地让她舍不得失去。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忽然觉得情况不对,一睁眼便被吓到。
任以秦躺在她身边,正睁着黑漆漆地双眼盯着自己,右手更是亲昵地搂住自己的腰。
尽管,他们之间早就有过身体关系,可她还是没法习惯任以秦这样睡在身边。
“天亮了,该……”
“着什么急,再多躺会儿。”
任以秦声音懒洋洋的,说着还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好像他们是多么相爱的情侣。
于时苒被任以秦的行为弄得手足无措,想推开,没那胆量,就这么接受,又浑身都像满月的弦,绷得死紧。
就那么大眼瞪小眼地躺了十多分钟,才起*。
收拾好了之后,楚亦竟然已经回来了,他显然*未眠,看上去多少有些疲惫。
于时苒看了楚亦半晌,道,“你好像很累的样子,先去休息会儿吧。”
对楚亦,她总是不免想起,他说过的话。所以,每次看到楚亦潇洒微笑的时候,她的心里都会觉得难过。
她知道,楚亦越是笑得开心,心里的那些负罪感越是被埋得深重,所以,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些过去就越容易涌上来将他吞没。
楚亦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我很好。”
说完进屋,看任以秦正坐在书桌边上百无聊赖地摆弄着于时苒桌上的盆栽,正色道,“左依夏和元痕已经让柳罗夜的人带走了。峥嵘那边传来消息,贺迟年很快会到。”
任以秦放下盆栽,靠在椅子里,一副餍足的狮子般懒散的样子,“你说,贺迟年为什么而来?”
楚亦闻言一愣,他为什么来,不是明摆着么,何出此问?
但他还是立刻回神,“我想,大概是得知了于小姐的消息。”
悠悠然把左腿搭上右腿,任以秦眉毛一挑,“交给你个有趣的任务。”
不知为何,一听这话,楚亦的心居然揪了起来。
他没说话,保持沉默。
“今天下午,你带着于时苒兜风去吧。我自己来会会贺迟年。”
楚亦一听,立刻摇头,“不行,你自己留下来,我不放心。”
任以秦却笑了,“你觉得贺迟年会兴师动众带许多人来?贺崎那老东西,可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地让贺迟年喜欢一个平民女,更何况,这个平民女还是于京山之后。以前,他和于时苒的事闹得满城风雨,那是为了做戏给我看,甚至是想利用于时苒来反击我,那时候的他可以不在乎于时苒的死活,就算贺崎真的有什么想法,查下来,他也可以面不变色心不跳地说那是他的一盘计谋,可如今真的在乎了,便会小心翼翼起来。在贺迟年成为贺家族的家主之前,他绝没那个胆量让于时苒暴露在贺崎面前。就为了这个,这次他也只能秘密前来,就算身边真的带了人,也左不过那几个心腹。”
“可是,你只是一个人。”
“嗯,我是一个人,但我们手中,还有于时苒不是么。他弄不清于时苒的下落,你觉得他敢贸然出手?”
楚亦听后心头一跳,突然弄不清任以秦,到底是怎么想的。
任以秦在乎于时苒吗?当然在乎,不然不会大老远从荷兰跑回来,那么,他爱于时苒么?
这一点,楚亦看不出来,如果是他的话,当真爱上一个女人,就绝对舍不得有半分利用,可任以秦明显不是的。
心中微微叹气,罢了,这也符合任以秦的一贯作风,任以秦做事情,向来讲求效果,至于手段,从来不计。
而他楚亦自己,不也一直如此么?自己觉得一旦爱上一个人变舍不得有半分利用,可自己到底是从没爱过呢,会不会利用,此时说来,也实在为时尚早。
两人又说了会儿,楚亦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接听过后,才对任以秦道,“左依夏要求见你,据说吓坏了。”
“既然把她给柳罗夜了,这件事我不会管了。”
这让就让楚亦忍不住觉得惋惜,“那也是个美人儿,你这样拿去被柳罗夜吹残,会不会太可惜了?”
任以秦闻言,眼睛一扬,“楚亦你这么怜香惜玉,那么,这样吧,我把她送你,如何?要是论长相的话,这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秧子,玩起来,也有些搞头。”
楚亦一听,慌忙摆手,“如果像左依夏那种,我宁愿当太监!”
对楚亦的敬谢不敏,任以秦毫不意外,只是突然压低了声音,带着些神秘的亲昵,“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只要你说出来,我便给你。机会只有一次,你有一个星期的机会慢慢考虑哦。”说完,任以秦笑米米。楚亦却心中微微寒冷战栗。
任以秦完全是因为自己跟于时苒的纠葛,他一直是霸占于时苒为主,这一次却退步,这样会让楚亦更加觉得任以秦的恐怖。
身体仿佛冰冻,他望着任以秦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
任以秦却若无其事地摆了摆手,“没其他的事情的话,就先这样吧,她一会出来,你们就去吧”
于时苒对任以秦的任何安排都表现得十分顺从,所以,当楚亦带她出去的时候,她虽然觉得诧异,却没有半个字反抗。
看着于时苒一言不发,乖顺的上了楚亦的车,任以秦眼神阴鸷,脸色也不是很好,直到车子走远,他才发泄似的,将脚边的石子儿一脚踢出去,正好打在不远处的小垃圾桶上,竟然把垃圾桶地砸地翻出去老远。
车子里,于时苒坐在副驾位上,歪着头问楚亦,“我们要去哪儿,为什么突然要出来玩儿?”
楚亦扭头对她露齿一笑,“秘密!”
于时苒抿嘴,半晌又问,“那么玩什么总应该不是秘密吧?”
这回楚亦倒是点了点头,道,“你说玩什么,咱们就玩什么。说说吧,你喜欢什么运动?攀岩,蹦极,划艇,旱冰?”
于时苒一听,懵了。
什么运动?爬树算不算,翻墙头算不算?可这些都是很小的时候玩儿的了,印象中,应该是幼儿班到二年级的时候做的吧?
后来,她的全部精力都转入学习,对体育运动什么的,都不怎么在意了,仔细想想,这些年,似乎也就跑跑步而已。楚亦列举这些,她一样没做过。
“那个……你选吧,我不知道哪个更好玩一些。”
楚亦闻言笑弯了眼,“攀岩的话,时间来不及了,蹦极比较刺激,要不就去蹦极吧。”
蹦极?!于时苒双眼瞪得溜圆,想象着那高空*时,重力加速度的感觉。突地,当初火海跳窗子的情景窜入脑海。
她立刻把头摇成拨浪鼓,“不要不要,那个太刺激,我担心我会突发心肌梗。”
楚亦放慢车速,玩笑道,“为了不让你心肌梗,我看,我还是把车子放慢些。既然不想玩蹦极,那么划艇吧,离这里也不算太远。”
划艇,大海浪花,翻船……
她又大摇其头。
最后,他们居然做了项最没新意也没什么刺激性的娱乐项目,跑去滑旱冰。




总裁的独家专属 七十一章 :我怀孕了。
因为这地方离大城市稍远了,这种旱冰场又比较少,所以,见得面积虽然不小,无奈人多。
一进门,于时苒就被里面劲爆的音乐震得心头突突乱跳。
里面的人很多,而且多是十五六岁到二十出头的姑娘小伙。所以,他们进去的时候,总觉得有点儿误闯别人天下的感觉。
楚亦特地换了运动装,看上去比平时要帅气阳光得多,而作为任以秦身边的人所具备的那种威压也被刻意收敛起来。这样的他,加上外形本来就格外出众,所以,很快就被几个活泼又大胆的少女给盯上了。
换鞋的时候,于时苒忍不住打趣了一句,“你看,才一出场,就被盯上了。你还真是长了张祸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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