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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独家专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妮千宠





总裁的独家专属 六十七章 :慢慢地擦
见于时苒没动作,他也不生气,只慢悠悠地说,“你不给我擦的话,那我一会儿给你擦,慢慢地擦。”
对于这种暗示性极强的话,于时苒再傻也听出来了。
咬着牙忍了怒意,给他慢慢擦头发。
这时,她才正眼观察任以秦的皮肤,这一看,就惊呆了。
他后背有伤,这个她知道,可这次,他左膀处又多了个枪眼疮疤,肩膀处的肌肉,有很长一道缝合的伤口。
见她盯着自己的伤疤看,他只用淡淡的语气说,“看够了没有,拜你所赐,都是车子坠崖事件中留下来的。不过比起这些明显的疤痕,最要命的在这儿。”说着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胸骨上,“这次断了五根,差点儿伤了肺动脉。不过,祸害遗千年,我总是那么命大。”
他看着她微笑。
那样的微笑让她分辨不出,他是真的在笑,还是在自嘲。
只是,掌心被他强硬的按在他胸口上时,他胸口那颗强力跳动的心,却那么真实,真实到让她恍惚间想起,坠崖的瞬间,他紧紧抱着自己时,那贴在后背的胸口,也是这颗心以这样的频率撞击着自己的后背……
“苒苒,够了吧。你已经杀了我一次了。”他抬头看着她,目光有些迷离,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也带着几分恍惚,以至于,她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他自己此刻说了什么。
“但是,你没有死。”
于时苒抽回手,“你不是饿了么,先吃饭吧。”
任以秦落空的手握成拳头,最后叹了口气,到沙发边上坐下,朝她看过来,“你不饿?”
“不饿也吃点儿,对身体好。”
他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让于时苒有些不适应。
这种违和感就好像一只狐狸劝小鸡多吃点儿虫子一样。
大概是因为他们之间的恩怨纠缠的太深,她总是觉得他说任何话,都别有用心。而他们之间这种太平的假象也不会维持太久。
“乖,听话。”他语气温和,亲手为她打了筷子,递给他。
她知道逆着他的意思来,没什么好果子吃,倒不如学乖点儿。
于时苒端起一杯纯牛奶换换送到唇边,突然又放下杯子冲冲进了为什么,她一阵干呕后,没有吐出任何东西。到是额头虚汗琳琳。
玩着镜子上了自己,脸色不太好。于时苒将手轻轻放在腹部,是的,发现自己怀孕已经有一个月了,她一直早机会做掉孩子,可是.....
现在任以秦又将她捉个原型,如果被她发现,那么....意味着,自己一辈子也摆脱不了他。
回到桌子前,任以秦在默默地吃着东西,而于时苒却心里不由紧张起来,但是她为了不让任以秦察觉,很平静的拿起筷子。
这时,任以秦却突然冒出一句,“怎么了?”
于时苒手一顿,“胃不舒服,过几天就好了。”
“恩,过几天叫锦成,给你看看。”
“不,不用了,你也知道,我偶尔会有那个毛病。”于时苒扯嘴不自然的笑笑。
看见任以秦没有神色没有多余的变化,才放下心里。
任以秦夹着盘子里的蔬菜,“那孩子很漂亮,叫什么名字?”
于时苒手一哆嗦,端起来的碗啪啦一声摔在地上,汤汤水水溅了一地。
任以秦眉头拧了起来,抬眼盯着于时苒。
于时苒刷拉站起来,面带愤怒惊惶,“你想干什么?我们之间的事情,和那孩子没关系,和这里的任何人都没关系!任以秦,杀你的是我,想你死的人是我,有什么你都冲着我来,不要迁怒别人!”
阴鸷夹杂着滚滚怒潮,涌入任以秦漂亮的双瞳,他就那么靠在沙发背上盯着于时苒,既不说话,也没有表情。
只有双眼,只有双眼激荡着怒气。
他一得知她的具体位置,就千里迢迢地赶回来,而她见到他,就想见了魔鬼,见了瘟神,避之不及!
他此刻最不想提起的就是他们之间过去的那些恩恩怨怨,一场生死,他想让一切都以那场车祸作为终结,然后,重新开始。
可这蠢女人却抓住过去不放,一个劲儿的旧事重提!
他在她的心里就是那么不堪,提起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她都如惊弓之鸟,好像,他会要了他们的命一样!
既然如此,倒不如把这个名声坐实!
怒气越来越盛,他额头的青筋都开始跳动!
极度的愤怒反而让他笑了起来,那笑容阴冷森寒。
他优雅地翘起二郎腿,丝毫不在乎只裹着一条浴巾的自己,会在于时苒的面前露底。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看那孩子又可爱又漂亮,喜欢得紧。”他示意于时苒坐下,“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能找到你么?因为你身上由我安装的定位系统啊。猜猜它在哪里?”
于时苒不敢相信,她实在不记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地方能被他安置这种东西……电光火石之间,太猛的瞪大眼,从包包里掏出那款很久以前,他送的手机,“是这个,是这个,对不对?!”
她只在周六日这两天为了和小丫留影,才开了机!在之前,就是在贺北寅的媚色上班的时候用过……
“原来,你也不是太笨。没错,就是这个。这手机上的一切,都能被我的手机监视。比如你拍下的照片,打过的电话,发过的短信等等……”
“你,你好卑鄙!”
于时苒扬手就把价值连城的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手机上的零件被摔得七零八落。
任以秦静静看着,也不阻止,也不为此而大发雷霆,等她摔完了才说,“你现在这样做又有什么用?我已经找到你了,而且,以后都不打算放过你。”
“在我发现自己没死的时候,就知道如果你也活下来的话,你绝不会放过我。反正我多得了两个月的快活日子,也算够本了。我人在这儿,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只求你不要伤害小丫,不要伤害这里的任何人。”
任以秦一听,眉目舒展,温文尔雅如谦谦君子,但说出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他用极其谦和的口气说,“这样的求人态度,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于时苒僵着身板走到他身边坐下,像个石雕一样。
任以秦顺手把她搂住,“想让我不为难他们,以后就别和我怄气。别让我看见你总是愁眉苦脸的样子。来,陪我一起吃饭。”
对于任以秦的和颜悦色,于时苒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兆头,喜怒无常的人,露出什么样的表情,都会让人心惊胆战。
她战战兢兢地伺候着,深刻的领略着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事实证明,她把任以秦乱扔的衣服收起来,那真是先见之明,因为他们才吃完东西,楚亦就风风火火地来了。
看见于时苒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涎着脸说,“啊呀,才多久不见,你看上去比原来脸色好了很多,肉都涨多了,看来,离开我们的日子,你过得很爽啊。”
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于时苒有些疑惑,不过任以秦脸色就沉冷下来。
因为他不想让楚亦看见于时苒,一秒都不想。
却没想到,于时苒跟楚亦见面后,并不尴尬,反而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任以秦撂一边凉快,完全没留意到任以秦满脸不爽的神色。
“这么晚,打扰,不介意吧?”楚亦笑米米地问道。
“我没关系,顺便可以和我们一起吃饭。”于时苒毫不顾忌的笑着说。
楚亦打趣说,“你别拉我下坑,老大脸都黑了。”
一说到任以秦,于时苒完全没了兴趣,感觉胃又一阵难受,冲到卫生间里去了。
楚亦看见任以秦面色不善,才发觉情况不妙,于是正色,正经八百地说,“是锦成来电话了,说你伤势还没痊愈,这边又不安全,希望你能尽快回去修养。”
吕锦成还在因为任以秦车祸的事情别扭,自从任以秦车祸被送往德国治疗,又从德国转到荷兰修养。吕锦成一个电话都没给任以秦打过,问候的话也半句没有。都是和楚亦通信。
一起混了那么多年,吕锦成和任以秦的性子,楚亦多多少少也摸到一些,所以,每次通话的时候,他都会有意无意地说几句任以秦的恢复情况。
每次任以秦受伤,他和吕锦成的相处模式很奇怪,吕锦成这人不是个爱计较的人,但一碰到任以秦受伤就变得格外固执。以前任以秦受了伤,他给任以秦医治的时候,总是会故意下狠手,让任以秦疼得汗流浃背,还美其名曰让任以秦记得教训,但不管怎么别扭,从来没像现在这样不闻不问过。




总裁的独家专属 六十八章 :这一辈子,我生你生,我死你死
任以秦依旧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二郎腿翘的老高。
楚亦干咳了两声,心道,他以前可从来不是这样的,看了看旁边眉毛都打成卷儿的于时苒,立刻明白了任以秦的用心,感情是何处形象不要也得把于时苒气得吐血。
有时候,任以秦那乖戾性子夜挺可爱的么。
他在一边暗笑,任以秦目光如电,横扫过去,“我可不记得他关注过我的状况,结果,他就知道我来了海南?”
楚亦对任以秦的黑脸满不在意,“锦成神通广大,又担心你的安危,就算我不说,他也查得到。你们闹别扭,别总把我当夹心吧?老大,夹心难做,你看我多憔悴?”
于时苒认真把楚亦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楞没发现他哪儿憔悴了。
发现于时苒打量自己,他立刻往于时苒身边歪了歪身子,压低了嗓音道,“我的憔悴不再脸上。为了他们,我c碎了心,昨天很是伤心地早泄了……”
于时苒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涨红了脸,焖熟的虾子一样,分外可疑。
任以秦看他们站在一边小声嘀咕,于时苒又陡然红了脸,眼底阴鸷一闪,口气冰冷,“我看你也挺憔悴,不过,这么憔悴还有心思到我房间里来*女人?既然你觉得夹心不好做,那么以后都不要做夹心,直接留在海南发展任氏业务不是挺好?”
此话一出,楚亦突然觉得情况不对味儿。
他所说的明显是玩笑话,可任以秦显然没当玩笑来对待。
任以秦也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分,但就是控制不住心中那股上窜的火气,于时苒和楚亦什么时候混得这么熟悉了?她在他面前冷着脸跟躲瘟神似的,怎么在楚亦面前就那么随意?!
越想心中越是不爽,越是烦闷,对着楚亦摆了摆手,“我心情不太好,你先回去吧。告诉吕锦成,我会在海南逗留三到四天,还有,我回国的消息也暂时封锁。”
楚亦面色一肃,“是。”
楚亦一走,任以秦立刻抄起烟灰缸砸到于时苒脚边,吓得于时苒一哆嗦,白着脸看过去,只见任以秦冷冷的盯着自己,眼神像是刀子一样锐利。
于时苒深呼吸一口气,刻意强迫自己忽略任以秦的冷厉目光,把自己的包包收好,看了看放在*上的手机,到底没再去拿。
转身拎了行李箱,就往外走。
任以秦看着她收拾东西,拎着箱子要走人,眼底的阴云如同打翻的墨汁,越来越浓,阴郁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敢在他面前耍脾气的女人,就没出现过!
这样明目张胆的摆脸色,这样明目张胆地和别人在他面前**!
“站住!”
于时苒脚步一顿,到底连头也没回,“我去重新开个房间”她忍气,尽量把话说的婉转,可言语之间,还是不由带出几分情绪。
任以秦终于放弃忍耐,起身大步到她面前,伸手狠狠抓住她手腕,一扯一拽一推。
于时苒便被他从门口带回来,甩在*上。
行李箱摔在地上发出啪地一声,包包也被甩出去,砸在不远处的茶几上,烟灰缸还有里面的零碎东西掉了一地,噼里啪啦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于时苒被摔得头晕眼花,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看着任以秦只觉得他此刻的表情好似要吃了自己一样。
“你想干什么?!任以秦,你够了吧!我不想再找你报仇,麻烦你也别再缠着我!”
任以秦闻言,抱胸而笑,灯光下,他微微裂开的嘴就像地狱打开了门一样。
“你不再找我报仇?你凭什么找我报仇呢?”
他突然俯身逼近,“当初我强要你后,贺迟年把你甩了,随后你离开我,贺迟年又在你身边?哦,我忘记了,你过是她的替代品。对于你爸爸的死,他和贺北寅是罪魁祸首,而我却根本没有伤你父亲半分。”
双手猛地撑在她两侧,震得*垫都狠狠地颤了颤,“你把所有的恨都撒在我身上,怎么不去怪罪贺迟年当初骂你*叫你滚的时候,对你父亲的事情办事不利,没把你爸爸救出来?怎么不去怪罪贺北寅抓了你父亲,害他吸毒,害他到最后连尸首都不能保存?!”
于时苒被任以秦的话震住,是啊,他说的没错,这些事没有一件和他有直接关系,可是……可是,如果没有他的出现……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相遇,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纠葛……只是,那一场相遇又是谁的错?
而且,就算不在那里相遇,也终有一天会遇见的吧,他又怎么会放过杀父仇人的女儿?他的恨意,他的不幸的初始,都来自她那从未谋面的生父。
归根结底,苍天弄人,他们不过是命运之丝上的蚂蚱,徒劳而无力的挣扎……
见她哑口无言,任以秦的怒气就更甚一分,“我告诉你,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你走。我生你生,我死你死。”
缓缓描摹着她的轮廓,他笑了起来,就好像一个孩子,终于得到了一件契合心意的玩具。
“你不可以这样!你那么恨我,把我留在身边,不会觉得痛恨碍眼?”她撑住他压下来的身体,满脸惊恐。
任以秦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那么,你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处理你?”
于时苒被问住,没有人傻到自己找死,她当然更不想找死。
垂下眼皮,细密睫毛如蝉翼淡薄颤抖,“从开始到现在的纠缠,我已经家破人亡,这还不够消弭你心头的恨意么?”忽然睁大眼睛,凝视着任以秦,“我知道,你受的苦,受的罪,比我更多更深。现在我父亲已经不在了,你还会将我恨死透才能让你彻底欢快起来,那么,我只求你给我个痛快,只求你不要迁怒到我身边的人。他们都是无辜的。”
任以秦静静地盯着她,漆黑的眼底,如一弯寒潭,看不出半点情绪。
她不知道他们这样对视了多久,他的眼底渐渐泛出雪亮的光来,就好像一柄被灰尘掩住的匕首,突然被擦掉了尘土那般,冷漠而锐利。
“你这么急切的找死,是想解脱么?我记得你曾对我说过,希望我死,是希望我解脱,那么现在,你是想解脱了吗?”
他把脸凑到她面前,轻轻在她侧脸上蹭了蹭:“知不知道,你身上有股香气。阳光的味道。你于我,就好像一只藏在黑暗中很久的魔鬼,突然看见一场盛大的血宴。我很饿,很想吃,却又舍不得,因为我不知道吃了这次之后,还要多久才能再次品尝。所以,苒苒,你说我会给你痛快吗?我要一口一口吃掉你。”
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冰冷而切齿的寒意,在她耳边嗡嗡作响,每一个字都顺着耳朵钻到了心底。
她不可自已的颤抖起来,惶然瞪大的双眼,就像灯光照耀下的琉璃珠,反射着美丽又绝望的色彩。
本是最享受别人的惊恐的,他喜欢别人那种恐惧颤抖的样子,但是,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胸口那砰砰乱跳的东西,被什么狠狠抓住,越收越紧窒息般的疼。
烦闷感因为这种感觉的加剧而变得越来越浓,他突然起身,把她推开,暴君般命令,“滚隔壁睡去!别想着逃跑,否则,那个漂亮的小女孩,就留下来给我当玩具。你知道,拆解游戏最刺激了。”
于时苒倒退两步,绊在自己的包包上,摔了个扎实。
威胁,又是威胁!
任何和她扯上关系的人,都可以变成他威胁她的砝码!
于时苒回到房间,让自己镇定下来。
如果跟任以秦回去了,那么逃跑的机会更加难,可是,她不能不顾及小丫。左思右想,胃又是一阵难受。
奔到洗手间后,干呕让她想突出胃里的说有东西。
这是她和任以秦之间的孩子,她不会留下。
但是,火爆不住纸,肚子会越来越明显,到时候被发现就什么都玩了。
于时苒蹙眉在房间里一直坐立不安。
一个小时之后。
于时苒决定拼一把,在赶到天亮之前,带着小丫一起离开。
下定决心后,就准备出就变房间。
一开门,于时苒整个人都愣在,任以秦一身灰色男士睡衣,他高大身躯像一面墙一样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
“这是要去哪儿?”任以秦斜靠在门沿,似乎很困的样子。
于时苒脸色苍白,将手里的行李箱放下,“我睡不着,所以....想出去走走。!”
任以秦并没有在意她要逃跑这件事,而是很配合的走进将她拥在怀里。
“我很累,陪我睡觉吧。”
于时苒神经紧绷,立刻道,“我们出去走走吧,现在才十点,我睡不着。”
任以秦垂眼看着于时苒可怜巴巴的双眼,现在才“十点”当然懂她的心思。
他想吃了她,还需要绕这么大圈子?
他勾起薄唇,点头,“恩。”
于时苒一路上一言不发,任以秦居然也抄着手在后面一径沉默,只是,不管他说不说话,他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种强横的压力。
所以风景再好,周围再安静,于时苒的心情依然没办法放松分毫。
这种像是走在独木桥上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告诉你个好消息,要不要听?”
任以秦突然开口,于时苒被吓了一跳,其实她十分心虚,自从怀孕后.....
停下来回头看着他,半晌一笑,“我可不认为,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
任以秦伸手勾住她脖子,手臂暗中用力,强硬地把她揽到怀里,发觉她身体僵硬,居然好心情地弯了眼角,“你怕我?”
“不想死的,都怕。”
任以秦冷哼,“不过,我觉得你一点儿也不怕死。我的好消息是,贺迟年也来了。”
说完他目光紧紧盯着于时苒的反应,竟是连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于时苒心头狂跳,还好表面上却相当淡漠,“那又怎么样?他来不来和我没关系。”
“听你这么说,好像和他断得很彻底啊?”任以秦笑了起来,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依然是抚摸*物一样的姿态。
“其实,我不想再和你们任何人有半点关系。”她抬眼,漆黑的眼珠一丝不错地望着任以秦。
月光落进她的瞳孔,让她本来就很美的双眼,像黑珍珠一样光泽四溢。
任以秦的眼底乍然放出雪亮的光芒来,那是雪狼看到心爱猎物的光华,充满了危险和占有欲。但那种光泽一闪而逝,被他很好地掩藏起来,他对她微笑,相当温柔的表情,“可是,苒苒,我已经舍不得放你了哦,你以为,敢当众送我耳光的人,活到现在还不死,能有什么让我放过的理由呢?”
于时苒一抖,月光下,陡然脸色惨白。
“不过。”他又说,“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为难你的。我喜欢听话的*物,就像……嗯,充气娃娃一样。”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些*的沙哑,说出来的话语,却像个孩子一样邪恶又偏激。听得人不由自主地发抖。
这个月明星稀的海南之夜,却让于时苒有种突然落到北极的冰天雪地的错觉。
“我不是你的*物,更不想做你的充气娃娃!任以秦,你可以让我生让我死,但不可以让我用那样的方式活着!”
于时苒的情绪变得格外激动,一整天的伤心和难过使她的心本来就很沉重,而他这种恶意的打击,使她的承受能力濒临极限。
任以秦却格外好脾气,没像以前那样发脾气或者冷气袭人,反而温言细语的宽慰,“你只是没习惯而已,习惯之后,你会发现,那样的生活其实很好。你不用为了钱而痛苦,不用你去面对任何事情,你每天只需要面对我,让我好好*着你,不好么,很多女人求这种机会都求不来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两眼弯弯的去抚摸她的头顶。
她却突然把他的手打开,愤怒道,“你少自以为是地分析我!那不是我于时苒想要的生活!我就是死,也绝不要做你的*物,做你的充气娃娃!如果谁喜欢,那你就去找谁!”
她急退两步,转身就跑。
任以秦耸了耸肩,双手插进裤兜里,看着她跑。并不去追,只是慢条斯理的跟上,可眼底那种寻猎的光芒却变得更加繁盛起来。
于时苒快步奔跑,仿佛身后有恶魔追逐,跑得太快太紧张,脚下一绊狼狈地摔倒!
就这短短的时间任以秦已经到了她面前,弯腰伸手把她拉起来,姿势亲密。
于时苒正要推开他,他却突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倒,一连几个翻滚,翻身而起的时候,手臂一扬,利器割裂空气的嗖嗖声响起,紧接着就是噗噗两声。
那是利刃割破血肉的声音!以前,她只在影视作品里看到过,所以,此刻,她仍然恍惚的如在梦中!直到两个人在月光阴影处的椰树丛中倒地的闷响传入耳际,血水染红月下草丛时,她才乍然头皮发麻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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