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独家专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妮千宠
在场的人,包括吕锦成这个跟了任以秦多年的老部下都觉得分外惊诧。
任以秦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这口红的颜色实在让人讨厌。”
左依夏一听任以秦同意见自己,特意化妆,花了大把的票子买了高档彩妆,精心涂抹了一个多小时。这次化妆她可谓用尽心思,擦了上,上了擦。
可最后却换来任以秦这样的评价,要说她心里没有怨气,那是不可能的。到了这地步,她心里要还是没有怨言,那么,她就强大到非人境界了。
她心底的恨,想火山下的熔岩一样滚动,想找到突破口,但她的理智又在告诉她,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弃。
忍字心头一把刀,她的心头就有这样一把刀,但她居然还是咬牙忍了下来,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低眉顺眼地站在任以秦身边道歉,“以秦,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讨厌这个颜色,我立刻去洗掉。”
总裁的独家专属 二十七章 :于时苒是祸害
任以秦拧眉,连眼皮都不抬,他厌恶左依夏那副可怜又怯懦的样子,尽管他很清楚,左依夏的样子其实是装出来的。
左依夏走开之后,柳罗夜才开口,“你还是小心点这女人,这种女人会为了达到目的漆身吞炭,一旦她抓住了时机,发动攻击的时候,只怕会给敌人造成致命伤。以秦你玩的有点儿过火了。”
任以秦深知柳罗夜说的没错,但还是不屑的哼了一声,“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左依夏找到卫生间放开水龙头,一个劲儿地搓脸,眼泪浸泡在水中,谁也看不出她在哭。就连喉咙里的哽咽,也被她死死闷在肚子里。
再抬头,她依然是那个左依夏,可以楚楚可怜,也可以嚣张跋扈,就像一条歹毒的变色龙,只要为了自己的利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忍耐的。
卸妆离开,却看见楼上下来的于时苒,那一刻,她眼底似乎被楔进了钉子,刺得她想疯狂地扑过去,把于时苒撕成碎片!
哪里都有她,哪里都有!
她恨的发抖。
于时苒也看见了左依夏,左依夏的出现让于时苒也大吃一惊。
上次在住宿,把她狠狠揍了一顿后,就没有见过她了,看她闲杂荣光满面的,身上的伤应该好了吧?不过于时苒觉得能在这里遇见左依夏真是冤家路窄啊!
“真巧,没想到,哪儿都能遇见你!于时苒,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面对左依夏的咬牙切齿,于时苒只是冷淡地一笑,“我们彼此彼此。”
说着从楼梯上下来,“左小姐,我不想追究过去的什么,遇见你是我命不好,相信你是我有眼无珠。我能沦落这步田地,都是你在身后给我火上浇油,尽管这样我也懒得跟你这种人追究,我只希望我们从此往后,井水不犯河水,相逢是路人。”
左依夏一听,露出讽刺的笑容,说话也变得更加尖刻,“井水不犯河水吗?我呸!于时苒,你少给我装出一副清高的圣母样来!你是在告诉我你原谅我的所作所为了,还是在我面前表现你于时苒大度?!我告诉你,我左依夏不接受!你想井水不犯河水,相逢是路人?做梦!我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任以秦是我的,你别想抢!”
于时苒觉得左依夏现在就想一条疯狗,和她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她根本就听不下去,完全被自己的假想蒙蔽了心智。
知道说不通,她也就懒得再说,索性闭嘴从左依夏身边绕过去。
左依夏的恨意被勾起来,哪儿那么容易就算来,在于时苒身后骂道,“你骨子里其实就是个婊.子吧!贺迟年一开始怎么看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怀了孩子还跟别的男人上 *。全世界找不出比你更贱的女人了!?我要是贺迟年早就两把捏死你。”
于时苒停住,回头看着左依夏,居然笑了,“如果一个人的痛楚经常别你捏住,那么就早已经麻木了,下次骂我你可以找找新的话题!”
于时苒说完,大步离开。
于时苒气得一脚踢在楼梯扶手上。这个季节天气虽然冷了,可为了显示自己美好的身材,时髦的打扮,她穿的是胡霾为她买的新款皮质高筒凉鞋,前面漏脚趾的那种。
这一脚踢过去,伤的自然还是她漂亮的脚趾头。
疼得她失声尖叫,特别想发脾气,又想起这里不是胡霾的地盘,没有人会那么*着她,只能在此忍住。
于时苒挑了离任以秦最远的位置坐下来,正好在任以秦对面,左手边是吕锦成,右手边是于时苒。近日和楚亦相处比较多,所以,她下意识地往楚亦那边侧了侧,和吕锦成之间留出一块位置来。
楚亦斜眼看着她像只小兔子一样小心翼翼的,不自禁笑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别扭的女人。
忽然就觉得于时苒有的时候,真的挺可爱的。
他笑着笑着,就觉得有股冷飕飕的目光射过来,下意识地抬眼看过去,就见任以秦目光阴郁地朝他们这边看。
心底一寒,他敛笑,假意吃东西,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于时苒也发觉有阴森的目光盯着自己,但她不用抬头也可以猜到是谁,所以,她当然不抬头,兔子一样专注地对付自己面前的那盘毛豆和煮花生。
她吃带壳儿的东西时,习惯性地把壳儿扔进嘴里用牙齿剥皮,而不是用手指,所以,热闹的席间,总能偶尔听见她咬碎花生壳的声音。
这些人平常大概斯文惯了,看见她这样的都有些诧异,所以,不会儿都把目光投向她。她似乎很专注地吃东西,并没意识到大家都在看她。
等她发觉的时候,还是有种迷茫不知所谓的意思。
其实,她吃的没那么认真,而是在想爸爸为什么不来。她在这儿担心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过来,可爸爸居然连不肯来见自己,她觉得好失望。
当她发现大家都盯着她面前的花生皮看到的时候,才明白过来,囧的脸立刻红了。
“那个,实在不好意思,成了习惯,一时改不过来。”她低头,开始用手剥。
“没关系,于小姐吃花生的时候,很可爱。”说话的是柳罗夜,“很像松鼠吃坚果的样子。”
对于这个比喻,于时苒万分无语,而黏在任以秦身边的左依夏,心中万分嫉恨。
明明吃花生的样子丑态必出,可在这群男人眼里,怎么就变成了可爱?!
她暗中眼刀子射于时苒,于时苒不予理会。左一下也只能心里生闷气。
真正不爽的,却是任以秦,要说柳罗夏打的比喻,他其实觉得很贴切,他也觉得于时苒的样子像松鼠,说不出的可爱。
但他讨厌别的男人也发现她的这一面。
心情自然就不好了,眼神也就更沉冷了几分。最后,他当然把这一切归罪于于时苒。他觉得是于时苒故意露出这一面来让人发现的。
而他没想过的是,人家于时苒可不可爱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他们彼此还抱有那么深刻的恨意…
整个吃饭过程,任以秦虽然一直和柳罗夜有说有笑的,但冷冰冰的目光却总是时不时地往于时苒身上扫。
弄得于时苒这顿饭吃得心惊胆颤。
吕锦成这人心思细,眼光又毒,别看隔着层眼镜片,但看事情绝对没有几个能比他更精明的。
“于小姐帮了我很大的忙,这杯酒敬你,聊表谢意。”
吕锦成突然敬酒,于时苒很意外。她对吕锦成。现在的印象不怎么好,所以,吕锦成举杯她有些犹豫,可礼节不能缺,“吕先生太客气了,不过,我不会喝酒,果汁行不行?”
吕锦成头,“这可不行。这样的话,会让我觉得于小姐在责怪我没及时履行和于小姐的约定。”
提起这个于时苒的气更不打一处来,亏他还敢提起这个约定,也真是个强人了!
心里再生气,面子上的礼数不能亏了,更不能认输,所以她硬着头皮端起啤酒和吕锦成碰杯,“我就一干到底了,于小姐自便。”
这让于时苒松了口气,还好,吕锦成没让她也干了。
任以秦挑眉看着吕锦成和于时苒,他们说的约定是什么,他心里有数。他的分裂症怪异之处在于,主人格可以记住次人格做过的事情,主人格做过什么,次人格却全无印象。
他一言不发,看着吕锦成和于时苒碰杯喝酒。吕锦成心里想什么他大概猜到了。
他才不会为于时苒挡酒,最好喝死!他有些恶毒地想。这个死女人,可以做到将她砸晕后不管他死活的跑了,一想到这里,任以秦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结果这时候,柳罗夜在旁边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喂,再看眼睛都出刀子了。”
“这么明显?”任以秦皮笑肉不笑,自己已经失态几次了?
于时苒是祸害,非除不可!这是他的最后定论。
而这个定论,同时也落在了吕锦成心头。
吃过晚饭之后,几个人聚在一起闲聊,于时苒对他们聊什么毫无兴趣,目光不停地向周围扫,终于她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
这次她很小心地记着自己走过的路线,像个小偷一样,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人抓到。
总裁的独家专属 二十八章 :吃了很多苦
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问清楚父亲到底是不是因为怕自己知道他在吸毒才故意不联系自己的。她知道戒毒很痛苦很煎熬,可是父亲是个朴实又坚定的人,她绝不相信父亲会因为这种理由就不联系自己!
而且,父亲也不可能是当年残害任家人的凶手,这种罪恶滔天的事情,父亲绝对不可能做的。
蹑手蹑脚地走了半天,她才想起一个问题,庄园里大大小小的建筑这么多,房间上百个,再加上厨房仓库等,她要上哪儿去找她父亲?
如果父亲真的是有心躲着她的话,随便藏在哪个角落里,她都不可能找到……
望着眼前成排的花架,有种越走越阴森的感觉,她突然无措起来。
这个庄园建在山脚下,周围被树林包裹,呆在这儿的都是那些常年接受雇佣的仆人和花匠,此外,还有些保安,不过,全都加起来的话,也不过十几个人,十几个人住在这么大的庄园里,根本没法给这个占地面积宽阔的庄园带来任何热闹和生机。
她越走越慢,目光不停地向周围扫视,尽管什么都看不清。
经过第十排花架的时候,花架下面突然蹿出一团黑溜溜的东西,速度很快。
于时苒本能地倒退一步,死死捂住嘴,身上冒出一层冷汗。
“呜呜……呜呜……!”
黑色的长毛猫咪站在她面前一步远的地方对她竖起全身的毛,敌视着她。
于时苒扶着墙壁,确定那是只猫后才松了口气,擦掉额头的冷汗,双腿直打颤。
“吓死我了,你不去抓耗子,跑来挡我的路做什么。”于时苒低声说着。
对于猫狗一类的动物,她很喜欢。
蹲下身想摸摸这只炸毛的生物,结果,那猫儿居然很不友好,后退两步,对她叫的更凶了,敌视意味也更强。
于时苒无奈,只好起身,看了看前面,前面倒是没有花架了,不过,种了几丛长势很旺的花,靠近了才看出那是很常见的美人蕉。
这么提心吊胆地走了很多地方,都没见半个人影,走到后面那排类似储物仓的平房时,才看见最左边的房间有灯光投出来。
壮着胆子过去敲了门,好半天才有人开门,来人开门的人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两人一照面,都吃了一惊。
“你是……”
老人却对她和蔼地笑了笑,“你是小任带来的吧?。”
于时苒愣住,面对这个老人,她感觉有特别多的亲切感。于是她好半天才回答,“是的。”
老人住的房间不大,但是,她一眼就看出里面的装修很高档,即使一件很不起眼的东西,都很花费了一番心思。
这是种不奢华不铺张却很实用的很购价的格调。
“伯伯怎么会在这儿?”
于时苒忍不住好奇,问。
老人一边给她倒茶,一边笑,“看来小任那孩子什么都没对你说。”
“喝吧,现在外面天气变冷了,喝点儿热茶暖和暖和。”
“谢谢!”于时苒捧过茶杯,淡淡的茉莉花香味,立刻钻入鼻子。
“他肯把你带到我面前,又肯带你到这儿来,可见你在那孩子心里是不一样的。我也就不怕跟你说了。我啊,是任家的管家,跟了任家几十年了。不过,任家经历了一场倾巢之灾……那些事情,我就不对你讲了,总之最后跑出去的,只剩下我和小任。那孩子,命苦啊。”
老人轻轻眯着眼,在袅袅的茶烟中缓缓说着,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痛苦艰难的岁月,脸上的表情都带着往事不堪回首的苦涩。
回过神,他才发现自己走神,有些尴尬的朝于时苒笑了笑,“不好意思,人老了就喜欢回忆,容易走神。话题跑远了。”
于时苒摇了摇头,仿佛也被老人那陈年的苦痛感染,心情变得说不出的沉重。
融融的灯光下,于时苒捧着杯子,喃喃,“伯伯一定为他吃了很多苦吧?”
老人轻笑着摇头,“我么,老骨头了,吃些苦受些罪都没什么,只是可怜了小任这孩子从小就没过一天安稳日子。罢了罢了,那些不提也罢。我叫张楚,以后你叫我老张就行。”
“他一定很感激张伯伯。”
张老笑了,“嗯,他的确对我很好,对我好到像是对待自己的父亲。不过,那孩子仇家多对手多,凡是都太过小心翼翼,总怕我出个三长两短。人只要活着,就一定要找些事情来做,他不愿意我再继续为他操劳,又不愿让我出去做事,每次我出门都恨不得派十个八个守卫跟着,你知道,这样是很不方便的。所以我只能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开了家最不起眼的馆子。”
说到这个,老人虽然语带责怪,可表情却是打心底里开心的。
“你怎么不在前面玩?今天不是在烧烤么?”
“我……”于时苒有些为难,最后还是选择了隐瞒,“我不小心走迷了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呵呵。”她干笑一下,说。
张楚这种年龄,经历了那么多事,这样的小谎言,他怎么会看不出?但他并没有戳穿,“这庄园,构造很独特,再加上又种了那么多花花草草的,晚上黑灯瞎火,是容易迷路。等会儿我送你过去吧。”
于时苒忙摇头,“不,不用了,谢谢您。”
她有点儿痛恨自己连说谎都说不好,最后索性开诚布公,“其实,张伯伯,我不是迷路,是找人……”
说到这里,她有些为难的皱眉。
张楚是秦的管家,一定知道当年的一些事情,她本想开口问,可想到他那到底是任以秦的人,他只会向着任以秦吧。
“找人?”
张楚凝视着于时苒,半晌起身,“到这里找人?是谁?”
“我爸爸。应该是刚来不久。好像在这儿做工。”
于时苒目光闪了闪,“是小任让人带回来的?”
一听老人忽然说起“小任”于时苒脑门儿忽然一热。
好吧,她听另一个任以秦介绍过自己。
“嗯。我知道,您肯定不便逆着任以秦的心思来,但是,我必须要见我爸爸。我担心他。”
张楚笑了起来,“他是怎么对你说的?”
于时苒咬牙,微微低头,“您可能知道,这些天他在生病,本来病着的时候,说的很好,会让我见爸爸,还要帮我爸戒毒,可他的病突然好起来之后,就反悔了,说什么……”于时苒有些难堪的停顿了一下,“说什么要我让他尽兴……”
听到这儿张楚的面色变得严肃,“其实,他本意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从小就是个不会表达的人。他小时候有太多想得到的东西,却总是无法得到。对于一般孩子而言,那些拥有再平常不过,可对他而言,比登天更难。他的本意也许并不是坏的……或许,他只是想和你好好相处……”说这话的时候,张楚的语气也变得不确定。
于时苒并没留意到张楚话语中那丝犹疑,只道,“可他太过分了,而且,动不动就拿我的家人来要挟我。”
张楚还想说什么,这时任以秦却推门进来,看见于时苒也在,眉头都拧成团,“半天不见你,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他满脸不爽,身上带着些微冷意和酒气。
张楚看着任以秦的神情,心底叹了口气,道,“我出去找小黑的时候,正好碰上她,就让她过来坐坐。还第一见你带女孩子来这里。”
张楚这么说,任以秦的眉毛抖了抖,“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楚笑,“不管是怎么样的,既然都来了,就坐下来喝杯茶解解酒气。”
任以秦脱了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几杯扎啤而已,你别忙了。我不醉。”
张楚却不理会他的话,故意给他们腾空间似的,“我去给你煮姜汤茶。”
任以秦一听他说要拿姜煮茶,立刻站起来,“别去,我不喝。”
张楚一走,于时苒就变得有些无措,像躲瘟疫一样,离他老远。
任以秦沉着脸坐下,看向于时苒冷笑,“过来。”
于时苒一缩,摇头,“不!”
任以秦一听,冷笑变得有些狰狞,“好啊,不过来也可以,那么,就别见你父亲了。反正,他也不想见你。”
于时苒咬唇,眸子盯着任以秦倔强无奈中带着几分厌恶。
总裁的独家专属 二十九章 :告诉我,你不爱他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你越是讨厌我,我越会觉得折磨你是件快乐的事。”
“变.态!”
忍不住,她骂出口。
任以秦一听眉毛一挑,“*又怎么样,你必须听*的话,我再说一遍,过来!”
没办法,于时苒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跟前,那速度真和蜗牛有一拼。
看得来气,任以秦在她距离自己还有两步远的时候,突然起身,一把抓住她,强横地往怀里一带,然后坐回位置,顺势掐住她的腰肢,把她固在自己的腿上。
摸清了于时苒的性子,他连想都没想,“你动啊,动一下我就让你一辈子见不到你父亲。”
于时苒彻底僵住,瞪着大眼看向他,有怒气有不满有恨意,就是不能也不敢发作。
他觉得她现在这样子,真是可爱得很,忍不住伸手去捏抚摸她微微抿起的嘴唇。
细腻的触感,温润又舒服,他有些迷恋她的轮廓,唇角不自禁地勾出一丝满足的笑意。
而对于于时苒来说,他的行为,简直就像主人在摸chong物的头。
任以秦一边摸着,还绕味到说道,“我们多久么做了?”他皱起眉头,细想了一下,继续道,“十天了!”
痛恨这样的感觉,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住,于时苒张嘴就是一口,狠狠咬住他修长的指骨,眼睛斜挑,眼底都是怒火。
吃痛,面部线条紧绷,手指几乎被于时苒的牙齿咬断。可这人居然哼都没哼一声,只是垂着眼皮静静地盯着她,半晌问,“这么讨厌我?”
血液顺着手指滴落,掉在于时苒土气的方格外套上。
于时苒没理他,使劲咬,这时头皮一麻,头发被任以秦揪住狠狠往后扯,“我任以秦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疼,真可惜,你咬的,只是我的手指。如果,你真的恨我,记得下次用刀子或者手枪。牙齿么……实在太弱了。”
于时苒疼得牙齿都合不拢,只能松开他,他手指上一个尖尖的牙印落在上面,破裂的肌肤不停冒血,手指另一端,因为血液不流通,呈现出青灰色。
他满不在乎地顺着她咬过的痕迹,吮了吮手指上的血珠,“我的血,味道好不好?”
他问。
他有些疯狂的样子,让于时苒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早就知道他是疯子,不管她怀孕的时候,还设圈套强迫她,还是人格分裂症,总而言之任以秦就是个疯子*,都不该惹,可她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再次触怒了她。
她不敢回应,深知自己做了件很糟糕的事,不该在这里,在这个时候惹他。不,任何时候都不该惹。
忍耐就对了。
她低头,默默后悔,垂眉顺眼的姿态,看得任以秦很窝火,“说话!”
他手腕一用力,又是一扯。
她听见自己的头发都噼啪断裂的声音。
心口砰砰乱跳,她害怕,身体都有些发抖,最后只能哑着嗓子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
没想到她会服软,任以秦眉毛一扬,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刚刚还恨不得咬死我,这会儿就承认错误了?于时苒,你这心里在打什么小算盘?”说着用那根被她咬的血肉模糊的食指,戳了戳她的心窝位置。
手指上的血把她衣服都染出一道艳红的印记。
“我没打算盘,你很清楚,我就是想见我爸爸。”
算盘?就算把算盘打烂了,也算计不过他吧?她为自己感到悲哀。
“可是,我现在一点儿都不高兴。”
言外之意,想见你父亲没门。
“那就等你高兴的时候好了。”
于时苒嗓音低了很多,听上去软软的。
任以秦两眼一眯,居然笑了起来,“好啊,等我心情好的时候。”
然后他松开手,搂住她的腰,让她背冲着他,“听说,贺迟年原谅你了,还安排你回贺氏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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