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独家专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妮千宠
听说?这个词用得真好。
于时苒低着头,僵硬地坐在他怀里,没回应。
任以秦居然没生气,还是笑米米地,甚至有些孩子气地握住她的手,“喂喂,苒苒,我在问你话。不要说谎哦,我讨厌被人欺骗,尤其是你。”
欺骗,他一直就在欺骗她,他是真的人格分裂么,就算真的有这种病,也早就好起来了吧。
她就搞不懂她哪里被别了!
真的好笑啊……
“是,他算是原谅我了。”
任以秦眼神一沉,“既然原来你了,你是不是觉得很开心,想过可以重新回到他身边,然后重新开始?恩?”他声音轻轻的,贴着她的耳郭,就像在说悄悄话的*,温柔得让人无措。
于时苒双手握成拳头,任以秦目光轻轻一扫,下一刻,伸手过去,强硬的让她松开,逼迫她和自己十指交握,然后继续追问,“回答我,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他说他相信我,”他既然不让说谎,那么她就只能实话实说了。
任以秦闻言,惊怒不已,反手一推,将她摁在沙发上,身体如千斤巨石压住她,额角眼角都在狂跳,“你以为你谁啊,你想想就觉得会实现么?别说他已经有了新的未婚妻,我也不会放过你!”
于时苒被她突如其来的撞击压得闷哼一声,恐慌的瞪大了双眼,看向任以秦那仿佛要吃人的脸,“你叫我说实话,我说了,反而又激怒你,那我说什么!”于时苒抓住沙发靠背想起身,却被任以秦按回去。
他盯着她,黑亮的眼睛目光专注,雪亮的眼神如刀锋一样,在她脸上刮,“告诉我,你不爱他!”
于时苒觉得这样的任以秦简直不可理喻。爱不爱贺楚年,那是她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他!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在他手里,她根本不会再受他钳制!
那些见鬼的协约,都死去吧!她不要再遵守!
可是……
他再次强调,“你说了,不准我说谎。”
于时苒双手乱抓,却什么都抓不住。
“那么你的意思是,你还真像回到她身边,然后享受你的贺大少奶奶的位子!”他掐住她脖子,使劲摇晃,“你要回去是不是,那好,我就偏不要你回去,你父亲害我全家,我杀了他,你也别活着了,你死了好了!”
于时苒不是第一次被他掐了,有了上次的经验,她都不敢挣扎,只是死死握住他手腕,瞪大眼看着他狰狞愤怒的面孔。
一听到,任以秦要对父亲,她汗毛倒竖,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哪知,下一刻,任以秦突然松开她,完全恢复常态,整了整衣服,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右手撑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好不容易得到新鲜空气,贪婪地呼吸着,不停地咳嗽。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到我身边来,要么停止爱他开始为我盗取贺氏的商业机密。”他淡淡的说,仿佛停止爱一个人就像当你走一二一时,突然喊了句“立定”一样简单。
“不过,以你现在的水平,想要得到贺氏的商业秘密,还差得远呢吧?我可没耐心等了。”不等于时苒开口他又接着说,“所以,你还是到我身边来好了。我会给你时间和贺迟年撇清关系。你看,我还是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
此言一出,于时苒觉得完全没有和任以秦再说下去的必要,她来这儿是为了见父亲,结果转来转去,却转到她和贺迟年的关系上。
她总算明白,任以秦是根本就不会让她见父亲的,更不会放了父亲。
“我有些困,想睡了。如果,你不想让我见父亲的话,请你直说。”她是撞着胆子装镇定,因为她实在不知道任以秦会在哪一刻突然抽疯,让她永远见不到父亲。
如果说以前,她还知道任以秦的目的就是报复她,现在,她完全五里雾中,摸不清任以秦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因为恨报复她的话,那么,直接折磨她,比这样拐弯抹角抓走她养父不是更痛快么?当连对方的目的是什么都弄不清楚的时候,她实在无法应对这样的敌人……
她知道,自己一直在被迫跟着任以秦的步调走,他想做什么,她都无力阻止。
有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引线在他手中的木偶,尽管有思想有意识,却因为只是引线操控在任以秦手里,无法逃脱……
“你父亲当然会让你见,不过,你不想这是最后一次的话,最好乖乖听话。”他在她背后,轻声说。
成功的看到于时苒脚步一顿,他心情大好。
于时苒咬牙,只留给他卑鄙二字。
但他全然不在意的样子。
走到门口的时候,张楚正好端着碗姜茶进来,见她要走,有些意外,“怎么不多坐会儿?”
里面任以秦替于时苒开了口,“她玩累了,想先去休息。别管她了。”
张楚拧眉,“那怎么行?小伍过来把姜茶喝了,送她回去。这庄园这么大,外面又黑,走迷了路怎么办?”
任以秦对张楚似乎很无奈,尽管面上表情挺不爽,还是依言过来接了姜茶,“您别管了,我喝了直接把碗放回厨房。”
总裁的独家专属 三十章 :我们逃吧
张楚火眼金睛,看出他心底花花肠子,“不行,当着我面喝了。”
任以秦黑了脸,让他喝姜茶跟把他逼上刑场上绞刑一样。
抛开个人恩怨,于时苒发现,任以秦厌恶一样东西又不得不吃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可爱到让她分外解气。
回到前面,仆人已经把桌椅撤下去。
除了左依夏,其他人都已经不见踪影。
左依夏见任以秦回来,脸上立刻灿烂,只是还没完全灿烂开,又看到任以秦身边的于时苒,整张脸的表情变得分外怪异。
恨意如蛇,那一刻,她真的想扑过去,把于时苒撕得血肉模糊。
但是,在任以秦面前,她已经习惯了保持娇弱,就算再痛恨于时苒,她仍然竭力保持自己虚伪的善良。
“以秦,时苒……”她微笑,像一朵白水仙,楚楚动人的姿态。
看见这样的左依夏,于时苒心底的反感有种要破胸而出的感觉,“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去休息了。”
她扯出个笑脸,不想再多呆一刻。
这两个人,只会让她觉得倒胃口。
而任以秦却突然伸手卡住她的腰,对她温柔地笑,满眼chong溺的神情,又让于时苒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初他故意在左依夏面前恶意制造误会的情景。
“你别太过分。”于时苒沉下脸色,低声警告。
任以秦却对此听而不闻,“你急什么,我们一起。”
他笑吟吟的,完全不把于时苒的警告放在眼里,那满眼chong溺的味道,让左依夏又挫败又嫉恨。
但凡有皮有脸的人,在这个时候,都会选择离开。
左依夏却没有。
她咬唇看着他们,半晌费劲力气挤出个笑脸,“以秦,我们可不可以单独谈谈。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讲。”
任以秦闻言,嘴角一翘,颇有几分不情不愿,“什么事情都等明天再说吧,我也很乏了。再说,这妞儿没有我的怀抱,恐怕不容易入睡。”
一言惊人,于时苒被他这话说得脸色发青,终于忍不住了,“任以秦,你最好给我清醒点儿,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任以秦却笑,“尚过*也叫没关系?苒苒,你太容易跟人撇清关系了。”
这到这里,于时苒怒火!她身子往后一错,推开任以秦,怒气冲冲地走掉。
任以秦眼色一沉,但很快恢复笑容,微微耸了耸肩,“她脸皮薄,真没办法。”
左依夏看着任以秦,眼色变得复杂,又看向于时苒迅速消失的方向,轻声呢喃,“以秦,她其实是真的恨你吧?”
任以秦眼神一凛,笑容也顿时沉寂,“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左依夏,你以为,我真的那么需要你得来的消息么?”
左依夏一惊,看向任以秦,只见任以秦笑容狰狞又邪恶,整个人站在夜色中,就像随时会化身为狼一般,残酷到艳丽,这个男人,仿佛天生就和黑夜一体,白天可以衣冠楚楚楚亦又沉稳,晚上可以融于黑暗,成为暗处操控一切的王者!
身不由己地,身体有些战栗,“以秦,我,我没有那个意思,真的没有……”
任以秦冷笑,一把把她推到墙上,眼睛眯成一条细细的线,衬得他整个面庞都变得棱角分明,冷锐又锋利,“没有?左依夏,你以为我的眼睛是瞎的?你在我背后做了那么多小动作,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那不代表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不管,你要做什么我也懒得理会,但是啊,别挑战我的极限。嗯?乖乖地去伺候你的霾哥,顺便,记得让他手脚老实点儿。”说完伸手拍了拍左依夏的脸,然后放开了她。
巨.大的压力陡然撤离,左依夏机械的呼吸,有那么一刻,她真以为自己要被任以秦也有吃掉了。可怕又危险的男人,而可悲的是,她深深的沦陷在这种危险又刺激的感觉里。
她是那么不可救药地爱着他,想要得到他!
任以秦,这个黑暗中的王者,夜色一样危险的男人!
她摸着自己的脸,任以秦的动作,带着那么强烈的侮辱和轻蔑味道,可她却兀自笑了,有种回味的意思。
于时苒简单洗漱过后,正准备睡觉,房门却突然被叩响。
这个时候回来找她的人,除了任以秦就是于时苒,除了这两个,她实在想不出其他人了。
然而,当她打开.房门的时候,却完全愣住。
“爸爸!”
于京山站在门外,见她开门立刻挤进来,赶紧把门关好。
这才松了口气似的,“苒苒,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
“我担心您。”
于京山叹了口气,“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进来的么?”
“嗯。”从林子到这儿的小路,她都急得很清楚,按照行车的时间来看,这里也应该距离城市不太远。
“那你找机会溜出去。”
于时苒惊诧万分地望着父亲。
于京山却有些焦躁,完全不像白天那次见面时那样慌乱。
“爸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为什么白天见了我就跑,而现在又突然来见我,让我离开?”
于京山被她这么一问,脸色有一瞬的惊惶,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我只是觉得任以秦他们这些人都不太对劲,那么有钱不说,行事又神神秘秘的。所以不希望你和他们走的太近。总觉得,这里面会有问题。”
“那么爸爸你呢?为什么还要留在这儿?”
于京山被问住,半晌道,“我们不是还欠他很多钱么,我在这儿做事,工资很高,把钱还上,就走。”
于时苒凝视着父亲,半晌不说话,直看得于京山不自在地把头扭到一边,“丫头,你那么看着我干什么。”
“爸爸,你说谎。”
于时苒直截了当地说,“任以秦会那么好心把你留在这儿做工还债么?他才没那么善良。任家二十年前的遭遇是不是跟爸爸有关系?爸爸,你告诉我,当年陷害任家的人不是你,不是你对不对?任以秦一定是弄错了,或者是找其他原因来诬陷你。”
于时苒说话时声音无比哽咽,于京山却面色如土,好半天都找不到半个字来回应。
于时苒只觉得整颗心都变得冷飕飕的,“爸爸…”
于京山的沉默已经证明了楚亦口中的事实。于时苒眼泪夺眶而出,她要着头,伸手握住于京山的手,恳切请求。“爸爸,当年的事情,你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对不对?你快告诉我你其实被陷害的,你一直正确教育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
此时的于时苒已经泪流面满,然而于京山被于时苒哀伤无助地样子刺得心都疼了起来,紧紧拧成一团儿。
许久,他才沉默道:“对不起……那孩子现在对我做的一切都是我当年犯下的滔天大罪,我对不起任家,对不起任以秦的父母,我…”
于时苒突然打断于京山,“爸爸,我们逃走吧,我们一起走,走得越远越好,离开g市,不,我们离开这里国家,躲得远远的,躲在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于京山却苦笑的摇摇头吗“我已经粘上毒瘾,走不了了。”
于时苒吸了吸酸痛的鼻尖,咬着唇,任性道吗“那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留在这里等死?任以秦不会放过我们的,你天天吸食药物,以后连回头的路都没有了,我们先离开这里,然后在想办法戒毒好不好?”
于京山脸色黯然,戒毒么?他怎么会没戒过?但是,怎么戒得掉?!那种千万条虫子在血肉里爬的感觉,难受的抓不到挠不到,痛得让人想一头撞死以求解脱!他也尝试过戒毒,可是,他失败了,失败的结果就是,他想要得到更多的毒品,对毒品的渴求变得更加强烈更加迫切!
他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
所以,他绝对不要再次尝试那种虫子啃骨头钻心的痛苦!
所以,他陡然甩开于时苒的手,“我当年欠下的恶债,我罪有应得。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总之,你找机会赶紧离开就是了!”
于时苒被父亲甩了一个趔趄,可她不死心不甘心,更不能让父亲就这样自暴自弃的放弃。大步上前,再次抓住父亲的胳膊,死死抱住,“爸,听我的好不好?我们一起走,一起逃出去!”
于时苒因为焦急和悲伤,声音变得哽咽,忍不住眼泪和抽泣。
从小到大,他的女儿在他面前都是活泼快乐,永远和阳光一样明媚可人的,何时这么悲伤无助地哭泣过?
总裁的独家专属 三十一章 :我的五指山
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罪不可赦,居然让女儿这样流泪。这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啊!
“好,好。我答应你,丫头不哭了好不好?”于时苒蹲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
父亲宽厚的手,布满了茧子,此时因为吸毒而变得单薄了很多,但是,这种被父亲抚摸头顶的踏实感,却让她依恋。
“爸爸,你不可以反悔。”
于京山勉强露出微笑,“放心,我不会反悔的。”他凝视着自己的女儿,半晌微微叹气,“十二点二十,在第三排花架旁边等我,我先回去收拾点儿东西。”
“嗯,爸爸,你千万小心。”
于京山笑,“傻孩子,我到这儿时间比你长,也基本弄清了这里的布局。放心吧。”
于京山蹑手蹑脚地离开,于时苒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于是,她也赶紧把头发擦干,换好衣服鞋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地数时间。
这个时候,她最怕的就是任以秦或者左依夏过来纠缠不清。
不过,这次老天爷倒是很眷顾她,他们真的没过来。
她暗暗安慰自己也许此刻他们正打得火热呢,根本就没心思顾及她了。
这样最好不过了。
于时苒抿了抿嘴角,到阳台上看了着下面的景色,过了十一点半,连灯都关上了,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只能看到模模糊糊地轮廓。
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在夜里走过山路。
眼见指针指向十二点,她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溜出房间。
经过经过第二个房门的时候,里面果然传来细微的响动,这里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声音传出来之后,已经变得很小,可她很清楚那是什么声音。
这一刻,她有些感激于时苒的出现了。
第三排花架,她等了十多分钟,于京山果然来了,手里拿了小小的布兜。
“我们从后面走。围墙边上都有监控,我们会被发现。后面走侧门,虽然也有监控,咱们要走十分钟左右,到哪儿正好是换班的时候,而且,走侧门警报器不会发出声响。”
“嗯。”
一小时后。
监控室。
任以秦双腿随意地翘在监控室的办公桌上,盯着屏幕的双眼却阴鸷又沉冷。
屏幕上的监控录像中,两个背影小偷一样从后门溜了出去,那种小心翼翼的样子,看上去既可笑又可怜。
在他任以秦的地盘上,是不会让任何地方出现死角的,所以,不管多么小心多么谨慎,都是白费心机。
“你打算怎么办?”
柳罗夜抱着胳膊,靠在监控室的办公桌上,好整以暇的样子,倒颇有几分看热闹的意思。
任以秦冷着脸瞥他一眼,倏然起身,冷笑一下,“怎么办?当然是让他们跑,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有多大本事,竟然想逃出我的五指山!”
柳罗夜咂嘴叹息,“啧啧,看来他们是没好日子过了,哎,真是可怜。”
任以秦眼睛一邪狠狠瞪柳罗夜一眼,“少在这儿风凉,真那么有时间的话,还是想想怎么把你女人找到,好好看紧!”
说完任以秦顶着黑锅脸出了监控室,柳罗夜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说真的,他不爽了,一提起他女人,他就不爽,可柳罗夜说的也没错,他怀里的女人,像只野猫一样逃走,到现在还没捉回来……
于时苒和父亲跌跌撞撞的跑了整整一.夜,到天亮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完全没力气了。
而最可怕的是,他们迷路了,走了一整夜都没走出树林!
在任以秦随时会带人追上来的情况下,他们始终不敢有半分的松懈,一有出现点儿声音,父女俩就会被惊出一身冷汗。
“怎么办,如果我们再找不到出去的路,任以秦一定会带人追上来了!”于时苒走了一.夜,又饿又累,但过度的紧张让她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于京山虽经历很多夜深路,可到底是上了年纪有些见识的人,这时候还能镇定下来安慰她,“丫头,别这么紧张,这种山林里本来就容易迷路,就算他们发现咱们跑了,要追上来也要花些时间,我们接着往前走,天已经亮了我们很快会找到方向,只要按准一个方向走下去,总会走出去的。”
于时苒借着微弱的晨光凝视父亲的面容,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的确是自己太紧张了,要冷静,一定要冷静,肯定会逃出去的!
只要一出去,立刻打票离开本市!
她这样计划着,心里稍微安心,露出笑容,“嗯,一定会出去的!”
又花了三个小时的时间,他们总算找到正路,可他们却不敢出来,只能躲在树丛里。
他们怕任以秦会派人守在路上,可他们等了一个小时,也没看见任何车辆,这才放心地上了马路。
这里地方偏僻,几乎没有车子往这里跑,所以,他们走了很久,于时苒双脚都起了水泡,水泡磨破之后的痛感钻心,让她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要不我们歇会儿?”于京山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样子,心疼得不行。
于时苒赶紧摇头强笑,“没事,我没事,爸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在汽车遍地跑,的哥四处飞的年代,他们还要这样步行,对于从来没这样长途跋涉过的于时苒来说,简直是种折磨。
“可是你的脚……”
“没关系,我们再往前面走一段,应该有个小镇,那儿有出租车。我们越早离开越好。”
于京山也深知于时苒说得很对,只能答应。
如陌细烟所说,前面的确是小镇,但他们并没等到出租车,而是严阵以待的检查队伍。
于京山并没觉察出异样,只顾着一个劲儿往公交站走,于时苒赶紧从身后拉住他,躲到一边,“别过去,那是任以秦的人!”
这个时候,那个保镖恰好扭头朝他们这边看过来,于时苒大惊,拉着父亲迅速往回走。
保镖本来没注意到他们父女,可他们急匆匆的背影却让保镖产生怀疑,飞快朝他们走来。
“你们站住!”
那保镖喊了一声,于时苒一僵,装作没听见,还是拉紧父亲往前走。
“在说你们!”
保镖眉头一拧大步上前,于时苒惊慌不已,拉着父亲就跑。
“抓住他们!”保镖觉察到情况不对,立刻喊了起来。
分布在周围的属下听到他这一喊,立刻朝父女两个围过来。
“爸,我们分开跑!”于时苒推了父亲一下,一瘸一拐地朝另一个方向跑开。
公交站的人比较多,于时苒奋力推开几个等车的乘客,慌不择路地跑开。
那个保镖在酒吧里见过于时苒,自然认识她,所以追着她不放。
她已经从昨晚走到现在没吃东西没休息,脚上又磨出许多泡泡,根本就再也跑不动了。奋力跑出十几步,她就跪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气,再也爬不起来。
眼前,黑亮的皮鞋仿佛能刺伤她的双眼,她不想抬头也不想动,连逃跑什么的,都不想。只希望能这样静静地呼吸喘气。
“于小姐。”保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冰冷,面无表情,“您的行为让老大大发雷霆,还请您乖乖地跟我们回去。”
于时苒忽然有种豁出一切的冲动,“好啊,我跟你们回去!”她爬起来,冷笑着看向那个保镖,“不过,我现在很累,也很饿,想吃东西也想休息一下。我想,你也不希望我现在这副狼狈样子回去见你们老大吧?如果他心情不好了,你们的日子也一定不好过,所以,麻烦你们带我去洗漱一下吃些东西!”
这保镖虽然跟在任以秦手下,但是能接触任以秦本人的时间并不多,真正能时刻跟在任以秦身边保护的人,只有楚亦吕锦成这几个跟随了任以秦多年的心腹。像他们这种保镖,只是偶尔被叫过去跟跟场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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