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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后驯养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婷在书里
“回宫。”萧瑾晟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话语,人已经消失在殿内。
郝若初怔怔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她终于能体会到,那些妃嫔等到萧瑾晟一面的不易,后宫有三宫六院,佳丽三千,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宫殿,但她们却只为萧瑾晟一人等候,而他甚至还有属于自己的宫殿。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一天,也会成为那等候中的一员,但是清楚的知道,她不愿意去为等候而活,或者说,她不希望自己成为那只为等候而活的其中一个。
“娘娘,太后娘娘召您过去一趟。”小点子走了进来,终于惊扰了郝若初的思绪。
“太后?”郝若初很是惊讶不明的说道:“她找我干嘛?”
“这个奴婢不得而知,娘娘还是早些准备一下,万不能让太后等久了。”
郝若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太后莫名其妙的召见她,想必不会那么简单,所以她必须万分谨慎,却还不得不装出她一贯痴傻的一面。
郝若初没有选择午后前去觐见,因为她记得太后有午睡的习惯,所以估摸着时辰,她随銮驾来到慈寿宫。
“太后,皇后娘娘来了。”一名带引郝若初的宫人,在太后身旁汇报了一声。
这时郝若初已经走了进来,原以为太后会是一副慵懒的靠在软榻上,再或者就是半躺在软榻上,却不想,太后是一副端庄的坐在软榻上。
“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安。”郝若初按照来时,明霞她们的教她的动作,屈腿单膝跪下,双手交叠于左胸下方,低头亲身,这时最平常而恭敬的大礼。
当然,在慕容太后的想象中,郝若初明显是进步了不少,她想试探郝若初到底是不是一心在学习宫规,所以她没有及时让她谢礼。
郝若初从来没有行过这种礼节,况且礼节实在是别扭,所以她屈下的腿脚,已经开始摇晃不定,身体也跟着出现摇摇欲坠的感觉,害的明霞和明月在旁是心惊胆战,生怕郝若初一时不支的跌倒在地上。
慕容太后当然是把她的行举都看在眼里,一看便知道,郝若初的礼节,是现学现卖,她又何必让她出丑,于是她淡淡的说道:“皇后免礼赐坐吧。”
“谢太后。”郝若初嬉皮笑脸的点头示意了一下,总算是能起来,她有些麻木酸痛的腿脚,却有些不听使唤,也许是动作过大,她差点不稳的跌倒,好在明霞眼疾手快的搀扶了她一把。
郝若初意识到自己的丑态,所以她又傻呵呵的朝慕容太后笑了一下,随即竟又跑到慕容太后身旁的位置坐下。
明霞是想阻止她,可她一屁股已经坐了下来,殿内的人,都你看我,我看你的为郝若初捏了一把汗,通常只有萧瑾晟可以和太后平起平坐,或者太后指认谁可以坐在她身边,其他人都必须以两旁的位置入座。
慕容太后一脸平淡无奇的看着郝若初,不是因为她无知随意的行为,而是因为她那神韵中,蕴含着一种说不明的熟悉。
“看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吗?”郝若初见慕容太后直勾勾的看着她,她一脸好奇不明的看着她,随即她还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自己自言自语的喃喃道:“我来时洗脸了呀。”
慕容太后将充满思绪的眼神收回,脸上也不再是平淡,而是带着一味复杂的笑意,以郝若初的言行举止,确实很难和痴傻分开,但是她更想知道,郝若初痴傻到什么程度。
慕容太后淡然慈和的说道:“听说皇后最近在操劳年宴之事,不知眼下操办的怎么样了?”
郝若初随口不以为然的说道:“我没有弄,都是荣妃在负责。”
“荣妃协理后宫,看来很得皇后的心啊?”慕容太后依旧是淡和的语气。
“当然了,她那么能干,肯定能把事情办好。”郝若初也还是无谓的态度,慕容太后想用离间计试探她的态度,她才不会为了一点小小小功劳,而暴露自己,况且她根本不想去跟薛子荣,争夺这份功劳,毕竟她确实没有过问年宴的事。
既然郝若初并不排斥谈及薛子荣,慕容太后也不妨顺着话题试探下去,所以她又淡然的说道:“是啊,荣妃乃是后宫资历较深的妃嫔,皇后如有不懂之处,大可以前去向荣妃请教,哀家相信,荣妃会很乐意相助皇后。”
“她是挺愿意帮我的,不然我也不会把事情,都交给她去做啊。”郝若初傻里傻气的笑了笑,她暂且不明确慕容太后的用意,所以还是以痴傻应付比较高明。
慕容太后以郝若初的态度,想必是试探不出有利的价值,况且她一个女孩,没什么可担心,于是她言归主题,“对了,许久没有郝丞相的消息,不知丞相近来可好?”
郝若初差点是没反应过来,慕容太后话题变得过于迅速,好在她灵机一动的快,于是她又说道:“应该挺好的,不过我也好久没回家了,还挺想念他们的。”
郝若初撅着小嘴,带着一脸思念中的怅然,慕容太后用微冷的余光,瞟了她一眼,随即她又说道:“皇后嫁入皇宫,那便是我皇家的子孙。不过思念之情,也为人之常情。今年又是皇后第一年在皇宫度过,难免会有不适。不如这样,今年年宴,就将朝中几位德高望重的朝臣,都请到宫里来聚聚。这样不仅可以一解大家思念之苦,也好让他们君臣拉拉家常,皇后觉得意下如何?”





傻后驯养记 第056章 焕然一新
“当然好啦。”郝若初几乎没有思考,就开心的直拍手,她想象一下那热闹的气氛,肯定比现代过年还要热闹,所以她又沾沾自喜的说道:“要是能很多聚在一起过年,一定很好玩。”
慕容太后算是彻底试探不出有用的疑点,或许郝若初真的就是传言中的痴傻,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又或许,是她那神韵的像似度,总是让她隐隐不安,太多的或许,慕容太后只能给自己走一步,看一步的结论。
慕容太后又淡然的说道:“既然皇后也赞同,那么这件事就交给皇后去跟皇上提议吧。”
“啊?”郝若初哭丧个脸,想到莫名其妙的去和萧瑾晟说这些,她都能想象到萧瑾晟的反应或态度。
慕容太后见她表情不佳,于是她又说道:“怎么?皇后有疑虑?”
“没...没...没有...”郝若初结结巴巴的摇了摇头,反正慕容太后这么,肯定有她自己的道理,她去找萧瑾晟说一些,行则是最好,不行也就罢了,反正她也只是图个好玩。
郝若初从慕容太后那里回宫时,已经是旁晚前,一个下午的闲聊,把郝若初憋的是上气不接下气,她几乎用尽了所有丑态花招,好不容易把那个老奸巨猾的太后给忽悠了过去,她暗自发誓,不到万不得已,她绝不会再去和太后接触。
媚儿一心等候着郝若初回来,她并不是担心郝若初出事,而是一心得知,太后到底都跟说了些什么,所以在郝若初走进她的视线中时,她赶紧忙迎上去说道:“娘娘,您终于回来了。”
郝若初只是无精打采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自己朝殿内走去,媚儿见郝若初情绪不佳,于是她又急切的说道:“娘娘,是不是太后娘娘刁难您了,还是谁欺负您了?”
郝若初一副懒散的说道:“我不刁难她,就是她走运了,谁敢刁难我呀。”
媚儿眉头一蹙,郝若初也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精品,想必是**不过了,但为了试探更多,她又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那...”媚儿稍稍迟疑了一下,她又说道:“太后娘娘她没跟您说什么吧?”
郝若初见媚儿有点神神秘秘的样子,于是她惊奇的说道:“你想问什么?”
媚儿自然不敢漏出马脚,所以她一脸不自然的笑道:“没什么,奴婢只是想问问,太后娘娘有没有不满之处,奴婢好及时帮您改正。”
“她能有什么不满的,活了一大把年纪,享尽了荣华富贵,如今又是执掌大权的太后,我要是她,我就什么事也不管不问。”郝若初一边说着,一边坐上软榻上,盘腿大坐的坐着,从今天的谈话中,慕容太后虽然没有什么,比较略显的动态,但是郝若初相信,慕容太后不会平白无故找她闲聊,不过她还不明确她的用意,也有必要步步为营。
媚儿担心郝若初一时口快,万一冲撞了太后的话,被人传到太后耳朵里,恐怕遭殃的不止她一人,于是她适时的说道:“娘娘一定是饿了,奴婢吩咐人为您备膳。”
郝若初没有反应,她有些倦意的靠在软榻上,忽然她又想到什么,于是她又说道:“对了,去告诉朕,我要见他。”
这种求见的方式,还是在郝若初身上第一次遇见,但是宫人们已经不足为奇,凡是她们所没有经实过的诧异,几乎只有郝若初能做出来。
郝若初一直等到很晚,都没有等到萧瑾晟的身影,虽然她不知道古代的时辰,但是距离她晚膳后,已经很久,而且她还睡了一觉,可想此时的时间。
郝若初是个偏于较真的人,她以为告诉萧瑾晟,便能等到他的到来,事实证明她还是比较天真的本质。
因为软榻远不如床榻舒服,所以郝若初起身慵懒的升个懒腰,这时媚儿走了进来,她见郝若初还没睡,于是她走进来说道:“娘娘,您怎么还没睡啊?”
郝若初揉捏着酸痛的肩膀,一边还迷糊的说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媚儿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娘娘,现在已经子时了,皇上想必不会过来了。”
郝若初一脸不高兴的蹙着小眉头,她抱怨般的说道:“不过来也不说一声,害的我等了半天。”
“奴婢伺候您就寝吧。”媚儿边说边走了过来。
郝若初本就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没有睡醒,没有等到萧瑾晟,自然是失落,所以她又没精打采的说道:“对了,知不知道朕去哪了?”
“听说是被荣妃留宿在益康宫了。”媚儿一边帮郝若初宽衣,一边还不忘偷窥她的反应。
好在郝若初余光察觉到媚儿的偷窥,为了避免自己的那瞬间的表情出现破绽,她捂着嘴夸张的打了个哈欠,“我困了,你也回去睡觉吧。”
郝若初说着便倒进床榻上,挪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媚儿见她没心没肺的样子,于是随手给她盖上被子,随即也就退了出去。
郝若初再媚儿退下后,她又睁开了乌溜溜的大眼睛,对着陌生的房顶,她莫名的叹了口气,她突然不想再这样装疯卖傻,每天都像个小丑一样,任由别人把她当笑柄玩弄,她也会感到心力交瘁,可是她莫名其妙的又变成一个好人,岂不是又要面临欺君大罪,搞不好还要连累郝家上上下下。
郝若初一直没有等到萧瑾晟的到来,她索性也懒得去等他,况且召集朝臣进宫过年的事,也是慕容太后的意思,她不相信慕容太后不会跟萧瑾晟说。
难得她心情好,这日万里晴空中,郝若初来到秋子园查看搭建任务,当她的銮驾缓缓的被落下时,她看了看四处完全陌生的景色,她扬声说道:“喂、喂、喂,我要去求子园,你们带我来这里干嘛?”
一名抬着銮驾的小公公颔首说道:“回禀皇后娘娘,这里就是秋子园。”
“啊?”郝若初又四下看了看,确实有发现和秋子园的方位差不多,可偏偏景色完全不同。
就在郝若初走下銮驾,还在四面张望时,薛子荣挽着萧瑾晟从另一边走了过来,还是一副漫不经心观看的郝若初,退着退着,正好撞在萧瑾晟身上。
“哎呦~”郝若初被莫名之物绊了一下,她气恼的说道:“什么东西...”
当郝若初转身时,她立即止住了气恼的话语,看着萧瑾晟一脸冷沉的表情看着她,她一脸无知眨巴着纤长的大眼睛。
因为一时无语,她哆嗦着殷桃小嘴,愣是半天才憋出一句“那个....”
郝若初想掩饰自己的慌张,所以她又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么巧,你们也在。”
薛子荣原本该让郝若初先给萧瑾晟行礼,但是郝若初的样子,好像并没有要行礼的用意,于是她欠身说道:“参见皇后娘娘。”
“不用这么客气,我就是来随便看看。”郝若初还故作四处观望了一下。
薛子荣见郝若初似乎有些不太正常,于是她又笑意盈盈的说道:“娘娘来视察任务是应该的,您不用如此紧张。”
“啊?”郝若初一脸无知不明看着薛子荣,但是随即她又一副无谓的说道:“哦,我看见你就紧张。”
薛子荣倒是好奇,郝若初的紧张,来自于何处,于是她落落大方的说道:“娘娘真会说笑,臣妾生似乎没那么丑陋吧?”
郝若初嬉皮笑脸的说道:“我又不是说你长得难看,你这么认真干嘛。”
薛子荣刚想发怒,但是又意识到一旁的萧瑾晟,再大的怒火,也要压制,否则她这么多天的努力,将全部白费,于是她又淡和的说道:“娘娘既然是来视察臣妾的操办,不如由臣妾带您看看如何?”
郝若初有些难为情的说道:“那多不好意思啊,朕难得陪你一次,我怎么好抢占你的宝贵时间呢,还是我自己随便看看吧,你们继续。”
郝若初留下她甜美的笑颜,随即便自行一蹦一跳的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薛子荣气恼她的随心所欲,当然也嫉妒她可以这样来去自如,她瞄了眼一旁的萧瑾晟,虽然他没有过分明显的表情,但是他那冷沉的目光,还是让她不敢去直视。
“皇上...”薛子荣刚打算把气氛融合,但还不等她开口,萧瑾晟及时截断她的话语说道:“朕还有政务处理,爱妃自己酌情定制吧。”
“皇上...”薛子荣还没来得及挽留,萧瑾晟已经离开,她独自站在原地怄气,若不是郝若初来插一杠,她们兴许还能多接触一会。
薛子荣看着不远处的郝若初,见她正在好奇的玩弄着搭建物,越是见她那张无知的脸庞,她越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时,媚儿见薛子荣怔怔的站着,于是她适时的走过来说道:“娘娘,这儿风大,您还是到后面去避避风吧。”
薛子荣这才从思绪中缓出神来,她一副趾高气昂的瞟了媚儿一眼,“你是哪个宫的,怎么好像没见过你。”




傻后驯养记 第057章 砸伤
媚儿依旧是颔首说道:“奴婢是皇后娘娘的陪嫁丫鬟,现在在凤鸾宫当差。”
听说是郝若初的人,薛子荣不免多看了媚儿两眼,本就对媚儿的容貌有所注意,再加上是郝若初的人,薛子荣又转身正面看着她,甚至伸手抬起媚儿的下颚,看着一张可谓是上等姿色的容貌,薛子荣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么标志的一张脸,做下人真是可惜了。”
媚儿心里是一万个开心,但是她还是恭恭敬敬的说道:“谢荣妃娘娘夸张,比起您的绝色,奴婢实在是惭愧。”
“走,陪本宫去那边看看。”薛子荣依旧是抬头挺胸的一副傲慢的架势,她在深宫这么多年,对于形形**的人心,她已经见的太多太多。
至于媚儿这种有几分姿色,却又五路出头的人,她既能无缘无故的主动来搭讪,无非就是想找个出头之日,当然,她在郝若初身边,若是能出头,恐怕也等不到再来找她。
郝若初四处转悠了一下,她没想到薛子荣如此下苦心,不但把秋子园收拾的宽敞利落,且还移植了不少奇异花卉,看来她是想高度表现一番。
不过她是不在乎这些表现的机会,况且她刚刚当上皇后,总不至于把她废了,给薛子荣来当,如若真会这样,她恐怕根本坐不上这个皇后之位。
漫不经心的游逛了好一会,郝若初四处找了找,又回头问道:“媚儿去哪了?”
媚儿恰好这个时候冒了出来,她一边走来,一边询问道:“娘娘,您是找奴婢吗?”
郝若初一脸惊奇的说道:“你去哪了,怎么好半天不见你?”
媚儿一脸不太自然的笑了笑,她总不能说是奉承薛子荣了,所以她变向的说道:“娘娘有什么吩咐?”
“没事,怕你走丢了。”郝若初倒也没什么在意,而是又自顾自的朝里面走去。
媚儿又跟上去,好心的说道:“娘娘,这里刚搭建完毕,怕是还不够安全,您还是远离着点比较好。”
“没事,我就随便看看。”郝若初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游逛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提不起的情绪,是来自于哪里。
“娘娘,奴婢看着那边还不错,不如咱们去那边看看吧。”媚儿指着一个方向说着。
“好吧。”郝若初也就随着她走了过去,她看着四处有棱有角的搭建,别说古代人的建筑,确实是巧妙,短暂的数日,竟能搭建出这么一座宛如宫殿的室外宫殿,换做是现代人,也不见得能做到。
“娘娘...”郝若初还在没心没肺的观看,哪知突然的一声叫喊,她愣是后知后觉的反应,却已经躲不过横空砸下来的木柱。
“娘娘小心。”明霞火速的上前推开郝若初,那木柱还是不偏不移的砸了下来,只听郝若初‘啊’的尖叫了一下,她和明霞都双双倒地。
因为被砸中额头,郝若初晕乎乎的直翻白眼,翻了两圈,她还是晕了过去,明霞也被砸的不轻,趴在地上,愣是不能动弹。
“娘娘...娘娘....”这时宫人都纷纷扑了上去。
萧瑾晟得知郝若初受伤后,他放下手中的政务,也急急忙忙的赶了过去,只是不确定伤情,他还是有些小小的担心。
因为还没有苏醒,郝若初静静的躺在床榻上,一旁的易呈墨,正在精心的为她把脉查看,媚儿等人,也都紧张的候在一旁。
看着一张绝色的脸庞,精致到几乎完美的五官,易呈墨竟情不自禁的多看了郝若初两眼,他又小心翼翼的帮她包扎额头上鼓起的一个大包,还残留的血迹,将纱布渗出隐约可见的血丝。
这时殿外传来对萧瑾晟的敬语,正好易呈墨收手起身,萧瑾晟走进来时,他已经是紧张的问道:“呈墨,皇后她怎么样了?”
易呈墨退在一旁,很是恭敬的拱手的说道:“回皇上,皇后娘娘伤势不轻,且是击中头部,估计要昏迷上一阵子。”
萧瑾晟眉头一蹙,他还是有些紧张的说道:“朕问你,她可还能醒来?”
“这个...”易呈墨稍稍为难犹豫了一下,他也不全是不敢保证,只是更想试探一下萧瑾晟的反应,于是他又沉重的说道:“请恕微臣不敢断言。”
“什么叫不敢断言?”萧瑾晟有些激动的说道:“不就是被木柱碰了一下嘛,为什么会这么严重?”
萧瑾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紧张,但是他最本能的反应,就是不能让郝若初有事。
易呈墨可以说是萧瑾晟自小的友伴,虽然易呈墨年长萧瑾晟几岁,但是他们都是一个学士院里的学生,更确切的说,他是萧瑾晟的陪读。
易呈墨又认真的说道:“皇上有所不知,且不说那根木柱的重量,单凭伤及脑部,足以让人致命,况且娘娘被伤的是靠近太阳穴部位,所以触动比较大,一时恐怕还不能有结论。”
对于萧瑾晟,易呈墨也算是再了解不过,几乎很久没有再看到他这般紧张的在意过一个人,易呈墨有些好奇,那位传言中的傻后,到底有什么样本领拢获萧瑾晟被尘封的心。
萧瑾晟相信易呈墨的医术,如果连他都对郝若初的伤势束手无策,想必其它太医,更是无计可施,但他内心的不安,却无处可发,正好几名宫人都颔首在一旁,他气恼的嗔声说道:“岂有此理,你们是怎么照顾主子的。”
“皇上赎罪,奴婢等该死。”几名小宫女都纷纷,兢兢战战下跪颔首在地上。
萧瑾晟却丝毫不解气,所以他还是严声说道:“如若皇后有何不测,朕要你们凤鸾宫全部陪葬。”
众人愣是大气不敢吭一声,心里却都是为郝若初祈祷,有人是真心不希望她有事,当然也有人是担心自己的陪葬。
易呈墨帮郝若初开好药方后,萧瑾晟送他一起离开,两人走在园子里,看似是君臣,但是他们都没有感觉到拘谨。
“呈墨,你跟朕说实话,皇后的伤势,到底是意外,还是...”萧瑾晟欲言又止,因为他不想把真相说的太直白,但是他相信易呈墨能理解他的话意。
易呈墨倒并没有萧瑾晟那般严肃,他反倒是淡和的说道:“请恕微臣斗胆,敢问皇上是在担心皇后娘娘的伤势,还是在担心其中会有人在故意陷害?”
萧瑾晟看了他一眼,如若不是易呈墨这么一问,他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两者之间,他承认首先担心的事郝若初,毕竟她是一条人命,其次当然也少不了这件事的蹊跷点。
萧瑾晟和易呈墨之间,倒是也不太过分避讳,于是他心切的催促道:“你就别跟朕绕弯子了,赶紧说说你的观点。”
易呈墨也听说了了事发经过,虽然没有直击现场,但是建筑的木柱,通常都用在顶部,如果木柱莫名脱落,就意味着整个建筑都将崩塌,可郝若初遇到的偏偏就是一根木柱倒下,可想事情不符合常理。
但是易呈墨没有多做分析,他相信萧瑾晟会将一切查个水落石出,于是他回归严肃的说道:“娘娘的伤势确实令人担忧,更确切的说,是后怕,如果当时不是宫人替娘娘挡了一下,恐怕娘娘早已命归黄泉。”
萧瑾晟当然也分析得出最常理的状况,而且他得知郝若初出事后,他还特地前去事发现场看了一下,但是那砸下来的木柱,已经被抬走,现场只留下一滩血迹,而已经搭建好的临时殿堂,并没有任何垮塌状况。
萧瑾晟有些忧重的说道:“朕不相信这件事纯属意外或巧合,只是没想到,有人这么急着对皇后下手。”
易呈墨见他一脸惆怅的表情,想来他也是分析出了其中的关键,为了不让他过分担忧,于是他又半开玩笑的说道:“看来这位倾国倾城的皇后,是真的让皇上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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