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后驯养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婷在书里
薛世仁掩在人群中,见薛子荣竟当着众目睽睽之下,而大发雷霆,他实在看不下去,也不能任由她就此将自己毁于一旦,于是他气冲冲的走了出来,顺手把薛子荣拉着离开。
薛子荣还有些莫名其妙,什么人敢在众人面前,对她如此无礼,但看清是自己父亲时,她也没有抗拒,而是在他们走至一处人员稀少的僻静处,她才不耐烦的说道:“爹,你这是干嘛,快放开我。”
薛子荣用力的挣脱开薛世仁的手,还轻轻的揉着手腕上的疼痛,一脸不悦的表情,虽然没有愤怒,但也流露着反感和不快。
“你说你;”薛世仁也气愤的说道:“什么时候能让我这把老骨头省点心。”
薛世仁一脸苍老的脸上,尽显一种无奈和忧心,看着这样不上进的女儿,他是打不得,骂不得,可又不得不去为她操心。
“我怎么了?”薛子荣激动气恼的说道:“我怎么就不让你省心了?”
薛子荣本来就一肚子气没出发,而自己的亲爹,不理解她也就罢了,反而还火上浇油指责她,她当然是更加不爽。
薛世仁又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好歹也是堂堂一品荣妃,在这特殊的日子,你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不顾尊卑礼数大发雷霆,你让众人心里怎想。”
薛世仁顾虑的当然是大体,薛子荣在新后上任当天,却无故找茬发怒,很显然是心有不服,她这样的表现,论谁都会这么认为,可她却根本意识不到这点,反而还任由自己张狂,她这种狭隘的心理,哪里是担当大任的料。
薛子荣却不以为然的说道:“他们爱怎想怎么想,难不成本宫还要看他们脸色做事。”她就是故意要宣泄自己的不满,就算不能扭转局面,起码也要让人知道,她的不满和不服,况且她是后宫最具有权威的妃子,面对一个痴傻皇后,她丝毫没有任何心理压力。
“你...”薛世仁一时气急,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回驳,于是他只能压制着内心的气气愤,又无奈的说道:“子荣啊,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冲动。”
“爹~”薛子荣也温顺了语气,但还是不耐烦的说道:“女儿如今都成了别人眼中的笑柄,你怎么也不想想原因,反而还在这里责备女儿呢。”
薛子荣最最想不通的是,凭照薛世仁丞相的名位,加上他们家显赫的背景实力,虽然不比郝家强势,至少也可相提并论,但郝元宗却能助一个痴傻女儿,夺得国后的宝座,而她一个精明睿智的一品荣妃,却得不到薛世仁的任何辅助,所以她对薛世仁自然也有成见。
薛世仁当然听得出薛子荣的话意,他何尝没有想过辅佐薛子荣上位,但她的性格秉性,实在是不长进,骄纵跋扈也就算了,她没有宽宏的度量,也没有女人该具备的贤淑良德,甚至连一个荣妃该具有的本分都理会不到,让他又怎有颜面去争取。
“子荣,为父不是在责备你,而是希望你能通过此事,看清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要知道,一品荣妃的位置,可不是谁人都能做的。”薛世仁沉重的语气中,还不忘带着一味提醒之意。
薛子荣却理直气壮的说道:“爹爹既然知道,为何不在皇上面前替女儿说说好话,女儿也不至于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柄。”
“爹何尝不想助你上位,可皇上封后的决定,也是突然下达,爹也是措手不及。”
薛子荣对于这件事,也是始料未及,所以她也理解薛世仁所言,只是心里的不甘,还是不能被平息,她叹息了一声,又沉稳的说道:“那爹爹眼下有何打算?”
薛世仁一边思索,一边淡定的说道:“你先别急,如今新后上任,多少要先委屈你,等一旦有机会,爹会向皇上为你说情,但你必须做好荣妃该有的气度,切不可意气用事。”
薛世仁是一心希望,薛子荣能收敛几分骄纵蛮横的秉性,不然,他就算做出一百个功劳成就,怕是也无力去助她,要知道,心胸狭隘女人,永远不可能在后宫长久生存,更何况她一贯都刁钻刻薄的性子。
薛子荣也意识到自己的作风有点过火,但是一想到要被个傻子压着,她又是心生一股干火,所以她又阴冷的说道:“爹爹真的认为,那个痴傻皇后能在这后宫立足吗?”
傻后驯养记 第026章 奇葩女人
薛世仁还是好言说道:“先不管她能不能立足,但皇上既然选她,就必定有选她的原因,你万不可轻举妄动。”
“一个傻子,要不是仗着她老爹的颜面,谁把她放在眼里。”薛子荣一脸怒色,心里还是对薛世仁有所埋怨。
薛世仁一脸沧桑的倦容中,流露着感叹的愁绪,作为一名父亲,他当然想在子女心中,留下可敬的地位,可尽管他一再的努力,却还是会遭到埋怨,所以他感慨的说道:“女儿是在怪爹没用吗?”
“当然不是;”薛子荣怎好这点面子都没给自己的父亲,但她皮笑肉不笑的脸上,还是不太自然的说道:“不过,爹爹近来好像安逸的很,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思维能力也就老化了。”
薛子荣看似是关心,但实不过是嫌薛世仁最近没有大作为,所以借此提醒他一番。
薛世仁一脸凝重的说道:“你放心,等你哥哥回来,爹绝对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
“那女儿就等着爹爹和哥哥的好消息。”薛子荣依旧是冷冷淡淡的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爹爹也该回去了,免得让人抓住什么把柄。”
“那好吧,你自己多加小心,凡是不可急功近利,一切爹爹会适当为你争取。”薛世仁所谓的不会坐以待毙,更确切的说,是不会任人宰割,他对于眼前的名利,已经没有再高的要求,只要安度晚年,国家太平,就是他最大的心愿,但其次是,薛子荣能安安稳稳的做她的荣妃,其它朝臣不会联合对他不利。
“知道了,爹爹快走吧。”薛子荣不耐烦的推着薛世仁。
薛世仁在失望中,轻轻摇了摇头,薛子荣不但忘记了她还是他的女儿,且还时而用她荣妃的身份,来挤压他,这是一种最让他痛心的现象,可他却只能默默忍受,因为他知道,曾经那个乖巧的女孩,已经在被他送进皇宫的那一刻而改变,只是薛子荣蜕变的过于快速,所以连他自己都不能接受。
精致华丽的喜驾,缓缓的在一座宫殿前停下,殿门口已经做好盛大的迎接队伍,在喜驾稳稳的停下后,几名宫人有序的上前迎接,基本上都是帮郝若初调整奢华厚重的凤袍,以及搀扶等事宜。
郝若初好不容易从喜驾上一小步一小步走下,由于两人各从一边走下,所以这次搀扶她的不再是萧槿晟,而是媚儿和另一名宫女。
她看不清前来的地方,只知道走了很久后,才走进室内,然后又走了许久,才到所谓的目的地,宫人帮她搀扶坐下,她再度舒了口气。
据她从电视剧情中所知,到了进房的时刻,全部的礼数也算是结束,拘谨了一天的身体,终于可以卸下武装好好释放轻松。
郝若初很想倒头睡下,可是身体被捆绑着,根本不容她随心所欲,所以她只能挪咋床榻边上,将身体靠在床榻上,可厚重的凤袍,还是不能将她松懈。
这时,一旁候着的几名宫女,都齐齐颔首说道:“参加皇上。”
萧槿晟已经褪去了一身龙袍,换了一身崭新的喜服,他略显疲倦的倦容,显得几分憔悴,他目中没有任何人,只是抬手挥了两下,在场的宫人,又纷纷颔首退了下去。
郝若初因为劳累了一天,所以迷迷糊糊的有了些睡意,她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只是恍惚的意识中,听到对萧槿晟的尊称,但她并没有意识去理会。
萧槿晟见她没有反应,身姿也没有丝毫端着之态,他也反感的没有去理睬她,而是坐在一旁的软榻上,喝了口热腾腾的茶盏,缓解了身心中的倦意。
突然郝若初发出沉闷的一声‘嘶’痛,原来是她瞌睡的脑袋,不小心撞在了床榻上,所以才会被惊醒,萧槿晟本是刚刚要放松的情绪,又被束博了起来。
他故意轻咳了两声,但郝若初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他不耐烦的放下茶盏,起身走至床榻边,并随手掀开郝若初头上,已经快要掉下来的喜帕,郝若初这才正真的惊醒过来,并且还用她一贯的眼神看着萧槿晟。
对于一位帝王来说,成熟稳重,是男人该具备的条件,偶尔的风流倜傥,也是时而可以放松的表现,而对于帝王心目中的女人而言,不能要求她十全十美,面面俱到,但温柔贤惠,是最最基本的要求。
他心目中的女人,可以不可爱,但不能不温柔,也可以不温柔,但不能不成熟,就算可以不成熟,起码也要善解人意,善良的女人是占据他心房的主位,其次是贤惠温柔。
然而郝若初不仅一面没有具备,且还犯痴犯傻,总是以一些莫名其妙的眼神来应和他,她怕是想不到,他一个帝王,每天日理万机的忙碌,哪里还有心思去琢磨她的痴傻。
萧槿晟冷不丁的的说道:“皇后打算就这么坐着吗?”
郝若初仰着头,连连的摇晃,她要不是被迫无奈,她早就以她的痴傻,先蒙头大睡,哪里还用得着看他的冷脸色。
“春宵一刻值千金,那就有劳皇后伺候朕宽衣。”萧槿晟一副帝王风范的昂首挺胸站着,眼眸还微闭着,一副等人伺候的架势。
郝若初蹙着小眉头,难道萧槿晟真的可以,完全没有顾忌的和一个陌生人同床共枕,起码她做不到,可自古以来,新婚之夜就是为圆房而设,她该怎么去逃避这种事发生。
萧槿晟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她任何举动,他睁眼又不满的看着她,貌似郝若初还没有从思绪中走出,所以她脸上明显带着一味愁绪,萧槿晟竟有些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常人的意识,如果没有,为什么会在眉眼间,流露出愁绪,如果有,她那些痴傻的举动,以及复杂的神情,貌似又不是常人所该有的症状。
萧槿晟又故意说道:“难道皇后是想朕来伺候?”
郝若初连连点头,并起身将袖摆中的双臂伸在他面前,萧槿晟不想她就算痴傻,却还是一个轻薄女子,他厌恶的瞥了她一眼,却无意间扫视到她藏在袖摆中的手腕上,貌似捆绑的什么东西,于是他撩起她的宽袖,才发现她双手被一根红色粗绳捆绑着。
由于绳索捆绑的紧,她如玉的手腕上,早已是血块淤青,紫斑点点,萧槿晟惊疑的看着她,郝若初见他还傻愣着,她气呼呼的朝他直瞪眼。
郝若初又将被捆绑在一起的手,朝他面前送了送,意思是叫他快点帮她解开,萧槿晟也没有迟疑,迅速的帮她解开绳子,也许是动作轻重不分,郝若初嘶的痛呼了一声,小眉头再度蹙在一起,表情极为痛苦。
萧槿晟也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的帮她绳子解开,郝若初艰难的活动着麻木不仁的玉手,长时间血液不通的玉指,显得有些僵硬,萧槿晟又不明的看了她一眼,他实在是不能明白,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来捆绑着她。
他气愤的同时,也设想到郝元宗的用意,想必也是担心她痴傻的行为,不仅会让人耻笑,更顾虑到的是会影响到皇室颜面。
萧槿晟看着她淤青红肿的一双玉手,心里泛起一阵感叹,给她造成这种伤害的人,看似是她的父亲,却罪魁祸首是他,可是这又能怨谁,怪谁。
要怨只怨她命不好,偏偏生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府,要怪只怪老天弄人,给她一副绝世的美貌,却又给她一个痴傻的头脑,一切都是宿命。
郝若初缓解了手腕上的疼痛,又想起双腿还被捆绑着,她又开始寻找退缩的绳子,可复杂厚重的凤袍,实在是千变万化,她找了半天,愣是没有把凤袍掀起来。
萧槿晟见她怪异的举动,他又不明的问道:“你这是干嘛?”
郝若初比手画脚的对他示意,并将手示一直指在她衣服上,萧槿晟根本理会不了,只是大致明白她在指自己的衣服,于是他不确定的问道:“你要脱衣服?”
郝若初开心的连连点头,反正她里一层外一层,不知道套了多少层,只是外面的凤袍,过于复杂化,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萧槿晟蹙了一下眉,一个女子当着男人的面,主动要求给他脱衣服,这种轻薄的事,怕一般正常人,都不可能好意思开口承认,可郝若初却显得很是不以为然的态度,叫他一时还真不知怎么下手。
好歹他也堂堂的一国之君,自小都由专门人伺候长大,如今却被自己的新后指唤,未免有失皇尊,郝若初见他傻乎乎的站着不动,她又气呼呼的拍了他一下。
萧槿晟被惊了一下,所以怒气冲冲的看了她一眼,但郝若初却并没有理会,而是指着他的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双手连连摆了两下。
郝若初的举动,明显是不能说话,萧槿晟这才意识到她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开过口,但据他所知,郝若初只是头脑痴傻,好像并不是哑巴。
傻后驯养记 第027章 洞房花烛
为了证明清楚,萧槿晟又问道:“你不会说话?”
郝若初急的连连摇头,她又指了一下他的嘴,然后指了下自己的嘴,要知道,她唇瓣上被抹了一种药物,一定要另一个去吻她一下,她才可以开口说话,本来她是不相信,但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神奇的药物。
“你要朕吻你?”萧槿晟问出口的瞬间,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的举动。
郝若初连连点头,那种被理解的开心,使她一脸高兴的笑颜,因为她意识中,只有要开口说话,并没有一丝男女之间的情愫。
萧槿晟是又气又恼,面对这样一个轻薄女子,他更加是没有丝毫兴趣可言,如果不是顾念大局,他想必早就拂袖走人。
郝若初从萧槿晟黑沉的脸色中,也稍稍意识到了他的排斥,可她心里不甘,自己本来就是因为他的册封,才会受到如此残虐的捆绑,他不但不帮她,反倒还误会排斥她。
郝若初一时怄气,她气冲冲的推开他,本想一步迈出去,却被气昏了头,忘了腿上被捆绑的绳子,以致一个不小心,身体失去重心的跌倒下去,处于本能的自卫,她跌下去的瞬间,只抓到了萧槿晟的衣袖。
其实,萧槿晟也在她跌下去的瞬间,本能的去拉住她,可不想被她这么一拽,他也失去重心的跌了下去。
两人不约而同的倒下,也各自出于本能的相扶,郝若初惊慌的抱住他,萧槿晟也出于男人该保护的意识,将郝若初拦在怀里,紧紧相拥的彼此,在地上翻滚了两圈,才稳住身体的重心。
郝若初反应极快,在萧槿晟的俊颜,贴近在眼前时,她趁机吻了上去,而萧槿晟身体在上,她在下,所以稳住重心的瞬间,他也顺其自然的将她吻在身下。
感觉都完全不一般的温度,从唇瓣上深入体内,郝若初本来是想为自己解开药物,能开口说话,却不想心里那蠢蠢欲动的紧张,乱了她一时的思维。
萧槿晟偷偷瞄了眼郝若初,她竟半垂着美眸,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这样的她,让他又开始怀疑起她的智商,所以他故意加深了吻意,一心只想试探她到底真傻还是假痴。
郝若初竟恍惚的陶醉在他给的温柔里,虽然她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抗拒,这样的自己,让她也琢磨不透,突然萧槿晟的动作加重霸道起来,她这才稍有反应。
处于惊慌的举动,郝若初一边推拒着,一边喊道:“啊...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萧槿晟本来就没有打算碰她,但惊慌中的人,最容易漏出破绽,所以他不但没有理会她的针扎,且还更加霸道的揉-捏在她身体上。
“啊...不要...不要...”郝若初以为萧槿晟真的要霸王硬上弓,所以她惊恐的尖叫,双手也顾不上疼痛的乱打在他身上。
萧槿晟也适当的收手,但长长的凤尾,已经在她们的翻滚下,将他们紧紧的包裹在一起,他就是想脱身,也比较困难,就在他考虑是否放弃试探郝若初时,她突然莫名的惊叫了一声“痛...”
萧槿晟立马起身离开她的身体,发现她蜷缩着身体,一脸痛苦的蹙着眉头,他扫视了一眼她的身体,除了她手腕上的伤,貌似没有地方受伤,难道是他刚才的举动,不小心碰到了她哪里?
“我的腿~~”郝若初几乎快要哭了出来,因为她腿上已经不再是痛,而是麻木后的酸,丝毫不能动弹的那种酸。
萧槿晟随手一把将凤尾掀开,发现她膝盖上,又是同样被绳子捆绑着,这下他才明白,为什么郝若初的下跪起身的动作,都显得那么吃力僵硬,原来是被捆绑着。
萧槿晟眉眼间又蹙起一抹凝重,他二话没说便帮郝若初把绳子解开,虽然她穿着里衣,但他也以想象到,她腿上的伤势,肯定比手腕上还要严重。
没有任何束博的郝若初,如鱼得水般快速的找到了门路,将厚重的凤袍脱下,她狠狠用力的将压了她一天的凤袍甩开,虽然并没有甩多远,但她还是气狠狠的说道:“走开!什么破衣服这么重。”
换了正常人,这样轻视凤袍,足以够诛灭九族,可唯独对一个痴傻之人,那些所谓的国规,都一律派不上用场。
一身轻松的郝若初,如负重任般利索的起身,只是稍稍用力,腿上的疼痛,还是一阵阵钻心的痛,她又福身抱着大腿,不适的‘哎呦’了一声。
萧槿晟见她也受了不少罪,他便好心去搀扶她,哪想郝若初一把将他推开,还气呼呼的说道:“你也走开,流氓。”
郝若初忍着痛,自己倔强的起身朝床榻便走去,她唯一仗着的就是她痴傻的本身,所以她也不担心会惹怒萧槿晟,除非他没有做好,接纳她痴傻的事实。
萧槿晟好心被当作驴肝肺,可他的怒气,却只能往肚子里咽,依照郝若初刚才的表现,想必是不会轻易跟他同房,所以他倒也有种如负重任的轻松。
“来人。”萧槿晟不高不低的一声命令。
两名守在寝殿门外的宫女,闻言立马走了进来,她们同时浅浅的欠了个身,轻轻的应了声“皇上。”
“替朕宽衣。”萧槿晟趾高气昂的一副威严的笔挺着身姿。
宫女以最快的速度,瞄了眼里殿,她边颔首应答,一边好奇不明的琢磨着,帝王册封妃嫔,圆房之夜都是由受封之人亲自替皇上宽衣伺候侍寝,怎么堂堂封后之夜,皇上却是宫人们替其宽衣。
这种心理,只是小宫女内心的好奇,但并没有影响她们为萧槿晟宽衣的速度,待褪去厚重的喜服,卸下金冠,萧槿晟以一身淡黄色里衣,看起来显得随意自然。
萧槿晟无意中,又瞟了眼里殿,随即又冷冷的说道:“去拿些紫雪膏进来,其它人等,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进入寝殿。”
“诺。”两名小宫女颔首退了下去。
萧槿晟拿着紫雪膏再度回到里殿时,郝若初的举动,再度惊呆了他,一双白皙如脂,纤长如杆的玉腿,赤-裸-裸的在床榻上,而她正若无其事般,坐在床榻上。
萧槿晟走进了两步,若不是她正小心翼翼的查看着膝盖上的伤势,他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羞辱她一番,然而她那红肿淤青的膝盖,不仅褪去了他的怒意,又让他心生一种感叹。
萧槿晟走在床榻边,顺手将紫雪膏递给郝若初,但她只是瞟了一眼紫雪膏,很是不领情的说道:“不要,谢谢。”
“如果你想带着伤疤一辈子的话,朕不介意你的拒绝。”萧槿晟将紫雪膏扔在床榻上,自己从另一边上床,打算睡觉。
郝若初从眼底偷偷又看了眼紫雪膏,要是伤势真的会留下疤痕,那么她哪里还能伸得出去手,况且也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于是她拿起紫雪膏,轻轻的抹在淤血的伤处。
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盖去了火辣辣的灼热,皇宫里的东西,她一点都不担心效果的问题,只是无意间见萧槿晟已经躺在床榻上,貌似还进入了梦乡,她紧忙的看了看殿内其它地方,好像只有这一个床可以睡。
“喂~你起来。”郝若初粗鲁的推了推已经闭目养神的萧槿晟。
萧槿晟却没有理睬她,只是闭着眼眸,慵懒的说道:“怎么?皇后想好怎么侍寝了吗?”
郝若初虽然不知道怎么侍寝,但其中的意思,她还是能明白,但她根本不打算朝哪方面去靠,所以她无知的说道:“当然了,这里是我的,我现在要睡觉了。”
萧槿晟似笑非笑的勾勒下嘴角,“这个皇宫是朕的。”
“那你去你的皇宫去,不许赖在我这里。”郝若初说着,便把他身上的被子拉了过来。
萧槿晟无心去跟她纠缠,且明早还要早朝,她这位皇后想必也要引来不少争议,所以他只想早点度过这晚,但是郝若初的架势,貌似并不想如他所愿。
于是萧槿晟也不妨调侃她一下,看她到底知不知道洁身自好,他故意起身靠近在郝若初身前,并故作一脸玩味的说道:“看来皇后的精气神不错,朕是不是该找些其他事来调解一下气氛?”
“比如...”萧槿晟故意迟疑着,他瞟了眼郝若初还裸-露在外的玉腿,大手顺势摸上去,轻轻柔柔的挑逗着。
“走开,流氓。”郝若初狠狠的拍了他手一下,又赶紧拉着被褥将腿盖起来。
萧槿晟一连被指两次流氓,他当然是不快,所以他又冷沉着脸说道:“皇后要是不想朕做些其他事,那最好是安稳就寝,否则朕只好赏赐皇后伺候朕就寝。”
郝若初被那些侍寝就寝,绕的是头昏脑涨,所以她厌烦的说道:“烦死了什么就寝侍寝,睡觉就睡觉好了。”
郝若初一边说,一边拉着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她唯一庆幸的是,这个床够足够的大,就算是两个人睡,也完全可以做到你不碰我,我不碰你,况且古代都是一人一个被窝,所以她更加不用担心男女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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