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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让儿臣染指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果而
不对,不对,那御书房着火了,父皇是赶向了御书房,还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醉卧温柔乡?
想到这里,耶律侃猛然一拍桌子,打断了那正说的绘声绘色的侍卫,“那父皇呢?他是在慈云宫,还是也去了御书房?”
千万,千万不敢是他想象的那样,不然他就白白高兴了一场!
可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然打断,侍卫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回过神之后,道,“昨夜,皇上一夜都没就寝,就守在了御书房外,今天清晨一早,也不知怎么的吐了一口血,就晕了过去。”
“一夜都没有就寝,就守在了御书房外?”
闻言,耶律侃一声怪叫,蹭的一下从软榻上站了起来,茶杯中的水同时也洒了一地。
被吓了一大跳,侍卫点头。
“那母后呢?”
“皇后娘娘在慈云宫就寝,没有去御书房。”这大皇子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一惊一乍的,不过他也只敢在心中暗暗嘀咕。





母后,让儿臣染指下! 第一百零一章 凌云殿来了稀客!
“那父皇去御书房之前,是在那里?”耶律侃继续追问道。
昨夜一夜在那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父皇发现了那年轻貌美的母后已经不是处子之身就行了。
“在慈云宫。”侍卫的眉皱了皱,愈发觉得大皇子今日有些不大对劲。
闻言,耶律侃气急败坏的神色消退了一些,多了一抹喜色,“在慈云宫,父皇呆了几个时辰?”
“夜才渐深,御书房便就着火了,皇上连外袍都没有来得及穿,便赶去了御书房,在慈云宫只呆了少许片刻。”
“少许片刻!”耶律侃又是一声怪叫,少许片刻能做什么,怕是连那年轻貌美母后的衣裙都没有脱下来。
怪不得,此时都已经快要晌午了,却还是一片风平浪静,连一点的风吹草动都不曾有。
昨夜,父皇没有发现那母后的秘密,反而在看到御书房失火后,气的吐了一口血,直接晕了过去。
原本,父皇那身子就不堪一击,加上昨夜这一病,不知到猴年马月才能痊愈,说不准又会在卧床静养一两个月。
一两个月,他可是绝对,绝对等不下去!现在,他几乎连一刻钟都等不下去,更别提一两个月!
哼!既然那老不死的父皇不动,那他就动!
站起的身子重新在软塌上坐了下来,耶律侃的眼睛一转,在心中谋划着阴谋诡计。
瞧着大皇子突然安静了下来,没有发出一点生意,侍卫诧异的看了他两眼,也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
想了半晌,耶律侃也没有想出一个好法子,眉头烦躁的皱着,细小如缝的眼睛一瞪,瞪向了侍卫,“如果,你听到传闻说你的内子和别的男人有染,会怎么办?”
没想到会听到这种话,侍卫一愣,摇头,“禀告大皇子,奴才还未成婚”
顿时,火气大发,耶律侃一脚就向着那名侍卫踹了过去,“你是白痴吗?本皇子说的是如果,如果!”
被踹在地,侍卫也不敢站起来,就跪在那里,惶恐着脸色道,“禀告大皇子,这种事不能只听传闻,若是让奴才奴才听到了,奴才肯定不会打草惊蛇,俗话说抓贼栽赃捉奸成双,等让奴才捉奸在床,肯定会休了那内子!”
抓贼栽赃捉奸成双,耶律侃的眼睛突然一亮,一手拍在了大腿上,有了!
既然父皇卧床没有精力,那他就让父皇看一出好戏,而且绝对是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
脑海中才浮现出了那精彩的场景,耶律侃忍不住心情愉悦的大笑出声,“哈哈哈”
可相对于他愉悦无比的心情,跪在地上的侍卫听着那笑声,只觉得一阵的胆战心惊和恐怖。
大皇子,该该该不会是精神不正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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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殿。
凌风拧眉望着手中那白色带红的丝帕,感觉到有些难办,有些无语。
清晨刚醒来,他便将这方丝帕放在水中,浸泡了一早上,现在都已经晌午了,捞起来一看,那红色还是没有消失,依旧沾染在丝帕上。
这万一他家主子一会儿要跟他要丝帕怎么办?就这样呈上去?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惹麻烦吗?
他就纳闷了,这丝帕在水中都已经泡了一清早了,为什么上面的血就是不掉呢?
就在凌风两手夹着那还在滴水的丝帕疑惑纳闷时,守在凌云殿外的侍卫走了进来,“凌将军,大皇子在宫殿外等候,说是有事要见十二爷。”
“大皇子?”凌风还放在丝帕上的注意力霎时便被拉了回来,一阵吃惊,“你确定没有看错人?”
大皇子和他家主子向来没有过交情,连话都不曾说下几句,就算要说起交情,也就是那夜在皇宫外,他家主子为了救皇后娘娘,踹了他一脚,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么会来找他家主子呢?
“属下绝对没有看错。”
“让他先侯着,我这就去禀告十二爷。”立即放下了手中的帕子,凌风转身走进了内殿,站在房间外,轻唤道,“主子。”
“恩”一道低沉慵懒而拉长的轻应隔着房间的门传了出来,听那声音,似是想刚睡醒一般。
“主子,大皇子在宫殿外求见,凌风让他先侯着,您看见还是不见?”
房间中微静了一下,耶律璟一袭亵衣倚在了床榻上,黑眸眯了眯,随后那道磁性的嗓音响了起来,“见,让他在大殿先侯着。”
“是。”凌风应了一声,便没有了身影。
耶律侃一边向着宫殿中走着,一边打量着宫殿,心中有抹不屑。
和他金碧辉煌的宫殿比起来,这凌云殿简直就是不值一提,什么值钱的宝贝都没有,一看就是不受宠的皇子。
“大皇子,请坐。”虽是有礼的话语,却没有半分的恭敬,甚至还夹杂着一些冷漠。
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耶律侃望向了凌风,“这十二弟,什么时候才出来?”
“片刻。”依旧是不冷不热的声音,凌风对着一旁的宫女道,“给大皇子上茶。”
端着茶杯,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耶律侃望向了凌风,“这十二弟,什么时候才出来?”
“片刻。”依旧是不冷不热的声音,凌风对着一旁的宫女道,“给大皇子上茶。”
时辰在渐渐的流逝,端着茶杯,耶律侃的眉有些不耐烦的皱了起来,这侍卫口中的片刻会不会太长,他等的足足都快有一个时辰了。




母后,让儿臣染指下! 第一百零二章 他...他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可是,不等怎么办,要离开吗?
一想到自己在宫殿外都已经等了那么久,而且在宫殿中也已经等了一个时辰,现在离开,不就是前功尽弃了?
哼!让那个臭小子神气,还给他下马威,他耶律侃一会儿要让他笑不出来!
坐在椅子上的身子扭动了几下,耶律侃气恼的端过茶杯,一口饮尽。
等了三个时辰,喝了十几杯茶,去了四五次的茅厕,终于,耶律侃的脸色变了,看向了凌风,“十二弟到底在忙些什么?”
“就寝。”凌风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都已经晌午了,十二弟竟然还在就寝?”耶律侃提高了嗓音。
“属下方才已经向十二爷禀告过了,此时,十二爷许是已经在梳洗。”
凌风的话音才落,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耶律侃和凌风的目光纷纷望了过去,只见耶律璟走了出来。
走到了软塌旁,耶律璟坐了下来,那袭暗花翻云纹的冰蓝色长衫将他浑然天成的尊贵,俊美表露无遗。
眸光望向了耶律侃,他好看的脸庞平淡无波,“何事?”
赤裸裸的无视让耶律侃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娘的!这小子会不会太狂妄!
可是,他现在还不能发作,得忍!必须得忍!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他。
手狠狠的陷进了身下的椅子中,可是耶律侃的面容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半分,而是一脸的凝重深沉,“十弟,今日皇兄是向你忏悔来了。”
俊挺的眉微微一挑,他的眸光落在了耶律侃的脸上,等待着他的下文。
“皇兄不是人,皇兄牲畜都不如”扬着一脸的后悔和悲愤,耶律侃自己骂着自己,演着苦情戏,“那一夜,皇兄的确是个混账,皇兄只是一时头脑发热,太想要得到皇位,所以才会做出那样混账的事情,不过幸好十二弟来得及时,阻拦住了皇兄,不然皇兄可就犯了大错”
一边恼怒的咒骂着自己,他一边暗地里瞧着耶律璟的脸色,想要看出些端倪,可是他的脸庞太过于深沉,也没能看得出一丝情绪。
“回到宫中,皇兄彻底的清醒之后,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自己都没有想到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现在十弟也被封为了太子,皇兄心中的那点想念也都全部断了,整个人彻底清醒了过来,寻思着向十二弟赔礼道歉,感谢十二弟及时阻止了皇兄,也感激十二弟没有将那事告诉父皇”
说着,耶律侃的手一动,身后的侍卫迅速将白色而散发着莹润光泽的玉瓶放到了他的手中,“皇兄听十弟曾说,十二弟喜酒,今日特意送来梅花酒,这酒花香扑鼻,醇香醉人。”
言语间,他把白色的玉瓶打开,一股淡淡的梅花气息溢出,酒香盈人,耶律侃倒了一小酒杯满,递至耶律璟的面前,“这杯酒就当是皇兄对十二弟赔礼道歉了。”
任由着耶律侃的手举在了半空中,耶律璟并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用那慵懒而蕴含着寒意的眸光看着他,像是看着小丑在演戏一般。
那晚的事情,他可都一点还没有忘
那双眼眸太过于深沉,太过于深不见底,让耶律侃没来由的心中一阵发慌,手微微抖了一下,“怎么,十二弟不愿接受皇兄的赔礼道歉吗?皇兄可是真心诚意的!”
“真心诚意?”薄唇扯动,低沉的话语流泻而出,他的眸光移动,落到了那抑制不住有些微颤的手上,划过了一抹嘲讽和暗光。
耶律侃没有察觉到,而是用力的点头,“皇兄是真的清醒了。”
斜倚在软塌上的欣长身躯一动,耶律璟微微向前一俯,接过了酒杯,却没有喝,只是端在手中,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酒杯的边缘。
那口气就要咽下去之际,但是看到耶律璟没有喝,又提了上来,卡在了喉间。
黑眸微微垂落,睨了一眼那略显紧张的耶律侃,他将酒杯放近了鼻间,一股如梅花的清香便扑面而来,手轻轻晃动了几下,杯中的酒漾开一圈一圈的波纹。
耶律侃更加的提心吊胆了,心中只有一个迫切的念头,喝下去,喝下去,喝下去
而站在一旁,凌风的脸庞动都没有动一下,他家主子可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这杯酒他家主子一定不会喝的!
但是下一秒,凌风却忍不住蓦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一幕。
只见——他家主子头微微一扬,已经将那杯酒喝了下去。
顿时,凌风愣在了那里,半晌回不过神,他家主子,他家主子这到底是怎么了?
再看耶律侃,他的脸庞上扬着一抹宽心的笑,“既然十二弟喝了这酒,那就说明十二弟已经原谅皇兄了。”
手随意的一松,耶律璟任由着手中的酒杯砸落到地上,发出响亮的一声,眼眸一抬,他看向了耶律侃。
这场劣质的戏他已经看够了,现在,已经没有再想要看下去的欲望了。
“除了十哥能让本王称一句皇兄,你们么,都没有资格,滚!”吐落出来的话音冰冷而没有丝毫的温度,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你——”耶律侃气的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差一点吐出了血,他没有想到,这个臭小子会这么不知好歹!
可是,他既然已经将酒喝了,那么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何必还要在这里找不快!
冷哼一声,耶律侃重重的一摔衣袍,走出了宫殿。




母后,让儿臣染指下! 第一百零三章 送上门的蠢女人!
等到耶律侃没有了身影,凌风这才从怔愣中回过了神,两步冲到了桌子前,端起酒杯,一边闻着,一边看向了他家主上,“主子,你你怎么把这酒喝了?”
“不能喝?”俊挺的眉微微一挑,耶律璟的眸光一眯,反问着凌风。
“主子,说不准那大皇子来意不善,更说不准他在那酒里放了什么毒药,主子——”
“的确放了毒药。”不等凌风话音落,他已经打断,话语很是随意。
凌风微怔了一下,随后他回过神,脸色不禁变了变,“主子都知道他放了毒药,为什么还要喝?”
“你可知,他在酒中放了什么毒药?”耶律璟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精光,漫不经心的看着凌风。
凌风摇头,方才,他虽然端着玉瓶闻了很久,但是除了淡淡的梅花香之外,却什么也没有闻到。
薄唇若有若无的勾起了一抹弧度,他眸光闪动,丢出了三个字,“烈魂香。”
烈魂香?这名字怎么会听着这么熟悉,凌风皱了皱眉,仔细的回想起来,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了一道白光,想了起来,“春药!”
那夜,皇后娘娘中的也是烈魂香,听那郎中说,如果不与人合欢的话,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身子一颤,凌风着急的道,“属下这就去给主子找女人来。”
女人不与男人合欢的话,就会七窍流血而死,换成男人,如果不与女人合欢的话,应该也会是相同的结果,再说,那郎中也曾说,这烈魂香性子烈,又霸道,如果用内力向外逼的话,只怕最后会落一个相反的结果。
说着,凌风的身形迅速一闪,已经没有了身影。
没有理会担忧无比的凌风,耶律璟的身子一动,倚在了软塌上,任由着那股如火焰一般的灼热在他的腹中升腾,流窜,眸光中却还含笑,犹如狐狸一般。
他知道,过不了片刻,便会有一个蠢女人自动送上门来,而那个蠢女人,也正好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耶律侃的心中在打些什么主意,他自然清楚,别的戏不愿意陪他演,但是这场戏,他绝对乐意陪耶律侃演下去。
不给酒中放毒药,却偏偏放了春药,这里面的玄机,只需一眼,他便看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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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云宫。
墨暖心难得的没有喊无聊,而是懒洋洋晒着太阳,一本翻开书页的书盖在脸上,像是睡着了。
可是,其实她并没有睡着,书下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方才听到那老皇上昏过去的消息后,她的心中除了那抹窃喜外,紧绷的精神也彻底的松懈了下来。
吐血了,昏倒了,这下他就要卧病在床,休养调理身子那是必须的,那就说明,有好长的一段时间,他肯定不会再召她侍寝了。
而这段时间,她墨暖心也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一定会想出一个法子,逃出皇宫。
就算以后被抓回来,她墨暖心也不会后悔,起码在死之前,她还曾潇潇洒洒的来了一个古代几日游。
想着,她心中的这个想法越是坚定了,从现在开始,她要开始慢慢着手做准备。
这时,春梅走了过来,弯身,将滑落到地上的衣裙抬了起来后,对墨暖心道,“皇后娘娘,一个奴才传话说,十二皇子请您到凌云殿去一趟,说是有些话要跟您说。”
闻言,墨暖心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有些话要跟她说,她看是有些活儿要让她做吧,有些屁要放!
不过,那个死男人可是打错了算盘,他以为她还会被她牵着鼻子走吗?她墨暖心是绝对不会再受他奴役了!
楚寒算她哪门子的姘头,要真是她姘头的话,她的处子之身还能留到让他那个死男人夺了去?
以前是她不明白,不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但是现在她既然了解了,就不会再当一个白痴,一个傻子,任由着他玩的团团转了。
去一趟就去一趟,她也正好将这些话给他挑明,一次性的,说个清清楚楚。
“那传话的奴才呢?”拿开了遮住脸颊的书,墨暖心伸了伸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问着春梅。
“还在宫殿外呢。”春梅接住了她递过来的那本书。
手动了动拖在地上的裙子,她对着春梅说道,“本宫随着那奴才去一趟,你就不必跟着去了。”
“奴婢知道了。”
身子一动,墨暖心抬脚,走出了慈云宫,看了一眼还守在宫殿外的侍卫道,“走吧。”
侍卫的身子迅速一动,向前走了两步,在前面带路。
看了一眼侍卫的身影,墨暖心的眉皱了一下,无聊而又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是凌云殿的侍卫吗?”
她去凌云殿的次数也不算少,而凌云殿的侍卫也不算多,她也差不多都看了那么一眼,可是眼前这个侍卫有些眼生,没怎么看到过。
闻言,在前面带路的侍卫身子轻颤了一下,就连声音都有些细微的紧张,“是的,皇后娘娘。”
可是那抹稍微的不自然,墨暖心并没有留意到,只是点点头,想着,凌云殿的侍卫也不在少数,她怎么可能每个都看到过,于是,便也没有多想。
慈云宫离凌云殿的距离也并没有多远,只是片刻的功夫便到了,那侍卫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凌云殿,说了一句皇后娘娘到了,便抬脚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去。
这侍卫怎么有定奇怪?她又不是老虎,怎么走的那么快?




母后,让儿臣染指下! 第一百零四章 你的身边没有女人吗?
真是奇怪!她摇摇头,不过也没有多想,推开了宫殿的门,走了进去。
一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坐在软塌上的死男人,只见他眯着眼睛,倚在了那里,俊美的脸庞似乎有些不对劲,可,到底是那里不对劲,她却也说不上来,好像是有些红,还有些隐忍
难不成,这死男人又生病了?
哼!他又不肯乖乖喝药,那病怎么可能会好?
身子一动,她向前走了两步,站在了死男人的身侧,抬起的手覆在了他的额头上,只觉得一片滚烫,那火热的温度差点灼伤了她的手。
娘呀!他怎么会这么烫?就算是得了风寒,也不见得会有这样烫啊?
墨暖心的眉皱了一下,手戳了戳耶律璟的手臂,“喂,你没事吧?”
闭着的黑眸缓缓的眯开,一眼望去,只见他的眼眸中都是一片如火如芸的火热,往常深邃的瞳孔中染上了几丝火红,薄唇扯动,竟是一声低沉沙哑到极致的呻吟倾泄而出,“恩”
听着那声呻吟,墨暖心吓了一跳,就连落在他额头上的手都不禁跟着抖了一下,他他他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热热好热”暗哑着声音,他深邃火红的黑眸笼罩住了墨暖心,飞速的闪过了一抹精光。
随后,感觉到额头上那方冰凉,他满足的呻吟了一声,却又觉远远不够,于是长臂一勾,将站在离他有几步之远的墨暖心抱到了怀中,“好冰”
一惊,墨暖心的身子在他的怀中扭动挣扎了起来,“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我又不是冰块,抱着怎么会冰!”
可是,她的挣扎对耶律璟来说,丝毫没有半点的作用,挣扎了半晌,不仅没有挣扎开来,反而将自己折腾的筋疲力尽,气喘吁吁。
“你到底是怎么了?”喘着粗气,墨暖心的胳膊抬起来,撑在了他的胸膛上,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个死男人今天真的有些不正常,而且得了风寒的人也不该是这模样啊!
“母后看不出来么?本王中了毒药”他俯身,薄唇摩擦过她的嘴角,贴着她柔软的唇瓣,吐落出了一片火热。
墨暖心的身子轻颤了一下,整个人忍不住颤栗了起来,心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头迅速一偏,让他的薄唇落了空,“那你应该去传御医,我我帮你叫也可以”
现在,只要能让她远离这个看起来危险无比的死男人就好!
“不用,母后此刻便是本王最好的解药”一开口,那声音竟然沙哑的如同暗夜一般。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知怎么,她的心中浮现出来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炙热的薄唇划过墨暖心侧着的脸颊,脖子,若有若无的啃咬着她的锁骨,他的大手不知何时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揉捏着,“现在,懂了么?”
差一点就尖叫出声,墨暖心费力的想要将他的手挪开,同时,脑海中浮现出了他此时的模样,眼眸有些微红,就连俊美的脸庞也都沾染着潮红,整个人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而且还忍不住的发情
脑海中闪过了一道白光,她的瞳孔忍不住缩了又缩,他他他该不会也是中了那什么第一春药烈魂香?
“你不能对我这样,我是你的母后,这样是乱伦!”再一次的,她剧烈的挣扎起来。
“上一次,母后也对本王这样了,不是?”一边言语着,他的手也没有闲着,缓缓的在她身上游移。
“那一次的事情是个错误,这一次我要阻止这个错误发生!”墨暖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两手迅速捉住了他的手臂。
手臂被她捉住,他竟奇异的任由着她的两手牢牢的抱住他的手臂,墨暖心的心中还有些疑惑,但是下一秒,她却愣在了原地,被吓得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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