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木沙
只是……只是现在这种情况,连绿之自己也是意感莫名其妙。
如妃媚眼如丝,盈盈笑,“久了就会了。”
“这只手这样……这样……”
她真是不知如妃对舞蹈兴致这样高,可以拖着她一直从晌午舞到落日,而且,依旧兴致勃勃,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可是自己却累得不行了。这个如妃太能折腾人了。
眼瞧着落日,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陛下怎还未回来?
如妃本是要拉她继续,绿之挥挥手,软软地:“娘娘,绿之实在不行了。”
如妃也不勉强她了,坐在榻上喝了几口茶,眯眼微笑,“怎么样妹妹,是不是学会很多了?”
“是啊,今日真是学了很多。”
这是实话,如妃的确很厉害。
但最厉害的,莫过于她能坚持这么久。
莫名奇妙的折腾自己也折腾绿之。
“娘娘、您要回宫了吗?”
如妃“唔”了一声,“本宫觉得兴致正好,不如妹妹再陪陪本宫吧?”
绿之瞪大双眼,如妃……如妃她开什么玩笑!
“娘娘、快到传膳时分了,只怕会累坏娘娘自己。不如、、娘娘先行回宫,改日再……”
如妃打断她的话,“妹妹不懂,怎能在兴致最好之际便泄气呢。”
绿之双眼迷茫,再一次被她拖起来……
[ps:围观新书。【狼宠弃后】。简介:
我,何囡囡,曾经也是个十二分的萌物。
结果,命太好了,刚戴上皇后凤冠不久,就变成了太后。
近来,小小年纪的我脖子有些痛。
不是看星星看的,是仰望一个人太久了,扭伤了。
那个人是我的皇帝舅舅。
他常说,做太后是需要天赋的,要冷眉,寒目,狠心……
而我腿短个小脑门大,于是我百般溜须拍马舅日理万鸡,劳心劳神,且让囡囡……
岂料他又说,你若用美人计,我便将计就计你若再甜言蜜语,我便以吻封缄!
宫媚 第93章 朕不在,谁养你?
年后使节总是要来参贺北国的,比如附属小国波斯,近来连番进宫进贡,其贡品是一年比一年好。
今年初春,便派使节送来了一套珍贵靡丽的金裳衣来。听使节介绍,该金裳衣乃采用纯天然金蚕丝编织,各是两层紧贴,内层是薄如蝉翼的酥胸软纱,若隐若现的抹胸裙,胸前绣有玫瑰繁花,掩住春光。衔接外层的是一件短外披,右衽上的对领子垂在里面窄裙的小腹位置上,可盈盈握住纤腰。
波斯国这次可是斥巨资了。当然,我们的北皇看到这份礼物还是颇为满意的。人家心里早便打着小九九,若是这裙子穿在小绿之的身上,可会是怎样一番春景~于是,刚忙完朝政,便让赵启魏拾掇好那件金裳衣。迫不及待的想要赶回去。
从御书房到正和殿,中间会经过御花园的韵岚亭,过了石桥直走才到正和殿。
拓跋珩面带笑容,步伐迈得忒快,后面的赵启魏几番都追不上。
然,赵启魏老儿正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之际,发现皇帝突然驻足停下,他喘了喘,抬头时,蓦然发现,前面韵岚亭前,一个娇盈若细柳的女子正在簇簇繁花中翩翩起舞,婀娜的舞姿,衣袂飘飘,举手投足,如若仙子般美丽。
赵启魏不知道,皇帝曾经便是看过一副类似于这样引人驻足的美画。那是俏皮可爱的她,完全褪去了小时候那副肥嘟嘟的胖妞样,身材姣好,清盈娇弱得能被他伸臂轻易拎起。
哦,那是他的小东西吗?
难道她也给自己准备了惊喜?
皇帝一时看得出神,连赵启魏喊他都不知。
于是,身体不由自主地,踯躅上前。
悄然无息地站在她身后,清风拂起她透着清香的发丝,他深深吸气,倏然搂住她,亲昵而细哑地附在她耳畔,“小东西……”
被抱住的女子身子微微僵硬,缓缓转身过来,惊颤地看着他。
皇帝也倏地一怔,目中略微错愕,连忙松手放开怀里的女子。
只是她媚眸水雾涟漪,脸上若有若无的两团羞红隐现。翕动的红唇细细喘着,很是紧张不安。
拓跋珩看得有些迷乱,喉头一咽,冷凝道:“你叫什么?”
妙莺一慌,连忙屈膝跪下,声音有些颤抖,“奴婢妙莺,冒犯圣上,请陛下降罪。”
他别开双目,沉声道:“以后莫再此跳舞。”
语罢,漠然迈开步伐,走过韵岚亭。
而赵启魏在后面,莫名其妙的看了妙莺一眼,拎起装着金裳衣的檀木盒正要从她身边绕过,忽而妙莺脚底一滑,朝赵启魏压去,他手中的檀木盒在惊慌中不经意地甩了出去,抛入石桥下的湖面。
顿时脸色煞白,赵启魏连忙起来,看着檀木盒已沉入湖中,赶紧喝起来:“快、快来人!”
而拓跋珩,侧首看了下,这才发现,本在赵启魏手中的金裳衣,已坠入湖中。
脸色蓦地阴鹫黑沉下来。
几乎是发动了所有在御花园做事的宫人,才费尽周折将檀木盒捞起。
幸而只是浸湿了。
只是,得费些时候才能将金裳衣洗干净,晾干净。
拓跋珩望着那湿漉漉的金裳衣,冷厉怒喝:“谁扔下去的?”
赵启魏战战兢兢站出来,“禀、禀陛下……这个宫女一时失足,老奴……老奴惊慌之下,才会……”
森冷的目光朝妙莺睇过去,“如此不小心,送到杂役房!”
说完,瞪了赵启魏一眼,赵启魏立即跟上去。
本是要给舒昭仪的惊喜,被他搞砸,以为皇帝也不会轻易饶了他去,却不想只是罚那个宫女妙莺。
暗暗狐疑着、已到了正和殿,见彩珠和阿娇才刚上晚膳,皇帝上前问:“怎还未用膳?”
彩珠啐了声,“都是那个如妃,硬是要娘娘陪她跳舞,从下午一直到晚膳时分了,她才肯罢休。”
阿娇面上复杂之色交错,“哦”了声,“娘娘本来要等陛下回来再用膳的,只是太饿了,想先用膳。”
拓跋珩微瞥了那些膳食一眼,闷闷道:“端进去吧。”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对,又道,“今日的药膳撤去,换成她喜欢吃的便可。”
进去后,见她不在殿上,便进寝殿找她。
果真,这个小迷糊虫,已经累得趴在床榻上呼呼大睡了。
他眼底润起一丝温柔,走过去,将被她踢掉的被褥往她身上拢了拢,可人儿细细“嘤咛”一声,扭过头去,微微半眯着醉人的眸子,声音软极了,“陛下……”
他刮了刮她挺翘的小鼻子,柔声道:“累坏了吧?”
她娇慵地挪了挪身子,嘟声道,“累、”
“外面传膳了,乖、起来吃饭。”宠溺地握她的手。
绿之tian了tian干涩的嘴唇,朝他伸出双手,调皮地:“好累、我要陛下抱我起来……”
他暖声笑,伸臂抱起她,一双软乎乎的小手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
今天的晚膳都是她素日爱吃的,因此胃口不由得大好。
她本便累极了,一闻到这些美食,哪还顾得旁边有位陛下大人啊,抓起一只鸡腿便啃了起来。
皇帝不满地夺走她手中正啃着的鸡腿,厉声道:“洗手了吗?”
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伸手去扯他的衣袖,眼睛里带着恳求,“仅次一次、我保证的陛下!”
“不行!”
她咬咬牙,只好硬着头皮去洗手。
回来后要拿回她的鸡腿,皇帝又亲自放回她的碗中,“用筷子夹。不许用手!”
她恨恨的咬牙,“知道了!”
一顿饭下来,要顾这顾那。她都怀疑,皇帝是不是她爹了!
撤走膳食后,她一边嚼着糕点,一边跟皇帝倾诉,“陛下,如妃今天来找我了、”
“知道了、”
“她来跟我示好!”
“嗯……”
“她还让我陪她跳舞!!”
“……”
“最可恶的事,还让我陪她折腾了一整天!!!”
她突然发现,皇帝没在理她!
眼睛一扫过去,看见皇帝已经躺在卧榻上眯眼睡觉。
她蹭过去,“陛下,你也很累?”
“小东西,替朕锤锤肩。”
她想了想,“不要、我也累了一天,怎么不是你帮我揉揉?”
皇帝睁开眼睛,瞅了瞅她,若有所思地说,“小东西,你想想,朕要是累病了,不做皇帝了,谁养你?谁给你扒鸡吃?嗯?”
果然,绿之乖乖地把手放在他的肩上,轻轻揉起来。
那双绵软柔腻的小手,在他肩上按揉,拿捏恰好。
他很惬意地阖目歇息。
一切不悦、烦事,此时都因身边的这个娇人儿,一扫而空。
宫媚 第94章 暧昧情话
翌日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酸痛,绿之娇慵的依偎在皇帝怀里,嘟囔道:“陛下,身上好痛,你帮我揉揉……”
如妃昨日来跟她谄媚示好这个疑问她早抛之脑后了,只想起让自己陪她折腾了一整天便生气不已。
她酥软而香甜的气息暖暖喷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睫毛在他肌肤上轻轻地刷着。皇帝眼眸微眯,伸臂将被褥往两人身上拢了拢,声音低哑而磁性,“昨晚不是揉过了吗?”
她“唔”地嗔了声,“才不是,昨晚是我帮陛下揉的……”
等等,揉着揉着,跟皇帝ooxx了?
绿之面红耳赤,搂在皇帝脖子上的手怯生生地抽了回来。皇帝却已被怀里的这团软绵绵的小东西引得身体热度急剧上升,他蓦地转身压在她身上,低柔暧昧地:“小东西,朕再帮你揉揉?。”这不是疑问句,肯定的肯定句。
她手不住地推他,羞怯的脸隐现一丝润红,“不要、我要起床了……”
话未说完,他已封住她的唇,辗转攫取她檀口的甜蜜香软,炽热的唇互相抵濡,舌尖缠绕。
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口,想推开他,却渐渐在他的亲吻中迷醉,手酥软下来,倏忽被在她身上游离的大手握住,慢慢移下来,放在他身下的炙热,绿之的脸越发俏红,热得发烫、他温柔附在她耳畔低语,“握住它……”
她被迫碰到那里,吓得一下子蜷紧手指,不敢触碰,然他却不肯罢休,厚着脸皮硬将她的手放下去、温软滑腻的小手,握在他的坚挺的硬物上,舒服而温暖。
发现她又害怕的想要抽离,于是她****轻柔挑/逗,“乖、握紧它……”
她被挑/逗得发出细微的低吟声,脸蛋埋在他胸膛上,手还在他身下缓缓蠕动着,像一只不知所措的小软虫毫无经验的揉动。
于是他再也忍不住,沉身进去,粗喘吁吁。
性感的薄唇在她赤红的耳垂轻轻一咬,呢喃着,“之儿,你喜欢朕吗?”
胸前的绵软摩擦在他身上,诱惑至极。
她已情迷意乱,丝毫不知他在说什么,只是,只是下意识地摇头……
“喜欢吗?”一只手又在她身上的丰腴揉捏。
“喜欢……喜欢……”唇齿不清,却柔软迷人。
他继续挑/逗她,“喜欢哪里?”
她醉眸迷离,只知道紧紧掴着他的脖子,不让自己坠落,“喜欢……都喜欢……”
他终于心满意足,一遍又一遍地唤她的名字。两个人,彼此温存。
皇帝从来不是一个lang漫的人,他不会像那些满腹诗文情怀的南朝人一样,总是lang漫的对自己的爱人说那些相濡以沫的绵绵情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也许是因为他是北国鲜卑人,骨子里总是粗犷豪迈的,但她亦明白,皇帝就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南朝人的柔情似水,北国人的豁达勇敢,他都具备。即使他从未与自己说过那些与子偕老的暧昧情话,但他时时刻刻都在告诉自己,他爱她,相守一辈子,永永远远。这些,她一直都看得出。
他的温柔宠溺,深深让自己陷进去。
似乎,再也走不出来。
只能倚身在他怀里,一辈子也不要出来……
皇帝曾说,美人是诱惑,诱惑的是眼;爱情是诱惑,诱惑的是心。
那时她的想法是,皇帝将自己放在心底,美人儿再多,不过是过眼云烟。
她偶然一次去御书房找皇帝,不经意发现,掉落的一本奏折,弹劾的正是自己——舒昭仪。
她很迷茫,也很无助。
不是因为被大臣弹劾,而是因为,皇帝尽自己所能,一直将自己保护得很好,丝毫也不想她受伤,于是,她一直都不知道,原来皇帝什么都不告诉她,只是想她好,只是想彼此好,只是不想她为这些事烦琐。但是……她在意!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一直都是彼此信任彼此坦诚。
皇帝……真的隐藏得很好。
丝毫不让她察觉。
而她,真的很大胆,趁着皇帝不在,偷偷翻看了那些奏折。
皇帝有个规矩,参奏的事乃小事甚至无稽之谈的,他会放到批阅奏折的右上角处,大事或要紧事,他总是放在书桌的左右两边。
然,右上角处的奏折,几乎都是弹劾她的。
按照他们的话说,后宫乃为皇帝开枝散叶的地方,然而她舒昭仪跋扈专宠,让皇帝冷落后宫,于是,她自然而然的成为了这些大臣的众矢之的。
那一刻,她是孤独的。
终究是无休无止的争斗……没了张太后,还有这些大臣……
她?一个弱女子?究竟能做得了什么?
哦,自己早已习惯了,不是?
从丁伯的死,秘密处死谢氏一门,再到张太后出手,张太后**,全部落网,连张太后自己,也死在她的手上、一开始,就已经麻木了……
只是因为自己选择的那个男人,是至高无上的北皇,因此自己也必须要变得强大。
唯有变得强大,她才能活着。
因此,绿之告诉了皇帝,她偷看了那些奏折,偷看了那些弹劾她的大臣名字。
那时的她,只是眸光略显黯淡,因为她无奈,也很无措。
而皇帝,一时之间,只是看着她,默默地,什么话也说不出。
很久很久。
他突然按住她的头,将她搂进自己怀里。
紧紧的。
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身体。
他很真诚,很真心,温暖而深切,“小东西……”
她想听到他唤她之儿,即使只在两人缱绻绵缠时才会听到的称呼。心底还是想听到。
只是,终于还是没有听到。
微闭着眼睛,身心是温暖的,因为他将自己抱得很紧,她略带着哭腔,痛心地:“陛下,我不要你骗我,永远都不要……”
即使是对她好的,也不要、然后,他答应她了,或许是真的,或许只是想将她安慰好。
他说,“那些大臣只注重自己的利益,朕不会理会的。”
可是她明白,短暂的不理会,他们能够容忍,一旦过了他们能忍耐的那个度,所有的蓄势待发,也会随即而来的……
朝廷就是这样,没有君没有臣,没有臣没有君。
如果君臣之间的关系把持得不好,整个国家也会治理得不好、。到时只会教那些周边的国家觊觎。
陛下,他没有必要为自己犯这样的风险、。
但是,陛下怎么想,她又能如何明白?
宫媚 麻婆斗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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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哲不是一般地记仇。
他以‘尚未入府就职就殴打了雇主’为由,不仅赏了沈鱼二十个藤条,且还命她拖着血肉模糊的双腿在殿中贴身伺候。
所谓的贴身伺候就是无论刘哲干什么,沈鱼都得在一旁守着。
他看书时,沈鱼端茶送水。
他睡觉时,沈鱼立在帐外听他的呼吸。
他沐浴时,沈鱼就在汤池旁伸着双臂做会移动的衣架子。
只能站着,只能醒着,是刘哲给她的两条规定。
不能坐,不能睡,再加上十二个时辰忙下来,沈鱼眼前全是转着圈跳舞的星星。
终于在入府后的第三日中午,刘哲午睡时,许逍遥偷偷找到了沈鱼。
许逍遥也被安陵王府录用了,做了护院。虽说初见他的黑脸时刘哲被吓得不轻,但是念在他憨直的份上就留了他。
“小鱼,”许逍遥在廊柱后探头探脑的唤她,“过来下!”
“逍遥哥哥,”沈鱼摇摇晃晃过去,“我都三天未合眼了……”
许逍遥拉着她的手心疼道:“王爷好狠心啊!”
“你知道他为何要如此折磨我么?”沈鱼抓住许逍遥的肩膀站稳了,道:“就因为他有仇不能当时就报了,所以只能十年不晚……”
“我们逃跑吧?”
沈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必须的!不过,我要睡上一觉,睡好了才有精神跑……”
别了许逍遥后,她又一路晃进了殿。
前方有张床榻,宽大的足够打滚了,再摸一摸,真软啊,跟云彩一样。咦,怎么有人睡在上面了?麻烦你挪一挪,我不会占很大地方的,一个床角就够了,谢啦!她推开那碍事的腿,‘咕咚’一头栽了下去,终于能睡觉了……
缺德的安陵王,且待我醒来再与你斗!
沈鱼呼呼大睡鼻息如雷,深沉香甜中又有几丝不安,想来是白天高度集中的意识作祟,她觉得自己抽搐了。
不对,不是自己抽筋了,是另有其人。那动静是旁人发出来的。
那人猛地又一下踢腿,惊得沈鱼也随着他抽了一下,这一抽不要紧,她极力睁开紧紧拥抱着的上下眼皮一看,苍天啊,蜷着身子抽搐的却是安陵王。
刘哲不光抽搐,嘴里还不停歇地呢喃着:“母后,母后,我没有害睿弟,我没有……”
哦,原来是做噩梦抽筋了!沈鱼略微想了想,然后猛地翻过刘哲让他平躺着,然后拼命抓住他的脚,慢慢将脚掌向前方向拉动。
疼痛难忍的刘哲大叫了声,惊骇之下抬腿对着沈鱼蹬了过去……
这一脚力道颇大,沈鱼一个后滚翻跌下了床,后脑勺着地时还不偏不倚地撞在了踏脚的台子上,痛得她半天没回过神来。
刘哲还在低叫着,“我没有害睿弟……”
沈鱼龇牙咧嘴,半清明半迷糊的想着,安陵王这副踢了人却不自知的模样莫非是被鬼怪勾魂了?呀,这可不得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这个贴身随伺的丫头还不得给他陪葬!
为了保命,她重新爬上塌扳过刘哲的脸,左右开弓轻拍着叫道:“天灵灵,地灵灵,王爷快醒来!王爷,王爷,快醒来!”
……
“你在干什么?”
被拍醒了的刘哲睁着眼怒吼,他直觉双颊火辣辣的。
沈鱼撇了撇嘴,不屑道:“你做噩梦了,若不是我叫醒你,你魂就被勾走了!”
“混账!再胡乱言语,本王就下令诛了你!”
刘哲怒骂了几句,随后就发现了沈鱼正半跪在他身边,发型凌乱眼圈深重,显然是没睡醒的形容。
“你竟然敢违抗本王的命令?不怕受罚么?”继而他揪住沈鱼的耳朵,笑道:“终于熬不住了?求本王一声,本王就让你睡觉……”
沈鱼吸了下清水鼻涕,苦着脸道:“王爷,先让我睡会吧,睡醒之后随你怎么罚!”
刘哲一听她这么说就满意地笑了,他本也是想令沈鱼在他面前服软,于是道:“本王就当你求了我哦!”
说完像似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他又问道:“本王可说了什么梦话?”
“有,”沈鱼用被子捂住脸,闷道:“王爷说什么没害睿弟……好像是的……”
刘哲一把掀开被子,在她耳边吼道:“记住,管好你的嘴,滚去地上睡!”
沈鱼抱着一团被子挪到地上,“只要让我睡觉,在哪都行!”
刘哲拽住被角,“谁许你盖被子的?”
“啊……”
宫媚 第95章 赝品
由于金裳衣乃贵质衣料,所以清洗、晾干,程序也会比平常复杂很多,既要保证衣服完好无缺的送到赵启魏面前,更是容不得半点差错。
因此浣衣局的宫人整日都战战兢兢的,所幸三日后,金裳衣终于如期完成。掌管浣衣局的李掌司也松了口气。
然,将金裳衣摺叠好装进檀木盒,正走出掌房,便听浣衣池中传来阵阵嘈杂之音,宝绣拎着一大包要换洗的衣物,搁在几个浣衣女的面前,不屑道:“娘娘最近要练舞,这些舞衣都要先洗,半个时辰后娘娘便要用到,你们……敢不从娘娘的指令?”
一个小宫女忍不住站出来反驳:“宝绣姐姐,不是我们不洗,只是其他宫主子的衣物还未洗好,再者说,如妃娘娘今日的衣物,是最先洗好的了!宝绣姐姐现下带了这么多要洗的衣物过来,还要半个时辰洗好,这……这不是故意要为难我们浣衣局里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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