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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毒物:邪帝,别缠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如是
大苏看看小苏,又看了看兰若,然后很平静的对小苏说:“你接着去打扫内室吧,这里我来就好了。”
兰若很是诧异:“怎么就你们两个人?其他的宫人呢?”
大苏没有回到,很认真的继续打扫他的院子。
小苏冲兰若叹口气:“世态炎凉啊,以往显仁宫那么多的宫人,一听说太子爷被罚到这里,一个个的告假的告假,攀高枝的攀高枝,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服侍太子爷了。”
大苏仿佛很看得开,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抱怨:“不要埋怨别人,做好你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
小苏倒不怕大苏骂他,最怕大苏用这样的口吻说话,便不敢再多说关于这里的事情,自去打扫那排平房的内室。。
兰若望着那些平房,想看贞元住在哪一间中,大苏却背对着她,一边扫地一边平和的说道:“金枝姑娘,您能来奴才很感激,改日定多多叩谢姑娘这份情谊,但是这里是男子闭门思过的地方,你在这里不方便。”
原理来如此,现在兰若才明白大苏为什么不让她进来,是怕别人说闲话,给贞元更多的罪名,毕竟贞元现在只是一个思过的人。
可是兰若舍不得走,她一定要看贞元一眼才放心,只一眼,
“苏公公,往日太子爷待我不薄,我只希望能见太子爷一面,哪怕远远的看一眼也好。”兰若说的楚楚可怜。
而大苏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依旧扫他的落叶。兰若挨门挨户的去找,大苏也没有阻拦。
有一间的房门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的,兰若透过窗子上那坏了的窗纸看进去,室内只一床一桌一椅,床上挂着雪青色的帐子,地上是青砖,整间屋子给人一种灰扑扑的感觉,像是个年久失修的庙宇般冷清寒素,一个穿着洁白袍子的男子坐在桌前,看一本书,不过好像心不在焉,久久也不翻动一页,虽然那男子背对着兰若,但是兰若认得那身形,是贞元。
“太子爷,我是金枝,金枝啊,你给我开开门,我有话想和你说。”兰若在外面轻声喊,怕声音大了会吓到他。
而贞元丝滑没有听到兰若说话似的,又好像沉浸在书中,没有说话,没有回头,纹丝不动。
兰若有点着急:“太子爷,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这是小苏从隔壁一件屋子里端着一盆脏水出来泼到地上,“金枝姑娘,太子爷自打来到这里就不肯跟人说话,我们劝了很久也不行。”
“不说话?那有没有吃过东西?”兰若很是着急,定定的看着小苏等他回答。
小苏摇摇头,院子里有井,小苏去井边打一盆水上来,继续打扫屋子去。
这样不行,不吃东西会饿死的,在兰若心里,贞元那样一个谪仙般的人,少吃一顿都会饿,一直不吃怎么能行?
“太子爷!”兰若用力拍门,到后来干脆直接呼喊他的名字“贞元!贞元!你开门,你出来!人这一辈子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要这样想不开!”
寂静的院子里,除了雨越下越大,除了不怕下雨的大苏依然打扫落叶的声音,除了小苏出来换水的声音,除了兰若的呼喊声音,没有其他了。
兰若站在雨里,任由雨水打湿了衣衫,没有人来劝,深秋的雨中满是冰冷,最后大苏停止了打扫扫地,缓缓的走到兰若跟前,雨水正沿着大苏的袍子滴滴答答的流淌着。
“金枝姑娘,您请回吧,这里真的不是您该来的地方。”大苏说起话来十分平静。
兰若不说话,只是执着的拍着门。
大苏没有再说什么,只在一旁默默的站立。
小苏也轻轻的从旁边的屋子走出来,陪着他们站在雨里。
雨似乎无穷无尽,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下来,屋子里一直木雕一样坐着的贞元缓缓的站了起来,因为屋中光线暗淡,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气息,冷的似乎让人窒息。
贞元缓缓走到门口,打开门,大苏马上一脸的微笑:“太子爷,可要吃点什么?”
贞元摇摇头,挥挥手,示意他们下去,大苏很识趣的拉着小苏钻到一旁的屋子去了。
兰若一直没有动,呆呆的望着贞元,以往喜欢用金冠束发,但是现在只将漆黑头发用一根木簪子整齐的绾在头顶,灿烂过后的那种返璞归真,原本天下最柔和和煦的面庞,现在像是罩上了一层寒霜,晶亮的眸子像是极地冰寒的夜空,兰若只觉得自己像一个在大风大雪中行走的人喝到了冰水一样的感觉,从内到外的寒冷,透不过气来的寒冷。
只一天两夜的功夫,贞元就消瘦了很多,可在兰若眼中,即使消瘦,也是一种让人心疼的憔悴的美,兰若下意识的缓缓伸出手想抚mo一下他那苍白的面庞,但是在纤细的手指快要触到他的面庞的时候,贞元忽然面无表情的说:“不要碰我,你还想再陷害我吗?”
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凝固,兰若的手停在半空收不回来,记得就在不久前,紫桃林中他们还一起说说笑笑,现在仿佛沧海桑田似的变幻了。
“我只是想看看你。”兰若自认为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可这一刻忽然像个呵护孩子的小母亲般柔声说道。
贞元一声冷笑:“你的机关也算用心良苦了,还想怎么样?”
为什么他说的话她都听不懂?兰若怔怔的,“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你不记得我了吗?”
“当然记得,乔金枝,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忘不了一个人应该是一件很美好的有情有义的事情,但在贞元口中说出来却咬牙切齿般。
“你和夏荷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她会被打死?”兰若想着小凤说的那些谣传,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很难相信他和夏荷有肌肤之亲。
贞元看着兰若,这个女子面色苍白,雨水已经打湿了她身上的那件雪青色的衫裙,长发绾一个懒妆髻,额头鬓角的碎发贴在脸上,更显得一张脸白皙秀气,灵动的明眸中隐忍着泪水,而湿衣裹在身上,凸显了美好的身形,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贞元是犯过一次这样严重错误的人,所以他别转开头:“你和夏荷串通一气,害的我身败名裂,现在你还不死心,想害死我才肯罢手吗?哼,不过,你这套美人计现在对我来说没用了,收起你这一套嘴脸吧。”
每一个字都针一般扎在兰若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原来他以为夏荷的事情是她安排的,“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和夏夜在一起,你们为什么会——”说道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兰若忽然觉得难以启齿,尤其在贞元面前。
贞元哐当一声关上门,“我不想再看见你,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贞元用身子抵住门,一字一顿的说道。门外这个女子他曾应有种莫名的心动,可是现在明白了,一切都是她的把戏,她陷害他,得利的是玉妃之子广平王,她应该是玉妃的心腹,若能痛痛快快的恨,或者打她一耳光或许会痛快一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几次想抬手打她,最终都没有这样做,这个女子,曾经仙子般自紫桃林中的飞花中款款而出,他下不了手。自己落到这正地步他痛心,但更因为不能狠心的对待这个女子而更加心痛。
贞元的眼角有一丝泪。
兰若没有再拍门,雨水依然下着,已经是哗哗的大雨了,雨水打着兰若的身子,她整个人在雨中有点摇晃,但是声音是镇定的,因为心痛强忍的镇定:“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我只希望你好好的。”
门里面没有声音,但是贞元原本噙在眼角的泪却无声滑落。
兰若始终不相信夏荷会是那样一个轻贱的女子,更不相信贞元会和夏荷怎么样,后宫这些事情兰若不懂,但好歹她也是穿越而来的现代都市人,小说电视看了一大把,忽然生出一个想法,会不会是有人陷害?任何电视剧中基本都会有什么茶水或吃食中下药的桥段,在兰若心里,贞元是个最纯洁的人,自然不会懂得这些伎俩。
“太子,你——”兰若本想问问他和夏荷可曾吃过什么喝过什么,但是有什么用呢?现在他已经沦落到这里了,而且对她的话一句也不信,说与不说都是一个样子的。
而屋子里的贞元听到兰若这欲言又止的话语的时候,还以为她又要出什么鬼花招,三步两步走到窗前的那张木桌上,桌上有一个砚台,贞元以前从不发火的,即使生气也会喜怒不形于色,但是现在抑制不住似的抄起那个四方的砚台砸向紧闭着的门。
“嘭”的一声,那声响让贞元自己也被镇住了,对于乔金枝这样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闻不问,可他居然会对她发火。
爱之深责之切,发火越大越是在乎一个人。只是贞元不明白,兰若也不明白。
砚台的墨汁从门缝中溅了出来,随着外面门上的雨水一起落下,木门上留下了几丝黑色的痕迹。
“太子爷,不管遇到了什么,都不要作践自己的身体,要好好的吃饭睡觉。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以前,现在,将来,都不会。我只是个单纯的想要喜欢你的人。”兰若在雨里缓缓的说,泪水伴着雨水滑落。
雨更加大了,小苏从一边的屋子里出来,手中一把旧的看不出颜色的破伞撑在兰若头上:“金枝姑娘,雨太大了,您进来避避雨吧。”小苏指着一旁的屋子想叫兰若进去。
兰若没有去,而是往外面走,这样的地方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吃的,她要会倚霞殿,宫女们经常殿后的那间小茶室自己煮粥什么的。
小苏追着兰若,想将手中的伞给兰若,兰若没有接,脚步也不停的对小苏说:“好好照顾他,我很快就回来。”
小苏以前只知道兰若爱玩爱闹,从不知道兰若也有这般镇定的时候。
其实,兰若镇定的只是表面,内心已经柔肠百转。现在贞元神情憔悴,她不能倒下,她要照顾他的,日久见人心,他会明白她对他的情意的。
小苏一直将兰若送到院门口,闭门思过的人的奴才,是不能出这院子的,所以他只能目送兰若消失在暮色的雨中。
小苏将院门关紧,回身却看到了大苏无声无息的站在身后,“哥,金枝姑娘她,是个好人。”小苏直言不讳的说着自己心里的想法。
大苏没有对兰若发表任何意见,依然是显仁宫首领太监那般的威严:“现在咱们是闭门思过的人,以后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大苏的话无需解释无需讲道理,小苏向来是遵从的,但是今天:“哥,你相信是金枝姑娘陷害太子吗?”
大苏沉下脸来:“说过多少次,主子的事情咱们做奴才的不要议论。”大苏从未这般严厉过。
小苏不敢做声了,悄悄的跟着大苏回到屋子里,这间屋子算是厨房,门窗破败,室内只一个灶台一张破桌子,桌上只有一点米一点盐,连青菜都没有,在这里只能喝粥,大苏在煮粥了,很糙的米粥,在米里拣出很多沙子和虫子。
贞元一直靠在门上好久没有动,听着门外雨声淅淅沥沥,知道兰若已经去了,屋子中黑压压的,大概到了掌灯的时间了吧。他无力的走到床前,倒在床上,硬硬的木头床上只一层层薄薄的褥子,雨天里有种特别的阴潮,屋中的地气阴冷冷的,更加让屋中有种千年古墓的异样感觉,但是贞元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总是紫桃林兰若拉着那把她叫做兰若琴的样子,此时最恨的是这样没出息的自己。
这样的雨天,几家欢乐几家愁。
排云殿,锦绣的大殿中烛火通明,玉妃穿着一身橘黄色的袍子,乌黑的头发高高盘起,满头金灿灿的珠宝首饰,粉光脂艳的坐在窗前的贵妃榻上,窗子开着一条缝隙,玉妃望着外面的雨景,雨中夹杂着凉凉的夜风,深秋的风也有沁骨的势头了。





妾本毒物:邪帝,别缠我 第52章 打入冷宫
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墨笛在殿外将打的一把绿绸的伞交给站班的小宫女,然后走进殿内,殿内只有两个小宫女侍立玉妃身旁准备随时添茶添水。
墨笛示意她们都下去,小宫女无声的退了出去。
墨笛一身豆绿色宫装,轻轻走到玉妃身边:“娘娘。”
玉妃头也不回的依然望着窗外,“都办妥了?”
“是的,奴婢亲眼看着两个心腹太监将吉儿推入御花园的金鱼池中,完全是吉儿失足落水的样子,没有外人看到。”墨笛轻声回禀。
杀人灭口一向是玉妃的习惯,给太子下药这种事情一旦被揭发出来,玉妃死无葬身之地,广平王也会永无翻身之日,所以更要做的谨慎,不能留下任何的活口,包括送药给她原本想讨好她的那个太医也要尽快想办法除掉。
“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和本宫说,你做好就是了,这宫里难免隔墙有耳。”玉妃声音虽轻,但一双吊梢眼中满是清冷的光。
“是。”墨笛答应着。
玉妃这才回过身看看墨笛,这个跟随了自己多年的心腹侍婢,“你进宫有十年了吧。”玉妃似乎漫不经心的问道。
墨笛却不敢大意,谨慎的回答:“奴婢进宫整整十年了。”
玉妃忽然叹了口气:“按说这宫里的宫女们五六年就可以放出去的,可是别看皇宫这么大,要找个像你这样的知心人儿还真是难,所以每次有出宫的机会,本宫都美欧让你走,你大概也在心里怪本宫耽误了你的青春了吧。”
墨笛连忙跪下叩头:“奴婢誓死为娘娘效忠,奴婢从未想过要出宫嫁人,只想一心一意的服侍娘娘,娘娘是奴婢的再生父母。”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想起十年前,那时候初入皇宫的墨笛只是个最普通的宫女,因为长相平平家世贫寒,总是被人欺负,在皇宫里似乎没有前途了,这时候遇到了在后宫崭露头角的玉妃,当时的玉妃已经生下了广平王,正在培植自己的势力与其他几位得逞的妃嫔斗的昏天黑地,而玉妃一眼就看中了稳重不多话的墨笛,将墨笛调入自己宫中,墨笛一步登天,做了排云殿的掌事宫女。墨笛没有叫玉妃失望,她是最老练最聪明的女官,可以说是玉妃的左右手,参与过很多玉妃与其他妃嫔的斗争,墨笛一直念着玉妃的知遇之恩——在后宫,一餐一饭都来之不易,能有个好的职位,她怎能不感激呢,也知道自己知道的秘密太多,是不能出宫的,如果一定要出宫,肯定是被抬着出去,只有死人才会被抬出去,所以聪明的她知道,自己只能老死在这皇宫中了。
玉妃笑了,笑的有点懒洋洋:“你的心思本宫都知道,你放心,只要本宫不倒,在这宫里就没有人敢欺负你。”
“奴婢愿一辈子服侍娘娘。”墨笛虔诚的说,这是真的,在她心目中,玉妃就是她的榜样,一个奋斗不息的女子。
玉妃站起身来:“今天本宫懒懒的,还没有去倚霞殿请安,走,现在去,不要让那老不死的挑了理。”
墨笛有些犹豫:“娘娘,现在天色晚了,又下着雨。”
玉妃笑了:“这才显得出本宫的恪守礼仪啊。”
墨笛明白了,马上起身去取一件青莲色的暗花纹的披风来给玉妃披上,又吩咐殿外站班的人准备轿子。
很快,玉妃就坐在了五彩辉煌的八抬大轿中,带领着数名宫女太监浩浩荡荡的往倚霞殿而去。
路上,玉妃挑起轿窗上的帘子不断的看着这雨,雨渐渐小了,气候更加冷了,而玉妃的心里则在回想着夏荷临死之前讨命时候的一句话,她说是乔金枝勾。引太子,不是她,凡事不会空穴来风的,那个乔金枝自打在安太妃寿宴上崭露头角后就成了太妃离不开的人,玉妃暗中调查过,这个乔金枝居然是徐国公的人,难道徐国公和安太妃有什么联络吗?要是这样的话对她可不是好事。所以今天,玉妃要去倚霞殿探个详细。
在快要到倚霞殿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一个穿着藕色宫装的女子一手撑着一把湖水绿的伞,一手提着朱漆食盒,那宫女见到玉妃等人,远远的就躬身避让在路边。
在轿子经过那宫女的时候,玉妃下意识的看了眼那宫女,玉妃的记性最好,而且那女子又在太妃寿宴上那般出格,她更加记得——乔金枝。玉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亮光,计上心来。
兰若回到倚霞殿后,换了身干净衣服,在茶室中熬了一锅八宝粥,又做了几样简单的小菜,这些日子,兰若已经学会了很多厨艺。
本想趁着天色晚了,悄悄的给贞元送去,没想到半路上会遇到玉妃,只好避让,想等玉妃过去然后再走。
可是当玉妃的轿子经过她的时候,玉妃却吩咐停轿。
兰若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好的预感。
“乔金枝,近前来。”玉妃亲口唤她。
兰若不得不上前请安:“玉妃娘娘荣贵平安。”
玉妃已经将轿子上的窗帘完全撩起来,十分随和的说:“免礼。”
兰若起身,雨现在完全停了,兰若在冷冷的夜风中静等玉妃的吩咐。
玉妃却不慌不忙的先唤过墨笛,对墨笛耳语了几句,墨笛转身就走。
夜风吹得兰若有点发抖了,墨笛才捧着一个绛色的玛瑙托盘回来,托盘内是一个雕花的檀木小匣子。
玉妃亲自打开匣子,看了眼匣子里的东西,然后又严严实实的盖上盖子,这才异常和气的叫兰若:“如果本宫没记错,你叫做乔金枝,是吧?”
兰若不知道玉妃想做什么,以往玉妃来倚霞殿请安的时候也常见到她,但都没有理会过她,为什么今天要唤住她?
玉妃似是能读懂人的心事,微笑着说道:“本宫有件差事想命你去做,只是你是倚霞殿的人,不知道肯不吭听从本宫的调遣?”
兰若听她这话,知道不听是不行的,就算再记挂贞元也没办反,只好强装笑脸:“奴婢就是服侍宫里贵人的,娘娘是贵人中的贵人,奴婢自然听从娘娘差使。”
“真是会说话,难怪太妃娘娘喜欢你,本宫这里有个匣子要送到文昌阁去给皇上,你帮本宫送去吧。”玉妃依然和颜悦色。
自打那次在御花园偷窥到玉妃打锦贵人之后,兰若见到玉妃心里就毛毛的,总觉得玉妃的每一讲句话里都是有机关的,可是她又不能不听,只得说:“是。”
墨笛便将手中连托盘带匣子都交给了兰若,兰若只好将伞和食盒放在路边,等送完了匣子再回来取,不过那时候里面的八宝粥应该已经凉了,贞元吃了凉东西可能会胃痛。
见兰若捧着托盘走了,玉妃却改了去倚霞殿的主意,吩咐墨笛:“本宫也去文昌阁,但是从御花园绕过去,路上慢慢的走,正好看看御花园的夜景。”
墨笛马上去吩咐抬轿子的太监们。
兰若不知道匣子里装的是什么,为什么玉妃身边那么多服侍的人不用,偏偏让她送去,只想快点办完这件差事,以后能避免和玉妃接触尽量就避免,可是兰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跳的这么厉害。
在快到文昌阁的时候,兰若遇到了小凤,是小凤先看到兰若的,所以她先开口喊:“金枝姐姐,你这是去哪里?”
兰若自打早上出去后,小凤就一直在太妃跟前服侍,帮兰若说谎说她病了,太妃也就没有多问。
兰若看到小凤,却问:“我帮玉妃娘娘送东西去文昌阁,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凤很是着急:“刚刚太妃娘娘说是很闷,叫我去藏经阁取几本经书来看,可是我大字不识一个,又不知道太妃娘娘平时喜欢看什么样的经书,万一取的不合太妃娘娘的意,春花秋月两位姐姐又会数落我一顿。”正说着,小凤好像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金枝姐姐,我记得你是认得字的,又经常陪太妃娘娘去藏经阁,不如等你送完东西给皇上,和我一起去去经书吧。”
兰若想了想,刚刚要送吃的给贞元,就会碰到玉妃,又在这里碰到小凤,不知道还会意外的碰到什么人,不如索性等再晚点的时候再去修心院,免得给别人撞到了可不是玩的,所以兰若就答应小凤:“好的,文昌阁就在前面了,你先赔我去送匣子,然后我陪你一起去取经书,然后一起回倚霞殿,可好?”
小凤乐的拍手:“就是这样,多谢金枝姐姐。”
小凤在距离文昌阁一箭之地的地方等着兰若,兰若走过去,在文昌阁门口将托盘交给站班的太监,“这是玉妃娘娘让奴婢送来给皇上的,请公公传进去。”
那太监立刻将东西送了进去,很快又走了出来,告诉兰若:“已经送到皇上面前了,姑娘可以回去了。”
兰若没有想到这件差事会这样顺利,正准备和小凤走,没想到文昌阁里面的太监一叠声的喊出来:“皇上有旨,将送匣子来的人立刻推出午门斩首!”
门口的侍卫立刻过来将兰若五花大绑,这时候兰若才反应过来,自己正是送匣子来的人。
“我犯了什么错?皇上为什么要杀啊?公公,是玉妃娘娘叫我送来的,有事你们找玉妃娘娘啊!”兰若急的朝着刚才接过匣子的那个探监喊。
而那个太监则一脸的凶神恶煞的吩咐那些侍卫:“快快将人带走!”
四五个五大三粗的侍卫拖着兰若就走。兰若怎么也不明白,她只是帮玉妃送个匣子,为什么皇上见了就要杀她,那匣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当时记得连托盘带匣子没有多少分量的。
不管兰若怎么喊叫,那些侍卫们都不理会她。
小凤远远的看见不好,撒腿就往倚霞殿跑去。
今晚皇宫的人似乎都很忙,侍卫们忙着拖着兰若去午门斩首,安太妃听到小凤的报告,忙着赶往文昌阁,而玉妃逛完了御花园,正赶往文昌阁来。
在文昌阁门口,玉妃和安太妃同时下轿,安太妃一身的深褐色衫裙,头上没有任何的插戴,更显得像一位慈祥的老奶奶,只是和蔼的面目上透着几分焦急,由春花秋月搀扶着往文昌阁里走,玉妃抢上前两步,“给太妃娘娘请安。”嘴里说请安,身子却没有蹲下去,亦步亦趋的跟着安太妃进入文昌阁内,安太妃也不计较她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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