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哦!”林年瞬间对宫本一心的家室有了清楚的认知:“我之前还听说你以前从事过黑道事业,看起来流言不实啊,如此家世背景你根本没有理由去做那些事情。”
“不,这是事实。”宫本一心摇头。
林年愣了一下后挠了挠头:“但不管怎么说你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以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宫本一心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硬生生被林年的话给憋了回去,他神色有些古怪:“林君很讨厌黑道?”
“有点。”林年说:“我以前招惹过学校附近的小混混们,有过一段不算愉快的经历,所以对这方面的人事比较抵触。”
“这样啊。”宫本一心缓缓点头表示了解,随即陷入了跟深层次的沉思,似乎是在想如何该把本该很早就说出来的一些事情‘合情合理’的解释给林年听。
“那犬山家是做什么的呢?跟校长喝下午茶的时候校长还提过犬山家的家主是他的学生呢,我此行的目的也是跟犬山家家主学习经验和知识。”林年又问。
“犬山家吗?是风俗业。”宫本一心下意识回答。
“噗。”一旁喝柳橙汁的曼蒂没忍住喷了一点出来,还好抬手捂得及时,而对面的宫本一心也抬毛巾抬的飞快。
“咳咳不好意思...我可能最近熬夜熬太久了耳朵出了点问题...”曼蒂咳嗽着连连道歉。
“你没听错。”宫本一心放下了毛巾面色平静地说:“犬山家从事的行业是风俗业。”
“人文风俗?”林年表情也有些不正常,心里暗想应该是自己戴着黄色的眼镜看东西才是黄色的。
“不,就是风俗业。”宫本一心说:“红灯区,歌舞伎町一条街,夜店,俱乐部,这些都是犬山家涉足的产业。”
林年和曼蒂花费了足足十秒来消化这个信息,最后由曼蒂小心翼翼的举手提问:“也就是说这次接待我们考察日本以及教导师弟的其实是当地的风俗业龙头老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没错。”宫本一心点头。
林年沉默了,曼蒂也沉默了。
“在犬山家下最出名的产业大概就当属玉藻前俱乐部了。”宫本一心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里将会是诸位日本之行的第一步,这算得上是极大的殊荣,就连我都有些沾光了,平时要想去玉藻前俱乐部可要提前很长一段时间预定席位。”
“他还是个孩子啊!”曼蒂忽然震声看向一旁娇嫩的雏花朵。
“我...”林年犹豫了一些,看向宫本一心平常的脸色又顿了一下,深吸口气:“我没什么所谓!”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一百零七章:浅梦
湾流驶过云层,像是黑色的巨鹰咆哮着滑翔,天色漆黑如墨做了巨禽天然的保护色,纷飞而落的小雨在舷窗上爬出斑驳的轨迹像是树叶的脉络。
在‘斯莱普尼尔’临近日本的时候东京时间是凌晨6点,全程航行时间7小时(前文已改正),比寻常航班快了整整四个小时的时间,就效率上来说这艘装备部改造过的喷气式飞机碾压了大部分的国航、民航,但若是论舒适程度就算是民航的经济舱‘斯莱普尼尔’也是拍马都赶不上的,打十分制,光凭那轰隆的噪音就能把分扣个精光。
得亏装备部改造的人好像还知道这一点缺陷,特地准备了抗噪耳机就放在沙发后面,要不是曼蒂到处瞎逛瞎拍照还真不一定能发现它们,藏的那么好倒也算是装备部的恶趣味,大有可能连这些抗噪耳机都是校长再三强调才配备的,那群犟人嘴比鸭子还硬打死他们都不可能承认自己的缺陷。
戴着抗噪耳机的三人都在休息,7小时的航程时间不可能一直都保持活动,当抵达东京的时候是当地时间的早上6点,这个时间对于东京的人来说正是刚刚起床精神饱满,他们得调整好精神面貌去接受东京全新的一天。
沙发软椅上林年在睡觉,黑色的眼罩将光线遮挡得严严实实,他的睡眠质量很好...不,与其说他睡眠好,不如说他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很好,他可以在任何时候自己需要睡着的情况下立刻入睡,并且睡眠的时间总按照他的需求结束,要说唯一一点他无法自控的就是在睡着时他总是会做梦。
云雾迷蒙、迷离徜仿的梦。
而在梦境里,总是有黑色的天,白色的雪,和金色头发的女孩。
*
小男孩坐在百慕大草坪上玩着手里的魔方,四周白影绰绰,人来人往,欢笑不断。
在小男孩手中的是那是一块入门的三阶魔方,可能是因为最近港口内极冻天气的缘故,内部的零件有些结霜,小男孩拧起来的时候特别费劲一直发出咔咔的声音,这让本来就不算顺利的还原更加困难了。
在小男孩身边,无数穿白色病号服的孩子们在草坪上奔跑着,孩子们的年龄有大有小,他们似乎是在玩鬼捉人,尖叫声、欢笑声不绝于耳,可这都跟小男孩没有关系,他的世界里似乎只有自己和手上似乎永远还原不了的魔方。
“你应该先做个十字。”在小男孩背后金发女孩俯视着他手里色块杂乱毫无顺序的魔方提醒:“这样乱拧是一辈子都还原不了的。”
小男孩没说话,自顾自的把魔方拧得咔咔响,手上的动作没有放缓反而更加急躁了。
“就像是拼图,越急越不可能拼好,你要把正确的图块放到正确的地方。”金发女孩说。
小男孩没有理会他,依旧胡乱拧着魔方。
金发女孩没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小男孩做无用功,直到很久远处的孩子们都跑累了,去墙角的护工阿姨前领水休息,只留得两人坐在草坪中央,她才又开口说:“你好像很急的样子,拼魔方不能急,做什么事情都不能急,越急就会越出毛病。”
终于,小男孩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魔方上的色块始终无序一片,他抬头看向身后的金发女孩说:“他们说我笨。”
“你是挺笨的。”金发女孩点头赞同了这种说法:“像这种魔方,你给这里任何一个人,三分钟...不一分钟他们都能拼好,可我看你已经拼了三天了,就算是一只狗,钻不过一个窟窿也会选择绕道,但你一直在钻牛角尖,是窟窿的那头有块肉等着你吗?要知道就算你拼好了他,其他人也不会撤回对你的看法的。”
“他们说魔方拼好了后可以打开,里面有让我变聪明的东西。”小男孩又低头开始拧魔方了:“这样他们就愿意跟我一起玩了。”
“看来是有块肉在等着你”金发女孩轻笑:“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雅可夫、安东。”小男孩说:“他们捉迷藏我追不上他们,我跑的很慢,他们说我笨跟他们不是一类人,但魔方里面的东西可以让我变聪明,变快。”
金发女孩看着小男孩木楞而执着的脸久久不言,她忽然蹲下来抢走了小男孩手里的魔方,对方一愣转身就扑了过来想抢回来,但一急之下脚下被轻轻一绊就摔了个狗吃屎。
“他们居然告诉了你这个秘密。”金发女孩垫着脚把魔方举到高高的地方笑:“每个孩子都吃过魔方里的东西,所以都变聪明了,现在就你一个人没吃过了。”
小男孩一言不发从地上爬起来又扑了过来,金发女孩闪过去又把他绊倒了:“不强行摔坏魔方打开,是雅可夫他们告诉你这样做会弄坏里面藏着的东西吧?”
小男孩擦了擦沾着泥土的脸蛋视线中只有金发女孩手中抛着的魔方。
“做个交易如何?”金发女孩拿捏着魔方把玩着:“我帮你打开魔方,里面能让人变聪明的东西分我一半。”
小男孩没有同意,又是扑了上来,又摔倒了。
金发女孩叹了口气:“这么小气的吗?”
“他们说要自己打开才有用。”再度爬起来的小男孩低声说,又扑。
“真是一群不可爱的小鬼啊。”金发女孩嘟哝着闪开了小男孩的飞扑,当小男孩又要扑过来的时候她忽然一个扫堂腿,单手扣住了小男孩的手臂把他压在了草坪上顺势坐在了他的身上:“那这样如何,我教你打开魔方,虽然这样会很困难,可能你得花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时间才能学会,可一旦我教会你怎么打开魔方,里面的东西分我一半。”金发女孩说:“这样很公平,要知道在黑天鹅港里除了博士以外可没有人愿意教其他人怎么变聪明。”
“博士说他的手术也帮不了我。”小男孩说。
“那可真是可惜,看起来只有我能帮你了。”金发女孩说:“但代价就是魔方里的东西分我一半,选择权在你手上。”
小男孩沉默了很久没有应答,金发女孩又轻声问:“你想变聪明只是想跟他们一起玩?”
男孩点头。
“这对你来说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就算有我的帮助你也拧不开魔方,但起码你还能跟我一起玩。”金发女孩说:“如果拧开了,那么皆大欢喜,你可以更更多的孩子一起玩了。”
男孩似乎是被说服了,他轻轻点了点头,随后魔方落到了他面前的草坪上,金发女孩松开了他站了起来拍了拍手:“那契约现在就成立了,以后你要听我的,我会教你怎么打开魔方的。”
“从现在开始吗?”小男孩捧起魔方低头站在金发女孩面前。
“从现在开始。”金发女孩看着矮自己一头的小男孩,帮他弹去了头上的碎草和土屑:“魔方里的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对每个人来说都很重要,越是重要的东西越来之不易,所以我们可能会花很久才能得到它...不要急,有些事情还没到时候,现在还太早了。”
现在还太早了?
小男孩看着金发女孩按着自己的头,视线却落向了远处,在窗外黑色的暴风徘徊在天际线的尽头,极寒的冻土竟然下着小雨,白皑皑的尽头出天边蕴量着沉闷轰隆的风暴,有雷声轰鸣,震感极强,隔着天远之距都能感受到大地的颤动。
“再等等。”她说:“现在对你、对我来说都还太早了。”
*
湾流客机发生了颤动,震感让林年下意识睁开了眼睛,可视线内黑暗一片,花了半秒反应他才扯下了脸上的眼罩看向四周。
“师弟你醒啦?”曼蒂看见林年摘下眼罩啧啧道:“你睡眠质量真好啊,这种环境下都能睡那么熟。”
“我以前住的地方噪音也挺大的,习惯了。”林年揉了揉鼻梁,脑海中虚无缥缈的声音和画面像是退潮般飞快的褪去只留下空无一物的黑色沙滩。
“我们到了。”对坐的宫本一心看着舷窗外的景色,眼中满是缅怀和感慨。
从睡梦中缓过来的林年看了一眼舷窗外,雨流在窗户上拉出蜿蜒的水痕,飞机正在下落,机翼上蒙起淡淡的水雾拉拽出长长的白线,他们的身下就是灯火繁华的东京,尽管是凌晨六点,这座城市依旧亮着繁密的星火,天边的云海被薄膜的朝阳映得漆黑,街道上浊黄的街灯像是脉络一般延展向整个城市的角落。
“这里就是东京吗?在我的故乡凌晨六点城市都是灰蒙蒙一片。”林年望着灯火通明的城市有些发怔:“但这里就像着了火一样,从白天烧到晚上,又经久不息地烧到白天。”
“总有许多人为了生计以及以后的人生不分昼夜的奔波,这座城市会二十四小时为他们点亮照明前行道路的街灯,避免太多迷茫前行的人摔进无人问津的阴沟里淹死,东京就是这样一座温暖而危险的城市。”宫本一心说。
“温暖而危险吗?”林年不可置否只是静默地看着这一片片美景,隔着百千米的高度他似乎也能感受到这座城市无时无刻散发出来的温度和嘈杂,即使是黎明破晓,也存在着数不尽的人劳碌的在这座以星火织网的迷宫里奔波。
“总感觉你们都好文艺让我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提到东京我只能想到木村拓哉和横店...我们下了飞机是坐机场铁道去市区吗?”曼蒂小口小口地不停吃着冰柜里找到的奶酪蛋糕,看起来七小时的航程的确让她有些饿了。
“你可以留着点肚子一会儿吃,我相信犬山家的接待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宫本一心扫了一眼仓鼠过冬储量似的曼蒂说。
“龙吟和怀石?我只听说过这两个。”林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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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来说龙吟和怀石是一个东西,龙吟是一家店,怀石是料理的种类,与龙吟相对的还有虎白和菊乃,是怀石料理的御三家,但本家有自己的厨师,所以大概率我们不会去那些店里做客。”宫本一心笑了笑:“相信本家主厨做出来的东西不会比前两者差,反而更会符合林君的胃口一些。”
“又涨知识了,我会拭目以待的。”林年颔首。
黑色的湾流呼啸而过城市的上空,滑翔落向位于千叶的成田机场,雨流声悄然而逝,风声、呼啸声与阳光乍现的温暖之声填满了整个世界。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一百零八章:交代
“一杯蜂蜜水。”夜总会舞池吧台上,良一放下了酒杯,仰望着斑斓灯光照亮的玻璃天花板长呼了一口气。
“不用继续上刚才一样的了吗?”酒保是个漂亮年轻的女孩子,看面相大概还是个在读的学生,戴着工作围裙擦着杯子微笑地看向良一。
“不用。”良一拿捏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吸管搅着酒杯里残余的冰块,不住发出当当的响声。
现在已经是凌晨五点了,就算再过繁华的夜总会也会有熄店打烊的迹象,此时良一待着的这家夜总会自然也不例外,舞池里的年轻男女早抱着瓶子躺死在了卡座里,要么发出鼾声,要么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夜总会内的重摇滚切换成了舒缓的钢琴曲,展览鱼缸里漂浮的气泡都显得慵懒了许多。
女酒保的手艺很熟练,就算是一杯蜂蜜水也用上了调酒器,各种五颜六色的液体划入其内手法花哨地摇匀,最后倒入杯中从大理石的吧台面上推滑到了良一的面前。
“你的蜂蜜水,为了解酒效率高,还特地多加了点果糖。”女酒保坐在了椅子上笑着一言道出了良一点蜂蜜水的意图。
“谢谢。”良一接过杯子抿了一口,高浓的甜度的确让他的精神一下子振奋了许多。
“我说,既然第二天有工作,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来喝酒?”女酒保看着小口喝着蜂蜜酒的良一发问。
“工作很重要,所以起得很早,没有事情干自然就只能喝酒。”良一随口回答。
“为什么不在家里喝呢?特地要在这种时候来夜总会这种地方。”
“家里没有我想喝的酒。”良一并不讨厌在喝东西的时候与酒保闲聊,几乎每个夜总会的酒保都很健谈,想要做上顶尖的酒保大概事先需要去考一张心理咨询证。
女酒保上下细细地打量了良一一遍忽然问:“你比我大不了多少吧?像你这样年纪的人为什么要做这一行呢?”
良一看了一眼女酒保,余光瞥见了酒柜内镜壁反射的自己,一身黑西装内衬带纽扣的开领白衬衫,头发焗油梳的一丝不苟,脸上架着一副淡黄色的眼镜,衬衫领口里露出半点斑斓,大概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这种行头的人是干什么的。
“那像你这样年纪的学生又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上夜班?”良一选择了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我已经18岁了,劳工法限制的15岁以下,我上班养活自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女酒保笑着耸肩手里把玩着调酒器。
“玩调酒器的技术很熟练,但经常在河边走总是要打湿鞋子的,你这种女生不像是习惯赤脚的人。”良一说。
“我跟我男朋友一起在这里打工啦,有什么事情他会保护我的。”女酒保低笑了一下。
“可我没看到你男朋友。”
“他先下班回家了。”女酒吧岔开了话题:“倒是你,年纪跟我差不多吧?21?22?这种年纪怎么会干这种工作?你们男生都喜欢打打杀杀吗?”
“有些时候不是愿意过打打杀杀的生活,而是只有打打杀杀才能生活下去。”可能是之前的酒还是喝多了些,良一今晚的话有些多。
“你们这行不是只要装勇斗狠就行了吗?为什么你还需要这么早就起来准备工作?难道是要去...”女酒保比起了拇指和食指嘴里小声的biu了一下,又放下了手看向吧台上之前被良一喝光的酒杯:“所以现在才来喝酒壮胆的?”
“哪有那么多枪击案,现在是法治社会,就算是yakuza们也知道打架的时候匕首是用来划的而不是用来捅的。”良一摇头:“干我们这一行的,并非只有打打杀杀,老大想要什么,我们就去做。”
“凌晨五点坐在夜总会里喝酒,又不敢喝太多还得喝蜂蜜水解酒...你的任务似乎很纠结啊?是不喜欢这个任务但又不得不去做吗?”女酒保问。
良一微微怔了一下,多看了女酒保一眼,似乎是在猜这个女孩读的大学是否是心理学专业的,因为对方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只是去接个人而已,就像是你们夜总会里陪酒的女孩,不情愿但却是为了生计。”良一想了想只说了一些无伤大雅可以说的,说到最后甚至忍不住用了比喻手法自嘲了一把。
“不想去就不去呗,我想你的老大一定会同情你的。”
“没那么简单。”良一淡淡地说:“如果有更好的选择,你也不会坐在这里冒着被喝醉的客人调戏的风险拿着学生份的工资。”
“如果有人调戏我,我男朋友一定会把他们打爆的!”女酒保挥舞了一下拳头。
“你男朋友不在这里。”良一说:“这种工作尽早辞了吧,这条街的夜总会都不是很干净,底子明朗一点的都在八番街那边,估计再干一段时间你的老板就会叫你去他办公室了。”
“你怎么知道我老板叫我...”女酒保下意识抬头看向良一。
良一也愣了一下,只是轻声啧了一下喝了口蜂蜜水。
“喂喂,别误会啊!我也不傻啦,去了当然能赚很多钱,但这样就违背我的初衷了,我想出人头地可不是靠这种方式。”女酒保看良一不说话了立马解释。
“我又不会说什么,只要能出人头地做什么都是自己的选择,自己要走的路自己决定。”良一表情平淡:“是自己去证明自己也好,还是别人授予机会你涎着脸去舔舐也好,起码你还有选择的权力,那些遇到这种事情甚至没有选择权力的人才是最悲哀的。”
所以这也是自己为什么还会不死心的来到凌晨夜总会碰运气的原因不是吗?良一想。
出人头地的方式有很多,他一直坚持自己想要的那一条道路,不断的完成就算是执行局也会头疼的任务,证明自己的实力和强大,可如今又如何?还不是得放弃自以为看重的一切准备去讨好一个素未谋面的孩子来获得自己的前程?这种证明自己的方式可跟当初想的不太一样呢...可能比起女酒保他才算是真正没有选择的可怜人。
“可能这才我男朋友最近不想见我的理由吧。”女酒保叹息:“我没给他解释清楚这件事,就算起了矛盾主要还是怪我...”
良一只是听了半句话就不想再听了,他没太大兴趣关心一个女酒保对情感生活的自怨自艾,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时候已经不早了。
今早6点整他需要准时到达千叶的成田机场,就算时间还算充裕但作为资历浅薄却有被委以重任的若众,提前到达算得上是基本的礼仪。
为了这次接待犬山家有分量的人可谓是全体出动,车队气派地像是开车展,警视厅那边也事先打过招呼了,成田机场那边的报警电话都会滞留,不会有任何意外破坏到本部专员的心情。
整个新宿最豪华的歌舞酒会街都被打了招呼,从今天一早起一直到明天,二十四小时所有娱乐业不停息运营,只为了本部的来宾走到新宿街上可以任意体验各种风俗文化,今天整个东京的风俗业都会得卖犬山家一个面子,向那位素未谋面的16岁男孩露出最营业的微笑。
16岁?16岁男孩能做什么?在这个喝酒都需要21岁的国家里,16岁买包烟买瓶酒都是问题,良一内心里嗤笑着想,更可笑的是自己的任务就是贴身照顾这位16岁男孩,‘s’级?就算是‘s’级,在16岁大概也只知道往秋叶原的女仆咖啡厅里钻吧?
良一一边想着自己的事情一边喝着蜂蜜水,期间女酒保还在不停的自说自话着,大多都是在说她的男朋友,说她多不满意自己的工作,听的良一有些烦躁了,起码对方还有的选择,可以在老板面前张开腿或者闭上腿潇洒走人,可自己呢?
“那就分了吧。”良一打断了女酒保的絮絮叨叨,他想大概这个女孩天生就适合做这一行,聊天能把人的口水聊干,迫使人再点一些贵得要死的东西喝,如果有朝一日她的男朋友甩了她一定就是因为她这张停不下来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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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无情诶,黑道的人都像你这样无情吗?还是说只有无情的人才能加入黑道。”女酒保叹了口气。
“我没有谈过恋爱不是太懂这些事情,没人喜欢跟混我们这行的人谈这些东西。”良一摸出钱包点出几张钞票丢在了吧台上。
“其实他昨天还跟我提分手了。”女酒保叹息:“可能就是因为我去办公室见了老板的缘故才让他误会了吧,我怎么解释他都不听,大概是觉得一个像我这样经常在夜总会工作的女孩怎么可能放弃出人头地的机会...这几天他还在夜总会里遇到了另一个女孩子,他们一直聊的很开心昨晚还决定一起回家约会...”
“哦。”良一的反应很平淡,从吧台前起身准备离开,但忽然又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扭头多问了一句:“你见到过你拐你男朋友的那个女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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