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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你是想问她长得好不好看吗?”女酒保苦笑着说:“当然好看,瓜子脸,短发,还有一颗泪痣。”
良一怔住了,听见这些描述之后面色陡然严峻了起来:“名字是不是叫美惠子?”
“你认识?总不会那是你的女朋友吧...”女酒保也有些发愣。
瞎猫碰上死耗子。
良一没想到目的性的出没于各个夜总会居然真让他在这个时候找到了独居男性杀人案的线索。
“你男朋友独居?住在出租房?”良一迅速问。
“是...你怎么知道?”
“知道地址吗?”良一摸出了手机。
“黑道先生,你总不会是要帮我出头吧?”女酒保忽然好笑的看向了良一:“我其实无所谓的啦...他甩了我就甩了咯,我也不会自甘堕落到去老板办公室上位什么的...大不了换个便利店打临时工,虽然赚的很少,但起码不用被揩油了。”
“就算你的男朋友带回去的是一个危险的杀人犯也没关系吗?”
“诶?”女酒保愣住了。
“名字。”良一皱眉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
“树美佐和子。”被吓到的女酒保下意识答道。
“我是说你男朋友的名字,多少岁。”
“森下秀中,年龄跟我差不多...”
“年龄跟你相仿,独居,经常性出入夜总会。”良一皱起了眉头:“真是符合对方的胃口啊...”
“你刚才说杀人犯是什么意思?”女酒保被这气氛带的有些着急了。
“字面上的意思,看起来你的男朋友花心的很不走运。”良一说:“真不知道是撞大运了还是倒大霉了,现在去你男朋友的独居处可能还有机会尝试一下,虽然希望渺茫,但是...”
良一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但是,现在已经是这个点了,他似乎没有闲暇的时间去照顾执行局那边的工作了,现在打电话给执行局对面也难免能第一时间赶过去吧?
“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良一低声说。
犬山家迎接的车队应该已经赶往机场了吧?他也是接机中最为重要的一环,比起一个新宿流蹿的杀人犯,迎接校长的‘s’级宠儿可才是重中之重,毕竟东京那么大多死几个人不会影响这座城市的运转,就算良一去了也不一定救的到人,甚至还会触怒犬山家主那边得来严厉的惩戒。
现住放在良一面前的有两个选择,要么求安稳,立刻丢下这件事情,打上车赶往机场,完成自己平步青云完成出人头地的梦想;要么愣头青似的,试着去救一下面前这个女酒保被危险混血种拐带的男朋友,完成这个自己一直在查的案子证明自己,不过到底来什么好处得不到,还大有可能还会放了犬山家主的鸽子从而被逐出本家?
只因为一时的性情做付出没有回报的事,和一个只要迈腿就能轻松出人头地的机会,这种选择题谁都会做,好吧?
毕竟是道上混的,要对家主和组长个交代,接校长的宝贝学生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再怎么说人也是得到的。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五点三十分,良一看了眼吧台后面的冰桶和挫冰刀面上没什么表情,内心却有了自己的打算。
*
时间到了凌晨六点。
朝霞映在天边,斯莱普尼尔从黑色的云雾中破空而落滑向成田机场的跑道,在跑道的周边空地上夹道停满了黑色的名贵轿车,身穿黑色西装的面目森严肃穆的黑道老人们站在最前,其后两侧黑衣男夹道排开这些都是犬山家的精英干部,今日推掉一切事务只为迎接那黑色巨鹰上的贵宾。
犬山家主仰望着斯莱普尼尔降落跑道开始滑行,在他身后一位容颜清爽竖着剑道少女马尾的女孩站立着举着雨伞,伞面上流着数十分钟前零落的几滴雨珠。
“义隆,你手下的那个孩子还没到吗?”犬山家主望远处着逐渐减速的斯莱普尼尔问,在他身后身着正装的长谷川义隆俯身垂首上前低声应道:“十分钟前已经打过电话催促,他说肯定能在六点之前抵达。”
“教育不够到位啊。”犬山家主轻轻摇头。
“良一此时未到应该是路上出了些许差错,平时他都是谨慎、用心的人...此次失误全是义隆的错责,之后会严加管教。”长谷川义隆面目老脸紧绷额角流下一滴冷汗。
“此次事务不容出差错,不然丢的是整个本家的脸面。”犬山家主淡淡地说。
“嗨。”长谷川义隆应道。
这时,黑衣男夹道的尽头有人垂首跑来,到了长谷川义隆与犬山家主后面时停下低声说:“大久保良一到了...”
“良一来了?”长谷川义隆忽地松了口气回头看去,却一眼没见到良一的影子,视线不由落到了面前传讯的黑衣男的身上,发现不知为何对方的手里捧着个冰桶。
于是他又更往里面看,然后呆住了,久久不言。
伞下的犬山家主察觉到了异状回头看了一眼冰桶,只见到里面装积着无数新鲜的冰块,有几抹鲜红染在了冰块的内层,他身后的剑道马尾少女伸出手拨弄了一下冰块,在里面露出了一根冰凉的左手尾指。
“看来暂时是不会到了,但也算有了个交代...准备好接待贵宾吧。”犬山家主只是看了一眼就撤去了视线,转而看向了远处停下的斯莱普尼尔放下的舷梯,在他身后的长谷川义隆抱着冰桶汗流如瀑。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一百零九章:奔赴之事
林年走向舷梯的第一刻,初升的阳光穿破云层照在了他的脸上,没有戴墨镜的缘故他微微抬手遮挡阳光,微眯着眼遥遥俯视着远处跑道旁那夹道的奔驰和黑衣男们。
“日出东方,星火燎原,是个好兆头,看起来林君很符这片水土,必然会有一场大作为。”宫本一心探出了头望了一眼朝霞微笑着说。
“活人的太阳照不到死人身上。”林年说了一句莫名其妙地话,宫本一心没听懂。
“嗨呀,终于到了,橙汁都给我喝饱了...”曼蒂也探出脑袋来偷瞄了下面的情况一眼:“这么大阵仗...我好像看到了劳斯莱斯?”
“还有迈巴赫和迈凯伦嘞。”林年说。
“犬山家主亲至,可比到了什么车重要百倍,看来这次本家确实是将我们看做了一件“事”了。”宫本一心见到纸扇下的黑羽织老者瞬间面色有了变化。
“这些人都是来接你的吗?师弟你排面好大。”曼蒂越发觉得这一趟软饭吃得香喷喷了。
“具体来说是接‘我们’,在校长致电之前日本分部甚至不知道你我的存在,这场面是摆给卡塞尔学院本部的,而不是摆给我们的。”林年看事情算是看得很清楚了,过去十六年的经历教导了他尊重和敬畏这种东西永远都是来之不易的,想要拥有长久的权柄和地位只能靠实力去切身获得。
林年三人在观察车队的所有人,车队前的犬山家主也在观察他们。
纸伞之下一身黑羽织的犬山贺面色平静地仰望着舷梯上为首的那个孩子,在初阳照在那张稚嫩面庞的一刻起,他大概就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晨光好似为那孩子黑褐的瞳孔镀上了天辉的颜色,当两者目光相接时,犬山贺看见了那清澈眼眸中冉冉升起的红日。
日出东方之象。
大才...
“世津子,去吧。”犬山贺微微颔首。
他背后打伞的世津子将纸扇递给了随身伺候的长谷川义隆,从一侧迈巴赫的引擎盖上拿过新鲜带露水的手捧花,小跑着向舷梯奔去,背后修长的马尾随着步伐起起落落,阳光照在小腿上的剪影美的落套,骨肉匀停、温如玉脂大概就是形容这一幕。
这么美的一幕然而车队中没有一个黑衣男敢抬头去看,‘觊觎’这种东西在这种场合下是不允许存在的,谁都知道世津子并非是犬山家临时从红番街上找来的女孩,她是如今日本最知名的“松山芭蕾舞团’的首席,上一场的表演是在新国立剧场,想要订到有她的芭蕾舞场子的票需要提前一个月预约还不一定有位。
放眼看向名贵车队的尽头还能发现那里停着一辆加长limo礼宾车,车门内有不少好看的女孩在补妆,叫得上名字的就有知名天才音乐少女河纱,风靡棋界的职业女棋手琴乃,以及东京电视台的新宠儿弥美,或优雅,或妩媚,像是未打开的潘多拉魔盒,钥匙就落在纸伞下的老人手中。
这些女孩都是犬山家主的干女儿,可以说是由犬山家主一手扶持起来的名媛,出入社会各界的顶级交际圈掌控无数可利用资源,只在犬山家有需求时如群花聚拢般汇聚一气绽放万般色彩。为了今日的接待,她们推掉了一切事务、表演会、电视剧面试亦或者棋艺大赛,只为藏在车厢中对打开车门的男孩露出朝花绽放般的笑容,此等殊荣,何人能享?
如今,挺稳湾流上走下来的男孩告诉了所有人答案。
三人从舷梯上走下,林年领头,宫本一心随后,曼蒂垫尾。
才落地,一捧花就递到了面前,林年伸手接下了,世津子上来就是一个拥抱,香风扑面笑容满怀:“日本へようこそ(欢迎来到日本)!”
林年微微退了一步,左手握着捧花,右手伸向前:“初次见面,还请多关照。”
两人礼节性的握了握手,握手的期间林年多看了世津子几眼,握手结束后就抱着捧花让开了位置,世津子也接着跟宫本一心和曼蒂握手拥抱了。
世津子领头带着三人走向车队那边,曼蒂小碎步过来贴到了林年身边小声说:“师弟,如何?”
“什么如何?”林年问。
“我看见你偷偷瞥人家的大腿和胸部了。”
“是看脚和虎口。”林年小声回道。
“看脚我懂,但看虎口是什么鬼?”曼蒂不解。
“穿着高跟鞋,跑过来的速度不慢,代表平衡性很强,应该经受过专业训练或者有舞蹈的底子。握手的时候手上虎口有修剪过老茧的痕迹,经常握枪或者其他东西,我比较倾向于刀剑类。这个女的应该会点剑道,但具体水平我不清楚要打过才知道——没有性别歧视的意思,只是我认识的人里漂亮的女孩都不怎么能打。”林年看着世津子一身的黑白相间的学生制服,简直像是日本动漫或电影上演的偶然邂逅的女主角。
“师弟你看见漂亮女孩第一反应不是搭讪而是打架?”曼蒂低声问。
“这里是日本分部,她是犬山家找来的人。”林年提醒:“你觉得我还能这么想?”
“这种场面有资格出现的女孩大概都是犬山家主的干女儿,都很干净,林君不必多想。”宫本一心也压低声音加入了这场谈话。
“犬山家主营风俗业,为什么家主的干女儿需要学剑道?还学的那么好?”林年小声问。
“又能陪酒,又能抽出木剑打爆揩自己油的咸湿大叔?”曼蒂胡乱猜测:“感觉炫酷到爆啊。”
“噤声了。”宫本一心说,他们已经走到了车队最前方犬山家主的面前。
林年并不难注意到这位身穿黑羽织的老人,有些人就是这样,无论站在哪里你的第一眼总是会落到他的身上,这些人手上往往都握着权柄,因为自古权柄最为诱人。
“犬山阁下?”林年试探性的伸手。
“林君。”老人伸出了手与林年稳稳握在了一起,林年从对面感受到的第一印象便是强健有力,完全不像是一位统领大家风烛残年的老人,这位犬山家主无端让他想起了校长,两者都像是有着一把火在那腐朽的躯壳中燃烧,蓬勃出让人敬畏的巨大力量。
林年这才有机会打量这位日本风俗业界的皇帝,斯莱普尼尔上宫本一心告诉他,犬山家掌控了几乎八成的日本风俗界命脉,盛极之时的犬山家主阁下曾站在黑水晶般的玉藻前俱乐部顶端,身着随风摇曳的黑羽织抬起右手,对准视线内新宿灯火的尽头,张开的手掌从右边缓缓移动到左边,整个新宿的灯火随之缓慢熄灭,三十秒之内,整个世界只能听见人群的嘈杂以及噪作的风声,整个新宿的火光尽被这位老人一掌熄灭,又随之意志重燃。
这就是犬山家主掌控的权力,在新宿他就是无冕的帝皇,这位剑眉飞扬的老者手中的权柄是无数年轻人祈梦一生都不可企及的神台,如今他面带温祥的笑容与林年握手一起,言辞之间比起新宿的皇帝更像是一位林年久别重逢的长辈。
“航程睡眠调整的如何,还有些许困乏吗?”
“多谢犬山家主关心,在飞机上姑且是睡过了,现在算是精神饱满。”
“那飞机上的客餐如何?有吃不便的地方吗?”
“还可以,有素食和汉堡,还有新鲜的橙汁。”
“素食和汉堡有失营养了,早餐的话我们这边已经准备好了,只需要移步俱乐部,对于招待这方面我们犬山家向来很有信心。”犬山贺右手微微揽住了林年的臂膀,这一动作让宫本一心的眉角有些跳,一旁的世津子见到后也不经意垂首后退了半步给这老少两人留出了空间。
林年略微有些无所适从,他早预料到校长致电本家大概会十分看重他们这次的访问,但也没想到对方居然放架子放到了这种程度,由一家家主亲自接机嘘寒问暖,这态度简直好到了让人感觉异常的程度。
说美食,说爱好,说远在天边本部里的昂热,又说到日本的繁华和浮世绘上富士山的白雪皑皑,一时间,犬山家主无话不谈。
曼蒂和宫本一心跟在了老少两人的后面,他们非常懂得读空气的艺术,因为他们知道这一次访问的主角是谁,不过世津子却也是懂事的立刻招待起了他们两个,还贴心的为他们准备了花环,聊天时也用的是曼蒂熟悉的英语。
有说有笑地走了几步路,曼蒂忽然注意到了打着纸扇单手抱着冰桶的长谷川义隆一直候在他们身边,不由上前迎了过去:“还准备了香槟吗?太客气了...”
长谷川义隆此时注意力还放在前面的老少身上,不留意之间怀里的冰桶就被抱走了,他愣了一下之后身边的曼蒂就陡然响起了惊叫声。
前面的犬山家主和林年都停下了脚步看了回来,林年一眼就看见了曼蒂手中的冰桶里面躺着一根带血的新鲜尾指...
“这件事说来话长。”犬山家主蹙眉一瞬,面色又恢复了平常。
“这是之前发生了什么意外吗?日本应该没有拿断指接待客人的习俗。”林年面色没有什么表情,暗地里却是松了口气,这老人简直太热情了,才几步路的时间就能从飞机伙食问到他的择偶标准,这下的意外终于可以转移一下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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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辈,理应充当接待的工作,但因为一些闲事耽搁了来不了为此谢罪。”犬山家主看了一眼冰桶,又注意了一下林年见到血腥断指的反应,见到对方没有惊吓反而‘松了口气’眼中掠过一抹有趣的光彩:“小孩子气的做法罢了,不用在意,全是我们犬山家的管教不当。”
“因为耽搁了接待就切指,再大些的过错是不是就该切腹了。”林年扫了一眼断指说:“看起来对方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才会缺席的,只是因为没有来接待我们就断掉一根手指,这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林年你的意思是?”犬山家主面带微笑问而不语。
“用冰块冷藏着意思是还能接上去吧?”
“6-8小时都能续借,但今天天气不错,冰块很快就会化掉,这根断指的保存是个问题。”宫本一心接过了曼蒂手中的冰桶。
“还请问一下这根断指的主人是?”林年看向犬山家主。
“我记得不错的话是家族中一个叫大久保良一的年轻人。”犬山家主微笑着说:“看起来林年你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啊。”
“我只是很好奇不惜断指也要奔赴而去的事情是什么。”林年说。
“此前良一一直奔波于新宿中的一起谋杀案,大有可能也是为此而耽搁了接待的事务...他是我看着长大的,除此之外我无法想到其他的原因。”一旁的长谷川义隆鞠身说。
“谋杀案?事关危险混血种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长谷川义隆看见这个16岁的孩子瞬间勃发出了‘兴致勃勃’的情绪。
“能找到他现在的位置吗?看起来比起美女和美食,我们的贵宾对这种事很有兴趣。”犬山家主看向长谷川义隆含笑说。
“如果他还在新宿,‘辉夜姬’一定能会找到他的。”长谷川义隆低声说。
‘辉夜姬’三字一出口,一旁表现的少许兴奋的林年微微一顿,眼底掠过一丝谁也察觉不到的光芒。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一百一十章:四谷之澜
东京新宿区,四谷。
这里出没着东京底层的上班族们,尽管交通繁华却仍然存在着租金低廉到极致的房子以供那些被社会遗弃的人居住。
凌晨六点二十分,被大厦阴影笼罩阳光照射不到的白色的出租楼房上,数十个漆黑的窗户像是死人的眼睛静静的凝视着空旷的街道。
黑色的迈巴赫隐藏在了黑暗之中,悄无声息的划入了四谷的街道,在后座位上,林年从车窗看向外面,如林般的楼房聚隆为钢铁丛林,尽显东京这座城市的繁华与拥挤,尽管才是早上六点,街道上已经流蹿着不少穿着黑西装的上班族步履匆匆而过了,偶然之间抬头看向街上滑过的迈巴赫眼中露出艳羡的目光。
“林年,你是第一次来东京吗?”在迈巴赫的副驾驶上,犬山家主微笑地问道。
“是的,此前对东京的影响只有电视剧和电影。”林年说。
“现在你对东京的第一印象如何?”犬山家主又问。
“我们才到东京不过半小时,现在谈印象可能还早了一些。”林年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人,宫本一心和曼蒂都与他同坐在迈巴赫后座上,两人都拘谨地把手放在了膝盖上像是上课听讲的的孩子,前者是深谙日本分部这边的规矩,而后者纯粹是懂事。
“东京最繁华地段的酒店一个晚上十几万日元到几十万日元不等,而在四谷出租房的平均房租的十二万日元到七万日元。”犬山家主望着街边延绵起伏的白色出租楼:“饶是如此,日本每年也有不少从各地奔涌而来的年轻人拥挤入那一个个小匣子内,忍耐着饥饿和劳累幻想一步踏入红灯绿酒之带的未来。”
“林君,东京啊,是追梦人们的天堂。”犬山家主略作感慨:“太多、太多人想要出人头地了,不惜跌破脸面,抛弃底子和里子作为代价不顾一切的往上爬,可能这一次来东京你会看到一些往常无法想象的东西,希望你到时候不要见怪。”
“怎么会呢?”林年略微抬首,明白过来了犬山家主这是在给他打预防针:“这次我们寻找的切指的那位前辈算是犬山家主您所谓的想要‘出人头地’的人吗?”
“这一点可能我说了不算数,最了解他的人并不是我。”犬山家主摇头。
驾驶座上,长谷川义隆也意识到了现在是该自己说话的时候了,立刻开口解释:“是的...良一一项有一些个人主义,由于过往经历的缘故他总是处于无时无刻都想证明自己的状态里,这次独自追逐犯人大概也是如此。”
“你说的这个大久保良一是日本当地执行局的人吗?”林年问:“这种危险的案子在本部一般都是由执行部全权管理。”
“良一的确在执行局有挂号,但并非正编人员,但追拿危险混血种这种分内的事情一般能自己做都不会打扰到执行局那边。”长谷川义隆说:“新宿片区归我们犬山家管辖,出了什么事情自然也由我们第一时间遏制解决,超出了我们能力范围外才由执行局接手...大概良一是不想堕了犬山家的面子,才会如此急躁的前去追捕凶手。”
“像这种危险混血种杀人的案件在东京多吗?”林年又问。
这个问题一出口,长谷川义隆和犬山家主的面部神情都有些微动,前者没有吭声怕说错话,而后者则是微微一笑解答了这个问题:“东京这座城市很大,每天执行局要处理的事件超过三位数,危险混血种暴走杀人的事件虽然严重,但委实对大局来说也算不上什么。”
林年眉角抽动了一下,犬山家主这个回答可谓是直截了当的过头,意思很简单明了——在我们日本分部,危险混血种杀人只是小问题,谁会花费精力去统计这种小事出现的频率多不多?
“看起来日本分部的执行局可真是有力可靠啊,请问犬山家在执行局内分布有人手吗?”林年好奇地问。
“那是源家的事物,我们犬山家从整体来看并非是打打杀杀之辈,灯红酒绿才是我们的司管的权柄,本家内总需要有人掌控娱乐业提供源源不断的经费来源,用以支撑屠龙攘夷之大业。”犬山家主笑说。
“源家么?我记得源家是否有位前辈叫作‘源稚生’?”林年忽然问。
副驾驶上犬山家主眉角跳了一下,但依旧面色常然:“是一心君告诉你的吗?”
“随口提过两句。”林年点头,一旁的宫本一心不语。
“是的,你口中的‘源稚生’正是源家之主,更是我们本家大家长之子,若是我等见了也需恭敬一声‘少主’,林年,你为何对本家少主颇有留意?”犬山家主好若无意般问。
“只是听说‘源稚生’是日本分部最强而已,所以自然起了些兴趣,昂热校长让我来这边交流学习一段时日,既然是交流学习自然要向更强者讨教经验。”林年说。
“是看不上我一把老骨头了吗?”犬山家主骤然发出了开朗的笑声。
“哪里的话?只是对跟我年龄相近却背有令人仰望殊荣的年轻人抱有敬仰好奇之心罢了。”林年挠了挠头笑得人畜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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