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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你说让一个卡塞尔学院执行部的ace来带孩子这合理吗?很不合理,因为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故事的主角叫做楚天骄,后来的结局也不大完美。
屠龙,黑帮火并,抄刀子暴跳砍人,都是ace们的拿手绝活,但照顾人这种事情,委实不是他们习惯的。
林年站住了脚步,因为夏望又偏离了路线,神不楞登地走进了一家超市,林年在外面扬天安静地呼吸了三次,然后跟了进去...然后他就看见不远处货架前的夏望手里抱着两袋lay"s的原味薯片,然后在收银员的呼喊中熟练地扯开了薯片的袋子往里面抓薯片丢嘴里。
“......”
不是,你走在路上饿了能去抓哈士奇和蝉来往嘴里塞,好吧,这代表着你懵懂无知和常事缺失...但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开薯片这么熟练?林年都以为他会把薯片的熟料袋一起啃了。
摸出现金递给收银员遏制了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林年拖着夏望离开时还顺手在冰柜里捞了一根草莓味的棒冰,被扯着衣领走的夏望吃薯片那叫吃得一个专心,满嘴都是薯片碎。
如果可以林年真想拿眼罩给这家伙蒙上,专心跟着自己走就行了,同时心里也生出了后悔,但很快他就把后悔的念头打消了。
又走了一段距离,夏望手里的薯片吃完了,林年还费心地把他丢在地上的包装袋重新捡了回来丢进垃圾桶里,得到了环卫工人大拇指的肯定。
吃饱喝足了这下不该有什么幺蛾子了吧?林年是这么想的,直到他看见背后的家伙盯住了自己手里的棒冰。
“热。”夏望说。
林年真的有理由觉得这家伙是在整自己,叹了口气说,“热就跳湖里去,湖里不热。”
他转身撕开棒冰的包装袋正准备往嘴里塞,然后就听见了一旁路过的路人忽然发出了尖叫声,以及几个往这边跑过来的巡警的身影。
林年转身回头,没看见人影,长长的湖堤街上风吹树叶摇,就是没有该有的那个人影。
真的,头一次,林年表情出现了一丝痛苦。
如果路明非现在在旁边会感慨,当初白帝城诺顿表演活烤s级,这尊硬汉都没这么悲喜形于色过,堂堂四大君主没做到的事情,今天就被一个智商不足5岁的孩子轻松做到了,简直活久见了。
林年站在原地站了大概两秒,然后湖堤外面才响起一声“噗通”的声音,他嘴里叼着棒冰走到了湖堤旁往下面看,然后看见湖水里在不断冒着气泡。
“你他妈的...”有种指挥自家的狗子往粪坑里跳的挫败感,到头来遭罪的还是自己。
把棒冰和手机等零碎物品放在了湖堤边上,林年轻声叹了今天最大的一口气,站在湖堤边上往下纵身一跃。
三分钟后。
浑身湿透的林年和夏望站在湖堤边上对视着。
“还热吗?”林年问。
“不热了。”夏望说。
“还有什么问题吗?”林年又问。
夏望顿了一下,隔着垂下的湿漉漉的额发,蓝眼睛望着林年小声说。
“肚子有点撑。”
咯嘣一声,林年把嘴里的棒冰咬碎了。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九百二十三章:路明非眼里的夏蝉
路明非坐在树荫下躲太阳,耷拉着肩膀靠在树干上,蜻蜓从他的头顶飞过,沿着长长的人行道树遮蔽出的树荫往前飞,时不时在短暂的悬停后翻飞出漂亮的轨迹,就像是担心树荫切落的斑驳烧伤它薄薄的膜翼。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两点,空中的云散去了,风也藏进了密歇根湖的深处,于是路上的行人们也躲了起来,偶尔能看见稀稀拉拉几个身影穿过在温度中弯曲的斑马线,然后消失在城市楼宇的庇护中。
裤兜深处黑暗里的手机屏幕亮起微光,那是芝加哥气象局向市民发出的红色高温预警,预计城市的室外温度会在下午两点半时达到36c,提醒户外劳动人员合理规划工作时间避开阳光直射导致的中暑乃至发展到危险的热射病。
路明非觉得无论是哪好地方的气象局都是骗子,他坐在树荫下的瓷台上,觉得自己的脸颊是热的,屁股也是热的,吸进胸腹里的空气也是热的,有闪着光的汽车从路边驶过,吹来的也不是凉爽的风,而是片片热浪。
这就是芝加哥吗?路明非想,不给力呀老师。
上午从航班上下机的时候路明非的腿其实是一直在抖的,离卡塞尔学院越近他就越抖,正常的大学生返校都是抱着对新学期和新师妹的憧憬,和偶遇的同学攀谈暑假的际遇和美好。但到了他这里,一整路上他都在跟自己的同党们串供。
其实“同党”这个词路明非是不大喜欢与认可的,“同党”在92第7版新华字典上的释义有两种是,一种是同一党派的意思。另一种是同伙,同类之人的意思。
没什么区别,因为不管是哪种释义,路明非觉得自己都得完蛋。
原本在滨海城市脱离执行部的指挥贸然行动后他还觉得问题不是太大,毕竟天塌了有高个子的顶住,林年就是那个高个子,执行部要罚肯定先罚他,自己受点雷声大雨点小的惩罚这事情就算过了。
...但直到林年把一把9毫米的m92f伯莱塔插到他肚子前的裤腰带里,冷笑直言:校董会那群蠢货大概会派人在我们回学院的路上堵我们,他们要来就让那群蠢货来!
这的时候,路明非心里就咯噔了一下,但从小便省得阿q精神的他心里还是继续安慰自己,林年这货只是姐姐离家出走了暂时有些应激情绪,问题其实真不是那么大...然后他在飞机上就听见林年串供的同时开始声讨校董会的七宗罪了,越听越觉得这家伙这是在大念“讨贼檄文”的时候他就猛然悟了...好像他妈的问题真的很大了。
那时候飞机上他就左瞅瞅右瞅瞅,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脑后长反骨的好兄弟先一步,在有狐狸叫之前把这位乱臣贼子给摁下来,结果看来看去悲剧地发现乱臣贼子竟是我自己,无论是苏晓樯还是楚子航都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增添几句串供时的细节在增加口供的可信度。
已经被搂上架子的路明非这下不叛党也得叛党了,在下飞机的时候他就默念了一句:我的学院生活再见了...然后就喜出望外地发现芝加哥铁路的工人兄弟们送上了助攻。
七天的芝加哥驻留时间,大概能缓冲林年的应激心理,以及校董会那边对于他们的愤慨?路明非不大清楚之后的事情会怎么发展,他能闻到之前的种种事情里有着政治和阴谋的气味,但他不懂政治更不懂阴谋,他唯一懂的是如果迟到七天,学校提前开课的话,他这学期多半得挂三科起步...
前有校董会审判的威胁,退有回校即挂科的灾难,在进退维谷的大恐怖面前,路明非很干脆地就...摆了。
“给,冰淇淋。”
正准备眯眼享受中暑和未中暑红线之间那股靡热昏感的路明非感受到了一股冷气,然后忙不迭地接过苏晓樯递来的冰淇淋,上面各种口味的球就打了四颗,上面的糖碎更是五彩缤纷,“谢谢,谢谢。”
但拿到手冰淇淋后路明非又是抬头看了一眼两手空空的苏晓樯,“你的呢?”
“怕感冒,不吃。”
路明非抬头看了看这能热死人的天,心想姐姐你可真是水做的是。低头一大口下去,冻得太阳穴发疼。
苏晓樯看着拿着冰淇淋就跟饿死鬼一样开炫的路明非叹息,“嫌热就进酒店大厅里去吹空调,在哪里等不是一样等?”
“这句话应该是我想说的,你怎么抢我台词呢?”咬着冰淇淋的路明非同样叹气,“去酒店大厅里等不行吗?不差这几分钟,他才说了马上就到了。”
苏晓樯没回答路明非,递给了路明非冰淇淋之后就到别处的树荫坐下了。
路明非懒洋洋地窝在树荫里啃着冰淇淋,耳边都是头顶树上嘈杂的蝉声。
天上没有云,地上也没有多少人,有的只是人与人之间看不见的思念。
...真好啊真好啊。他散漫地想着。
视线里那个一直望着十字路口的女孩,茶歇裙加卷边草帽就那么安静地托腮坐在那里,无视酷热,无视阳光,就想多那么几秒见到情人。
啊,爱情啊,爱情!文学社出身,自认为饱受爱情折磨的路明非又想讴歌爱情了。
能让活泼如烈马的女孩变得安静如羊羔,能让绚烂的流星都停下成为永恒的星空,就连蝉鸣都停止了,给予更多思念和等待的静谧,这大抵就是爱情的魔力。
树荫下的他靠着树干呆呆地看着那个女孩的后背,茶歇裙后从卷边草帽下倾泻出的黑发和脖颈。
有那么一瞬间他在这个女孩身上看见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头顶的蝉鸣停止了,留下了静谧的街道,可能是太过静谧的缘故,思绪就有了生长的土壤,在阳光的灌溉下肆无忌惮地生长了起来。

路明非是一个极爱幻想的人,而夏天与静谧又给予了他幻想的土壤。
在那么的一刹那,他的脑海里大概就为自己写好了一个新的剧本——那大概同样都是芝加哥,同样都是盛夏,漫长七天的第一天,一个他想象中的可爱的人也坐在那片树荫下,以苏晓樯一样的思念等待着十字路口出现的人。
他不知道自己这辈子是否还有机会看见这一幕,甚至不知道如果那一幕出现时,坐在树荫下的可爱的人又是谁,但那个人的影子,一定是可爱的,白色的。有股气味较苦,又略微清香的气味。
那可爱的人等待的人一定是自己,她是那么的喜欢自己,爱自己,那种热忱而真挚的喜爱如果出现在自己身上——想到这里时,路明非是欢喜的,快乐的逆流从心底里涌到四肢,急一阵,缓一阵,协调着呼吸让人轻微的抽搐,多么的渴望...
远远处有隐约的蝉鸣的声音响起。是从街的那头、再那头,接近尽头的地方渐渐地传过来。
对的,蝉的鸣叫从来都不是蓄势待发的千军万马,如果你愿意坐在夏天的树荫里去听,就会发现蝉鸣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连锁反应。
还记得仕兰高中那会儿,古板的生物老师在夏天的课堂时站在窗边看着外面探进窗户的枝叶漫漫而谈说:蝉鸣,雄蝉向雌蝉进行求偶时的行为,像是击鼓传花,一声响,千声响。
台下趴在桌子上慵懒地眯着眼听见的路明非就想,那第一声叫响的蝉真是大胆啊,那么明了和不要脸地去叫喊,我要与你交配!然后其他的跟声虫们就跟着响,于是整条街都是蝉鸣,都是迫不及待地回应,千万分对那份大胆的回应。
这样去理解蝉鸣的寓意的话,感觉真的很美啊,自己幻想中的,那个可爱的自己喜欢的女孩就坐在那片树荫里,看着十字路口大楼背后毫无遮拦的天空,黛青色的天与海,等待着他的,就像暑假趴在窗户边的孩子等待着没有规律的下一次蝉鸣,在等待中又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蝉鸣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临,不知道会从何而来...但他一定会来的!她那么深信不疑,因为她就是那么可爱的人啊!甚至可爱过了头,会忘记掉自己在等待蝉鸣转而去想其他快乐的事情。
而往往那时候,就像现在一样,带着夏季的气味和嘈杂的“知了”声就会兀然地出现了,蝉声从烈阳暴晒的芝加哥街道的那一头响来,就像是被喜爱裹挟的热潮一浪一浪地打来。可能这时的蝉鸣意义就可以稍许委婉一些,把“我要与你交配”替换为“我要与你在一起”就显得合适了。
然后树下可爱的她会站起来。路明非想。
心底有些东西萌动了一下,就像路明非以为自己早已经死去的爱情土壤松动了那么一寸。
正巧又会有风吹起她的额发,路明非想。
她压住草帽去撩动黑发,阳光晒在她的皮肤上也会升腾出那股较苦,又有些许清香的香味,路明非所喜爱的气味。
...蒲公英的香味。
白松香和橡木苔混合到一起的气味随着风掠过路明非的鼻尖,那不是蒲公英的香味,那是属于香奈儿19号的香水味,存在感很强,隐隐有些傲骨,那是苏晓樯的气味。
在眼前因为阳光而略显弯曲的蜃影让自己的白日梦越来越清晰前,路明非猛地中断了自己的念头。
他忽然低头大咬了一口冰淇淋球,让剧烈的冷冻感把大脑的那一丝想法驱除了。
路明非啊路明非,有些时候就别做已经放弃的白日梦了!
他这样告诫自己。但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但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哦,路明非!
“可都回芝加哥了还想个屁啊。”缓过来头疼,路明非低声嘟哝。
蝉声也戛然而止了。
嘿,自己不是走出来了么?路明非心情无端沉重沮丧了许多。
三两口啃完冰淇淋,从树荫下站了起来,同苏晓樯一起去迎向远处那两道身影,在蝉鸣中林年牵着夏望回来了。
其实用蝉鸣来代指少年人的欢喜大概是准确的,他们总是在等待着蝉鸣,又会遗忘蝉鸣,当满世界的嘈杂忽然又占满耳朵时,他们才会恍然又欣喜,然后在蝉鸣的忽然寂灭中继续等待下一次,无休止地重复这个过程,直到他们不再是少年人,不再去刻意捕捉蝉鸣。
“但念念不忘,的确必有回响哦,尤其是像你们这样的人,哥哥。”
树荫下,路明非的身影逐渐远去,拿着同款冰淇淋球的小男孩在无人察觉之中坐着他原来的位置,微笑地看着那几个相遇就马上热烈交谈起的身影,“可但到时候,必然又会是山谷雷鸣,浪叠千里。那份沉重的欢喜...你真的承受得住吗?”
------题外话------
ps:应该不会有小天才误解成路明非想牛大嫂吧(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九百二十四章:风王之瞳
“真不错,住在河边真不错。”
才进房间门,楚子航还没弯腰把拖鞋从鞋柜里拿出来,就听见不远处阳台外传来了优哉游哉的声音。
他抬头就看见之前有那么半小时满脸怅然若失,朝华易逝的路明非,现在正穿着一条内裤举着手机沐浴着阳台的阳光往外拍。
窗外从密歇根湖发源的芝加哥河横流过这座钢铁浇筑的城市,现在正是下班晚高峰,可能是白天天气实在晴朗过了头,最后的余晖也在正午时燃烧过了头,挨到接近傍晚的点,天上反而见不到夕阳了。
湖风吹来的白皑的云层裹满的天空,光线从云层上照下来,就过了一层蒙蒙滤镜,所以整个芝加哥的傍晚都是灰蓝色的,当蓝到深邃的时候,华灯初上,淡淡的黑与橙黄的灯火沿着芝加哥河的那头点到这头。
这幅美景大概路明非未来还会看七次,因为从今天开始,未来连续七天这里将会成为他们的大本营。
连续七天住宿酒店,这种事情换在以前简直是路明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更何况住宿的酒店还是位于芝加哥河北岸的凯悦酒店,在旺季这里一天的住宿费就足够吓死人了,还别说一口气租上七天。
路明非拿着手机拍摄着阳台外黑蓝色的河流,比起将流动的河水形容成镜子,他更愿意将那河流看作一块毛玻璃,折射着城市的内透,斑驳的一片片,绚烂的光火粼粼。下班的人群就像梭鱼在那光带中流动,脚步、人声、鸣笛与风流动的声息结合在一起就是大都会傍晚的喧嚣和浮华。
这种环境真的是自己能免费享受的吗?果然土豪的世界路明非无法想象。
即使学院有说过七天内在芝加哥滞留的住宿和餐饮费只要有发票就能到财务部报销,路明非还是觉得怕是如果自己一个人上来遇见这种事情,还是会老老实实地去找旅店和人拼租。
大概拍摄了三十秒的时间,将灯火辉煌的芝加哥cbd上传到了社交软件的空间动态里,路明非就意犹未尽地收起iphone5转身离开阳台回去房间里,然后转头就看见楚子航一言不发地在没点灯的房间里整理着行李。
“哇哇哇哇哇...”只穿内裤的路明非直接吓得口不能言了,抬手就遮住自己的关键两点。
但很快在反应过来自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摸黑进房间的人也不是什么‘桑冲’之流的人物后,才磕磕巴巴地会说话了,“师兄!你进来怎么不开灯啊!”
坐在床上慢慢整理衣物和笔记本电脑的楚子航说,“对不起。我怕开灯镜头过曝,影响到你拍视频。”
真是贴心的好男人。路明非噎住了,边把床上的t恤往自己身上套的同时边转移话题,“师兄你不是那边去找林年和苏晓樯他们了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嗯,他们那边让我来通知你收拾好东西后去吃晚饭,苏晓樯在‘giordan’s’订了六点钟的位置请客。”
“哦哦?吃大餐吗?法菜还是意大利菜啊?”路明非听见晚饭、苏晓樯、请客三个词组合在一起立马喜上眉梢,有种一瞬间穿越回了仕兰高中的那些年头。
就高中三年零零总总算起来白嫖了人家小天女不下两位数的好饭,没想到上了大学还能继续爽到,可能这就是自己的福气吧。
“‘giordan’s’是一家街头披萨店,主打的是深盘披萨。”
“哦?吃披萨啊?几个人?”
“六个,那个新生和她的家属也会一起去。”
路明非神采奕奕了起来,“小天女终于懂人心了啊。”
他还以为小天女又会把他们往什么法餐、怀石那种还得正装出席的地方带,现在看起来小天女终于亲民了起来,吃披萨好啊,又好吃又接地气,最关键是热量管够,今天一天跑下来可累死他了啊。
最主要是去吃街头披萨他就可以随便穿了,大热天的,就算现在太阳已经基本上落进密歇根湖了,芝加哥市区的温度也有28c左右,从芝加哥河上吹向两边的河风都带着一些阳光的余温。
“吃了披萨有什么活动没?千禧公园逛街还是去芝加哥市民歌剧院看《茶花女》?”路明非低着头把黑色的李宁的短裤给套身上兴致勃勃地问。
讲真芝加哥这座城市对于路明非来说还真挺陌生的,来伊利诺伊州的这段日子里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山顶学院里,灯火辉煌的芝加哥对于他来说一直都是陌生的。
倒也偶尔听说过周六周日大多学生都会选择坐cc1000次快车或者自己开车去城里玩,路明非还特别观察过,最经常周末去芝加哥城里玩的组合大多都是一男一女。
他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就是周五上完课兴致勃勃地回寝室,把肯德基桶一撂,网线一拉,ps游戏机按钮一戳,拍拍巴掌就召唤来嗷嗷叫的芬狗,可兴奋劲还没上头,宿舍外面跑车回火的炸响声就差点把他吓萎了。
从寝室阳台探出头一看,就看见寝室楼下面一辆银灰色的阿斯顿马丁dbs敞篷车大灯闪烁,还没来得及吼一声有没有公德心啊?那满头灿烂金发的学生会主席就一轰油门,呼啸着就带着副驾驶上红头发的妞儿冲出学院,朝着灯火灿烂的大城市去了。
那股为了夜晚的浪漫和浮华而生的潇洒劲儿直接击溃了路明非的宅男心。
大家都是学院里优秀好学的菁菁学子,周一上“龙族谱系学”、周二上“言灵学”、周三“爬行动物学”、周四“魔动机械学”、周五“炼金化学”,周五炼金化学一下课,所有人就开始兴致勃勃地讨论周末去芝加哥哪儿玩了,有说要去芝加哥看音乐剧,有说密歇根湖上有帆船比赛,也有说芝加哥河旁的凯悦酒店淡季打折...
正所谓学得越认真,玩得越嗨,学院都是不管周末学员们的私生活,可唯独就剩下路明非还赶趟的上两天“ps游戏学”,一整个学年每周如是。
回想起来虽然快乐又满足,但细细品味还是挺他妈悲催的,就连林年和苏晓樯都借过楚子航在自由一日赢的那辆布加迪威龙开车去芝加哥开过房...哦,旅过游,是旅过游(路明非再三强调)。
到头来616寝室里就他每周都跟芬格尔一起过...某天芬格尔还看出了路明非对芝加哥的畅想,提出要不要哥们儿两个也这周末也去芝加哥玩玩?我们坐cc1000次快车去芝加哥,但得你出钱开房间,兄弟我手头最近有点紧...
当时路明非就呸了芬格尔一脸,说这算是你带我去开房还是我带你去开房啊?总之就是满脸晦气,也不知道是晦气跟男人开房,还是晦气开房钱得他自己出。
吔?那么这么算来,这次在芝加哥驻留七天,算不算是...
路明非忽然目光炯炯地看向楚子航,可能是那视线太过内涵而淫贱了,引得楚子航抬头对视,在正派师兄询问的视线下,路明非默默移开了自己下贱的目光,放空了那些homo的想法...要是被仕兰知道自己跟楚师兄开了七天双人床的房,还有美丽河景相伴,恐怕柳淼淼之流的美女会坐飞机上来砍死他吧?
嘿,仕兰的姐妹们,你们羡慕吗?你们羡慕吗?
楚子航发现坐在床上换衣服的路明非莫名地流露出了一股奇怪的气质,如果苏晓樯在这里大概就很熟悉这种奇怪气质是什么了——《甄嬛传》里的嫔妃争宠时的洋洋得意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路明非。”
“回皇上,臣妾在...哦不是,师兄什么事儿?”路明妃骤然抬头回了神。
“林年托我跟你带句话。”楚子航说。
“白日做...师兄你说。”路明非压住了自己的烂话,总觉得是七天的芝加哥的浪荡生活让他思绪有些放飞了,现在快乐到有种管不住脑子的感觉。
楚子航没立刻说话,而是将手里的笔记本端到了桌上放好,然后打开了挂在墙壁上的液晶电视,里面的白天的帆船比赛录像自动播放,将声音升格到占满整个房间时才看向路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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