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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想来如果当时酒台上如果有骰子和骰盅,他们真可能现场摇起来。
总而言之,苏晓樯喝醉了,醉得还有些厉害,但值得称赞的是就算喝醉了她的意识也是勉强清晰的。
虽然现在她走路需要挽着林年的手臂,话也忍不住多了起来,但好歹也算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酒品一关算是完爆了路明非了。
就在刚才走廊里几人分别时,路明非还在电梯里抱着楚子航大腿结结巴巴地哭嚷着什么:“白...白色蒲公英的花...花语是永不止息的爱...爱,但红色蒲公英的花语是..是...是代表不切实际的爱情啊!哇啊啊啊,师兄...我是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啊...她是白色,我是红色啊...”
在拼酒上的确餐吧里赢的人是路明非,但他忘记了威士忌和红酒这种东西,往往是后者的后劲儿来得更猛一些,他赢了拼酒但输了下台后的面子。
楚子航实在没办法只能把他扛在肩膀上扛回房间,在走廊上探头的酒店客人们见到俊男扛着衰仔回房间的画面表情也是相当的精彩(周星驰扛叶子楣幻视)。
房门关上了,房间里陷入了安静,只有微风带着窗外远处芝加哥的些许喧嚣在耳边刮过。想来还是该拦着她让她少喝一些的,扶着苏晓樯让她坐在床边的林年心想。
但这种想法升起时就被丢掉了。在餐吧里林年手捧着威士忌的刻杯看着自己身边满脸通红的女孩一边喝酒一边畅言所有时,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是快乐的,那上升的体温隔着衣衫都能传递到他的身上来,就像喜悦的燃料在温盹地燃烧,怎么舍得去熄灭。
苏晓樯还在絮絮叨叨,进了房间里坐在了床边还在不停的说着话,林年也只是听着,直到她说到口干舌燥忽然停住了,他就让她等一下,站起身去找到饮料橱柜,拿出了一小罐蜂蜜,调了一杯蜂蜜温水给她喝。
接过温热的杯子凑到嘴边,苏晓樯小口下口地喝着甜水,仰头时可以见到因为酒精而染红的颀长的脖颈和锁骨,团团白粉色的,就像彩描的牡丹,几根吹乱黏在上面的发丝就是花蕊,青色的经络沿着花朵向下扎根攀爬,直到去往衣物里更深的地方,一直向下,向下。
垂首,花也藏起来了,捧着手中还剩些底的水杯,苏晓樯愣愣地坐在床边缓着神,在喝水的时候林年没有说话,所以房间里陷入了安静。
这种安静就跟着吹进房间内的芝加哥的夜风一起填满了所有空荡,直到她心神微微摇曳了一下,看见林年拿过了他的杯子:“换衣服吧,擦下身体。”
“我去洗个澡吧。”苏晓樯想了想,闻了闻自己连衣裙的领子,但什么气味也闻不到,但她知道自己身上一定酒醺醺的,染上了那喝了许多的橡木威士忌的气味:烟熏甜、奶、以及熏火腿的酒气。
“喝醉了洗热水澡容易头晕和血压异常,血压升高一些都还好,就怕你血压过低,上次体检医护部说你有些低血压,冲一下就行了。”林年起身走向洗浴间把里面温和的灯光打开。
“但我今天要洗头诶,白天芝加哥好热,出了不少汗。”苏晓樯跟着林年走进洗浴间,温和的光在瓷砖上折射,空间很大,因为浴缸被置放到了外面环景的落地窗前。
“那我帮你洗。”林年换上了拖鞋,拖过来了小矮凳让苏晓樯坐下,站在她背后拿起花洒试起了水温。
洗浴室里只有花洒水流的滋滋声,衣服脱落的声音也藏在了下面,白色的碎花连衣裙和内衣都脱干净了放进了篮子里,苏晓樯光脚踩在瓷砖上有些滑溜,忍不住伸手抓住林年的胳膊保持平衡。
林年扶住苏晓樯让她背对自己坐在了矮凳上,又将自己黑色t恤的袖子再卷高了一些,把裤腿也卷了起来,坐在了另一根矮凳上。
用手试好了水温后,抬头看向面前那洁白玉肌背面,举起的花洒的温水从女孩解开的黑发头顶流下,水流顺着背部那蝴蝶似的肩胛骨下的线条阴影滑下直到尾椎,女孩闭着眼睛微微仰着头发出了舒服的细微呼声。
打湿头发,打上揉匀出泡沫的洗发液,用指肚轻柔地将泡沫打满那头乌黑的秀发,苏晓樯双手在前撑在身下的矮凳上微微眯着眼,背后的林年安静地打理清洗那顺滑的长发,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尴尬或者不适应的表现,因为在之前的那段日子里他们已经熟悉了怎么相处。
他们互相学习这彼此身上的东西,苏晓樯从自己身上学到了什么,林年不知道,但他却是在慢慢的从这个女孩身上学到他理应该学会的东西,如何照顾身边的另一个人。
是啊,去学习怎么照顾一个人。在周围的人的目光里,林年这个男孩似乎天生就是保护者的一方,他们理应会照顾人,会用羽翼庇护每一个在意的雏鸟。但事实上林年自己心里是清楚的,从他出生开始,他就从来都不是什么照顾者,他一直以来都是被照顾的那一个孩子。
从他记事起他一直都在被另一个人保护、照顾着,习惯了那些温柔又耐心的情绪,以及可能些许过分的爱护。他是一个被蜜罐子泡大的人,他是知道的,那些甜与蜜的好他都是甘之若饴的,一直到今天也如此。
但转眼一瞬的现在,如今当下,他渐渐开始学着将那些甜与蜜按部就班地给予另一些人了,就像自己面前舒服地发出哼哼的女孩。那些泡沫擦过她的身上,指尖触碰,印下痕迹的皮肤给予了他一种陌生但却绝不排斥的感觉——庇护者的安心。
可能这就是那些人说的成长吧,彼此进入了肉体就更好的进入了灵魂,于是灵魂在交融之间就越发凝练了,肉体与灵魂一齐的成长。
水流哗哗,女孩在哼歌,林年手指划过泡沫和光。
记得林弦以前也是这样给林年洗头的,两个人独处时她甚至还会哼着歌,林年就那么盯着浴室瓷砖上的光,等待着温水从头顶冲下,背后的姐姐忽然就说:好羡慕她啊。他问羡慕谁?姐姐就从后面轻轻拍着他的脸颊说,“羡慕以后你面前那个乖乖坐着的女孩啦。总会有那么一个人的,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等待着你学会怎么向我照顾你一样照顾她。”
花洒的水流冲洗而下,带走了泡沫,黑色的发丝黏散在那洁白的后背上,像是带有浪漫色彩的至上主义化作,雪背是画布,那些不规矩的蜿蜒发丝组成的每一个圈与弧线都在细语呢喃着少女最为青春时期的美。
“洗干净了。”林年帮她把头发裹起来擦干。
“大热天洗澡好舒服啊,我想泡澡!”
“你喝醉了,泡澡对身体不好,可能会昏过去。”
“喝醉酒也对身体不好啊。”女孩侧头视线跃肩膀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的男友,“外面浴缸很大,你抱着我泡?我昏过去了对我做坏事我也反抗不了哦。”
林年伸出手指轻轻地戳在女孩的脸颊上,把她的头转了回去继续擦干他的头发,“你的身体真的不要紧吗?”
“没那么脆弱啦。”苏晓樯低头把玩着落在自己肩前垂在胸口的一缕发梢,“今晚我没吃辣的,慢性咽炎也好得差不多了,医护部的皇甫医生说再喝药调理半年就能去病根了,只要平时注意身体别轻易生病就好了,总之最重要的还是保证身心愉悦。”
林年用毛巾帮她擦拭后背和身体,探到前面去时,女孩还不自觉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又把她打横抱了起来离开浴室,放在了床上用白色的凉被裹了起来。
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冒着水蒸气的脑袋,苏晓樯看着林年走到满是城市光火的落地窗前拧开了浴缸的水龙头,随即就眉开眼笑了起来哼起了好听的歌调。
林年坐在浴缸边右手轻轻垂在里面把控着水温,直到水放得差不多了就关上水龙头,向床上的女孩招招手,她就欢呼着抛起凉被,扑过来被他放进了浴缸里。
两人都泡在了浴缸里,涟漪划过手臂,林年扶抱着苏晓樯的后背双手垂在她的小腹,面前的女孩玩着水背靠着他像是要挤进他的身体里,一边享受着水温一边想着让她脸发红发烫的高兴的事情。
他怀抱着女孩感受着身体与情绪同时的升温,背靠着浴缸侧头看着浴缸旁那落地窗外鎏金的芝加哥,光带川流在城市的脉络里,摩天大楼的透光密集明亮,极远处的高楼塔顶的红灯闪烁照亮了两块浮动的黑色云层,就像巨大的眼睛同样凝望着他们。
浴缸中林年放下了落地窗顶上挂着的百叶窗,叶扇将摩天大楼间的光带切得一片片的,这是一座寻欢作乐的城市,越是夜深,就越趋向高潮。城市欢愉的声音就在咫尺之间,女孩小声的靡靡渴求也在耳边。
“好啦。”他安抚着不安分的女孩。
那些被切开的光带流动越来越快了,突破了阻隔连接在了一起,就像一条流向远方的河流,湍急地裹挟着情绪高歌向前。
一切渣滓都被倾覆到淤泥下,一切的欲望都被冲决。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九百二十九章:程霜繁
凌晨3:50,程霜繁坐在空客a380的座位上戴着眼罩休息,客舱内漆黑静谧,唯一能听见的只有舷窗外低沉的机翼切过气流的轰隆声。无端的,他在座椅扶手上的右手手指无端轻轻颤动了一下。
空客a380客机陷入了中幅度抖动,物件与物件在颤抖中发出高频的震动声,过程持续了五秒左右,不少乘客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摘下眼罩左右环视。
客机的天花板扬声器流出悦耳的提示音,空中小姐提醒飞机遇见轻微气流,请不必惊慌。以及从中国上海到美国芝加哥奥黑尔机场的航班即将到达,客机将在十分钟后开始下降,请提前系好安全带,收起桌板。
客舱内的壁灯被打开了,从缓和到明亮,黑暗被驱除,座椅上的乘客们发出了嘤咛和舒展筋骨的咯咯声,随后更多的是收拾随身小物件的琐屑声。尽管大家都很有公德地压低自己发出的声音,但一锅水的边缘开始黏起了细小又繁多的气泡,嘈杂已经悄然取缔了宁静。
在喧嚣中休息并不是什么难事,但要在从宁静到喧嚣的这个过程中继续安然休息才显得极为困难。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人类集体所产生的不可遏止的共感情绪。那不禁让程霜繁想起小学时那最为珍贵的一小时午睡时间,即使身体告诉他还想继续休息,但当第一个人从桌上抬起头发出象征起床的嘤咛呻吟时,其他人就怎么也在趴不下去了,孩子们纷纷都在教室的喧嚣中忍住哈欠从课桌上抬起迷茫的脸来迎接下午的课程,他自己也不例外。
可有趣的是,那时他的确是班级上成绩最好的孩子,但也是班级上最喜欢偷懒嗜睡的孩子,所以到最后他终究还是会继续趴下去的,只不过那也是在下午第一节课开始之后的时间里了。
自带加温按摩的眼罩被取下了,程霜繁没有睁开眼睛,微微垂着头右手轻轻按揉中岳,在双眸一片漆黑中,他耳边传来的那些嘈杂声更加清晰,乃至震耳欲聋,那是更多乘客清醒后舒展的呻吟,男人举过肩膀活动肩胛骨时骨骼的磨蹭,老人深呼吸时的低微喘鸣,女人衣物摩擦肌肤的窸窣,小孩纯净水倒入口腔后被咽下的咕咚,女士平跟鞋在过道上踩踏的脚步声...脚步声停在程霜繁的身边了,随后是美国空中小姐温柔的问候,“请问是哪里不舒服吗?(excuse me,are you unfortable?)”
“不要紧,只是没睡醒,这几天睡得有些少了。(it doesn’t matter,i"ve slept a little less these days.)”程霜繁放下手睁开眼,余光能看见身边空中小姐并拢站得笔直的腿。
“真的不要紧吗?(what i do for you?)”
“那麻烦给我一杯咖啡,谢谢。(could you please give me a cup of coffee?)”
“好的,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呼唤铃就在你的上方。(ok, if you need ahe g bell is above you.)”空中小姐抬手抚过头顶的按钮莞尔一笑离开了。
程霜繁把后脑垫在了座椅的靠枕上,侧过头视线跃过依旧戴着眼罩睡得跟死猪似的同行同伴看向了舷窗外,号称全球最大的宽体客机空客a380的阴影,被左弦机翼的红色航行灯投在厚实的云层上,仿佛一只漆黑庞大的鸟禽在云海中藏匿飞行。
还有10分钟,空客a380将降落在芝加哥奥黑尔国际机场,从上海浦东机场横跨东海、太平洋、阿拉斯加、加拿大,为时14个小时的空中旅程即将结束,同时也代表着程霜繁在中国为期一个月零三天的假期迎来终结。
其实这个带薪的假期本该一直维持到七月底结束直到八月,但一通跨洋电话提前结束了他在三亚穿着沙滩裤和向日葵衬衫飙游艇的美好日子。
一接到电话他就把三亚的酒店退房,订票直奔机场坐飞机赶赴上海,连夜经手加密的电子邮件了解加急任务详情,马不停蹄召集分散在全世界各地的队员,再坐上直达芝加哥的跨国航班,直到3个小时之前他才将所有的计划部署完成储存进了随身携带的加密u盘里,等到落地联通互联网后移交给上级部门。
“真的是...够了。”程霜繁又忍不住想捏鼻梁了,他想自己的眼睛里一定全是血丝,三天时间只睡了3个小时,就算是他也有些困乏了。
正好这时候空中小姐端来了咖啡,程霜繁在颔首致谢后接过咖啡,从纸杯内传递到手掌的温度让他还没将里面的液体喝入口中就在似乎有些过冷的空调中吐出了一口气。恰到好处时,头顶的扩音器响起电流声,里面传来了机长优哉游哉的声音,说是为全体乘客汇报飞机将在10秒后开始降落,饮料、厕所和空中小姐谈心服务暂停使用,为表歉意航班全体乘务人员为每位乘客送上一份特别的礼物,如若想要拆开礼物的彩带请拉开舷窗的窗帘向左或向右看去。
程霜繁单手握着咖啡,转头看向左侧的舷窗,客机开始下沉,机头扎入黑色的云雾,红色的航行灯将舷窗染得一片通红,数秒后,拨云见日,客舱内响起欢呼和鼓掌声。
礼物已经开封了,拆开盒子后露出的是凌晨四点灯火依旧灿烂辉煌的芝加哥。巨大的黑色海鸟在广袤涟漪的密歇根湖上破云而出,机翼缠绕转瞬即逝的云带,在引擎的呼啸中奔向了群星燃烧的不夜之城,扩音器中机长故作深沉浪漫地说,“attention, all passeo chicago.(所有乘客请注意...欢迎来到芝加哥。)”
靠左舷窗的同伴微微打了个哆嗦,似乎是被客场里那异常火热的气氛吵醒了,他从毛毯里伸手扯下眼罩迷茫地扫视左右,看见身边程霜繁端着咖啡的时候又大力呼了口气瘫在座椅里了,声音像是要死了一样低声问,“已经到了吗?”
程霜繁抿了一口热咖啡,没有回答,他眺望着舷窗外那越来越近的燃着火与光的城市,耳边随处可听见赞美这座城市的声音。是啊,他也认为这座城市很美,数年前他也曾无数次往返伊利诺伊州的天空,俯视这座美丽的城市,无论多少次她都那么美。
可在程霜繁的眼中如今的这座城市的美是别样的,就像是海市蜃楼,挂在天边那么光鲜亮丽,可当真在靠近她,深入她时,往往又看不见她了,只能看见满目的人。而你是知道的,人是脏的,沾着人也就沾着脏。所以他这次前往这座城市的目的也是如一的,清理那些被寻找到的污秽,直到这座城市只留下那海市蜃楼般的美。
飞机降落机场,在跑道上滑行,然后停稳,禁烟显示牌消失,空中小姐的通报如约而至,然后是舒缓的背景音乐,肖邦的降e大调作品第9号夜曲,机长室机长和副机长关掉广播为又一次安全着落的航行碰杯将咖啡一饮而尽。
程霜繁提着行李和背后打着哈欠,天还没亮就戴着墨镜的同伴坐上了摆渡车,穿越大半个空旷的暗蓝色机场,在走过入境大厅,提取托运行李,过海关后,他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执行部派来接机的人——想在人群中到处都是的白板里找到自己的名字不容易,但锁定一个最亮眼最漂亮的女人却是接近本能的反应,毕竟她本身就是那块最惹眼的白板。
提着行李拉杆,程霜繁走到了那个有着一席白金色的漂亮女人的面前伸出了左手,“卡塞尔学院执行部,s级专员程霜繁,ull小队队长。我身后的是ull小队黑客人员,b级专员奚清源。”
“卡塞尔学院2008级学员,ai030113龙族谱系学专业,维乐娃·赫尔辛基。执行部临时特派专员。”女人握住了程霜繁的手,两只手触碰,有力地一握,然后松开。
“三年级学生?执行部真是越来越没底线了啊,什么时候这种严重的任务都要派遣学生来参与了?”程霜繁背后戴墨镜的男人两根手指轻轻戳起了墨镜垂眸看了一眼这位美女学妹,令人意外的是墨镜下的眼眸是有别于大多数中国人的淡绿色眼眸,里面全是不着调。
“时势所逼,芝加哥铁路工人罢工,资深专员调度受限,所以诺玛临时派遣同样驻留芝加哥中血统与成绩优秀的学员前来接引。”维乐娃淡淡地说。
程霜繁眉头轻轻一动,但未语。
“嘿,小学妹,血统我承认,看你的执行部档案号应该也是a级混血种,但成绩这玩意儿嘛(他砸吧了两下嘴)...你是指绩点吗?这玩意儿我和霜繁当初可都处在危险区呢!你说他和我如果还在读书会不会被排除到诺玛的优秀选择方案外?”奚清源重新把墨镜戴好,嘻嘻哈哈地说道。
“原来s级专员以前也挂科吗?”维乐娃抬头看向程霜繁,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眸里却写满了探索。
s级专员,就算放眼整个秘党的历史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在守夜人论坛上有关血统评级中的‘s’级的讨论永远高居热度榜前列,但将所有的帖子一览下来会发现真正在‘s’级这个头衔后挂出一个清楚名字的讨论几乎没有。
‘s’级在大多数情况下就只是‘s’级,他是一个象征,神秘而未知的符号,每个人都热忱去挖掘去探知,但最终得到的也只有虚无缥缈的“传说”和“故事”。最多的时候‘s’级后跟随的字符是“希尔伯特·让·昂热”,自从“林年”这号人物横空出世后,‘s’级后最经常跟随的就是他了。
但现在在芝加哥的机场又出现了这么一位活的“符号”和“象征”。s级专员,程霜繁。
“当然!当初我们家霜繁可是天天翘课泡师姐呢,没听错,泡师姐哟,只泡师姐不泡师妹,这才称得上是挑战性,干咱们这行的奔的不就是挑战去的吗?”奚清源眉飞色舞地说。
“如果真的想要挑战,那为什么不干脆去泡教务主任?这样还能一劳永逸地解决绩点问题。”维乐娃说。
“有这种说法...但我们那一届的教务主任是个秃顶男诶...”奚清源愣住了。
“那不是更有挑战性了么?”
奚清源摸起了下巴,似乎真的在思考这种“挑战”的可行性。
“别听他瞎胡扯。清源,少说两句,现在还处于正式的交接中。”程霜繁接入话题,以平淡的表情从怀中掏出了黑色的加密u盘。
“里面的部署我会上传到诺玛,计划将实时递交到校董会进行行动批准。”维乐娃收下u盘。
“校董会?我以为这次任务由执行部主管。”程霜繁递出u盘后还未收回来的手微微一顿,还在思考“挑战”的奚清源搭在程霜繁肩膀上的手也是微微一动。
“执行部由校董会监管,这种常识性的事情应该不需要我为前辈解释。”维乐娃将u盘贴身放好然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在机场外有专车接送您到酒店住宿,如无意外,未来二十四个小时内整个uii小队将在目的地酒店完成集结,等待至时您的发号施令。”
“我知道了,其他队员还麻烦你接引了,谢谢。”程霜繁轻轻点头,然后和双手枕着后脑勺舒展腰肢的奚清源走过了笔直站在原地的维乐娃·赫尔辛基。
从玻璃门走出机场,天空还是漆黑不见蓝意,程霜繁拖着行李箱走向远处路边一辆车牌号为cas007的黑色凯迪拉克 escalade。
“霜儿,刚才那个女人...不是执行部的人吧?”同样拎着行李走出机场后漫不经心看着周边环境的奚清源忽然说。
“是也不是。”程霜繁说,“毕竟档案号是真的,三年级学员也是真的。”
“呵...校董会这是要搞什么?”奚清源挠了挠头,“我怎么感觉这次任务横竖得出点岔子。”
“大概是这次任务特殊,所以校董会才会插手进来,在以往ull小队的任务流程都是自治,这次也一样,最多只是结果会有所不同。”程霜繁提着行李走到凯迪拉克的后面拍了拍车尾示意司机,后备箱咔一声就开了。
“什么叫结果会有所不同?”奚清源把行李拎起来递给程霜繁塞进后备箱。
“目的不同,自然结果就不同。”程霜繁按下后备箱。
“uii小队的任务目标一直都是‘它们’,对待‘它们’的狩猎任务目的还能有什么不同?”奚清源看着转过身的程霜繁继续问。
他们两人都没急着上车,前面的司机也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外面两位专员处理完事情。
“不要追究过深了,做好我们该做的事情就行了,就像以往每一次的任务一样。”程霜繁看着奚清源墨镜下的淡绿眼眸。
“我只是有些担心,因为这次不同,你是知道的。”奚清源侧头望了一眼机场远处那cbd区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霜儿,这里是芝加哥,我们是uii小队,每个人都知道卡塞尔学院执行部uii小队出现的地方代表着什么,而uii小队这次任务的地点是芝加哥。如果是低调行事那也就算了,但现在校董会的视线注视过来了...恕我直言,那群高台桌上的校董们向来只关心他们认为的‘大事’,而我并不觉得这次我们的任务算得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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