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可到头来那颗种子又是什么时候放入石头里的呢?
谁也不知道。
林年拿上房卡双手揣进兜里,在苏晓樯的招手中走向房间外,在迎向众人时用谁也听不见的心声悄然说:“...防火防盗防师妹哦,苏茜师姐。”即使那位已经想要早一些见到狮心会会长,而提前在铁路工人罢工前几天就赶到卡塞尔学院的副会长不可能听见这些话就是了。
诺顿馆会长室的办公桌前,身着墨绿色夏季校服的黑长发女孩恍然抬首,回头只看见窗台上被风吹起的蒲公英,以及更远处藏着芝加哥山影的碧水蓝天。
...有些心神不宁呢。
看着天气好到令人头晕目眩的天边,她喝了一口咖啡,手指碰到了桌上另一杯早已失去了温度,可能又是浪费的拿铁咖啡,咖啡杯上贴着张变迁,画着一张笑脸,等待着期望它迎向的男孩。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九百三十一章:湖边
林年几人在凯悦酒店的餐厅吃了些自助餐,落地窗外的阳光也爬到了当空,给林立的大厦披上金色的薄纱,白色的海鸟衔着午后的慵懒和惬意掠过高楼大厦间的长空,落向奥黑尔机场的飞机机翼切开云层流出了青色浓稠的蜜。
从酒店餐厅坐电梯下到底楼,门一开苏晓樯拉着夏弥往外面蹦跶,看起来两人的友谊升温得很快,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指被苏晓樯圈住了夏弥后,夏望的看理工作就会自然而然地落到林年的身上。
酒店的前台小姐提醒准备离开的众人今天的紫外线略强注意好防晒措施,但终究来说还是一个适宜游玩旅行的天气,昨天缠绵芝加哥的高温和闷热大概只是偶然,在更多时候夏季正就是芝加哥最好的季节。
毕竟芝加哥这座城市给人的印象终究还是“冰山美人”,漂亮得要命,也经常冷得要死,所以大部分时间的气温都如今天一样是宜人的,阳光大好,广袤的密歇根湖蓝得醉人,北面的风掠过湖面带来凉爽,沿沙滩到处都是比基尼女孩和健美帅哥。
说到美女和帅哥时前台小姐止不住地去看这群游客做派的年轻人,视线着重在两位男士身上,然后礼貌地露出微笑建议密歇根湖的人工湖滩是不得不游玩的景点,请各位有时间一定要去尝试一下,就近的话是推荐北方大道湖滩,支持各类沙滩排球、直排轮滑、自行车或健身运动。
林年和楚子航倒是还没说什么,但起码路明非听到沙滩排球之后就暂时性耳鸣了,表情很神往,畅然,大概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画面...
出了酒店,可以发现今天芝加哥downtown街头的都市男女们真正地多了起来,街头经常能见到让人耳目一新的时尚达人,穿着《vogue》上当季最潮流的穿搭加一副墨镜遮阳,偶尔出现在街头,又忽然消失在人流中。
城市这种东西整体的风格与节奏如何终究还是看城市里生活的人如何,起码倚靠着密歇根湖的芝加哥无论是生活状态还是文化都保留了典型的美国大都市的感觉。
将披萨、摩天大楼、密歇根湖和学术大学细细磨成五颜六色的碎料,又把晴天的阳光作为调料洒进碧蓝的密歇根湖里调了一锅汇聚着艺术,融合了悠哉的汤,这大概就是芝加哥了。
虽然总体不如隔壁纽约的繁华和激情,但在那碗名叫密歇根湖的蓝汤前,这座城市里的人终究也是会倾向于去享乐和悠闲的(但这也仅限于芝加哥北区,南区又是另一个世界了)。
“这么好的天气,坐车去沙滩也未免太可惜了,干脆骑自行车去吧!”作为队伍里永远最能勇于出主意的人,苏晓樯当即就决定来一场说走就走的“自驾游”。
楚子航抽空在google地图上规划了一下路线,然后给了林年一个颔首的动作,因为他发现苏晓樯随口一提的计划的确有可实施性。
凯悦酒店出门后沿着芝加哥河向密歇根湖的方向骑行,向北过了桥就是一条笔直的骑行路,那条路是专门为步行和骑行的市民准备的,紧贴着密歇根湖的湖畔,累了还能坐在湖畔边玩水。
7$24小时的自行车租赁价格很便宜,不过在就近的租赁点租自行车的时候并不太出人意料地遇见了一件无奈的事情,夏望并不会骑自行车。
看着坐上自行车,双腿踩上踏板就跟自行车一起整齐地90°摔在地上的夏望,林年总有种莫名的既视感,看着和自行车一起跟地面平行着望着自己的那双蓝汪汪的眼睛,他又知道自己的自行车后排座大概是保不住了。
听说密歇根湖上有一千种飞鸟,也不知道这个数量是否属实,在湖边长长的步行道上骑着车,林年侧头望着青蓝色汪洋远处天边飞舞的白色影子,阳光下有些幻灭的美。
载着环抱着自己腰的夏望,林年骑着自行车远远地吊在队伍的最后面,领头的是夏弥和苏晓樯,楚子航和路明非紧随其后。
看起来两个年龄相当的年轻人女孩似乎真的很聊得来,边骑车边聊天,打得火热无比。楚子航和路明非也并排跟在后面,也在边骑边聊天,大多时间都是路明非随口问,楚子航随口答,话题并不深入,大概也没什么营养。
以林年的听力也能在浩浩的湖风中听清每个人在聊什么。
比如苏晓樯和夏弥她们的话题就紧密又跳脱,上一嘴提刚才在酒店大厅里看见一个女孩的气质真的好好也好会穿搭,下一句又说六旗过山车游乐园在互联网上的风评好像很不错诶,要不要明天一起去玩。
楚子航和路明非那边则是骑了很久,盯着密歇根湖发呆的路明非忽然就问一句,师兄你说这密歇根湖为什么近处那么绿,远处又那么蓝?
很没营养的话题,有种没话找话的感觉,但总比问为什么师兄你影子的脑袋比我影子的脑袋要圆这种问题要好很多,起码就前者楚子航还能接上话。
楚子航认真思考了数十秒,然后回答路明非说,可能是水质问题,水里的微生物会决定水的颜色。也可能是因为光的散射,太阳光的七种色光被海水的吸收率都各有不同,所以水层浅散射作用不明显水就是透明的,水层深水就显得浅蓝绿色。
路明非感叹说师兄你真博学诶,然后就不说话了,继续看着密歇根湖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前面的夏弥骑车的速度放慢了一些和楚子航并排在了一起:“师兄师兄,还有多的矿泉水吗?我和师姐的水喝完了。”
“没有没开过的水了,我们可以骑到上面去找便利店。”楚子航提议。
“那样太慢了诶。”骑着车的夏弥看起来完全不知疲累,越骑越兴致勃勃,甚至空出了一只手握拳摇晃,“我要跟师姐挑战一口气骑到沙滩!完成征服密歇根湖的任务!”
楚子航默然心想从凯悦酒店到人工沙滩总长途估计不够湖周长的十分之一,要征服密歇根湖怎么也得绕行一圈或者驾驶帆船穿过吧?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自行车的篮子里,里面有着他只喝了两口的矿泉水,有一个提议几乎到了嘴边,但却刹住了,因为这并不合适。
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和夏弥的头顶飞过去了一个影子,精准地落在了前面苏晓樯的自行车篮子里,想也不用想丢过去的是什么,丢的人又是谁。
“那个,师兄,介意我喝你的水吗?”夏弥叹了口气说。
楚子航不知道夏弥为什么叹气,但现在对方先提议了,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就...多谢啦!”夏弥说着伸手一捞,就从并排的自行车篮子里把那瓶矿泉水捞了过来,双手依靠在把手上拧开了矿泉水,迫不及待地痛饮了一大口。
“活过来了。”夏弥舒坦地引起颀长的脖颈呼了口气,擦了擦嘴角和脖颈的水,把矿泉水还给了楚子航,里面的水还剩下一半在篮子里摇晃折射着晃眼的微光。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喝完水后她没有加速超过去骑到前面,而是优哉游哉地保持着放缓的速度,扭头望着楚子航那边的密歇根湖湖景。
楚子航目视前方,瞪着自行车,夏弥隔着他在看千鸟横渡的湖泊,两边的影子投在地上不断地向前,偶尔重叠又偶尔分开。
“师兄,你说湖水为什么那么蓝啊?”忽然间,夏弥散漫地问。
楚子航顿了几秒,大概是没想到夏弥会问出和路明非差不多一样的问题,但细细想来,两人问出同一个问题似乎也挺合理的...
他把之前回答路明非的答案重新复述了一遍。
“水质问题和光线问题?那有没有第三种可能?”夏弥认真地听后又问。
“我对水质学没有太过深入的了解,你可以等回去学院在图书馆里让诺玛查询相关的学术资料。”楚子航说。
夏弥盯着楚子航身前远方的那片蓝湖怔了好一会儿,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起来,在他身边的楚子航听着那女孩的笑声,不知为何响起了屋檐窗下吊着的银制的风铃,湖风从远处一直往这边吹,清脆的铃声就一直响。
“师兄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解释你要不要听?”夏弥歪头看着楚子航说。
“你说。”楚子航弭耳受教。
“不过在这之前我还得问你一个问题,师兄你说鱼会不会说话?”
“应该...会吧?”楚子航顿了一下,语气有些不太流畅,主要是因为这个女孩的话题有些太过于跳脱了,让人完全摸不透她在想什么。
“那鱼会说话,他们说的是什么语言?”夏弥又问。
楚子航愣住了。
因为这就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往日里可能会有师妹或者师姐挑着下课的时候拿着笔记本来问他一些有关魔动机械学的专业问题,也有特立独行一些的会咨询执行部外勤任务中保命的技巧问题,但现在这种状况他的的确确从来没有遇到过。
所以,楚子航诚笃地回答,“我不知道。”
“我猜是英语。”夏弥说,“密歇根湖的鱼会说英语,因为他们是美国的鱼。”
“英语?”楚子航想起了陈年的脑筋急转弯问题,比如纽约的狗能不能听懂东京的狗汪汪叫,夏弥的问题和答案颇有种异曲同工之处。
“但这和密歇根湖的湖水有什么区别?”楚子航没有想通关键点。
“不是,师兄,你想啊,密歇根湖中的鱼儿彼此之间是会交流,他们是美国的鱼所以说英语,吐泡泡就一直“布鲁布鲁”,天天blue、blue的...海水是不是就成蓝色的了。”
夏弥眉飞色舞望着楚子航头顶那水天一线的蔚蓝,黑色的发丝被风吹起飘荡,视线有些神往。
楚子航看着她阳光下有些闪闪发光的侧脸怔了很一会儿,然后默默地转头,看向前面远处苏晓樯和路明非蹬拉力似的蹬自行车较劲的背影。
身边传来了风声,在他身边后面载着夏望的林年从楚子航右侧超过。
楚子航看见了自行车上抱着林年跟树袋熊似的夏望,那男孩似乎很享受后座的风景,晒着阳光半张脸贴在林年的背上侧头望着蓝湖打盹。
“他们骑太快了,我先到前面去让他们慢点。离沙滩还有一段距离,你也许可以顺带给她做做入学培训什么的。”风中留下了林年轻飘飘的一句话,那骑车的身影就很快离远了,留下后面楚子航和夏弥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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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还有一两章就告别日常了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九百三十二章:沙滩排球(上)
当一片湖泊广阔到你左右看不到边际,向尽头瞭望却只能因为地球自身的弧度看见水天一线时,那么这片湖泊之于你而言是海还是湖都是无所谓的,因为它唯一所留下的象征就只有一望无际的碧蓝汪洋。
所以密歇根湖也正是这么一个会让人遗忘自己依旧深处内陆的伊甸园。大风沿着湖面吹来仿佛能看见形状,就像一只手拨动蓝色水面的粼粼细波,白色的飞鸟被拨弄得盘旋来去,就像落叶一样飘忽,偶然坠入水里带起水花,当以为它死了的时候,又忽地破开水浪在划开似的莹莹光芒里冲天而起。
湖风钻进了水边林年的白衬衫里,吹得鼓鼓的露出了下面被阳光晒得发白的侧腹,雪白的浪花也被冲到沙滩边缘,浅浅潮水冲没过脚背,被水流带动的细沙触碰指缝有些痒痒的,等潮水褪去时又在脚踝上流下白色的泡沫。
眺望够了被风揉出一条条温柔纹路的蔚蓝水面,林年从衬衫的前口袋里拿出手机,压了压头顶的遮阳帽,打开相机随手拍了一张湖面的照片,编辑了一张彩信发了出去,做完一切熄灭屏幕后放回手机,才转身看向热闹非凡的沙滩。
可能是风力并不过盛的缘故,今天的北方大道湖滩来玩水的人很多,比起国内的泳池或者海滩,在国外更崇尚“沙滩文化”,每个愿意来沙滩游玩的人都做好了用肌肤亲吻水与光的准备,所以满目可见的都是比基尼与四角泳裤紧绷下的年轻肉体。
拉着网的沙滩排球场那边有人在蹦跶着向林年挥手,林年走到场边上穿着两件式象牙黑比基尼的苏晓樯就转身向他了,他也从手腕上解下头绳帮苏晓樯把一头乌黑的长发给扎了起来,高高的马尾束起在了后背上。
林年给苏晓樯扎马尾时余光看到球网对面的路明非正在做拉伸,姿势很认真,上一次看他这么认真还是在“夔门计划”下水的时候,再上一次的话就得追溯到仕兰中学第九套广播体操大赛的时候了,领操的是路明非,每天放学他都能在窗边看见操场里规范开合跳动作的路明非。
那这次他又是为什么那么认真呢?
林年看向他们这一侧的排球场中央,穿着淡粉色比基尼的夏弥正咬着发圈昂首挺胸着束起自己的一席黑发,两只长腿气势凌然地叉开踩在温热的沙子里,阳光自上而下勾出骨肉匀停的线条,涌起的金色薄沙包裹着温润如玉的脚背皮肤上,凝脂点漆精神抖擞,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洋溢着18岁少女的青春气息。
总不是想在学妹的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吧?林年想。
不过毕竟年轻的女孩们总喜欢运动神经好的男生,运动场上流淌汗水也是为数不多的男性最合理,也是最美性的向女性展现自身蓬勃的男性荷尔蒙的机会。
“沙滩排球2打2,谁输了谁包今天的汽水。”苏晓樯似乎也注意到了林年的视线,以及那边认真热身的路明非哼哼着解释。
林年帮她把夹在比基尼后带里的几根发丝理了出来,他扫了一圈场地,没看见夏望,但也没多问,他又不是夏望的保姆:“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在乎那点汽水钱。”
“但路明非在乎!”
“但我记得他有自己的奖学金。”
“他说他邮寄了三分之二回家里,剩下的钱还完学生卡的宵夜贷款后作为明年的生活费就有些紧张了,所以之后的日子得精打细算过。”苏晓樯抖了抖漂亮的柳眉,把额顶头发上的墨镜取了下来,转身踮起脚戴在了林年的帽檐上。
“那你还和他赌汽水?”林年看着面前仰头满眼闪闪地看着自己的女孩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轻轻拍她的后背示意她该上场了。
“当然不止赌汽水,主要是哪边输了就得绕着沙滩跑一圈。”苏晓樯抬起手向着场中的夏弥空中击掌,夏弥也笑嘻嘻地顺势接上了苏晓樯的话,“当然过程中必须是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
林年拇指轻轻刮了一下脸颊有些哑然,视线投向路明非那边,看见了树下阴影里默默拉伸的楚子航脑海划过了两个不同的画面,但无论是哪个画面他都有些接受不了。
就算比赛还没开始排球场地边上也已经或坐或站满围观的人了,这主要是两个18岁左右的年轻女孩的功劳,或许对面的楚子航和路明非也贡献了一些芝加哥女孩们的流量?
就这么在沙滩比基尼的环境下来看,无论是楚子航还是路明非的身材管理都是高于平均线的,楚子航和林年这种都是偷偷卷,狮心会的健身室里十次有九次能撞到林年扶着楚子航的腰(正规锻炼保护姿势)锻炼坐姿划船机,器械另一头挂的重量也总是让人怀疑这究竟是在锻炼还是在自杀。
两人都算是背着所有人偷偷卷的类型,而有些时候靠卷王太近的人也容易身不由己地跟着卷起来,典型的例子就是路明非。
平时口号是只要懒不死就往死里懒的路明非自从加入狮心会后日子就变了,跟学生会强调的“精英是自我培育的,野性生长的”口号不同,狮心会这边是“只要你想,人人都可以是精英”。
路明非属于就是“被精英”了,同为‘s’级的林年明珠在前,作为后辈的路明非谁都想看他后来居上,花花轿子人人抬,路明非就这么轻松地被架起来了,康斯坦丁和诺顿的歼灭战里出色的表现更是把他架到一个他往下看一眼就会腿抖的高度。
不想在卡塞尔学院暴死,名声扫地,那就只能跟着卷,在每天“自我提升”之后回到616宿舍,一身臭汗躺在床上的路明非都会有那么瞬间怀疑起人生——他是不是在某个节点不小心踩进了别的世界线,在这个世界线他路某人也是可以拥有八块腹肌的。
事实上路明非还真有腹肌,但先天天赋不是太好所以怎么练都只有六块,但就那六块也够林年三次推开洗浴间的门都能看见路明非拿着手机对镜子比划了,可他却从来没在社交平台上见到过他自己主动把那些照片发出去,想来还是要脸的——但可惜芬格尔不要脸,所以有些角度诡异的照片还是流进了论坛。
于是这也有了之后路明非在宿舍提菜刀跟芬格尔玩命的故事,但事后也被用几桶kfc的全家桶封了口,这就颇显‘s’级学员路明非的**廉价,后续更传出了kfc星期四买全家桶送‘s’级不雅照的学院传说。不少以为是林年**的学姐学妹们垄断了为期整整半个学期的kfc全家桶,使得期末定期体检时卡塞尔学院女学员的整体体重比往学期高了几个百分点。
思绪有些飘远了。林年坐在沙滩排球场边上的遮阳伞下,右手去拿水结果摸到了颗西瓜,看大小估计还是拿拿比特品种的基因改良小西瓜。他心想西瓜也行,就想顺手盘过来,但盘了一下没盘动,感觉西瓜跟长沙子里了一样藤还挂着。
他扭头看了一眼手里盘的西瓜,然后就看见了地上一颗脑袋蓝眼汪汪地看着自己。
林年心想要是每个西瓜都像是他一样那么可怜和漂亮,那么大概类似“瓜权保护组织”的东西就会横空出世了,口号大概就是“瓜命也是命”什么的。
“你怎么被埋地下了?”
“妹妹说,凉快。”
“......”林年右手搭在那颗大概品种不是拿比特而是黑美人的小西瓜上,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大概是想到了自己小时候也被埋在过滨海城市的沙滩上,然后自己的姐姐趴在地上,阳光从头浇到身子,她就捧着脸对着自己的脸咯咯笑。
“你姐...哦不,你妹真极品。”林年找到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然后看见夏望呆呆地盯着自己,想了想,就把水瓶递过去往下倒,夏望就张开嘴喝,有种怪异的喜剧感。
喂完水,林年抬头看了看遮阳伞,挡住阳光晒不到地上的夏望,像他这样被埋着虽然束缚了自由,但只要及时补水,似乎真的能让人省心很多...而且这种行为谈不上恶劣,大概只能算是友好的恶作剧和关心?
见鬼的恶作剧和关心。
林年把夏望挖了出来,看见他沾着沙子的纤瘦身体,沉默了几秒把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披在了他身上,他也安安静静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林年用毛巾把他脖颈间的沙子擦掉,蓝色的眼眸好奇地盯着远处已经开始的沙滩排球。
林年也抽空看了一眼那边,在他挖夏望的时候沙滩排球那边的比分已经进行到5:2,女子大学生队暂时领先。
对于这个局面他倒是不怎么意外。
夏弥这个被诺玛预评为‘a’级潜力的新生在运动上看起来格外给力,接球、托球、扣球从动作到力度都无可挑剔,最关键是身材也格外适合排球这种高烈度起跳的运动,动作都能做得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又美观又英气。
苏晓樯这边也完全不差,虽然身体素质是硬伤,但那也是比起混血种而言,在有效锻炼后强化过后即使她给人留下的印象是经常生病孱弱,但在健康的时候还是在普通人水平线以上的。
排球重重落在了地上,路明非扑救失败,吃了一嘴沙,比分继续来到6:2。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苏晓樯和夏弥似乎早早就沟通好了,商量好了战略,那就是专打对面的薄弱点,也就是路明非这一环。
排球这种东西是讲究身位的,楚子航就算再能打,也不能次次救得了场,无论是夏弥还是苏晓樯都专挑着路明非别住楚子航移动路线后的死角扣杀。
这种球除非路明非在对面击球的瞬间就放弃避开让楚子航处理,不然结局就是十次八次被得分...但如果路明非每次都让给楚子航接的话,这又跟楚子航一打二又有什么区别了呢?
在开场几颗球后两边都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这次打赌算是路明非和楚子航这边完全被算计拿捏了,一局定胜负,21分制,没有暂停,完全不给路明非和楚子航这边重新制定战术的机会。
这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苏晓樯的坏主意,亏得路明非以为抱住楚子航的大腿就能白嫖一天汽水钱了,结果现在丢球丢到爽,让一旁围观的沙滩路人们乐子看到饱了。
“哥们儿!能不能行啊!别拖累了你旁边的帅哥啊!”有兄弟幸灾乐祸地冲着场地里的路明非喊。
“你行你上啊!”路明非苦着脸很想这么喊回去...但嫌更丢脸就没吱声儿,他哪里想得到看起来细胳膊细腿的学妹扣杀和发球力度那么狠?想来还是被美色误导忘记了这女孩再怎么美丽妖精也是个实打实被诺玛判定为‘a’级潜力的混血种的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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