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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师兄...你要给点劲儿啊!
路明非扭头看向楚子航,满脸都写满了这几个字。
但楚子航怎么办?楚子航只能默然地转头看向排球网对面手里抛着球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的夏弥,等待着下一次发球。
他们这边赢的那两分都是靠楚子航发球赢来的,这边定的规矩是谁得分谁发球,接发球方得分就置换发球权,所以按理来说他们这边也是有快速掰平比分的办法,那就是楚子航一直发球一直得分...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真的合适暴力扣球用纯粹的力量打崩对面的两个女孩子吗?
答案是否定的,楚师兄虽然人如桃花岛滴水不进的石头,但一些基础的人情世故还是懂得的,毕竟以前有人细心地教过他,他还在那人面前闹了不少笑话。
......
只是那个人是谁来着?楚子航耳边的嘈杂声被思绪拉得很长,沙滩上的树叶在随着湖风摇晃,阴影像是枝叶的脉络在树下女孩的身上蔓延生长,远处的湖水冲刷沙滩发出哗哗的声音,白鸟也恰到好处地掠过头顶和树上的蝉一起发出鸣叫。
“我去,师兄!球要来了!”路明非高呼。
楚子航下意识抬头就看见那网后高高跳起的女孩,小腹舒展线条紧绷,扬起的右手笔直朝天,像是要拍击的不是排球而是她头顶的太阳...啊,原来苏晓樯那边连光照的角度都算到了,在发球时楚子航只能模糊地看见那个女孩的轮廓,看不清脸,但就是如此那股怪异的熟悉感才快速地从水面下涌起了,黑色的泡沫不断向上,要将水面上的冰层给顶碎。
球重重地落在了楚子航的脚边打着旋,黄沙溅起黏在他的脚踝上,而他依旧双腿微张保持着准备接球的动作。
“好样的!姐妹儿!”有女孩被夏弥那完美的发球姿态给征服得尖叫了起来,毕竟1米63左右的女孩能起跳扣球的高度能达到近三米(中国女排最优秀的弹跳高度是三米三,夏弥也算是比较收敛了)算是相当赏心悦目了,观感极佳。
一旁的比分板被毛遂自荐成为裁判的路人小哥翻到了7:1。
完了完了完了。
路明非心碎了,向来靠谱的师兄似乎也被美色给诱惑了,刚才你一定是看人家学妹的马甲线入迷了才忘记接球了吧?要分清楚场合啊师兄!急色是换不来美人归的!用你的超‘a’级实力强硬地征服学妹啊!这才是冷面杀胚应该做的事情啊!
楚子航捡起球丢回网那边,扭头看向遮阳伞下正在拿矿泉水往夏望头上浇给他降温的林年,他有些话想跟林年说,但现在委实不是时候,因为对面苏晓樯接过球后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九百三十三章:意外之人
遮阳伞插在沙子里,阳光照在外沿的白沙上折射的光照亮者两人的脸。
夏望在看着林年,那双湛蓝的眼睛里倒影着林年的轮廓,让人想起黏人但性格又胆小的狗,非常喜欢盯着人看。
林年知道夏望在看自己,但他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在想什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干脆什么也不说,于是两人都没说话。
人与人之间最舒服的关系是可以一直说话,也可以一直不说话,当两人共处一个空间时不会因为沉默而涌起尴尬,那就代表彼此之间的关系已经紧密到几乎没有冗杂泡沫存在的空间。
可林年并不觉得自己和夏望的关系很好,毕竟他们才认识不到两天。那难道就是因为他们两人的相性很好?林年不知道。
相性这种东西就像齿轮之间的咬合,当两个齿轮靠近时,只需要一些外部的推动就会自然而然地成为一块和谐的整体,那么就林年对夏望最大的感受是麻烦。
他不知道夏望的过去,也本能地不想去探究夏望的过去,那是一种近乎直觉的本能,深究不一定会有答案,只会让自己徒增烦恼。可为什么他早已经清楚地感受到麻烦的情绪却依旧没有如避洪水猛兽一样避开呢?林年也不知道。
或许他是知道的,只是没有往那个答案的方向去深想。
从冰水箱中捞出了一颗西瓜,“啪”一声,林年屈指弹在了西瓜的顶部的圆点处,那里是西瓜皮最薄的地方,食指一弹通透的力量渗入西瓜就裂开成了两半,他自己拿一半,另一半递给了夏望。
“慢点吃。”林年看见拿起来就准备把脑袋埋进去的夏望提醒。
夏望犹豫了一下,还是按捺住了那原始的冲动,握住了林年递过来的勺子开始费劲地挖了起来。看着这孩子用勺子的样子,林年还有些担心他会不会一口把勺子一起吃下去了...他没那么好的胃口吧?
舀着西瓜吃,两人就那么安静地坐在遮阳伞底下看着战况趋近白热化的沙滩排球。
按照常理来讲,被抓住破绽的“衰仔靓仔队”应该很快就会被“谁说女子不如男队”打到21分满干碎掉。但现在的比分牌已经逐渐翻到了17:16了,随着排球被重重砸落在沙地上余势不减地旋出一小撮沙子在苏晓樯系着红绳的脚踝上,比分也正式17:17平。
全场欢呼,现在的沙滩排球场周围已经聚满人了,帅哥靓女打球向来是吸睛的看点,而如果球打得还技术性爆棚,对抗性拉满,那么一时间场地周围的火爆就是理所应当的了。
是的,对抗性拉满。
本该一边倒的局势莫名地成为了你来我往的拉锯战。
首先明确一点,不是路明非彻底不要脸了,让沙滩排球成了楚子航一个人的游戏;也不是路明非和楚子航找到破局的办法了,成功地打破了对面专攻弱点的打法。
能把比分拉平到接近赛点的原因只有一个,而这个原因也是让所有人最匪夷所思,难以想象到的。
原本场上的比分一度被拉到了13:3,就在场地周围的观众都忍不住摇头的时候...路明非支棱起来了。
原因就是这么简单,唯一的薄弱点忽然消失了,那么自然而然的夏弥和苏晓樯的攻势就土崩瓦解了,没有短板的队伍就是一块严丝合缝的钢板,无懈可击。
场上,发球权在楚子航手上,他左肩对球网,两脚左右开立与肩同宽,两眼注视着球网对面微微弯曲着腰有些气喘吁吁的夏弥往天上抛球。
在他抛球的瞬间,夏弥敏锐地捕捉到了楚子航抛球时视线的落点,然后快速动起来了。
她全力向后撤,而身后的苏晓樯也默契地让开了身位,这是两人这场球打出来的经验——只要是楚子航的发球,必须由夏弥来接,也只有夏弥能接住,而只要接住了这一球,苏晓樯再进攻就能得分。
楚子航起跳,这是一发大力跳发球,先将球向前抛起然后上步起跳猛地扣球,以楚子航惊人的弹跳力这一次发球基本上就是一次暴力的扣杀,力大势沉速度也快到离谱,就算是校队的排球运动员也很难敢说接住这发球的把握能有六成以上。
楚子航一掌拍在球上,球在空中掠过一道几乎与对场地面形成了50°角的直线,然而球的落点却完全没在他之前视线撇的那一处,而是场地的另一侧!
在所有人几乎都看到了球砸进沙子里弹起的画面瞬间,一道白色的闪电骤然扑了过去,那是夏弥,她在急退的过程中忽然一个变相猛地扑到了排球的落地点,双手打开用尽全力往天上推,以巧妙的力道改变了排球的运动轨迹。
“这都能接住?”看球的哥们儿们都惊呆了,不乏真正懂排球的人对于夏弥这个临场判断、变相扑救的能力惊呼一声我靠。
排球高高弹起,苏晓樯快速上步,在球落下到一定距离时再垫球,在她身后夏弥调整好姿势三步上前以一个鱼儿出水般的跳跃升空,看她那优美的身体在阳光下曲起的弧度,脚丫几乎快触碰到向后伸展的手指间,整个人绷成了完美的‘c’形,然后发力暴扣!
场外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围观的沙滩排球专精运动员都为这女孩的力量感到惊讶,那排球在砰响声中的暴力美直接震撼了每一个人。
来自‘a’级混血种的全力扣杀,要知道在卡塞尔学院就算最普通的女生只要愿意基本都能一个暴扣把篮筐给扯下来,在不拍爆排球的发力限度下,这一记扣杀基本达到了一旦处理不得当就得受伤的水准。
可以看得出来夏弥是认真上了,看咬得那么紧的比分就能看出两边玩得都很上头,基本都是在保持不暴露超乎常人的水准下最大限度比赛了。
夏弥这一球对准的是后场内路明非的左后侧点,那个点位对于楚子航来说是死角,如果楚子航想强行接球就必须撞开路明非,但夏弥赌的就是楚子航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路明非顶飞。
事实上楚子航也是这么做的,他目视这发暴扣飞向路明非,而按照正常剧本——但凡是任何对路明非这个物种的体能和运动能力有所了解的人的剧本来看,路明非必然会选择避开这记扣杀,亦或者完全反应不过来。
基本上在半小时前,就连场边的观众们也都会这样判断,但换作半小时后的现在,所有穿着沙滩裤比基尼的人都双手握拳紧张地盯着路明非期待他的表现。
众望所归之下,路明非一个后撤步,双手抱拳准到不能再准地进行了一个拦截,携带完美的力量和速度的扣杀被稳稳地接住了,就连一直在唱衰嘘路明非的几个哥们儿都忍不住叫好!
球飞到了空中,楚子航快步上前然后起跳扣杀!
这一次夏弥盯住楚子航的双手而不是眼睛了,视线可以骗人,但击打手的运动轨迹不会。以她的速度、反应和身体能力是完全可以在楚子航做出击打挥手动作的瞬间还未触碰到排球,就能提前预判球的落点。
楚子航出手了,夏弥看见他右手挥动的角度立刻预判出了排球的扣杀点,是在苏晓樯的正后方。
这是个完美的死角,因为苏晓樯就在她的身后,她想强行接这个球大概就得把苏晓樯撞躺下然后硬去接球,对面这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夏弥这边苏晓樯也是防守的薄弱点。
然而,女子队这边的配合却是强太多了,夏弥在楚子航手有动作,自己有判断的第一时间头也不回就喊了一声:“下腰!”
在她身后有舞蹈底子的苏晓樯想也不想就按照夏弥的指示向后下腰了,比基尼露出的白净小腹上晶莹的汗水也被那凌厉的动作甩出了清晰的水痕。
在惊呼之中,夏弥一个干净利落的单手触“地”后翻就越过了身后下腰的苏晓樯,这超乎想象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呆住了,只是一眨眼之间,夏弥就已经翻越到了预计的楚子航扣杀点位前。
但可惜的是…夏弥并没有等到飞速的排球杀来。
球网对面楚子航被重力牵引落地,原本挥击的右手控挥,左手一抬排球,借着在他身后起跳的路明非出现在了夏弥和苏晓樯的视线中!
场外的观众觉得时间似乎倒带了那么几秒,因为路明非在空中的姿态简直就跟数秒前的夏弥一模一样,身躯因为发力折弯成了近乎“c”形,每一根线条每一束肌肉发力,从头到尾完美复刻!
“给我得分!”路明非意气风发地大吼一声,然后进行击球。
扣杀,球落入沙地中,那旋转的力道也跟夏弥那一球如出一辙,比分牌再翻一分!
不远处的遮阳伞下,林年舀了一勺西瓜放进嘴里,全程注意着沙滩排球比赛的他看着落地跟楚子航击掌庆祝得分的路明非目光中明悟了些许,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之前一直无法理解的疑问。
“这就难怪了。”他轻声说。
不过那也不是太过要紧的事情,想通了也就想通了,他也不会就着去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这时他听见了清脆的咔擦的咀嚼声,转头看向身旁发现是夏望在啃西瓜皮了,这孩子当真好牙口,也不挑食,想来也是特别好养活的类型。
真得亏他吃完了自己的没来馋他的,林年什么也没说放下勺子把剩下大半的西瓜递了过去,头也没有转,大概是不想看到那双蓝汪汪的眼睛。
他的确没有看见夏望的眼睛,但却看到了其他的东西,比如一双涂着黑色指甲油,脚指头豆蔻如玉的双脚规整地踩在了阳光与遮阳伞阴影的分界线上,就像精雕玉琢的玩物诱人抓睛。
这毫无疑问是个女人的脚,或者用女孩来形容更好,目光继续顺着往上看,是完全不输于、甚至远超苏晓樯或者夏弥的好身材,高挑、匀称,气质非凡,几乎能让人想到“维多利亚的秘密”里的天使们,而她的泳装打扮也和天使一般是纯白色的分式比基尼,下身的腰间还系着一个妖娆的蝴蝶结。
如果说苏晓樯和夏弥的美是青春活力的美,那么这个女孩就可以大方地用“性感”来称赞了。
因为这毫无疑问是个美到冒泡的女孩,更别提她还有着和她身材一样天使的白金色长发散漫地扎在身后,使得不少看沙滩排球的男人们视线都忍不住从激烈的比赛上转移到了这边,只为那实在惊艳的风景吹一声轻佻难耐的口哨。
可到头来,面对这诱人而美丽的胴体,林年的视线从来都没有落到这个女孩任何足以激起男人性感点的地方。
他的目光只落在了两处——那女孩毫不遮掩的腰部以及左胸偏上方的两道颜色稍深的圆形伤疤。
那是伤口愈合后不可避免的凹陷疤痕,落在女孩那近乎完美的身体上让人不可遏制地升起一股奇特的惋惜感——并非是对美感残缺的惋惜,而是对艺术品曾经招收的苦难感到揪心。
林年看了她很久,直到任何人都会觉得看那么久是否有些不礼貌时,对方也没有对此表达任何反感,那张漂亮优雅的脸蛋上从头到尾都保持着笑容,直到林年愿意主动去开口说道:
“...真巧啊。”
“是啊,真巧啊。”
穿着白色比基尼的维乐娃·赫尔辛基挽了一下肩头上的白金发丝,轻轻俯身,没入了遮阳伞的阴影中,与林年同处了一片空间,低头笑望着他,“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林年前辈。”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九百三十四章:只是闲聊
冰凉的罐装‘dr pepper’(胡椒博士,七喜公司生产的畅销焦糖碳酸饮料)从冰桶里拿出递进了维乐娃·赫尔辛基的手里,冰水的露珠从罐身上那白晃晃一隅流下沁在了白嫩的手心里,还没喝就有些沁人心脾了。
林年看着那纤白的手指扣开了拉环,“呲”一声,简直活让人想起一个皮囊袋被戳穿了一个小洞,里面那些藏在阴处的,无人知晓的黑暗,全部顺着喷涌了出来。泡沫和黑水蔓延着从白嫩的手上流淌下去,连带着汩汩涌出的那些声音是尖细的,失了真,总之没有了原来的模样,所以也绝不用去细听。
遮阳伞下侧坐着的维乐娃在林年的注视下扬起脖颈长喝了一口汽水,放下后悠长地吐了一口气,冰雪上的公主就算在炎日里也是那么冻人,每一寸肌肤就算带着汗水都显得那么清凉。
她转头看见林年手中同样也抓了一瓶玻璃装的可口可乐,于是她向林年举罐,大意是要碰杯。而她的动作也特别有意思,右臂平肩,直伸酒杯。
这是正统的举杯动作,在北欧人的文化里完整的举杯动作往往代表自己未藏武器,因为那些年生大家都是西装革履出混生活的,不体面的刀子和枪都藏在体面的衣服下,一旦伸过长了手,里面的不体面就会露出来。
维乐娃没有说话,那么散漫地坐在绿蓝交间的野餐垫上,在她的身旁夏望很懂事地在看远处自己的妹妹打排球,在人多的场合他总是懂得如何独处,让人安心得过头。
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见到这个女孩了。林年心中想,并且很快就得到了答案。他是清楚地记得的——他记得他该记得的每一件事,但最后一次见面维乐娃·赫尔辛基这个女孩的那个日期,估计很多健忘的人也不会忘记。
2010年,8月21日,康斯坦丁狙击战役,契机一共渡过了337天,接近一年的时间。
那一天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但最终的结局大体上或许是好的。
就像人们抬着一块巨大的玻璃,偶然之间磕碎了一个角,它却也是大体完好的,即使那块落地的残渣永远留在了街边角落的黑色水洼里——识大体!混血种们永远都是识大体的人,不会在意遗弃的边角料。
看着林年用拇指弹开了可乐的瓶盖,没有任何泡沫涌出来,里面的液体平静的让人质疑那些黑色的究竟是碳酸汽水还是别的什么冒名顶替的东西,只有少许的气泡在里面涌动才能证明它的确是那么样东西。
“干杯。”维乐娃手中的饮料罐和玻璃瓶轻轻碰撞,声音不那么清脆,意料之中的沉闷。
“为什么干杯?”林年浅呷了一下口冰凉的汽水问。值得一提的是他的问题重点在于“为了什么而干杯”,而非是疑问句中常见的“为什么”。
因为林年看得出这个女孩干杯的行为是有所庆祝的,并不只是随手的、随处可见的举杯:如是“虽然不知道为了什么,但我想我们应该干杯!”那种宣泄不知名愉快的行为,林年想她所说的干杯是有含义的,她的的确确是在为了庆祝什么事情而干杯,且那件事必然让她感到愉快,想要与自己分享但又不易直说,所以表达得如此正式、含蓄。
“为了近一年后终于可以畅饮自己喜欢的饮料。”维乐娃右手转动着‘dr pepper’的紫黑色印花罐子。
她说:“我小时候在芬兰时很喜欢喝汽水饮料,bonne bilberry 果汁、fazer燕麦饮料,但最喜欢的还是汽水,碳酸汽水。芬兰经常下雪,一下就容易积厚,所以我的国家大多数家庭的门都是向内侧拉开的,如果是谁家装的门是向外侧,那么他们大概就得倒霉了,毕竟被超过大门的厚雪挡住上班的路可是寻常可见的事情。”
“第一次这么听说,很新奇。”林年说。
“有时间你真的可以来一次芬兰,就去赫尔辛基,虽然芬兰经常见雪,但因为北大西洋暖流的缘故大体还是不冷的,或者说是比地球上其他地方同纬度的地区要温暖。有雪的日子里空气也清新干爽,不会有潮湿沁骨的湿冷感,所以我从小在供暖的屋子里我也养成了喜欢喝冰饮料的习惯...你知道在芬兰怎么冻饮料吗?”
林年摇头。
“我们不用冰柜,尽管我们家家户户都有冰柜,毕竟芬兰也有热的时候。不知道其他人如何,但我从小就喜欢把饮料,有时是可乐有时是蓝莓饮料埋进门外的积雪里,让他自然冷冻。”她喝着饮料说,“但我家的女佣经常会去把我冻起来的饮料藏起来,因为她是听我妈妈的话来照顾我的,认为这么做不卫生。”
“可饮料是装在饮料瓶里的。”林年点出这一点。
“是啊,但她觉得雪是脏的,会弄脏饮料罐,而我喝饮料从来不喜欢用习惯,在嘴巴接触饮料瓶的时候会吃进去雪里沾染的脏东西...她经常用狗狗会在雪里大便来吓唬我,说有小孩喝了不干净的罐装饮料得了白血病,但我从来都不听这些。”维乐娃耸肩。
林年不知道说什么,所以“嗯”了一声,然后默然。
女孩聊起了往事,和一些奇怪的事情,男孩该做的就是沉默和倾听,这是林年从苏晓樯身上学到的。
两人相处的这一年来并非一帆风顺,就算是那么喜欢着林年的女孩其实也有自己的脾气。
比如聊天之中对于苏晓樯的话题,他的回答为何会得到不大好的效果。为何苏晓樯兴致勃勃地聊起在卡塞尔学院里的苦恼,他提出针对性的建议得到的却是少许敷衍的感谢和拥抱。他知道那时她还是爱她的,但那女孩本身的情绪必然比起以往是不甚高昂的,这就导向了一个结果——他做错了什么。
于是在偶尔一场不算成功的约会后回到寝室的他,是有着大半部分时间和恋爱专家路明非以及情场教授芬格尔讨论过这些情感问题的。
最后在教授与专家的研讨下,他得到了答案,即,那些女孩们都是来自金星的问题专家,而不少男孩们也都是火星的改造达人,男孩并不需要针对女孩的问题、故事提出建议,她们需要的是倾听,也仅仅只有倾听。
况且,他和维乐娃之间也只是在闲聊,无论过去如何,现在久别重逢熟人之间的闲聊,既然是闲聊,什么话题都可以,说学校,说感情,说政治,当然以及说以前的趣事。
维乐娃看着安静的林年,似乎很高兴这个男孩的反应,喝了一口饮料主动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任性?”
“小孩子都是这样。”林年说,“小时候也有人让我洗干净苹果再吃,但我从来都不这么做,因为我认为我被教导生水不能喝,那么用生水洗过的苹果为什么就能吃了?老师教导过我们生水不能喝,但没教导我们苹果不能吃,所以必须生水洗苹果再吃,这是不合道理的。”
维乐娃愣了一下,忽然乐了:“你小时候真极品,你有把你的想法和提醒你的人说过吗?他什么反应?”
“说了,理直气壮地说的,然后她隔天就在水果篮子里随机挑选一些水果抹了一层白醋风干,当我吃到的时候差点酸掉牙齿,我生气地跑进厨房问她为什么这样做,她说白醋可以喝,没洗过的苹果也可以吃,为什么白醋洗苹果就不能吃?”
“这是在偷换概念吧?而且偷换得还不是很巧妙,有种强词夺理的感觉。”维乐娃点评。
“我也是这么说的,她边切菜别说:哦,那你为什么不洗一遍再吃呢?”林年说,“之后我拿到水果都会洗一遍再吃了。说回你在雪地里埋饮料的故事,应该还有下文吧?”
“当然有的。但我想我们叛逆的出发点可能不一样。”维乐娃摇晃着饮料罐说,“你是因为‘轴’,认死理,所以才和关心你的人作对。而我的话...一半一半吧?有‘轴’的成分在里面,因为我的确喜欢用雪冰镇饮料,因为我认为雪冻出来的饮料有冬天的味道,冰柜里只有冰柜的味道。而另一半,大概就是我只是想和那个女佣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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