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总的来说,这对姐妹最大的不同就是气质。这也是苏晓樯在交谈和观察后感受最深的,姐姐邵南琴内敛,喜欢独处安静一些,但绝不是类似文学少女陈雯雯的那种文静。如果说陈雯雯在一个人时会静下心去欣赏品味文学,那么邵南琴就一定是会丢开胸衣把自己扔床上享受薯片和肥皂电视剧的宅女。
苏晓樯很熟悉这类女生的脾性,因为这类女生实在太常见了,以前仕兰时她的一群小跟班里也不乏这样的女孩子,她只是几眼就能摸清楚这类女孩的性格和偏好。
至于双胞胎里的妹妹邵南音,这个女孩就有些奇怪了,在聊天之中她和苏晓樯说的话最多,姐姐邵南琴也顶多不过是在妹妹介绍调侃自己时插两句话,但到头来苏晓樯最看不透的居然也是她。
邵南音这个女孩怎么说呢,苏晓樯对她的第一印象是好看,其次是对方就算不开口也有股奇怪的魅力,那种魅力怎么去形容呢?一个女人的气质来源于她的神态、姿态以及各类微小的肢体细节和服装搭配一系列的因素产生的奇妙化学反应。
而邵南音似乎完全不需要这些东西,她只是站在那里对你笑,过来和你聊聊天你就能感受到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魅力,去主动地喜欢上这个女孩,愿意跟她聊更多有趣的事情,似乎只要能看到她笑,你也会跟随着她的笑容一起心情愉快起来。
就连苏晓樯这个女性都如此感觉,更不要说假若邵南音去主动搭讪沙滩上的哪个男性会怎么样了?想必结果一定是“手到擒来”——前提是邵南音的确是奔着某种目的去的,不过又有哪个男性会拒绝这种强烈带有暗示的“目的性”呢?
但起码现在邵南音对于苏晓樯的目的不过是打一场沙滩排球,十分的纯粹和简单,因为她们也的确是被之前那场激烈万分,扣人心弦的比赛所吸引了。也看得出来两个女孩都属于身材保养上等,看得出来平时喜欢运动的类型,对于沙滩排球这类活动自然也有着巨大的兴趣。
虽然现在路明非已经被楚子航抱着去围绕沙滩奔跑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场地自然也空出来了,但苏晓樯还是考虑了许多,决定多问几句:“你们之前打过排球知道规则吗?”
“当然知道,我和南琴以前还经常去沙滩边上玩呢。”邵南音右手揽着自己姐姐的胳膊,两张一模一样的漂亮脸蛋凑在一起实在令人目眩。
“你们也住海边?你们是哪儿的人啊?”苏晓樯一旁的夏弥好奇地问,几人交流说的都是普通话,大家的普通话都很标准,没有任何口音自然也听不出地方语言的特色。
“你们也住海边?”邵南琴有些意外,看向夏弥。
“不,我老家bj的,正统的bj人儿!”夏弥咧开一口白花花的漂亮牙齿,还玩笑似的带上了夸张的儿化音,“苏晓樯师姐是海边的,之前还给我讲高中时候海边游泳差些溺水被她男朋友捞回来的事情...你们不会恰好是老乡吧?”
苏晓樯和邵南琴和邵南音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同时说出了那座远在大洋彼岸的边陲滨海城市的名字,三人都是一愣,然后邵南音最先笑开了花,“这可真是...够巧啊,他乡遇故知啊!我之前听到这个漂亮小妹妹提到了你男朋友,他也是和你一起出来旅游的吗?一起出来旅游的?”
“不全是,我们在这边留学,他和我在同一所学校。”苏晓樯摸了摸额头似乎有些懵,大概是没想到能远在芝加哥的湖滩还能遇见家乡的人。
“说说学校,你们留学之前读什么高中的?说不定我们两个还是你们的师姐呢!”邵南音来了兴趣,好奇地问。
“我们都是仕兰的,你们呢?”
“啊,居然是仕兰学子啊,那可真不熟。”
邵南琴下意识吐槽,但看见面前的女孩愣住后反应过来,害怕苏晓樯误会,又马上又摆摆手讪笑,“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我知道这个梗,其他学校的人都不是太喜欢仕兰中学。”苏晓樯也立刻点头表示明白邵南琴的意思。
毕竟那时候仕兰中学算得上是那座滨海城市里首屈一指的高中,无数家长把孩子脑袋削尖了往里面送,就算走艺体都得得全国级别的奖项才考虑入围特招生范围。
市里面也有意打造城市名校吸引外部人才流入,大多数的资源都倾斜给了仕兰中学,比如就市三好的名额仕兰基本就占了三分之一。
更别说在大运动会、全国直播的中学生长跑等等都是优先考虑仕兰的学生,一来一去就显得仕兰中学在别的学校学生眼里就成了阶级敌人了,同仇敌忾反制仕兰学子倒是成了无数公立、私立学生的常态。
“只是玩笑话而已,当不得真,但就年龄这一块的话,叫两位“学姐”还是应该的。”苏晓樯表现得就很随和和礼貌了,才见面直接叫名字显得有些过分的生分,找一个合适的代称是最适合的。
“大不了多少,南琴才大学毕业没一年,我倒是高中上完就辍学工作了,你倒是可以叫她学姐,我的话,如果愿意就叫我南音姐就行了,在我工作的地方我的同事们都这么叫我!”邵南音搭在自己姐姐的肩膀上看着苏晓樯嘴角上扬。
“南音姐!叫起来感觉有些像叫大姐头的...叫一声南音姐以后能罩罩我吗?”苏晓樯身后的夏弥也搭住她的肩膀,俏皮地接上了邵南音的话茬。
从某种角度来看,夏弥和这个邵南音倒是有些出奇的相似,气质与魅力,还是随和性?有些人与人交往的特质总是一言两语无法说清楚的,就像是每一种不同的粒子都带着不同的场,场的作用也各有不同,在这个世界上互相吸引、扰动着,散发着别样的瑰丽。
“当然可以!”邵南音头顶上戴了顶香奈儿的透明遮阳帽,她扯了扯帽檐向夏弥竖起大拇指,“以后你来我们那里玩,我一定招待你和...”
“苏晓樯。”苏晓樯说。
“这里是夏弥哦!”夏弥也很自然地交换了姓名。
“一定招待夏弥你和晓樯。”邵南音流畅自然地叫出了两个女孩的名字,表情与密歇根湖的白滩一样闪烁耀眼。
“刚才那两个男生也是和你们一起的吗?我看他们好像也和我们一样是国内来的。”邵南琴插嘴问道,她回头看向沙滩远处,在那边还能模糊看见一群人围观着公主抱的两个大男孩。
“没,那两个也是大学同学,我男朋友在那边。”苏晓樯转头看向遮阳伞那边,然后愣住了。
因为她不止在遮阳伞下看见了林年,还看到了一个意料不到的女孩,正坐在林年身旁明媚笑着向她这里轻轻摆动五根手指打招呼。
“唔,你男朋友好帅。”邵南琴在看清遮阳伞下的男孩后下意识说道,然后注意到自己失言了才轻轻用曲起食指碰了一下嘴唇。
但这时,苏晓樯却发现本应该话更多的邵南音不说话了,她奇怪地扭头看过去,发现这女孩居然看着遮阳伞那边愣住了,比自己看见消失了一年的维乐娃·赫尔辛基兀然出现还要呆愕。
“那是你男朋友?”邵南音的话音有些怪异。
“嗯...对啊!怎么...你认识?”苏晓樯有些迟疑,因为她发现邵南音的目光有些奇怪,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虽然只是一闪即逝,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女孩们在这些小情绪的捕获上总是那样敏锐。
不过就算不捕捉那点情绪,其他人也该看出邵南音态度有些怪了,因为她居然盯住遮阳伞那边足足看了数十秒,目不转睛那种。
紧接着,邵南音问出了一个让苏晓樯顿住的问题:“你男朋友应该...不会...还有个姐姐吧?”
“嗯?你怎么知道?”
苏晓樯看向邵南音,眼中开始涌起了警惕...一切的事情都可以巧合,但她永远相信有些事情巧合过分那就是有鬼了,这是过去一两年里她学习到的真正重要的经验。
“不...我很难不知道啊。”邵南音立刻就苦笑起来了,然后说出了一句让苏晓樯完全呆在了原地的话:
“如果我没有认错人的话...我们大概可以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啊!”
“啊?”同时发出疑问声音的有三个人,夏弥、苏晓樯还有...邵南琴?
“南音你在说什么?玩笑不是这样开的。”了解自己妹妹不着调性格的邵南琴立刻就拽了拽邵南琴比基尼泳裤的带花,好险没给蝴蝶结扯开了。她担心自己妹妹是多年春心未动,忽然就一见钟情了想翘人男友什么的!
...她忍不住小心瞥了一眼遮阳伞那下面的确晃眼睛的帅男孩,难道以前向来都是被别人喜欢的南音也有喜欢上别人的一天?她可是了解自己妹妹的特殊的,从小到大邵南音就是老人口中的“狐媚子”,出入各种场所都像是引力场一样吸引着所有人,没想到今天她居然有幸看到自己妹妹被别人吸引了...希望不是她所想象的那种吸引吧。
“不是...南琴,你真忘了吗?”
邵南音转头一脸哭笑不得地看向邵南琴,“你再看看?仔细看!你在银行上班应该没近视眼吧,晓樯的男朋友,你不觉得有些眼熟吗?”
“啊?”邵南琴也呆住了有些不解,但她还是耐住想给苏晓樯道歉的性子,转头重新看向遮阳伞那边。
而这个时候伞下的男孩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也站了起来走向了这边。
在那张脸暴露在阳光下后,越是靠近,邵南琴就看得越清晰,在被那男孩闪闪发光的光芒弄得下意识有些心率加速后,忽然之间,她与那男孩对视上了,脑袋过电一样像是想起什么,不再拉着自己妹妹的胳膊了,心里的话脱口而出,“我去...南音你可能还真没说错!”
“你男朋友不会碰巧叫‘林年’吧?”邵南音苦笑着看向苏晓樯。
“...对。”苏晓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旁边的夏弥则是一脸茫然吃瓜,大概很乐。
“我们可能...还真是老熟人。”邵南音说,“因为我们是同一家孤儿院长大的!”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九百三十六章:再见面
那间孤儿院的名字,苏晓樯是记得的,很难不记得。向日葵之家。并不特殊,甚至说有些普遍,在中国各个地方角落似乎都能见到以类似名字命名的孤儿院,例如太阳花之家、梨花口之家等等。
那些孤儿院的名字总是充满希望的,取向上寓意的事物来冲刷孤儿院本身所代表的阴霾,按中国的民间信仰行为来讲,叫作“冲喜”,以好的事物来冲掉不好的运气,以期达到治疗“疾病”的效果。
可无论怎么样的喜气,如何的美好寓意,在路人眼里那些粉刷的或红或白的楼房都是充满死气的。那些从地上寥寥冒起,近乎灰色,过滤了阳光的生气,朦上灰色的滤镜的生冷气息,让人扭头不想去再看第二眼,或者感情真挚地去发出‘啧’的叹息。
苏晓樯曾经路过滨海城市的那家孤儿院,车上的偶然一瞥,透过半开的车窗,就能从锈迹斑驳的铁栏杆外看见那片前院。虽然那院落里草坪绿茵,但那时的她总觉得那活像一片荒凉的白色废墟,一个个幼稚可爱的孩童如鲜红的花一般开在废墟里,可开得越鲜艳,就越显得荒凉。
摘出来吧,把那些鲜红的花!挑取最鲜艳招展的那一朵,用来粉饰自家的墙头!多半前去孤儿院办理领养手续的人们都是这样想的。
她也问过身边的大男孩,你以前一定是那处地方不可多得的鲜明花朵吧?可为什么直到最后也没有一处愿意收养你的家庭呢?
男孩回答说,有是有的,并且不少,但都被他拒绝了。法律规定收养年满十周岁以上的未成年人的,需征得被收养人的同意,但即使他那时还没有十岁,在面对有领养倾向的男女时,孤儿院也会出于人道主义询问他的意见,而每一次他的回答都是否定的。
苏晓樯没有问为什么,但大概是知道原因的。男孩也说了很多曾经那时的事情,起码在那短时间里,他是反感领养这个行为的。
他以前小时经常参加孤儿院的领养活动,一众孩子整齐地坐在房间里表演才艺时,他总觉得那些眼光往往是那么挑剔和令人不适,让人想起肉铺挑选精瘦肉的食客。
爱,是的,他们通常都会歌颂那是为爱而领养。可要知道那可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就连彼此姓名都无从所知——也总是被鲜艳所吸引,看上眼后,才会去主动为这朵鲜花注入所谓的爱吧?
爱是需要培养的,所以择优而取去培养高质量的爱,余下枯枝败叶继续在废墟鲜明,直到年纪到了被剪裁到花园外去自生自灭。
大概究其所以,残酷的底部逻辑就是孤儿院这种地方才会弥漫着一股死气的原因,那些都是埋在泥土下社会腐烂的残余问题散发出的无可奈何的死气,而那些腐烂的根部又是极好的养料,所以才能培育出更鲜艳的花来。
如是林年,也是如是苏晓樯面前的这对双胞胎女孩。
“真的是好久不见了,真巧,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们。”林年说。
一开始,他站在沙滩排球的场边上驻足了数秒,目光落在邵南音和邵南琴的脸上许久,那是在辨认,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曾经孤儿院的孩子也出落得婷婷大方了起来。
可有些东西是注定不会随着时间改变的,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是记忆独有的味道,想起旧屋的老人,便想起厚重玻璃下压着的焦黄老照片;想起学校的女孩便想起书本中夹着的淡香黄葛兰。
林年的记忆力向来都很好,更别提就在一天之前,才有人将曾经的照片薄放在了他的膝上与他共同怀念了曾经那些旧的时光,所以只是看到这对姐妹的第一眼,那些熟悉的记忆就如泉涌般上来。
所以他才说,真巧啊。
“是啊,真巧。我和南音离开孤儿院后我们就再没见过面了吧?”双胞胎里的姐姐邵南琴在迟疑了一小会儿后也开始辨认起这个走来的大男孩了。
人是视觉动物,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年龄阶段的变化是天差地别的,从邵南琴努力在脑海中构建记忆的桥梁就能看出这一点。但她的妹妹邵南音,从一口叫破林年的名字,似乎就从没有怀疑过眼前的人身份。
那可是接近十年以前的故事了啊!邵南琴忍不住感慨,可自己的妹妹在某些事情上从来都显得很灵,在对方承认了身份后也证明了这次也发现的确如此。
“这可真是...真巧啊,你们是在这边上大学的?没想到你居然出国留学了。”邵南琴忍不住再度发出感慨,看着面前这个男孩,数年不见的重逢,时过境迁总让人心生感慨又不知从何叹起。
“其实两年前见过一次,不过不是在孤儿院里。”林年说。
“啊?有这回事吗?是在哪里?我记性有点差。”邵南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但林年却忽然沉默了,可能是一些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
“是夜场吧?”
林年走来后没有主动说话,反倒是一直东张西望寻找着什么的邵南音主动出声了,脸上带笑,“城北那边新开的‘space’夜场空间,我辍学后在那里打过很长一段时间工,小林年估计是偶尔路过扫到了我但没有打招呼吧?”
林年点了点头,大体是这样的没错,如果要再说更多的细节的话,那就是“偶尔路过”的形容不大准确。
记得那时他是特地路过那间大门繁华如梦的夜场大门的,甚至还进去看了几眼,只因为班级上小圈子里的人聊天时提到过邵南音的名字,最先是出于一点好奇心,而后更多的是对于出身一处有过交际的女孩的略有关注。
“等等,你叫他‘小林年’?”苏晓樯那边的关注点则是略有不同,对于邵南音对于林年的称呼似乎有些在意。
“啊,不好意思,现在似乎不小了。小时候在孤儿院里叫习惯了,年纪上无论是我还是南琴都比她大上许多。”邵南音吐了吐舌头看向苏晓樯有些抱歉,毕竟在别人女朋友面前当面称呼一个类似昵称的小名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过也就三四岁的事情。”林年说。
“有些时候三四岁的差距就是天堑啊,三年一代沟没听过吗?”邵南音感慨,“人这一生18岁到22岁短短几年几乎就是一生了啊。我和南琴都快23了,已经是行将就木的老太婆啦。我们现在已经在和生活对线了,你们还在校园里享受青春,这不就是差距吗?”
对于邵南音的伤春悲秋,林年不可置否。
“你们以前很熟?”苏晓樯左看看邵南音,右看看林年。
“挺熟的,毕竟一个地方长大的,又是最关键那几年,记得以前小时候我还抢过他晚餐的点心吃呢。”邵南音开玩笑地说。
“有这回事?”苏晓樯愣住了,她不大想得到林年会被人抢点心的画面,那么冷酷的男孩想必打小在孤儿院里就能打十个吧?怎么会有女孩子能抢他的东西。
“我不记得了。”林年偏过头。
妥妥的谎言,如果是其他人苏晓樯或许还能相信,但林年她就偏偏不信,因为她是知道这男孩记忆力出奇的好。
“但隔天就被他姐姐教训了一通,还把事情捅到院长那儿去了,那可是你第一次在院里被关禁闭,你忘了吗?”一旁的邵南琴忍不住接自己妹妹的老底,邵南音挑了挑眉没说话。
“话又说回来,你姐姐呢?怎么没看到她?”邵南琴看向遮阳伞那边,只见到了伞下一个纤弱的男孩身影以及一个...身材好到让人有些愣神的北欧女孩?
“这个...他姐姐出去旅游了,没在这边。”苏晓樯忽然接过了邵南琴的话题。
“真稀奇啊,我一直以为他们两姐弟一直都不会分开一步呢。我倒是真想不到她留在国内,你出国留学的可能,你们可是从吃饭到睡觉都黏在一起。”邵南音冷不丁地说,一旁的南琴活想堵住自己妹妹的嘴。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林年淡淡地说道。
“换个地方聊天吧,太阳晒着对皮肤不好。”苏晓樯见话题有继续衍生的趋势,就接过了夏弥手里的排球,丢向了一旁围观的沙滩路人,沙滩排球的场地的公共地,他们老是占着聊天也不太好。
最主要是她观察了林年对这两人的态度,似乎并不太过于排斥,同样有些久别重逢的恍然,故人重逢总会说一些以前的事情,她也不介意当一次这三人叙旧的旁听者。
“那边有个湖岸酒吧,露天木屋风格的,刚才我和南琴过来就看见了,想着去坐一坐,要不现在就去?”邵南音提议道。
“可以,正好打累了,也打不动第二场了。”苏晓樯倒是答应了,看向夏弥,“夏弥,你呢?继续在这儿打排球还是过去喝点东西?”
“正好我也渴了。”夏弥做了个ok的手势,“但得先等我去挖夏望,我害怕他乱跑把他埋地下了。”
“我已经挖出来了。”林年撇了她一眼,又看向遮阳闪那边打了个手势,不一会儿夏望就扑腾扑腾跑过来了,看了看邵南音和邵南琴那两张一模一样的陌生脸颊有些愣神。
那副呆呆的模样让邵南音忍不住凑近逗他说,“小帅哥,看呆啦?分得清我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吗?”
夏望没有回答她,这反倒是让邵南音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旁的邵南琴见状倒是偷着乐了,从小到大她还没怎么见过有人能拒绝南音的搭话,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会被南音那股魅力蛰伏,但面前的这个蓝眼睛的漂亮男孩似乎是个例外。
“这是我哥哥,他有些...怕生人。”夏弥拉过夏望到自己面前尴尬地说。
“我看你反而比较像姐姐。”邵南琴忍不住说。
“不是一个人这么说。”夏弥说。
“怕生人不是好事情,该多接触一些人多说些话才行,对他以后有不少好处。”林年看了夏弥一眼说。
“她是姐姐。”让人意外的是,在林年说完这句话后夏望就开口了,那双蓝眼睛定定地看着邵南音。
“错啦,我是妹妹,她才是姐姐。”邵南琴把手搭在南琴的肩膀上冲夏望摇了摇手指。
夏望没说话了,只是看着邵南音,那双蓝眸子里清澈见底,被凝视着的邵南音忽然不会说话了,表情有些怪。
“从小你也经常被人认为是姐妹中的姐姐吧?”林年看向邵南音说。
“是啊,比起我,她可太像姐姐了,我都习惯了。”被搭住肩膀的姐姐邵南琴无奈耸肩。
“我可不当姐姐,当姐姐在家可是要负责洗内衣内裤的。”邵南音开玩笑说。
“但先有琴再有音,所以南琴一定是姐姐。从气质和长相猜不出来,那就从名字猜好啦?”夏弥倒是开辟的新的观点,这句话让邵南音讶异地多看了这个女孩一眼。
“年轻人脑子就是好用。”邵南音感慨,又捏了捏自己姐姐的脸颊,“我们这些老家伙快要被时代淘汰咯,某人面试个银行柜员都能被面试官的脑筋急转弯难倒呢。”
“南音!”南琴似乎面子有些挂不住,毕竟总的来说还是年轻女孩,在别的女孩面前被人说老终究还是有些令人沮丧的。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姐姐你永远年轻!”邵南音很聪明地马上道歉,态度诚恳完全让人生不起火气。
“那位是你们的大学同学吗?要不要叫她一起去喝点东西?”邵南琴目光投向遮阳伞那处,看着伞下的维乐娃好奇地问。
林年扭头看向维远处的乐娃,只是对方微微摇头拒绝了。
“她不去。”林年转头回来说。
“那就可惜了。”邵南琴说。
“那我们直接走,还是等你们那两个朋友回来再去?”邵南音踮起脚尖望了望远处河滩边还在起哄声中奔跑的声音,俊男抱娇妻,也算是一道不可多得的风景线,不少看热闹的人还在拍照留念,想必不久后就能在网络热门视频上找到他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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