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忙着做什么?去新宿红灯街上挨家挨户收保护费吗?”曼蒂嚼着从桌上银盆里拿的糖果想了想说:“有一说一师弟我们两个人的扮相都不够狠诶,除非拔刀出来要砍人,不然你典型的就是那种进网吧都得被人查身份证的角色...我看那个大久保良一就够狠的,感觉给他一叠特赦令进女子监狱都不会有人跟他一起出来。”
林年顿了一下后才听懂了曼蒂的笑话噗呲笑了一下:“那我该怎么办,老实说我小时候从来没有作奸犯科过,架都打的挺少的,而且每次打架我还是站在正义的一边。”
“师弟你发现没有,自从来了日本后你说话越来越中二了...”曼蒂坐了起来折腾了一些被压折的金毛:“还是说自从上次战争实践课之后你就开始从傻白甜师弟转型走杀丕路线了。”
“杀丕路线?”
“你今早的表现还不够杀丕吗?”曼蒂双手绕在脑袋后给自己扎头发唏嘘道:“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具尸体就砸车上了,说好的向往平静生活的普通16岁大学生呢?执行部的人都没你一半狠好吧?”
“她已经听不进去话了,那种情况我只能那样做了,不然会死更多人。”
“你跟那个危险混血种聊过?”曼蒂怔了一下。
“聊过两句话,我破门而入,看见她身上的龙化迹象后跟她说了一句:‘你已经快要没救了’,她什么都没说就朝我扑过来了,然后我就杀了她。”林年解释道。
“我想过程肯定比这惊险更多...师弟,杀人是什么感觉?说来惭愧,师姐我入学三年还是一只未经人事的小白兔。”曼蒂打开了大屏液晶电视小声问。
林年细细的想了一会儿后才回答:“没什么感觉,可能死在我手上的都是无可救药的人吧,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和其他人,所以基本上我没有什么选择,只有杀人和害了其他人两个选项。”
“我同系里有个朋友在外派任务里杀了一个帮派分子做了几晚上的噩梦,最后还是去见了富山雅史才解决了心理问题。”曼蒂叹气:“我希望以后我如果手上沾红的了,心态也能跟师弟你一样好吧。”
“可能这一次任务就是机会了。”林年把玩着自己的身份卡说:“师姐,提前问一下,你的实战水平从1到10大概是哪个水准?”
“1是什么水准,10又是什么水准?”曼蒂坐正了抱着自己的脚丫抬头思考。
“1是普通人,10的话大概就是校长吧?”
“那我大概只有4的样子。”曼蒂挠了挠头,
“也就是说训练有素的普通人对上你几乎是被你秒杀的结局吧?”林年想了想说。
“好歹也是科班出身,大一大二的体育课可是必修几样防身术的啊。”曼蒂对着嘿哈打出两拳:“混血种的体能天生优于普通人,别看你师姐我细胳膊细腿的,跳起来还是能对着篮筐一个暴扣的!我会努力不扯师弟你后腿的!”
“搭一下手?”林年从钢琴前站了起来。
“要试试?”曼蒂神情一动也站了起来,看向林年的眼里不时放光,‘s’级混血种作陪练可是学院里一群人求爷爷告奶奶都要不来的福利,再说自家师弟也不可能对自己下重手...
啪!
“嗷。”曼蒂没反应过来就脑袋砸地上了,还好茶几附近是铺满了羊毛地毯的,这一下只是摔了个一脸懵逼还没到七荤八素的程度。
“差不多吧。”林年伸手把曼蒂拉了起来:“你的视线有那么半秒跟上了我,但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躲开我扫过来的攻击,但起码你观测到了我的进攻意图,这一点就已经比普通人和一般的混血种好上很多了。”
“我好歹也是个b级...但师弟,你这么做是找不到女朋友的啊。”曼蒂揉着屁股和后脑勺抱怨。
“如果日本分部真像师姐你说的那样以强者为尊的话,那师姐你应该借这次机会多锻炼一下,总有些时候我会跟你分开行动,这次任务的队长是我,我不想任何一个成员有事。”林年坐到了沙发上:“如果说师姐你的水准在4,那么宫本一心就在5,那个大久保良一大概在4.5,如果只是普通的黑道活计,师姐你大概能混的顺风顺水,但我想大概率我们不会那么轻松。”
“那师弟你呢?你自我感觉大概在几的样子。”曼蒂好奇地问。
“我?”林年想了想:“6.5吧。”
“这么低?”曼蒂讶异。
“我离校长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林年轻笑着说:“就连今天遇见的犬山家主我跟他都有不小的差距呢...以前我以为我是唯一的怪人,但看起来日本分部到处都是比我还要怪的家伙,这里的确是个有意思的地方,我大概明白校长为什么要让我特地来这边走一趟了...犬山家主都如此更别说这里还有号称本家最强的源家家主了,飞机上我感兴趣查过一些资料,在日本源氏这个姓氏可是皇族之姓,源家家主在本家也是三大姓之一,说不定对方还真是一位皇帝呢!”
“师弟这么说不妥吧?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有皇帝姓氏的说法?比如我就知道有一个姓源的人她就不是皇帝。”对于林年的高谈阔论曼蒂显得有些尴尬。
“谁?”
“源静香...”曼蒂指了指电视机里放着的蓝胖子。
林年挠了挠脸颊默默地扭头把视线转窗外的东京,看着逐渐没过高楼西下的冬日。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青坊组
夜幕降临,黑色的枭鸟落入满城的火光中,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行走在街道上眉目间如鬼如神,让人想起了赤面獠牙的天狗令街头上的生人见之避讳不及。
“感觉好有气派的样子,日本黑道都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吗?换在我们国家,这样走不出十步就得被警察按在地上。”曼蒂看着走在前面的大久保良一的背影悄声对身旁的林年说。
“我查了一下,听说在日本黑道是合法的,只要没有把柄留给警视厅通缉令上没有他的名字,他再嚣张都不会有人来过问。”林年也小声回答。
这里是夜晚上新宿的街道,傍晚八点左右大久保良一准时来到了酒店套房门口接林年和曼蒂,从收下身份卡开始他们两人就算是‘蛇岐八家·犬山家·红川堂’的干部了,两人都被发放了制式的风衣,通体漆黑但袖口和领口处纹有犬山家的家徽‘赤鬼’。
大久保良一给两人讲解了蛇岐八家的大体运作方法,本家在日本的黑道中就像古代的皇室,统领整个地下世界,每年大大小小的黑道组织都得向蛇岐八家缴纳“供奉”,这些供奉的来源又是黑道组织通过博打(赌博)、的屋(市场)、建业(建筑)赚来的,但更普遍的金钱来源还是高利贷和保护费。
在新宿最繁华的区域每一家新店开张,最先收到的祝贺绝非是亲朋友人,而是来自于那片区域管事的黑道,在开张的第一天会有一轮庆贺的花圈挂到你的门市上,并有留言这是某某社、某某堂奉上的礼意,最下方一般还会留有电话,潜在意思便是这家店已经被这个堂会‘保护’了,收到花圈后还请致电上面的电话与堂会里的负责人商讨每个月的‘保护费’。
缴纳的保护费足够,这片区域的堂会就好保护你,但凡有人在你那里闹事你都可以致电给他们,不到几分钟就会有附近的堂会若众赶来帮你平时,闹事的人当断手断手,当断腿断腿。
可如果你缴纳的保护费不够,或者不缴,那多半经常就会有堂会的兄弟坐在你店门上白吃白喝,你闹事他们就叫人砸店,再文明一些的就是每天搬几根凳子坐在你的店门口,没有任何客人在这种声势下胆敢上门,这种行为也不触犯法律警察也管不了,要不到一段时间要么店家关门走人,要么就是将未缴的保护费如数上供。
黑道管民众,而在本家面前,若干如星的黑道堂会也和民众没什么区别,民众向黑道交保护费,黑道则是向本家上供,像是吸血一样,层层递进最终喝饱了蛇岐八家这个笼罩整个日本的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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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罩民众,本家自然是罩的黑道。
在黑道事业日益竞争激烈的今天,经常会出现两边组织为了一个区域的生意打起来,这个时候本家就该出面调和了,一般在本家那边每个堂会都是有档案记录的,并且根据每年的税收缴纳情况确立信用等级。
“...比如我们现在所处的这片区域就属火堂组管辖,他们的信用等级是‘b’级,每年都缴纳了足够的供奉,在本家需要他们的力量时无条件无保留的倾力而出,像是这样的堂会一般都会在东京混的很好说不定还能在本家那边的名单上排上名次,以后但凡出了什么大问题本家都会出面为罩住他们。”大久保良一点了根烟,又转身躬身把烟盒递向了林年和曼蒂,两人都摆了摆手拒绝了。
“看那边,那些大概就是火堂组的人。”良一夹着烟指了指街对面,林年和曼蒂跟着看了过去,只见到一群染了头发穿着短薄衬衫的男人们在卡车后搬运物资进一家夜店。
“他们是黑道?”曼蒂有些意外,如果良一不说她还以为那群人只是物流工人。
“手腕上、肩膀上有纹身,虽然等阶很低但起码是正宗的‘纹师’画的。”良一说:“在这个国家一般人不会选择纹身,身上画了东西就不干净了,与其说是纹身不如说是在头上插了一根犄角把自己和普通人区分开了。别人看见了你身上的东西会害怕你、孤立你,现在大多屁都不懂的小孩子为了耍帅偷偷去纹身,结果就导致了童年乃至直到成年被所有人孤立,最后才选择走上了不归路。”
“黑道的人只能跟黑道的人一起玩,跟普通人完全是两个世界。”林年像是明白了一些什么:“感觉有些像混血种里说的‘血之哀’。”
良一愣了一下,随后沉默地点了点头认可了林年的说法,但细细想来或许混血种比黑道还要无奈更多,好歹人们生来可以选择自己的路,但混血种们却是天生注定的异类后悔也没用,难道还能重新钻回娘胎再生一次吗?
“我们的工作就是这样每天晚上巡逻吗?”曼蒂看着四周街边上漂亮闪烁的灯牌问。
“哦,忘记告诉两位了,今晚我们出来是有组上的任务在身的。”良一说:“我们隶属于义隆组长统领的红川堂,红川堂的职责便是调和新宿这边大大小小若干普通堂会的矛盾,今天早前歌舞伎町那边的野田组汇报说最近有个新的黑道组织冒了出来,好像叫什么...青坊组,在他们那片地方私自售卖‘料’和放高利贷,强行抢收了他们几家店面的保护费,还逼死了几个年轻的高中生,要我们这边出面处理一下。”
“这种情况下不该是野田组出兵踏平青坊组以示威严吗?怎么会选择告到本家?”曼蒂疑惑道:“难道我看的那些日剧里嚣张跋扈的黑道都是假的?”
“不,他们尝试过用武力解决问题了,结局是野田组的初代目组长被人打断了一只手。野田组的组长恰好跟当地最大的组织‘平山会’的‘若头辅佐’有交情,想让平山会的人出手解决一下...然后平山会的‘若头辅佐’第二天被人打断四肢丢在了垃圾堆里。”良一淡淡地说:“平山会在本家这边信用等级是‘c’算是配拥有名字的组织,若头辅佐算得上组织里的第三号人物,出了这档子事情是个人都会觉得不对劲了,一个新兴的组织这么大火气肯定是有什么资本才驱使他们这么嚣张的。”
“光凭野田组是叫不动本家的人的,但信用等级是‘c’的平山会可以,而平山会的老大也意识到这个青坊组有问题,所以没有选择正面硬刚上去,而是通知了我们来处理...”大久保良一弹了弹烟灰:“很聪明的做法,就我这些年头的经验看来,这个青坊组里多半沾点问题,可能里面窝着一两个野生的混血种,仗着血统拼勇斗狠想在新宿打出点名堂来。”
“感觉有些乱乱的。”曼蒂揉了揉脑袋。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新兴组织抢了两家人的饭碗,我们得去出面解决他们。”良一言简意赅地说。
“现在我们就直接去青坊组的总部找茬吗?”林年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袖口,在那里面藏着一把齐臂长的短刀,装备部工艺合金打造强度可以劈开钢铁。
“直接去总部有点太莽撞了,既然青坊组的人无视了街头黑道们的规矩那我们就可以默认他们不知道本家的存在,我们这么上门去多半会被认为是平山会或者野田组的人来找场子,到时候就得流很多血。”良一拉扯了一下领子:“先礼后兵,青坊组占了几家不属于他们的店子,我们去坐一坐,生点事情,看看他们的成色如何再说。”
说谈之间,走在前面的良一也停下了脚步,侧身歪头示意了一下,林年和曼蒂扭头看去,在他们面前是一扇普普通通的门市,上面挂着一块粉色的灯牌用日语写着店名,往里看是一段向下的阶梯,尽头处是一扇两侧挂着灯盏的双开木门。
“这是夜总会?”林年感觉比起夜总会这地方更像是通往地下停车场。
“这家店此前是受野田组保护的,野田组在这条街上一共管着八家店面,一家夜总会,五家成人用品商店,两家餐馆。能被野田组收保护费的夜总会自然不会豪华到哪儿去,像这种夜总会新宿里数都数不过来,如果林君想要体验一下高规格的店,改日我会叫人安排的。”良一侧开了身子让路。
“不用了,我进夜总会干什么?喝果汁吗?”林年摇头走在了前面。
“师弟想开点,夜总会里也可以看美女啦。”曼蒂小步跳着跟在了后面。
“那我不如回学院。”
“师姐我也是学院的人,师弟你在暗示师姐我是美女吗?”
“啧。”
站在阶梯上,听着下面两人的交谈,大久保良一脸上公事公办的死板消失不见了,悄然揉了揉额头微微叹了口气:“真是有够麻烦的差事啊...希望那些蠢货能带点脑子,死人了我可不管...”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霸王餐
星光夜总会?星辰夜总会?星...随便了,反正推开大门走进这间地下夜总会的三人都没好好记住这家店名,这就跟从来不会有人特别去记住二十四小时成人用品店的名字一样,你总不会在这种级别的小地方办会员卡就是了。
门后扑面而来的是婉转的歌声和温暖潮湿的空气,甘甜的香味和酒精的微醺止不住的涌入人的鼻腔,门口彬彬有礼的经理双手放在身前微笑地向林年三人鞠躬大声喊:“欢迎光临,今晚月色正好是想喝点什么吗?”
卡座区走廊中举着托盘游荡的衣着暴露的兔女郎款款走来,面带微笑地一步三扭站到了三人的面前,林年和曼蒂整齐地看向了大久保良一,后者也不负众望十分娴熟地上前两步掏了张信用卡放到对方的盘里:“大卡座,一份冷吃,一瓶库克rosé,不要陪酒,今天我过生日,点一首橘庆太的‘friend’吧。”
“那个,抱歉,这位客人,首先祝您生日快乐,但今晚驻场的乐队是我们特地请来的‘coco’乐队,所以现在的点歌服务是需要消费到一定限额才能使用的...”经理面带笑容欠身到良一的身前小声提醒。
大久保良一扫了一眼卡座区尽头的不算大的舞台,上面坐着一只女子乐队,乍一眼看去叫不上名字,大概就是个三四线混迹的乐队,夜总会里的歌声就是她们带来的,现在正在唱的是中岛美嘉的‘桜色舞うころ’。
主场的声线还算柔和深情,但很明显她的歌喉比不上她的姿色,一身露肩的黑白条纹衫加上热辣的超短牛仔短裤,前排卡座不少男人们喝着酒津津有味地边喝酒边看,时不时还会掏钱给服务生买鲜花丢到台上去,良一只是瞥了一眼大概就懂这家夜总会是什么意思了。
“要消费多少钱才能‘点歌’?”大久保良一问。
经理在大久保良一耳边说了一个数字后退后两步垂首微笑等待着反应,良一点了点头:“数额挺大的,我们只有三个人,全开香槟也不一定喝得完,感觉有些浪费了。”
“没有关系,这位客人,入座卡座区的时候我们会提供今晚的其他‘歌单’,价格相对会便宜很多,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随时传唤我。”经理躬身含笑。
“不,我的意思是既然喝不完那就找人帮忙一起喝。”大久保良一拍了拍经理的臂膀:“给今天晚上在场的所有人开一瓶我们桌一样的香槟,账记我头上。”
大久保良一没有压低说话的声音反而抬高了些许,不少卡座区的人都听到了这个男孩的豪言阔语纷纷鼓起了掌来,颇有姿色的女人们都向着这位年轻人举杯抛上媚眼,相信如果大久保良一愿意他们订的卡座区再大都会有些拥挤。
“有我们主席那味儿了。”曼蒂小声凑到林年耳边说悄悄话。
“差了,之前上课的时候恺撒私底下跟我聊天说他干过最疯的一次是17岁生日,送了生日派对上每个人一只鹰隼,一只8万美金,送出去了八十只。”林年也小声回答。
“也就是八八...六百四十万?原来我们主席出手这么阔绰的吗?”曼蒂惊呼,她以为学生会party上香槟灌泳池就已经是骄纵的极限了,可有钱人的快乐总是能超乎她的想象。
“你们在说什么?”大久保良一回头看见两人在咬耳朵不由出声问。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感慨一下有钱人朴实无华的快乐,你们做黑道原来这么赚钱的吗?”曼蒂上下打量着大久保良一像是在重新审视这个年纪还没她大的年轻人。
“做黑道大多若众其实并不赚钱,真正掌控着经济流水的是像义隆组长那样的大人物。”大久保良一解释。
经理已经殷勤的去准备酒水了,漂亮的兔女郎带着三人入座了最靠前排舞台的卡座,水晶玻璃制的桌上放着冰桶,里面插着一只带着水痕的香槟。
“我以为我们是来找麻烦的。”林年和曼蒂坐在了一起四下张望着夜总会里的布局,这算是职业病了,卡塞尔学院的实战课程里不胜其烦地都会提到,任务途中在出入一个陌生的环境时一定要将所有路线摸清楚以备后续撤离。
“我们的确是来找麻烦的,只是方法有些传统..两位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大久保良一给两人递了两个杯子,又亲自开香槟斟酒,干樱桃和蜂蜜的香气弥漫鼻腔之间。
“我以为一进夜总会我们就会一脚踢翻一张桌子拿酒瓶砸酒柜的玻璃。”林年看着酒杯中淡黄色酒液里快速上浮的针刺气泡说:“我以前看混混砸店都是这样的。”
“那样会引来警视厅的,这次任务还没有重要到需要上面的人给警视厅打招呼的程度,所以一切得从简了,但如果林君想要砸店的话也是可以的,这家店没什么后台,砸了之后本家也配得起。”大久保良一说着把才插入冰桶里的香槟抽了出来握住瓶颈递了过去,一副大哥说砸店我马上就砸的小弟模样。
“不...我不是想砸店,我只是好奇我们该怎么找麻烦。”林年摆了摆手,一旁袖子都卷起来的曼蒂一愣,悄悄咪咪的又把袖子卷回去了乖巧坐了回去。
“找麻烦的方法也有很多种。”良一又把香槟插了回去:“比如在本家我这个阶级的‘若众’月薪是二十五万円。”
“挺不错了。”林年心里换算了一下汇率,大概就是一万六人民币的样子,就算每个国家的消费水平不同,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人能拿到这份工资在日本也算很不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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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瓶库克rosé单价大概四万五日元左右。”良一说:“我看了一圈,今晚上这家夜总会生意不错,卡座几乎坐满了,也就是说我至少送出去了二十多支香槟,笼统算下来一百多万日元左右。”
“大久保先生,破费了呀。”曼蒂揉了揉香槟杯感受着嘴里甘甜清新的风味。
“叫我良一就行,破费不至于。”良一喝了口香槟漱了漱口,又招手叫来了卖玫瑰的服务生抓了一大把花丢上了舞台,漂亮的主场看向他们卡座的眼神也越发妩媚多娇了起来。
林年瞥了一眼台上那些散漫交错的玫瑰,每一根玫瑰上都挂着1万日元一支的小纸牌,刚才那这一把丢下去大概又是一个良一月工资,他也大概明白了他们现在在做什么:“...你根本没打算付账?”
“是的。”良一挥手叫退了满脸笑容的服务生擦了擦手:“我给他们的信用卡早就被刷爆了,不瞒各位现在我在各大银行的信用都是黑名单级别的,所以我只是一个穷鬼而已,这次能喝喜欢的香槟都是托了任务的福。”
“那我们可得多喝些了,一会儿绝对得打起来。”曼蒂一怔,立马又给自己的酒杯续满了酒满脸感慨:“下次要砸寿司店或者米其林三星一定得把我们叫上,黑道的生活原来如此多姿多彩啊。”
“这次是有人当替死鬼罢了。”良一摇了摇头:“事后的酒水消费大概率会记在那什么青坊组的头上,毕竟他们理亏在先,被本家找上门大概率得切腹了,切之前顺手赔点任务过程中的酒水钱自然是理所应当的。”
“本部不一样,这种霸道的行事方式在执行部行不通,我们走的是低调路线。”林年说:“如果像是这样的任务执行部大概会给我们一张怎么刷都刷不爆的信用卡,然后让我们走进来开出一个低的离谱的价格,放言买下这间夜总会从而引来夜总会背后的人。”
“如果夜总会老板真把店子卖给你了该怎么办?”良一喝了口酒问。
“那不就更简单了吗?”曼蒂吃着冷吃拼盘插话:“把夜总会买下来不就可以直接见到想见的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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