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一阵清新空气扑面而来,关着纹身男人的后备箱被打开了,他还没来得及大吼出声,冰凉的液体就把他浇了个透心凉,大股汽油味冲入他的鼻腔,还好他闭嘴快不然不小心喝进去一口大概率汽油中毒再加上吸入性肺炎...不过这都不是他现在应该担心的,全身被倒汽油之后的后续结果可不是什么还能进医院抢救的好兆头。
这里并不是某个地下停车场,而是一间加油站旁边的荒芜空地,远处的加油站还亮着灯,大概浇汽油的人才从那边过来,纹身男人此时正躺在一辆废弃老车的后备箱里,惊恐地看着车外的穿着黑色风衣的三人。
“倒干净点,油价蛮贵的。”林年伸出头看了看良一手里的油桶督促道——知道良一是个穷逼,所以这桶油是他出的钱。
“没事,之后回去组里会给你报销的。”良一把拍了拍拍了拍油桶把最后几滴也抖了出来,看了一眼满脸惊恐说不出话来的纹身男人:“你看起来很疑惑也很害怕,友情提示一下,青坊组、根据地、组长,听见这几个关键词你能不能联想出一点情报告诉我们?”
“我...我不会出卖组织的!”纹身男人低吼。
“在夜总会里你的四个朋友可没你这么硬气,该说的事情都说了,但他们的等级都太低了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但有意思的是他们四个人都一致口供说你知道更多的消息,所以我们就把那四个人放了,只把你抓过来了。”良一摸出烟盒递向了曼蒂和林年,两人摆了摆手,他耸了耸肩自己咬上了一根,又把烟盒递到了纹身男人的嘴前面抖了抖,让那颤抖的嘴唇也叼上了一根。
“我这人很公私分明的,谁得罪了我,我就会报复回来,做错了事情的人就该受到同等的惩罚。”良一摸出纯铜精雕着一只凶恶赤鬼的zippo打火机,点燃火焰后把烟凑近深吸了口气低头吹向纹身男人,对方像是见到了鬼一样极力的往后备箱里缩。
“怎么了,刚才在这里面不是嚷嚷着要出来吗,不放你出来你就要杀我全家?”良一把烟盒收了起来,双手捧着打火机,一手点火一手挡风弯腰过去了:“夜总会里你们帮我点了一次烟,我总得报答你们一次。”
“让开!让开!离我远一点!”浑身汽油的纹身男人惊叫着像是受惊的鸡崽子一样往后备箱里面钻,恨不得把自己浑身塞进窄小的缝隙里,极力的想要避开良一手里打火机摇曳的明火。
“外强中干啊...麻烦按住一下他的头。”良一说。
林年和曼蒂对视一眼侧了侧头,上前一步一人按住这家伙一只肩膀半个身子推出了后备箱吊在空中,良一拿着打火机蹲了下来仰视着满脸煞白的纹身男人:“你把烟吐了,我就让你吃一包烟——点燃的那种。”
纹身男人哆哆嗦嗦地咬着烟,看着良一打火机凑了过来,急促的抽气呼吸把烟点燃,生怕一阵风吹过来让火光飘到了他身上。
“这是本家的执法人亲手给你点的烟,你最好抽完。”良一盖上了打火机的盖子凝视着他的脸:“现在,告诉我,青坊组的一切。”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一百二十章:歌舞伎町一番街
加油站废弃空地里的逼供很顺利,纹身男人就招供说了青坊组会社的地址以及社内常驻的人员和常备武器数量,良一简单整合情报思考了一下觉得拜访这种规模的小组织根本用不上出动本家的兵力,他们三个人大概就已经绰绰有余了,遂就直接打了个车直奔目的地。
说起来好笑,直到招供结束纹身男人嘴里的烟甚至还没抽到一半。
果然黑道式的逼供从来都是那么简单粗暴,给你头上浇一桶汽油再给你点根烟,吐掉烟你被烧死,烟抽完前你说不出有用的情报你也会因为烟头点燃汽油被烧死,只有让人满意了对方才会允许你把嘴里没烧完的烟头吞进嘴巴里吃下去。
“起码在我们执行部这种审讯方式是用不了的,我们讲究人权。”曼蒂说。
新宿歌舞伎町一番街,亚洲最大的红灯区,繁华吵闹的街上林年三人正顺着人流大步前行着,街道转角的大楼上挂着的‘i?歌舞伎町’的霓虹灯牌闪烁着红光,不少穿着黑色齐膝袜的一身校服的女孩站在街边打着伞神态可爱地看着路上的行人。
“人权?那是保护人用的,在我们这边很多家伙已经称不上人了。”街上良一双手揣在风衣里叼着烟低头呼着烟雾淡淡地说:“我们最喜欢用的审讯方式其实是把人丢进搅拌机里灌水泥,启动搅拌机开最慢速一边转他一边拷问,拷问结束的时候就是水泥和好的时候,直接打成水泥柱丢海里就完事儿了,既环保又省事。”
“听起来很高效。”林年说。
“你们本部的执行部也不是什么良善组织。”良一说:“在几十年前你们欧洲秘党逼供人的方法是把人塞进一个木桶里只留个脑袋出来,每天定时给你提供水和食物。”
“这哪里残忍了?”曼蒂不解。
“第一二天当然没什么问题,但人终归是要排泄的,你的下半身被关在木桶里动不了,排出的排泄物就会堆积在里面,过不了多久就会在一木桶的排泄物中患上脓毒病死掉。”良一抽了口烟:“为了从木桶里出来,他们连自己老妈的性癖都能说出来。”
“为什么他们知道自己老妈的性癖?”林年愣了一下。
“嘿,少在未成年人面前爆粗口!”曼蒂大声嚷嚷,良一耸了耸肩表示错了,未成年人杀得坏蛋,听不得脏话,很合理。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良一瞥见了林年忍不住东张西望的样子问。
“我最有机会看见这么多日本人的时候是在国内的抗战片上。”林年张望着街头上的风景,不少依偎在一起的‘情侣’在街边出没于旅馆,不少西装革履的梳着油头的男人站在街边满脸堆笑地拉客,看到路过的行人就快步走上去问:姑娘要伐?姑娘要伐?
为了发展不同国籍的客人,甚至这种拉客的人还分不同人种,就现在林年就看见了一个黑人叔叔正亲切地在询问几个美国的游客是否需要见识一下本地特色,那几个美国游客都十分委婉的推阻了,但林年想如果芬格尔有幸也在这里的话,拉皮条的问到那个家伙就只会收到一根竖起大拇指和一句:哟西,花姑娘滴干活!
“像是这种店子本家名下有相关产业吗?”林年转头向良一。
“有的。”良一点了点头:“准确地来说整个歌舞伎町大部分都是犬山家的产业,因为所有人都会定期向本家缴纳保护费,同时超过七成的店铺所有权都是犬山家的,只要我们想,那么歌舞伎町就可以一夜之间改头换面从红灯区变成清水区。”
其实要不是有良一跟在身边,已经有不少牛郎或者水手服的女孩凑过来搭讪林年和曼蒂了,良一脸上那股煞气和凶恶完全的将无关人员隔开了,就算走在人流匆匆的街上人群都会不自主的为三人分开道路。
“说点正经的,我们不是正在气势汹汹的去找茬的吗?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随时都会脚步一拐扎进居酒屋里。”曼蒂吐槽说。
“其实这一趟过去不一定会打起来。”良一把烟头掐熄丢在了路过的垃圾箱里:“那些喽啰等级太低不明白本家的含义我可理解,一般本家办事只需要走进会社里展示一下身份,之后的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刚才夜总会里发生的事情纯属小概率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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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对方还是不识趣呢?”林年问。
“那我今天就可以给两位再介绍一些本家惯用的刑讯手段了,保证各位大开眼界...我们到了。”良一停下了脚步转身抬头,林年和曼蒂也跟着看去,在大楼接近三楼的的地方,成排的落地玻璃上用红色的胶带贴出‘青坊人力资源会社’。
“正大光明啊。”林年说。
“灯是亮着的,看起来里面还有人,我们来的是时候。”良一又给自己点了根烟走向了上楼的大门。
“直接这么走上去按门铃吗?”林年和曼蒂跟了上去。
“林君,曼蒂桑,你们两位都别太紧张了,本家的名头还是很靠得住的。”良一上着楼梯说:“我见过很多黑道上新兴的会社一开始一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模样,言语中各种蔑视本家只当我们是个传说,但当我们的人真正上门的时候好像是恐怖故事的怪物真正登门拜访了,他们又会开始极力的畏缩了起来,恨不得跪下来舔我们的鞋子求我们饶过他们。”
“良一君很有经验啊,明明年纪跟我差不多。”曼蒂看着良一的背影。
“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接触这一行了,每天处理这些琐事已经快处理的想吐了。”走到了三楼的门口良一抬手按了按本领摇头:“今早四谷发生的事情算是罕见到了极致的小概率事情,日本还是有法制在的,这还只是你们到日本的第一天,哪里有那么多会死人的案件落到你们头上。”
“这么一说可真是让人安心啊。”上了三楼的曼蒂靠在楼梯扶手上呼了口气:“其实我最讨厌打打杀杀的了,之前我还真以为你要把后备箱里的那个家伙给烧了...”
“我们虽然手段狠厉,但也不是嗜杀的人,毕竟你不是才说了吗,还有个‘未成年’在呢,杀人这种事情对林君来说还是太过血腥。”良一也忍不住开了个玩笑,背后的林年也忍不住偏头翻了个白眼。
门后脚步声和锁芯弹出的响起,良一转头过去,大门被打开了,门后黑色的枪管堵在了他的额头上,放在扳机上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扣了下去。
“砰!”
火光、枪声在走廊里冒起,人的影子映照在雪白的墙壁上,但却没有鲜血飚射。
在良一身后林年在千钧一发之际伸手推开了枪管,子弹打偏在了墙壁上,袖口中的短刀刀柄落入手中,踏前一步一刀砍断了持枪男人的手腕,第二刀横切而过,一颗脑袋咕噜滚落到了地上,鲜血冲天而起!
良一呆住,曼蒂也呆住了。
林年一时间也有些发愣,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想太多,察觉到门后赤裸爆发的杀机,像是应激反应一般手上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地就完成了,直到那颗脑袋咕噜噜滚落到地上了碰到了大久保良一的脚面,三个人才回过神来。
“我现在说我们是本家的人,还能进去坐下好好地谈吗?”提着滴血短刀的林年小声说。
“我猜是不能了。”良一低头看着脚边死不瞑目的男人头颅,在他耳边响起了门内枪械集体上膛的声音。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幸见光临
事态好像有些超出了掌控。
当被一把子弹上膛随时可能开火的枪对准时,如芒在背的感觉会刺激着人的每一处脑神经,被枪指住的人会清晰感受到生与死的界限第一次那么的模糊,只需要简单一颗子弹随着轰鸣声钻入你脑袋就可以彻底结束掉你的整个人生,那种轻描淡写却又狂涌而起的恐惧能让人体验到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畏惧‘死亡’,珍惜‘生命’的情绪。
一般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会选择躲闪、这是惜命的下意识反应,不需要任何的思考,就像是膝跳反应一样的简单反射一般,脑袋不需要去思考身体就迫使你躲开了,这是人与生俱来趋利避害的本能。
同理,林年也一样,在危险如乱雨狂流而下时,他的本能驱使了他做出行动。
在门后的会社事务所里,六七把枪同时举起对准了他,每个黑衣男的手指都放到了扳机上,那股火烧一般的危险感瞬间从大脑里满溢而出,但他身体呈现出来的简单反射却并非是避开。
当曼蒂和大久保良一扑向走廊楼梯时,他却弯下了腰猛地扑进了门后,握住短刀刀柄的手背上青筋绽起!
刹那从四阶开启,16倍速增益。
黄金瞳如流动的熔金一般倒影出了七个黑衣男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放在扳机上的手指因为紧张用力过度发白露出青筋,手臂、大腿、乃至面部的肌肉紧绷得像是雕塑一般棱角分明,瞳孔针缩到了极致嘴巴微张呼出紧张的空气。
第一声枪响在林年耳边响起了,原本应该短促而震撼人心的枪声被刹那的领域拉扯成了绵长的线,枪火在枪口处扩张膨胀成了一朵不规则的橙花,子弹慢悠悠旋转而出射向空无一人的大门。
林年暴起冲入事务所的动作没有被观测到,每个枪手的视线都还紧盯着空荡荡的大门口,枪口也是对准了早先林年站的地方,这也代表了七把手枪的第一轮齐射都会落空,按照紧张开火的惯性,他们多半还会扣动第二次、第三次扳机,直到脑神经反射过来自己是在对着空气射击时,才会再度寻找他们的敌人在哪里。
正常流速的现实中,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枪手们需要两秒的时间去反应,但很明显这两秒钟的误差就已经彻底为这场袭杀画上了句号。
滴。
答。
两秒转瞬即逝。
刹那领域顷刻间关闭,时间流速恢复正常,噪作的枪声填满整个事务所,枪火的光芒照亮了落地窗,街头的路人齐齐抬头茫然的看向四周不知道噪音从何而来,少有人注意到了三楼数面窗口上无端飚射出了几串血迹。
大久保良一和曼蒂发现林年不见了是在枪响的两秒之后,他们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毫不犹豫的拔出了风衣里的手枪冲进了屋内,在看见七个黑衣男枪手时,两人抬枪就射打爆了两个倒霉蛋的脑袋。
剩下五个黑衣男在看见大久保良一和曼蒂冲入屋内时都想再度发起一轮齐射,但这时意外发生了。
五人举枪的手臂上黑色的西装长袖缓慢撕裂而开,其下的皮肤裂出了环形的红线,在鲜血泼洒而下时,五根握枪的手臂滑落而下砸在了地上,落地声整齐而清晰,随后并起的则是五道哀嚎和惨叫声。
地上最开始被两枪放倒的黑衣男也随着摔倒在地的动作与持枪的右臂分离了,断口光滑整齐骨骼肌肉的纹理丝毫毕现,七根握枪的手臂摆躺在地上极具视觉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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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的角落林年手持着短刀举过了头顶半蹲在了地上微微喘息,鲜血汇聚到刀尖上从他面前滴落而下砸碎在无垢的地板上。
“我操。”良一心想。
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对着天花板开了一枪大喊:“所有人跪在地上,双手...单手抱头!”
剩下活着的五个男人尽管饱受着断臂之痛,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跪下照做,良一扫视了一眼亮堂的事务所,到处都是纷飞的纸页和文件,他抽了抽鼻子兀然皱起了眉头,甩了曼蒂一个眼色让他接替自己看管住这些人,自己快步走到了办公桌旁扯出了藏在桌肚子下面的垃圾桶,里面全是纸张燃烧过后的灰烬和一些漆黑的玻璃碎片和难以分辨原状的颗粒物。
“提前知道我们要来?”良一伸手扒拉了一下纸屑的灰烬,从垃圾桶里面嗅到了汽油的残余味道,所有东西都烧的很干净没有留下一点可分辨的证据。
“你们日本黑道都是这么不讲理的吗?”林年从桌上扯了几卷卫生纸擦刀,目光警惕的打量着整个事务所和跪在地上的五个低声哀嚎的男人。
“你们本部的专员遇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是杀人吗?”良一低声反问。
“最开始那个是我被吓到了,剩下的几个人我只是剁手而已。”林年侧了侧头回避数秒内填充满整个事务所的血腥味,他的表情也有些不自在,砍人时他可以毫不犹豫,但砍人后的血腥场面却还是能给他带来生理上的不适。
良一视线余光瞥了一眼地上倒下的两具被爆头的尸体,那两人站位最靠近大门所以他们是最先遭受到林年攻击的,左侧尸体的偏脖颈上很明显有一道两至三厘米的裂口,不像是偶然所至。
他更愿意相信这是发起攻击的人在瞬间临时改变了注意才把刀口从致命的脖子上转移到了手臂上,不然他们进门见到的就不是七个断臂凶手,而是七个无头尸体了。
好狠辣的家伙,这种冷彻无情的杀性简直超过了大久保良一认识的任何人。
但很明显现在不是讨论内部问题的时候,良一在事务所里快速转了两圈都没找到什么有用的情报,摆在办公桌上的全都是颜色杂志和碟片,少有几张新宿的详细地图,上面圈圈画画这一些地方也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最后查不到更多情报的良一只能回到了五个俘虏面前,一脚踹倒了其中一个俘虏用脚踩住脖颈再蹲下去拿枪戳住他的太阳穴:“青坊组?”
“是...”被踩住的男人痛苦的应声。
“为什么会提前伏击我们?”
“组长的...命令...”
“你们组长呢?”
“我...不知道...”
良一一声枪响打在地上男人的左大腿上,在对方发出惨叫之前就抬脚踩住了嘴巴迫使只能发出呜呜声。
心中默数十五秒,良一抬起脚又问:“你们组长呢?”
“我...我真不知道...”
又是一枪打在右大腿上,这次男人没发出惨叫而是直接昏死了过去,大概是失血过多的缘故。
“在警视厅来之前我们的时间不多,抓紧下一个。”良一挥了挥手,曼蒂把下一个俘虏丢了过来。
“我们真不知道组长在哪里!组长给我们最后下的命令就是守住事务所,说是有敌对社团要来找我们麻烦!”第二个男人很识趣,良一还没开枪他就把知道的一切吐了出来:“组长说来找麻烦的人是二男一女,我们一直在楼上监视街道,看见上来的你们符合情报才选择动手的。”
“二男一女?”良一皱了皱眉内心沉了沉,因为这种配置一般在执行局内并不常见,执行局是精英机构每个执法人都是一等一的杀胚,女性执法人尤其罕见,在人员搭配上也都是二人一组并非三人,他只能觉得二男一女这个具有强烈针对性的情报根本就是指的他们三人,可这样问题就麻烦了。
——青坊组知道他们三个人会处理这个任务,所以早就提前埋伏好了只等他们登门拜访。
本部来的专员被人盯上了?
良一内心升起了警惕,今天是本部专员到访的第一天,这个任务也是他们的第一次任务由长谷川义隆从源氏重工29层的联络部取来的‘飞镖’,此中的程序完全在内部进行没有半点泄露的可能,凭什么他们能碰到这档子事情?在日本又有哪个组织胆敢这样针对蛇岐八家?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示威?还是意图挑起本部和本家的信任危机?
良一沉默着扫了一眼血泊中跪躺着的五个活口,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情已经从一开始的‘疑似有混血种插手’上升到了更为严重的范畴了。
“对了...组长还说让我们留一个活口,让他把箱子带回去给他的上级。”男人又低声补充。
“箱子?什么箱子?”林年问。
“就在角落窗帘后面...”
靠近落地窗的曼蒂立刻小跑过去,果然在窗帘后找到了一个金属手提箱。
良一皱着的眉头越来越深了,因为这个任务的疑点越来越多了。
“要密码。”曼蒂发现手提箱上有密码锁。
“0520...”男人说。
站在一旁缓和躁动情绪的林年愣了一下,扭头看向金属手提箱下意识喊道:“别开...”
这时曼蒂也拨动转轮打开了密码锁,揭开箱子后里面摆放着一面如恶鬼一般白面獠牙的公卿面具,血红的字迹在上面书写着四个中文的大字——【幸见光临】
曼蒂愣了一下伸手揭起了面具,发型在下面摆放着一块怀表,红绿线连接着电路板以及白色的塑胶软物,怀表上的计数秒针已经走到了11,时针和分针几乎重合在12之上。
“炸弹!”曼蒂脸色刷一下变得雪白,她双手一按关上箱子抱着就要冲向大门外。
林年伸手扯住了她的后领把她拉了回来,一脚踹飞了她手中抱着的箱子,双眸再度亮起就要使用刹那,可这一瞬间两人背后的良一又猛地抬手扯住了他们的后领!
空中的箱子表面已经被火光笼罩了,在烈焰和冲击波袭来的时刻,大久保良一的双眸耀金如日。
深夜的歌舞伎町一番街响起了震彻夜空的爆炸,大楼的窗户、沿街的橱窗、轿车的车窗在横扫而过的冲击波下如雨般震裂!行人尖叫着抱头蹲下,恐惧地望着街边三楼汹涌而起的黑色浓烟。
街角小巷,一个手持手机的男人望着远处节点名烟雾滚滚的三楼面色平静地说:“礼物已经送达。”
过后,他将手机的sim卡取出,掰碎,大步迈出融入进了人群之中不见踪影。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广撒网
“老板,三人份关东煮。”
“来嘞!”
街边流动关东煮小摊,红色帘幕被掀起,带着白色厨师帽的摊主满脸笑容地迎去目光,可在看见坐进来三人的第一眼后,他的脸上顿然出现惊疑不定的神情。
关东煮摊主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了,一辆流动餐车在东京街头动游西逛,身经百战什么场面没见过?来他这里吃东西的客人有醉酒的上班族、失足的援助少女,甚至还有结伴成群的暴走族,但今天这场面他委实是第一次见。
三个浑身穿的漆黑、脸上也漆黑一片的年轻人一言不发地坐在了摊位上,每个人都是从耳根子黑到了额头,整张脸上看不见一点白的地方,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浓郁的烟味儿。
“客人这是...才下班啊?”摊主端来三个十分应景的黑色瓷盘放在了三人面前试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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