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嗯。”其中一个从黑色五官上模糊可以看出年纪较小的男孩点头应了一下。
摊主有些纳闷了,没听说新宿这边有煤窑啊,不过之前听说某座女子学院下面有个黑煤窑迷晕女大学生挖煤,难道这三个就是从里面逃出来的?不过三人里就一个女的啊。
“一瓶冰啤酒。”金发被染得乌黑的女孩咳嗽了两声说,只不过用的是英文,摊主一时间没理解过来。
“两瓶冰啤酒。”靠右的男人开口用地道的东京腔翻译道。
“和一瓶果汁。”年纪较小的男孩开口,口音莫名有点带大阪腔。
“好嘞,这就来。”尽管心怀困惑,摊主还是选择了无视这奇怪的一幕转身去后台准备喝的了,在东京这座鱼龙混杂的城市待久了什么场面没见过?现在只不过是三个煤窑工人下班约在一起吃关东煮喝冰啤酒,很合理嘛!
“我感觉我们像挖煤的。”摊前,曼蒂盯着茶水杯里倒影里‘安能辨我是雌雄’的自己满脸悲催。
“不用感觉。”大久保良一镇静地喝了口茶:“警视厅正在两个街区外排查可疑人物,我们最好现在是人被当成挖煤的。”
“我想杀了炸弹客全家。”林年默默地把茶水倒在了纸巾上抹了一把脸。
三人沉默了许久,最终齐齐叹了口气。
十分钟前,一颗箱载定时炸弹在歌舞伎町一番街中的一栋大楼爆炸,震波碎掉了天然气管道又再度引起了不小的火灾,而他们三人正是从火场中逃出来的。
在爆炸发生的前五秒,曼蒂想要把箱子带到楼道里去甩得远远的,而林年又制止了曼蒂这种很可能把自己作死的行为,两人身后的良一则是毫不犹豫的扩展出了一个直径为三米的领域,火光在填充满事务所的每个角落时,名为‘无尘之地’的言灵已然释放完毕,热量、冲击波、火焰尽数都被阻挡开了,这才让三人免遭炸弹洗脸的悲剧。
如果只是简单的爆炸,三人当然不会这么狼狈,问题麻烦就麻烦在爆炸引起了天然气泄漏点燃了整个楼层,三楼以上大多都是民俗,这个点许多家里都有人,火情往上窜必然会导致无辜民众受困,三人又不得不临时当了一次消防员,在火场里不停地救人出去,这幅煤窑脸就是救人的时候熏出来的。
“我以为柯南剧场版里对于东京的危险程度只是夸张而已,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曼蒂理了理自己被烫成渣女卷的漂亮金发欲哭无泪。
“一般我们平时处理的任务都不会有枪战和...爆炸的。”良一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解释很苍白,今天他好像不止一次被打脸了。
“还有酒瓶砸脑袋。”曼蒂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很想说这是意外,但就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是我说错了。”良一微微喘了口气。
“没有质疑本家威信力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炸弹是哪个天杀的寄的前辈有头绪吗?”林年又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了曼蒂问向良一。
“当时情况危急没来得及想太多,在火场里救人的时候我好好整理了一下思绪,大概明白现在我们处于什么样的处境了。”良一用茶水漱了漱口,从汤锅里拿了串肉丸子塞嘴里面无表情地咀嚼着。
“知道凶手的来头了?”林年问。
“差不多吧。”良一吞下丸子又拿起了另一根肉串,看起来火场里张开言灵的消耗不小:“但如果我的猜想正确的话,我们以后大概就有很大的麻烦了。”
说到这里良一顿了很久,曼蒂和林年都感觉到了这及几秒内的凝重静待后文,过后他才锤了锤胸口长舒口气:“咽下去了...”
“咳咳咳...”曼蒂被啤酒呛得咳嗽。
“‘无尘之地’这个言灵我记得教科书上看到过,序列位很高,消耗的确很大,慢慢吃恢复一下力气,警视厅大概一时间找不到我们这边来吧?毕竟出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本家应该已经接收到风声了。”林年把走来的摊主放在桌上的冰瓶啤酒递给了良一。
“具体来说大概这个时候本家的执法人已经到达现场了,这种爆炸案的性质极为恶劣,本家多半都会认为案件本身与混血种有关。”良一启开了啤酒灌了一口呼气说。
“那事实呢?”林年拿了一串虾饺进盘子蘸了点黄芥末:“之前在事务所里那几个枪手应该都是普通人,起码到最后审问的阶段都没有暴露出任何混血种的特征——除了他们没露过面的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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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大概就出在那个组长身上。”良一点头:“青坊组这个组织现在可以确定是一群临时扎堆起的草台班子了,无组织无纪律,手上拿着货源到处兜售,他们靠的底气就是充足的军火。”
说着,良一从怀里摸出了一团皱巴巴的牛皮纸袋,在只有林年和曼蒂的角度看得见的地方可以看见里面包裹着一把黑色的手枪。
“17发容弹量的mp-443手枪,aka黑乌鸦,产自俄罗斯现在广泛用于特种部队的配备,现在黑道里常见的走私军火都不过是过时的俄式马卡洛夫手枪,这种新式军械别说国内了,就算在俄罗斯本地都是一等一的违禁品,这玩意根本就不是一个新兴组织能搞到手的。”良一撸着串淡淡地说。
“弹匣还是加长版的,制作很精良。”曼蒂把枪拿到桌下摆弄了一下:“我记得学院里校工部的教官讲过,这种规格的加长弹夹一般只有在工序严谨的军工厂里才能搞到手。”
良一点了点头:“青坊组看起来的确只是一个掩护,我起初以为只是一些个别初出茅庐的混血种想要玩一手制霸黑道的戏码,但现在看起来背后的水比我想的还要深很多,站在青坊组背后的是一个整个庞大的组织...或者说,整个青坊组都是那个组织随手捏造出了的门面罢了,拿来诱骗我们三个上门的把戏,青坊组毁不毁对他们来说根本不重要,只要能吸引到我们三人来处理就已经达到目的了。”
“吸引‘我们三个人’上门?我以为这次恐怖袭击是针对本家的...更何况有什么人敢针对你们蛇岐八家?”林年怔了一下,嘴里塞满了鱼板有些难以下咽,比起无尘之地,刹那的消耗也不算低,之前在火场里他可是不止一次用了刹那穿梭火焰中救人。
“我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在日本也不是没有人能跟我们掰手腕——也不算是掰手腕了,用下绊子这个说法更为准确一些。”良一说:“那个组织据说存在已经超过数十年了,但在本家内部也鲜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八姓家主都统一口径将猛鬼众的存在隐匿了,就算是我也只是最近在一次犬山家上层开会时才知道相关信息的。”
“能跟本家下绊子的组织?”林年停下了吃关东煮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一旁的曼蒂也是塞着满嘴的海带一脸愣神。
“这个组织的名字叫做‘猛鬼众’,在其中超过七成的成员组成都是危险混血种。”良一平静地说道,关东煮的锅中气泡涌起又炸裂咕噜声不断。
“猛鬼众?没听过啊大哥!七成的成员都是危险混血种,这种组织能在日本存在这么久时间?”可能是在欧洲秘党的麾下待久了,曼蒂有些不可置信日本的局势居然严峻到了这种程度,在本部三两个危险混血种扎堆搞事情都已经算是严重危害秘党统治的高危事项,在这边居然有一个长达数十年盘踞在本家眼皮子底下的恐怖组织?!
“最初收到消息我也很震惊,也询问过义隆组长为何本家不对猛鬼众发起圣战,彻底缴清他们,组长给我的答案是上面橘家的大家长一直都没有下定决心,开战是要流血的。本家不确定猛鬼众真正的规模,也无法估算开战后战损失血的程度,一旦本家在战争中损失惨重、到了两败俱伤的场面,整个日本的黑道将会迎来一次史无前例的冲击,至时数万人将横死街头,东京的秩序极有可能会回退到当初江户时代浪人横行的混乱时期。”良一轻声解释。
“你可以确定是这个‘猛鬼众’对我们动的手吗?”林年确认道。
“还记得箱子里的那张面具吗?”良一低声说:“据说,猛鬼众的头领,绰号‘王将’的那个家伙脸上就无时无刻戴着一张宛如恶鬼的公卿面具。”
林年默默吃着关东煮思考了一会儿后开口问:“但我还是那个问题,你刚才说青坊组是骗我们三人上门的幌子...为什么是‘我们三人’?就算下手的人是那个什么猛鬼众,但就你说的这个组织跟本家是不死不休的敌对关系,难道不能就像是你之前说的一样,这都是一场意外,是我们倒霉才接到这个任务碰上这起爆炸伏击的吗?”
“我知道你的顾虑,没人想被一群疯子针对上...但那张面具上‘幸见光临’这个词已经很有深意了,但的确这可能只是一种戏谑的恶趣味手法,可以调笑任何到达现场看见面具的倒霉执法人。”良一面无表情地说:“我起初也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意外,因为本家内部任务的分发完全是随机的,谁也不可能知道我们今天接的是什么任务,除非有内鬼,但这可能性不大...但直到我在青坊组的事务所里看见了一张地图,我才彻底确定了对方就是等着我们三个人上门的。”
“地图?”
“一张被红色马克笔标记了的地图。”良一说:“那是东京的详细布局,在上面被人圈出了好几个地址。”
林年陡然抬头,只见到良一也看着他缓缓颔首:“成田机场、玉藻前俱乐部、青坊组事务所、你们下榻的柏悦酒店,以及新宿三个我比较陌生叫不上地标建筑的地点。”
“七个地点里就有四个与你们有关,这很难是巧合,准确来说这场袭杀大概率就是冲你们两个到访日本的本部专员来的!”良一沉声说:“...恐怕从你们下飞机开始就有人盯上了你们。”
林年和曼蒂瞬间沉默了,关东煮小摊里一片死寂。
良一安静地喝了几口冰啤酒才开口问:“你们怎么看?回本家申请其他执法人保护吗?”
“不,我想找到他们,然后好好谈谈,他莫名其妙炸我一脸黑总得有个说法。”林年说。
嗯,好好谈谈。
良一没说话,又喝了口啤酒看向曼蒂。
“我在想我这五十多公斤还能不能活着托运回学院。”曼蒂吞了口口水说。
相比霸气侧漏的‘s’级,‘b’级同学就显得很没志气了,她简直都快要被这发言惊的饭都吃不下,啤酒也喝不爽了,坐在摊位前感觉如芒在背。
被一个疑似七成成员由危险混血种构成的恐怖组织盯上?她这辈子最毛骨悚然的事情不过是被学校里的跟踪狂盯上!她这上课摸鱼打诨,下课追剧吃喝的宅女何德何能遭受如此待遇啊!
“这次炸弹袭击多半只是一个‘见面礼’,如果他们真抱着想要把我们赶尽杀绝的心,那个箱式炸弹就该做成触发式,而并非是定时式,如果我们晚到了,那事务所同样会被炸弹炸上天,我们也会意识到有人在针对我们。”良一盯着盘子里的关东煮思考着说。
“也就是说那七个人怎么都会死...真是有够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做法。”林年也逐渐整理起了爆炸案中不少的疑点冷冷地说:“用七条人命来给我们打招呼,这个‘猛鬼众’还真是阔气啊。”
“我很疑惑为什么猛鬼众的目标会是你们。”良一手指轻敲着桌面:“本家重要执权人这么多,他们为什么偏偏盯上了你们?难道他们是想弄死你们挑起本家和本部的矛盾吗?”
“比起为什么是我们,对方的下一步要对我们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问题吧?”林年摩挲着藏在袖中的短刀刀柄。
“炸都炸了,他们还能干什么,再来一场爆炸案?我已经吃灰吃的够多了啊。”曼蒂苦着个脸左手右手各拿一串关东煮:“成田机场是我们下机的地方,玉藻前俱乐部是犬山家主接待我们的地方,青坊组事务所已经被炸掉了,还有什么地方被画圈来着?”
“三个我叫不上名字的地方和你们下榻的柏悦酒店。”良一说。
“那他们他们总不会丧心病狂连五星级酒店都炸吧?”曼蒂愤怒地捶桌:“这一脸黑混着妆我得用多少卸妆水啊,用炸弹当见面礼,他们有种就把画圈的地方全部炸一遍!”
林年和良一愣了一下,抬头对视了一眼一时间没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凝滞。
“你刚才说,本家内部发放的任务基本上是不可能泄露的对吧...”林年低声问。
“是...”良一脸色也有些不正常,因为他猜到了林年想说什么。
“那么...今晚新宿这片区域同时有多少起任务可能需要我们处理呢?”
“忙的时候大概同时有...三四件?”
曼蒂呆了一下扭头看见两人诡异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明白过来了两人的意思:“...你们不会说真的吧?我的化妆品和衣服包包还在酒店行李箱里呢。”
林年和良一猛地起身,掏出一张大钞拍在了桌上转身就走,后面的曼蒂也发出了不似人的惨叫声跳了起来跟着蹿了出去。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如丧考妣
豪华的套房漆黑一片,龟裂的墙壁上、天花板上尽是抽象的‘水墨’画,沙发、椅子被高温烤灼散架堆在角落,在客厅可以俯视整个新宿的成排落地窗消失不见,浩荡的夜风从富士山的白皑之巅吹来,拂进了站在门口的女孩心里。
“我的鞋子。”曼蒂发出了哀嚎。
靠近门口的木鞋柜已经被烧穿了,里面的几双女士鞋子再也不复斑斓颜色,取而代之的是烟熏味的黑色,一双原本纯白无垢的毛绒高筒鞋最惨,隔着老远都闻得到那股压不住的蛋白质燃烧的味道。
“你之前不是一直纠结它的纯羊毛还是假的吗,起码现在不用纠结了。”林年拍着曼蒂的肩膀试图安慰她。
“就算它是假的,也是花了我半个月伙食费买的啊!”曼蒂痛心疾首地把视线从鞋柜上挪开,在看清毁于一旦的套房客厅后,整个人眩晕了几秒差点跪了下来。
“我的衣服裤子!”
套房内四处飞散着行李箱的尸骸,在正中心有着一个坑洞,那里正是这场人间悲剧发生的中心点,而林年和曼蒂的行李箱又刚好离那里很近,可以想象爆炸瞬间时那天女散花的景象。
“没事,你之前不是一直抱怨海外代购可能带假货回来吗,现在你人在日本了可以放放心心地去买evisu和bape了。”林年扶住了泫然泣下的自家师姐一个劲的安慰,他没谈过恋爱但大概还是知道化妆品和衣服鞋子对于女人的重要性,小时候他把林弦的口红拿去在对方新买的鞋子上乱涂乱画,尽管都是便宜货,但老姐回家还是差点把他屁股都打成三瓣了。
在门口大久保良一打着电话,时不时点头或者摇头,频频发出‘嗨’的声音,通话过后他收起了手机走进来房间开口道:“已经跟本家验证过了,根据辉夜姬对城市的监控,我们在青坊组事务所遭受到爆炸袭击的瞬间,整个新宿同时发生了四起爆炸案,起初战略部有人以为这是罕见的共时性,但我们的情报颠覆了这个猜想,这是人为作案,加上我们遇到的总共五起爆炸案都是冲着我们来的。”
“之前我们还在好奇对方是怎么精确找到我们的任务地点的,现在看起来答案已经公之于众了。”林年蹲在了大坑边上伸出脑袋可以探视到下面一个楼层。
“在新宿同时挑起多个事件,再全部一起定点爆破掉,甚至还考虑到了我们今晚如果偷懒在酒店的情况,干脆就再一起把酒店炸掉,宁可杀错不可放过。”良一擦了擦肩膀上的水滴,还好柏悦酒店有最好的消防措施,在火情蔓延时烟雾就已经触发了走廊上的烟雾报警器,整个楼层都开始了无差别洒水遏制火情,直到消防人员赶到彻底熄灭了火焰。
“我的化妆品!”房间内再度响起了惨嚎声,林年和良一对视了一眼,互相视线里都有些无奈——少许遗憾的就是如果他们套房里的烟雾报警器没有第一时间被炸弹炸飞掉的话,曼蒂的衣服包包说不定就能保下来了。
“这种‘工伤’本家可以报销吗?”林年挠了挠脸颊。
“如果由林君亲自上报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几件衣服和化妆品而已。”良一扭头四望着:“比起这个我更好奇炸弹是怎么运输到这间套房内的。”
“没必要纠结这个,像这种酒店通常都有无微不至的客房服务吧?”林年想起了以前读书的时候同班同学吹嘘他们那片地方,最豪华的丽晶酒店的客房服务是有多么贴心、勤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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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如果我们的敌人真是猛鬼众的话,搞到一家酒店的房卡对于他们来说不要太简单了。”良一丢掉了手里氧化发黑的纯银餐具。
“对了,玉藻前俱乐部和机场呢?我记得你说过那两个地方在地图上也被标记了。”
“俱乐部和机场没发生爆炸,前者算是我们犬山家的核心地方了,就算是猛鬼众想要潜入进去安置炸弹也很麻烦,至于机场,辉夜姬查过了,爆炸发生的那个点机场没有飞机起飞或者停机,我们出现在机场的几率也微乎其微,所以猛鬼众大概就放弃了爆破那里。”良一解释。
“今晚的日本大概不会安静下来了吧?”林年看向楼层外烧起来一般明亮的城市,远处的东京天空树亮着白色的微光像是一座长明的灯塔。
“新闻里到处都在讨论这件事,爆炸现场我们撤离的很及时,再加上当时从火场里逃出来的所有人几乎脸上都是黑的,就算路边群众有人拍照也分辨不出我们。”良一把亮着的手机丢给了林年,林年接过后看了一眼,手机上全是即时的突发新闻报道,滑动了一下又看见警视厅发布的通告,里面对于爆炸涉案人员的消息也只是‘紧密追查中’。
“犬山家主那边怎么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整个本家都应该注意到我们了吧?”林年把手机递还给了良一。
“这种大手笔,已经基本确定是猛鬼众干的了,执行局已经立案,这次的爆炸案成为了今晚执行局的首要任务,不少执法人已经出发去了爆炸现场,辉夜姬也开始调动过去一整天的街道监控录像,祸及本家成员这件事已经上升到了最为严重的层面。”良一说。
“也就是说接下来没我们什么事情了?”林年听懂了良一的潜台词。
“是的。”良一平静地说:“出了这种大事,执行局肯定会插手的,我们说白了只能算是犬山家下的一支维和小分队,还算不上正经的执法人,小事我们可以做主,但大事都是由大人物们操手的。”
“感觉有些不舒服啊,被炸的是我们,我们反倒是被排除到外了。”林年踢了一脚地上烧裂的玻璃杯。
“有意见可以向上面提,我是你的传声筒。”良一说。
“怎么感觉你有些喜闻乐见我上诉的样子?”林年抬眼看了一眼良一。
“哦,我不爽执行局很久了,如果能借你的风正大光明的插手一次他们的事务,我想一定会很爽。”良一说。
“你不爽源家家主,源稚生?你们好像说过他是执行局的局长。”林年有些意外:“我还以为像你这种人都是无脑向上面的人物效忠的。”
“蛇岐八家每个家的内部事务都是独立的,源稚生家主司掌整个执行局,在本家他就是权威,他说我们不能插手我们就不能插手,新宿很多事情本来是我们犬山家的内部事务,但源家很多次都带着执行局插手进来把事情给粗暴镇压了,久而久之我们当然对他们有意见”良一坐到了湿漉漉的沙发上拍了拍手。
“那本家现在谁话事?”林年问。
“橘家家主,大家长橘政宗,他是我们蛇岐八家的领袖,同时,源家家主是他的儿子。”良一说。
“我大概懂你为什么不爽执行局了。”林年耸耸肩不再追问了。
“现在不说这些。”良一偏了偏头换了个话题:“现在爆炸案已经发生了,如果猛鬼众这一趟打的是打草惊蛇的注意,那么他们已经成功了,现在全城都布满了本家的眼线,就算是现在这栋酒店里就有不下十个执法人在各个楼道口监视探索,我们大概已经算是安全了。”
“听着真是让人放心啊。”林年点头:“今晚我们怎么办呢?酒店里其他楼层重新开一间房吗?”
“不,既然这间酒店被爆破了,那么就代表这里早已经被敌人全面监视了,在彻底排查完整栋酒店和周边情况之前,你们怕是得换地方住了。”
“换家酒店还是什么?”林年对于住这方面还是挺无所谓的,毕竟再小的房间也挤过,曾经悲催到极致时还跟老姐一起去公园扎过帐篷。
“你们对外的身份证件以及护照都是放在行李箱里的吧?。”良一扫视了一眼当下满目疮痍的环境:“要不去我家吧,我家还蛮大的,离玉藻前俱乐部也挺近,那片地段算是犬山家的大本营了,想必就算是猛鬼众的人也不敢踏入。”
“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我无所谓。”林年一拍手两袖空空,他的杂物也被一把火烧干净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出门前把学院里发的学生证带上了,因为这玩意儿可以当运通黑卡使,他第一期的奖学金可都在里面,如果这玩意儿被烧了他今晚就得连夜跟猛鬼众拼命了。
“你师姐怎么说?”良一看了一眼门板被烧穿的房间里,曼蒂正清点着一些被烧的变形的瓶瓶罐罐,大概是在思考里面留下的未烧干的化妆液能不能废物利用。
“你觉得她像是娇生惯养的人吗?”
“也是。”良一撤回了视线:“那走吧,趁现在时间还算早电车还没停运。”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兄妹,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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