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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你看嘛,不是都说只有相信鬼的人才能见到鬼吗…然后自己就撞鬼了!
路明非到现在还不是太能确定自己到底是做噩梦了还是真见鬼了,那个梦境的持续时间很短,他现在回忆起来,从头到尾大概就是自己不知道多少次回到了那个神殿里,但是这一次一成不变的噩梦忽然有了转变。
白衣男人,或者说诺顿殿下居然主动跟他对话了,还让他一起坐下,感情至深地聊了一会儿的天。
好吧,好吧。路明非承认,屠龙者跟死去的龙王饮酒对谈什么的,有种「诺顿殿下,你坐下,听俺说说知心话「的河南梆子诡
异感,但自己在梦里忽然看见已经死去的老朋友,第一时间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情绪上头了,抛弃了一切的恐惧,无视了许多立场,自顾自地跟对方聊了许多。
路明非首先问这位老朋友的就是,死的时候到底什么感觉?
会痛吗,会不会痛很久?死之后的世界又是什么样的,真的有牛头马面吗?还是说龙类信仰的神话体系是别的一套,来接他的是其他什么司掌死亡的龙类一类的玩意儿…镰刀和死亡之王?应该没这种西幻味儿十足的东西把?
白衣男人回答他说,路明非,死亡并不可怕,对于龙族来说死亡无异于长眠,但就和其他生物一样,对于龙类来说死亡也同样是一场很长很长的梦,看不见尽头的梦,在梦里你会觉得自己在黑暗中无限地下坠,耳边听不见风声,也看不见光,有的只有永恒一样的梦以及孤独,这是每一个龙类都经历过的环节,我们把它视为诅咒,又在无数次的轮回中拥抱这份诅咒。
路明非听着这有些诗意的回答有些释怀,他原以为对方会痛骂他一顿,但结果没有。这让他的负罪感更严重了,情不自禁地问出口说:你以前是真的记不得自己是龙王了吗?老唐…我可以叫你老唐吧?算了,我就叫你老唐吧,反正现在是我在做梦我最大。老唐,我认识的「老唐」真的存在过吗?还是说在你恢复记忆的时候「老唐」就已经死了。
白衣男人望着烛火很久,才向路明非说:
「其实大部分龙类新生后并不会失去记忆,可当你在那片黑暗中下坠得太久了,久到你遗忘了你在下坠的时候,你会逐渐地在黑暗中解体。你的灵魂、身体、记忆,一点点地被黑暗所解构,直到你遗忘掉你自己是谁的时候,往往新生就会来临。
偶然间你看见了光,所以你睁开眼睛,见到了崭新的大地,你踩在新世界的泥士上自认为完成了新生,可其实那时你是不完整的,你的灵魂还在无垠的黑暗中下坠,直奔你而来,直到它们找上你的时候,那时你才可以被称之为完成了「新生。」
「所以说,老唐就是诺顿,诺顿就是老唐吗?老唐没有死,他一直都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我们对诺顿做的事情实在是太令他过分了,所以他才决定和诺顿联手一起干翻我们?」
白衣男人对于路明非的这个疑问没有做出回答,只是沉默。
之后路明非絮絮叨叨地和这个故人说了很多话,他说你知道吗?老唐,你死后我好几天都失眠了,睡不好觉,每天晚上一闭眼就看见你被那些铁刺穿得跟血葫芦式的,一边惨叫一边说我好痛啊,路明非你该死啊!直到后面看了心理医生我才好一些了…哦,我不是在怪你,毕竟你丟的是命,我只是睡不好,我只是吐槽一下,也就是说如果你真变成厉鬼了,冤有头债有主别来找我啊,先去找林年…
白衣男人听见林年的名字也不曾做任何反应,只是聆听路明非发着牢骚。
路明非跟他说:老唐你走了以后我去了一趟纽约,找到了你家,就是那间出租屋,说实话,你出租屋真的乱得跟我以前和表弟住的房间有的一拼...
...对了,很抱歉你家猫死了,应该是饿死的,死在了笼子里,真傻,笼子是开的也不知道自己出去找食吃,你家那么乱肯定能翻出两窝耗子来...
…哦对了,老唐我跟你房东说你有事回国了,把房给你退了,还给了我一大堆退还的租金,我把那些钱都捐给你以前长大的福利院了。
…还有,我走的时候把你电脑主机我给你毛走了,你应该不介意吧?放心,我不查你浏览器记录,我把硬盘抽出来了就当留个纪念什么的,我保证绝对不偷窥里面的东西。
路明非记不大清自己说了多少东西了,那时候他就像是倒豆子一样把憋了太久的话都说出
来了,他认真说,白衣男人就认真听,从不打断,也从不反应对任何事情的喜恶爱憎,路明非也不在乎,越说越快,越说声音越高,但情绪却越来越趋于波澜。
直到最后,白衣男人打断了他说起《星际争霜》要出第二部了,需不需要买一份来烧给他的话题,并且告诉他说,路明非你该走了,外面有人找你。
那时候路明非抬起头对上了那双熔红的黄金瞳,就像被隔着空气猛地推了一把,大脑的意识浸没进了深水里,无限地下坠,下坠…然后忽然他看见了光,感受到了失重感,一个挣扎就醒过来了。
再醒来时他已经是在床上了,如是现在一样回忆着梦里发生的一切。
到目前为止,不知所谓的噩梦己经回忆完毕了。
白衣男人究竟是不是鬼魂,诺顿殿下到底是不是头七错过了末班车,等了一年再来找他索命的事情暂且不谈。路明非觉得眼下有比起噩梦,他更应该关注的其他事情。
「这他妈是哪儿?」
床榻上,潺潺的水流声在耳边响起,路明非以蹲姿转头,整个人瞬间呆滞。因为他从床上起来,自然以为自己是在寝室里醒来的,但实则不然,他现在正处在一个「茵绿野性「的环境里。
在路明非待着的床榻附近,丰富的绿植紧簇,奇形怪状的苔石浸没在与他最多五六步距离外的清澈水洼,回忆起自己薄弱的植物学知识,他开始一一对照这些植物,他努力比对大概能认出的大概有水洼里的亚马逊玉莲和大叶自然下垂的鹿角蕨,可这不都是热带雨林的植物么,但附近大部分的植被的确也都和亚马逊热带雨林的植物特征相吻合?
路明非越看越不对劲,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出大问题了,他之前不是在橄榄球场旁边打盹吗,怎么一觉醒来就穿越到亚马逊雨林了?
他想站起身,结果撞到了什么东西,抬头一看发现有一根灰黄色的枯木从他床榻的头顶伸过,他余光瞥见那枯木的纹理,植物学老师的谆谆教导涌上心头,这玩意儿…大概是水沉木?一般养蜥蜴和蛇的人都喜欢弄上这么一根木头来让自己的宠物攀爬缠绕。
呃…蛇?
路明非瞳孔放大了,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命不久矣,猛然站起身来…然后又撞到了那根结实的水沉木,捂着头侧开站直,然后往那些遮挡视野的植被后看——果不其然,他看到了一面巨大的玻璃横在远处!
见鬼了,这里不是亚马逊森林,这里是一个小型的生态展区!他被关进动物园笼子里当展览品了!
这是谁在跟他恶作剧呢?路明非觉得这事儿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不过比起愤怒和茫然,他好像忽略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如果这里的确是类似动物园的生态展区,那么在那面大玻璃外的墙壁上肯定也会挂着展览简介的木牌。如果外面真有那么一块木牌,那木牌上的名儿大概率不会是「路明非」——毕竟如果真有动物园会展览一种名叫「路明非」的稀军生物,那么属于〝路明非」的生态仓一定是一间二三十平米堆满炸鸡可乐和ps游戏盘的小屋子,而不是环境优美的亚马逊丛林。
所以以结论而言…算了,也不需要结论了,因为路明非已经听到自己头顶传来怪声了。
他抬头看,然后整个人僵住了。
在那根他之前撞得剧烈抖动的水沉木尽头,他对上了一双橙黄的瞳眸,沿着瞳眸向四周延展的是如水一样发亮的深绿色鳞片,顺着椭圆的头颅向下铺满了那较之成年人躯干还要环粗的具有原始野性美的粗长的蛇躯。
看着那肌肉浑雄的蛇躯两侧的椭圆形的黑色和赭色斑纹,路明非觉得如果自己没认错的话,这是一只成年的亚马孙森蚺,就是那种体长可达12米可以绞死
水牛和鳄鱼的那种危险品,听说它的嘴巴能上下张到180°一口吞下一只鳄鱼。
这只成年的亚马孙森蚺似乎是被刚才路明非撞到水沉木的动静给惊醒了,现在已经锁定住了这个打扰到自己的家伙想给他长长见逝。
哦,原来如此啊,我梦到诺顿殿下原来不是要让我完成什么自我救赎,而是诺顿殿下在天之灵感受到我命不久矣,特地还魂前来嘲笑我被胃酸融化的恐怖死法的啊!路明非感觉自己脑神经一条一条的,那是危机来袭时的警报。
...不行,我路明非现在好歹也是干过龙王,正面揍过四代种的人,怎么能轻易被森蚺打倒呢?输给森蚺之后再输什么?输北极熊吗?脸都不要了。
「言灵?月蚀!发动!」路明非震声。
黄金瞳,点燃!
言灵,咏唱!
月蚀,成功发动!
拷贝忍者路明非转着自己威严的黄金瞳一扫生态仓,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影可以给他拷贝的!
很好!月蚀!关闭!
看着亚马孙森蚺顺着水沉木向自己游来的路明非露出了一个极度崩坏的笑容。
这下明明我啊,可真的是要寄了。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一千零二章:三英大战蛇精
其实路明非在加入卡塞尔学院并且得知了一部分真相时,曾坐在那辆前往山顶学院的cc1000次快车里,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红松林和秋高气爽的伊利诺伊州低矮的丘陵,是想过自己以后会以什么样的形式狗带的。
被龙血混种的怪物生吃活剥,在枪战的街头被流弹一枪打中脑袋,更或者是有幸被一口龙炎烧成圣经里索多玛的盐柱…各种死法他都想过,但唯独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被一只亚马逊森蚺给干掉!
现在想来的话,路明非又开始佩服起婶婶了,那位大洋彼岸的家庭主妇向来有极度强烈的忧患意识,坐在叔叔的小排量bm上也不忘思考路家未来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存大事。
按婶婶的逻辑,身旁驾驶位上人到中年小得意,得幸提携坐了体制里一个调研员的位置,虽然只是个二调,但老男人现在也的确在他的社交圈内算得上是「体面」,但现在社会进步神速,世事难料,这份体面又能持续到多久呢?
婶婶常听小区里聚在相亲角有事没事唠嗑的老阿姨们都跟她说,体制内龙潭虎穴,现在上面又严抓贪污受贿,你家老路可千万别出什么问题啊!
每次婶婶听见这类的言论都报以冷眼不屑一顾,一方面认为这群有些八婆的邻里邻居们模样尖牙利嘴,神憎鬼厌,说出这些话必然是嫉妒他家有吃公饭的能干男人。但一方面她又的确报以忧心,因为叔叔向来是个出追崇「体面」的体面人,万一哪天行差踏错去蹲着领免费盒饭了,难道这一家子里她这个家庭主妇还得放下锅铲重新一头扎进人才市场三班倒供鸣泽上大学吗?
想着这些令人掉发头秃的烦心事,副驾驶上的妽妽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困难了起来,顺手就把驾驶座上的叔叔哼着小曲听的老歌经典100连给关掉了,车里安静下来后又觉得后座路鸣泽戳新手机的嘟嘟声音惹人焦心了,转头就骂有这时间玩游戏不如多关心一下复考的事情,人家路明非都比你多在美国发展一年时间了,你还不踏入社会就会被你表哥甩得远远的了!
后座的路鸣泽熟练地蜷了蜷身子侧过身免疫着来自自家老妈的魔音灌脑,驾驶座上开车的叔叔倒是及时打园场开解说美国有什么好?美国乱得很,我前几天才看见新闻说美国又多了几起校园枪击案,那个场面哎哟喂可血腥了,如果可以我才不想让鸣泽去美国上学,太危险了,也不知道路明非现在安不安全…
就是这么一句话,仿若醍醐灌顶打通了婶婶因为每天千篇一律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堵塞的脑回路,连忙一转话锋成为了忧心游子在外的老母亲,说是啊,你表哥一个人在美国一定很辛苦吧,到处都是枪击案,一定很危险的。要不这样吧,我们帮他买一份意外保险吧,都说平时注入一滴水,难时拥有太平洋…哦不,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保险无忧,出门在外他好像意外保险都没买!
然后这事儿就这么风风火火地订下了,于是就有了卡塞尔学院303寝室还在的时候,路明非啃着鸡腿一脸懵逼地看着邮差小哥送给的拆开就是一张意外保险同意书的快递的一幕…
干他妈的高额意外保险,也干他妈的一人保险,全家平安!
不知所谓的动物园生态仓里,踩在床上的路明非卯足了劲儿瞪着那只躯干比自己还粗的可怕巨蟒,他已经高举双手过头顶像是猩猩一样面目做凶狠状,听说自然界里的动物在遇到威胁时都会尽可能地让自己显得更大一些,让自己的敌人不能准确估计敌我实力。
但说实话,路明非觉得自己这小身板就算往嘴里塞根橡胶管子注满水都不一定有一只鳄鱼一半大,但面前这玩意儿是能把鳄鱼囫囵吞下去的,自己举手的动作感觉比起威慑来说更像是烤鸭在壁炉上展现自己的肥美….
可不知道是不是路明非的威慑形态的确吓到森
蚺了,又或许是他面目太过狰狞让森蚺不能确定面前的是啥玩意儿不好下手,总而言之,这只战斗力能干翻河马的凶残猎手竟然真的在水沉木的中间停下了,居高临下地跟路明非隔着大概三米不到的位置对峙着,口吐红信发出令人不安的嘶嘶声。
场面就这么一下子僵住了,路明非不动,森蚺也不动。
动态光照着生态区的植被被通风口的微风吹得轻轻摇曳,水洼里的亚马孙玉莲绿叶下偶尔波澜起,荡起涟漪到石边。
在路明非腿都站麻了的时候他眼前忽然一红,生态仓内的动态光转成了危险的红色,并且伴随着刺耳的警报声,森蚺被这动静吓了一大跳猛地回缩做好了攻击的准备,然而路明非更是往后猛地一跳撞到了墙壁上后脑瓜子生疼。
藏在生态仓植被遮挡后的门被推开了,从门后冲进来的是几个龙精虎猛的好汉,看他们的装束,路明非一眼就认出了这几位是卡塞尔学院年度最可爱人物排名第一的校工部!
校工部在今年,去年,前年,甚至大前年都蝉联了学校最受欢迎的部门第一名(另外,装备部是最不受欢迎部门的第一名,第二名是风纪委员会,为此曼施坦因教授勒令叫停了这不知所谓的网络民间领奖活动),作为校工的他们向来都是被精英学员们尊敬的,因为这群好汉几乎全能,上能帮后勤部修学生宿舍水管,下能帮风纪委员会逮作弊的学生,前能巡逻学院站岗当保安,后能扛起1200发/分的mg42改版冲在战场第一线,几乎就没他们干不成的事儿!
三个校工部的好汉,人狠话不多,在红光的生态仓中佝身前进,目光说利如猛虎,路明非一眼就看出这哥儿几个铁定是丛林作战的一等一好手,无言之中就默契地兵分三路包抄那水沉木上不知所措的巨蟒。
校工部三个人里有两个手里提着精钢制作的捕蛇叉,一个手里抓着灭火器似的玩意儿,但路明非敢保证那东西肯定不是灭火器,因为他看见那罐子上有着一个战斧和锻锤相交的logo,那是瓦特阿尔海姆的防伪认证标签。
红光中森蚺敏锐地察觉到了有危险,它发出了警告的嘶嘶声,头部向前伸展,尾部向上倾斜,蛇瞳注视着面前不断接近的手拿灭火器的男人,它的本能告诉它自己现在处于巨大的危险之中。
而作为动物的本能一向都很准确,精钢的铁叉从天儿降,在蟒蛇没有观察到的后方,两条钢叉猛地叉在了它攀附在水沉木上的蛇躯,两个草莽大汉摁住铁叉按动隐藏的按钮,铁叉的叉头自动合拢然后持续发出高压电流!
森蚺一瞬间失去了行动力,浑身开始不自主地扭曲了起来,打头的校工好汉拿起灭火器就喷出了对于蛇类来说极度刺激的高浓缩雄黄粉未,不到十几秒的时间,处在电流和雄黄刺激之下的亚马孙巨蟒就失去了反抗力,只剩下蛇躯的肌肉还因为神经节在收缩扭动着。
成功干晕掉了巨蟒,两个拿铁叉的好汉扛起那保守两百公斤重的巨蟒就往他们来时大门去,剩下的拿着浓缩雄黄喷罐的校工转身安抚起了床角贴墙看了一场三英战森蚺好戏的路明非说:「不好意思,同学,让你受惊了。」
「什么情况啊这是?」路明非人都懵了,觉得现在的发展自己完全看不懂。
「没什么情况,我们只是在做该做的工作而己,听上级部门说这里有危险的蛇类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就被调遣来进行捕蛇工作。」校工部的人一等一都是好汉,从来不邀功,给路明非敬了个礼提起灭火器转身就要走。
路明非看着他们走向不远处那个隐藏的大门时,赶紧一跃下床跟了上去,但才走没几步就发现前面的校工转头停下盯了自己,虽然对方没说话,但路明非心里已经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抱歉…你是想跟我离开
这里吗?」这位校工拎着灭火器迟疑地问。
「肯定啊。」路明非点头。
「对不起,你不能离开这里。」校工摇头遗憾地说。
「为啥啊?」路明非傻眼了。
「上级命令,特别强调让我们在生态仓里捕蛇确保学生安全的同时,也不要让学生私自离开生态仓。」校工解释道。
「哪个上级命令的!这也忒损了吧!把我搞来这里的肯定也是他们吧!「路明非瞬间气得鼻子都歪了。
果然自己会出现在这里是有人作梗...不,没人作梗自己也不可能会陷入这种诡异的处境,问题就出在到底是谁在整自己!等等,难道是零配合自己在期未补考的时候作弊被发现了,风纪委员会的让特地来给自己带来一次「卡寒尔式震撼」长长记性?
「抱歉我们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命令,校工部向来只服从命令。」校工部的人不愧是特种部队出身的军人,一瞬间就堵死了路明非的话口。
「别开玩笑了,先让我出去,这里哪儿是人待的地儿,这里可是关动物的地方!」路明非向前走了两步说。
在他表现出了强烈的想要离开这里的期望,他面前的壮硕校工立刻就警惕起来了,向后退了一步,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门后那两个抬了蟒蛇出去的同伴立刻支援了进来,手拿钢叉同样警惕地看着路明非。
「…路同学,请不要让我们难办。」打头的校工委婉地说道。
路明非一瞬间觉得自己如果接话说,难办那干脆就别办了,这三个校工会像是之前叉蟒蛇一样把自己叉到床上..也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辣椒喷雾款的灭火器。
情况一时间很焦灼,三个校工面对路明非显得如临大敌,浑身紧绷。有趣的是刚才他们面对那只恐怖的巨蟒时都显得那么闲庭散步,就像是饭后的闲暇活动一样,但面对路明非,他们却是在第一时间提起了百分之一百二的警惕心。
他们是认得自己的,路明非忽然意识到这一点。
因为之前那个打头的校工叫自己「路同学」,自己的名气在卡塞尔学院似乎吃得很开,属于是校园风云人物榜上有名的角色,校工部闲暇时候肯定也在休息室吹牛打屁吃瓜,认识自己也很正常。
那现在在这三个校工的眼里,他们面对的可就不是什么蟒蛇一类的畜生了,而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屠龙奇才,大名鼎鼎的,s「级,路明非,路专员!在一个武斗派‘a「级学员都能随手单挑四五个草莽近不得身的学校里,一个‘s‘级的危险程度就不必多说了。
三个校工大概这时候都打定主意,如果真打起来了,他们毫不犹豫就会下重手,马伽术、极真空手道、西斯特玛有什么来什么,不然一会儿躺下的就该是他们自己了。
至于为什么这位‘s「级专员既然有实力干翻他们三个,却不自己动手解决那条蟒蛇?这个问题他们不需要去考虑,他们只知道盛名之下无虚士,虽然路专员被一群人网传,s,级含金量很有水分,但再水也是‘s,级不是嘛?屡次屠龙幸存还立功不浅的骇人战绩可是实打实的,他们三个校工里的王牌精英真不一定能在这种传说人物手下走过两招。
…你妈妈的。
路明非看着面前这三个龙精虎猛的好汉,有些头皮发麻,他的‘月蚀,还处在发动期间,能看到这三位好汉肩膀上的数据流,但却发现他们都没言灵可以用,属于是血统刚刚到开启黄金瞳,又或者点不亮黄金瞳的一类混血种。
他不管用言灵复制哪一个人,局面对他来说都不太乐观,因为另外两个他没办法解决,这也是‘月蚀,最大的弊端——他可以跟谁都打得有来有回,堪称单挑小王子,但对于群殴,他依旧只能双手插兜被打得还不了手。
「人多欺负人少是吧!有胆子来单挑啊,我们一对一,车轮战也行,我赢了就让我走!」路明非还是决定嘴硬一波,看看能不能唬出去。
「抱歉,路专员,对付你,我觉得三个可能还不太够。」校工诚实地说。
够了,真够了,再来一个大汉,四个大汉再加上亚马逊丛林环境,这己经能让我联想到某个糟糕的名场面了,路明非悲伤地想。
四个人大眼瞪小眼对峙了好一会儿都没动手,两边心里都没底,都不是太想被放倒在地上丟人有丢分的那一个。直到站麻了,房间里的红灯警报都熄了,校工部领头的好汉才委婉地说食堂马上要开饭了,今晚的猪肘子听说很新鲜,去迟了可能就抢不到了,路同学你看…
路明非连连顺著台阶下,点头说好啊好啊,刚才你们还没来我就站着了一会儿了,现在腿也麻了,肚子也饿了,你们去食堂干脆给我捎带两根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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