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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历大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楼主大大
沿海居民世代依海而居,以出海捕捞和贸易为生。禁海令一出,严重影响了他们的生计,而迁界令一出,更剥夺了他们的生存基础。被迁之民流离荡析,又尽失海上鱼蜃之利,大量人口流离失所,谋生无策,丐食无门,卖身无所,辗转待毙,惨不堪言,仅粤东八郡死亡人数就达数十万。
可是随着满洲人逐渐开始接触海洋,也随着满人失去江南以来,靖海令就成了一纸空文,索额图的意思就是重新在长江以北的沿海实施禁海令,片板不能下海。
康熙苦笑一声,如今大清已没有了水师,明军水师来往纵横,索额图所提的禁海令也并非没有道理,既然满人不能与明人争夺海洋,倒不如切断海洋与沿海地联系。
“嗯,就这样办吧,内廷拿出一个条陈出来,朕下旨宣发,所有沿海军民全部内迁,不可滞留在海岸五十里内,但有违例的,定斩不赦。沿岸的渔村都要烧毁殆尽,不能给明逆留下一颗粮食。”
“此外,速速派人前去山海关调令各部回京戍防,不得有误。”
“喳。”
康熙颓然坐在銮椅上,沉默了许久才道:“你们都下去吧,朕要好好静一静。”
“喳。”近臣们一起行礼,正要退出勤政殿,这个时候,梁九功慌慌张张的小跑着进来:“皇上,不好了。”
康熙疲倦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怎么?又出了什么事?”
“明军……不。明逆在京城二十里外……”
“什么?”康熙一下子暴跳而起。血红地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梁九功:“你再说一遍。”
“前营提督喀布尔在城外二十里处发现了明军。此刻正在激战。”梁九功腿肚子尚在打抖。
一股无力感从康熙地心底透了出来。就来了吗?这几日以来。明军濒临城下地场景在噩梦中早已出现过无数次。就像当年地崇祯一样。仿佛北京城遭受攻击是极平常地事。
“如今战况如何?”康熙冷静下来。正如他方才所说地那样。就算是天命不在己身。他也要和老天斗上一斗。
“奴才不知道。”
“去,派出探马,时刻来报。”康熙哆嗦着扶着御案,大声吼。
原本要离开的近臣都止住了脚步,屏息的站在殿内,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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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向南二十里的黄村,这里原本只是一个极小的村落,满人定都北京之后,旗人们开始在京城附近开始圈地,由于黄村是京城与天津卫的必经之路,鳌拜与各旗之间争地地主要地点就在这里,谁控制了这里,就可以控制北京与天津之间数百顷的良田,若在这里设上一些车马行或是酒楼的话,自然是财源广进了,如今这里的土地几度易手,如今已是康亲王杰书的产业,在这里,一个极大的高墙庄院拔地而起,占地极为广大,沿着庄院前的一条直道上,满是酒肆、茶楼,四周便是良田了。
可是如今,两支军马正在这田之处对阵,一方是清一色的骑兵,足有数万之多,另外一方是步卒,队列齐整。
刘国轩所率地水师陆战队攻占天津之后,便立即开拔,昼伏夜出,尽量绕过沿路的集镇、村庄,可是仍旧被满人发现了,卫戍在北京城南的前
布尔立即率军堵截,在这里摆开了阵势。
刘国轩自然知道时间的重要,突袭最害怕的就是被敌人缠住,一旦北京城附近地清军源源不断的赶来,那么别说去突袭,恐怕只能突围了。
刘国轩站在小丘上,不断地观察着数里之外清军的动向,仔细地估算着时间,最多三个时辰,清军的援军就会赶来,所以必须得在一个半时辰之内迅速地击溃清军,并且脱离战场,很显然,对面的清军也察觉到了刘国轩的意图,他们是清一色的骑兵,但是并没有率先发起攻击,也尽量与水师陆战队避战,拖延时间。
“大人,一应火炮都准备好了。”一个小旗急匆匆的过来,禀报道。
刘国轩点了点头,仍然不断观测着前方的清兵,此次共用马拉来了数百门火炮,还有一些极为秘密的武器,尽是山谷内的工匠特制的,也是这一次明军制胜的关键,当时朱骏拟定计划之后,连召阿姆斯将这批火炮托运过来,也正是打算了孤注一掷,定要这一次计划实施。
“全军前进,向清军靠拢。”刘国轩剑指北方,大声下令。
哗哗…由于北方寒冷,明兵们穿的尽是轻便的棉甲,在传令兵的呼喝声中,一万三千明兵排成横列平举火铳向前移动,炮手则校准好了火炮,留在后队待命引发。
前营提督喀布尔是个蒙古人,蒙古人自来好战,可是喀布尔的血管中却还有着谨慎的因素,其实也怪不得他,只是明军如今的声势实在浩大,不少精兵名将都折损在他们手里,他自认自己算不得什么名将类的人物,自然多了一分小心,反正拖延着时间,等到十万援军一到,给他来个包饺子,何必要自己去拼命?
是以,看到明军开始向前,喀布尔毫不犹豫的挥了挥手:“全军暂避。”
三万轻骑毫不犹豫的开始渐渐勒马后退,马跑的快,明军就是如何行动也不可能追上的,喀布尔反而觉得很是轻松,片刻功夫,清军如潮水一般向后退了一里有余,喀布尔才下令稳住阵脚。
而明军似乎毫无所觉,仍然徒劳的向前迈进,似乎没有看到他们的敌人越追越远一般,这让喀布尔觉得很是奇怪,他稍微犹豫之后,决定再派出探子到明军阵前去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
“将军,你看,那是什么?”一个拥簇在喀布尔身畔的亲兵望南部天空,脸上满是惊恐,喉结不断的滚动。
喀布尔抬眼一样,不由的脸色变得惊异起来,只看到十几个巨大的圆球飘荡在空中,正缓缓的向己方阵前移来。
“这…这是什么?”喀布尔也发出一句问,他并非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可以眼见一个巨大的球飘荡在空中,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是往我们方向移来的,将军,要不要撤退?”一个偏将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眼眸中尽是恐惧,明军作战的方式总是奇特的很,但是这一次利用会飞的圆球作战,却让他不能接受,这是从古至今都没有的事。
喀布尔开始踟蹰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已经看到了这个‘怪物’,如果真的下令躲闪,那么与刚才下令避战就不一样了,说不定会发生溃逃,作战讲究的是激励三军的勇气,只要勇气还在,一切都不是问题,可是一旦有人恐惧,那么下令后退是极为危险的。
“不必害怕,这些玩意没什么用,恐怕是明军虚张声势,大家不必惊慌。”喀布尔作为主将,自然知道这个时刻稳定人心是多么的重要,不管如何,他都得咬着牙做出一副无畏的摸样。
“若是明军再向前进,我前营铁骑就掩杀过去,将其冲散,都别怕,他们人数不过万人,只要一鼓作气,便可荡平。”喀布尔硬着头皮道。
明军仍然没有停步,继续保持阵型向前跨步,而天上的‘飞球’显然也没有停止的迹象,这给喀布尔极大的压力,退吧,又怕队伍散了,不退嘛,又不知明军到底搞些什么玩意,他现在还在后悔,早知道不该独自前来拦截,若是能叫上新军一齐出动,眼前的明军就好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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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了趟市里,所以更新晚了点,请见谅。





永历大帝 第四百二十九章:旷野决战
短暂的天人交战之后,喀布尔终于恢复了勇气,他的流淌着蒙古人的血脉,三万人在一万明军面前连连避战,这实在过于丢人,眼看明军已渐渐逼近,喀布尔终于将手上的弯刀向前一挥:“杀。”
“杀。”身后的骑士热烈的回应,虽然天上的那个圆球给人未知的可怕,但是在短暂的克服之后,所有的满蒙骑士又恢复了战意。随着喀布尔一骑当先飞马开始发起冲锋,更多的骑兵跟随其后,整只骑兵呈锥形一般向着明军开始发起凌厉的冲刺,意图一举将整只明军冲溃。
隆隆的马蹄声打破荒野地平静整个地面都仿佛震动起来。“杀!”清军的喊杀声响彻入云。声音中充满了兴奋。明军火器利害只是传说而已。当年真正经历过火器威力的清军只是少数。再加上为了防止影响军心,京畿附近的清军并没有对这种武器有着过多的畏惧。
明兵们用怜悯的眼光看着这些清兵不知死活嗷嗷叫着冲上来。在清军完全加速,手舞着战刀在炎日下闪耀时,明军开始停住前进的步伐,枪口对准前方。保持射击的姿势。等官下达的命令。
轰轰……当先发声的不是明军的火铙,而是自前排明军头顶穿越而过的炮弹,有巨大的铁球,有犹如尖锥一般的炮弹,有如风筝一般发着吱吱声的怪物,不过这些东西满人早就见识过,早在辽东时明军就利用这种玩意守城,取名‘神火飞鸦’是种威力强大的火器,只是射程不高,只能利用其来守城,可是如今,也不知怎的,这些明军竟拿这种玩意前来野战,更令狂奔中满蒙骑士不解的是,神火飞鸦的射程比之在辽东时要高了许多。
等到火球、炮弹和‘神火飞鸦’落了地,密集的骑兵冲刺阵型中立即炸开了一片,尤其是那金铜色的炮弹,一旦落地,立即发出巨大的响动,方圆数十米内的一切生物都被炸的支离破碎,连个完好地人形都不能看见,而那‘神火飞鸦’则借着纸翼在空中缓缓盘旋,谁都不知道它将在何地落下,给人以强烈的威慑。
看着无数的同伴尸骨无存,许多人不由犹豫起来。是继续向前冲。还是勒马回头躲避明军强烈的火炮?
前面一犹豫。后面正在冲击的清军只的拼命拉住缰绳。减缓速度。否则就要自己人撞自己人了。正在冲击的清军气势为之一顿。
而隐藏在明军后阵的火炮显然没有停歇的迹象,第二轮火炮也发出剧烈的响动,这个时候,有人大吼:“杀啊。”
“杀。”尽管明军火炮地射程超出了满蒙骑士的预料之外,尽管明军火炮的威力使人闻之色变,但是这些长居关外的铁骑最终没有选择妥协,他们将战刀舞的更高,不断的催动着战马试图越过火炮的射程,如猛虎一般扑向明军步兵阵型。
火炮愈来愈加密集。百门火炮不断地发射着各种炮弹。满蒙骑兵所过之处。留下了一片片地血渍和仍然冒着硝烟地弹坑。横七竖八地尸体躺在地上。接着被同伴地马蹄无情地跨过。当体内地野性挥发出来。骑士们相信。这些曾经一碰即溃地明兵在铁蹄之下。必然会四散溃逃地。正如十几年前他们所面对地那些明军一样。
眼前列成长蛇地明兵步兵已经距离越来越近。虽然火炮撕开了许多地口子。让骑兵冲刺地阵型显得极为散乱。但是每一个无畏地骑兵脸上都开始绽放出一丝即将屠斩溃敌地快意。我们仍然是上天地宠儿。因为我们仍然英勇无畏。我们冲过了犹如地狱一般地炮雨。现在。就如父辈们一样。应该是收割地时候了。
“射击!”
“射击!”明军将官地声音响彻天地。甚至盖过了隆隆地马蹄声。
“砰砰砰…”无数炒豆一样地声音响起。在枪声响起来地同时。无数地金属弹丸在空气中几以直线一样地轨迹高速向清军飞去。整个明军前线硝烟弥漫。空气中传来剌鼻地硝烟味道。
看到明军阵线升起来地硝烟。冲击地清军不惊反喜。在这些关外骑兵地眼里。原来这些明军和以前明军并没什么两样。都是胆小鬼。只会远远地放枪。火铙地射程最多不过四十丈。可是现在地他们距离明军却有八十丈地距离。只是这个想法刚过。许多人只觉地身体被什么东西重重撞击了一下。他们马上反应过来。自己中弹了。
怎么可能?自己离敌人明明还不到火枪射击的距离,怎么能够击中自己?没等他们想明白。许多人眼前一黑。已经从马上栽下。
“律律。”被火枪击中的马匹一时不死。乱
将清军冲击的路线弄的大乱。
虽然前面死伤重。后面的清军没有退缩。对于火枪。在他们的认知中还停留在辽东时代。第一轮射击之后,是绝无可能继续射击的,等到明军装填好火药时,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冲入阵前,将明军可恶的头颅砍下去,为前面死去的兄弟仇。
“杀。”骑士们的长刀开始向前挺了一些,他们有足够的时间让明军慢腾腾的装填火药,也有足够的时间冲到那些愚蠢的明兵面前,更有足够的时间舞动长刀,将一个个南蛮子的头砍下来,满洲男儿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无数人的血液开始沸腾,开始燃烧……
“变阵。”耳膜里又传来明军军官的大吼。
紧接着第一排射击的明军犹如潮水一般的隐入阵列之中,面对满蒙骑兵的,是有一排黑森森的枪口。
不太对劲,冲在前面的骑士立即有了察觉,明兵没有想象中的开始逃散,一排新的枪口冒了出来,这让他们的思维还没有转换过来。
“射击!”
“射击!”
“射击!”
又是一阵骑士们耳熟能详的声音,却无异于是他们的噩梦,他们知道这一个声音接下来意味着什么,前排的骑士开始出现了一些慌乱,可是要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惯性的使然已经让他们座下的战马更加疯狂的向前冲刺。
“砰砰砰……”
又是一排冲在最前的骑士犹如肉粽一般自马上栽落下来,后面的骑兵虽然继续做着无畏的冲刺,但是这样的结果让他们的士气不由得一滞。
“变阵。”这个催魂一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射击!”
“射击!”
冲锋的满蒙骑兵终于感觉到吃不消了,在明军阵前四十丈内已经堆积了无数的尸体,这些伙伴的尸体用生命告诉他们:“不要过来,这里是地狱。”
该死的四十丈,许多人在心里咒骂,更多人想拨马逃窜,可是血管里流淌的野性鲜血告诉他们,冲过去,杀光一切南蛮子,只要靠近他们,我们的战刀就能将他们的首级一个个的收割下来,犹如这些南蛮子在金秋时分割麦一般。
“变阵。”
“射击!”
“射击!”
在最后一声催魂般的声音嘎然而止之后,排枪让一批骑兵永远失去了生命,可是后面的骑士终于如开闸的洪水一般泄入了明军的阵前,总算冲到了目的地,虽然所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可是这来之不易的距离终于缩短到了不到五丈,下一刻,战刀便可以狠狠劈下了。
“变阵。”令冲在最前甚至可以看到眼前明军阵前一个个坚毅面孔的清兵吃惊的是,这个声音又想起了,变阵?难道还要射杀一番?可是还来得及吗?
最前一排开火完毕的明兵迅速的隐入阵中,出现在骑兵们面前的是一根根足有一丈长的长毛,竹削的矛尖没有寒光隐没,却让骑士们心寒不已。
“咚咚……”无数匹战马撞在长矛上,长矛刺穿了骑士的身体,更是刺穿了后方冲刺而来的骑士的信心。
火炮之后是火铳,火铳之后是长矛,环环相扣,应接不暇,骑士们已经牺牲了太多,可是最重要的问题是,长矛之后是什么?
“杀。”失去了勇气是一回事,但是牺牲仍然是另外一回事,后方的骑士仍旧如飞蛾扑火一般的狂奔而来,在密集的长矛面前,猛的一跃而上,跳离马背,杀入更加密集的明军阵中。运气不好的只能被长矛刺个对穿,魂飞萨满。
一连窜的打击过后,鏖战才刚刚开始,明军的长矛阵显然并非是无往而不利的,在刺穿了无数个满人的身体之后,矛头渐渐的钝了下来,以至于骑兵冲来,只能将其撞翻在地。
“杀。”这一声叫喊是明阵中的军官发出的,紧接着一场真正的短兵相接开始在田野处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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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浪费了很多脑细胞,为了研究骑兵与火铙兵的对战,小弟翻看了无数资料,百度,酷狗的手都软了,检查了一遍,感觉还算满意,这里注意一下,明军从前面对的绿营兵与现在真正的满蒙精锐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满人能在清初扑灭这么多起义,扼杀这么多反抗,并不是只凭运气。




永历大帝 第四百三十章:狭路相逢勇者胜
是一场双方都没有预料到的激战,交战的双方都曾都曾是纵横无敌的精锐,一方是纵横关外,横扫一切的骑兵精英,另一方是纪律严明,光复半壁的水师陆战队,在接触的一刹那,发出最为血腥的碰撞。
明军失望了,在他们眼里,这些穿着号衣的清兵应该在火炮、火铙、长矛的三重打击之后溃散的,正如他们从前所遇见的关宁军或是绿营兵一样,可是不曾想到的是,眼前的清兵与以往的清兵并不相同,他们为死亡而生,为杀戮而活,在折损极大的情况下,仍然毫不犹豫的撞入了明阵,没有任何一丝犹豫。
失望的同样还有这些叱咤一时的满蒙骑兵,在他们看来,这些明军似乎有了极大的不同,在辽东时,明军或许能稍有抵抗,可是一旦骑兵冲入车阵之后,明兵们仅有的勇气便会一泻千里,剩下的,只需要举着屠刀追杀残敌而已,等到八旗入了关,卫所里的明军则更是不堪,一触即溃,可是眼前的明兵非但有着极大的勇气,当骑兵冲到近前,非但没有四散逃走,反而仍然保持着阵型不乱,将手中的火铳倒转过来,握住火铳的枪口,便挺身肉搏。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明兵在新兵训练时,所面对的是数十头战象的冲击,军官不下令后退,绝没有人敢后退一步,那些临阵脱逃的,迎接他们的将士数十军棍,若是多次逃脱,则是遣退回家,不单不能拿到丰厚的月饷,被遣退之后的污点也同时伴随他们的一生,以至于去找工作时,都没有工厂愿意要,是以,一旦一个家族中有一个被遣退回家的士兵,整个家族的也将为之蒙羞,这才是明兵纪律的来源。
通过各种极为苛刻地军令进行训练,在封闭的环境之下,军官的话便是圣旨,一句前进,千军万马决不能有任何人慢一步,一句后退,万人组成的蛇阵决不能有任何人反道而行。
不单是训练的因素,还有军营中灌输地荣誉观念也让他们对溃逃产生了极大的反感,近二十多万的明兵中,只有一个主心骨,所有人都将为他效力,所有人都可以为他毫无条件的牺牲,在几百年之后,或许为了某个领袖牺牲是完全没有人权的,甚至是邪恶的,可是有些人永远不明白,一个没有英雄和领袖地农耕民族,所遭遇的将是怎样的灾难。
在明军的后阵中,一竿极大的旗帜悄然竖起,旗帜乃是明黄帛布织成,上面地朱红笔迹尤其耀眼——顺天浩命,招讨建奴,大明水师陆战队。在大字的下侧,则是几个朱红小字,并且亲盖了印玺,这是皇帝亲自写下的笔记,亲自盖上的印玺,此旗一出,便代表了大明皇帝亲自压阵观战。
“大明皇帝万岁。”掌旗官握紧旗杆大呼,这时已没有了军官喝令,对阵的双方已经胶在了一起,短兵相对,血溅不止,任何命令都没有作用,这是在对阵最激烈时的最后一个命令。
‘看,皇帝陛下就在这里,后退一步,便是对皇帝陛下最大的侮辱和践踏,保卫皇旗,决不能让肮脏地鞑子触碰到皇帝陛下的旗角,前进。’
“万岁。”掌旗官身边的明兵跟着一起喊,将声音传得更远。
“万岁。”声浪一浪高过一浪。规矩地遵守着军官命令地士兵一下子沸腾起来。一个个如迅猛地猎豹一般冲出阵列。发起了冲锋。
我们遭受了太多地苦难。承受了太多地悲伤。我们地先祖开疆扩土。勒令万邦来朝。天下之大。唯吾大明雄视天下。岂容区区狄夷为奴役吾等父母妻儿。岂容区区狄夷践踏吾辈衣冠。
“万岁。”战士们地胸口回荡着教导官地每一句话。迸发出最大地热情。热血已经燃烧。要嘛摧毁一切。要嘛毁灭自身。
决战渐渐地进入高潮。满蒙骑兵们想不到明兵居然有勇气挺着长矛。拿着火铳对骑兵发起反冲锋。更没有想到这些明兵地战力如此强悍。满蒙骑兵们显然没有做好足够地准备。他们原本以为。只要战马一到。屠刀一起。这些胆小如鼠地明兵便会抱头鼠窜。这绝非是他们地幻想。而是父辈们无数次战斗中总结而出地。可是很显然。父辈与曾经地经验并没有多大地用处。面对气势如虹地明兵如潮水一般挺着长矛。舞着火铳冲杀而来。随后冲刺而来地骑兵不由得顿了顿。致使身后冲刺而来地骑兵来不及勒马。原本就已散乱地骑兵阵型更加散乱成一团。
“杀。”短时间地停顿之后。满蒙人地血性也随之激发起来。他们更加懂得
食地道理。狭路相逢。谁若是胆怯。那么必将面临
千军万马终于冲撞在了一起,满蒙显然占据了骑兵的优势,在碰撞的一刹那,最前的战士被马撞的七零八落,可是也让战马冲撞的惯性减弱了不少,身后的如潮水一般的同伴已挺着长矛冲了过来,利用战友生命的代价一下子将长矛插入马腹……
战马的优势是明显的,纵是明军如何悍不畏死,但是前方的几条阵线仍然被骑兵无情的冲破,八旗兵们也意识到了眼前明兵的厉害,不敢再掉以轻心了,他们现在的目标是那阵后的皇旗,他们明显感觉到,那才是明军士气的源泉,只要拔除它,便是胜利。
明兵们也显然看出了清军的意图,有人在大吼:“保卫皇旗。”
“万岁。”无数人在回应他。
“杀。”在冲刺之后,骑兵的优势渐渐消失,双方开始胶在了一起,相互砍杀,这绝对是最为惊心动魄的战斗,双方没有人选择退后,不死不休,刀砍卷了刃,便用手,手被连根劈开,便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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