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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历大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楼主大大
下边的贵族们也早已摩拳擦掌,听着话的苗头显然是要准备东进了,个个都兴奋起来,对于蒙古贵族来说,只有战争和劫掠才是世界上最痛快地事,吃人家的美食,喝别人的美酒,用别人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本色,于是更加殷勤的向张亭进敬酒。
酒过三巡之后,尔丹已有些微醉了:“上使,你看我们何时进兵才是最佳时机?”
对于张亭进来说。自然是越快越好。整个蒙古陷入内战。那么满人就成了拔光了毛地攻击。除去了羽翼。就好办多了:“越快越好。趁着蒙古王公们没有准备。迅速以骑兵突进。时间拖得越长。时局一旦变动。说定这机会就白白错过了。”
“好。”尔丹将剩酒地牛皮囊摔在地上:“明日就出征。”
张亭进笑了笑。打了个酒嗝。噶尔丹地承诺他只是当笑话来看。毕竟是酒醉时地话。更何况世上哪有说出征就出征地事。他已喝地差不多了。又喝了几口酒。看了段女奴地歌舞。便被两个女奴架回帐子里歇息。
等第二日醒来。耳边传来人仰马翻地声音。各种声音交汇在一起。两个女奴则各自侧卧在两边。抵住自己地胸膛酣睡未醒。张亭进下了卧榻。赤着脚拉开帐篷地羊皮帘子。只看到无数地人马绰绰而动。有人擦拭战刀。有人勒着马缰。有人已骑在马上甩开了蹄子。
张亭进拉住一个人问:“这是做什么?”
那准噶尔地蒙古人呆了呆。随即回答:“汗丹有令。各部到杰林格去会合。准备东征。”
张亭进呆了呆,想不到尔丹竟一点拖泥带水都没有,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噶尔丹这些日子以来,做梦都在谋划着这次出征,如今有了明人地支持,又分析出
可能干涉,哪里还想着拖延,立即下令各个部落会聚族打仗不需要粮草,因此出征也极其随便,只要汗丹做出命令,下面的贵族各自回去召唤自己的勇士集合,骑上马,便可以了。
“上使,上使……”胡哈特一身戎装地跑了过来:“汗丹在前面等你,你立即收拾东西过去。”
张亭进点了点头,想来是尔丹怕自己欺骗他,让他随军出征了,也没有多废话,船上官袍戴上乌纱帽,拿着节杖便去召集随从。
“啊?上使来了。”骑在马上穿着盛甲的尔丹显得威风凛凛,对待张亭进却极为客气,远远看到张亭进过来,翻身便下了马,将马缰交给骑奴:“上使,你看本丹地勇士如何?”
“都是骁勇善战之士,汗丹有此精锐,何愁大业不成?”张亭进再傻也知道捡好听的话来说。
“我让胡哈特带一队勇士保护上使,上使随本丹出征如何?”噶尔丹说这句话时眼眸死死地看着张亭进的脸部变化。
“好,本使在这里多谢汗丹,不……多谢大汗了。”
张亭进地脸色没有一丝的破绽,噶尔丹这才哈哈一笑,拍了拍张亭进的肩膀:“走吧,不要耽误,散落在各地的族人都在向杰林格进发,我们也不能慢了。”
杰林格地处清海与蒙古西部接壤处,附近有一处湖泊,因此是准尔部水草最繁茂的所在,此刻,无数的蒙古包撒布在湖泊四周,勇士们骑着健马,妇女们升起了炊烟,所有人都知道,战争即将来临了。
对于蒙古人来说,战争是家常便饭的事,因此并没有人显得惊慌,在金帐内,几十个准噶尔贵族欢聚一堂,商讨着战事,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应该拿谁先开刀的问题,各部的贵族各抒己见,满脸神采飞扬,仿佛眼前无数的牛羊和女人都在远方等待着他们。
最后还是噶尔丹当众拍板:“和硕特部的鄂齐尔图汗经常抢占我们的草场,驱逐我们过界的牧民,实在可恨,先将他打下来,再往东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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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硕特部位于新疆东部,也是漠西草原的部落旨意,首领鄂齐尔图汗因为与东蒙古王公结了亲家,与东蒙古走的很近,自以为有了东蒙古各王以及满人的撑腰,在漠西很是嚣张。
夜风习习,漠西的天气在白日十分炎热,可是到了夜里却是极寒的,许多牧人已收拢了羊群进入了梦乡,正在这个时候,大地突然颤动起来,帐中搂着女人酣睡的鄂齐尔图汗从梦中惊醒,他非常熟悉这种声音,只有众多的马匹奔跑才会有的响动。
“怎么回事?”鄂齐尔图汗已跳下了炕抽出了悬挂在帐边的腰刀。
“杀。”还未等随从回答,漫天的喊杀声已传了过来,黑暗中,无数的骑兵汇聚成一条洪流,飞快的向和硕特部蒙古包群冲刺。
“是准噶尔人。”有人在大吼。
“勇士们,都快起来,拿起你们的刀枪,为了你们的羊群和女人,杀光这群准噶尔强盗。

来不及了,无论肥胖的鄂齐尔图汗如何叫喊,都已经来不及了,无情的骑兵已经高舞着弯刀冲入破了栅栏,犹如群狼冲入羊圈一般开始杀戮。
“大汗,怎么办?”六神无主的鄂齐尔图汗发现身边已经聚集了一群侍卫,只是依靠这些人去与凶悍的骑兵决斗显然是徒劳的,他跺了跺脚:“走,我们去东蒙古,入关去大可汗的王城,向他们求救,快,去牵马。”
火光四起,血花四溅,脆弱的蒙古包在马蹄之下被踩入泥土,到处都是哭喊声,只是这哭喊很快便被寒芒的弯刀在空中划下弧线斩断。
偷袭一直持续到天亮,站在这片废墟之上,意气风发的噶尔丹的笑声穿破了天际,如征服者一般开始分配胜利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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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查了地图,发现蒙古的部落还真多,从青海到新疆,一大片,准噶尔部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在青海、新疆一带。





永历大帝 第四百四十四章:横的怕楞的
尔扈特部乃是漠西蒙古四部之一。元臣翁罕后裔。~尔巴哈台附近的雅尔地区7纪30年代部首领和鄂尔勒克因与准尔部首领巴图尔浑台吉不合率其所部及部分杜尔伯特部和硕特部牧民西迁至额济勒河下游成独立游牧部落。此时大部分的牧民已然北迁,但是仍有一部分牧民和战士留了下来,不断的向满人上贡称臣的,以希望满清能够阻止准噶尔部的侵略。
在这个时候,一队衣衫褴褛的骑士护卫失去牧原和牛羊的鄂齐尔图汗抵达了这片草原,一队挟持着武器的土尔扈特部牧民已迎了上去,为首的牧民离着老远戒备的大声问:“前面是谁?是朋友还是我们的敌人。”
“我是鄂齐尔图汗,我要见你们的首领。”肥胖的鄂齐尔图汗显然早已不习惯骑马了,这一路上连续几天的颠簸消耗了他最后一丝的力气。
几十个牧民骑着快马风卷而来:“怎么了?大汗?”
在草原上军事政变,或是贵族争权时常会有失败者带着他的亲信在草原上游荡,他们无家可归,只能依附于其他的部落芶延残喘,因此牧民们习以为常,眼看到这个曾经在西疆风云一时的大汗如此落魄,却没有表示出慢待的意思。
“准噶尔部袭击了我的牧场,这群强盗亮出了刀子,破坏了草原的稳定,带我去见你们的首领,快。”鄂齐尔图汗嗓子在冒烟,机灵的土尔扈特部牧人丢给他一袋水囊,他接过咕哝的接过大喝了一口,这才气喘吁吁道。
牧人们神情也凝重起来,土尔扈特部与和硕特部一样,是漠西四部之一,经常遭受强大地准尔部的侵略,以至于土尔扈特丹率领他地部众去了伏尔加河下游定居,而留下来的大部分都是老少,若不是这些年来准尔部发生了内讧,否则早被准尔人干掉了,如今准尔丹即位,稳定了内部,土尔扈特部的残余一直提心吊胆,如今,准尔人终于亮出屠刀了。
“跟我们来。”牧人不再嗦,充当了向导,带着鄂齐尔图汗向草原深处前去。………………………………………………………………………………………………………………………………
土尔扈特部如今的首领叫额多萨,听完鄂齐尔图汗的陈述之后已吓得面如土色:“大汗,你不能留在这里,你应该到东蒙古去。”
额多萨并不想惹祸上身,准噶尔部随时可能袭击他地部落,而他收容鄂齐尔图汗则是最好的借口:“去王城吧,找大可汗,他会给你牛羊,为你做主的。”
鄂齐尔图汗气急败坏地顿顿脚:“你会后悔地。你地胆怯只会让尔丹更加张狂。总有一天。就如我地部落一样。你地族人也会遭受准尔强盗地侵略。他们会放火烧了你们地帐篷。抢走你们地牛羊和女人。杀死你们地男人。”
额多萨苦笑。他何尝不知道准噶尔部地野心。只是他能怎么做?大可汗远在千里之外。东蒙古地王公他刻意巴结。可是谁会为了一个小小地西疆部落出头?他唯一寄托地是不要得罪噶尔丹。不要让噶尔丹找到借口让他地铁蹄踏过他地部落而已。
“鄂齐尔图汗。土尔扈特是个小部落。你地到来只会给我地族人带来灾祸。快走吧。往东走才是安全地。”
鄂齐尔图汗嘴巴哆嗦了一下。狠狠地瞪了额多萨一眼。正要去招呼他地侍卫。这个时候。一个牧人远远地骑着马过来。越来越近。直到近时。才看到他地浑身都沾满了血渍。
额多萨眼皮跳了跳:“阿布多。怎么回事?碰到狼群了吗?”
浑身带血地牧人翻身下马:“不好啦。噶尔丹地骑士冲进了多克伦湖。屠杀我们地牧人。正在往大帐方向赶来。他们有很多人。密密麻麻地看不到尽头……还有哈萨克人也充当了他们地爪牙。”
鄂齐尔图汗笑道:“哈哈,怎么样?赶走你的客人并不能让强盗放下他们的刀剑,只会让他们更加不可一世而已,额多萨,你的命运和我是一样的,好了,我现在要去东蒙古,你和你的族人在这里抵挡强盗吧。”
额多萨神情凝重的没有理会鄂齐尔图汗的奚落,这个时候,许多的牧人和战士都聚拢过来窃窃私语,每一个人的神情都带着不安,如果说蒙古人是最残忍好战的民族之一的话,那么地处西疆的准噶尔人则是蒙古人中更为残忍好战的族群,他们身处蛮荒,与周围的部落都有嫌隙,干涸的草场并不能
们的生计,又不能向归顺满人的蒙古部落那样能够汗的赏赐,因此隔三差五的都会在西疆四处劫掠,从前还只是争夺草场和抢劫牛羊,可是如今,恐怕并非这样简单了。
“通知大家,所有的女人和孩子全部向东走,战士跟着我留下。”额多萨抽出了弯刀,到了这个时候已不是忍让能解决问题的了:“杀。”
“杀。”战士们一起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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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匹狂奔的马蹄使得草原在颤抖,犹如旋风一般的骑兵队迅速的冲入每一个部落,展开屠戮,一个个小部落开始沦陷,各部的首领或被杀害,或是向东逃亡,漠西已不再是弱者的乐园了,十万铁骑横扫一切,将平衡撕的七零八碎。
警讯迅速从漠西传到了漠南,东蒙古的王公们起先并不在意,漠南的事跟他们没有干系,那个叫噶尔丹的乡巴佬显然是穷疯了,可是这又怎么样?我们离这个乡巴佬远着呢,我们有大可汗为我们做主,这个乡巴佬就算是疯子,难道敢动我们的毫毛吗?让这群漠南的乡巴佬去厮杀吧,我们享用自己的美酒,管理好我们成群的牛羊。
可是一个月之后,事情越来越不对味了,逃到东蒙古的部落首领越来越多,而且他们发现,这些部落的首领都是东蒙古与准噶尔部之间的部落,也就是说,准噶尔的铁蹄是自东向西杀来的。
终于,这一次逃来的再也不是漠西蒙古的部落首领,而是尔喀蒙古土谢图汗部的土谢图汗。
喀尔喀蒙古东接呼伦贝尔,西至阿尔泰山,南临大漠,北与俄罗斯接壤。清入关以前,喀尔喀蒙古的三大封建主——土谢图汗、札萨克图汗、车臣汗和满人建立了联系。顺治十二年,清政府赐盟宗人府,并在喀尔喀设个札萨克,分左右翼,敕封土谢图汗察珲多为郡王,这就意味着,这是准尔人第一次将屠刀砍向了接受满人敕封的漠北贵族,一下子,整个东蒙古沸腾起来,这个乡巴佬不怕死啊,居然连大可汗敕封的郡王都敢动手,而且乡巴佬的势力扩张的极快,几个月的时间里,便占据了南疆,势力扩至天山南北,并且逐渐进逼东蒙古。数以万计失去了家园的牧民疯狂的向东蒙古涌入,一个比一个更坏的消息如长了翅膀般的传来,整个东蒙古人心惶惶,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横的怕楞的,楞的就怕不要命的,对于这个不知死活的乡巴佬,东蒙古贵族们先是尝试与噶尔丹交涉,态度卑恭之极,可是噶尔丹见都不见,去的使者回来时不是少了一只耳朵便是缺了一个鼻子,明摆着是要跟你玩命,最大的问题是,东蒙古各蒙古八旗的王公们勋贵倒是比狗还多,下面的旗奴更是数以百万计,问题是,能征战的实在少得可怜,仅有的十五万蒙古八旗也入关去了,留下的人实在是扶不上墙的角色。
其实也怪不得东蒙古的诸位,若是以整个蒙古来算的话,漠西漠北水草丰茂,满人入关之后与满人联盟的漠南漠北蒙古王公们每年都有定额的赏赐,再加上从关内买来的奴隶,这些年来,人一旦有了牛羊,有了银子,有了奴隶,这命自然就金贵了,弓马也渐渐的怠懒下来。反观漠西的准尔部,地处西疆戈壁,为了争抢原本就极少的水草,一年到头都是砍杀,随便挑出一个男人出来,都是狠戾的角色,穿鞋的怕光脚的,这是永成不变的道理。
东蒙古上至王公下至牧民都穿上了鞋,惹不起这些乡巴佬,只能派人入京去求援,顷刻之间,山海关至大同满是各种探子和失去了家园落魄的王公向着京城进发。沿路的驿站个个爆满,以至于流言传入了关内,沿路的绿营守军人心涣散,开始出现逃匿现象,开玩笑,蒙古人都玩不赢的什么鸟噶尔,咱们这些当兵混口饭吃的玩个屁,指不定哪天人家入关来呢,这银子爷不领了,小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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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交叉性感染,先是我老婆得了感冒,然后传给了我,她好了,接着我又传回给了他,我好了,现在她又传给了我,两个人都在吸鼻涕。




永历大帝 第四百四十五章:割让尼布楚
禁城御书房内,康熙斜躺在暖炕上,几子上是一封子,清人的折子分为三种,武官上的是藏青色,文官上的是淡黄,满蒙旗内的则是红皮,以此区分。
炕下则是七八个身材臃肿的蒙人王公,戴着东珠,穿着莽服,一个个如丧考妣,哭作一团,土谢图汗哭得最是伤心,他的牧场已给人霸占了,牛羊也没了,就连妻女都给尔丹人掳走,凶多吉少,唯有他只身逃了出来:“博格达汗,准噶尔人完全无视您制定的法则,他劫掠的不止是咱们蒙人,更是明摆着要与您作对啊,伟大的博格达汗,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博格达是元蒙最后一位皇帝。博格达是蒙古人对帝王常用的尊号,康熙既是满人的皇帝,也是蒙古人公推的大可汗,因此蒙古王公在满人皇帝面前用博格达三字前缀以示尊敬。
康熙仍然斜躺在火炕上,手上把玩着一块玛瑙,似乎恍若未觉,其实他也是没有了办法,满蒙八旗五十万不到,既要防卫盛京,又要保卫京畿,早已捉襟见腹,哪里还有多余的兵力西征?前些明人突然出现在天津一带,威逼京畿,逼退之后又出现在山东,五六万大军前去围剿,不但让他们逃了,山东济南府还遭到巡抚杨文定亲属的抚标袭击,现今明军还守在天津港呢,康熙原本想要收复,可是明军三四万盘踞在那里,借着叛臣李光地为他们修建地堡垒,没有十五万人也别想将它拿下,可是一旦对天津攻击,康熙又害怕会引起江南、朝鲜等地明军的大规模攻势,牵一发而动全身,顾此失彼啊,现如今这个北京城都不太安全,康熙自然不会去救什么蒙古了。
“博格达汗,您到底是说句话啊,噶尔丹侵占了草原,总有一天,会去辽东,去打大同,您是咱们蒙古共推的大可汗,如何能见死不救?”土谢图汗急红了眼,在这里哭得嗓子都哑了,这小子硬是不吱声,这算什么话。
“放肆。”侍立一旁的索额图大喝一声。
土谢图汗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失礼了一些,蠕蠕嘴想要请罪,可是又不甘心,这时,炕上的康熙总算坐了起来,看着一双双眼睛一脸盼的看着自己,顿了顿道:“各王公有难处,朕也有自个的难处,你们失去了家园,没有了牛羊,就先在京城里住下,朕有赏赐地,至于发兵征讨的事,现今时机还不成熟,过些日子再说吧。”
康熙所说的过些日子其实就是一个拖字,他能有什么办法,兵又不是变出来的,朝鲜有日本朝鲜的联军、长江以南有明军,数千里海岸线上随时都有明军水师出没,如今北方又出了个噶尔丹,他是防不胜防。
土谢图汗愣了愣,与几个西疆失去了藩地的蒙古王公对望一眼,他们不是傻子,自然听出康熙地意思,可是在京城里哪有关外管理自己的牧场和奴隶快活啊,几个王公还要再劝,康熙已撇了撇嘴,语气不善的道:“好了,你们出去吧,好好地过你们的日子,不要滋事,这里不是你们的牧场,明白了吗?”
几个王公只好含泪伏拜告退。…………………………………………………………………………………………………………………………………………
“索额图。你怎么看?”待王公们走了。康熙这才打起精神。向一旁地索额图问。
索额图整理了片刻思绪。苦笑道:“若是救援。京畿地防务便空虚了。若是明军再次出现在北京城下。不是从前地一万。而是三万、五万、十万人。恐怕……。可是若是不救呢。不但是养虎为患。更为重要地是。若是作壁上观。难免会寒了蒙人地心。届时……”
康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现在面临地两个选择都是他所不能接受地。自从登基之后。他便没有过过一天地好日子。现在受鳌拜地欺凌。好不容易除了鳌拜。如今又为四疆地事头疼。就没有一日舒畅过。如今尔丹搅乱了蒙古草原。他倒是接受惯了各种地坏消息。没有了从前地激动。冷静地思谋着对策。
“皇上。不若请沙俄出兵吧。”索额图左右权衡之下终于开了口:“若是能请沙俄派出两万人。自噶尔丹地腹背端了他们地老巢。噶尔丹便是两面受敌了。微臣听说。沙俄地哥萨克骑兵可是锐不可当地。”
康熙皱起了眉头。俄罗斯国与大清虽然缔结了盟约。但是要他们发兵。却不是这么容易地。满
白山黑水的辽东,与罗刹人有过许多的接触,没有~罗刹人是绝对不会帮忙的。
索额图为难的想了片刻,才舔舔嘴道:“皇上若要俄罗斯人出兵,其实并非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说到这里,索额图真的不敢说下去了,这种事说出来皇上采纳了自然是好的,若是皇上不采纳,他索额图会被皇上看成什么人?是奸臣还是叛臣?
康熙却已猜到了索额图说的是什么,徐徐道:“把尼布楚和库页岛让与罗刹人?”
索额图连忙拜倒:“奴才死罪。”
“起来吧。”康熙半阖着眼,事实上,俄罗斯人觊~尼布楚与库页岛也是一天两天了,早几年时,还有各种‘冒险者’闯入这些地区建立+=堡,压迫当地的土人,只是那里毕竟属于辽东的一部分,对于满人来说,割据了那里,与出卖祖产没有什么区别,现今索额图在这里提出来,其实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罗刹人一向重利,没有好处,是绝对不会平白出兵的,虽说盟约上写的明明白白守望相助之类的条款。
“这两块地给罗刹人,他们会出兵吗?”康熙反问一句。
索额图见康熙并没有大怒,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来道:“奴才有五成的把握。”
“不。”康熙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朕要的是十成,尔丹一旦统一了草原,从此之后,我大清再无宁日,蒙古王公一旦与朕离心离德,那我大清就真正的完了。”说到最后,康熙叹了口气。
索额图眼眸张开,自然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小声道:“不若再许诺罗刹人攻陷的噶尔丹每一片土地,都可划为疆界?”
康熙不置可否的没有说话,过了许久之后才道:“这件事你去办吧,去通知驻在京城的罗刹使者。”
“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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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入冬了,南京城繁华更甚,春节将至,许多工厂已放了长假,街面上,到处都是采办货物的人潮,如今生活比之从前好了,就是一个身无一技之长的青年在工厂也有二两银子的收入,而大规模的生产又让货物的价格抬低,一两银子的购买力比之从前更甚,因此,今年的春节格外热闹。
宣武门走过了一条长长的车队,守门的兵卒正要例行上前盘查,却看到车尾处悬挂着东洋水师的旗帜,于是便止住了脚步,站在城洞两侧向车辆行礼,驾车的车夫明显是个军人,点了点头,算是回礼,接着赶了马车扬长而去。
车厢内,李光地拉开了帘子,看着城外的景象,七八年前,他从泉州赶往北京,路经过南京城的,因此对这里有些印象,可是现在看来,从前的那个南京城早已面目全非,各种数层高的高楼拔地而起,纵是寒风刺骨的天气,街上仍是熙熙攘攘,叫卖之声络绎不绝,就连寻常百姓,也是穿着各种花布的布祅抵御寒风,由于身处闹市,车辆走的极慢,走两步停上三步,正在马车停下的空荡,已有个报童到了马车的辘旁,朝着露出车帘来的李光地喊:“先生,金陵邸报看不看?皇上今日早朝新下的旨意,拟在松江府上海新城附近修建三条驰道,各通往杭州、苏州、南京三府,并拨下扶助款一百二十万两接济各地贫民,由衙门采购年货予贫民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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