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瓣雨
才找出来,便觉身后有凉风吹过,扭头去看,惊觉萧逸的一只手正将她睡裙的裙摆高高撩起,邪魅的凤目依然死死盯着她雪白的小屁屁,仿佛她的翘臀是一块流油的大肥鹅。
嘿!怪不得她总觉得身后钻风,这般敞着倒是凉快,但是不是不太雅观啊?
虽说是夫妻,但被萧逸这般瞧着,沐之秋还是会脸红。
话说萧逸今天怎么了?怎么跟她的小屁屁杠上了?难不成他今日想让她光着屁股出门?就算他的脸吃了点亏,这么斤斤计较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萧逸?我刚才不是故意用屁股撅你的,你……”
话尚未完全说出口,便听萧逸嘀咕道:“这般为夫好像吃亏了!”
嗯?这厮在自言自语什么?发癔症么?
才一愣神,小屁屁又被萧逸捉了个正着。这次却比上次过分,萧逸非但完全将她拢在手心,还不安分地揉捏引诱着。
萧逸方才歪在床上不出声并非生气,当然也不是在发愣,他是在认认真真地想心事。这段日子他最沉重的心事是什么?当然是几时能与秋儿亲密接触。
虽说他的小女人善解人意,便是他欲火中烧,也会想办法帮他解决,但隔靴挠痒总觉得欠了点什么,哪有真正的鸳鸯交颈水乳相溶更令人迷醉?再说,他这般强壮,秋儿如此娇小,每回都用非正常的手段帮他,他心疼得五脏六腑都在冒泡。
有什么法子能既不委屈秋儿,又能让秋儿再次感受到他火热的痴情呢?想来想去,还是他最最喜欢的滚床单运动最好。
萧逸可不傻,尽管每回他欲求不满苦苦纠缠秋儿都会抱怨,但他感觉得到,秋儿喜欢和他在一起,非常非常喜欢。虽说太激烈的滚床单秋儿现在承受不起,但轻一些的应该可行。那样,秋儿自然也不会再将自己憋屈到趁他熟睡偷偷吻他的程度。
根据方才他假寐时的观察,秋儿其实很想很想。噢!单是用想的,他都会热血澎湃,他怎能放过她,怎么舍得放过她?
萧逸专门找老顽童不耻下问过,知道前三个月至关重要,过了头三个月,只要他轻一点,慢一点,孩子不会有事。
三个月?今日是第几天了?
计算这个着实让萧逸费了把脑筋,他倒不是不识数连日子都算不清楚,他是怕算错了给秋儿带来伤害。所以,支着头想了半天才确定自己没有算错日子,当真是三个月十一天了。他已经比老顽童交代的日子又忍让了十一天,如此,秋儿是不是更安全了一些?
嘿!这般说来,宝宝应当谢谢他这个爹爹才对。
才沾沾自喜,却猛地发现宝贝娘子已不在怀里了。眉头微蹙,便瞧见他的小女人正从纱橱中翻出一条干净的小裤裤,像是打算穿上。
秋儿,她这是想做什么?难道她改变主意又不想要了么?难道她不知道他已心急如焚了么?
萧逸心头立刻升起了一股不满,世上哪有这般便宜的好事,将他引诱得血脉喷张她便想全身而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日便是用强的,他也要让秋儿尝尝什么叫**蚀骨的自作自受。
下一秒,萧逸的大手已经伸出去将那讨厌的睡裙又撩了起来。秋儿圆润的翘臀再次展露出来,这下好了,再也没有什么能阻碍他的视线了,萧逸觉得异常圆满。
要说秋儿的翘臀当真是这世上最美的,丰满水嫩,紧致富有弹性,圆滚滚的只有他的手掌大小,他刚好可以用双手完全盖住。
这是不是上天专门替他量身定制的啊?如此尤物,秋儿却要将它藏起来,那他岂不是吃大亏了?
这般想着,双手愈发热烈不老实起来,直恨不得将手中肉滚滚的粉团儿彻底揉进心里去。
愣了半天沐之秋才意识到自己想岔了,萧逸哪里是在生气,这厮明明就是在对她的屁屁犯花痴么!
顿时哭笑不得,他又不是没见过她的屁屁,怎么搞得跟情窦初开的毛头小青年一样?是不是忍了太多日子把他憋坏了哟?怎地让他馋成了这样?
话说她紧张得要死,憋着气应对老顽童,萧逸却在被窝里yy她的小屁屁,这厮怎么这么闷骚啊?
好吧,感情不是她用冷屁股贴了萧逸的热脸,而是萧逸自愿用热脸贴了她的冷屁股。不过,甭管谁贴谁,老顽童快要来了呀?
“萧逸……”
才唤出声,萧逸已将她的翘臀托起,下一秒,火热的亲吻便密密匝匝地落在了她白玉般的小屁屁上。
仿佛一下子被电流击中,强烈的酥麻感立时席卷了全身,身体一软,沐之秋的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嘴里竟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
!!
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第454章腹黑云清
萧逸顿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脑袋,便是再也等不及等不住。他的小女人哦,能不能不要如此诱人,如此叫他迷恋?这世上怎么有秋儿这般折磨人的小妖精,明明和他一样渴望,却还能做到无动于衷?他的小妻子当真好残忍、好冷情!
“秋儿?为夫想,好想!”
“嗯?”沐之秋迷迷糊糊地应着,声音柔媚酥骨,立时将萧逸的心掏走了大半。
“秋儿,为夫掐指算过了,今日已经是三个月十一天了。”
“嗯?”沐之秋依然懵懵懂懂,她没听清楚,只觉得萧逸的声音来自好远好远的地方,犹如天籁。
“宝贝儿?你听见为夫的话了么?”
沐之秋:“……”
“宝贝儿?”伸长脖子凑唇在她半裸的肩头惩罚性地轻咬一口,萧逸委屈道:“你可有听见为夫在说什么?”
“说什么?”
他的小女人终于应声了,果然不仅仅是反应慢了半拍,听力也有所下降。她可是想要急死他么?
“你师父说,过了头三个月,为夫就可以侍寝了。今日都三个月又十一天了,秋儿是不是能和为夫双修了?”
“啊?”沐之秋的意醉神迷登时醒了一大半。
怪不得前几日练习催眠术的时候就听见这厮嘴里总是在念叨三个月,当时沐之秋并未细想,只是感动于萧逸的体贴细腻,却没想到这厮的体贴和细腻都是为了他自己的性福啊?
当然,萧逸不是个这般自私的人,其实,他很照顾她的情绪。算了,承认吧!其实,她也很想,毕竟,他们才成婚不足半年啊!
不过,萧逸这厮怎么什么都不耻下问啊?怎么这样的事情也去问老顽童?老顽童也真是的,也忒实诚了点儿吧?连这种事情都教给萧逸,可不是怕萧逸化身为狼的时候太少了么?
“唔!真的有三个月了吗?我怎么不觉得?”沐之秋有点脸红,她这段时间满脑子都是褚天凌的病,怀孕又非常辛苦,从来不想其他。每天晚上萧逸都会搂着她入睡,她也习惯了就这么与萧逸相拥相偎地静静而眠,哪有时间去算日子?现在萧逸提起来,才想到自己确实怀孕三个多月了。
“秋儿整日只想着给褚天凌治病,哪里还想得到为夫,只怕再过几日,秋儿便把为夫忘掉了!”
嗬哟!好委屈的声音。若是这般被他时时骚扰着提醒着,她还能忘了他,那她当真了不得。
“好吧!那你要轻一点,千万不要伤着他了!”
“遵命!”萧逸大喜,不待沐之秋吩咐,已自觉地在她面前放了两床被子。
沐之秋有点愣神,这是什么意思呀?难道萧逸害怕床太硬硌着她?可是,若想铺厚一点软一点,是不是该把被子摊开,这般叠得跟豆腐块似的,她可要怎么躺?
既然理解不了自家夫君的意思,只好自力更生自己动手。弯下腰沐之秋刚要去摊被子,萧逸却再次贴上来,已顺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宝贝儿,就这样,你不要动。若是觉得累,就趴在被子上,让为夫,好好看看你,亲亲你……”
趴在被子上,他好好看看她?亲亲她?她又不是终结者,难道要把脖子扭到后脑勺上去让他看让他亲?
不要动?趴在被子让他看,让他亲?这厮到底想看哪里?亲哪里?
臀上酥麻感传来,眉心一跳,突然想起萧逸珍藏的那套《房中秘术》和《春gong图》来,顿时明白了他想做什么。
噢!她的夫君,竟是要来新花样?看来萧逸的钻研精神又上了一层楼,这是要把她调教成床上的荡妇啊!
国医府内,郁郁葱葱繁花似锦,宁静中透着祥和,仿佛夏季的炎热都被驱散了许多。
萧寿端着一杯香茗坐在椅子上,视线死死胶着在面前这个奋笔疾书的男子身上。
云淡风轻荣辱不惊的上官云清,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不慎跌落凡间的仙子,让人只敢远观不能近身,仿佛靠的太近,连浑浊的呼吸对他都是一种亵渎。
如此神仙般美好的男子,萧寿现在却想对着他挥拳头,他真的快对上官云清忍耐到极限了。
猛地仰脖,将杯中的残茶全部灌入口中,萧寿起身疾步走到上官云清身旁,长臂一伸,一把抓住上官云清正在写字的手,问道:“云清?我再问你一次,老三到哪里去了?”
“呵!”上官云清淡淡一笑:“二皇子,您的茶喝完了,我再命人给你蓄一杯吧?”
“老天!”萧寿一掌重重拍在自己额头,“我说上官先生、上官丞相、上官云清,老三再不露面会出大事的,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什么?”挣开萧寿的手,端起桌上的凉茶轻嘬一口,上官云清抬眸:“靖王妃身子不适,靖王爷带她去欢乐谷休养去了。我两个月前不是已经向皇上禀明了么?二皇子怎地还问?”
面对这般不疾不徐不卑不亢的上官云清,萧寿有种抓狂的感觉。以前,他总觉得这世上最难对付的人是三弟萧逸,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这个神仙先生上官云清,才是真正最难对付的人。
一个人,你可以打他,可以骂他,可以激怒他。但面对上官云清,打他左脸,他会把右脸伸过来继续让你打,骂他,他会奉上最好的香茗让你解渴继续骂,至于激怒他?萧寿认为,除了沐之秋,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激怒上官云清的了。偏偏不管是萧逸还是沐之秋,突然就不见了,他上天入地怎么都找不着。
沐之秋不见了就算了,不过是个女子,长期养在深闺不出门倒也没人关注,可老三不行啊!他可是堂堂靖王爷,是静安王朝的肱骨大臣,两个月不露面,朝中人心惶惶,甚至有人猜测靖王爷厌倦了世俗纷争,携靖王妃畅游江湖去了。
话说,萧寿就没见过比萧逸更没责任心、更胡闹的人,这个人哪里像以前的靖王爷?以前的靖王爷为了把持朝政,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可以抛弃一切,甚至出卖自己,现在,唉!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打迷上沐之秋后,老三都快变成半仙了。
这些萧寿都可以不计较,只要萧逸现在乖乖出来就成。可是,京城内外,竟没有一个人知道靖王爷的去向。别人不知道尚且说得过去,若说上官云清也不知道,萧寿万万不会相信。
可是,问来问去,上官云清就一句话,靖王爷携带靖王妃去欢乐谷休养去了,尼玛,这是逗他玩儿呢!那欢乐谷都快被萧寿挖地三尺了,哪里有萧逸的半个影子?
“二皇子若是不信……”
“得,得,得!”打断上官云清的话,萧寿彻底投降:“我也不问了,你且告诉我,老三丢下这么大个摊子给你我,是想害死我们吗?”
“怎么说?”上官云清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脸上却没有丝毫惊讶与着急。
“别跟我说你看不出来,现在朝中人人蠢蠢欲动,尤其是皇后那一派系的,明显在拉拢八弟这几年替老三培植起来的力量,难道你就不担心?”
“怎么?二皇子怕了?”轻轻一笑,上官云清提笔继续书写。
萧寿急了,索性一把夺了他的笔道:“上官先生、神仙先生,我求求你了,你就给个明话吧,咱们到底该怎么办?”
目光停留在萧寿的脸上许久,上官云清才淡然道:“虎贲军没有异动,黄家军整装待命,六扇门的眼线全都放出去了,便是生死门也有人在帮我们做事,这般,二皇子还不放心么?”
“生死门也在帮我们做事?”萧寿有点吃惊,但惊讶仅仅维持了十几秒钟,便皱眉道:“可是皇上和皇后那边,还有八弟……”
“皇上和皇后从来就不是靖王党的,有异动实属正常。八皇子替靖王爷培植的那些力量,此时若有异动不正好看清楚人心了么?至于八皇子本人,他若按兵不动最好,若是真的与靖王爷为敌,那也是自掘坟墓。二皇子以为皇上一定会让皇后坐大排挤靖王党吗?以我之见,未必!更何况二皇子你手下的势力也不是吃干饭的,难道二皇子现在还在隔岸观火,想要等辨明东风西风再行事么?”
“你莫要含血喷人,我哪里有?我早就归顺老三了好不好?”萧寿急忙表明心迹。
“那二皇子着急什么?你见沐丞相、方志清大人急了么?便是黄毅大人都不急,二皇子在担心什么?”
“我……”萧寿顿时无语。
他能不急吗?而且,谁说沐丞相、方志清和黄毅不急了?只是遇到个温开水般的上官丞相,便是急得上蹿下跳也没用。他今日来国医府,还就是被黄毅撺掇的呢!
像是猜透了萧寿的心思,上官云清面色一凛,道:“朝堂异动咱们只管静观其变就好,一旦有大动作,便是虎贲军不动,黄家军也够用了。”
萧寿只当上官云清太弱,怕他低调行事老三会吃亏,原来这上官云清竟是在任其放养,好一个静观其变,他竟早已联络安排好了各种势力,只等时机成熟来个一打尽。
还好自己一早就表明立场站在了老三这一派,否则,最后会落个什么下场还真不好说。
果然,老实人一旦狠下心来比任何人都要可怕。三弟还担心上官云清不能适应官场,若论城府和心机,这世上倒是有几人比得上上官云清的?
“皇上那边有我平衡,暂时不会为难靖王爷,皇后和八皇子那里沐丞相和六扇门都盯着呢,至于朝中那些风声鹊起蠢蠢欲动的大臣们,只怕还需二皇子做些手脚。当然,必要时,让黄毅大人雷霆一怒吓唬吓唬他们,应该能压住一阵子。只要靖王爷回来之前不出乱子就好,至于靖王爷回来时接过去的是什么烂摊子,那就不是你我该操心的事情了。”
“啊?”
萧寿瞠目结舌,好一个上官先生,果然人人都被算计进去了,便是老三都没有放过,只怕老三回来之后会焦头烂额好一阵子。
“怎么?”眉头微蹙,上官云清清澈的眼眸显得愈发真诚干净,“难道只许靖王爷陪着自家娘子度假休养潇洒度日,就不准你我醋他一回?”
噢!md,就说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孬人做坏蛋。原来不止是老三腹黑,这上官云清竟比老三还要腹黑。
嘿!不过这个提议萧寿当真喜欢得紧。
二人再一番细细商议,一个时辰后,萧寿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国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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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第455章朝堂异动
第二日,果然有大臣联名弹劾靖王爷萧逸,说靖王爷萧逸为了取悦自己的王妃,居然置江山社稷于不顾,如此任性胡为又没有责任心之人,难以堪当大任,奏请皇上收回靖王爷手中的兵权。
打蛇打七寸,果真又狠又准,所谓收回手中兵权,无非是垂涎靖王爷手中的虎贲军,二皇子萧寿、沐忠国和方志清等人听得频频皱眉,却一言不发。
右丞相上官云清却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竟是由着这些人弹劾,皇帝萧震天好几次都将目光投向上官云清,似在征求他的意见,他都只当没看见,搞得萧震天十分憋屈。
要说逸儿此次当真有点过分,便是秋儿真的身子不适,他多派些侍卫护送秋儿出去散心便是,怎地自己也跟去了?而且一去就是两个月,这朝中有多少大大小小的事情等着逸儿处理啊?说他任性胡为又没有责任心当真一点都不冤枉。以前逸儿天天在萧震天还不觉得,甚至时时担心逸儿功高盖主,现在逸儿动不动就几个月离朝,他却倍感艰难。前几回至少还有个良儿和楠儿撑着,这回好了,三兄弟像是商量好了一般,竟是人人都不在,这可难死萧震天了。
虽说上官云清也很不错,但云清的性子太过平和,遇到这种公然弹劾的时候,是怎么样都压制不住的。听见堂下的大臣们吵得不可开交,萧震天一个头两个大。
唉!若是逸儿在,这些人哪里敢公然弹劾?便是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如今都来逼迫他这个皇帝,可不是觉得他萧震天软弱好欺负吗?
这段时间他的身子有些疲惫,精神虽尚可,但人却时时感到乏力,再被这般争吵,萧震天实在烦闷不已。说来也奇怪,若是放在几个月前,怕是自己早就大开杀戒了,怎地最近这段日子却见不得半点血腥?难道是他心肠太软,竟让这些人都长了脾气?
正要发怒,却听堂下一人大喝一声:“尔等给我住口!”
萧震天忙定睛看去,待看清楚时,不由乐了。
当真是瞌睡碰到热枕头,可不是还有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黄毅吗?嘿!别说,手底下有这么个五大三粗的炮筒子,有时候其实也挺好的。且看这黄老粗要说点什么吧!
黄毅是朝中出了名的直性子,便是皇帝萧震天他都敢当面指责,更何况是这些乌烟瘴气的势利小人。且他又戎马一生战功赫赫,眼睛里能看得上的仅有靖王爷和靖王妃夫妇,朝中除了与之交好的沐忠国、方志清等人平时敢与他拌拌嘴外,倒是再也没有人敢跟他死磕。
眼下一见黄毅虎目怒睁,脸盘儿黑得如同锅底灰,先前嚷得最响的几个大臣一时间都被唬住了,小声嘀咕几句便回归原位,倒是连个屁都不敢再放。
“***!老子倒要看看,谁还敢再弹劾靖王爷?”但见所有人都噤了声,黄毅一上来就爆了句粗口:“静安王朝若是没有靖王爷,尔等还想过这种美酒佳人的快活日子?做梦!当年靖王爷率领老夫战场杀敌时,尔等不知道还在娘肚子的哪根筋里转圈儿,眼下也敢信口雌黄想要夺靖王爷的兵权?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倒是配也不配掌管虎贲军?”
萧寿、沐忠国和方志清不由望向上官云清,却见上官云清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只是抬头望着金殿大梁,倒像是那梁上挂满了黄金似的。
萧震天听得十分过瘾,但黄毅这话当真不好听,怎么说这都是金銮殿,这大老粗怎地一上来就骂人?还骂得如此难听。
话说,静安王朝的江山社稷是他萧震天守住的好不好?怎地这老匹夫全都扣到逸儿的头上去了?
“咳咳”咳嗽两声,萧震天刚清了清嗓子,却有不怕死的大臣轻声反驳道:“那些事情都是靖王爷以前的功绩,现下的靖王爷,哪里还有半点志向和锐气?我等难道还要拥护这种只沉迷于女色的昏庸靖王爷吗?”
“放你娘的臭屁!”话音才落,黄毅已大吼一声扑上前,硬是将那胡言乱语的大臣揪了出来。
二话不说,抡起铁锤般的拳头,嘭地一声便砸在了此人的脸上:“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污蔑靖王爷,单凭这句话,老夫就能治你个以下犯上的大不敬之罪!”
黄毅的一拳头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静安王朝本来就重文轻武,弹劾的人大多都是文官,这个言官韩大人更是个小鸡崽儿一般瘦瘦弱弱的文弱书生,哪里经得起黄毅的重拳。一拳头下去,便如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一般,韩大人的脸立刻成了染料铺。
方才弹劾的众臣们登时进的气少出得起多,只恨自己不长眼,怎地将这么个鬼见愁惹毛了,尽可能地往后缩,个个都指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最好能让黄毅只盯着韩大人忘了他们。
不知道是谁脑子转得快,突然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哭诉起来:“皇上救命啊!黄毅大人当朝殴打朝廷命官,乃是死罪,死罪啊!”
立时,扑通扑通跪倒了一大片,便是先前没有弹劾靖王爷的文官,也有不少因惧怕黄毅跟随着跪了下去。
萧震天头疼不已,他就说黄毅这个老匹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事情都要做这么过,见好就收岂不是皆大欢喜?偏偏这大老粗不长眼色,竟是越说越来气,还动了拳头,眼下可要怎么好?
萧震天又有些气恼这个不长眼胡乱说话的韩大人,明明看到黄毅跳出来了,他还要顶风作案,不打你打谁?这般没眼力界的浑人,活该挨打!
可是,到底是在朝堂之上,打人总归不好看,萧震天无奈,只好揉着额角道:“来人啊!将黄毅……”
“且慢!”
一直抬头看着大梁神游天外的右丞相上官云清突然上前两步,清澈犀利的目光直指萧震天:“敢问皇上,黄毅大人何错之有?”
“唔?”萧震天语塞。
便是萧寿、沐忠国和方志清也吃了一惊。连他们都觉得黄毅做得太过了,吼两句吓唬吓唬人就罢了,这老匹夫怎么动起手来了,他那一拳头下去,便是没将人打死,大概半条命也没了,当着皇上的面儿血溅朝堂,再怎么样也说不过去,一顿板子总是难免的。这上官丞相早不出声晚不出声,怎地此时说话?而且一张嘴还说出这样明知故问的话,这个人是他们认识的卧龙再生上官云清吗?
“云清?你?”萧震天半天才回过神来,却是不知上官云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皇上!”一撩衣摆,上官云清潇洒跪下:“黄毅大人虽动手打了人,但事出有因,微臣以为,倘若看见有人混淆视听、故意污蔑朝廷栋梁还不给予惩戒,那是罔顾人臣。黄毅大人刚正不阿,惩恶扬善,微臣觉得非但不能罚,还应赏。如此,才能体现皇上的英明和众臣工的忠心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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