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瓣雨
“良哥哥?”避开萧良火热的唇,裳云娇喘吁吁:“你可愿为我做一切?”
“愿意,只要是秋儿想让我做的,便是杀人,我也会去替你做!”
“真的?”
“真的。”
“那我若让你去杀你父皇和母后呢?”
萧良的身子僵了一下,很快,饥渴的唇再次落在裳云雪白的颈项间:“秋儿若想让他们死,我便去杀他们!”
裳云面上一喜,“那要是我让你去杀萧逸呢?”
“杀萧逸?杀三哥?”意乱情迷的萧良倏地抬起头,像是不认识一般吃惊地看着裳云:“秋儿?秋儿?你?”
“没错!我现在爱的人是你,不是萧逸,萧逸不死,我们如何在一起?萧良?我若让你杀了萧逸,你杀也不杀?”
“杀了三哥?杀也不杀?杀也不杀……”嘀咕了十余遍,萧良依然怔怔地望着裳云,眼眸中竟浮起一层淡淡的水雾。
如此心慈手软,难怪师父看不上他,连他自己的娘亲,皇后娘娘也瞧不起这个儿子,萧良,这个胆小懦弱的男人,当真可怜又可悲。
!!
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第494章兔子咬人
目光中闪过一道狠辣,一把撕开自己的领口,裳云便向萧良贴过去,吻住萧良嘴唇的同时,滚烫的肌肤也紧紧贴住了萧良裸露的胸膛,“萧良?你想不想要我?我是之秋,是你的之秋啊?我们可以双宿双飞,可以快活如神仙,我还可以给你生好多好多孩子。”
果然,萧良打了个激灵,如同扎了鸡血一般,猛一转身便将裳云摁在了树干上,一只手已不由自主地撩开她的衣裙钻进去,嘴里含混不清道:“三哥,杀!”
裳云险些忍不住叫出声来,太好了,还差一点点,继续努力,还差一点点。
“那你先替我杀掉萧逸身边的那个女人可好?那个不知廉耻的,怀了身孕的贱人!”
“杀掉那个女人,贱人。”才念叨完,萧良突然又呢喃一句:“哪个贱人?”
“你忘记了吗?就是那个贱人,那个在大婚之日冒充我与萧逸洞房的沐之冬啊!她现在怀了萧逸的孩子,萧逸他背叛了我,我要你杀了沐之冬,杀了沐之冬!”
“沐之冬?沐之冬?”萧良的眸中突然爆出一道精光,狠狠地咬出一个字:“杀!”
哈,成了!裳云在心中欢呼。
只是,她的欢呼还未在周身转过一圈,胸口猛地一紧,身体已然僵住。
松开她,萧良的眼睛里哪里还有半点**,清澈的眸中皆是惊涛骇浪般的杀气,“媚术么?你给我下了什么?神仙果?催情散?呵!你师父有没有告诉过你,同样的法子第二次用在同一个人身上,便不管用了。所以,这一局,你师父输了。”
鞠起裳云的下巴,萧良的脸上浮现出轻蔑与嘲讽,“替你师父暖床多年了吧?有没有生出一个不人不鬼的小杂种出来?让我想想,他是该叫你师父师祖呢,还是该叫你师父爹爹?噢!三哥若是知道他的云妹妹沦为了倭国质子的肉脔,你说他会不会很伤心?”
裳云顿觉不妙,无奈马失前蹄,居然在小阴沟里翻了船,此时周身无法动弹,只能惊恐地瞪着萧良。眼见萧良单手入怀,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精致的白玉小瓷瓶,优雅地倒出一粒药丸来。
猛地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裳云大骇,一双杏子眼睁得溜圆。
读懂她眼中的惊恐,萧良浅浅一笑:“怎么?害怕了?只可惜今日你看到的听到的实在太多了,但凡对之秋有损害的事情,我萧良必定会从中作梗。哦!我险些忘了,你那个师父素来最会害人,还喜欢嫁祸于人,对遗忘草自然异常熟悉。不过,之秋医术高明,她亲手配制的遗忘草上官云清都无法解,不知你师父可有本事解开。想来你师父是有几下子的,我很好奇,上回之秋恶整沐之冬后及时给她服下了遗忘草,她居然还能记得住,你师父是如何给她解开的?用他的金刚不坏之身还是什么摄魂**?嘿!难怪我三哥和之秋大婚之日沐之冬能混入洞房,有你师父相助,你是不是很眼红沐之冬?既然你师父如此万能,今日,且让他也替你操心一回吧!”
握住裳云下巴的手指微一用力,裳云已被迫张开了嘴巴。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松,那粒在指尖把玩的遗忘草已进入了裳云口中,仅一转眼,便消融不见。
松开裳云的下巴,萧良厌恶地掏出一方丝帕擦了擦手,擦完后顺手将脏了的丝帕丢在了裳云**的胸脯上,“就你这等姿色也想冒充之秋来迷惑我?你也太小瞧我萧良了。回去告诉你师父,也告诉你的新主子就是我母后,让他们少在我身上打主意。我与你们合作只为了之秋,倘若你们伤她一根汗毛,我都会叫你们人人都后悔。呵呵,别不相信。之秋说过一句话,兔子虽然温顺,但惹急了,它也会咬人!”说罢,身子一旋,连衣衫都不屑于整理好,萧良便飘然而去。
待将国医府远远甩在身后,萧良的眼角才滚下两颗浑浊的泪珠来。
之秋,我该怎么办?
他今日确实被裳云蛊惑了,若不是那股异香实在太熟悉,在他的记忆中实在太深刻,也许他真的就此沦陷,成为裳云手中的一只玩偶。
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不管是倭国质子,还是母后和裳云,他们都将所有的精力用在了三哥和之秋身上,没有人在乎他,不在乎的结果就是轻视。
他们以为,像他萧良这种没个性又温顺懦弱的人根本就不会反抗,甚至连好坏与香臭都分辨不出来,所以,他们大大方方地给他下药,连换一种都嫌麻烦。
芒种那日,萧良在法门寺后山遇到之秋之前只见过一个人,那便是褚国特使。与三哥决裂后,萧良将此事反反复复地想过多遍,能来去自如又擅长易容隐藏的人,这世上除了生死门门主便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倭国质子。
三哥对他防备的同时,许多事情都交给九弟去做,之秋和上官云清能查出的线索,三哥又岂会查不到?若不是九弟嘴快,萧良根本就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倭国质子这样一个人。
所以那日中计之后,萧良没有辩解一句,将所有的恶果肚子吞下后,他用了五个月的时间来思考。
终于,萧良想到了答案,可是萧良并不敢肯定。因此,他盼着三哥和之秋回来,却也怕三哥和之秋回来,他想去证实,又怕被证实。
如今三哥和之秋回来了,监视八皇子府的各股势力也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所以今日他来了,没有任何胁迫,也没有任何目的地来了,不为其他,他只想看之秋一眼,再看她一眼。
他看到了,看到了上官云清带着黑队和白队所做的一切,虽然他对这些一点兴趣也没有,但他知道裳云有兴趣。
裳云的兴趣是什么萧良并不关心,既然三哥和之秋敢大张旗鼓地在国医馆进行这样的比赛,那就说明他们不怕被人偷窥。三哥和之秋都不怕的事情,他萧良为何要害怕?这世上有谁是可以斗得过三哥的,又有谁比之秋更加足智多谋的?
萧良也不敢得罪裳云,以他的武功和实力,他如何接近得了固若金汤的靖王府和国医府?想要见到之秋,他只有依靠裳云的力量,因为裳云会地遁。
萧良其实对裳云有很多怀疑,包括地遁,可是,他迫切地想知道之秋的一切,所以,他将这些怀疑全都咽在肚子里,全都视而不见,他知道,现在的他对于裳云还有用处,裳云不会伤害他,更不可能杀他。
果然裳云没有让他的希望落空,萧良看见之秋了。然,这种看见比不看见还要让他失魂落魄。看不见想,看见了痛,想她痛,不想她更痛。
之秋啊!你可知,便是远远地看着你,萧良也知你在说什么想什么?你可知,这世上能看懂你的唇语的,并非只有三哥一人?你可知萧良也一样知你、懂你?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之秋在与三哥**,她对三哥说:“加油,我也爱你!”她爱三哥,她的眼睛里只有三哥。那样一个自尊自爱的之秋,那样一个对任何人都笑眯眯的,却对任何人都留有余地的之秋,旁若无人地与三哥**,她定是爱惨了三哥。
何时,她也能像爱三哥这般爱他萧良?何时,她也能像这般对三哥一样与他萧良嬉戏**?
萧良看着之秋抱了上官云清,抱了九弟,抱了赛广将军,也抱了夜袭,她用她并不宽大却异常温暖的怀抱拥抱了每一个人,她说每个都抱,一个都不能少。
曾几何时,之秋说过她要组建一支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应急小分队,她也说过让他们都加入一个都不能少。如今,三哥在,上官云清在,连后来的九弟都在,唯独少了他,唯独没有他。
她的拥抱可以送给所有的人,便是异国那些低贱的水军都可以,只吝啬于给他萧良。
他们都在,他也在,可是,他已不在属于他们一国,除了远远地看着,妒忌着,羡慕着,他萧良一无所有。
便是在这种失魂落魄的状态下,萧良才会着了裳云的道,便是嗅出那股异香他也无力反抗。他知道怀里的人儿不是之秋,但依然无法抗拒,那一刻,萧良只想将怀里这个女人揉进身体里,占有她,永远地占有她,哪怕撕碎她都行。
裳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出让他杀了三哥的话,那是三哥啊!是他自幼便爱戴崇拜的三哥。他已经对不起三哥,已经妄图夺走三哥最心爱的之秋,他如何还能去杀了三哥?
一个胸大无脑的愚蠢的女人,她哪里会懂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感情,哪里会懂什么是兄弟之情?什么是手足?什么是生死之交?就这,裳云也敢冒充之秋?之秋是多么坚强忠贞的好女子,是多么纯洁善良的天使,是多么善解人意的可人儿。之秋岂是这等心肠歹毒人尽可夫的贱人所能匹及的?
在裳云念出那首诗的时候萧良就产生了怀疑,他不过加以试探,便将裳云嘴里那个神秘师父的身份挖出来了。如此愚不可及的女子,连他萧良都骗不住,还妄想着去骗三哥,去杀之秋?她连之秋的一根脚指头都不如。
落在他萧良手中,算裳云命好,他也算是给母后留点面子,倘若裳云落在之秋手中,只怕又会是下一个沐之冬。
一想到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沐之冬,萧良便觉得恶心,却又有点毛骨悚然。
今日裳云没有防备,在他这个小阴沟里翻了船,他日,之秋会不会也不曾防备,在裳云这个贱人手里吃大亏?
脚下猛地一顿,已然忘记了自己正飞檐走壁,险些一个不留神栽下去。沉思良久,眸中闪过一丝决绝,掉转身便往回飞奔而去。
沐之秋有些喝多了,当然,她不是喝酒喝多了,而是喝水喝多了。
自从听了她的孕妇养生之道之后,别说酒水,便是茶,萧逸也不让她碰一口。所以今日的庆功宴一样,萧逸不让她喝酒也不让她喝茶,只让她喝白开水和果汁。
其实果汁不错,沐之秋很爱喝,维生素丰富,对她和宝宝的皮肤都会很有益。但老顽童曾告诉过萧逸,果汁每日都要喝,但不能多饮,尤其是在冬季,喝多了果汁会伤胃。因此,萧逸严格遵守,每日只让沐之秋喝两杯果汁。今日算是破例,准她喝了四杯,剩下,便是她坑蒙拐骗,引诱撒娇赖皮,所有的法子都使遍了,萧逸就是不答应。
没办法,沐之秋只好以白开水代酒,一杯接一杯地接受将士们的敬酒。
!!
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第495章亏大发了
沐之秋本就有孕在身憋不住尿,今夜又喝了太多的水,更是不停地入厕。先前,萧逸不厌其烦地一次次亲自带她去上厕所,可是他们夫妻二人一离席,大伙儿就都停下来等他们。萧逸陪她上了四五次厕所后,沐之秋便不让萧逸相陪了。
酒桌到底是男人们的天下,她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掺合在其中不好,再说她肚子那么大了,长时间地坐着也受不了,索性这次带着冬果上完厕所沐之秋便在国医府的后花园内散散步。
有了上次法门寺的遭遇,冬果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便是沐之秋入厕,冬果都会守在一边等着帮她提裤子,搞得沐之秋无比郁闷。
才带着冬果走到一丛冬青树边,斜刺里突然窜过一道黑影,沐之秋吓了一跳,冬果已嗖地一声追了出去。
冬果才离开,沐之秋便感觉到身后有人。
倏地回头,猛地对上一双矛盾痛苦又惊喜压抑的眼睛,沐之秋愣住了。
两米开外,一个身材挺拔精瘦高挑的黑衣人默默地站在那里,不出声也不靠近,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目光晦涩难懂,像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又像害怕她知道一般,如瞬息万变的大海,暗藏着无穷无尽的秘密。
眼皮一跳,沐之秋脱口道:“你是……”
不待她说完,黑衣人大手一挥,一团白色的东西落在了脚边。再深深看她一眼,黑衣人扭头便走。
“萧良?”终于唤出来,沐之秋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情绪,却有些发颤:“是不是你?”
黑衣人的脚步立时顿住,脊背竟挺得笔直,犹如夜幕下直指苍穹的一杆枪,孤独中透着几分悲怆。
提脚想要往前跨出一步,沐之秋轻声问:“你?还好吗?”
话出口,那只迈出的脚已及时收回,脚步停滞不前。从芒种那日开始,萧良就注定了不可能再成为她沐之秋的朋友,她惜才,她感恩,她有情有义,但她不能容忍萧良对萧逸的背叛。千言万语,只能化作这句“你还好吗”,或许,今后连这句平淡的问候亦不能再问出口。
黑衣人正是乔装后的萧良,便是这一句问候,数月来承受的委屈,经历的煎熬,以及刻骨铭心的思念,全都化作涓涓细流,一点点融入心里,只剩下对她绵绵不绝的想念和万丈柔情。只要之秋再多说一句话,只要她再多往前迈一步,他都会立刻回头,都会抛弃所有的理智拥她入怀。他在等待,亦在期盼,尽管明知这种期盼和等待多么绝望,但萧良依然抱着丝丝侥幸。
人是一种容易冲动容易犯错误的动物,沐之秋心软,沐之秋护短,沐之秋对朋友两肋插刀,但沐之秋不糊涂。萧良出现却止步不前,说明他不伤害她,此行他必是为善。对于这样的萧良,沐之秋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怜惜和亲近,但她不会忘记芒种那日萧良所犯的错。犯错和吸毒一样,都会上瘾,她的示好,只能纵容萧良继续犯错,那般的结果,没有人能承受。既然给不了萧良想要的,索性什么都不要给,没有念想也就没有奢望,没有奢望,萧良才能活得更长久一点。
没错,对萧良,不管是萧逸还是她和云清,都异常苛刻,丝毫不留余地,那是因为萧良是萧逸的兄弟。萧逸这辈子可曾对其他人像对萧良这么好,这么维护过?所谓爱之深恨之切,萧良的背叛乃是至亲至爱在毫无防范的时候,从背后往萧逸最脆弱的后心窝捅了一刀。面对这样的背叛,沐之秋没办法原谅,也不能原谅。
此生无缘再做知己,只盼来世不再相识!萧良,你好自为之!
深吸一口气,淡然道:“你,快走吧!”
再次开口,依然是四个字,但口气已与上次不同,带着毫无感情的冷漠和警惕,沐之秋缓缓转身。
果然,身后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叹,待再回过身时,哪里还有萧良的影子?除了地上那团白色的东西之外,院子里一切如常。
迟疑一下,走上前把东西捡起来,竟是一团裁剪仔细的宣纸。打开来,上面是萧良熟悉的笔迹,如同萧良这个人一般,带着股与世无争的温良清秀。待看清楚上面的字,沐之秋只觉鼻子发酸,忍不住,眼角溢出一滴热泪。
“王妃?”
身后突然传来冬果的呼唤声,迅速将纸团藏入袖袋中,沐之秋面色如常地转过身。
看见她完好无损,冬果重重地松了口气,快步上前扶住她,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一遍才道:“王妃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发现什么了?”
“一只黑猫,个头竟堪比半岁大的猛犬,奔跑速度极快,我一口气追出好远都未追上,只看清这畜生竖起的耳朵异常大,又长又尖。不过真是奇怪,这只黑猫好像没有尾巴。”
堪比半岁大的猛犬?奔跑速度极快,耳朵异常尖,还没有尾巴?
到底是没有尾巴还是尾巴很短?沐之秋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种体型介于虎豹之间的大型猫科动物。
“既没有看清,你怎知是只猫?万一不是呢?”
“不是?”冬果抠抠脑袋,“长成那样,不是猫还能是什么?”
长成那样不是猫的多了去了,不过此时不宜与冬果细说。整整冬果有些凌乱的衣衫,沐之秋笑道:“你将我一人丢在这里,就是去捉猫玩了呀?可不是该打么?”
“是该打!”冬果一本正经道:“上回在法门寺是我疏忽大意了,今晚幸亏王妃没事,若要有个闪失,我定要将那坏蛋碎尸万段!”
“怎么?我这么大个活人,你还怕我丢掉啊?瞧你紧张的。”抬袖给冬果擦擦脸上的汗,沐之秋笑道:“呵呵,如今便是有人打我主意想掳走我,只怕也没那么方便呢!”
“嗯?为何?”冬果没听懂,疑惑地看向她。
“笨丫头!你想啊,如今你家王妃我怀了双胞胎,肚子这般大,又重又笨,谁掳走了我谁就得承担三个人的口粮,这等吃亏的买卖哪个缺心眼儿会做呀?”
“浑说!秋儿的意思是说为夫就是那个缺心眼儿么?”眼前一花,身子已被人霸道地圈入怀里:“甭管秋儿一个,还是腹中的双胞胎,便是秋儿一人要吃十个人的口粮,也是为夫的稀世珍宝。”
“十个人的口粮?你当我是猪啊?难不成我一胎会给你生十个出来?”
看看满脸焦急的王爷,再看看哭笑不得的王妃,冬果一乐,赶紧悄声退下。
无奈地摸摸鼻子,沐之秋弯起唇角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秋儿入厕怎地去了那么久?”俯下头,在她鬓边蹭蹭,萧逸不满道:“为夫都想你了!”
唔!这便是书上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好吧!人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的夫君是分分秒秒都要跟她黏在一起,便是一分钟看不见她,都会觉得委屈。萧逸前世是不是泡泡糖变的啊?
“那咱们赶紧回去吧!不然云清他们要等急了!”
“急什么急,我叫他们都散了!”
“啊?散了?”
“秋儿要常常入厕,如此辛苦,他们怎么还有脸继续吃喝下去?”
尼玛!她这个妖孽般不讲理的夫君,她入厕是因为怀孕了憋不住尿,总不能因为她要上厕所,连饭都不让其他人吃吧?
“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乐也乐过了,笑也笑过了,这般让他们又吃又喝原就是太便宜了他们。三日后他们还要比赛,今夜吃太饱到时候怎么跑得动?”
嗯?今夜吃太饱了到三日后就会跑不动?这是什么逻辑?难不成将士们吃下去的都是水泥,经过三天都不会被消化掉?便是今夜这些暗卫和褚国水师都喝醉了,也不会影响到三日后的比赛好不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萧逸这厮多横啊,还隔着十顿饭,他就不让别人吃饱了。
这种话说出来实在太没人性,暗卫和虎贲军怎么说都是他萧逸的亲信,别人替他卖命,他请别人吃一顿饭还不让人吃饱,这厮是不是忒过分了点儿?
“咳咳!那个,萧逸,你看啊!我觉得今天好划算,拓展训练累的人是暗卫和褚国水师们,当然还有云清,但收益的人却是你,你实在是赚到了。我越想越划算,我不过就是抱了他们每个人一下,便换来了他们对你的死心塌地,这般的买卖算得上是空手套白狼,咱们真的赚大发了。等他们回到各营再去宣传一下,一传十十传百,靖王爷夫妇体恤爱戴将士们的美名就会广泛流传,到时候不管是虎贲军,连褚国水师,都会把你看做战神。所以,我觉得,咱们今晚应该实实在在请将士们吃一顿才是!”
“秋儿所言极是!为夫比云清付出的多,比云清要累,当然应该比他们都赚得多,赚大发了也没什么好奇怪。”
嗯?这话什么意思?她有说这种话题吗?她想说的是要善待手下,萧逸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啊?这厮到底听了个什么?
眨巴眨巴眼睛,沐之秋愣是没反应过来,难不成最后的翻越毕业墙项目,真的把萧逸累惨了,连脑子都不太够用了?
“难道不是么?”不满地皱皱眉,索性将宝贝娘子抱了个满怀,“今日他们人人都得了秋儿的拥抱,秋儿是为夫一个人的娘子,只能抱为夫,这般去抱他们,为夫岂不吃亏?秋儿一连抱了一百多人,这般算起来,为夫着实亏大发了!”
“啊?”
天馁!这厮想的居然是这个,他怎么横竖脑子里都在纠结这个啊?这都多少个小时过去了,他怎么还没有想通啊?不过妖孽就是妖孽,领悟能力当真强,连亏大发了这样的词都能随口就用,她的夫君很牛逼。
“啊什么啊?秋儿抱他们时那般用心,每一个都抱了好久,偏偏轮到抱为夫就变成蜻蜓点水,秋儿根本就是在敷衍为夫!”
“我哪有?我都当众亲你了!”沐之秋急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谁说冷面王爷萧逸不苟言笑笨嘴笨舌的?这厮的一张利嘴端得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能把死人说成活人,“我虽然最后一个抱你,但是抱你的时候我是最用力的,抱的时间也是最长的好不好?”
“我怎么没感觉到最用力、最长?”惩罚性地在她耳垂上轻咬一下,萧逸闷声道:“秋儿分明就是在应付差事糊弄为夫,为夫数着数呢!秋儿抱云清的时间最长,为夫数了八十下,三弟次之,六十下,赛广将军五十下,夜袭五十下……可是秋儿抱为夫时,为夫只数了三下秋儿就松手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