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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瓣雨
萧楠和夜袭却实在没忍住笑起来,嘿!三哥(王爷)实在太坏了,这般欺负上官云清,可不是瞧着人家上官丞相老实么?他们俩都是习武之人,累一点倒不怕,可是上官云清,这么一副重担子压倒人家身上,三哥(王爷)也不怕把人家神仙先生压坏了。
萧逸已转身打算推门进殿,夜袭突然唤他:“王爷?八皇子已离开了国医府,但裳云尚未寻到,是不是继续……”
“无妨!”脚下不停,冰冷肃杀的声音传来:“让她自行去,你们只管保护好秋儿便是,裳云不靠近便罢,若敢靠近,杀无赦!”
“诺!”
剪秋疾步走进凤栖宫,但见皇后正歪在榻上假寐,剪秋谨慎地将门窗全部关好,才上前悄声道:“娘娘!果然不出您所料,八皇子出手了!”
皇后微阖的眼睛倏地一下睁开,“良儿可伤了她?”
“不曾!”
“那良儿自己可曾受伤?”
“不曾!不知道八皇子用了什么法子,只是将那人制住,并未伤她分毫,八皇子此时已回到八皇子府了。”观察一下皇后的脸色,剪秋继续道:“八皇子虽不喜出头,但处事谨慎,后劲绵绵,自保足矣!”
“如此,甚好!”皇后双眼猛地一闭,面上表情虽缓和下来,说出的话却阴寒冷酷无比:“此番要密切关注良儿,莫要再出现沐之冬那样的差错。倘若良儿实在不想合作,继续一意孤行地从中作梗,那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迟疑一下,剪秋小心翼翼地问:“娘娘?您既然心疼八皇子,如何还?”
“你懂什么!”再睁眼时,面上那抹松动已荡然无存,“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良儿生性懦弱,又优柔寡断,既难成大事,他便只能充当废棋,就算他是本宫的儿子,亦不能例外。”
心头微凛,剪秋再不敢说话。
皇后却冷笑道:“我早知沐之秋是良儿的底线,她却不信,这般急于求成岂不是坏了她师父的大事?不过也好,这般他便知道本宫的重要性了。如果按照本宫的意思,早早将沐之秋除去,哪里会惹来今天这许多祸事?”
“娘娘英明!”
“英明?呵呵!”皇后摇头苦笑:“不过也是身不由己罢了。沐之秋有一句话倒是没说错,这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
裳云是在黎明前醒来的,身上的穴道已自行解开,脑子里却一片混沌。
萧良的点穴手法并不狠辣,却后劲绵绵,再加上遗忘草的作用,裳云半响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昨日发生的事情更是毫无印象。
待透过树枝,借助灯笼幽暗的光芒,远远看见国医府后院实验室大门上那个醒目的红十字时,心头大惊,她怎么跑到国医府来了?
感觉寒飕飕的,这才发现身上衣衫凌乱,竟是半裸的。顿呼不好,不敢多做停留,调整一下气息,裳云忙悄无声息地利用地遁之术隐去。
出了国医府直奔城郊,才出了城门便瞅见前面路上停了一辆马车,只看那匹似马非马,似驴非驴的拉车拐腿骡子,裳云便知道马车中坐着何人。
硬着头皮上前,跪倒在地,“徒儿叩见师父!”
“呵!你终于舍得出来了?”车中传出一不男不女听不出性别的声音:“可是被萧良的床上功夫迷住了?”
萧良的床上功夫?裳云有些吃惊,难不成她衣衫半裸竟是和八皇子萧良在大树上?这怎么可能?她爱的人是萧哥哥啊,怎么会是八皇子?
未听见她的答复,车中人似乎很不满意,戏谑的声音里已透出淡淡的寒气:“怎么?你是看上萧良了?”
“师父!”惊恐下,裳云拼命磕头,玉一般白皙光滑的额头登时泛出血色:“师父!徒儿该死,徒儿实在不记得昨日是否见过八皇子……”
“嗯?”裳云的声音戛然而止,马车中人也陷入沉默,半响,车中人才道:“把手伸过来,为师给你把把脉!”
战战兢兢地卷起衣袖将**的手臂伸进打开一条缝隙的车门,裳云紧紧咬住下唇,那模样,丝毫不亚于正将手伸进豢养着毒蛇的蛇窝。
“蠢货!”
喀喇一声,裳云一声惨叫,小手指已被硬生生地折断。捧着被丢出马车小手指颤巍巍连着些皮肉的手掌,裳云大气都不敢喘。
“你记不得昨日是否见过八皇子,可记得自己在靖王府和国医府见到了什么?”
“我,我,我看见国医府后院的空地上有东西……”
“什么东西?”
“徒儿不知,徒儿实在不知道,那些东西都被黑布蒙着,国医府戒备森严,徒儿不敢靠近!”
“呵呵!当真是为师的好徒弟,为师站在城墙上都能看见的东西何须你去闯国医府?你当真好大的本事!”
“师父,我……”
“沐之秋?算你厉害!”这句话说出来无比轻柔,恰似情人之间的软语呢哝,竟让裳云听得心头直泛酸意。
“徒儿,徒儿没有看见沐之秋……”
“就凭你?呵呵!”车中人笑了,“回去吧!为师等着你!”
马车驶去良久,裳云犹愣怔在原地。“为师等着你”,每回听到这五个字,她都禁不住头皮发麻,她太清楚这五个字的涵义了,可是,她能不去么?
深吸一口气,撕下裙摆将掰断的手指包扎好,裳云站起身,追随马车行驶的方向而去。
不多时,裳云来到静安王朝龙脉之巅,果然看见那辆拐腿马车优哉游哉地停在山洞前,微叹一声,走上前。
“少主止步!”斜刺里猛地伸出一只手挡住她:“主人有令,让少主洗洗再进去!”
呵!少主?没错,身为师父唯一的徒弟,她是当之无愧的少主,只是她这个少主肮脏得连地沟里的老鼠都不如。身为肉脔,自然是脏的,尤其是,她的脏必须得有脏的价值,便是师父践踏在脚下的玩物,她也不能被其他男人染指,她可以想象得到她将要面对的命运。
不过,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山泉边将自己彻底清洗一遍,裳云才湿漉漉地走进山洞。
十二月的山洞阴寒潮湿,裳云才用冷山泉清洗完毕,只觉整个人都仿佛冻在冰窖中,透着刺骨的寒。
这个山洞她和师父经常来,每次来走的都不是同一条路,但每次都是从宫里出发到达这里。所以裳云知道,只要她还活着,她就永远逃不出师父的手掌心,因为这些年,她其实从未离开过皇宫,从姑妈去世之后,她便再也没有离开过皇宫,只不过她和她的萧哥哥一个活在地上,一个活在地下而已。
师父喜欢在这山巅之上要她,美其名曰在静安王朝龙脉的最高处迎接日出,让天上地下所有的神灵都见证人类最原始的人性之美。
裳云不太懂师父说的话,但师父做的事她懂,从很小的时候起她就懂了。她的师父不同于常人的师父,她的师父像厌恶老鼠一样厌恶她,但却像苍蝇迷恋烂肉一般迷恋她的身体,所以,她的师父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凌辱她,却用不同的手段折磨她压榨,折磨压榨了很多年。有时候裳云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还能活着,而且还活得很好,甚至有滋有味。
山洞内很黑,平时裳云不怕黑,她随师父长年生活在地道密室中,对于黑暗早已适应,可是今日,不知为何,她却本能地对这种黑暗产生出一股恐惧来。
走向山洞最深处,一路沿着斜坡向下,终于,看见了一丝微弱的光,裳云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亮光给她增添了不少勇气。
师父是个不喜欢亮光的人,不喜欢亮光的人都爱出其不意,所以师父总是在这个山洞里以各种各样她想也想不到的方式偷袭她,然后,拥有她,师父管这种偷袭和拥有叫本能。
裳云所说的偷袭是真正的偷袭,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偷袭,因为每回她随师父从宫里出发,来到这个山洞时,都会发现走在前面的师父不见了,她在黑暗中犹如一只孤独恐惧的小兽瑟瑟发抖,戒备着,警惕着,甚至自残着。
这种时候的她总是很危险的,不但会伤害自己,更会伤害别人,所有试图靠近她的人和动物,都会被她本能地撕碎。但师父显然很喜欢这种偷袭的游戏,所以总是在她的恐惧上升到最极限的时候偷袭她。
偶尔她在本能的驱使下会发挥出异常的潜力,在师父的胸膛上,或者肩膀上、后背上留下几道血痕,但越是那般,师父反而越兴奋。而她,被压抑的恐惧一旦释放出来,立刻会变成惊涛骇浪般的**,所以每回在师父身下,裳云都觉得自己是一头饥饿已久的狼,只有师父才能喂得饱她。
久而久之,对师父,裳云生出一股奇怪的情绪,既惧怕又离不开,既渴望被占有,又时时刻刻期盼着师父放过她。
今日,是她第一次在山洞里看见师父点灯,裳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渴望,师父,他是不是打算还她自由?她是不是从此可以一心一意地去追寻她的萧哥哥了?
“师父?”轻轻唤了两声,裳云向那点亮光走去。
亮光是从一间小石室内发出的,里面空无一人,只在石墩上点着一支蜡烛,燃着豆大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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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第499章春梦无痕
心猛地提起,汗毛都直立起来,裳云下意识地往墙壁靠过去,一双眼睛却惊恐警惕地环视四周。
“怎么?有了萧良就忘了师父,想对师父下手了吗?”
后脖颈上一凉,裳云倏地回头。果然,正对上师父邪魅阴毒却摄人魂魄的眼睛。仿佛后背紧靠的墙壁上突然洞开了一扇门,师父竟从墙里走了出来。她尚未看清,师父的一只手已紧紧卡住了她的脖子。
“师父……”
话未说完,身体已被师父狠狠丢出去,下一秒,师父沉重的身体重重压在了她的身上……
浑浑噩噩地清醒过来,裳云如同经历了一场艰难的长途跋涉,她的浑身都在痛,可最痛的是脖子,她觉得脖子快被师父掐断了,喉咙里全是血沫子,连眼珠都有点充血。但这种濒死的欢愉却让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就像师父配制的丸药,明知会上瘾,就是戒不掉。
待眸子里的情yu逐渐褪去,裳云才心满意足地笑着准备起身。哪想,一动之下,她竟没有坐起来,麻木的身躯仿佛脱离了意识,僵硬地停放在硬石板上。
仅仅一瞬,她就发现不是身体的疲惫导致思维的麻木,而是她的手脚根本就不能动弹,因为她被人点了穴,还被捆绑着。
这个认知把裳云吓了一跳,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落入敌人的手里了,怎么办?要想什么法子求救,该怎样逃离?
可是,当看清楚坐在墙角处,那个妖孽般的背影时,她所有的希望幻灭了。
“师父?”颤抖着声音轻唤出来,似乎还带着点不确定。
“嗯?”师父回头,看见她醒来,冲她咧唇一笑:“阿芳?你醒了?”
头皮一麻,裳云剩下的话便全部卡在了喉咙里再也没有勇气说出来。
阿芳,从第一次成为师父的肉娈时起,这个名字就如同魔咒般笼罩在裳云的世界里,无时无刻不存在,驱不散甩不掉,如影随形。
最初,裳云以为这是师父对她的爱称。纯真的少女,总是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抱着些异样的情愫,尽管心里想着念着的始终是萧哥哥,但师父给她带来的愉悦和深刻,却是萧哥哥从来都不曾带给她的。所以,那时候的裳云,痛并快乐着,她觉得她是爱着师父的。
什么时候开始这种爱变得扭曲,长成了一个畸形的怪物呢?好像是沐之秋第一次进宫的时候吧?
没有人知道,那次,沐之秋在康宁宫中轰动整个皇宫,甚至轰动整个静安王朝的大显身手,裳云和师父也全都看在了眼里。
那天,裳云突然感觉到师父不一样了,她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但那天师父的眼睛特别亮,要她要得特别狠,从早到晚,没有一丝停歇。那天,师父让她尝到了极致的快乐,也亲手给她灌下了穿肠肚烂的毒药,看着她凄惨地在地上打滚,生不如死,师父仿佛在欣赏一副美丽的画。师父将她搂在怀里,一寸一寸地把玩她的肌肤,嘴里却柔声唤着两个名字,一个是裳云异常熟悉的“阿芳”,另一个,是裳云从未听到过的“沐之秋”。
从那日起,师父开始常常外出,再后来,她渐渐品出所谓的阿芳,不是她,那是师父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一个梦,就像她的萧哥哥,而沐之秋,更不是她,那是一点点占据了她的萧哥哥的女人。
师父的心情很好,像是没看见裳云脸上绝望的表情,**着身子走过来,将裳云扶起来,动作算得上非常温柔。将她抱到墙角,让裳云靠在他怀里,指着地上的东西,问裳云:“阿芳?你瞧瞧,她怎么样?”
看清楚地上的东西时,裳云险些尖叫出声。
在她和师父的面前,放着一具尸体,这具尸体浑身**,面目全非,却没有腐烂。从尸体的形态上来看,可以瞧出是个女子,但是尸体却呈现出一种异常奇怪诡异的姿势,明明是躺在地上的,可裳云却觉得她是趴在地上的,因为她的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形态扭转到背后来了,就好像有人把她的头颅割下来又缝补上去,但却弄反了一样。
根本不用猜测,裳云便知道这个女人是谁。正因为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她才会害怕,她才觉得死亡距离自己那么近。
“沐,沐之冬?”
“呵呵!看来你对她很满意啊?”冲裳云展颜一笑,裳云顿觉头皮被人撕裂了。
像欣赏艺术品一般,师父撑着下巴打量沐之冬的尸体。许久才道:“她的身子比你的干净,换给你怎么样?”
丝毫不介意怀中几乎被吓晕的裳云,师父摸着裳云的脸颊,又道:“似乎不太好呢!阿芳?沐之冬的身子实在太丑了,沐之秋的也被萧逸弄脏了,还是你的最美。嗯,没错,还是你的最美,最好!”
随手把裳云丢在地上,师父双手撑着下巴在地上坐下,想了想,皱眉道:“阿芳?我有点不放心,你说,万一换了一颗头颅,你变成她了怎么办?那样真不好。可是,若要将你的头颅换到她的身子上也不好,她的身子已经脏了呀,被萧逸搞脏了,阿芳?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似乎让他十分苦恼,师父在地上坐了很久,就在裳云以为他打算坐化时,他突然高兴起来:“瞧我,为什么要担心呢?这世上与你最最像的人本来就是沐之秋,便是你醒来后有了她的性子又如何?我只管洗去她的记忆便好,所以,还是用沐之秋的头颅吧!”
说完,他向四周看了看,猛地看见裳云,愣了一下,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竟脱口道:“你在这里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你没看见我正和阿芳说话吗?”
若此人不是师父,裳云定会骂一句疯子。没错,这个人就是疯子,十十足足的疯子,就是沐之秋和萧哥哥嘴里说的精神病。
猛地打了个激灵,裳云的眼睛亮起来。师父方才说什么?把沐之秋的脑袋换到阿芳的身上,洗去沐之秋的记忆,让她变成阿芳?是不是变成阿芳之后,沐之秋就会死心塌地地爱上师父?那么,倘若把萧哥哥的脑袋换到师父的身上,再洗去萧哥哥的记忆,萧哥哥会不会也死心塌地地爱上自己?要知道,师父的身体和她的身体,那可是最完美的结合啊,她如何舍得下?这般,才是真正的圆满。
眸中顿时绽放出狼一般的幽光,唇角一弯,裳云的大眼睛里已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萧良不知道在黑暗中奔走了多久,他听不见也看不见,只知道一定要将所有的体力耗尽,一定要让自己筋疲力尽。回到安良殿,把自己狠狠甩在榻上,一股悲怆袭上心头。便是这样,他还是忘不掉啊!
他有一种无力的虚脱感,之秋,她拒绝他的帮助。
呵!他该庆幸还是该怨恨?即便他蒙了面,即便之秋已数月未见他,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那日返朝金銮殿上的相见,只怕他眼中有她,之秋却根本未曾瞧见他。今日,他不想让她认出他,之秋却那般敏锐地唤出了他的名字。
是印证了那句老话吗?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这成荫的柳,可见得了光?
从袖袋中掏出白玉瓷瓶,取出一丸遗忘草捏在在指尖把玩,萧良唇角一勾,露出个羞涩的笑容,“遗忘草?之秋用你来算计沐之冬当真是抬举沐之冬了,你着实是这世上最最好的东西啊!”
当初阿绿将这东西偷来交给他时,萧良不相信这东西的神奇,可是现在,他信了。因为这段日子,痛到不能再痛时,遗忘草能神奇地平复他的痛,将他带回爱慕之秋的起点。
尽管这种折磨一遍遍周而复始,但萧良觉得很幸福,因为最初的之秋,会对他笑。
他有点后悔,为何芒种那日回来,他没有及时服下遗忘草?如果服下了,他是不是就能忘记那天的事?是不是那样就会有更多的希望?有了希望,他是不是就会活得更快乐?
不过萧良也很庆幸,遗忘草只有这一瓶,阿绿死了,三哥不许他再踏入靖王府,他再也不可能寻到之秋亲手配制的遗忘草,所以他得省着点吃,最好能吃很久很久,吃一辈子。
“之秋?只要是你不想让人看见的,萧良不会让别人看见,萧良自己也不会看见。”说完,再不犹豫,仰头将遗忘草服下。
渐渐地,困意袭来,将那本《孙子兵法》抱入怀中,萧良的一只手已探向自己,紧紧握住……
没错,这样,他就会忘记今日看见的一切,忘记那场让他心惊肉跳的拓展训练,同时,也忘记之秋的拒绝。他要记住的,只是从前她冲着他灿烂的笑容,只是她温柔亲切地对他说:“萧良,谢谢你!”只是,他爱着她……
“九皇子?可要动手?”
怔怔地望着屋内笑容甜美,睡颜如同孩子般纯净的八哥,萧楠的鼻子有点发酸。
八哥在做什么他岂能不知?一想到八哥每晚都是用这种法子让自己安睡,他就觉得八哥还不如死了好。这般求而不得却执迷不悟,用三嫂的话来说,当真活着不如一条狗。
今晚,在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后,萧楠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替三哥和三嫂扫平所有的障碍,即便这个障碍包括了八哥,包括了他自己,他也绝不姑息。
三哥不怕被窥破,三哥要与敌人君子亮剑,他萧楠虽赞成却不愿意,因为他没有三哥那么强大,他输不起,所以他不得不选择做个卑鄙的小人,
三嫂说得对,如果做一件事,丢掉的只是脸面而不损失实力,那么,脸面不值钱,应该毫不犹豫地去做。
八哥既然和裳云有染,便是他萧楠不折不扣的敌人。从小三哥就告诉他,对待敌人,绝不可心慈手软,他绝不能让八哥将国医府内进行的拓展训练情况告知倭人。三哥信心十足才不会害怕,但他没多少信心,潜水艇建造起来有多么困难萧楠心知肚明,他没三哥那么乐观,也没三嫂那么坚定,他不知道三嫂要用什么法子消灭倭国,所以他要用他自己的办法助三哥和三嫂一臂之力,所以他带着夜袭来了。
是的,萧楠是来杀八哥的。离开靖王府后他并没有回自己府上,而是邀了夜袭一同来刺杀八哥。他怕自己下不了手,那样,夜袭可以做他的替补。
方才,若不是夜袭提议先潜伏在屋顶上看看形势,只怕一来他便破门而入直取八哥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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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第500章五名侍卫
此时,亲眼看见八哥对三嫂畸形的痴迷,亲耳听见八哥的话,萧楠怎么都下不了手。果然,他是个心慈手软之人,他成不了大气候,他既不是三哥也不是八哥,他连夜袭都不如。
咬咬牙,悄无声息地盖好安良殿屋顶上的瓦片,萧楠做了个深呼吸才冲身边的夜袭打了个下去斩杀的手势。
不料夜袭却冲他呲呲牙,突然揪住萧楠的衣领身子一跃,直接将他带离屋顶。
很快,二人便隐没在黑暗中。
被夜袭一口气带出好远,萧楠才挣脱出来低声骂道:“你干什么?为何不下手?胆小鬼!”
冷冷扫他一眼,夜袭硬邦邦道:“王妃有令,不许你伤害八皇子!”
“你是说我三嫂她,她知道今夜我要来刺杀八哥?”
“唔!王妃不知道。”像看白痴一般看着萧楠,夜袭的脸上毫无表情,仿佛先前在屋顶的那一呲牙是被妖魔附了身,“不过王妃说你迟早会对八皇子下手,所以专门交代我盯着你!”
“啊?”
“啊什么啊?王爷交代给九皇子那么多重要的事,九皇子却在这里耗时伤神,你说王爷知道今晚您擅自来刺杀八皇子,会不会派几名暗卫监视你啊?”
不待萧楠回答,夜袭已再次拎了他的领子遁入黑暗中……
第二日萧逸一去早朝沐之秋便起身了,简单洗漱用毕早膳,沐之秋来到了靖王府的练兵场。除了冬果贴身伺候外,夜袭也紧随在她左右。
练兵场上,沐之秋曾亲手调教的五名暗卫一字排开,整齐地列队在练兵场上等候。但见沐之秋带着夜袭和冬果行来,五人动作划一地单膝跪下行礼。
冲他们点点头,沐之秋将夜袭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才问:“夜袭?你可准备好了?”
“属下准备好了!”
“若是我从他们五人中抽出三人去执行其他任务,你可还有信心赢得了赛广将军?”
夜袭啪地一声单膝跪下,“便是王妃将他五人都抽了去,属下也有信心赢得过赛广将军!”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否则,属下有什么资格替王妃训练特种兵!”
“如此!”沐之秋面色一凛:“给你五分钟,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打倒他们,我便相信你的实力。”话音才落,五名侍卫已将夜袭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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