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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瓣雨
循着火把的光亮望去,赛广猛chou一口凉气。
头顶的大树上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地伸出来一只只触手,个个有手臂般粗细,如同巨大的蚯蚓般柔软灵活,不断伸缩扭动,乍一眼抬头看去,竟像是落入了阿鼻地狱,令人头皮阵阵发麻。
夜袭等人射出的火把既准又快,便是那些触手收缩得速度极快,也有不少被射中。原本只是避开它们偷袭的自保行为,不料火把遇到它们的身体,有几只竟燃烧起来,发出“咝咝”的惨叫声。
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皮肉烧焦的诡异香气,许是太过疼痛,那些触手纷纷从树上落下来在地上不停打滚扭动起来,竟个个都有数十尺长。这些触手落地后顷刻间竟变了模样,像是突然又长长了似的,竟从身体里钻出一个个三角形的脑袋来。
看清楚一双双冷血毒辣的小眼睛和不断吐动的信子,白队中终于有人低呼出声:“蛇!是蛇!”
“不是蛇,是蟒。而且是一些非常善于伪装的蟒。”夜袭纠正。
赛广暗自擦了把冷汗,这么多蟒盘旋在树上,幸亏自己没有提出来爬到树上去睡觉,不然,落入蟒腹怕都不知怎么回事。
话说这闹鬼的林子是怎么回事?怎么无论冒出来个什么东西都这么大,而且各个都会爬树偷袭?不过走了一天,便遇到两种如此强劲的对手,接下来的两日该如何走?还会遇到什么未知的危险?
九宫八卦阵奥妙无比,暗合万物相生相克之理,看似简单,实则变幻无穷,乃是从诸葛亮的太极八卦阵中衍生出来的,正应了那句“八卦甲子,神机鬼藏”。
由十天干与十二地支的组合而成的六十花甲子是以时间为主要特征的全息符号,而以后天八卦为主的九宫八卦是以空间为主要特征的全息符号。奇门遁甲就是将这二者按一定的规则组合在一起,构成一个融时空为一体,包括天、地、人、神在内,多维立体的动态宇宙思维模型,以模型中的时间资讯为主,进行系统思辨,从而达到预测万事万物、以利趋吉避凶的预测法。
既然九宫八卦是以空间为主要特征的全息符号,那么无论是什么样的环境,在九宫八卦阵的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因此,虽然头顶上、地面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蟒,却始终拿夜袭等人没有办法。
无奈下,蟒群只能吐着信子围在九宫八卦阵的外围游走,但凡不甘心想要偷袭试探的,才一伸脑袋,便已身首分家。
只是,斩杀了一条蟒,便会引来更多的蟒,不多时,竟像是听到了驱蛇人的召唤一般,四周已围起了密密匝匝的蟒墙。
蟒群一时攻不进来,但他们也出不去,虽说暂时没有危险,但人到底不是机器,这般无休止地僵持下去终不是办法。便是夜袭,额头上也不由冒出一层冷汗……
夜已深了,凌霞殿内依然灯火通明。
沐之秋与萧逸相对而坐,分别手持黑白棋子对弈,旁边伺候的冬果却早已神游天外,连沐之秋连续唤她两遍都不曾听见。
萧逸冷扫冬果一眼,轻声问:“秋儿怎么看?”
“夜袭自然有办法!”
“是!秋儿训练出来的人自然不同凡响,能神机妙算,还如此大度隐忍,便是为夫也不得不赞一声好。”
“那当然,不然这五个月的野外生存拉练岂不是白费了吗?”
“依为夫之见,三日前的那场拓展训练才最好。否则,以夜袭眼高于顶的冷漠性子,岂会相助赛广将军?”
哦!你还知道夜袭眼高于顶性子冷漠啊?这不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么?萧逸这厮评价起别人来头头是道,倒是从来都发现不了自己身上的问题。
但见宝贝娘子嗖嗖地向自己翻白眼,萧逸挑唇一笑,一只手已从桌下伸过去,刁钻地握住了沐之秋的手轻轻揉捏把玩。
面上一红,沐之秋轻啐一口。
这厮怎么回事?说着正经事儿也会想到调戏她。话说,明明可以在桌子上光明正大地牵手,萧逸为何非要在桌下来?而且,还是以如此富有暗示性的肢体语言握住她的手?
“秋儿当真了不起,都能将为夫驯化成乖巧的兔宝宝,夜袭又怎么不可能被驯服成乖乖羊,对不对?”
沐之秋顿时抖了两抖,要不要这么恶心这么肉麻啊?兔宝宝?要说夜袭现在被驯服成了乖乖羊倒还说得过去,他萧逸要是都成了兔宝宝,这世上还有大灰狼吗?<





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第522章情为何物
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灰太狼穿上兔子装的模样来,没忍住,沐之秋一下子笑喷了:“是,靖王爷乃是我朝最最听话的兔宝宝!”
冬果正忧心如焚,猛地被王妃的笑声惊扰,恍惚下脱口道:“王妃?夜袭他们是不是回来了?”
眸光凛了凛,沐之秋不答反问:“你不相信夜袭?”
“相信!”冬果脱口道:“可是……”
后面的话冬果硬是没敢说出来,她岂能不相信夜袭?可是,“死亡谷”那种地方,是相信就能解决问题的吗?想当初,清影就死在了那儿!
萧逸冷扫冬果一眼,目光再回到沐之秋脸上时,已敛了笑容:“老顽童已经走了不少时日了吧?”
“嗯!”避开他的目光,沐之秋轻轻落下一子:“有一个多月了!”
“难怪秋儿知道‘死亡谷’的冰壁雪山上生有玉冰莲!”
倏地抬头看向萧逸,眸中有片刻惊讶,继而无奈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秋儿的心思总是瞒着为夫,可是对为夫还有芥蒂和不满?”皱眉想了想,萧逸冷然道:“不过无妨!便是秋儿想逃也逃不为夫的手掌心去,秋儿不想告诉为夫,为夫自己猜便好!”
这话说的,搞得她像是被迫嫁给他似的。她又不是小白菜,还要畏惧强权?
再说什么叫她不告诉他,他自己猜便好?两口子过日子还需要用猜么?萧逸倒是有多闲啊?天天在朝堂上与人勾心斗角谋划大事,怎地还有精力来猜她的小女人心思?虽说萧逸这厮猜得向来准确,但这么猜来猜去很累好不好?
将萧逸稍带凉意的大手握紧一点,沐之秋道:“我并非总要瞒着你,只是有些想法不成熟,告诉你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你肩负着布控全局战事力挽狂澜的重任,岂能总是被我疑神疑鬼的心思拖累?旁人不心疼你,我总是要心疼你的。若是我自己就能解决,何苦还要劳你费神?就算你是强大到无人能及的神仙,你也是我的夫君,我不想把你累死!”
看着面前眉头紧锁目露心疼的小妻子,萧逸心头一暖,身子前倾伸出双臂,往沐之秋腋下一抄,下一秒,沐之秋已被他腾空抱过案几,稳稳地坐在了他的怀里。
“小傻瓜,为夫岂能不懂你的心思。只是,为夫也想与你分忧,为夫也不愿你操劳过度。更何况秋儿的事从来都不是烦恼,乃是为夫最最求之不得的渴望。”
才有些惊魂不定地暗骂萧逸鲁莽,他温柔的话语已在耳畔响起,忍不住往他怀里偎了偎,抬手轻掐萧逸的脸皮,笑道:“夫妻之间有时也要有所保留,真诚地信赖并不代表要做彼此眼睛里的透明人,若毫无隐藏,什么都知道,看见对方就像看见自己的另一只手,还有什么吸引力和情趣?那般迟早会两看两生厌,所以,距离才会产生美感,懂不懂你?”
距离才会产生美感?这是哪个混账说出来的狗屁话?他巴不得和秋儿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才好,还需要什么距离?
扣住沐之秋的双手轻抚在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将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萧逸轻吻沐之秋光洁如玉的面颊,“做彼此眼睛里的透明人有什么不好?为夫就喜欢和秋儿彼此做透明人。”
萧逸话音才落,地面上便倏地一下冒出个人来。
冬果虽在神游,但目力却极好,猛瞧见从地底下钻出个人来,第一反应就是倭人刺客来袭,想都没想便嗖地一下挡在了王妃和王爷前面,手中已下意识地抄起了一只圆凳。
沐之秋心中微叹,好丫头,忠心耿耿,便是极度思念担心夜袭也不忘本分,若自己不能为她谋个好的将来,岂不是太对不起冬果?
萧逸眼皮都未抬一下,冷声道:“冬果,退下吧!自己人!”
斜睨萧逸一眼,沐之秋冲冬果点点头:“这是‘生死门’的人!”
冬果愣了愣,却并不退下,只是仔细打量着来人。
但见此人虽一身黑衣,却并未蒙面,身上携带的兵器也不是倭人喜用的弯刀,尤其是他身上的衣裳,胸前如衙役们的衣裳般印着一个大大的生字,想必背后还有一个死字。
敢这般光明正大地嘲讽衙门的,不是“生死门”又能有谁?松了口气,冬果这才冲来人拱拱手无声地退下。
“少主!”来人单膝着地给沐之秋行了一礼:“属下来迟了!”
少主?萧逸眉心一跳。他的娘子,堂堂靖王妃何时成了“生死门”的少主了?莫不是宝贝娘子还背着他与老顽童有什么契约?
脑子里这般想着,话已从嘴里蹦出来:“什么少主,靖王妃,你要叫我娘子靖王妃!”
靖王爷亲自呵斥要求改口,一般人岂敢不从,哪想此人却无喜无忧连看都不看萧逸闷声道:“门主有令,丞相府大小姐沐之秋乃是‘生死门’少主,门主不在期间,‘生死门’一切事务均由少主裁决!”
丞相府大小姐?谁不知这世上早就没有丞相府大小姐了,有的只是靖王妃定邦使君沐之秋?这厮却面不改色地称秋儿为丞相府大小姐,这是要气死他吗?老顽童,下回再见面,本王不掰掉你两颗牙,我就不叫萧逸。
“放肆!本王说是靖王妃就是靖王妃,你可是找死?”
“属下不知道什么靖王妃,只知道‘生死门’少主!”
呀哈!真是倔驴碰到了屎壳郎,一个软硬不吃,一个臭不可闻。就为这么点事儿也能吵起来,真不愧是靖王爷和生死门。老顽童当真了得,自己喜欢跟萧逸抬杠,训练出来的门徒也是这德性?他俩是不是上辈子的冤家啊?
“好了好了,这有什么可吵的,你们俩倒是累不累?”赶紧打断两人的争执,沐之秋问道:“‘生死谷’的情况怎么样?”
“如王妃所料,一切皆在夜袭统领的掌控之中,两队均选择了东面。夜袭带领的特种兵无人受伤,白队有几人受伤,但黑队及时赶到相救并无大碍。现下黑白两队已然合并,那些猛兽奈何不了他们的。最多明日,他们便能到冰壁雪山脚下。”
“好!我知道了,你去吧!”
“诺!”应完身形却不动,迟疑片刻,门徒又道:“少主!您应该让夜袭统领他们带一些驱蛇防虫之药。”
“噢?”沐之秋勾唇一笑:“怎么?阿冰你不相信我训练出来的人?”
门徒登时愣住:“少主?您?”
“呵呵!阿冰?我师父那只多情的老梅花鹿怎么样了?它产下的幼崽可还健壮?”
“少主?您还记得那只梅花鹿?还记得阿冰?”门徒喜极,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一双激动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沐之秋。
“当然记得!若不是你和大武帮我说话,指不定我现在还被师父关在地宫里呢!”
没错,此人就是当年沐之秋被老顽童掳走后,在“生死门”地宫见到的那两个抬梅花鹿的门徒之一阿冰。
但见阿冰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沐之秋眸中闪过一道精芒,话锋一转,道:“阿冰?云清、张英、月月他们都不会武功,你等暗中保护便是,国医府内不需要猛兽!”
阿冰一愣,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终是什么都没说,跪下给沐之秋磕了个头,毕恭毕敬道:“诺!”
见他转身沐之秋又柔声道:“阿冰?我知那些猞猁不是你们带进国医府去的。但是,你如此包庇,倘若师父得知,你可知会有什么下场?”
阿冰的身子猛地僵住,呼吸突然凝重起来,在沐之秋的耳朵里竟与牛喘无异。
许久,阿冰才转身无奈道:“少主既然都知道了,何苦还要让我入‘生死谷’打探消息?属下欺上瞒下,死罪!但凭少主发落!”话音才落,已重重跪下。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轻吟出声,沐之秋微微叹了口气:“能让你如此袒护的,是个女子吧?你且告诉她,见好就收。师父虽护犊,但和我们比起来,师父应该更护我和云清些。我不管她如何觊觎云清,但只要她敢伤云清一根汗毛,我都会让她生不如死。另外,‘死亡谷’的较量只是一场比赛,自然界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倘若夜袭、赛广他们战胜不了大自然,我自无话可说,但若是她从中作梗,致使这六十二人死于非命,我定会用六十二种法子折磨死她。你可记住了?还有,你再告诉她,我和云清只是知己,并无男女私爱,她若再因吃醋妒忌对我不利,我会让她尝尝我沐之秋的厉害。哼!连师父都与我斗法不成,她以为她成么?阿冰?你若真的怜她爱她,就劝她早日收手,以免师父回来之后家法伺候!”
这般,便是少主暂不追究了!
阿冰猛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是双眸含泪:“谢谢少主!其实她,她也是个可怜人。二十年前……”
“无需说!”打断阿冰的话,沐之秋轻叹道:“情之一字害死人!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若真心爱慕云清,当以正大光明的手段赢得云清之心,这般任性胡为,除了让云清更厌恶她憎恨她,不可能会有其他。我这人记仇,上回她故意放那些倭人刺客从‘生死谷’后山进来乃是大错,幸而没有造成‘死亡村’被屠村的惨剧,否则,她早就是个死人了,便是她能控制的那些毒蛇猛兽,我沐之秋也会想尽法子赶尽杀绝,让‘死亡谷’成为名符其实没有生命的‘死亡谷’。不过眼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清影和那些暗卫兄弟们的账我一直都记着,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倘若她改邪归正以后真能与云清携手,我自会放她一马,但若是她执迷不悟,你还是带着她离开吧,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让我察觉到她,否则,便是你,我也不会纵容!”
“属下明白!”咬咬牙,阿冰又道:“上回师父要打死那只老鹿属下就明白了。少主放心,属下会将少主的话一字不漏都带给她,但属下不会带她走。她若再敢伤害少主和上官先生,属下第一个不饶她。”
好狠的人,不愧是老顽童带出来的,她喜欢。
从萧逸怀里站起来,走上前,亲手将阿冰扶起来,沐之秋道:“我不是个喜欢杀戮的人,然,伤害了我的人必须付出代价。今日沐之秋向你郑重承诺,只要她能将功赎罪,日后,我自会说服师父饶她不死!”
眼角终于滑落两滴浊泪,阿冰哽咽道:“多谢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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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第523章青梅竹马
冬果憋了好半天,此时终于沉不住气怒道:“王妃?您怎么放他走了?夜袭他们,夜袭他们……”
“夜袭他们不会有事!”揉揉额角,沐之秋安慰道:“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让他走吗?逼太急了,兔子也会咬人的。生死门到底是师父的不是我的,更何况,那人,只怕早已不是生死门的门徒了,若真将她逼得太紧,便是夜袭他们有铜头铁脑,只怕被那些毒蛇猛兽轮番攻击,也难活着出来。”
冬果还要再说,萧逸已皱眉道:“退下!”
待冬果离开,萧逸才将沐之秋重新抱回怀里坐下。
沐之秋埋怨道:“萧逸,你怎么跟谁都较劲儿啊?跟云清较劲儿,跟师父较劲儿,跟表哥较劲儿,连个阿冰,你也跟他较劲儿,我说你累不累呀?”
“谁叫他们个个觊觎秋儿的。”
“嗯?”柳眉微竖,“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嘿嘿!为夫说,他们都羡慕妒忌为夫被秋儿独宠,所以总是欺负我。”
谁欺负谁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的夫君真是个厚脸皮。
萧逸却面不改色地问道:“秋儿且说说看,‘生死谷’和‘生死门’是怎么回事?”
“你已猜出来了又何需再问?”
“为夫不过猜出些皮毛,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顽童防我跟防贼一样,哪里会像对你这般贴心什么事儿都告诉你。”
“你以后少气师父一点,师父就不会总防着你了。再说,师父口风甚严,从不提自己的**,至今我对‘生死门’都是一知半解的,他哪里会告诉我这些事情,不过都是我瞎猜的罢了。”
“秋儿便是瞎猜,也比诸葛亮强!”萧逸粲然一笑,又道:“事关云清,为夫自然好奇,怎么说云清也是为夫的生死之交不是?秋儿何不一吐为快,也让为夫松口气不再纠结?”
唔!生死之交?怎么感觉跟黄鼠狼给鸡拜年一样啊?
想了想,沐之秋迟疑道:“萧逸?你是何时知道云清与我师父的关系的?”
萧逸眸光一凛,抱着沐之秋的手臂不由紧了紧,“老顽童第一次将你掳走的时候。”
“啊?你那时候就知道了?”
“不过是猜测,后来才慢慢证实。尤其是老顽童随为夫海上追踪去救你,为夫便更肯定了。那时候秋儿你到底还不曾拜他为师,以老顽童的性子,便是再惜才,若没有实实在在的好处,岂会拼上性命去搭救与你?”
原来一直都是她妄自菲薄了,她的夫君果然是个强大的妖孽,这般,便是在明明白白告诉她,他已完全掌握了云清的身份么?如此强调生死之交,他可是在对她承诺?
回抱住萧逸,沐之秋轻声道:“谢谢你,老公!”
“既是你老公,何需谢?”
正要感动,萧逸却低声邪肆笑道:“不过,为夫不介意秋儿在生完孩子之后好好谢我,每天晚上为夫都会准备好等着,便是秋儿想谢一辈子都可以,为夫哪怕到了九十岁,也一样勇猛,秋儿可想试试?”
噢!尼玛,不要脸,这种时候都能见缝插针地调戏她,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越是表面正派的人,内心越是闷骚。
赶紧把话题转移道正经事儿上,沐之秋道:“其实上回我和云清在‘死亡谷’中遇险时就怀疑过,若是倭人刺客在遇到我们之前就在‘死亡谷’中遭到毒蛇猛兽的伏击,他们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的战斗力?云清当时给我服下虎尿丸我们才得以脱身。然,我与他逃出冰洞之后身上的虎尿味儿早已消失,那时候,别说毒蛇猛兽,便是来只野猫也能咬死我和他,但我们相拥一夜,第二日我又拖着他行走许久,连一只野兔都没有遇到,难道野兽们头天吃得太饱不想吃我们了?你觉得可能么?当时我和云清身上都有伤,血迹斑斑,野兽们最喜欢血腥味儿,我们那样落魄他们都不来觊觎袭击,萧逸你觉得正常吗?我思前想后,答案只有一个,‘死亡谷’是被人控制着的,倭人刺客是那人故意放进来的,但,成也萧何败萧何,我和云清没有遇到毒蛇猛兽,也多亏了此人。其实皇后根本没有派出成千上万的刺客来追杀我们,那千余名丧生在密林中的倭人刺客就是全部兵力,他们初时入林什么都没遇到,所以追杀我和云清时才会无所畏惧,他们根本想不到入林追杀我们会有去无回。我一直在想,专门吃倭人不吃我和云清的毒蛇猛兽是怎么样的?难不成毒蛇猛兽也懂爱国,还会认人?这不是有人控制还能是什么?所以,即便你那日不及时出现,估计我和云清也不会死。嗯,这个也不一定,我自认自己没有这样的人脉,那便只有云清了。所以我会不会死不好说,但云清那日一定不会死。”
和云清相拥一夜?这话听着怎么这般叫他不舒服?萧逸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
沐之秋却似没有看见,喝口茶润润嗓子继续道:“对此事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云清曾独身闯入‘死亡谷’数月未归,他说是因受伤,我倒不疑他,但我很好奇他在受伤的情况下,在‘死亡谷’中是如何自保的?难不成,毒蛇猛兽们知道云清受伤了,就避开他行走了?多荒唐的逻辑。正常的推理自然是云清受伤时有人在暗中照顾他,只是云清自己不知道罢了。不然,以云清当时的体力,岂能活着走出‘死亡谷’?便是那虎尿丸,只怕都不是云清所想那般轻易得来的。云清如此人物,倘若救他的是个女子,自然会引来一段风流债。只可惜云清在感情一事上太愚钝,竟是连想都没往那方面去想。”
“秋儿怎知云清没往那方面想?”萧逸撇撇嘴:“以为夫之见,云清什么都知道,只不过是骗你而已。”
“你道云清像你这么多心眼儿?云清光明坦荡,清澈见底,怎么会瞒我?”
是,云清光明坦荡,云清清澈见底,云清什么都好,为夫心眼儿多,为夫精于算计,怎么说来说去,他萧逸什么都不如云清?
当下心中不满,萧逸张嘴便在沐之秋粉嫩的脖子上种了个大草莓。待种完,瞧见有些渗血,当下又心疼得不得了,赶紧伸出舌尖,温柔地在上面打圈安抚,一时间,只觉鼻子发酸,连眼圈都红了。
沐之秋才说得入神,脖子上一痛,轻呼一声,抬头却对上萧逸发红的眸子,这才意识到这家伙的醋坛子又打翻了。
哭笑不得地撅嘴在萧逸的俊脸上亲了亲,道:“偏偏我是个没眼光的,放着云清那样的正人君子怎么都喜欢不起来,就是要死要活地喜欢你这种阴险又精于算计的坏人。萧逸你说,我们俩这是不是臭味相投啊?”
“唔!臭味相投,臭得好!”萧逸的眉眼瞬间便弯了起来。
他的小女人怎么这么好?有这样的妻,他便是做一辈子阴险又精于算计的大坏蛋又如何?
“我那时候就觉得奇怪,师父的女儿已经仙逝了那么多年,便是再思念,也不至于一见到我,师父就如此喜爱,而且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一个男人,还是个狡猾市侩的老男人,若不是有着长年照顾子女的经验和对子女的渴望宠溺,他怎能对我真情流露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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