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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隋唐之乱世攻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公子越
杨林心生疑窦,又拿起被拍落在地的书信,看了起来,越看眉头越紧,最后狠拍了一击书桌,气得吐了口老血,吓得老管家脸色苍白,连声问道:“王爷,您怎么了?”
许久,杨林唇角挂血,双目森寒,冷声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罗成,你真是好样的!连老夫都看走了眼。”一字一句,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恨不得饮气血啖其肉。
作者有话要说:罗成少年高估了传说中的李元霸~~~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感谢水清的三颗地雷和小舒闲人~的地雷!!!
不是阿越不想更新,因为家里有人生病,轮流照顾,最近一月比较忙,所以隔天更了,还望谅解~~阿越会加油更新的~~坑文烂尾是不可能的~~还请大家放心~~不信,瞧我专栏~~坑品绝壁没问题~再过几天差不多能恢复日更的~





穿越隋唐之乱世攻略 第76章
76 床榻之前,明了心意
上回说到杨林拆开信件,犹疑半天之后,终是打开一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把自己给气吐血了,这是为何?
这还得从这三封信的来历说起。
这三封信来自关外突厥大营,乃是那阴错阳差入了突厥阵营,又被罗家父子捏造了个当众投敌罪名的伍氏兄弟所写。
说来也惨,伍氏兄弟本来好端端的国公身份,效力于登州府靠山王杨林麾下,被杨广派遣到北平府监军,哪样都是位高权重,可遇上罗家父子三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儿子死了,想报仇吧,没算计成别人,反倒让别人给算计了,弄得有国归不得,这叫什么事?
再来说,投敌就投敌了呗,你没瞧见人家投敌的多了去了,吃香喝辣的也有,咱们还国公身份,难不成比不上那些小兵蛋子?
嘿,还真是比不上。
投敌前,伍氏兄弟给了突厥不少好处,拉拢人心,突厥不收白不收,自然双方都是满意的。但无可奈何投敌后,那就是另一副嘴脸了。
是谁害得咱们大都督红海伤痕累累,连夜逃出关口的?
是谁害得咱们突厥的兄弟们被迫留在隋朝,开荒干活,有家归不得的?
又是谁在咱突厥土地上白吃白喝,还没有产出的?
这不,没几个月,等伍氏兄弟把大概知道的隋朝的一些兵力部署交代完毕之后,就失去利用价值了,大都督再也不接见他们了,这两人在突厥的日子一下子从天上掉到了地上,过得再普通不过的士兵的日子。
想也知道,这种日子哪是养尊处优的伍家兄弟能过的,这不,在再一次挨了五十军棍惩罚之后,伍氏兄弟心里越想越不忿,终是厚着脸皮,提起笔,给自个的老上级靠山王杨林写信了,这世上要是还有人信他们俩,那必是杨林,毕竟两人曾在杨林麾下效忠十几年,感情总是有一些的。
伍家兄弟的三封信,写得可谓言辞恳切,从当初麾下铁棍将蒋英得罪罗家的家将,被人一刀砍断铁棍,再来砍了脑袋说起,到伍安福之死,兄弟二人原打算报仇,结果却被罗家父子三人算计了,按了个投敌的罪名,无奈之下,被困突厥……种种不堪往事,一一陈述,确实是事实阐述,要多详细有多详细,没有半分虚假,要知道靠山王杨林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万一添油加醋,让他看出破绽,别指望他信他们了,这可是他们兄弟俩唯一的救命稻草。
也正因为这样,倒是让看信的杨林把一切都串了起来。
先是能砍断铁棍的大刀,让他想到了小树林中削马腿和破他一字长蛇阵的蒙面小子,再是伍安福之死,起因正是伍安福调戏了罗艺的内侄秦琼的旧识,秦琼曾被发配北平府一事,杨林是清楚的,正因为清楚得很,这会儿恍然大悟,原来那乱臣贼子秦琼竟是和罗家有这等渊源,再想到小树林中救人少年的身形,以前是从未往那方面想过,如今想来,竟是和那罗成有八、九分相似!
想到这里,杨林哪还坐得住,这北平府,还有那罗家少年和瓦岗寨那群响马是一伙的!
思及自己还曾与之比武,竟然丝毫没发现异样,心里呕得要死,敌人明明就在眼前,他竟然还欣赏万分,想着收那人为义子,他杨林何时这般糊涂了?竟眼拙如斯!杨林是越想心下越不平,这不,一口气没上来,生生吐出口血来,感慨了一句后便昏迷过去了。
等到他再度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大夫给的说法是旧疾未愈,又添心病,得好好静养才是。
他这会儿哪来的心情静养,想到他大隋天子身边竟然养着这么一头狼,吓都吓出一身冷汗,还静养?
这不,杨林一醒,便闹着要亲自前往山西太原知会杨广,是什么人都拦不住。
可杨林的年纪毕竟在那了,身体哪受得了他这般折腾,才刚坐起身,什么都还没做,就一阵头晕眼花,连路都看不清了,百般无奈之下,杨林只得口述,命人替他书写奏折,盖上他的王印,命八百里快马送去太原,送信之人离开前,他千叮嘱万叮嘱,必要将奏折交到杨广手上才是,怕晋阳宫那边质疑来人身份,他还特地嘱意自己的十太保亲自送信。
这头,驿馆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声音:“父亲,你怎么可以让罗成代替我出战!”
宇文化及睥睨病床上的人,轻描淡写道:“他这不是赢了么?也替你保住了天下第一的招牌。”
“李元霸天生神力,万一比试中发生什么意外,罗成必死无疑。这天下第一的招牌,我根本不在乎。”宇文成都说得又快又急,冷不丁咳嗽起来,原本就没好的身子因为咳嗽,蜷缩成一团,方才脸色苍白得让人心疼,这会儿更因为咳嗽得厉害,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红潮。
宇文化及见儿子这样,也顾不得与他争论了,叹了口气,坐在他窗前,伸手替他顺了顺气道:“为父还不是为了你着想?当时你晕倒了,看皇上那意思,又是站在李元霸那边的。你要真是被摘了牌子,指不定心里怎么难过。”
宇文成都好不容易压下喉间的腥甜,喘着粗气,艰难道:“父亲,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这般拿不起放不下?不过是块小小的牌子,还累得旁人为我受伤。父亲,你以后不要再为我担忧了,我的事我自己晓得。”
宇文化及一听这话,面上一寒道:“旁人?你是舍不得罗成替你担忧吧?再说了,我不管你,谁管你?你还真死心眼的一心效忠杨广?他配么。”
宇文成都听这话,瞳孔微缩,定定地看向自己老爹:“父亲,你什么意思?”
宇文化及看他那模样,就知道他心底还没放弃忠君的念头,未免夜长梦多,终是没有将自己的打算说出,便换了个话题道:“不说这些了。以往我对罗成有偏见,没想到这回他真能为了你去挡李元霸。”
果然,涉及罗成,宇文成都确实不再追问方才那句话的意思了,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成都,你这是做什么?”
“我去看看他。”虽然从父亲口中得知罗成并无大碍,只有李元霸等人挨打的份,可还是放心不下,至少醉酒是真的,更何况体力消耗那么多。
宇文化及恨铁不成钢,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为自己考虑的儿子:“人家半点伤没受,不过就是醉酒昏迷,让人抬进了屋子,倒是你,大夫说你这是内伤,可得好好养着。”
宇文化及说话的空当,宇文成都已经径自披上了长袍,站起了身,脚步往外移去,那架势你就是不同意,我也得去。
宇文化及无奈,叹了口气道:“好好好,你想去探望他,你等着,好歹我叫两个人搀扶着你去。”
宇文成都拗不过父亲,只得应允。
“唉……你这是故意的,是么?哪这么用力的,痛死我了。”李元霸咧着嘴嚷嚷道。
“不用力,淤血能散的了?忍着吧。”燕朗白了那人一眼。
李元霸嘀咕了一句:“不要以为我傻,以前我受伤的时候,大夫也替我揉过淤血,哪有你这么用力的,你是想把我的骨头都揉散了么?还不是因为我惹了罗大哥,你迁怒我了。”
“嘿,原来你还知道啊。”燕朗倒是高看了这李四傻子,“啪啪啪——”三下,打在李元霸伤口处,痛的后者嗷嗷直叫。
“叫什么叫,石狮子都举得起来,还怕我这点力道,怂货,忍着。”不过就是经历过一次少保醉酒,就这幅德行,他还“有幸”经历了三次了,还没怎样呢。
李元霸理亏,强忍着痛,眼泪汪汪的,那叫一个委屈。
宇文成都走进李家,罗成所在的院子的时候,就见到燕朗和李元霸两人正守在前厅,贴着膏药呢,瞧见宇文成都来了,燕朗骂骂咧咧的嘴总算闭上了。
燕朗瞧见来人,面上一整,丢下李元霸,上前恭敬道:“宇文将军无碍了?”
宇文成都摇摇头道:“多亏了你家少保,我都听说了。你家少保人呢?”
燕朗道:“少保酒还未醒,还在内室休息。”
“我去看看他。”
“嗯,我带您进去。”燕朗把宇文成都引进内室,拉着霸在外室矮榻上的李元霸就往外走。
“哎,哎,你拉我做什么?”我好歹是伤员!你温柔一点。
“没瞧见宇文将军进去见少保了么?你杵在这嗷嗷叫什么。”
李元霸不吭声,许久才闷声问道:“在罗大哥心目中,我是不是比不上那个全身金灿灿的家伙?”
燕朗乐了,笑道:“你才发现?”
李元霸不甘心又说道:“罗大哥和我家二哥,姐夫最是要好,虽然我比不上那个浑身金灿灿的家伙,但我姐夫和罗大哥是八拜之交,我二哥和罗大哥也是好友,我……”
燕朗又笑了笑,不在意道:“宇文将军在少保眼里是不一样的。”即便少保总是在抱怨宇文将军如何古板,如何榆木脑袋,“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李元霸张了张嘴,终是未再说话了,不过心里有些伤心,平日里那般照顾他的罗大哥,竟然真的想要杀他呢,就因为那个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走进内室,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原本红润朝气的脸上此刻略显苍白,双眸紧闭,静静地躺在床榻上。
这般无声无息的罗成,与往日那个眼笑眉舒,畅快淋漓的罗成相差甚远,让宇文成都心头一紧,仿佛一只大手扼住了自己的喉咙,有种窒息的感觉。
脚下踉跄了几步,扶着一旁的床柱才堪堪站稳,宇文成都深吸了一口气,抽动着双唇,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尽管知道床上的人并无大碍,不过是醉酒昏迷,但只要一想到他为了自己和李元霸比武,将自己至于险境……如今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其实,对于罗成的武艺,他是了解的,并且相信在这世上,他鲜有对手。
但关心则乱,凡事遇上罗成,他的心就乱了——
想起长安城之时,罗成年轻气盛,屡次违抗皇命,在他面前直言不讳要杀了皇上。平生第一次,他连他这辈子的忠君之心都给忘了,明知他有反叛之心,依然仗着自己的势力,替他隐瞒,护他周全;
猜到瓦岗寨时大破杨林的一字长蛇阵的人是他时,他就担心,担心他会不会受伤,却忘了呈上来的奏报是杨林全军覆没,大败而归;
在太原城再见到罗成之时,虽然他竭力掩饰着自己内心的震动,但连日来紧皱的眉头豁然舒展却出卖了他的心思;
而如今,如今看到躺在床榻上的少年,那难以抑制的心痛……宇文成都紧闭着双眼,久久不愿睁开。
因为一旦睁开,眼前便会豁然开朗,仿佛他内心深处,小心翼翼隐藏的所有龌龊的心思会全部暴露在面前……
罗成的一颦一笑,清越的声音,率直的性子……在他离开长安城的那一个月里,非但没有在脑海中减退,反而越发深刻,越发想念,从没有一个人可以如此占据他的心神,干扰他的思绪。
原来这份欣赏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变味。
宇文成都双手握拳,不自然地垂落在身体两侧,紧闭着双眸,不曾睁开,暗自对自己说,罗成视他如手足,能为他豁出性命,他怎么可以对他存着这样肮脏的感情!
宇文成都根本不敢去想罗成会不会给予回应,他也从来没有奢望过会得到什么回应。他现下只想将这份感情藏得好好的,埋得死死的,不让任何人看到,不给罗成带去任何的困扰。至于自己——他可以选择独自默默地承受煎熬。
“对不起。”我对你存着那样的心思。
“但我绝不会让自己毁了你!”宇文成都狠狠咬了咬牙,坚定地转过身子,就当自己没来过吧,大步提脚离开——
“宇文成都——”
作者有话要说:我突然有种预感,会再度被说怎么卡在这里了~(┬_┬)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穿越隋唐之乱世攻略 第77章
77 成都交心,元吉顿悟
“宇文成都——”
安静的房间,突如其来一声低唤,即便是再轻声旖旎,依然震动着宇文成都的耳膜,在他心上重重地锤了一下,让他停住了本欲离开的脚步。
垂在两侧的双手掌心早就布了一层薄汗,宇文成都微微低头,强掩着眼底的慌乱,他听到了多少,又猜到了多少?
担心的同时,他内心竟然还藏着隐隐的侥幸,如果是这样,他是不是可以坦白这份感情?
“宇文成都……”
又是一声低唤,带着些许迷茫的颤音。
仅仅说出几个字的时间,却让百种思绪在他脑海里掠过,剪不断理还乱。
宇文成都站立在原地,并未转身,深吸了一口气,强装着镇定道:“是,我喜欢你,也许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如果你因此而感到困扰,我会尽量避开你,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让这份感情暴露于人前。”
宇文成都觉得说出这些话,已经费劲了他毕生的力气,垂眸道:“这只是我一个人的事,与你无关。”默默地喜欢,默默地守护。
宇文成都以为他会因此而看不起自己,甚至于打骂自己,竟然存了这样龌龊的心思,谁曾想,久久等不到身后之人的回应,想到另一种可能,他倏然转过身,就见到那人依然双眸紧闭,安睡在床榻之上。
宇文成都一阵苦笑,没曾想他只是说着醉话,却让他胆战心惊了半天。想他经历无数战役,生死关口,却因为他那短短的四个字,像个妇人一样患得患失了半天。
苦笑过后,便是心欢。
——至少,至少在他心里,是有他的位置的。
宇文成都静静地看着床上之人,柔和的目光轻轻地安放在他身上,从那精致的眉眼,到精瘦的身材,修长的手指……
他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至少以前他从不曾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打量他。一来他还没明确自己的心意,二来,就算他隐隐知道内心深处这份感情,但他却不敢让人看出来。从没像今日这样,这么近距离地细细打量他。
他的性子肆意而善良,本来两个不相干的词在他身上却是无比契合;
罗成的眉眼长得极好,鲜少的精致。尤其是那双眼,那双眼睁开时,熠熠生辉,他从没见过比之更明亮干净的眼眸,让人忍不住沉迷;
他说话的时候,眉梢总是不自觉地上挑,唇角含笑,带着些许傲气,这让宇文成都想起了他每回和自己说话时的模样,嘴角漾出了温柔的笑意,使得整张脸柔和生动了起来。
房间里虽然不再有人说话了,但弥漫着淡淡的温馨。
宇文成都在房间了逗留了半个时辰,直至身体感到吃力才离开。
他刚离开,从外室的屏风处走出一人,死死地盯着紧闭的内室门,脸上阴晴不定,一拂袖,往正院走去。
刘安瞧着爷脸上又不好看,心想,谁又惹这位爷生气了?
三爷出门前,说是去瞧瞧罗少保,难不成又是罗少保?按理说不会啊,罗少保不是还没清醒么?难不成这人是自个生自个的气?
纵然刘安再伶俐,也没猜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暗自小心伺候着这位爷。
李元吉原本确实是担心罗成,才扭扭捏捏地悄悄去探望的,结果到了罗成的院子,发现竟然空无一人,心中怒火暴起,正要骂人怎么伺候的,结果听得屋里似有动静,便放轻了脚步上前。
这不听不要紧,越往下听,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等到宇文成都离开,他表情木讷地从屏风后走出,脸上阴晴不定。
破口大骂宇文成都什么的,都是其次,此刻的李元吉有些“失魂落魄”,宇文成都的话,倒是有些点醒他了。
接过李安递过来的茶水,刚放在唇边,被后者拦了下来:“哎,我的爷哎,您悠着点,这茶可是新沏的,烫着呢。”
李元吉应了一声,又把茶杯放到了一旁,竟然定定地发起呆来。
这让李安很好奇,多了一句嘴问道:“三公子,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险些被吓死。
只听李元吉讷讷地自言自语道:“我会不会也喜欢男人?”
李安欲哭无泪,他这是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了?恨不得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咬掉自己的舌头,让你多嘴!让你多嘴!
反省过后,李安又惴惴不安了,看着李元吉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话说,三公子,我是不是该离你远点?
就在李安忐忑不安,惶惶然不可终日之时,又听身旁的人道:“我不会也喜欢罗成吧。”
李安这回是真哭了……比听到三公子爱上的是自己,这样的消息还来得悲痛欲绝……不对,是半斤八两,一样想死。
若是爱上自己,至少不会杀了他不是。三公子,这么私密的事儿,让我知道了真的好么?我不想早死。
请不要质疑这位小爷有没有胆杀人灭口。别瞧他武艺不及人罗少保,但论起心狠,罗少保就是拍马都赶不上。杀人折磨人什么的,对于这位小爷,那就是家常便饭。
正因为了解李元吉,李安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装壁花,仿佛装着装着,自己就变成真的壁花去了。
“你说我是不是喜欢上罗成了?”李元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主意来,懊恼地挠了挠头,问向身边的人。
见他畏头畏脑地不说话,一时恼了,恶狠狠道:“你哑巴了?问你话呢?”
“啊?”李安战战兢兢。
“我问你,我是不是也喜欢上罗成了?”
“……”李安傻眼,这种事我哪知道,小的没有喜欢男人的经验啊!
但顶着三公子那烦躁的眼神,李安可不敢这么回答,保险起见,只能唯唯诺诺道,“呵呵……应该不会吧,三公子您别忘了,您后院可是有不少侍妾呢。”
“那都是些什么人,有些是唱曲唱的好听的,抢来给我唱曲的,有的是跳舞跳得好的,有的是和二姐夫打赌赢回来的,还有的是为了和二狐狸斗气,从他那抢来的,她们之中很多人我连长相都不记得,更不要说名字了。”
李安想想还真是,院子里女人虽多,还真就没有一个上心的。
但又一想,女人是要哄的,是要宠的,就你那煞星的性子,乖张跋扈的模样,又有哪个女人敢往前凑?个个巴不得把头埋进泥里。
别人家主子后院里那些女人争风吃醋,主动献媚什么的,在三公子院子里一概瞧不见,各位小姐是巴不得躲得远远的,不被记得才好,被这位小祖宗记得有什么好的?喜怒无常,没有理由也能赏你两脚,给你两拳,谁他妈地嫌命大没事敢往这位爷身边凑。
就算是三公子的亲随,一年死上七/八个,也是正常事件,更别说是名儿都记不住的那些女人了,李安如是想。
李元吉现下正苦恼着呢,宇文成都的话给他的震动不可谓不小,所以,也就没顾上李安那变了又变的脸色,还在自言自语道:“他不说我还没觉得不对劲,他这一说倒是给我点醒了,小爷我凭什么非得眼巴巴地凑到罗成跟前百般讨好,凭什么有事没事的时候,我满脑子乱窜的都是他,我凭什么被他骂了,还那般在意他的看法?”
李安突然有种幸灾乐祸的心态:丫的,爷,您其实就是犯贱了。人罗少保可压根没让你这么干,从来都是爱答不理的模样。
但嘴上却道:“那……那大概便是喜欢上了。”
听到李安这么一说,仿佛更坚定了他内心的想法,李元吉眉头皱得更深了,哎哟喂,我喜欢谁不好,偏喜欢他,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嫌自己皮粗肉糙么?没瞧见四傻子那种战斗力都被打得缩头缩脑,硬气不起来了,到他这儿,会不会直接被打死……
李元吉突然觉得,宇文成都这老小子太狡猾了,这绝壁不是他口中所说的什么“我不能让自己毁了你,所以不会告诉你。”喜欢便是喜欢上了,哪还这般墨迹,宇文成都一定是怕罗成知道他把他当女人一样喜欢后炸毛,往死里揍他……这个才是真相。
那自己怎么办?
怎么办啊!他当初要是不清楚还行,这会儿都明白了,还能装傻不成?
小爷我也不是乌龟,没那么好的忍耐力,李元吉头痛了。
李安见着三公子这幅模样,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心说,让你折腾人,这会儿遇上难题了吧?这叫什么,恶人自有恶人磨,不对不对,是恶人自有善人磨。嘿,喜欢谁不好,偏喜欢罗少保,小的已经可以预见到罗少保知道这个消息后的动作了。而且,我敢拍胸脯打包票,以你的性子,能忍不住不告诉罗少保才怪。
等到翌日,罗成醒来,房间里已经堆了小山状的一堆东西,有杨广的赏赐,宇文化及的谢礼,宇文成都和李家诸位的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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