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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腹黑贤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偏方方
现在,两大军合并,情况于大周皇朝而言,十分、十分地不利。
他虽恼怒父皇对大君痛下杀手,可到底不愿意父皇辛辛苦苦夺来的皇位被旁人给缴了去。
“太子殿下!”一名侍卫拦住了诸葛夜的去路,“那边是兵器库,请殿下止步。”
兵器库之于兵者,就像账本之于店铺,没有哪间铺子愿意把自己的私账暴露给别人看,尤其是同行。
可诸葛夜就是冲着兵器库来的,眼下哪儿有无功而返的道理?
“大君卧病在床,恐不能打理军中事务,孤代替大君巡视一番,怎么?有意见?”
他不咸不淡地讲着一件仿佛理所当然的事,侍卫为难地低下了头:“可是……统领吩咐过,除大君之外,任何人不得接近兵器库。”
诸葛夜眯了眯眼,早在父皇世宗的时候,大君便变相地把军队交给他了,其中,可没有不许他巡逻兵器库的说法儿……
心思转过,诸葛夜一脚踹翻了侍卫!
“连孤也敢拦,找死!”
侍女被踹得四脚朝天,脸一歪,晕了。
诸葛夜大踏步朝前走。
又有几名侍卫上前拦住他,全都被他踹趴在了地上。
等他终于抵达兵器库,伸手挑开了帘子时,一道凛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了。
“殿下!”
来的是副统领。
副统领健步如飞地来到诸葛夜身前,抱拳行了一礼,道:“启禀太子殿下,大君受伤后,军中事务一应交由统领大人定夺了,统领大人有令,任何人,包括我在内,都不得接近兵器库,还请太子殿下见谅。”
诸葛夜回想了一下自己看到的东西,若他没眼花,那应该是三辆炮车。
大君是他一路接入京城的,之前,他连炮车的影子都没见着——
而一夜之间,兵器库里竟多出了三辆炮车。
年四爷的旧部只口头归顺大君,却还没有实质性的来往,这些炮车绝不可能是他们送的。
唯一的可能便是,铁骑携带了炮车的组件,昨晚才完整地组装起来。
大君带兵入关,真的只是为了接回上官若吗?
为什么他有种,接上官若是幌子,攻打京城才是目的的感觉呢?
若真是这样,那把大君迎入京城的他,可就变成卖国贼了!
诸葛夜出了一身冷汗,决定找大君问个明白。
巧的是,陈慕倾被大君的愚蠢给气晕了,这时,的确是大君在线。
大君听完诸葛夜的话,非常诧异地皱起了眉头:“竟有这事?”
诸葛夜眨了眨眼:“你不知道?”
大君拨浪鼓似地摇头:“我怎么可能会带大炮入关?”
炮车是个危险得不能再危险的东西,带它入关,基本就是想诸葛冥宣战了。他想要回若儿不假,可夜儿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他干嘛要把夜儿的天下给搅了?
诸葛夜半信半疑地看着大君。
大君派侍女去叫统领,统领巡防未回,前来复命的是副统领,也是刚刚拦住诸葛夜的人。
“军中何时多了炮车?”大君不待副统领行礼便开门见山地问。
副统领扫了诸葛夜一眼,正色道:“昨日。”
大君忍住虚弱,抡起一个茶杯就砸了过去!
茶杯砸中副统领的额头,哗啦一下弄出了一血窟窿。
血光四射的瞬间,大君冷如寒冰的话也在屋子里存存爆裂。
“我几时许你们弄炮车了?找谁弄的?”
副统领顶着满头鲜血,古怪地看了看大君:“是……是您下令弄的啊。我……听见您跟统领大人的话了。”
省略了“不小心”三个字。
这么机密的事情,不该捅到他耳朵里,谁让他半夜如厕,恰巧碰见大君与统领在密谈呢?
大君一点印象都没有,又操起一个茶杯砸了过去:“混账!混……混账……东西……我几时……下这种命令了?我……我……咳咳……”
大君气得整个人都哆嗦成了一团。
诸葛夜冷静地看着这一切。
不多时,统领回来了。
统领一进门,第一件事便是拔剑杀了副统领。而后跪在地上,双目发红道:“大君赎罪!小的不过外出巡防几日,属下便做出了此等欺上瞒下的事!属下已经问过了!这厮勾结年四爷的旧部,把炮车偷偷运进了我们营里,好叫太子殿下发现,从而与我们心生间隙啊!”
说着,他还从怀中掏出了年四爷与副统领秘密交易的书信。
诸葛夜不认得年四爷的字,无从辨认真假,不过年柯的印鉴他倒是认得,的确一般无二。
难道说……真是这个副统领私藏了炮车?
为什么……他觉得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呢?
待到统领退下后,诸葛夜也准备告退。
大君叫住了他:“我伤口流血了,你帮我换药。你们几个,出去。”
最后一句,是对屋子里的侍女与侍从说的。
几人恭恭敬敬地退下。
当屋子里只剩这对祖孙时,大君暴躁的情绪迅速安定下来了。
“夜儿。”
他朝诸葛夜招了招手。
诸葛夜会意,在他身边坐下。
大君摊开诸葛夜的掌心,颤抖着写下了几个字:“我怀疑,有人冒充我。”
诸葛夜眉心一跳:“外公!”
大君眼神示意他淡定,又写道:“保护若儿。”
如果那人能够冒充他给军中下令,难保不会冒充他……伤害若儿……
他这一生,什么都放得下,只有若儿,他舍不得让她受一点伤害!
诸葛夜点了点头。
……
诸葛夜回到楚芊芊的毡房时,楚芊芊已经出去了。
药材没了,她回城里买药,本想跟诸葛夜打声招呼,听说他在陪大君处理军中要务,她便先行离开了。
皇上貌似要与大君开战了,京城一片混乱,往常繁华络绎的大街而今凋零如花谢,偶有三两个贩子路过,还是清了货准备逃往别处的。
楚芊芊走在脏乱不堪的大街上,一个瘦小的黑影如飓风般撞进她怀抱。她倒退两步,看清了对面的孩子。
孩子很瘦很小,福身,战战兢兢地道了歉,随即一脸焦急地跑开。
楚芊芊却单手一抓,将他提了起来:“钱袋还我!”
小男孩儿一怔!
楚芊芊伸出手:“钱袋啊,快还给我!小小年纪,做什么不好,学人家偷东西!”
小男孩儿咬唇,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但还是把钱袋还给楚芊芊了。
楚芊芊走后没多久,巷子里传来小男孩儿低低的抽泣声。
楚芊芊找过去一看,就见小男孩儿抱着一具发臭的尸体,闷声痛哭。
而这时,楚芊芊才发现小男孩儿只有一条胳膊,另外一个袖筒是空的。
“她死了。”
楚芊芊轻声说。
小男孩儿哭着不说话。
这孩子,跟小宝差不多年纪,楚芊芊看着他,心里有了一丝丝难受:“你家人呢?”
小男孩儿哭得越发厉害了。
楚芊芊叹了口气,又问:“他们不要你和你娘了吗?”
小男孩儿点头。
阿远看不过眼了,从屋顶落下,行了一礼道:“最近逃难的人很多,他家人,应该是顾不上他们母子。”
楚芊芊把钱袋递到小男孩儿手上:“拿去安葬你母亲吧。”
小男孩儿猛地抬头,一张脏兮兮的脸上,一双明若清泉的眼睛星子般闪耀着。
楚芊芊摸了摸他脑袋,对阿远道:“你帮他找个棺材铺,安葬完他母亲后,再把他送去普陀寺,他人小,力气不小,做不成沙弥,打打杂还是可以的。”
“可是才人你……”阿远不放心。
楚芊芊指了指对面的药店:“我在那儿等你。”
语毕,转身。
“夫……夫人。”
楚芊芊回过头,微微一笑:“怎么了?”
小男孩儿如见着春光在眼前一朵朵绽开,也如见了阳光在头顶一丝丝打来,被温暖包裹着的身子轻轻一颤:“容柒……多谢夫人。”
……
楚芊芊走进药房,挑选完药材后便要了一个房间歇息。
这是一个供达官贵人等候看诊的休息室,收拾得还算干净,楚芊芊打了个呵欠,准备合衣躺下。
突然,一道明艳如火的身影来到了她的面前。
楚芊芊警惕地站起身:“你是谁?”
那人摘下了幕篱。
楚芊芊只看了一眼,便嘭的一声跌在了床上!
“你……你……”
欧阳倾点了点头:“是,是我。”
楚芊芊的血液都仿佛凝住了,浑身动弹不得,只睁大清润的眼,死死地盯着她。
欧阳倾淡漠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看到你自己,有这么可怕吗?”
这不可怕还有什么可怕啊?
一个死了十几年的人,灵魂都转世了,肉身居然还在!
“你是谁?”楚芊芊捏紧的宽袖中的匕首,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人?还是用灵魂占据了那副身子的人?
欧阳倾优雅地拢了拢宽袖,神色无波道:“别骗你自己了,你知道我没撒谎。”
“可是你……可是你……”楚芊芊忍住心头惊悚,走到她身边,一把摸向了她耳后。
没戴人皮面具,这张脸……是真的!
年四爷也与世宗长得一模一样呢,真脸又如何?谁能确定她是本人?
欧阳倾一把扣住楚芊芊的手,楚芊芊的匕首掉了出来。
楚芊芊面色一变!
欧阳倾拾起匕首,朝自己的掌心扎了下去。
“啊——”楚芊芊疼得绷紧了身子!
不过,欧阳倾再扎第二下的时候,她没感觉了。
扎第三下,她又痛得发抖。
在欧阳倾扎第四下时,楚芊芊已经疼得毫无血色了。
楚芊芊捉住她的手,气喘吁吁道:“停!”
欧阳倾把匕首还给了楚芊芊,至于那只被扎得血肉模糊的手,她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这回信了?”
能不信吗?
楚芊芊惊魂未定地坐在了床头,想起之前感受到的胸口疼痛,喘息着问:“你受伤了?”
欧阳倾淡淡地“嗯”了一声:“放心,我死了你也不会死。”
楚芊芊就道:“但我会疼。”
欧阳倾倒了一杯茶:“偶尔吧,不是每次都能感应到。”
照你这么不爱惜身子的做派,我要是次次能感应,还不被折磨死?
楚芊芊终究是看不过眼她的伤势,从包袱里取了药水与棉球,给她仔细清理了一遍。
这过程,应该很痛。
但她没感应到。
真好!
“你身上的伤呢?给我看看。”
“不必了。”欧阳倾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坐下。
楚芊芊古怪地看着前世的自己,说不清心中什么感觉:“你……我……那个……怎么回事啊?”
欧阳倾面无表情道:“我有一魂一魄,其余的,都在你身上。”
这么说,她是本体了!楚芊芊眨了眨眼:“那……我前世忘记的事,是不是在你的记忆里啊?”
欧阳倾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如隔了万年。
楚芊芊心脏一缩:“干嘛这么看我?”
欧阳倾依旧是面色不动:“嗯,是。”
楚芊芊眼睛一亮:“那……我忘记什么了?是不是世宗陛下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欧阳倾一掌将她打在了地上。
楚芊芊不明白,一句十分平常的话为何惹怒欧阳倾到不惜对本体出手的地步?本体若是死了,欧阳倾也讨不到什么好的。
“咳咳……”楚芊芊的嘴角溢出了一丝血迹,“你……你干嘛要打人啊?还下手这么重!”
欧阳倾死死的看着楚芊芊,眸光仿若从幽冥地狱传来,让人瞬间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楚芊芊朝后挪了一步:“你别过来!再过来的话,我对你不客气了!”
欧阳倾冷芒一扫,坐回椅子上,怅然若失道:“只怕有一天,你会怪我方才下手,不够重。”
“疯子!”楚芊芊瞪了她一眼,握住匕首起身,站在了离她三米之遥的地方:“你来找我,总不会是想跟我相认吧?”
欧阳倾摇头。
楚芊芊又道:“那你到底有什么事?”
欧阳倾道:“我来告诉你,那个戴斗笠的男人,就是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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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三天没召见摄政王了,摄政王一脸阴沉地走近御书房,正好听到大臣与小宝的谈话。
兵部尚书:“皇上,摄政王打了胜仗,漠北进贡了一颗千年珍珠!”
小宝:“给容柒送去。”
水师总督:“皇上,摄政王治理了水患,百姓不眠不休,织了一匹极光锦。”
小宝:“给容柒送去。”
医女:“皇上,太后娘娘刚生下一个小公主。”
小宝:“给容柒送去……啊等等!这个不能送。”
摄政王的薄唇勾出一丝危险的笑意:“传本王旨意,梅家长女梅仁耀,温柔端正、知书达理,与容国师乃天作之合,即日起,嫁入国师府!”
——
(摄政王:曦儿)





御宠腹黑贤妻 【50】痛打斗笠男
……
楚芊芊与欧阳倾走出药房大门时已是午后,阿远去普陀寺,没那么快赶回来,可大君是斗笠男的消息却一刻也耽搁不得。
一想到诸葛夜与上官若都对大君百般信赖的样子,楚芊芊就额头直冒冷汗。
诸葛冥受伤的事,不用说,必是大君干的,而且算准了时辰,只等诸葛夜过来瞧见自己被诸葛冥刺的那一幕。
她实在无法放任那么一刻毒瘤继续为祸诸葛夜。
楚芊芊决定不等阿远了,先回营地。
可没料到,这一改变,反而让事情变得更糟。
她出门大概是没翻黄历吧,竟在巷子口碰到了久违的年四爷与纳兰嫣。
年四爷被诸葛夜砍掉一条腿,只能坐轮椅,可他最厉害的本身就不是武功,而是幻术。
几乎是电光石火间,年四爷便拿出长笛吹响了禁曲。
等欧阳倾感应到楚芊芊的异状时,楚芊芊已经被年四爷掳走了。
欧阳倾即刻回宫,通知了诸葛冥。
诸葛冥立马给诸葛夜传了消息,虽身处不同阵营,可毕竟父子,他们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联络方式。
诸葛夜受大君嘱托,好生保护上官若,但自己妻子被年四爷掳走,他又不能不救,一边留下所有暗卫给上官若,一边发了个消息给父皇:我去找我老婆了,你的你自己来接。
诸葛冥等了这么多天,不就是等这句话?
当下高高兴兴地去了。
却说年四爷把楚芊芊掳走后,并未对楚芊芊采取任何虐待性的举措,而是十分友好地摆了一桌点心,请她在花园里品茶。
艳阳高照、花团锦簇,若非对象是年四爷,楚芊芊还真有些享受此时的惬意。
“你真是命大!”
一般人掉进蚀骨草,早被腐蚀成一滩脓水了,年四爷倒好,除了表皮有所损毁之外,身子竟没什么大碍。
年四爷温柔地笑了笑:“这得多谢欧阳瑾了,那次我找了一颗毒药,想喂给诸葛琰,却阴差阳错被欧阳瑾弄进了我自己的肚子里。那颗毒药原本无解了,碰上蚀骨草,正好以毒攻毒,我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狗屎运!
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楚芊芊冷笑着喝了一口茶。
“不怕我下毒?”年四爷笑呵呵地问了一句,问完,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顿悟道,“差点忘了,你是大夫,这天下,能瞒过你的毒大概没有几种。”
是啊,没几种,但不是没有。
常听人说,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不知道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医术,会否有一天会变成自己的催命符。
楚芊芊淡淡地笑了笑,继续喝茶。
纳兰嫣静静地坐在一旁,存在感薄弱地与空气一样。
年四爷已经从她嘴里知道了斗笠男喜欢楚芊芊,因为楚芊芊是欧阳倾的转世。现在,他要与楚芊芊谈一笔交易。
“倾儿,从前你我还有诸葛夜的纠葛,我们一笔勾销怎么样?”他厚颜无耻地说着。
楚芊芊淡淡地勾起唇角:“不怎么样。”
年四爷理了理衣襟:“好吧,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知道你们一直非常忌惮主上,想要除掉主上,我可以帮你们。”
主上?
楚芊芊第一次听说这个称呼。
年四爷比了个斗笠的手势。
楚芊芊了然:“原来你们是这么称呼他的。”
心中却道,原来你们还不清楚他就是大君。
楚芊芊又看了一眼纳兰嫣,想起欧阳倾说的,纳兰嫣在凉州见过她,还被她射了一箭,伤势显然是好了,可那段记忆……磨灭不去吧。纳兰嫣与年四爷一丘之貉,想来什么都告诉年四爷了。既然年四爷知道斗笠男喜欢的人是欧阳倾,抓欧阳倾岂不是更好?为何抓了她呢?难道二次加工的东西,比原装的还有价值?
年四爷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在认真考虑,忙又补充道:“其实呢,经历这么多事后我也看开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虽爱江山,可更心仪你,我虽心仪你,倾儿,我喜欢你幸福。”
楚芊芊起了一满身的鸡皮疙瘩,明明二人都撕破脸了,干过什么恶心事也心知肚明了,居然还能睁大眼睛说瞎话。
敛起不适,楚芊芊说道:“我除了会给人看病,就没别的本事,不然,也不至于被你给抓来了。”
年四爷笑得灿烂:“倾儿,你别妄自菲薄了。”
楚芊芊皮笑肉不笑道:“好了,别废话了,你想让我怎么配合你?”
“真上道!”年四爷晃了晃手里的杯子,“其实很简单,只要你把主上引出来就够了。”
就这么简单?
楚芊芊摊手:“我都不知道他在哪里,怎么引?”
年四爷递给楚芊芊一个巴掌大的小竹筒道:“他总会来找你的,等到那时,你放出信号就好了。”
楚芊芊掂了掂手中的竹筒,很干脆地答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只负责把他的行踪透露给你,别的,可就不关我什么事了。”
年四爷诡异一笑:“这是自然,你就算想帮忙,我也舍不得呢。”
说完,拿出笛子,仿佛很随意地吹了几个音符。
一阵排山倒海的疼痛在楚芊芊的骨缝里游走,如细针来回穿梭一样。
楚芊芊疼得打
楚芊芊疼得打了个哆嗦:“你对我做了什么?”
年四爷扬了扬手中的长笛,笑得人畜无害:“给你种了一个禁制而已,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事成之后,我会给你解除禁制的。”
“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楚芊芊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年四爷耸肩:“你也没这么好心啊,我要是不这么做,回头你挖个陷阱,把我骗进去了怎么办?放心,禁制对你的身子并无损害,只要你不强行找人冲破它。”
强行冲破的话,十有八九会爆体而亡。
且每个人种禁制的方法不一样,哪怕找另外一个术法高手来,也不一定能破了年四爷的禁制。
楚芊芊没好气地扔了杯子:“行了吧?禁制也种了,竹筒给给了,我可以走了吧?”
年四爷轻轻握住她的手:“可以,但是倾儿,你要发誓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尤其不能告诉诸葛夜,不然……”
“不然你会杀了我。”楚芊芊冷冷拂开他的手,“让开!”
年四爷满意一笑,由着楚芊芊走掉了。
等楚芊芊消失在庭院尽头,纳兰嫣终于开了口:“你真的相信她会乖乖听话?”
年四爷的眼底略过一丝得意:“听不听话是其次,反正我也没指望她能帮上忙。”
“那你还……”纳兰嫣不解。
年四爷就道:“主上与诸葛冥已经闹翻了,对付主上的任务就交给诸葛冥吧,我只要得到楚芊芊就好。”
……
营地内,陈慕倾一脸阴沉地盯着睡梦中的上官若。
大君已经开始怀疑有人冒充自己了,再过一段日子,就能查到他头上了,隐藏了这么多年,不甘心在临门一脚的地方摔下来。没办法,他只有铤而走险了。
他探出冰凉的手,慢慢掐住了上官若的脖子。
上官若是大君最在意的人,为怕大君做出什么傻事,他一直不敢动上官若,但现在,被逼得走投无路的他,反而想到了一个虽然冒险却可以一劳永逸的办法。
他要杀了上官若!
他要大君发现自己的女儿死在自己手中。
他要大君认为自己疯了!
他要大君的意识一举崩溃!
等大君崩溃了,他便是唯一的主宰了。
陈慕倾的手已经完全握住了上官若的脖子,并开始用力。
上官若迷迷糊糊的,忽而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艰难地睁眼,就见父亲双目血红地看着自己,而父亲的手,正掐着她喉头,好似把她掐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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