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军神
作者:过河卒
追梦军营,却有幸当上了特种兵,超乎常人的磨练,使他成为了终极军神——特种兵之王换上特警服,千米之外让歹徒一枪毙命;戴上贝雷帽,独身一人取恐怖大亨首级;千里追凶,异国悍匪中国伏法;公海护航,让海盗闻风丧胆;浴血沙场,令入侵之敌人心惊胆战;如今,小日寇竟敢觊觎我钓鱼钓,终极军神又开始摩拳擦掌,泱泱大国,岂能让小鬼兴风作浪,犯我中华者格杀勿论。好男儿柔情如此多娇,令无数名美女竟折腰,热情奔放的女大学生,大胆心细的绝美警花,性感邪恶的超级女杀手都被他迷倒,且看他如何左拥右抱,坐怀不乱,征服天下不同味道的美女。
终极军神 瓮中之鳖
夜幕悄悄降临,在f国一座废弃的造船厂里,一支维和小分队正在搜索前进,接线人密报,世界头号恐怖大亨、f国大毒枭、超级军火商拉布拉多的助手,世界排名第二的恐怖人物沙里奇藏匿在造船厂的一个组装车间里。这支由六个国家联合派出人员组成的维和小分队负责抓捕沙里奇。
小分队在一座庞大的建筑物前面停了下来,分队长由美国人杰西担任,他身高一米九,体重二百六十斤,肌肉彪悍,做事武断,且一意孤行,从来不征求属下的建议,杰西展开一幅地图观察小队所在的位置,眼前这座筑物建筑物的外形刚好和图上画的轮廓一致,说明小分队已经找到精确位置,他把三个作战小组负责人召集到面前开始分配战斗任务。
“ in advanced and fongd this reteat immediately(孙家树先生,你带第一组先进,发现情况立即撤退。)”杰西指着一位身材结实的中国维和警察说,他叫孙家树。是从中国虎啸特战大队龙牙别纵队抽调来的特战精英。
“yes sir。”孙家树立正敬礼说。
“ of follow up ,i of the third group is restp onsible for the final。(威廉先生,如果第一组没有发现敌情,你带你的士兵跟进,我的三小组负责断后。)”杰西对英国人威廉下达指令。
“yes sir。”威廉也敬礼说道。
分配完战斗任务,孙家树不由得心中骂道:“操*你*妈*的美国鬼子狗日的,反恐都是美国人出的主意,美国人说打谁就打谁,说白了,所谓的维和部队都是在为美国人卖命,到了反恐前线,狗日的美国鬼子都成了缩头乌龟,每次任务都是老子打前阵,胜利果实却都让狗日的分享了,这也太不公平了。但是,骂归骂,命令却是要服从的。
车间的大门敞开着,里面光线很暗,孙家树低着头端着枪进入了车间,放眼一望,好家伙!里面的空间好大啊,车间的高度足有三十米高,跨度超过一百米,而且深不可测,里面堆放着各种各样的机器,恐怖分子如果藏在这里面还真是不好找。进来的时候,孙家树感到头顶有一丝寒意,这种感觉已经让他多次躲过了灭顶之灾,肯定有一支狙击步枪正在附近指着他的头部。
“pay attention hidden。(注意隐蔽。)”孙家树招呼队友说,同时压低了身子,两眼努力搜寻者最佳的隐蔽位置,他可不想成为别人的靶子。
第一小组已经完完全全地进入了车间,突然,前面出现两只绿莹莹的眼睛,孙家树吃了一惊,急忙一甩手,一支袖珍飞刀飞了出去,只听见“嗷”的一声惨叫,大家走近一看,一支大灰猫正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一会儿就慢慢的闭上了它那双绿莹莹的眼睛,一场虚惊,大家长长出了一口气继续搜索前进。
英国人威廉带领的第二战斗小组看没有敌情,随后跟着进入了车间,第三小组看没有事也开始跟进,最后,大个子杰西出现在大门口,他朝里面大声喊:“pay attention to search every coer。(注意搜索每一个角落。)”
杰西的话音还没有落地,只听见“砰”的一声枪响,杰西的眉心已经多了一个血洞,他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不好,中埋伏了,遇到这种情况的原因只有两个:一是情报失误;二是出了内奸。
“go go go 。”大家反应过来后开始争先恐后地向大门口逃命。大门口是车间最空旷的地方,毫无遮拦,随着一阵枪响,七八个人便横七竖八地倒在大门口,这时候,卷闸门开始缓缓落下,后路已经堵死了,逃跑是不现实了。
“eagle head, the eagle head, i as ambushed(鹰头,鹰头,我是秃鹰,秃鹰遭遇埋伏,请求支援。)”孙家树一看情况不妙,急忙呼救,然而,耳麦里根本没有回音,妈的。附近的信号肯定已经被狗日的恐怖分子屏蔽了,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躲避在射击死角保命。
枪声停了,前方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大脑袋,正是二号恐怖头目沙里奇。维和警察们对着墙壁“噼里啪啦”地一顿乱射,但沙里奇还是安然无恙,而暴露目标的维和队员却被隐藏在二楼的狙击手一一击毙。
“dont in vain for the children, this is projection attention to search every coer。(不要徒劳了孩子们,这是投影。”沙里奇依然微笑着说。
维和队员停止了射击,射击是白白浪费子弹,而且还会因为暴露目标而毙命,他们看着沙里奇下一步会有什么举动。
“childr,wele to my site, en。(孩子们,欢迎你们来到我的地盘。)”这时候,一个侍者打扮的中年人走过来递给沙里奇一支雪茄,并打着打火机点燃雪茄,然后背着手站在沙里奇身后。
孙家树看了侍者一眼后心里不免一惊,这种眼神带着一种杀气,气场甚至超过了沙里奇,想不到恐怖集团还有这么恐怖的人物。
“there is an old sa yin g in china, called qingjunruweng, the next step is to turtles in a jar, and i dont like catching turtles, i like cats y, look at your side now have a flashing red light, it is a ticking time bomb。(中国有句古话,叫“请君入瓮”,下一步就是“瓮中捉鳖”了,我不喜欢捉鳖,我更喜欢猫玩老鼠的游戏,现在请看你们身边有一个闪红灯的东西,那是一枚定时炸弹。)”沙里奇笑着说。
孙家树低头一看,果然脚下有一个黑东西在闪着红光,狡猾的沙里奇在每一个死角都安装了这种炸弹。
“thirty seconds later, the time bomb would explode, now i check you bomb the ability, there are red yellow and green wire, cut short a can successfully defusing bombs, however, i dont know what is the root, that depends on your luck, note, this bonce, will lose balance explosion, advise you not to move(三十秒钟后,定时炸弹就会爆炸,你们不都是特战精英吗?我现在检验一下你们拆弹的能力,上面有红黄绿三根线,剪断一根就能成功拆除炸弹,剪错一根炸弹会立刻爆炸,不过,我不知道是哪一根是对的,会不会爆炸就要靠各位的运气了,注意,这是一种平衡炸弹,失去平衡会提前爆炸,奉劝各位不要移动炸弹。)”他用手按了一下遥控器,炸弹上的计时器开始从数字三十递减跳动起来。
果然是平衡炸弹,炸弹上有一个滚珠,稍一碰滚珠就滚动起来,如果失去平衡就会引爆炸弹,几名维和队员拿着剪刀的手在颤抖,谁也不愿先动手去剪电线,因为不知该剪哪一根,万一剪错了就会死于非命,还是多活一会儿好,等着最后一秒钟再剪吧,
10,9,8,7……;众人冷汗直淌,当红字跳动1时,众人都是一闭眼,胡乱剪断了一根线,只听见“啪”的一声,炸弹冒出一股黑烟,并没有爆炸,把维和队员一个个吓了个半死。
“ha ha ha ha, you look nervous, are children toy, i how willing to give up so quickly you die? i like to enjoy the process of your death, although know the final result you are dead(哈哈哈哈,看把你们紧张的,开个小玩笑,都是一些小孩玩具,我怎么舍得这么快就让们死得这么快呢?我喜欢享受你们死的过程,看着你们一点一点地绝望地死,虽然知道你们最终结果都是死)。”
沙里奇叼着雪茄在笑。
“简直是 变态 。”在孙家树附近隐蔽的法国人鲍勃忍不住跳出来拿枪对着沙里奇的投影一通乱射。
“不要。”孙家树刚喊出口,鲍勃已经变成了马蜂窝,鲜血飞溅到他脸上。孙家树心里感到一阵难受,这已经是他的队员第二个丧命的了,都是他眼睁睁的看着被打死的,什么他妈的维和部队,都是美国佬用来杀人的工具,这次如果能活着出去,他一定要辞职回国,再也不给美国人卖命了。
孙家树仰脸看着楼上面,刚才射击的时候,一名狙击手露出了半个脑袋,他抓住机会一个点射,然后快速地把身体缩进了掩体,那名狙击手应声落下,重重地摔在地上。孙家树隐蔽的位置立刻招来了一阵枪林弹雨。
击毙了第一个狙击手后,维和人员都看清了狙击手隐蔽的位置,纷纷开枪还击,他们都是各国选派的精英,一阵对射后,楼上又掉下来四五具尸体,双方都隐蔽起来,再也没有人开枪。
“wonderful, wonderful, it seems you didnt disappoint me, but now im hungry, and it is time for dinner(精彩,太精彩了,看来你们都没有令我失望,不过现在我饿了,该吃饭了。)”沙里奇话音一落,那位侍者便端来几盘菜放在桌子上。沙里奇边吃边说:“this is british beef, green food, this is pizza, french and chinese stinky tofu (这是英国产的牛肉,绿色食品,这是法国的比萨,还有中国的臭豆腐。)”
听到沙里奇说臭豆腐,孙家树咽了一下唾沫,虽然闻着臭,吃起来那叫一个香。妈的,这个沙里奇还跟我搞心理战。
维和队员们强忍着咕咕叫的肚子,恨不得一枪毙了沙里奇,对峙了几个小时后,那位侍者走到沙里奇身边跟他耳语了几句。
沙里奇对着维和队员说:“kids, i still have more stiy with you, you are hungry now, i give you a big birthday cake, but the cake is made of tnt, explosion equivalent to 200, can put the entire workshop razed to the ground, only a minute of ti satisfied, good-bye to the children(孩子们,还有更刺激的游戏等着我去玩,不跟你们玩了,我想你们现在都饿了吧?我会送给你们一个大蛋糕吃的,不过,这个蛋糕是tnt炸药做的,爆炸当量为200,可以把整个整个车间夷为平地,只有一分钟的时间,希望你们能够吃饱,再见了孩子们。)”大屏幕暗淡下来,沙里奇消失了。
果然,楼顶缓缓垂下来一个吊篮,里面放的并不是蛋糕,而是一枚巨型炸弹,数字已经开始跳动。这一下把隐藏在下面维和队员吓住了,纷纷从掩体了钻出来,对着楼上发疯般一阵乱射,楼上的人早已消失了。
孙家树想:这回肯定完了,最好找一个能遮挡身子的地方,免得自己的身体被炸得粉身碎骨。看到有一个圆形钢管,刚刚容下一个人,就急忙钻了进去,然后运内气护身平静地等着爆炸的那一刻到来。
炸弹上的红灯忽然开始闪烁起来,同时拉响了警报,这是在警告,炸弹马上就要爆炸了,所有的维和队员都好像感到世界末日就要降临了,他们一个像热锅里的蚂蚁一样四处乱窜,警报声停止了,数字变成了0。
“轰——”一声巨响,房顶被炸上了天,四周的铁皮墙壁瞬间全被气浪击穿了,孙家树藏身的那段钢管被爆炸的冲击波炸飞了,孙家树被甩了出来,身子重重撞在铁柱子上,当时就失去了意识,他觉得自己只剩下了一个躯壳,一种游魂一样的东西在和他若合若离,这大概是鬼魂出窍了吧,忽然,时光开始倒流起来,一会儿他变成了一名新兵在走队列,一会儿又回到了学生时代,一个穿着绿衣服的女孩儿使劲地向他招手,胸前的红丝带是那样的眩目,刺得他睁不开眼,就在他揉眼的工夫,女孩儿已经变成了一位老妇人,像一尊石像矗立在村口,她看起来是那样的眼熟,就是一时想不出是谁,直到云开雾散了他才看清,那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母亲吗?她身后的村子,不正自己日思夜想的故乡——秤杆刘村吗?
“妈——”孙家树喊起来。
终极军神 梦绕故乡
既然提到了秤杆刘村,那故事就从这里说起吧,秤杆刘村其实是一个极不起眼的小村子,小得连小孩子撒一泡尿的工夫就可以从东头走到西头,但这个小村子却远近闻名,那是因为这里的村民都会一种做秤的手艺,村民家家户户靠做秤营生,村子上空始终弥漫着一股铁腥气,那是村民在翻砂铸砣,这里出产的木杆秤质地细腻、精确耐用,已经形成了“秤杆刘”品牌,在全国享有极高的声誉,提起秤杆刘秤,那是没有人不伸大拇指的,可以说,市场上流通的木杆秤十有八九都是这里产的,这个手艺也让村民的钱袋子早早地鼓了起来,秤杆刘村成了远近闻名的富裕村。方圆十里八里村庄的女孩子找婆家,自然是首选秤杆刘村,因为一旦嫁过来那可就成了人人羡慕的手艺人了,以后就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了;这个村的女孩子更是吃香,外村的男孩子一有空就会“不怀好意”来秤杆刘村来回转游,像狗一样的嗅来嗅去,谁家的女孩子该找婆家了,经常会有形*形色*色的男孩子在门口逗留,如果万一有幸被人家的姑娘相中,那这辈子可就吃香的喝辣的了,到哪里去找一进门就能挣大钱的媳妇哟?娶一个媳妇就能养一个家,全家的经济至少能前进十年。
那几年秤杆刘村爱放电影,村里有集体厂,有的是钱,演几场电影算得了什么?让人感到美中不足的是,村里放十回电影得打八回架,都是因为外村的年轻人争风吃醋引起的,来看电影的多都是外村人,都想跟秤杆刘结亲戚,但狼多肉少啊,只有让拳头说话了,于是乎,鲜血飞溅,电影只有提前散场了,不得已,村里只好组织了民兵扛着上了刺刀的长枪维持秩序,这才安稳了一段时间。谁让村子里的女孩子这么吃香呢?也就怪了,秤杆刘村民生下来都是做秤的命,连村里的小孩子都好像沾有灵气,一点即通,一学便会,天生就是做秤的料。村里的刘半仙说:那是因为村子的风水好,两条龙脉刚好把村子包起来,就像一个聚宝盆。刘半仙所说的龙脉其实是两条公路,一条通向县城,一条通向省城,两条公路在村东交了一个叉,这一叉就就把村子的好风水叉了出来。刘半仙说的尽管听起来让人感到有点风马牛不相及,但村民都很认同这个说法,不说别的,从这里到县城用不了半个时辰,到省城一天能打一个来回,那个方便呀,谁能说不是沾了风水的光呢?
大集体那阵子,当时正赶上割资本主义尾巴、打倒走资派运动,做秤绝对是搞资本主义,秤杆刘村无疑成了重点整治村,县革委会专门派了一个工作队在村里驻了下来,先是开动员会,村里的大喇叭天天吆喝,让人知道搞资本主义的危害性,鼓动村民自动交出做秤的工具,后来开始一家一家地排查,所有用来做秤的工具都被收缴一空,没收来的做木杆秤的材料和工具被堆积在大街的十字路口,堆的像小山一样,浇上洋油点着后浓烟滚滚,“噼里啪啦”地连着烧了几天,村子上空都笼罩着一层烟雾,半个月后才散去。人们眼睁睁地看着大火吞噬了他们的财富,大火熄灭后,心也随着凉了,从此以后,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手艺,秤杆刘的村民也和其他村的村民一样被迫撅着屁股从土里刨食了,日子自然过得清苦起来。
国家政策刚开始开放搞活那阵子,村民们被整怕了,没有人敢明目仗胆地做秤,偏偏村西的孙来福胆子大,竟然做了几根木杆秤拿到集市上去卖,嘿,没人管,公社还通过高音喇叭表扬了孙来福的这种行为,这一下子可把村民的情绪调动了起来,仿佛是在一夜之间,村民翻出了藏匿了多年的做秤工具重新操起了旧业,村民截杆的截杆,翻砂的翻砂,红红火火地大干起来,久违的噪音传到了几里以外,一部分人还背上了工具涌向了全国各地。村里有一个集体性质的副业厂,专门截木刮杆,翻砂铸砣,为村民提供货源,那时候,副业厂的机器每天轰窿窿地响着,大车小车排在大街上等着拉货,产品源源不断地被运往全国各地,大把大把的钞票装进了村民们的腰包,仅七八年光景,村里家家户户住上了楼瓦房,用上了“三大件”,秤杆刘村成了远近闻名的“万元户”村。
八十年代中期,村民刘二宝盖房挖地基时挖住了一个古墓,挖出了一堆烂木头,看样子像是像是木杆秤,听说还有好多金元宝,方圆百里的人都来看稀罕,消息传到县上,县上突然派公安把这里戒严了,说是保护文物,报到省里后,省里专门派来了一个专家组进行实地考察,光小车就来了几十辆,经过专家鉴定:这是一个宋代巨贾的墓室,你可别小看那一堆烂木头,那可都是文物,种种迹象表明,早在宋代,这里就是一个全国性的衡器贸易中心了。于是乎,聪明的村民借此大做文章,在二月二庙会那天搭起了戏台,连着唱了十天大戏,把“全国衡器之乡”的招牌挂了起来,从此以后,秤杆刘村更是大名远扬了。
终极军神 艰难抉择
孙家树疲惫地翻了翻身,全身又酸又沉,一点也不想睁眼睛,又趴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这是在哪里啊?时光好像是回流了,这院子里怎么会有知了的叫声呢?多么熟悉的声音啊,只有小时候家中的院子里有这样熟悉的叫声,知了在蜕变之前叫爬杈,晚上打着手电筒能抓好多,放在锅里一炒,味道鲜嫩可口,他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怎么自己老是想起吃?可不能跑题了,现在自己不是正在执行维和任务吗?怎么回到家里了?他用手猛掐了一下胳膊,疼得要命,看来自己还没有死,只要活着,管他在哪里呢,他不再胡思乱想了,想得多了,脑袋像针扎一样疼。
这时候,一束阳光射过来,刺得孙家树两眼发涨,他正想起身拉上窗帘,却见窗台上落下一只小麻雀来,它“叽叽喳喳”地叫着,欢快地蹦跳着,并没有注意到屋子里有一双黑眼睛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突然,它停止了跳动,发现屋里有人,小麻雀机警地转动着小脑袋,小黑豆一样的眼睛冷静地观察着,两只小爪子却在暗暗用力,一旦有情况,它便会箭一般脱离险境,活脱脱一个侦察兵,看得孙家树心里痒痒的:要是能变成一只小麻雀该多好啊,整日无忧无虑,没有烦恼没有愁。
哦,想起来了,我今年参加了高考,这次考得不怎么好,刚刚挂上大专录取分数线,他报考的是军校,考这样的分数,上军校连门都没有,他已经决定复习再考了,偏偏在这个时候,他胡乱填报的一所专科学校给他下了一个录取通知书,这一下可把他难住了,是上还是不上?让他一时拿不定注意,连着几天,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茶饭不思,靠背床板打发时光。他的脑子里在一遍一遍地分析着今年高考的得失:最糟糕是自己的强项数学没有发挥好,有20分是白白失掉了,想想就后悔得流鼻血,英语倒没想到会超常发挥,考了事80多分,(这为他以后成为特种兵后走出国门执行维和任务奠定的坚实基础)。当时全县英语考的最高分才89分,英语考这么好得归功于同学绿叶对他的帮助。想到了绿叶,他马上感到一种甜蜜的味道,那美丽可人的小脸蛋,那雪白雪白的嫩肤,那诱人的双峰,还有那小鸟依人的姿态,想着想着,他血管里的热血开始沸腾了,但好景不长,班主任的那干板的面孔随即就浮现在眼前:绷着脸,戴一副宽边近视镜,无论天多热,领口的扣子总是系得严严的,以致于孙家树一看他的时候脖子就觉得发痒,痒得难以忍受的时候狠不得走过去伸手把他的领口扣子拽开。班主任是教历史的,说话慢声慢语,俨然一个十足的老学究:孙家树啊孙家树,中学生可不能早恋啊,你们可是最有希望考上大学的,可不要因此毁了前程,学校历史上已经有几名学生……老生常谈,孙家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其实,孙家树感到非常冤枉,自己哪是在谈恋爱啊?他和绿叶在一起只是互相学习互相帮助而已,他可以对天发誓,两人没有亲过嘴,虽然绿叶胸前的那对诱人的肉蛋蛋总是让他浮想翩翩,但他从来就没敢伸手去摸过,这能算谈恋爱吗?再说,他们在一起并没有影响学习呀?他的英语不就是在绿叶的帮助下迎头赶上的吗?更何况,今年高考他们考得并不差,在应届生中他俩仍然是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