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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现在想这些已经没用了,当前要考虑的是以后该怎么办:乖乖地上那所专科学校?不行,他确实不喜欢那所学校,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只会让他更加痛苦;复习重考?绝对不行,复习一年,考个好学校应该不成问题,可问题是绿叶以两分之差未能上线,她一定也会去复习,自己再去,他俩肯定会成为同学们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无论如何他是不会让绿叶难堪的。有没有第三条路可走呢?有,那就是去当兵,几天以来,他的脑子里一直在闪动着这个念头。说白了,这可是绿叶对他的期望,其实,他从小就有当兵的梦想,小时候,家中堂屋的镜框里挂着一张父亲身着军装的照片,红红的领章把脸蛋都映得红红的,留着精神的平头,两眼炯炯有神,那简直是帅呆了,照片里父亲是那样年轻,肯定就是女孩子们追求的偶像,让谁看了也不相信那就是父亲。父亲现在已经是老态龙钟老头子了,这张照片也成了父亲炫耀的资本,父亲精心把照片装进镜框里,镶上金边,挂在堂屋最显眼的位置。孙家树从小就是看着这张照片长大的。现在已是老态龙钟的父亲,一提起他当兵时候的事,立即会显得神采奕奕,眼里泛起泪光,大谈他当兵时候的事,家里的几个大人都听腻了,他就说给孙子听,现在,连孙子小兵都爱重他说的话了。孙家树想:军营一定是一个神秘的地方,神秘得可以勾*住*一个人的魂,不然,父亲怎么会那么依恋军营?从那时候起,孙家树就开始做梦了,而且是军校梦,父亲没上军校,遗憾了一辈子。
“噌——”麻雀飞走了,同时堂屋的门“吱扭”响了一下,有人进屋了,肯定是母亲,一天当中不知进屋多少次了,现在母亲可是他实现梦想的最大障碍,怎样才能过母亲这一关呢?
“嘟嘟嘟——”母亲高美云轻轻敲了一下套间的门,这几天她显得异常兴奋,别看她文化不高,生的儿子却一个比一个有出息,老大跟着他爹做称,手艺都快赶上他爹了,老二买了辆汽车跑运输,天天数钱数得手抽筋,老三前年考上了大学,成为了村里出的第一个大学生,如今,小儿子也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这意味着家里又多了一个吃皇粮的人。她心里那个高兴啊,这几天老是莫名地偷笑,笑得眼角的皱纹明显比以前增多了,只是让她不理解的是,儿子看起来非常烦恼,所以这几天她一直在劝儿子。
听听屋里边没有动静,高美云便轻轻推开了套间的门,看到儿子正蒙头大睡便用责怪的语气说:“还睡,太阳晒着屁股了,别把屁股晒焦了,快起来吃饭,你看,这可是你爱吃的冬瓜炖排骨。”
其实,孙家树早已闻到排骨的香味了,他甚至可以想象到:白白的汤水咕咕地上下翻滚着,一块块白里透红的排骨在锅里时隐时现,香气甚至已经透过墙壁飘了进来,要在平时,还没煮熟他就不知偷吃多少块了,今天他楞是看都没看一眼。
孙家树懒洋洋地睁开眼,只见母亲正端着碗站在床边,怪不得香气这么浓,他装作不稀罕的样子说:“妈,我不想吃,以后你别再给我端了,我又不是没长手脚?”
“家树,你现在是公家人了,妈就是天天端,那心里也高兴。”她把碗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趁热吃了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吃完出去走走,别闷出病来。”
“知道了。”孙家树嘴上说不急着吃,心里甭提多想吃啦,肚子里的谗虫恐怕已经爬到喉咙眼儿了,他要不停的咽唾沫才能把馋虫压下去,他盼望着母亲快点出去,要是让母亲看到自己的谗相,这几天装绝食就等于白装了。母亲前脚刚踏出门,孙家树便迫不及待地坐起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一会儿工夫,碗就见底了,他贪婪地喝净最后的一点汤水,这才恋恋不舍地把碗放在桌子上,用手抿了一下油糊糊的嘴,接连打了几个饱嗝,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路过厨房,他斜眼朝里面瞅了一眼,母亲正在里面忙活着,他朝厨房做了一个鬼脸便一溜烟跑了出去。
母亲忙完了返回屋里,看到饭碗被推在一边,光光净净的像被小狗舔过一样,被子堆成一团,床单上明显留下了一个窝儿,人早已不知去向。她苦笑着摇摇头,这下好了,儿子想通了,看来自己这几天没白劝,她无耐地整理着儿子的床铺,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甜。
孙家树溜出家门,径直向村东头刘成家走去,刘成是村主任,村委副书记,兼民兵连连长,党政军大权几乎全揽了,算得上村里一个响当当的人物,但是,孙家树找他干什么呢?





终极军神 猛拍马屁
村子本来就不大,孙家树出门就是一溜小跑,前面一群鸭子以为是要追赶它们,“扑扑楞楞”扇着翅膀就跑散了,空中顿时绒毛飞舞,飘得孙家树满脸都是,他管不了这些了,只是微微放慢了一点脚步,用手拂去脸上的绒毛继续前行,一眨眼功夫,孙家树来到村主任刘成家门口。
只见刘成家大门敞开着,门框上往年贴的春联还在:上联:讲真话,办实事处处为村民;下联:求创新,谋发展时时为国家。横批:尚需努力。他家的门楼在村子里很不起眼,门楼只是简单的在墙顶上放了两块楼板,跟不远处村支书刘有根家的高大气派的门楼形成了鲜明对比,那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站在门口,整个院子便一览无余,只见刘成正端着一个水盆浇花,他裤腿卷得高高的,一双白色的运动球鞋便暴露无遗,上身穿一件土灰色的双排扣西装,里面穿一件的白色的确良衬衣,领口敞开着,打扮得跟县里派下来的驻村干部一样,说老实话,驻村的干部也不会穿这么体面,刘成是个热心肠,而且能够主持公道,所以村里不管谁家有什么事都爱找他商量。
看到孙家树站在门口,刘成急忙放下水盆迎了上去,老远就喊:“哎呀大侄子,还站在门口干啥?快到屋里坐,听说通知书都下啦,可喜可贺呀!”他上前拉着孙家树的手就往屋里拽,边走边喊:“掌柜的,你看谁来了,还不去里屋把那包茶叶拿出来。”
刘成媳妇应声走了出来,一看见孙家树,脸立刻就笑成了一朵花,“哟!是家树啊,你家可真是刨住官窖啦,出了两个大学生,你妈可真是好福气啊,你等着,品品你叔藏的好茶。”说完,她转身进里屋了,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铁盒子,只见她熟练地打开盖子,里面茶叶的清香立即飘逸出来,她把两只写着“劳动模范”红字的大茶缸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地把茶叶弹到大铁茶缸里,然后麻利地冲上开水,只见茶缸里的茶叶上下翻滚,一会儿颜色就变黄了,她把其中的一个茶缸递给孙家树小声说:“这茶叶可是你叔去县里开会时发的,放了半年了都没舍得拿出来,我平时也只是掀开盖子闻闻,还是你有面子啊。”
“成婶,谢谢你了。”孙家树感激地接过了茶缸。
“什么时候走啊?走的时候村里再送你一场电影。”刘成迫不及待地问。
“送不送电影你说了算,什么时候走还是你说了算。”孙家树坏坏地笑着说。
“你这孩子,我说了怎能算?”刘成笑着说。
“成叔,这儿事还真是你说了算,离了你真办不成事。”
“这儿孩子,我倒要看看什么事离了我办不成。”刘成不相信。
“那你得答应一定给我办才行。”
“只要我能办就一定给你办。”
“那你得先答应我。”
“好,好,好。我答应你。”刘成终于让步了。
“不行,你得一本正经地说。”孙家树还是不依。
“我答应,这你该放心了吧?”刘成绷起了脸,只有开职工大会时他才会有这种表情。
“那我说了,不许反悔。”看到刘成点头了,孙家树平静地说:“今年我想去当兵。”
“去,说点正经的,别拿你叔开涮。”刘成又恢复了刚才的笑容。
“真的成叔,我是认真的。”这回轮到孙家树一本正经了。
笑容慢慢从刘成脸上消失了,他伸出手摸了摸孙家树的额头,“你这儿孩子不发烧啊?怎么净说些糊话?大学不上了?别人可是想上也上不成啊,再说了,这儿年头,谁还去当兵?咱们村的学生下了学都来副业厂上班了,不想掏劲的就出去做生意卖秤了,哪一年不挣个万二八千的,你可倒好,想起去当兵了,这事儿你得好好考虑考虑。”
“我早就考虑好了,这儿忙你到底是帮不帮吧?反正刚才你已经答应了我了。”孙家树露出一脸无赖相。
刘成沉思了一会儿说:“你也知道,咱们村已经连续三年没人去当兵了,我这个民兵连长早就成了聋子耳朵——配式了,我急啊,别的村为当兵都挤破了头,咱们村却冷冷清清的,看人家的民兵连长当的,那个牛啊,今天这家请,明天那家请,让我看着就眼馋,我说了,咱们村如果谁当兵,我反过来请他,今年你要去当兵,我一百个赞成,按你的文化程度,在部队混个连长营长绝对是没问题的,到时候,我刘成也能跟着露脸了,只是我不知道你妈啥态度?”
“问题就在这儿,我妈是坚决反对。”孙家树说。
“闹了半天你是想让我去唱红脸啊,要是你妈反对,这难度可就大了。”刘成为难了。
“要是没难度还找你成叔干什么?”孙家树用眼睛斜看着刘成说。
“我明白了,你小子一开始就给我下了一个套儿,虽然我老谋深算,到底还是掉进你设的套里了,得罪人的事让我去做,谁不知道你妈那犟脾气,她认准的理,就是八头牛也拉不回来。”刘成假装叹了口气说:“哎,谁叫我是你叔呢?为了今年能露露脸,我豁出去了,你妈的工作包在我身上。”
“姜还是老的辣,谁不知道成叔做思想工作可是一流的。”孙家树知道事情办妥了,但他忘不了最后拍一下马屁。




终极军神 不欢而散
孙来福一家人正安安静静地坐在饭桌周围,孙家树今天显得格外勤快,他又是拉桌子又是帮母亲端饭的,而且对家里每位成员都特别热情。
“大嫂,你今天好漂亮哦。”看到大嫂过来,孙家树连忙上前搭讪。
“今天嘴怎么这么甜啊,明天我把我娘家最漂亮的姑娘给你说说。”大嫂和大哥在另外一个院子住,虽然财政独立了,但他们还是每天过来吃饭,因为两人都忙着做秤,根本没有时间做饭。
“小兵好乖哦,明天四叔带你去市里玩,给你买好多好多的玩具。”大哥就不必打招呼了,但大哥怀里的侄子是要贿赂的。
“四叔真好。我要四叔抱。”小兵最近最爱粘孙家树了,他最喜欢四叔给他买糖葫芦吃,这几天四叔天天给他买糖葫芦。
“好。四叔抱。”孙家树从大哥怀里接过了小兵,开始在他耳边说些什么,逗得小兵眯着眼睛笑。
母亲平时总是在厨房里忙完后才吃饭,等她开始吃饭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今天有儿子帮忙,她轻松了许多。
看到母亲忙完坐下了,孙家树连忙站起来用勺子盛了一碗红薯汤端着放在了母亲面前。
“妈,您辛苦了,先喝汤吧。”
“孩子,还是你爹辛苦,让你爹先喝。”高美云把碗推给了孙来福。
孙家树急忙又盛了一碗端给母亲:“妈,您就别让了,都有。”
“这孩子,今天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也是,该去上大学了,该学懂事了。”高美云笑着说。
“妈,看您把我说的,儿子本来就是很懂事的,您快吃块红薯。”
高美云满意地用筷子夹了一块红薯吃起来,这几年她感到心情一天比一天的舒畅,家里的好事一件挨着一件,做秤的生意是蒸蒸日上,把全村的人都带起来了,三儿子是全村出的第一位大学生,老大媳妇第一胎就给她生了个孙子,老二的三轮车去年换成了一辆大解放汽车,今年老四参加高考,头一年就考上了,全村人看着都眼红,谁家能有这么多喜事啊?这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顺心,那真的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啊。
“妈,跟你商量件事。”孙家树拉个凳子坐在母亲身边小声说。
“这孩子,跟妈还用商量什么事?有什么事就说吧。”高美云最近发觉眼角的皱纹增多了,每次想笑的时候就用手撑着眼角,生怕皱纹增多。
“妈,今年我想去,去……”孙家树结巴起来,他怕说出来被母亲一口堵死。
“有什么就说呗,怎么跟村里的结巴老赖似的。”她说的结巴老赖并不赖,就是说话结巴,名字叫赖子。
“妈,今年我想去当兵。”孙家树说话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想当什么都中。”高美云开始没反应过来儿子到底说了什么,等她反应过来立马就急了,刚吃的嘴里的红薯一下子被吐了出来,“什么,你说什么?想去当兵,你再说一遍,我可告诉你,你要敢去当兵,我以后就没有你这个儿子。”高美云这一会儿也顾不着用手去撑眼角了,眼角的皱纹肯定深了不少。
“他妈,孩子只是提了一下,你至于这么急吗?”孙来福急忙打圆场。
“提了一下?现在就不能有这个念头,是你出的主意吧?”高美云眼睛瞪着孙来福说。
“看看你,不管什么事都往我身上赖。”孙来福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整天跟儿子说部队的事,你说儿子会不受影响啊?”
“你懂啥啊?那是对他进行爱国思想教育,当兵怎么了?当兵是爱国啊。”
“你还没有当够啊,不吃了。”高美云生气地把碗往桌子上一推就站起来进里屋了。
孙来福和孙家树对了一下眼色,看来这父子俩确实是早有预谋,“家树,你别管了,你妈我来哄,你不要想太多。”孙来福说完就端着碗进了里屋。
大嫂玉香责怪孙家树说:“老四,好好的当什么兵啊,你看惹妈生气了不是?大军,别吃了,咱们走吧。”她说着拉起儿子小兵就往外走。
“我想跟四叔玩。”小兵犟着不走。
“明天再跟四叔玩,回去我给你糖豆吃,他爹,快点走。”小兵乖乖地跟着玉香走了。
大军草草地扒了几口饭说:“媳妇,慌什么,还没有吃饱哩,老四,好好劝劝妈,我走了,玉香,等一下。”说完就追媳妇去了。
老三海军在省城上学没有回来,老二红军出车了,现在就剩下孙家树一个人呆在屋里,一顿本来很温馨的晚餐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终极军神 临阵倒戈
自从孙家树提出要去当兵后,家里明显有点不太平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笼罩了整个家庭,以孙家树的父亲孙来福为首组成了支持派,以母亲高美云为首则组成了反对派,经过几天的“短兵相接”后仍没有分出胜负,高美云显得有点气急败坏了,她是全家的掌柜的,那可是实权派,平时说话可是最算数的,现在居然掌控不了局面了,这是对她权威的挑战,在原则问题上决不能让步,她临时决定:吃过晚饭后召开紧急家庭会议,任何人不得缺席。不是她高美云思想落后,她是有苦衷的,儿子去当兵当然是好事,只是她心中有个结,几十年都没有解开,那是因为丈夫也当过兵,当了6年兵打了6年隧道,同村一起去当兵的刘宝山正赶上抗美援朝,他所在的部队只是拉到了鸭绿江边,连美国鬼子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战争就结束了,看人家命多好,刘宝山成了最可爱的人,复员后留在了县城,自己吃上了商品粮不说,去年把老婆孩子都也接到了县城当上了临时工,刘宝山是人人羡慕的正式工,工资挺高的,每个月还在民政局领几十元的补助。她丈夫倒好,一事无成不说,因为在部队打隧道时肺里吸入了大量的粉尘,落了个哮喘的毛病,一到阴天就喘得要命,按她的话说,他们孙家没有当兵的命,现在儿子提出去当兵,你想她会答应吗?
吃过晚饭后,家庭成员一个个都陆续到齐了,吵了几天了,这一会儿却一个个憋着不吭声,孙来福头也不抬地忙着干手里的活,高美云则生气地纳着鞋底子,她很像就没有停过纳鞋底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在纳,中指上戴的顶针磨得发亮,她做的鞋子穿着舒服,全家人都爱穿。两个老的不说话,小的就更没有发言权了,因为,任何人的一句话都可能是导火索,家庭战争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时刻,谁也不想当出头鸟。
看没有人说话,高美云只好先发话了,大家都在看着她,毕竟她现在是垂帘听政时期。高美云用纳了一半的鞋底子咚咚地敲着桌子说:“好了,好了,现在开会,玉香是老大,还是玉香先说吧。”玉香是高美云的大儿媳,高美云的忠实追随者,也是未来掌柜的接班人,她发言应该是代表高美云的意思的。
“既然妈让我说我就先说吧。”玉香清了清嗓子,她可不会放过这样一个讨好婆婆的机会:“老四文采好,心劲强,我知道是嫌考的学校不如意,没事,复习一年再考,老三不就是个例子吗,第一年高考差20多分,复习了一年不就考了上大学吗?当兵有啥好的?一个月就那几十块钱,还不够塞牙缝的,估计连老婆都养不起,现在咱们村出去做秤一年也能挣他个几七几八的,你说是不是呀?掌柜的。”她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丈夫,她嫁到孙家第一胎就生了个儿子,那可是全家的宝,她是全家的大功臣,地位马上就上去了,特别是丈夫大军,对她更是百依百顺的,说话的时候,儿子小兵撒娇往她怀里钻,“听话,别闹,听你爸讲话。”玉香小声数落着儿子。
“是是是,老四,你大嫂说得对,现在是商品社会了,一切都向钱看嘛,当兵可挣不到钱。”大军马上附和着说。
“老四,你最有主心骨,干啥我都赞成,当几年兵也好,复员了跟我学开车,保证大姑娘在你屁股后乱撵。”这是老二红军的声音,他思想开放,虽然年纪不小了,就是不打算结婚,但女朋友往家里领了一个又一个,把高美云都快气疯了。
老三海军刚好回家过周末,今天正巧赶上了,他站起来说:“妈,我觉得老四当兵也没什么不好,你应该尊重他的选择,凭四弟的水平,到部队考军校绝对没有问题,将来那肯定是军官,到时候您老跟着享福不说,还能留一处宅子让您二老住呢。”
海军还没说完,高美云就指着他的鼻子大骂起来:“你这个不孝之子,还没分家就开始挤兑爹娘了,妈真是白疼你了,老头子,看看你养活的好儿子,一个个跟白眼狼似的。”高美云气儿不打一处来,局势刚刚有利,没想到让海军给搅和了。
孙来福一直没作声,他只顾低着头刮秤杆,几个代表发言的时间,他面前已经整整齐齐地摆了十几根刮好的秤杆了,干活的时候,他的嘴里老是习惯地叼着一支烟,说话、干活、吸烟三不误,尽管他肺不好,但烟瘾却不小,两毛钱一包的烟他一天抽三四包,孙来福在家中,小事不当家,只有大事才有发言权,儿子当兵可是大事,权力不用可是过期作废的,他把烟头吐在地上慢声慢语地说:“我看还是当兵好,既锻炼了身体,又长了见识。”平时他说话都是叼着烟卷的,现在连烟都吐了,足见对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
“别到头来跟你一样没出息。”没等孙来福说完,高美云就开始数落他起来。
“我不是没文化嘛?”孙来福辩解着,额头上的青筋都明显涨了起来,“当初我要是念过初中,今天肯定不坐到这儿了,恐怕还能娶上城里的媳妇呢!”
“你就别臭美了,就你那德性还娶城里媳妇,我看那,到头来不被你气跑也被你烟熏跑了。”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让谁,孙来福突然激烈地咳起来,脸涨得通红,高美云心疼地给他捶起后背来。
红军说:“我就知道你们一见面就吵起来没完,干脆还是老政策,举手表决,同意的请举手。”他首先举起了手。
紧接着,海军也举起来手。孙家树看看大军,大军也慢慢举起了手,手刚刚举了一半,忽然看到老婆一双杏眼正恶狠狠地瞪着他,忙把手放在后脑勺上挠起痒来。
看到两派力量均衡,孙家树举起手说:“还有我。”
“得了吧,你是当事人,应该回避的。”经常看电视,高美云懂得了不少法律知识。
三比三打平了,还是没有解决问题,看来,非得征求一下家中最小的成员——大军三岁的儿子小兵的意见了,高美云把小兵从玉香怀里拉过来。
“兵兵,到奶奶这儿边坐。”她小声问兵兵:“四叔去当兵,你同意吗?”
“同意。”小兵脱口而出。
“嘘——,小声点,如果你说不同意,奶奶给你糖吃。”高美云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把糖来。
“我不要糖,我要毛毛,毛毛能买好东西。”小兵把糖推到一边。
“好,奶奶给你五大毛。”高美云从兜里掏出来五角钱。
小兵接过一看就扔了,“我要大的,我要大的。”看来,他是要趁这个时候好好宰一下奶奶了。
“好好,奶奶给你换大的。”高美云把钱都掏了出来,没有一元的,她不情愿地把一张五元的钞票递给了孙子,“记着,一会儿问你时候就说不同意。”她不放心地叮嘱着。
“我记住了奶奶。”看样子小兵已经是见钱眼开了。
思想工作做好后,高美云开始讲话:“现在时三比三平,让小兵说话吧,大小他也算家里的一员,他说啥就是啥,咱们谁也不能反悔。”她低头问小兵:“四叔去当兵,你同意吗?”
“不同…”小兵一抬头,看到孙家树用手做了一个手枪的形状,上午,四叔已经答应给他买一只手枪,这个诱*惑力可真够大的。
“我同意。”小兵临阵倒戈了。




终极军神 带队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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