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高中和刘成轮番对王云猜拳,吆喝了一阵子,王云喝得是全身流汗,便找了一个上厕所的机会走进了院子,高美云站在厨房里,她一直在找机会把红包送给接兵的,看到王云出来,急忙迎了上去。
“大首长,吃好了没有?”高美云问。
“吃好了,也喝好了,谢谢你大婶。”
“大首长,这个你收起来。”高美云把一个红包塞进王云手中。
“大婶,这是干什么?”
“你收起来,这是我们农村的一种风俗,你不收说明把我们当外人了。”
王云拗不过,只好收下了,看到王云收了红包,高美云美滋滋地进厨房炒菜去了,王云进了厕所,打开红包一看,一沓百元大钞,马上就感到不安起来,这可是违犯纪律的,现在要是还给大婶,大婶肯定会有想法,看来得想个办法才行,看到高美云端着一盘菜进堂屋了,王云迅速进厨房,把红包压在了锅盖下面,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进了堂屋。
“王股长,你怎么出去了这么长时间?你看,我俩都下了一瓶酒了。”高中说。
“高部长,不能喝了,下午还有两个家访任务,不能误事啊,咱们该走了。”王云对高中说。
“王股长,你看,咱们都喝酒了,这样子家访肯定影响不好,你不是说家树有身体有一项不符合规定吗?干脆,下午咱们一起去给他弄合格去。”高中说。
“两位领导,家树体检身体完全都合格,怎么会有一项不合格呢?”刘成在一边忍不住问。
“刘大主任,你不知道我俩说的哪里话,我表弟真的有一项不符合他们部队的规定,下午我们两个一起给他整合格去。”高中说。
“哦,是这样,家树也要去吗?”
“当然要去,他不去弄不成事,家树,赶紧准备准备,咱们一起去。”高中说。
“中子,让家树出去干什么啊?”高美云问。
“也不干什么,姑,你就别问了,我们就出去一会儿,保证下午就把表弟完完整整地给您送回来。”
“哦,是这样,那你们去吧,如果是走路子,回来我一倍二给你报销。”高美云说。
“姑,说好了,如果花钱你报销。”
“你姑说的话绝对算数。”
“姑,那我们走了,家树,走,坐车。”高中招呼着孙家树走出了院子,吉普车正停在门口,王云坐在了副驾驶位置,高中是司机,孙家树坐在了后面,随着一阵打火的声音,吉普车发动着了。
“等等。”高美云像想起了什么转身回到了院子里,一会儿功夫,她提着一袋子花生跑过来。
高中无奈地笑了笑,在刘成的帮助下放进了车里。
“中子,好好陪着首长,还有,回去跟您媳妇问声好。”
“知道了姑。”高中说。
车子开动了,高美云一直在前面引着路,刘成也跟着车子一路走来,村里人看到有车子出来,纷纷出来观看,这才知道是孙家树要当兵了,看看高美云,早已经心花怒放了。
终极军神 切肤之痛
一路上,高中和王云有说有笑的,而孙家树坐在车里却感到忐忑不安,他心里一直揣测着,身体上到底有哪一项不有问题呢,会不会是因为透视那一关?但他明明看到军医给他盖上了合格的印章,而且亲口告诉他过关了,到底是哪一项不合格呢?
吉普车向部队医院的方向驶去,参军体检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没有了应征青年来体检,部队医院一下子变得有些冷冷清清的,只有三两个病号在院子里走动,高中直接就把吉普车开进了院子,车子停稳后,高中走下了车子。
“高部长,哪股风把你给吹来了?”一阵女高音传过来,孙家树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位女军医,年龄跟跟表哥不差上下,近一米七的身材,大眼睛,柳叶眉,樱桃小嘴,一头齐耳短发束在了大盖帽里,虽然穿着白大褂,但胸部明显地把衣服撑起了倒v形,操,部队怎么还有女兵?而且还长得这么漂亮。
“张队长你好,我来是想请您给我这位表弟动一个小手术。”说完,高中伏在女军医耳边说了几句,看样子,两人关系肯定很近。
女军医听了看着孙家树“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笑的孙家树都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
“没问题,跟我来吧。”女军医止住了笑声招呼着孙家树。
“家树,跟着张队长进去吧,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高中对孙家树说。
“我跟她进去,那你们干什么?”孙家树不解地问。
“你就甭管我们了,几分钟的事,我和王股长在车上等着你。”高中笑着说。
“哥,那我去了。”
“去吧去吧。”高中说。
孙家树带着疑惑跟着女军医走进了办公室,只见办公室里坐着一名女兵,年纪跟孙家树差不多,也是一头齐耳短发,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像刚刚盛开的桃花一样好看,脸特白,嫩得能能辨清脸上细小的青色的血管,她上身穿女式夏常服,红红的领花,里面好像没有穿衬衣,夏常服的领口开得很大,把白皙的脖子全露了出来,再往下看,孙家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他看到了一团白白的半球状东西,部队的女兵好性感啊。
“队长来了。”女兵看到女军医进屋马上站了起来。
“嗯,王琳,你去准备准备,马上要做一个baopi手术。”张队长以命令的语气说。
“是。”王琳对着孙家树笑了一下,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帅哥啊。”
“啰嗦什么,再磨叽我不准你星期天外出,急死你。”队长说。
“队长,不就是说一句话嘛,我这就去准备。”王琳说着进了隔壁的手术室准备去了。
队长也开始忙碌起来,她穿上了手术服,口罩把脸罩得只剩下一双大眼睛,橡皮的手套也绷在手上了,孙家树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只是在办公室里傻站着。
“队长,一切就绪。”王琳在手术室露出半个脑袋说。
“你可以进去了。”队长对孙家树说。
孙家树带着一种疑问进了手术室,进去后看到王琳正用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他,心里不觉像踹了一只兔子一样乱跳起来。
“脱下裤子。”王琳对孙家树说。
孙家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觉疑惑地看了看手术室四周。
“看啥哩,屋里没别人,让你脱下裤子,没听到吗?”王琳重复了一句。
“脱裤子,在这里?”孙家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脱下裤子,就在这里。”
“那,那你怎么办?”孙家树说话有点结巴了。
“我看着你呀。”王琳说。
“不行,不行。”孙家树有点不愿意了,他的身体,说实话,连绿叶还没有欣赏过呢,怎么能让一位陌生的女孩子先睹为快呢。
“你到底脱不脱?不脱我要喊了,队长,队长。”
“别喊,别喊,我脱不就是了。”迫于王琳的“淫威”,孙家树只好就范,他小心地解开皮带,慢慢地褪着裤子。
“你会不会快一点,我都有点等不及了。”王琳催促着。
孙家树一闭眼睛,“噌”的一下就把裤子褪到了小腿处,王琳一看,不觉“哈哈”大笑起来,只见孙家树的老二前面的baopi长出了许多,在前面弯了一个钩,像一只刚刚出壳的小鸡鸡很是丑陋,其实,第一天来体检的时候,孙家树就注意到他的命根子跟其他人的有点不一样。王琳这一笑,他更是觉得有点无地自容,本能地用手捂住了老二,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捂住干什么,消毒,马上要消毒了,一会儿还要打麻药。”王琳说着拉开了孙家树的手,她一只手捏住了孙家树的命根子,另一只手用棉球擦拭起来,孙家树感到老二一阵冰凉,豁出去了,为了能够当上兵,他可以说忍辱负重,让一个个女孩子玩来玩去,王琳终于擦完了,只见她拿出了一只针管,打破了一个玻璃瓶子后,她把玻璃瓶里的药水全吸进针管里了。
“你要打哪里啊?”看着王琳针头向上喷出了一团液体,孙家树不觉心中害怕起来。
“当然是要打你捂的地方了,打在别处是没有用的。”王琳说着伸手就要去抓孙家树的命根子。
孙家树急忙一撅屁股,王琳抓空了。
“再不老实我就给你做全身麻醉。”王琳发话了。
孙家树只好乖乖地让王琳捉住了命根子,她的手很热,握住后感到热乎乎的,王琳蹲下了身子,她这一蹲不要紧,本来只是隐隐露出的半球,现在变成全球了,孙家树一眼就看到了,老二忍不住“噌”的一下就傲然雄立了。
“你真坏。”王琳说了一句出去了。
孙家树看着自己不争气的老二,心里感到惭愧万分,太没有出息了,竟然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兵动情。
王琳走出手术室对队长说:“队长,他的老二太硬,没法打麻醉针。”
“不会想想办法嘛?用酒精给他降降温。”
“知道了。”王琳转身要走。
“过来,你先把衣服换一下,你这个样子是个男人看见都会硬。”队长数落道。
“是。”王琳只好换了一身衣服,这一下把胸部全遮严了,她重新走进了手术室。
孙家树晾了一会儿,老二便耷拉了下来,他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性*感的小女兵,就看老二争不争气了。
王琳趁机握住了孙家树的老二,麻利地把麻醉药推了进去,孙家树只觉得老二像被虫子咬了一下,很快就失去了知觉,麻醉后的老二就像软面条一样,任王琳来回拨弄着,孙家树心想,老子以后如果有机会,一定好好干你一次,看你还敢侮辱的不敢。
女队长端着一个白色的金属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的全是做手术用的器械,什么剪子,刀子,捏子,满满的一大盘,她让孙家树在手术台上躺了下来,用一条带洞的白布盖住了孙家树的命根子,当然,孙家树的命根子从那个布动露了出来,队长拿起了剪刀,对着孙家树的下体剪了下去,孙家树只觉得下身一阵麻疼,忍不住“哎呀”了一声。
队长不顾孙家树的痛哭,狠心地剪掉了多余的baopi,不顾鲜血流淌,熟练地拿起针认真缝合起来,缝合完毕后,又上了一层药,然后用白绷带在孙家树的命根子上一圈一圈缠了起来,最后把孙家树的老二缠得跟蚕蛹一样。
“可以下床了,提上裤子吧。”队长对着痛苦万分的孙家树说。
这么快就完事了?孙家树提裤子的时候冷不丁看到了放在托盘里的一块带血的肉&皮,感到一阵晕眩,急忙闭上了眼睛。
“都要当兵了,还怕见血吗?到了部队,流血负伤是经常的事。”队长说。
“我只是不忍心看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孙家树闭着眼睛说,他可不愿别人知道他胆小。
“要是不忍心丢在医院,我给你包起来带回家吧。”王琳说。
“不不不……”孙家树岔开两腿逃也似地离开了手术室。
终极军神 表姐说媒
孙来福的儿子当上兵了,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只半天功夫,整个秤杆刘村就开始沸腾起来,村民们三三两两来孙来福家道贺,原来,村里不知啥时兴了一个不成文规矩:如果谁家盖房子,每家都会抽出一个劳力去帮忙,叫打官差,顾名思义就是不要任何报酬的;如果谁家有了婚丧嫁娶,每家都会出礼物,叫支门事。村里连着好几年都没人去当兵了,孙家树去当兵让人感到很稀罕,自然也算得上是村里的一件大喜事了,先不说支不支门事,不拿东西来看一看也是应该的,连着几天,孙家树家的门槛都快踏破了。
最高兴的人要数孙来福了,他兴奋得脸上泛着红光,乐得两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儿。离开部队三十多年了,虽说自己在部队没干出什么名堂,但在部队受到的锻炼就足以让他享受终身了,如果不当兵,他就没有现在的魄力,如果不当兵,他也不会有这么好的身体,他从来就没有后悔当了几年兵,相反,却日益思念在部队的生活,对部队,他有一种难以割舍之情,光为自己的几个儿子起名他就煞费了一番心机:老大叫大军,老二叫红军,老三叫海军,他已经给老四准备了几个名字,如果老婆以后不再生了,就叫小兵,要是再生呢,就叫陆军或空军,没想到老婆报户口时竟偷梁换柱写成了孙家树,为此他埋怨了老婆好几年,后来有了孙子,他就给孙子取名小兵了。他非常希望有一个儿子能去当兵,但随着孩子们一天天的长大,他却一天天的失望,让他没想到的是,文文静静的小儿子却圆了他的梦,他心中那个高兴啊,这几天连秤也不做了,村里来人了他成了专职服务员,上烟、倒茶,让座,忙得是不亦乐乎。
高美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儿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平时家里孩子多,一个个都张着嘴吃饭,把他烦的恨不能都轰出去心里才清净,其实有大军和红军后她就不打算再要了,可她的那块地太壮了,不知不觉就怀上了,作了吧,又花钱又受罪,干脆就要了,孙家树也是她怀孕了没办法才要的,当初城里有一对下乡援教夫妇没有孩子,说好了孩子生下了就送给他们,他们答应给她一辆自行车,但孩子生下来她就反悔了,闹得两家人心里都不痛快,孩子一多,日子过得就更紧巴了,孙家树长大后一旦惹她生气了,高美云就会说:如果当初把你送人就好了。说是说,儿子现在突然间要离开自己了,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她不知道,在儿子当兵这件事上,自己做得是对还是错?
邻村的张嫂也来了,她跟高美云是一个娘家的,论辈份该管高美云叫姑的,虽然是邻村,但两家平时并不怎么来往,今天张嫂来就是一个意外。张嫂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甜嘴,那嘴甜得一张嘴就能招来蜜蜂:“老姑啊,您可真有福气啊,看俺那几个表弟一个比一个有出息,你看看,家树当上兵了,您应该高兴才对呀?怎么愁眉苦脸的?”她一进门就亲热地握住了高美云的双手。
“你不知道她嫂子,我心里这几天总是感到空牢牢的,以前是孩子多,一个个整日在眼前晃得心烦,恨不得把他们一个个撵得远远的才静心,如今孩子真要走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总觉得放心不下。”见到了娘家人,高美云一股脑儿地把心里话全吐了出来。
“那可不是哩,俗话说得好,‘母子连心’啊,儿行千里母担忧,做父母的恨不能把心都掏给孩子,但孩子大了,您能管他一辈子?不如趁早给他找个媳妇,让媳妇操心去。”
“中是中,就是眼下没有好媒茬儿,这孩子太挑剔了。”高美云叹着气说。
“我手里倒有一个媒茬儿,不知您相中相不中?您要是有意,我就去叨扯叨扯。”张嫂终于露出了来意。
“是谁家的闺女呀?”
“我们大队支书张奎家的老三妮儿,您看咋样?”
“他家的大妮儿我见过,长得挺水灵的,看父母的长相,这老三妮儿也不会差。”
“真让您给说着了,这三妮儿比大妮儿可漂亮多了,还有文化,在村里教书,张奎说了,过两年跑跑就能转正,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茬儿啊,况且,人家三妮儿对咱家家树早就有意了,城里的正式工都不嫁,就相中咱家家树了。”
“要是这样,你可得多费心了,如果真成了,少不了你的大鲤鱼吃。”高美云不免喜上眉梢。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要是成了,咱可就亲上加亲了,不过,这事可得抓紧点,相中人家姑娘的人可多了,晚了就成人家的人了,不如趁热打铁,明天让他俩看一看,只要孩子愿意,这事就成了。”
“中,等家树回来我就跟他说。”高美云听了不由得心花怒放了。
两人正在拉家常,这时孙家树吹着口哨回来了这几天他几乎没在家呆多长时候,净顾着出去和同学们疯玩了。
“家树,这是张嫂,论辈份你该喊表姐。”高美云高兴地喊住孙家树说。
“张嫂您好。”孙家树礼貌地打着招呼,进门的时候,张嫂目不转睛地瞅着他,看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还是叫表姐亲,俺这兄弟真俊呀,还懂事,家树啊,你表姐想吃你的大鲤鱼哩!”张嫂说话的时候脸笑成了一朵花,孙家树却听得一头雾水。
“你表姐是想给你说媒呢,她们村支书家的三妮儿,教学的,人长得可漂亮啦,还不快点谢谢你表姐?”高美云怕儿子听不懂。
孙家树一听脸唰就红了,怪不得一进门张嫂就盯着他看,闹了半天是想给他说媒,说起邻村支书家的三妮儿,孙家树不仅认识,而且还非常熟,她叫张翠花,上初中时两人同桌,长得漂亮不说,性格也开朗,班里的男孩都争着讨好她,她却对家树独有情钟,在一次元旦晚会上,老师安排他两人共同朗诵了一首散文诗,两人朗诵得都很投入,让整个会场变得酸味十足,从那以后,同学们就开始背后对他俩指指点点,无非是说他俩好什么的,搞得孙家树再也不敢接近她了。初中毕业后,张翠花之考上了县里一所二流的高中,从此两人再没见过面,他甚至连她的模样都记不起来了,印象中她的脸特白,不知哪边的眉毛里有一颗美人痣,没想到她现在教学了。要是这事,他是万万不能答应的,因为他已经跟同学绿叶约好明天老地方见,到时他要把心里话掏出来。
“不…不行,不行,接兵的说不行,他说当兵的不能谈对象。”孙家树结结巴巴地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他只好把责任推给了接兵的。
“当兵不能谈对象?我咋没听说呢?我认识你爸时他就在部队,就是那一身军装骗住了了我。”高美云有点不相信。
“那是啥年代,这是啥年代?现在部队有规定:如果有对象就不能考军校了。”孙家树认真地说,他觉得考军校对母亲来说最有说服力。
“这部队管得也真宽,这这……”高美云为难地看着张嫂。“他表姐,你看咋会这样呢?要不咱再缓两年?等家树考上军校再说。”对她来说儿子考军校可是件大事。
“缓两年?咱等起了,人家闺女可等不起,这种好事是可求而不可遇的,那可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张嫂尽力开导着。
“你看看,咋会这样呢?咋会这样呢?”高美云无奈地搓着手。
最后也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把张嫂打发走的,孙家树可不会管,他得好好睡上一觉,这样明天见绿叶的时候才有精神,可是,越是睡得早越睡不着,加上心里有事,整个晚上,孙家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闭上眼就是绿叶的影子,明天见了绿叶该咋说呢?往事像放电影一样浮现在眼前•;•;•;•;•;•;
终极军神 天降美女
那年中招,孙家树以全公社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县中,这着实让孙家树所就读的学校风光了一把,村里特意演了一场电影,孙来福也出血了,奖给孙家树一辆新自行车,虽然是二流的国产货,但孙家树已经很满足了,因为买车的钱够给二哥相一次亲了,新生报到那天,孙家树特意骑上了那辆加重飞鹰自行车,车后座驮着一袋麦子,跟城里的孩子比不上,他们拿着粮票本就能在学校的食堂换饭票,农村的孩子只能从家里带麦子来换粮票了,进了学校大门往里走二三十米是一个丁字路口,孙家树一路骑去,当他要转弯的时候,从一旁突然窜出一辆二六凤凰车来,孙家树急忙捏住车闸,但由于带的麦子太重,在惯性作用下,他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飞鹰和凤凰撞在了一起,凤凰在飞鹰面前显得不堪一击,把也歪了,前轮也拢了,孙家树一下子呆在那里。
“赔我车。”骑自行车的那位同学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揪住了孙家树的衣领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孙家树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一声对不起就行了?我告诉你,这是我爸爸刚刚给我买的新车子,你得赔我。”孙家树这时才注意到,这个人留着中分头,脸上还擦了一层雪花膏,就是眼睛长得有点小,穿一身帅气的西服,里面的衬衣特白,这种款型的衣服,他做梦都想穿。
“老大,怎么回事?”不知不觉,身边已经围了十几辆小飞鸽,一个瘦高个走上前问。
“这小子把我的自行车撞坏了,还有我的裤子,都蹭上油了。”中分头气急败坏地说。
“让他赔,小子,赔钱。”几个人开始起哄。
“我,我没钱赔,我家是农村的。”孙家树可怜巴巴地说。
“没钱就不陪了,搜兜儿。”瘦高个说。
“我就这么多钱了,是我一个星期的伙食费。”孙家树急忙掏出了五元钱说,还有二十元钱,是用来交学费的,他放在内衣兜里,他怕他们搜兜儿,才主动拿出了五元钱。
“没钱?没钱抬粮食。”不知谁吆喝了一句,几个人开始动手去抬孙家树车座上的麦袋子。
“不行,不行,我还要吃饭呢。”孙家树用手死死地按住麦袋子,但在十几个人面前,他的这种努力只是徒劳,麦袋子很快被卸了下来,孙家树死死地趴在麦袋子上。
“把自行车给他卖了。”不知是谁说了一声。
听说要卖自己的车子,孙家树“噌”地弹起来,两手紧紧地拽住了自行车,这是他家唯一的一辆自行车,如果没有了他爸爸非活剥了他不可,他大声喊着:“别动我的自行车,别动我的自行车。”他一起身,麦袋子随即被几个人拽到了一边,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看来,麦子和自行车他只能保住一样了,但是,他哪一样都不能失去,他处在了无助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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