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腹黑贤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偏方方
“没有。”
“病人醒了没?”
“好像没呢,一直昏迷着,就是高热退了些。”
年四爷神色稍霁,没做到最后一步,但年四爷的心情没因此而有丝毫放松,诸葛夜既然没醒,那么……是楚芊芊主动勾引诸葛夜的吗?她想起什么了吗?
年四爷一脚踢翻了凳子!
丫鬟吓得趴在了地上。
年四爷摇摇头,楚芊芊应该没想起来,若想起来了,不会那么平静,也不会有负罪感。
真是头疼呢!
明明不打算留宿的人,突然留宿了。
明明今早要离开的人,突然病倒了。
他开着门做生意,总不能将他们赶走,尤其对方的真实身份,是当朝太子。
但他也不能放任楚芊芊继续与诸葛夜纠缠下去!
几乎是一个呼吸间,他有了一个好主意。
……
入夜时分,诸葛夜悠悠转醒。
一睁眼,便开始摸床边的人儿,可令他失望的是,什么也没摸到。
那么温软旖旎的画面,仿佛只是他做的一个美梦一样。
但梦里的感觉太真实了,他不仅摸到了、亲到了、还闻到了。
那是一股熟悉的铃兰香,但又混了一种淡淡的*。
如果只是梦,怎么会有嗅觉?
阖上眸子,诸葛夜开始回味那种美好的感觉,回味着回味着,便有些口干舌燥。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
咝——
嘴唇怎么破了?
他依稀记得,芊芊咬了他一口。
所以……这不是在做梦?!
芊芊是真的来看他了?
“阿远!”
他沙哑着嗓子,唤来了在门外值夜的阿远。
阿远神色激动地推门而入,一开始看见来的是名女大夫,他还有些不放心呢,谁料才一日功夫,殿下真的醒了!
“殿下!你感觉怎么样?”他眼睛发亮地问。
诸葛夜的感觉,自然是爽得不得了了,那么缠绵的吻,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这回,竟美梦成真了。而且他记得,她还色眯眯地摸了他腹肌,嗯,还是跟以前一样,对腹肌有种别样的迷恋。
再没比这更开心的事了!
诸葛夜暗淡的眼底光彩熠熠:“她人呢?”
阿远一怔:“她?哪个她?”
诸葛夜就道:“给我看病的人啊!”
阿远忙道:“在呢,在厢房住着。”
诸葛夜撑起虚弱的身子,靠着软枕坐了起来,担心自己形象不好,还特地让随行太监给他梳了头。
一刻钟后,门开了。
一名戴淡青色幕篱的女子袅袅娉婷地走了进来。
诸葛夜看着朝思暮想的人真真实实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喉头猛地一堵,曾经在脑海里想过无数遍的问题,竟一个也问不出来了。
探出手,将她紧紧地扣进了怀里。
“芊芊!”
女子抬起柔若无骨的手,环住他精壮的腰身,随即,开始在他身上流连。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亵衣,女子的手,很快便滑入了他衣襟。
诸葛夜一怔,这手感……
女子的手还在继续去。
轰!
四年没被女人碰过的地方,瞬间有了反应。
然而下一秒,诸葛夜摘了她幕篱,看清她容貌后,一脚将她踹了下去!
女子噤若寒蝉地跪好:“公子……”
柔媚如骨的声音,再配上她绝美的容貌、诱人的穿着,但凡一个正常男人,都会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占有!
诸葛夜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下腹,眸光如冰凌子一般,射向了她:“谁许你冒充她的?”
女子抬起氤氲了一层水汽的眸子,柔和的烛光下,她美得勾人心魄:“小女没有冒充谁啊。今天早上,就是小女为公子诊的病,公子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外面的侍卫。”
楚芊芊戴了幕篱,她也戴了幕篱,能骗过那些莽汉,不足为奇。
但诸葛夜绝不相信这世上除了楚芊芊,谁还能给他那样的感觉?
就好比现在,这个女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让他有了反应,但他心里除了厌恶,还是厌恶,深深的厌恶!
“公子,真的是小女啊,公子对小女做了那样的事,公子不记得了吗?”她声声含泪地哭诉着,一步一步,跪走到诸葛夜的床边,身上的衣物,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从肩头慢慢滑了下来,露出那半透明的抹胸,能让人毫不费力地看到黑蕾丝后的莹润肌肤。
“小女自幼学习医术,公子的病,小女能治好的。”
她楚楚动人地说着。
诸葛夜一声冷笑,又来了一个姚汐么?
那么愚蠢的错误,犯一次就够了!
“我对你做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敢咬我的肚子呢?”他似笑非笑地说。
咬肚子?夫人竟然对这个男子做了那样的事吗?
女子壮胆抬头,看向这个在病中,依旧气势逼人、依旧容貌倾国的男子,捧场做戏的她,竟真的生出了好几分渴望来。难怪连夫人都把持不住了,这简直是个能让人飞蛾扑火的男人,罂粟一般,碰了就会上瘾、就会戒不掉的男人。
女子妩媚一笑:“那还不是公子你……先咬的人家?”说完,她指了指红肿的嘴唇。
诸葛夜接下来,也懒得再与她试探了,直接对着门口,一声厉呵:“阿远!”
阿远入内,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这女的,怎么把衣服给脱了?
女子用余光瞟了瞟身后,惊得吸了口凉气,忙整理好衣衫。
诸葛夜声若寒潭道:“兄弟们都辛苦了,这个女人,赏给大家了!”
女子花容失色:“公子!公子!公子别这样啊!小女是真心仰慕公子的……公子——”
那是一群军营的汉子,体力全都异于常人,被他们一起玩弄,她还会有命吗?
“公子——公子——”
诸葛夜连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叫阿远将人拖了下去。
但事情并未因此而结束,诸葛夜喝了一口凉水,想压下小腹的邪火,却怎么压都压不住。
该死的,那个女人给他下了药!
……
月辉清朗。
楚芊芊哄着小宝进入了梦乡。
看着睡得香甜的儿子,楚芊芊的心里升起一股别样的幸福与满足。
低头,吻了吻儿子的额头,楚芊芊也熄灯睡了。
可没睡多久,楚芊芊便感觉一道黑影悄然逼近。
她警惕地坐起身:“谁?”
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
楚芊芊下了床,赤脚走在冷硬的地板上:“谁?四爷,是你吗?”
屋子,静得可怕。
应该是没有人的,因为她没听到门闩响动,但她就是感觉黑暗中,有双眼睛在盯着她。
她打了帘子走到浴室。
突然,后背被人猛地抱住。
她吓得叫了一声。
那人扳过她身子,将她压在了搁置衣衫的长桌上。
她看清他的脸了,是那个男人!
“你……你来做什么?”她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喊救命。
儿子在房里,丈夫在隔壁,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却没有立马推开他的意思,反而看着他美丽的眼睛,隐隐有着某种期待。
那人,似乎读懂了她的期待,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呵~
这种感觉,真是美好。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的缘故,她的胆子比白天大了。
她也不在乎这是不是偷情,抱住他脖子,开始回应起他来。
他的吻,温暖得近乎炽热,让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走蠢蠢欲动了起来。
二人都有些不满足于这样的亲密,疯狂地扯掉了彼此的衣衫,在一阵颤栗中合为了一体。
愉悦到极致的一霎,嘭!
楚芊芊从床上跌了下来。
一睁眼,才惊觉刚刚只是个梦。
想起梦里的细节,楚芊芊难为情地捂住了脸。
她居然做春梦了,还是跟一个只见了一面的男人。
难道她骨子里,竟装了这么一个yd的灵魂吗?
不,不会的!
她应该只是太久没行房,所以……所以有需要了。
她无法接受自己与四爷成了亲,却又在心里幻想着不该有的东西。就算那个男人真的是小宝父亲,可嫁给那人的是楚芊芊,不是她欧阳倾。她前世今生,都是四爷的女人。她不该对不起四爷!
年四爷躺着床上,揣测着诸葛夜那边有没有得逞,应该是得逞了,那么重的媚药,铁打的汉子也扛不住。
只要诸葛夜有了别的女人,哪怕日后楚芊芊恢复了记忆,他也不担心楚芊芊会回到诸葛夜身边。楚芊芊的眼底,揉不得一粒沙子。遇到她之前的事儿,她管不着,可若遇到了,便只能宠幸她一个。如若不然,世宗是怎么让六宫形同虚设的呢?
咚咚咚!
年四爷听到敲门声,睁开眼,问:“谁?”
“是我。”
年四爷眸光一颤,掀开被子,去给开了门:“倾儿,你怎么来了?”
楚芊芊摸了摸双臂,淡淡一笑:“好冷,能进来坐坐吗?”
年四爷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半晌,才近乎提醒地说道:“倾儿,大半夜的,你要到我房里坐……这意味着什么,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楚芊芊的指甲掐疼了皮肉,垂眸片刻后,扬起明媚的笑脸道:“是,是你理解的意思。”
年四爷定定地看了她良久,仿佛在揣度她的变化。
楚芊芊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唇:“那个……你要是不想,就算了。”
年四爷将她扯进怀里,关上门,抱着她滚到了床上。
楚芊芊忍受着身子的排斥,闭上眼,一遍一遍催眠自己去接受。
年四爷不是没看出她内心的挣扎,但过了这个村,或许一辈子都不再有这个店,他说什么也不会放过这个送上门的机会!
可就在这时,院外,响起了一道尖细的嗓音。
“太子驾到——”
御宠腹黑贤妻 【05】诸葛夜的手段
年四爷的身子僵住了,他做梦也没料到诸葛夜会找到这儿来,而且,还公开了一直没对外公开的身份!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年四爷心底悄然滋生了……
而另一边,欧阳珏、安素素、欧阳瑾、诸葛琰与上官灵,也全都听到了太监的通传。这五人中,欧阳珏一家子并不晓得诸葛夜住进了山庄,他们听到“太子驾到”四个字时,全都傻了眼。
但他们不能出去,如果诸葛夜看到他们几个,很难不猜出世宗的身份。
欧阳珏给安素素母女比了个手势。
二人会意,吹了灯,插上门闩,装起了聋子。
诸葛琰与上官灵那儿却没这么安静了。
上官灵一听舅舅来了,激动得要去与之相认,却被诸葛琰一把拦住。
诸葛琰才不会傻到让上官灵把一切真相都讲出来,那样,四爷不仅要失去楚芊芊,还极有可能会送了命。
楚芊芊当然不清楚这五个人的心理,却感受到了年四爷的异样,前一刻还急吼吼恨不得吃了她,这一瞬却好似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都拔凉拔凉了。
年四爷的反应,让楚芊芊的脑子里自动浮现出一个词,不安。
那么,这个令年四爷不安的太子殿下,会是那个与小宝长得十分相像的男人吗?
……
院子外,年四爷见到了诸葛夜。
诸葛夜一袭银狐大氅,坐在八人抬着的软轿上,夜里看来,宛若一个冷到极致的帝王。
比起昨晚的客套初遇,这一次的见面,可谓是“火花四射”了。
诸葛夜冷冷地看着年四爷,好似要用眼神将他射成筛子似的。
而年四爷,也仿佛没了伪装的耐性,孤傲地回望着诸葛夜。
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说的大抵就是他俩了。
诸葛夜摸了摸手中的玉扳指,眉梢一挑,道:“多谢四爷的款待,孤非常受用,但来而不往非礼也,为表达孤的谢意,孤,也为四爷准备了一份大礼。”
年四爷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诸葛夜打了个响指。
阿远领着一个身着粉红色嫁衣、戴粉红色盖头的女人,来到了年四爷的面前。
年四爷浓眉一蹙,听得诸葛夜似笑非笑道:“这是孤赐给年四爷的平妻,四爷放心,绝对的良家姑娘,怎么样,孤……很懂得礼尚往来吧?”
一个风尘女子,换个良家姑娘,怎么想,怎么划算呢。
何况诸葛夜用的是“赐”,不是“送”,这便是在拿太子身份压人了。
若年四爷拒绝,便是大不敬之罪,诸葛夜可是能抓他去坐牢的。
年四爷暗骂诸葛夜狡猾,楚芊芊的眼底揉不得半点沙子,他堂而皇之地塞个平妻进来,不是在惹楚芊芊跟他吵架吗?
但转念一想,这人是诸葛夜强塞进来的,楚芊芊也不是那蛮不讲理之人,只要自己耐心地解释一番,并保证不碰这个女人,楚芊芊想必不会与他为难。
思及此处,年四爷抱拳,拱了拱手,不咸不淡道:“在下,多谢太子殿下赐婚。”
摆了摆手,示意丫鬟将新娘子带进去。
诸葛夜迷人的俊脸上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孤还等着你给新娘子揭盖头呢。”
年四爷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抬手,揭了盖头。
“相公——”新娘子妩媚一笑,娇滴滴地唤了一声。
年四爷的寒气,从脚底腾地升到了头顶,再从头顶,唰的,刺回了脚底。
一个来回间,五脏六腑都被震得一阵翻滚。
他躬身,“呕”的一下吐了出来!
周围,响起了低低的窃笑声。
诸葛夜啧啧摇头,似是而非地勾起了唇角:“四爷这是怎么了?对孤送的新娘子不满意吗?孤瞅着她跟你……可是天生一对呢!”
天生一对?
六旬老妇,满脸黑痣,一口黄牙,竟说与他……天生一对?
年四爷的脸黑成了炭,明知对方是在整自己,自己却不得不哑巴吃黄连,否则,要么他冲过去杀了诸葛夜,但这样做是非常冒险的,至少目前来看,不适宜轻举妄动,要么他唯有忍气吞声了。
诸葛夜笑了笑,他不常笑,但笑起来真是好看,整个夜色仿佛都多了一层迷幻的精致:“啊,时辰不早了,四爷赶紧带着新娘子去圆房吧,孤明早会派人来收喜帕。”
喜帕?
年四爷三天前吃的东西都差点儿吐出来了。
到底是低估了这个病弱太子,还以为他身子弱,脑子也不行呢!
若他来阴的,他自然有无数的法子回击,偏他摆出太子身份,高调地羞辱他,愣是将他杀得一点还手之力都无!
诸葛夜看着年四爷仿若吞了一百只苍蝇恶心得不得了的样子,薄唇再次勾起,要不是他画蛇添足送个赝品过来,自己还不至于这么快起疑,也不至于顺藤摸瓜地找到这里,为了感激他,自己可是煞费苦心呢!
年四爷实在是一刻都不想跟这个狡猾的家伙多待了,转身,就往里走去。
新娘子笑盈盈地跟上,还不忘挽他胳膊,往他身上蹭。她也穿着极为暴露和诱人的衣裳,可惜那暴露出来的肌肤满是褶皱,还散发着一种香粉遮不住的老人味儿……
年四爷觉得自己快要内伤了。
诸葛夜晃了晃手中的玉扳指,漫不经心地问:“尊夫人呢?孤大驾光临,怎不见她出来接驾?”
年四爷脚步一顿,背对着诸葛夜道:“内人身子不爽,歇下了。”
诸葛夜伸了伸修长的腿,好似在舒展腰身一般,慵懒而又优雅:“给孤叫来,孤要见她。”
年四爷转过了身子,双目如炬地望着高高在上、简直不可一世的诸葛夜:“太子殿下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内人是商妇,不是风尘女子,岂是太子殿下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
诸葛夜轻轻一笑,美得勾魂,又凉得瘆人:“说到过分,年四爷总不会忘记自己对孤做过什么,夫债妻偿,天经地义呢。”
年四爷的眸子里迅速略过一道暗光,再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诸葛夜一番,才发觉对方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变得酡红,人,却依旧坐怀不乱。年四爷的第一反应是,诸葛夜没找那个女人泻火,第二反应是诸葛夜竟顶着那么重的媚药撑到现在,而擅长察言观色的他居然一直没发现诸葛夜的异样。
年四爷的心里,忽而有些发毛了,这实在是一个疯狂而又危险的人!
“怎么?年四爷没听懂孤的话吗?”诸葛夜懒得再看他,转头吩咐阿远道,“去把年夫人请出来,就说,孤病了,要找她看诊,若是她不看,孤就将这度假山庄夷为平地!”
年四爷双眸一瞪:“太子殿下!你这样强人所难,是不是太目无王法了?”
“呵~”诸葛夜笑容一收,“孤,就是王法!”
年四爷的手,摸上了隐匿于腰间的软剑,这一刻,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对这个纨绔太子动了杀心。
而太子呢?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仿佛就等他往坑了跳一样。
诸葛夜可以明目张胆地昭告天下,太子到了徐州,他却不能让世人知晓世宗假死离宫。
除非他确定能够将事情做得干干净净,一根毛儿也不留下。
但诸葛夜来这之前,会否已经通知了官府呢?
他要不要去赌那个万一呢?
“阿远,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把年夫人请出来?”诸葛夜淡淡地吩咐。
“不必了。”
楚芊芊神色冷凝地出现在了年四爷身后,望着风雪中,发丝被吹得迷住了眼睛的诸葛夜,一字一顿道,“民妇,叩见太子殿下。”
民妇?
这两个字,几乎是瞬间刺疼了诸葛夜的耳朵,诸葛夜朝楚芊芊看了过去。
夜色下,月辉清朗,她娇小的身子裹在银狐大氅中,宛若冰雪做的一样。
诸葛夜的呼吸收紧了。
他宁愿,是自己错了,也不想看见她梳着妇人的发髻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年四爷,楚芊芊。
好一对老夫少妻!
嘭!
诸葛夜捏碎了手中的玉扳指!
看着诸葛夜眸子里划过的痛苦,不知怎的,年四爷忽觉解气了。
再看楚芊芊满眼的陌生眸光,年四爷暗笑自己白提心吊胆了一日一夜,反正楚芊芊不记得诸葛夜了,诸葛夜出现不出现都没所谓了。
楚芊芊欠了欠身,不疾不徐道:“太子殿下这么晚召见民妇,不知所为何事。”
民妇民妇,这称呼,可真是锥心!
还有那冷冰冰的眼神,陌生得好像从未见过他一般!
诸葛夜看看楚芊芊,又看看明显已带了一丝幸灾乐祸的年四爷,气得恨不得杀了他们!
“阿远!”
“属下在!”
“扶年夫人上车!”
他咬重了年夫人三字,年四爷的脸色不好看了,被人当面带走妻子,这可一件比接收一个老妪做平妻更打他脸的事:“太子殿下,你的病……并非内人能够医治的,在下会准备……”
“滚!”
诸葛夜一声冰冷的厉呵,阿远与兄弟们齐齐拔出了宝剑。
年四爷的脸浮现起一丝狰狞之色。
楚芊芊淡漠地看着诸葛夜,不就是中了媚药吗?几针下去就没事了:“民妇给你治就是了。”
“你再给孤说一句民妇,孤就砍了他脑袋!”诸葛夜怒极,拔出宝剑,指向了年四爷。
楚芊芊凝了凝眸,也有些气,撇过脸做了几个深呼吸,拿过医药箱,走向了诸葛夜身后的马车。
诸葛夜却一剑横在了她面前:“谁许你坐后面了?”
可这里明明只有一辆马车一顶轿子,不坐后面,难不成与你同轿?
楚芊芊古怪地看着他。
诸葛夜忍住身体的虚弱,一把揪住她胳膊,将她拧到了自己身边。
年四爷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慢!”
诸葛夜冷冷一笑:“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最清楚,孤带走她,你说不说得上话你自己也清楚,再从孤手里抢走她之前,先想想孤完事后,要怎么治你拐走世子妃的罪!”
这一刻,年四爷终于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惜杀父弑兄也要登上皇位,皇权的威力,太诱人了。他就是天,就是公道,就是王法,就是一切不可能抗衡的力量!
但是诸葛夜你等着,你不会一直这么好运的!
诸葛夜的媚药渐渐控制不住了,尤其楚芊芊坐在他身边,如烈火烹油似的,烧得他的脑袋都晕了。
诚然,他心中有无数的疑惑,但此刻,却无暇顾及那些疑惑。
他喘着粗气,摸上了这张朝思暮想的脸,一想到这张脸一定也被年四爷摸过,他又愤恨地甩开了手。
回了梅园,他连热水都没来得及叫,便直接将楚芊芊丢进了冰冷彻骨的浴桶内。
楚芊芊冻得血液都要凝固了。
她怕冷。
诸葛夜却好似忘记她的软肋了,扯了她衣衫,让她在冰冷的水中冻了足足一刻钟,冻到最后,连话都不会说了,他才把她捞起来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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