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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腹黑贤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偏方方
流落街头不至于,毕竟欧阳珏不是那种赶尽杀绝之人,但欧阳瑾不放心楚芊芊啦,她生怕楚芊芊一个发疯,找人把她娘干掉了!
据她上次的观察,楚芊芊十有*是恢复记忆了,要知道在楚家,她们母女可没少做对不起楚芊芊的事儿,楚芊芊一旦追究起来,不仅她娘,连她都很有可能王妃之位不保。
但诸葛琰又有什么办法呢?忤逆楚芊芊与四爷的事儿,他是很难做出来的。为上官灵,他任性了一回,四爷病愈后并未怪他,他已内疚得不行了,下定决心再不对不起他和楚芊芊了。
见诸葛琰迟迟不松口,欧阳瑾委屈得眼泪都出来了:“王爷!天底下,哪儿有女婿逼死岳母的啊?”
“谁逼死她了?”诸葛琰的脸色不大好看了。
欧阳瑾抽出帕子,一哭一哭地说道:“你不管她,万一她遇到什么危险,你说……你说……”
这扯的可真够远!
诸葛琰转过身,眸子里闪过了一丝不耐。
他的表情,自然没逃过欧阳瑾的眼睛。
欧阳瑾越发恼怒了,灵儿那贱丫头最常用的招式便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哭了四年也不见你烦,轮到我哭的时候,一眼你也不乐意多看!
可真是偏心啊!
但欧阳瑾没傻到跟一个逃走的丫鬟计较,欧阳瑾擦了泪水,扯着诸葛琰的袖子,语气软了下来:“相公,不论怎么说,她都是我娘,我嫁了你四年,兢兢业业地操持中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诸葛琰的脸可就完全绷不住了:“欧阳瑾,你当初是怎么嫁给我的你心里清楚!不要逼我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欧阳瑾心虚地松开了拽紧他袖子的手。
诸葛琰在被她拽过的地方掸了两下,嫌弃的意味不言而喻。
欧阳瑾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就算她用不光明的法子骗了婚,但她对他的一颗真心是半点没掺假的呀!他哪怕是块儿石头,也该被她捂热了吧?
“相公……”
诸葛琰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阔步离开了。
欧阳瑾瞧他不是往下楼的方向走,登时一急,道:“好好好,不谈我娘的事了,但你……总不能一直住客栈啊!你搬回去吧!我保证不惹你不快了!”
诸葛琰不理她。
欧阳瑾追上来,抓住他胳膊。
他冷冷地甩开。
欧阳瑾又抓。
如此反复,拉拉扯扯间,欧阳瑾一个不稳撞开了一扇房门。
戴斗笠的男子眸光一动,一把扯落了帘子。
帘子掉下的瞬间,屋内的情况已经变了。
“你怎么搞的?”诸葛琰眉头一皱,跨过门槛,将欧阳瑾扶了起来,随即他抬头,就看见一到熟悉的身影在整理掉落的帘幕,“四爷?”
年四爷满眼敬茶地朝他看了过来:“诶?琰儿?你……瑾儿?你们两个……吵架了?”
欧阳瑾难为情地行了一礼:“四爷。”
为防止欧阳瑾告状,诸葛琰果断抢过了话柄:“你怎么来这家客栈了?你不是住天香阁吗?”
年四爷的余光瞟了瞟身后的窗子,笑道:“那里住着不习惯,想换个地方,我刚过来,你们呢?怎么也在?”
“我们……”诸葛琰语塞。
年四爷忙看了欧阳瑾一眼,温柔地说道:“是不是琰儿又欺负你了?我待会儿教训他!这么好的姑娘不珍惜,我看他是脑子进水了!”
欧阳瑾被哄得心花怒放。
年四爷又道:“既然来了就一起吃顿午饭吧。”
又对诸葛琰含了一丝严厉地说道,“你这小子!”
诸葛琰怕被骂,挠挠头,道了句“府里还有事”,便拽着欧阳瑾走掉了。
他们走后,年四爷长长地松了口气!
却说欧阳瑾与诸葛琰离开客栈后并未一块儿回府,诸葛琰自己打马出去玩儿了,叫马车送欧阳瑾回府。
欧阳瑾气得半死!
“瑾儿!瑾儿!”
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中年妇人,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一边走,她还一边四下张望,十分小心忐忑的样子,“瑾儿,王爷怎么说?答应接我去王府住了吗?”
欧阳瑾看着才几天就仿佛老了十岁的安素素,细纹爬了满脸,狼狈得她几乎不敢相认:“娘……娘。”
安素素也知她而今的模样丑,想起当初沈氏在庄子里也是这副穷酸样儿,她不知该怒还是该笑:“瑾儿,你快带我回府!那个地方,我一刻也住不下去了!又潮湿又阴暗,屋顶还漏雨,半夜有老鼠,吃的饭……也是馊的……”
说着,大颗大颗的泪水掉了下来。
她太了解楚芊芊了,表面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主儿,可一旦下定决心要整谁,就势必将谁整到死为止,姚汐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她不想变成姚汐,她不想死……
她连稍微高档一点儿的客栈都不敢住,就怕被楚芊芊找到,但大杂院儿的日子太苦了,跟乡下差不多!也不知沈氏、楚芊芊和龙凤胎是怎么熬了五年的!
欧阳瑾看着娘亲寒酸落魄的样子,心里难受得紧,一边拉着娘亲上了马车,一边哽咽道:“你先歇会儿吧。”
说不出口啊……
安素素几天没吃饱饭了,屁股还没挨着软榻,便被桌上的糕点弄得口水横流!
她抓了一块栗子糕塞进嘴里,没吃完,又搭了一片千层酥,吃着吃着,噎到了,四处找水喝!
欧阳瑾给她倒。
她等不及,直接抓起茶壶便咪了起来。
“咳咳……”喝太快,咽太急,一下子呛到了,她咳得唾沫星子和糕点沫子,满车厢都是。
欧阳瑾又是心疼又是膈应,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郡主吗?怎么比洒扫的婆子还不如了?
“娘!”
她试图提醒安素素注意形象。
安素素哪里还顾得上呢?又用脏兮兮的手,胡乱抓了一把糕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的同时,不忘将吃不下的兜进怀里。
欧阳瑾撇过脸,不忍直视了!
终于把自己灌饱了之后,安素素恢复了些许理智,她捂住脸,“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瑾儿!娘好后悔啊!”
欧阳瑾蹙眉,递给她一方帕子:“你后悔什么?”
安素素拿过帕子,擦着泪水道:“娘后悔没听你外祖父的话,耐不住寂寞上京城找了楚一凡!”
她与楚一凡的认识全是因为沈氏,沈氏与她都是外乡人,彼此一见如故,慢慢地有了往来。
楚一凡与沈氏感情不和,她给拿过不少主意,私底下,也找楚一凡聊过,希望楚一凡对沈氏好些。
而楚一凡呢,虽知她寡居,却也一直对她恪守礼仪,不曾有半分逾越。
直到后来,沈氏与楚芊芊被赶出楚家,她收到沈氏的信,本是打算上京替沈氏调和调和,谁知……谁知也不知她哪根筋不对,竟调和到了楚一凡的床上!
是她主动勾引楚一凡的……
这段感情,是她偷来的!
所以,她很用力地经营着与楚一凡的关系,长久做沈氏的感情顾问,让她对楚一凡的喜好与禁忌一清二楚,她把楚一凡迷得晕头转向……
故事进行到这里,本该圆满了!
可是……可是她突然又听说欧阳珏回来了!
欧阳瑾叹了口气:“娘,你该后悔的不是跟楚老爷成了亲,而是抛弃楚老爷,又跟我爹搅在了一起!”
楚老爷是真心喜欢你的,我爹的心里却只有欧阳倾!
想起那个同时占据了她父亲和她丈夫的心的女人,欧阳瑾恨得咬牙切齿!
……
楚家门口,诸葛夜跳下马车,将一个小太监从车上抱了下来。
“你确定不用留在宫里抓内奸?”小太监其实想说,我可以自己来的,你不必陪我。
诸葛夜宠溺地摸了摸小太监的下巴:“他们已经打草惊蛇了,短期内不敢再跟内奸联系。”
小太监点点头,抬眸盈盈一笑,如聚了一斛珍珠一般,散发着清润的光芒:“你其实就是想跟来吧?是不是已经一刻钟都离不开我了?”
诸葛夜轻轻地哼了一声。
小太监又笑道:“说实话,当年不是我追你吧?是你追我的吧?”
诸葛夜弹了她一个爆栗:“想得美!”
楚芊芊疼得吸了几口凉气,真舍得下手啊,这家伙!她是被虐过来吧?
算了,活了两辈子的人,犯不着跟个臭小子计较!
楚芊芊仰起脸道:“没什么破绽吧?”
诸葛夜摸了摸她的人皮面具,勾起唇角:“马马虎虎吧,骗孤肯定不行。”
楚芊芊拿下他的爪子,瞪了瞪他:“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诸葛夜格外喜欢她瞪人时的小眼儿,不凶,反而透着一股千娇百媚的韵味儿,诸葛夜心头一酥,忍不住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他身形高大,拦住了楚家家仆的视线,但一旁的宫女和车夫呢?
楚芊芊恼火地,又瞪了他一眼。
他爱极了。
楚芊芊的脸皮厚不过他,拧起医药箱“逃”掉了!
望着她那纤细的小蛮腰、浑圆的小屁股,诸葛夜邪魅地眯了眯眼,扮太监挺勾人啊,下次,扮个小尼姑试试?
……
“娘,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啊?”卧房内,楚嫣接下敷在沈氏眼睛上的膏药,轻轻地问。
沈氏摇了摇头:“还是看不见。”
又一个月了。
两年来,太子请了无数名医给她看眼睛,但大夫换了一个又一个,方子换了一种又一种,依然没有丝毫进展。
沈氏笑了笑,探出颤颤巍巍的手,摸上了小女儿的脸。小女儿的五官与大女儿的有五分相似,摸着她,好像摸着芊芊一样。
“娘已经看淡了,你们都平安无事,就是娘最大的欣慰了。”
“要是姐姐在,就好了。”楚嫣惆怅地呢喃了一句。
“夫人!四小姐!”丫鬟白梅打了帘子,福身禀报道,“太子殿下来了!”
楚嫣眼睛一亮:“姐夫!”
诸葛夜是楚芊芊一前一后进门的,以往他来,连孙内侍都不带,今儿蓦地多了个小太监,倒是叫楚嫣狠狠地惊讶了一把,不过在看到小太监手中的医药箱时,楚嫣又释然了。
拧东西的,太子身份尊贵,当然不能自个儿动手了。
楚芊芊静静地跪坐在诸葛夜身侧,目不斜视。
沈氏朝诸葛夜欠了欠身:“太子殿下。”
又吩咐楚嫣道,“快给你姐夫烹茶!”
“是!”楚嫣欢欢喜喜地应下,从里间取了炉子与锅子来,夹在几案旁,开始烹煮奶茶。
楚芊芊看着她掰茶饼的动作,眨了眨眼,伸出手,将茶饼转了转,示意她掰另一端。
这一下,果然掰动了。
但楚嫣非常诧异,不是个太监吗?怎么敢碰千金小姐的手?她没叫他弄呢,他胆子好大。
看了一眼眉眼冷峻的诸葛夜,楚嫣又没说什么了。
另一边,诸葛夜与沈氏聊了起来:“娘,身子可好些了?”
楚芊芊眨巴着忽闪忽闪的眸子,他对沈氏倒是和蔼得很。
沈氏就笑道:“多谢殿下记挂,挺好的,殿下呢?前几天下雨了,殿下的咳嗽症可犯了?”
“没有。”诸葛夜如实道。
沈氏会心一笑:“那就好!那就好啊!”
楚芊芊一直偷偷打量着沈氏,企图从脑海里搜索出一点点零星的片段,但……一无所获!
诸葛夜拍了拍楚芊芊的肩膀:“把药呈给楚夫人!”
楚芊芊福身应下,打开医药箱,取出用毒蛇泡的药酒和用蛇胆配制的药膏放在了桌上。
上次去摘药,原本就是要给沈氏治病的,但原先的方子效果一般,后面抓住毒蛇,倒是令她想到了一个效果极佳的方子。
沈氏并非天生失明,而是哭太多,一方面损了脏腑,一方面伤了眼球,对症治疗的话,复明指日可待。
沈氏可没指望能有什么效果,两年了,能治好早就治好了。但因着是太子亲自送药,她还是高高兴兴地谢过了。
“姐夫,吃茶。”楚嫣将烹好的奶茶双手呈给了诸葛夜。
诸葛夜闻了闻,又把杯子给了楚芊芊:“芊宝儿,孤记得你很爱这个。”
楚芊芊无语,当着你丈母娘和小姨子的面,能不能不跟一个太监玩暧昧?
楚嫣的面色有些古怪。
沈氏却无所谓地笑道:“嫣儿,快给千公公满上。”
“啊?哦,哦!”楚嫣狐疑地看着眉来眼去的姐夫和小太监,差点儿惊掉下巴。
吃过两杯茶后,诸葛夜起身告辞:“七天后,我再给娘送药过来。”
楚嫣一急:“姐夫吃了晚饭再走吧!”
这会子,离晚饭还早呢。
诸葛夜一时没做声。
沈氏忙笑了笑,嗔道:“殿下日理万机,怎可在民舍逗留?嫣儿,你太不懂事了!”
那边,诸葛夜已经与楚芊芊跨过门槛了,虽是主仆关系,但楚嫣留意到二人袖子想接的地方,姐夫轻轻地勾了勾小太监的手指。
这是一个……很亲密的动作!
诸葛夜没在意到楚嫣的火眼金睛,在他眼里,楚嫣还只是个孩子,跟小宝和曦儿没什么分别:“这回的确有事,下次再吃饭。”
语毕,在楚嫣一点点暗下来的眸光里,带着楚芊芊走了。
一上马车,诸葛夜再也忍不住一身狼性,将楚芊芊扑倒在了软榻上!
猝不及防被堵住唇瓣,楚芊芊连呼吸都卡在了喉咙。
马车与另一辆马车擦肩而过时,帘幕被惊动的冷风吹起。
欧阳瑾扫了一眼,呵呵,光天化日,两个男人,竟在马车里激吻,真是……世风日下!
世风日下?
欧阳瑾又看了过去!
那边,诸葛夜已将楚芊芊彻底压在了身下,欧阳瑾根本看不清楚芊芊的容貌,但她认出了诸葛夜!
诸葛夜不是爱着楚芊芊,为了她,看都不看别的女人一眼吗?怎么跟个小太监风流快活起来了?
“唔……诸葛夜!你弄疼我了!”
这声音……
这声音!
欧阳瑾的血液唰的一下凝固了!
她猛地探出头,望向了那辆已经擦身而过并已经行了老远的马车,那条路,分明是通往皇宫的路……
楚芊芊,难怪四爷找不到你,原来你一直……躲在宫里吗?
凤熙宫
上官若坐在窗边,满满一桌子,撤了又上,上了又撤,足足一个时辰了,她一筷子都没动。
皇帝从御书房过来,就看见宫女们不知第几遍地上菜了,可上官若始终静静地坐在,两眼空洞无神。
她的高热退下了,还有些低烧。
皇帝走过去,俯身,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她的:“嗯,再吃几副药,应该能完全退了。”
上官若没躲开他的触碰,也没起身行礼,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呆呆地坐在那里。
皇帝的心口抽了一下,握住她的手道:“若儿,你又不吃东西了?”
上官若依旧没有反应,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唇,因太干燥而裂开了几道小口子。
皇帝从梳妆台上取了唇脂,用指尖蘸了些,给她细细地涂上:“若儿,是不是御膳房做的东西不合你胃口?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做。”
上官若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皇帝握了握她冰凉的手,放下唇脂,拿来一件软毛披风给她披上:“我厨艺不错的,想尝尝吗?”
上官若呆滞的表情,让人觉得,她好像根本没有听进去。
皇帝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乖,吃饭吧,不要让曦儿看见你这样子,他会伤心的。”
上官若始终没有反应。
要不是她还有心跳,还在呼吸,皇帝几乎要以为,她已经死掉了。
“皇上,淑妃娘娘求见。”多公公,在门口,小心翼翼地禀报道。
若在以往,听到淑妃的名字,上官若要气得从床上跳起来,但此时,她除了呆滞,还是呆滞。
皇帝浓眉紧蹙:“告诉淑妃,以后不要再来凤熙宫!”
多公公诧异地张了张嘴:“……是。”
皇帝将神情呆滞的上官若抱到了腿上,让她软软小小的身子贴紧自己的,而后一点点抚摸着她削瘦的脸庞道:“我不见淑妃了,你吃饭,好不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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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腹黑贤妻 【15】终于露出马脚
等了四年,每天都在盼这句话,等到最后,心都死了,再说它,又有什么意义呢?
上官若生病的消息还是传出去了。
第一个前来探望的是淑妃。
淑妃拧着一盒亲手做的香芋糕与蟹黄酥求见皇后,被多公公拦在了外头。
皇帝不可能天天不早朝的,那晚守了上官若一夜,第二天上官若没有退烧的迹象,他破天荒地免了早朝,这事,在朝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后面上官若退了烧,皇帝又恢复了朝纲。
此时,正是皇帝上朝的时辰,但皇帝却把从不离身的多公公留在了这里。
这说明什么?
淑妃看了多公公一眼,握紧食盒的柄,说道:“听说皇后娘娘病了,我想看看她。”
多公公扬了扬拂尘,道:“淑妃娘娘还是回吧,皇后娘娘如今的状态,不宜会见任何人。”
淑妃“啊”了一声,不信地说道:“可我看见二殿下与长孙殿下进去了。”
多公公心道,二殿下与长孙殿下是皇后的什么人?你又是皇后的什么人?皇后都差点儿死了,大部分原因是为了你吧,你再贸贸然地冲进去,不是在皇后的伤口上撒盐吗?
“淑妃娘娘,听老奴一句劝,回吧。”
淑妃咬了咬唇,望向多公公身后紧闭的大门道:“是不是皇后不愿意见我?”
这不是废话么?
多公公清了清嗓子。
淑妃眸光一凛,悟到了什么:“皇上的意思吗?”
“啊……这……”多公公哑然。
淑妃就道:“皇上不许我见皇后?”
多公公咳嗽一声,眼神闪躲着,不说话。
但这副表情,无疑是给了淑妃答案。
淑妃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也看着这座从未对她关上过大门的宫殿,百感交集。
是的,她不信皇上会这么对她。
如果这儿站的不是多公公,她一定会认为是谁假传了圣谕。
多公公也不再跟她废话了,宫里的女人就是如此,皇帝捧着谁,他们做奴才的便也捧着谁,从前是淑妃至上,而今皇帝的心又回了皇后身边,他们,断断不可给自己找罪受。
“淑妃娘娘,没什么事的话,奴才先进去伺候皇后娘娘了。”不咸不淡地说完,多公公打了个千儿,进去了。
淑妃的面色一阵发白,拧着食盒的手指,也透出了一种冰冷的苍白。
“皇后娘娘。”寝殿内,小宝跪趴在床边,握住上官若的手,软软糯糯地道,“你教宝宝下棋好不好?宝宝好想学下棋呀,可是父王和欧阳才人都没把宝宝教会。”
上官若目光涣散地靠在软枕上,听了小宝的话,仍旧呆呆愣愣。
小宝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转身端来一碗小米粥,舀了一勺子送到她唇边道:“皇后娘娘,这是我的早饭哦,听说你没吃,我就带来给你了,快尝一口,欧阳才人做的粥可好吃可好吃了!”
粥洒在了衣襟上。
上官若没有张嘴。
小宝仰头,无辜地看向了身后的婢女。
婢女浅浅一笑,接过了小宝手中的碗:“奴婢来吧,长孙殿下。”
小宝垂眸:“宝宝是不是很没用啊?”
婢女放下碗,摸着他小脑袋道:“不怪长孙殿下。长孙殿下来了,虽然皇后娘娘不说,但奴婢知道,她心里定然是高兴的。”
小宝眼底光彩重聚:“真的吗?”
“嗯。”婢女笑着点头。
小宝又看向了床上的上官若,鼓足勇气道:“你不说话没关系,你听宝宝说话好不好?宝宝不高兴的时候,父王和娘亲会给宝宝讲好多故事,宝宝也讲给你听啊。皇后娘娘你想听什么呢?要不然这样,我给你讲我最喜欢听的。这是一个秀才故事哦。很久很久,有个秀才进京赶考。你知道进京赶考是什么意思吧?就是考状元!”
小宝用圆嘟嘟的胳膊比划了一下,“他住进一间客栈,客栈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是……就是秀才没有家,花钱住那里的。”
亮出白嫩的小手指,小宝继续眉飞色舞地道,“那天晚上,秀才做了三个梦。第一个梦是梦见自己在墙上种了白菜,第二个梦是下雨天,他戴了斗笠还打伞;第三个梦是梦到和自己心爱的表妹躺在一起,但是背靠着背。秀才不知道这些梦有什么意思,就找到算命的先生问了问。算命先生一听,就连拍大腿说,‘不好呀不好呀,你还是别考啦!白菜是种在地里的,你种到墙上,它能活吗?不是白费劲吗?还有,下雨天,戴了斗笠就可以了,再打伞,不是多此一举吗?再还有,你都跟表妹睡在一起了,却背靠背,说明你们感情不好呀!都是凶兆,你考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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