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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腹黑贤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偏方方
诸葛冥容貌不俗倒是其次,她并不以貌取人。可诸葛冥气度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令女人痴迷的魅力,不论他坐着、躺着、看书、锻炼还是吃饭。
林娘子承认,她被这个认识半月的男人吸引了。
从不肯向男人献媚的她,头一次有了放下自尊,为他温柔的冲动。
“冥爷,我敬你一杯。”她眯着眼,微醉地举起了杯子。
诸葛冥举杯,与她碰了碰,却没喝多少。
林娘子有了一丝醉意,手肘支着头道:“不喜欢喝我酿的酒吗?”
诸葛冥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林娘子握住他手腕:“陪我坐一会儿。”
诸葛冥的眸子里略过一丝不耐。
林娘子迷迷糊糊道:“是不是在担心若姑娘?别怕,我让人守在门口了,她要是醒了,丫鬟会过来通报的。”
诸葛冥不说话。
“冥爷。”
林娘子低低地唤了一声,带着微微的喘息,朝诸葛冥的肩膀靠了过去。
诸葛冥站起身。
她扑了个空。
诸葛冥道:“林娘子喝多了,早些安置吧,我先回房了。”
林娘子心有不甘地抿了抿唇,随着他一块儿走了出去。
诸葛冥当然不是真的回自己屋,他要去看上官若,林娘子便也尾巴似的跟了进来。
诸葛冥与上官若生活了二十余年,早就练就了一脸夫妻相,乍一看,还真挺兄妹的。若非如此,就凭诸葛冥对上官若超乎寻常的在乎,林娘子都该起疑了。
林娘子跌跌撞撞地靠近诸葛冥,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
诸葛冥侧身避过。
林娘子又贴上去。
她也不怕诸葛冥笑话她孟浪,又不是十三四岁的黄花大闺女,害羞什么呢?她就是喜欢他,就是他做她男人,怎么了?
诸葛冥没让她碰到一块边角,坐在了床上,说:“我要给她运功疗伤了,请林娘子回避一下。”
林娘子显然愣了愣:“她看起来不像受了伤的样子。”
诸葛冥解释道:“有些伤,看不出来的。”
“哦。”林娘子摊了摊手,“那行,我先回房,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
诸葛冥点头。
林娘子离开了。
而诸葛冥所谓的疗伤,其实就是把玩上官若的三寸金莲。
他也的确有了些内力,把她脚上的红肿都揉散了。
上官若在睡梦中翻了个身,一脚踹在了诸葛冥的胸膛上。
诸葛冥没什么,她却差点儿疼醒了。
诸葛冥揉了揉她通红的脚丫子,亲了一口。
上官若又继续酣眠了。
诸葛冥一直呆到半夜,没回屋,而是在听见一阵细碎的响动之后,悄然追了上去。
他追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方才还醉得一塌糊涂的林娘子。
但此时的林娘子,一双美眸里哪还有半分醉意呢?
一个小伙子举着火把走在前头,正是枫婆婆的孙子。
林娘子问他:“确定是她?”
小伙子点头:“确定,她带了信物。”
林娘子敛起人前的妩媚,一张俏脸布满了阴翳:“那间屋子的安神香没问题吧?”
小伙子保证道:“我下了两杯的剂量,不到明早,他们两个睡不醒。”
冥爷是个好男人,却也是个武功高强的男人,她喜欢他不假,可不代表她不用防着他。
林娘子勾了勾唇,在后院的假山上按了按,一道石门打开,她与小伙子走了进去。
在石门关上前,诸葛冥一个闪身,飞了进去。
里面的空间十分开阔,金碧辉煌的,宛若一个地下宫殿。
林娘子二人七弯八转,来到一个有着小桥流水的亭子里。
而亭子的正上方,早已有谁在等候。
那人穿着淡紫色裙衫,梳妇人发髻,背对着诸葛冥,是以诸葛冥看不清她模样。
诸葛冥隐匿在一扇屏风后,从缝隙注意着那边的动静。
林娘子走上台阶,对小伙子摆了摆手。
小伙子点燃石桌上的蜡烛,而后默默退了下去。
林娘子在一个石凳上坐下,倒了一杯酒,看向女子的背影道:“师父既然派你来了,你总得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吧?”
女子转过身。
诸葛冥眸光一凝,纳兰嫣?
纳兰嫣神色倨傲地坐下,她是贵族,对方是平民,种族优势,不会因为实力悬殊而有分毫减少。
林娘子淡漠地笑了笑:“我师父的信呢?”
纳兰嫣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丢在了桌上,一点也不与林娘子有肢体上的触碰,仿佛这样会脏了她的手似的。
林娘子也不生气,潇洒地展开信件看完,若有所思地笑了:“这几天它正好有了动静,我打算给师父禀报来着,师父就提前一步差人过来了。我先带你到上面歇息一晚,明早若风浪不大,我便使船送你们离开。”
吧嗒。
被诸葛冥扶着的金桔树上掉下了一颗金桔。
“谁?”林娘子警惕一问,与纳兰嫣同时站了起来。
纳兰嫣离台阶近,快林娘子一步来到了金桔树前,此处空间狭窄,诸葛冥来不及撤离。
四目相对,二人俱是睁大了眼睛。
“什么动静?”林娘子也走了过来。
纳兰嫣转过身,握紧了双手道:“哦,没什么,桔子掉了。啊,我想起来了,我给你带了一套头面,就在那边的密室,你随我去看看吧。”
林娘子神色一松,笑盈盈地随她去了。
很快,密室中传来了女子的谈笑。
诸葛冥神色复杂地望了望那边,心知此地不宜久留,脚步一转,决定回房。
刚走了几步,发现一道地缝里透出一丝亮光与冰凉。
他浓眉一蹙,趴下身往地缝里看了看,才知这地宫下竟还有一层。
地缝太窄,他勉强能看到下方寒气升腾,寒气正中央,置放着一具质地通透的冰棺,一名年轻的红衣女子静静地躺在冰棺内。
他看不太真切,只隐约觉得女子的轮廓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她究竟是谁。
这林娘子,绝不是寻常商妇了。
哪有商妇在自己的地底下建造一座地宫的?
难怪她要建造商业大街,怕是在地面的声音遮掩地底的动静。
粗布估算一下,地宫的面积,约莫正是商业大街的面积。
单靠林娘子一个人,自然是办不成此事,她背后的主人,应该就是她口中的师父。
若纳兰嫣没来,诸葛冥大概还不能确定她师父是谁。纳兰嫣来了么——
除了那个戴斗笠的男人,再没别的可能了。
只不过,诸葛冥一时弄不清林娘子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那个冰棺中的女子又是谁?纳兰嫣前来取走的东西又是什么?
带着一肚子疑惑,诸葛冥回了房间。
安神香分量够足,可架不住上官若想尿遁。
上官若上完茅房后,见诸葛冥不在,以为诸葛冥跟林娘子乱搞男女关系去了,当即板起脸再没了瞌睡。
诸葛冥一进屋,便迎上两道杀人一般的眼神。
“说!你跑哪儿鬼混了?”上官若恨不得吃了他。
诸葛冥就道:“我如厕去了。”
“骗人!我所有茅房都找遍了!连澡堂都找了!”
查岗查得专业极了。
诸葛冥有些啼笑皆非,又怕她真的把他不在的事儿捅出去,只得含糊了一个连自己都恨不得抽死自己的借口。
听完,上官若一张脸羞成了猴子屁股:“你……你……你居然……你害不害臊?”
诸葛冥握住她温软的手指:“太想了,你又不给。”
上官若抽回手:“哼!是我不给还是林娘子给哦?谁知道你脑子里想的是谁?”
诸葛冥哄道:“她都往我身上贴的,就你老是跑。”
上官若又被踩到尾巴了:“什么?她往你身上贴?你!你……你明知她居心不良还一直跟她一起住!你什么意思?”
诸葛冥:==
女人一较起小三来,智商就不科学地暴涨了。
诸葛冥又好说歹说地哄了一阵。
平时不哄人的人,一哄起来,威力是百倍暴涨的。
上官若深深地觉着面子找回来了,至于他为什么呆在这里的原因嘛,还是没个答案,不过她已经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
“你陪我睡。”
可不是她想含糊他,只是怕一撒手,他就滚进林娘子被窝了。
按照林娘子的计划,他本就该被安神香熏“晕”在这里,诸葛冥“受宠若惊”地应下了。
“不许碰我!”上官若在二人中间放了一碗水,“水泼了,你就是禽兽!”
诸葛冥一本正经地点头:“好。”
上官若翻身,甩了个大屁股给他。
诸葛冥合衣躺下。
上官若打了个呵欠,突然问:“不对呀诸葛冥,我记得我们只在水里飘了一会儿我就上岸了,那时候……没出京城吧?我们怎么就到凉州了?这隔了八百多里呢?”
怎么飘的撒?
地盾?
诸葛冥的眼神闪了一下:“你记错了吧?我把你推上岸后,你担心我,又跳下水了,然后我们又飘了很久。”
“是吗?”上官若抓了抓自己的脑壳,这么英勇的事迹,好可惜呀,她居然不记得了!
“若儿,我明白你的真心了。”诸葛冥无耻地补了一句,仿佛在说,你做过什么,我不计前嫌了,你跟明月的旧账我也不翻了,原谅你了。
上官若被绕进去了,原来她这么伟大,好感动,把自己都感动了。
在一片感动之中,周公找上门了。
他们当然不是自己飘到凉州的,八百里水域,就算人熬得住,也不一定正好飘到这座渔村来。
诸葛冥一早查出了斗笠男在凉州的据点,想亲自前来一探究竟,苦于一直无法脱身。此番上官若被纳兰嫣劫走,恰好给了他“失踪”的契机,他便与上官若“飘”过来了。
本想等事情解决了带上官若离开,奈何上官若找上门了。
他不信任林娘子,不能放任上官若长居此地。
但眼看着要查出真相,就这样离开又有些不甘心。
诸葛冥端走放在二人中间的碗,将死猪一样的上官若纳入了怀中。
夜色里,闻他一声轻叹。
……
翌日,上官若起床,发现诸葛冥不在了,中间那碗水还在,心道,禽兽都不如,哼!
一照镜子,她“啊”的一声跌在了地上!
可恶的纳兰嫣,给她涂的什么东西啊?过了半个月了,那块红斑还是没消!
她还以为大家看她是因为她美呢,呜呜……
这么丑,诸葛冥是怎么亲得下去的呀?
她“含泪”洗漱完毕,林娘子与诸葛冥一道来她房间用膳。
看着二人谈笑风生的样子,上官若心里一阵吃味儿。尤其知道自己脸上顶着一块大红斑,与林娘子一比,简直是只丑小鸭,那种感觉,更不爽了。
她哪里知道,多亏了这块红斑,林娘子才死活没把她纳入情敌的行列呢?
林娘子客客气气地问:“妹妹昨晚睡得好吗?你大哥照顾你照顾到很晚,居然趴在桌上睡着了呢。”
趴在桌上?
哼!
有胆子告诉她你昨晚是跟我一个床睡的吗?
骗起女人来一套一套的!
上官若没好气地白了林娘子一眼。
林娘子也不计较,命丫鬟传膳,三人一块用了早膳。
上官若有意刁难,吃什么都是咬一口就扔碗里,一脸嫌弃。
她咬过不要的,最后统统进了诸葛冥的肚子。
按理说,林娘子再傻也得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儿了,偏她想着事,有些心绪不宁。
师父送了纳兰嫣过来,绝对不是真的要纳兰嫣把货物带走。师父曾经说过,货物的事,除了她之外,绝不可以有第三个知道。而知道的人,都得死。
所以,货物可以运回京城,但纳兰嫣必须把命留下。
就不知那边……办得怎么样了。
码头
“快点快点!这里装的可是海皇!不许弄坏了!”小伙子招呼几名身强力壮的硬汉,将一个长方形的大箱子搬上了一艘大船。
除了大箱子子外,还有许多规格小一点的箱子,都是新鲜海产品。
纳兰嫣看着他们将东西一点一点搬上船,每搬完一个箱子,她的脸色就暗沉一分。
以她对那个男人的了解,当然明白自己这一趟是有来无回的。他口口声声说不许她再有下一次,实际上心中早已剥夺了她的所有机会。他那么说,无非是想让她放松警惕罢了。一旦她利用自己的水域关系帮他办成最后一件事,自己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纳兰嫣摸了摸幕篱上被风吹起的轻纱,道:“我腹痛,先去如厕,你们等我片刻。”
渔村下,且没有交通工具便无法离开,他们也不怕她跑了。
纳兰嫣回了商业大街。
昨晚发现诸葛冥后,她便套了林娘子的话,知道上官若也来了。她杀不了林娘子,就让林娘子跟诸葛冥窝里斗好了,说不定混乱时机,她还能开溜!
她以诸葛夜的笔迹给上官若写了封信。
这一招,用都永烂了,换作任何人都不会信了,可对方是上官若,她笃定,成功率百分之百。
果然,上官若一收到“儿子”的信便如临大敌,信里说,他担心父皇母后的安危,不顾朝纲自己找过来了,怕父皇责罚,想先与母后见上一面。
上官若趁着诸葛冥便便的机会,嗖了一下溜出去了。
等她到了指定地点,果然看见沙滩上放着一套幕篱,她按照信中所言戴在了头上。
她要蒙混过关哦,儿子在船上,她必须躲过这些人的视线!
还有,不许随便开口说话,因为这些人呢,听到过她的声音!
她真是太聪明了!
幕篱宽大,从头遮到脚。
小伙子并未察觉出“猎物”已经换了人。
等到她踏上甲板,小伙子卯足劲儿,一把将她撞了下去!
她一个后仰,自栏杆上翻下。
手,却在危急关头扣住了护栏。
“救命啊!救命啊!”
她失声大叫!
小伙子面无表情地上前,眯着一双阴翳的眼。
上官若如坠冰窖:“你……你……你要干什么?”
这声,不大对劲,可嚎哭的缘故,小伙子一时也没听出来。
小伙子坏坏一笑,拿出一把匕首,慢慢伸向了她扣住护栏的手。
就在上官若以为自己手指头不保之际,一只葱白纤手自身后一把掐住了小伙子的脖颈。
小伙子身子一僵。
咔擦!
脖子被拧断。
他栽进了海里。
上官若举眸。
一名红衣女子闯入了她的视线。
女子困惑地看着她,她也看向了女子。
而当她看清女子的容貌时——
“啊——鬼啊——”
她吓得手一松,掉进海里了。
------题外话------
被上官若蠢哭的请举手





御宠腹黑贤妻 【44】杀!
诸葛冥与林娘子赶来时,就看见海天一线处,一袭红衣飞舞,如一团升腾在碧波之上的火焰,几乎烧透了半边天。
诸葛冥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在冰棺里看到的女子,眸色里,划过一丝异样。
不过他没功夫去计较这一丝仿佛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异样,因为,上官若落海了。
他施展轻功,跃入了海中。
而他身后的林娘子,从看见那团“火焰”的一刻起,便再也转不开眼睛。
她见过她“熟睡”时的模样,美得整个地宫否仿佛活色生香,这一眼她醒来,只觉整个碧海都为她摇起了百尺大浪。
林娘子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苦恼,庆幸有生之年能见到这一番能压下整个太平盛世的惊艳,苦恼却是因为带给她这份惊艳的主人突然拉弓搭弦,对准了她。
远隔百米,她也能感受到那股强悍的杀气。
不待她想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那支箭便穿透了她心脏!
诸葛冥抱着昏迷不醒的上官若游上岸时,林娘子已经死了。
她被一支箭钉在椰子树上,椰子掉了一地,其中一颗砸到她头顶,鲜血活着白花花的脑浆,顺着她脸颊流满了衣襟。
诸葛冥的眸光颤了一下!
举眸,望向船上的女子。
恰好此时,女子也望了下来。
但她此时已戴上了一顶红色幕篱,诸葛冥看不清她容貌,只觉那半透明的薄纱下,定有一双不似活人的眼睛,冰得他整个身子都要冻住了。
女子拉开弓箭,对了诸葛冥的方向。
诸葛冥眉心一蹙,捏紧了手中的匕首。
咻!
箭矢贴着他的发丝一划而过。
“啊——”
身后传来一声惨叫。
他扭过头,就见藏在另一艘船侧的纳兰嫣被射中了右腿。
纳兰嫣隐蔽在那里多时,他急着救上官若,竟一时未能所有察觉,可那个女人……
诸葛冥再次望向红衣女子时。
红衣女子已经搭上第三支箭矢了。
纳兰嫣吓得浑身发抖,在对方戴上幕篱之前,她看清对方的容貌了,上官若那一声尖叫,何止是她一个人的尖叫?她也叫了啊!所以才被发现了啊!
但这怎么可能呢?
她明明死了十几年,明明被葬入了皇陵,明明应该已经化作了一具骷髅或是一滩灰烬——
怎么——
怎么还能如此完好地站在阳光下?
风里,刮来几道声音。
好像在说“欠我的,该还给我了”。
纳兰嫣瞳仁一缩,血液瞬间凝固!
可就在箭矢即将离弦的一霎,一只长满脓包的手一把抓住她脚踝,将她拖进了海里。
“啊——”
空气里,飘荡起纳兰嫣的惨叫。
诸葛冥没有去救纳兰嫣的打算,纳兰嫣作恶多端,早该有此报应。
只是不知那女子是谁,与纳兰嫣和林娘子又有什么仇恨?
如果他没记错,装船的人全都是林娘子的手下,但他们看着林娘子被射死在树上,竟无一人上前为林娘子收尸,也无一人出声为林娘子报仇。
他不由地再一次看向了那个神秘莫测的红衣女子。
女子收了弓箭:“开船。”
……
楚家,莹心堂
楚芊芊正在给小宝做衣裳,突然,一个失神,扎破了手指。
“咝——”
她本能地吸了口凉气。
沈氏忙放下锈了一半的鞋子,捉住她的手指道:“哎呀,怎么搞的?都流血了!”
楚芊芊拿过帕子擦了血,淡淡笑道:“没事的,不用担心。”
沈氏暗暗叹了口气,把她做的衣裳收好:“缝了半天也累了,陪娘出去走走。”
楚芊芊与沈氏一块儿出了房门。
暮春时节,铃兰花开得娇艳,满满一院子,全都是白白的花瓣与清冽的幽香,让人想起梦幻一般的海洋香榭。
沈氏摘了一朵在女儿鬓边比了比,觉着不好看又丢在了一旁:“太子殿下最近很忙吧?”
楚芊芊“嗯”了一声:“挺忙的。”
皇帝不在,他要坐朝,要派人寻找皇帝与皇后,还得防着小人作乱,回了宫,又要给两个孩子当爹,着实不空闲。
沈氏温和一笑:“既然知道殿下忙,你就不要太放在心上了。等殿下忙过这阵子,会来看你的。”
楚芊芊看了看红肿的手指,道:“就是不小心弄的,我没想他。”
沈氏点着头,面上却明显不信,她拉过楚芊芊的手道:“芊芊啊,我知道殿下待你一片真心,可是……这世上的男人,哪有一辈子只一个女人的?你莫要犯了妒忌之罪。”
楚芊芊牵了牵唇角:“我知道了,娘。”
这哪里是知道?
分明是没听进去。
可终究对方是太子妃,沈氏从内心已不能把她与从前的女儿混为一谈了,也不敢说的太重,就抬手,遮了遮顶上的阳光道:“太刺眼了,要不要戴幕篱?”
楚芊芊摇头:“不觉得晒啊。”
……
茶肆内,诸葛夜正与一名幕僚谈完朝堂局势,孙内侍推门而入:“殿下!皇上与皇后娘娘有消息了。”
诸葛夜停下随意写划的笔,看着孙内侍道:“父皇与母后在哪儿?可安好?”
孙内侍道:“安好,安好!探子从凉州发回的消息,说皇上与皇后已经启程回往京城了,若是快的话,这几日便能到。”
可实际上,因为上官若的特殊情况,他们几乎折腾了一个月才到。
当然,这是后话。
诸葛夜的眉宇间掠过一丝喜色,又道:“父皇为何去了凉州?”
凉州与京城相隔八百里,要说他们是“失踪”或者“逃命”误入凉州,诸葛夜是绝不相信的。
孙内侍就道:“这奴才就不清楚了,想必是皇上要到凉州办什么要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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