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他又耐着性子在路边站了好久,仍然没有看见小广东的身影,看看表,已经快晚上八点半了,再过一会儿连里该晚点名了,得赶快回去,孙家树这才失望地回到宿舍。
宿舍里,班里的几个战友正在打双升,看到孙家树回来,老兵聂飞问:“孙家树,刚才你去哪里了,打双升四缺一,让我等了好久才凑够。”
“聂班长,刚才我到村口等班长去了。”孙家树说。
“哦,该晚点名了,你就不用等他,一会儿他准回来,我知道他。”聂飞自信地说,“怎么没见小广东,你不是说他去送老乡到卫生队了吗?怎么还没有见他回来?”
“是送老乡去卫生队了,不过这小子贪玩,肯定是半路又跑到什么地方玩去了。”孙家树说。
“他现在还是个新兵,应该注意影响,不然会吃亏的。”聂飞说。
“聂班长,你出错牌了,一张扣十分,出错两张扣二十分。”老马突然大声说。
“我没看清,重出一次,重出一次。”聂飞一看果然出错了牌,想把牌拿回去重出。
“不行,你不能耍赖,你不能耍赖。”老马按住了牌说。
“嘟——嘟——嘟——。”几个人正在热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几声哨子传来,该晚点名了,屋里的人急忙站起来,扎上腰带,戴上大盖帽走出院子集合。
由于李喜娃还没有回来,老兵聂飞自然站出来整队,然后带着全班来到连部,其他的几个班都陆续带到了,值班排长整队后向连长报告后,连长拿出了花名册开始点名。
孙家树向后看了看,班长还没有回来,小广东就更不用说了,一班在花名册的最前面,肯定是最开始被点名。
“李喜娃,李喜娃。”连长连着点了两次名。
“到。”孙家树回头一看,原来李喜娃正气喘吁吁地站住班里最后一个。
“反应迟钝,干什么吃的?”连长骂了一声接着点名,“孙家树,孙家树。”
依然没有人回答,还是老马碰了一下孙家树,孙家树这才回过神来,“到—”他急忙答应。
“他*妈*的,你们班今天一个个都迟钝了,真是什么样的班长带什么样的兵。”连长有骂了一声接着点名,“张然。”
队列里静悄悄的无人应答。
“张然。”连长又点了一遍“嘿,你们班今天是怎么了,全神经了?”
李喜娃一看小广东不在,急忙小声问孙家树:“张然呢?你不是说他送老乡去卫生队了吗?”
“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孙家树压低声音说。
“一班长,你们班的张然去哪里了?”连长问。
“他,他崴脚了,没法走路,现在在宿舍呢。”李喜娃只好编了一个瞎话,说谎都不带脸红的,真是服了。
“妈的,就他事多,那马失都。”连长接着点名。
“到——”老马大声回答。
连长一个个点下去,点完名开始点评,还是老一套。
“我们连最近的训练进度有点缓慢,训练不积极,这么长时间了,个别新兵还没有掌握最基本的专业技能,到时候如果团里考核,那是肯定要拉稀的,从明天开始,我希望大家积极起来,我会不定时地到各班进行查看。再说一下纪律问题,我们连个别同志仍然跟地方女青年有过密来往,今天我特意敲一下警钟,该回头了。还有,我们连最近频频发生不假外出行为,今天我重申一下,只要抓住不假外出者,将根据部队纪律处罚条例进行处罚,第一次警告处分,第二次严重警告,三次以上将给与记过处分······”
连长正在长篇大论地批讲,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汽车发动机的响声,紧接着两道白光扫过队列,大家顺着灯光望去,只见一辆白色的警车停在了连部门口,从车上跳下两名警察来。
连长心里一惊,驻训期间,他是最怕警察来找他了,人员不好控制,全连一百多号人不可能一个个都看着,肯定又是连里的哪个兵在外面惹上事了,这帮警察可得罪不起,如果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也得耐心地听着,他满脸堆笑地迎上去。
这时候,车后面打开了,小广东从车上跳了下来,李喜娃和孙家树一下子全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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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 警察来找
连长平时最怕当地的警察来找他了,一看是派出所所长亲自来了,哪敢怠慢,连讲话也不讲了,急忙迎了上去,“李所长您好,您既然来了,咱们到连部坐坐喝口茶吧,我有上等的茶叶给你喝。”看到了小广东从车上下来,连长王长生就知道他惹祸了,而且惹的祸还不小,派出所的所长都亲自开车来了那还会小?
“是得好好喝口茶,那我就不客气了。”李所长也不谦让,笑着跟着连长进屋了。
看到班长李喜娃和孙家树直愣愣地看着他,小广东微笑地向他俩招招手,还调皮地做了一个鬼脸。
李喜娃本来正在气头上,看到小广东还有心调戏他,恶狠狠地用手指了指他,并用嘴型说:“回来我弄死你。”虽然没有发出音,但一般人也能看出来他说的什么。
指导员看到连长他们进屋了,而小广东也想跟着进屋,便急忙叫住了他:“你别进屋,先站一下。”小广东听到后立即就站住了,指导员扭脸对李喜娃说到:“张然不是崴脚了吗?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是孙家树说他崴脚了。”李喜娃急忙把责任转嫁给了孙家树。
“我是说老乡崴脚了,张然送老乡去卫生队了。”孙家树辩解着,他可不想挨闷棍子。
“你们两个一唱一和把我也给搞迷糊了,到底谁崴脚了你们俩给我回去弄清楚,明天给我报告。”指导员说。
“是。”李喜娃孙家树齐声说。
指导员看到小广东站在连部门口,不知道这小子今天闯什么祸了,于是对他说:“张然,咱们来隔壁的屋子,你把你的问题给我好好说一说,不能有半点隐瞒。”
“是。”张然乖乖地跟着指导员进了另一个房间。
连长拉着李所长进了连部后,他大声对通讯员说:“小李子,把团长送我的那包茶叶泡上。”
“是。”小李子很利索地拿杯子、放茶叶、倒开水,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熟练而且麻利。
“李所长,正宗的铁观音,一会儿,您喝口尝尝。”看到茶泡好了,连长笑着说。
“想不到王连长还有茶兴啊,今天我算是遇到知音了。”李所长端起军用茶缸呷了一口品尝了一下说:“是铁观音没错,不过是春末之茶,入口的香味不够,再说了,喝茶是有讲究的,喝什么茶用什么茶具,行头得配好,小王,你去车上把咱们的铁观音拿一桶送给王连长,让他尝尝什么才是地地道道的铁观音,顺便送给王连长一套茶具。”
跟着李所长一起来的那位警察应了一声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果然拿着一包包装精美的茶叶盒一套精致茶具,李所长接过茶叶介绍说:“这是初春产的兰香经典版铁观音,产自海拔八百米的高山茶厂,它具有典型的兰花幽香气息,汤香亦然,风格清雅宜人,饮后口齿留香,用这套西施紫砂套壶来泡制,别有一番韵味。”李所长这样的举动让连长王长生有点受宠若惊,平时巴结还巴结不上呢,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了。
“李所长,太珍贵了,我可收受不起啊。”王长生急忙推辞,他不知李所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张然同志是你们连的吧?”李所长说。
“是是是,他是今年才入伍的新兵,在地方的那些坏习性还没有完全改掉,我一定会好好教育他的。”王长生知道李所长会慢慢扯到正题上的。
“我们有个要求希望王连长能够配合。”李所长说。
“配合,一定配合。”王长生连忙应下。
“第一呢,你要证明张然是你们连的战士。”李所长说。
“李所长,有什么事咱们私下解决,千万不能把事情闹大了,他还年轻。”王长生慌了。
“我们就是想把事情闹大,这样影响就会更大。”李所长却不听王长生说的。
“你知道,张然还是一名新兵,如果有什么事,他这一辈子就毁了。”王长生说。
“这倒不至于吧王连长,我只是让你们证明一下他是你们连的战士而已,这样做只会对张然有好处,用得着怎么紧张吗?”
“如果你要执意这样做,你送到茶具我就不能接受了。”王长生情绪有点激动了。
“好好好,不让你证明了,不过明天你得让张然跟我们走一趟。”李所长又要求说。
“李所长,张然到底犯了什么事,值得你这样大题小做,要真有什么事,也是应该交给我们部队来管,你这样做未免太不近人情了。”王长生说。
“王连长,你肯定是误会了,事情是这样的,张然同志今天在公共汽车上徒手抓住了两个小偷,为群众挽回了巨大损失,他本人却光荣负了伤,现在市里正在竖立正面典型,我看张然是最合适不过了,我们想把他的事迹报上去,需要你们出一份身份证明,明天呢,我们乡一中有一场英雄事迹报告会,张然是我们辖区的反扒英雄,我们想让张然去做个报告,难道王连长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吗?”李所长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给,当然给了,你提的两个要求全答应,不过,刚才你送给我了礼物,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送给你一套礼物,去年,朋友送我一套万紫千红青花瓷,我舍不得用,我不懂青花瓷,放到我这里可惜了,我想给他找一个识货的,看来就是你了,我想送给你,你看怎么样?”
“真的?我正想收藏一套青花瓷,却一直没机会得到,这个礼物我一定接受。”李所长高兴地说。
“我把它放在里屋的箱子里了,你跟我来。”王长生领着李所长进了里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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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 初显写作才能
家树酷爱文学,上中学时,他写的作文在全市的作文竞赛中屡拿大奖,还在报刊杂志上发表了几十篇文章,新兵训练的三个月,每天除了训练还是训练,根本没有时间写作,你想:写信还是趴在被窝里写,他还有空写文章吗?新兵一下排,相对来说自由了一些,闲着没事的时候他便写了一首小诗:
兵
告别多彩的世界/
融进这片国防绿/
紧握冷冷的钢枪/
把保家卫国的重担挑起/
军歌代替了流行曲 /
儿女情长深深埋在心底/
从一二一中寻找快乐/
在直线和方块中把梦放飞/
令行禁止 / 纪律严明/
骄阳似火是练兵的好时机/
餐风露宿正好磨练意志/
祖国的一声招唤/
我们冲锋最前线/
洪魔滔滔/
在钢铁之躯下无声地叹息/
面对持刀的歹徒/
我们挺身而起/
有人说 /
兵的价值应该在战场上/
兵却说/
愿祖国和平富强 人民幸福安居/
哪怕英雄永远没有用武之地 /
写完后,他便把这首诗寄给了《战友报》编辑部,其实他根本没报多大希望,只是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没想到几个星期后,他竟收到一封挂号信,一看原来是《战友报》编辑部寄来的,打开信封,里面是两张《战友报》和一封信,信上说他的作品《兵》已被《战友报》采用,接下了是一些鼓励他继续写作的内容,同时收到的还有一张汇款单,收款人一栏赫然写他孙家树的名字。孙家树默默地看着信,一种喜悦之情油然而生。
小广东看到孙家树在聚精会神地看信,以为是哪个女孩寄给他的情书,便一把抢了过去说:“谁写的?让哥们看一看。哎呦,还汇钱了,你真行啊!”
孙家树笑着说:“什么呀?是《战友报》编辑部发的,随便看。”
“编辑部怎么会给你寄信?蒙谁呀?”
“真的,我写的诗发表了,不信你看看。”
“真的?”小广东惊奇地说。
“那还有假?”孙家树得意地说。
“让我看一看,哎呀,还真的发表啦!你可真行啊!”小广东扬着手中的信兴奋地大喊:“孙家树发表文章啦!孙家树发表文章啦!”
孙家树写的诗上报的消息在连队成了爆炸性新闻,战友们争先恐后地传阅着报纸和汇款单,兴奋得好像自己发表了作品一样。只有大诗人王贵脸色阴沉沉的,他感到好没面子,写了几个月一无所获,心中不免隐隐有一种内疚感,他独自一人去宿舍去写他那首《放飞的梦》了,这首诗不知浪费了他多少精力,仅写诗用的手稿就有一大本,向一家地方刊物投了几次稿都被退了回来,最近的一次退稿还附有一封信,要他再改一改,从创意上下功夫。就这样一封信他就让全连的战友看了个遍,“再改一次就发表”,他逢人就说,没想到让孙家树领了先。
李喜娃羡慕地看着这种张汇款单,恭维地对孙家树说:“看起来有学问人就是不一样啊!随便写几个字就抵上我一个月的津贴了。”
“哪里哪里。”孙家树谦虚地说。在他眼里,这张汇款单跟发表的诗一样有分量,这是他在部队挣到的第一笔稿费,他不打算取了,他想把这张汇款单留下来做个纪念。几个战友嚷嚷着让他请客,他心甘情愿自掏腰包,硬是在部队对面的小餐馆安置了四个小菜,原来答应每人喝一瓶啤酒,没想到酒一下肚就把不住了,喝完了一扎啤酒又上了一扎,这边孙家树哭丧着脸,那边饭店老板高兴得嘴都合不上了,最后一算账,七十多块,孙家树一摸兜,只有五十多块钱,只好向小广东借了二十多块钱付了帐,把孙家树心疼得过了几个月后还在提这件事。
发表了一篇文章以后,孙家树爬格子的尽头更足了,他努力地搜索着素材,部队里发生的事很多,但大多没有写的价值,他想起来在连队种菜的事,连队训练之余没有其他的杂活,那就是种菜,一个连就那一亩三分地,人多地少,那还不把标准搞上去?各个班都是比着干,看谁的地种得好,翻地都是掘地三尺,把土壤整得又松又软,打埂子确实下了一番功夫,标准高不高,就看地平不平,埂子直不直,一班训练第一,干活同样第一,李喜娃别出心裁,地面是用直板刮出来的,打埂子更是技高一筹,他找来泥抹子,拉上线,像抹墙一样把埂子抹得又光又平,别的班不干落后,纷纷效仿,其他的连队看到了,都来学经验,于是,全团的菜地打埂子都用上了泥抹子,到菜地一看,那有棱有角的田埂确实漂亮,但孙家树对这种做法却百思不得其解,这样种庄稼有利于庄稼生长吗?经过构思,他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叫《菜地中的形式主义》,从种菜引出主题,透过现象看本质,把这种做法归纳为形式主义,从而引申到部队的日常生活和训练中来,点出了其危害性,最后把军区副司令员来蹲点的事也写上了,还把副司令员训三级主管的话一字不差地搬了上去,有一段话写得还相当尖锐:这种形式主义危害极大,如不及时制止,就会逐步渗透到部队的日常生活和训练中去,长期以往,部队就会纯粹地追求形势的完美,搞花架子,华而不实,关键的时候,部队就会拉不上去……
这篇文章寄出以后,犹如石沉大海,孙家树也没多想,大概是被编辑“枪毙”了,对写文章的人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再说,训练已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也顾不上这了。
他哪里知道,就是这篇文章,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终极军神 文章惹的麻烦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部队已驻训三个多月了,在二炮连的临时连部,连长王长生正兴致勃勃地翻看各个班的训练进展报告,一班的孙家树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个新兵真不简单,他不但掌握了二炮手的操作技能,而且把各个炮手操作技能全掌握了,更有甚者,连班长那一套技能也掌握了,看起来是真是个好苗子,如果好好培养一下,没准还会在军区大比武中拿到名次呢。
王长生正在看报表时候,突然电话铃响了,他笑眯眯地着拿起了电话。
“喂,哪位?”王长生不紧不慢地问。
“你是哪位?”
刚听了一句王长生就马上站了起来,电话是团长打来的。
“是二炮连吗?”电话那边传来团长的声音。
“是。”王长生站得笔直。
“让王长生接电话。”
“报告团长,我就是王长生。”
“今天的《战友报》你看了吗?”
“报纸刚刚送过来,还没顾上看。”王长生小心翼翼地说。
“干什么吃的?平时要多注意学习,要与时俱进,孙家树是你们连的吧?今天的报纸有一篇署名孙家树的文章,你好好看一下,看完了好好反思一下,我的车子马上团部,你让他立即坐车来我这儿一趟。”
“是,团长,你让他来是······?”还没等张长生问为什么,对方已挂了电话,话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王长生愣了一会儿,今天的报纸,团长让他看今天的报纸,他大声喊:“小李子,快把今天的报纸拿过来。”
“是。”小李子听到后立即抱来了一叠报纸。
“我要今天的,你抱来这么多干什么?”王长生立刻放下电话亲自翻起来,找到今天的《战友报》后他用眼睛仔细搜寻孙家树这三个字,果真有一篇署名孙家树写的文章,题目叫《菜地中的形势主义》,而且是在一版显眼的位置,这小子还真行,没来几天就发表两篇文章了,他拿着报纸仔细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头顶不觉冒起汗来,这个孙家树,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呀!怎么什么都敢写,这不是在揭“济南第一团”的家丑吗?这下事情可惹大了,恐怕连他这个连长也保不住了,现在已经惊动团长了,估计师长军长很快也会知道了,事不宜迟,他立刻命令通讯员通知孙家树来连部。
小李子跑了出去,看脸色就知道连长遇到难题了,所以他不敢怠慢,一路小跑来到一班的宿舍,孙家树正蹲在火炮旁边练习瞄准,他喘着气对孙家树说:“麻杆儿,快点,连长叫你。”
“这个时候连长叫我干什么?”孙家树说话的时候没有停止训练。
“麻杆儿,快点走,连长发火了。”小李子催促着。
“我洗洗手,你等着。”孙家树看看手上很脏说。
“别洗了,团长的车子一会儿就到了。”小李子焦急地说。
“团长的车子?到底是连长叫我还是团长叫我?”孙家树迷惑了。
“是连长,不,是团长,甭管是谁了,你快点过去吧。”小李子急了。
看到小李子确实着急了,孙家树也就顾不上洗手了,跟着小李子匆匆赶到连部,小李子推开门就进去了,孙家树却站在了门外,按照规定,下级进入上级的房间要喊报告,经过允许后才能进入房间。
“报告。”孙家树喊了一声。
“进来。”王长生强压着火气。
孙家树推门进来,只见连长坐在那,脸色十分难看,便小声问:“连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你自己看看吧。”连长把报纸推到孙家树面前,“好好看一看,这篇文章是不是你写的?”
“是我写的呀,我还以为发表不了了。”孙家树点点头说。
“孙家树,你闯大祸了,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呢?像这样批评性质的文章,你至少也让连队把把关,看看你,什么都敢写,连咱们团的伤疤你都敢揭,你以为你是谁呀,是批评家?是鲁迅先生?孙家树同志,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一名新兵,说白了,你这叫不知天高地厚。”连长王长生显得有点气急败坏了。
孙家树一下子懵了,身上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终极军神 死猪不怕开水烫
“连长,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的。”孙家树低着头小声说,他确实不知道一篇文章竟能惹出这么大的事来。
“孙家树同志,现在不是说对不起就没事的时候,已经到团长那里了,后面的事不是我一个小连长所能掌控的,结果如何就看你的造化了,孙家树啊,我知道你有文化,文章写得好,但你应该写一点赞美性的文章,那首诗就写得不错嘛。为什么非要写这种批评性质的文章呢?你看看你写的这一段:这种形式主义危害性极大,如不及时制止,就会逐步渗透到部队的日常生活和训练中去,长期以往,部队就只会纯粹追求形势的完美,搞花架子,华而不实,到了关键的时候,部队就会拉不上去。孙家树同志,我看,后面的应该这样写:长期以往,国将不国了。管管国家大事不好吗吗?还有这一段,当初副司令员来蹲点的时候,把军师团的主官训得是无地自容,你倒好,事情过去就算了,你又旧事重提,让首长们的脸望哪搁呀?现在还不知道军和师里的首长们是什么态度,反正团长已经气坏了,看起来我是保不住你了,你自己去跟团长说吧。”这时门外传来喇叭声,连长接着说:“这不,团长来请你来了,你今天还有幸坐一坐团长的专车,我都没这个福分,孙家树啊,你千万要记住,待会儿团长问你的时候你就说连里不知情,千万别把连队再扯进去了,真不行你就来个死活不认账,死猪不怕开水烫嘛,反正全国重名重姓的人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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