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喜娃哥,你想干啥哩?”小芳答应着,她感到李喜娃看她的眼神有很高的温度,仿佛要把她融化了,她也感到浑身燥热起来。
“我,我,我。”李喜娃不知道该怎样用语言表达,他不擅长啊,只有用肢体语言表达了,他的一只手僵硬地去拉小芳的手。
小芳低着头,想把手藏起来,但胳膊能藏哪里啊,李喜娃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胳膊,小芳害羞地抬起头,两颊已经热得烫手,嘴唇红得诱人,和李喜娃眼神一对的瞬间,她急忙低下了头,那眼神好像要把她融化似的,小芳的一绺头发垂了下来,李喜娃伸手替她向上拢了拢,小芳重新抬起了头,两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李喜娃。
“喜娃哥,我热。”小芳脸色潮红潮红的。
“我也热。”李喜娃哪里还能按捺得住,他突然一下子把小芳拉近怀里,小芳就势一躺,两人便滚倒在横七竖八的袋子上,李喜娃笨拙地撕扯着小芳的衣服,雪白的皮肤露了出来,小芳仰着头,把胸部完全展示给了李喜娃,看着两只乳*傲立着,李喜娃心跳加速了,手也在不停地颤抖,眼睛直直地盯了一会儿,忍不住一头扎进那两座*乳*之间啃起来。
小芳嘴里忍不住呻吟着,她感到全身都融化了……
院子里大雨“哗哗”地下着,掩盖了这里的一切声音……
终极军神 真炮实弹
进入了七月份,正赶上农闲季节,山上虽然说不是太热,但太阳却很毒,在外面晒一天就能脱层皮,村民们这个时候都躲在了家里,要么打牌,要么看电视。山上不时传来“隆隆”的炮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那可不是村民在炸石头,而是部队在进行实弹射击,那些榴弹炮的炮兵阵地据离大山几十公里,炮弹就隔着几个村庄射向大山中部的一个马鞍形的缺口处,震耳欲聋的炮声不时传来,整座山都被当兵的戒严了,各个进山的路口,都有拿着小红旗的哨兵把守着。
小炮部队也没闲着,山上有一个专供小炮实弹射击的靶场,那里实弹射击也在轰轰烈烈地进行中。
3235团二炮连一班长李喜娃正蹲在一门82无后坐力炮一侧,他小心地装定好射击诸元,双手熟练地转动着高低机和方向机,瞄准镜里的“十”字慢慢的移动到前方的一个坦克靶的中心,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手指轻轻地扳动击发机,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炮尾喷出一团火焰,足有四五米长,再看看靶子,正中间已被炮弹穿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洞。李喜娃自豪地站了起来,他冲着站在一边观看的小广东喊:“一炮手,准备射击。”
小广东慢慢腾腾地站了起来,一只手不自然地挠着后脑勺说:“班长,我今天感冒了,现在有点头晕。”刚才看到班长 打*炮 的时候,身后喷出一团火,把后面的小草都烧焦了,他心里有点害怕。
“你他妈不是头晕。而是胆怯,看你那德行,孙家树,上。”李喜娃轻蔑地看了小广东一眼说。
“是”,孙家树应声出列,他跑步来到火炮旁蹲下,老兵杨欢已经把一枚近一米长的裹着药包的炮弹轻轻地填进了炮膛里,然后,小心翼翼地关上炮闩。
“孙家树,你可得用心打,这一发炮弹值一千多元呢,相当于老百姓一年的血汗钱,你可不能糟蹋老百姓的血汗钱。”李喜娃提醒孙家树。
孙家树点点头,他双手颤抖着绞动高低级和方向机,目标已锁定在瞄准镜中,他屏住呼吸,心脏却“咚咚咚”地跳动起来,好像要挣脱胸膛跳出来一样,毕竟是第一次 打*炮 ,不光是小广东胆怯,连孙家树的心里也有点胆怯了,刚才那一声炮响跟打炸雷一样,炮尾喷出几米长的火焰,会不会烧着人?
孙家树击发的时候把脸扭到了后边,李喜娃正想上前阻止,只听见“轰”的一声炮就响了,孙家树刚一睁眼,爆炸后的的硝烟迎面扑来,他马上本能地闭上眼睛,再睁眼的时候已经睁不开了,他揉了一下眼睛强行睁开双眼,只见李喜娃正指着他笑得前仰后合。孙家树好像一个刚上井的挖煤工,脸黑的把眼球和牙齿衬托得更白了。
孙家树不明白班长在笑什么,他一个劲地问:“班长,我打中了吗?你笑啥哩?”
“我笑还有脸朝后 打*炮 的,不过,算你小子走运,目标中了,但以后可不允许脸朝后 打*炮 了。”李喜娃试图绷着脸严肃一些,但还是憋不住笑了起来。
孙家树只看到李喜娃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却听不到说的什么,便问:“班长,你说啥呢?我怎么听不到呢?”
李喜娃笑着说:“哦,忘了提醒你戴耳塞了,听不见就对了,这叫听觉暂失,先到一边歇着吧,过一会儿就好了,小广东,该你了。”
看起来不上不行了,小广东应声来到火炮旁蹲下,他现在不再害怕了,刚才孙家树已经做了示范,他也是第一次 打*炮 ,不是也没什么吗?他认真地装定好射击诸元,双手熟练地绞动着高低机和方向机,瞄准目标后他扭头看了看班里的几个战友,只见孙家树正朝他伸着大拇指,小广东会心地笑了笑,又重新瞄准目标,他屏住呼吸,手指轻轻一用力,只听见“轰”的一声,漂亮,前方的靶子正中心一下子被掀了一个大窟窿。
终极军神 一石激起千层浪
新兵一班从训练场带回来的时候路过连部,只见通讯员小李子拿了一沓子信站在连部门口,看来是专门等着送信的,大伙心里感到一阵高兴,好久没有收到家信了,谁不想收到家信啊?因为在山区驻训,交通不太方便,来往的信件都是聚集到一定数量才送一次,这一回足足有半月没来送信的了,小李子拿这么多信,肯定有一封是自己的,看到孙家树他们回来,小李子高兴地迎了上去。
“孙家树,你的信。”
“我的信,这么多啊,是我们班的吧?”孙家树问。
“全是你的信。”小李子说。
“小李子,信真的都是我的吗?”孙家树问。
“肯定都是你的了,怎么?嫌多?”小李子说。
“不嫌多,不嫌多。”孙家树高兴地接过了信,数了一下,足足有五六封。
看到信都是孙家树的,大家的心情立刻像漏了气的皮球一样扁了,剩下的全是对孙家树的妒忌,在大家羡慕的眼光中,孙家树拿着信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读起信来,这一次除了四封是绿叶写的信外,还有一封信是班里的同学写的,一个是女同学,一个是男同学,女同学是绿叶的闺蜜张静,男同学是孙家树的死党李明远。
看信的顺序肯定是先绿叶,再就是张静,最后才是李明远,女生优先嘛,孙家树一口气看完了绿叶写的信后,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感觉美极了,绿叶又一次在高考模拟考试中夺魁,按照这样的成绩,高考的时候肯定能考上重点大学了,绿叶的信总是看不够,等一会儿回来再细看,因为还有两封信呢,看看张静写点什么,他打开信看了起来。
孙家树:
我心中的大英雄,白马王子,你穿军装的照片简直是太潇洒了,我真羡慕你,你们部队有女兵吗?如果有的话,能不能跟你们首长说说让我也当兵?这样我就能天天看见你了……
……
绿叶是我们学校的校花,不但长得漂亮,学习也好,现在学校追她的男生不下一个连,就连毕业的同学也对她念念不忘的,张富贵你还记得吗?他现在是县委的大秘书,都国家干部了,还对绿叶独有情钟,近段时间天天开着车在学校附近的桥上等绿叶,你说痴情不痴情?
……
看完张静写的信,孙家树感到心里有点恶心,张富贵,也不撒泡尿看看,你配得上绿叶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孙家树一时激动起来,真想回去揍张富贵一顿,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绿叶最讨厌张富贵了,根本就不会见张富贵的,先不管他,看看杨明远写点啥,他打开杨明远写的信看起来,开头还是羡慕什么的,看着看着,他的心不觉急躁起来,信里最后几句又提到了张富贵,看来,张静说的一点不假,张富贵果然天天在桥头等绿叶,一个人说了他可以不信,但说的人多了你不得不信,并不是他不相信绿叶,而是因为现在正值高考学习的关键阶段,张富贵这样做肯定会影响绿叶的心情,对高考成绩也肯定会有影响。他还害怕,如果张富贵追不到绿叶万一有什么过分的行为,绿叶这一辈子就毁了,他绝不会让绿叶受到任何伤害的。
心里急躁归急躁,但他身在遥远的军营,还能怎样,总不能跑回去吧?跑回去是不现实的,因为部队有纪律,私自回家那就是逃兵,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既然不能跑回去,能不能通过正常的请假回家探亲呢?他现在还是个新兵,新兵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回家探亲的,但为了亲爱的绿叶,无论如何他得试一试,部队请假是有一套程序的,必须得逐级请假,他要想请假,就得先跟班长说,班长再告诉排长,排长向连长报告,连里再打报告到营里,营里把报告报到团军务股审批,有一个环节出现纰漏,探家的事就会泡汤。他刚刚当了半年新兵,探家希望非常渺茫,就是有一线希望,他也得试一试,现在让他赴汤蹈火都不怕,何况是厚着脸皮去请假呢。
第一步先要找班长李喜娃请假,回到宿舍,李喜娃正坐在桌子后面看相片,李喜娃看起来心情不错,看到孙家树进来,急忙把照片塞进抽屉里。
“孙家树,你怎么回来了?”李喜娃有点余意未尽,好像孙家树来的不是时候,现在找他请假有点不是时候,只有李喜娃如果高兴了,才可能愿意帮忙。
“班长,我想回……”孙家树站在李喜娃跟前说。
“想回团里看看是不是?”李喜娃问。
“不是,我想回家探亲。”孙家树说。
“探亲?不行不行,现在是专业训练的关键时候,团里马上要考核了,你可不能再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事。”李喜娃说。
“班长,两天,两天就行,我到家看看就回来,求求你了班长。”孙家树说。
“请一天跟请一个月程序是一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当兵都三年了,一次家也没有回过。”
“班长,我知道有难度,你能不能跟连里说说,趁着过星期天我回家一趟,我保证按时归队。”
“你是让我找骂是不是?连里还没有这个先例,我要找连长说了,连长非骂死我不行。”
“班长,求求你了,我回家真的有事。”
“不行,不行,你说什么也不行。”李喜娃显得有点不耐烦了。
看看没有希望了,孙家树只好走开了,班长不同意,干脆直接找排长,排长是干部,在连长面前能够说上话,排长住在二班,在另外一个院子里,孙家树也不跟李喜娃打招呼就直接就去找排长去了,现在他什么都顾不了了。
排长刚好是一个人在屋里,孙家树进屋后直截了当地说:“排长,我想回家两天,你看能不能在连长面前说说,让我回家两天,两天后保证回来。”
“孙家树,你能告诉我你回家的理由吗?”排长笑着问。
“理由,排长,我女朋友病了,我得回家看看她。”孙家树觉得只有说这个理由才会得到排长的同情。
“哈哈哈哈,女朋友病了,孙家树,你就别逗了,在我们3235团,即将进行专业技能考核的时候,除了父母亡故,在这个时候其他任何情况都不会批假的,女朋友病了又能算什么?”
“排长,我女朋友对我很重要,我一定得回家一趟。”孙家树说。
“孙家树,我也得告诉你,你女朋友病了根本就不可能让你回家探亲。”
“排长,就两天,明天就是星期天,你跟连长说说,就两天,连里偷偷把我放回去,我一定按时归队,上边不会有人知道的。”
“偷偷放你回去?不可能,就是一天也不行,你以为连长会给你一个新兵蛋子背黑锅吗?”排长说。
“排长,要不您偷偷把我放回去,两天后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回来了,连长不会知道的,我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拉倒吧,要是为你这事挨个处分,我明年提副连就泡汤了,孙家树,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排长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磨也没有用了,孙家树失落地走出了院子,他感到心烦意乱,干脆到村头走走,或许能减轻一下烦恼,他来到村头的那条公路上,眼看着家乡的方向,不觉心乱如麻。
这时候,一辆三轮摩托车快速开到他跟前,司机大声对孙家树说:“当兵的,去市里吗?顺道捎上你,便宜,20元,平时都要30元,你是知道的。”
“不去不去。”孙家树不耐烦地说,他把手伸进裤子兜里,因为准备请假回家,他把枕头里藏的一百多元全装进兜里了,只要连里肯放他走,他随时就可以走。
“不去?不去我走了。”司机说完一加油门,三轮车排气筒冒着黑烟从孙家树身边开了过去,很快就冲出了十多米,车厢拉了半边帘子,孙家树无意朝车厢里看来一眼,不觉眼前一亮,原来车厢里隐隐约约坐着一个小姑娘,那姑娘他简直是太熟悉了。
“三轮,等一下。”孙家树忽然喊了起来。
终极军神 说走咱就走
后面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喜娃的女朋友小芳,孙家树心中感到一阵高兴,他有种预感,那就是他可以回家了,记得上高中的时候,他在桥头碰到了一个算命先生,说他印堂发暗,近段时间有劫数,本来不相信,但想到最近班主任老是找他谈话,说不定真会有劫数,身不由己就算了一次卦,算命先生说他命好,婚姻幸福,每到难处就会有贵人相助,他一高兴,就把兜里装的十元钱全给他了,那是他一个月的伙食费啊,值,绝对值,因为往往遇到难处的时候就会有人帮助他,现在他有难事了,她觉得小芳就是他命中的贵人,一定能让他心想事成,因为小芳的话对李喜娃来说就是圣旨,是金口玉言,他这次先斩后奏,私自回家,只要让小芳替他说清,李喜娃肯定会原谅他的不辞而别,而且会替他隐瞒回家的事实,因为明天就是星期六,在星期六和星期日这两天连队可以自由活动,连里的官兵都是分散居住,只是在晚上九点钟进行一次晚点名,李喜娃完全可以找个理由糊弄过去,这样,神不知鬼不觉他就从家里回来了。
孙家树喊三轮的时候,三轮车已经跑出去几十米了,这一点难不住孙家树,他撒开两腿就追,边追边喊:“三轮,站一下。”三轮车司机只顾着加油猛跑,哪里能够听得见,最后还是坐在后面的小芳听见了。
“师傅,有人坐车。”小芳伸手拍着司机的后背说。
听说有人打车,司机“吱”地踩住了刹车停了下来,这是他最爱听的话。
孙家树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三轮车司机一看就埋怨说:“是你啊,早问你你说不坐,你看看,你跑这么累怨谁?20元钱真的不贵,你是当兵的,我怎么能骗你呢?”
“怨我,怨我。”孙家树连声说。
“说好了,二十元,上车吧。”
孙家树跳上车甜甜地喊了声:“小芳姐。”其实,孙家树比小芳还大一岁,这一会儿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要小芳高兴,喊姑奶奶也行。
“孙家树,是你啊,你这么慌慌张张地干什么啊?”小芳问。
“小芳姐,我女朋友病了,病得很严重,我要是不回去看她恐怕日后就见不着她了。”孙家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
“那就赶快回去吧,别耽误了。”
“可是,部队还没有批假。”孙家树说。
“这么大的事部队怎么会不批假呢?”
“我们部队有规定,新兵期间不能探家。”
“这是什么狗屁规定啊,真不行你就偷跑,看他们能怎么着你?”
“偷跑被发现了要坐牢的。”
“回个家还要坐牢,这是什么狗屁王法啊。”小芳说。
“小芳姐,你能帮我个忙吗?”
“要我帮什么忙我都愿意,说吧,要我怎么做?”
“小芳姐,你只要回去说服我们班长不告发我就行,我趁着过星期天回家两天就回来,只要班长不说,上面肯定发现不了。”
“这个没问题,你以前还帮助过我们呢,人得有良心。”小芳说。
“我先谢谢你了小芳姐,忘了问你,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孙家树问。
“去我姨家串亲戚。”小芳说。
“那你今天晚上回来吗?”
“今天晚上就住我姨家了,明天一大早我就回来。”
“小芳姐,你今天晚上如果不回来,我回家的事可就露陷了,你必须得在今天晚上之前告诉我们班长才行。”孙家树焦急地说。
“哦,那这样吧,我明天再去我姨家,师傅,停车。”小芳大声对司机说。
司机停住了三轮车问:“怎么了姑娘?”
“我不去市里了。明天再去。”小芳说。
“你不去了?那路费怎么办?”
“师傅,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一个人出两个人的路费行不行?”孙家树说。
“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到时候后悔。”司机说。
“放心吧,当兵的说话一言九鼎,你只要把我送到火车站,我一个子都不会少你的。”孙家树说。
“好了,孙家树,你们快点走吧,别耽误坐火车了,我这就给你们班长说去。”小芳扭头对孙家树说。
“小芳姐,别急着走啊,送你回去。”
“不耽误你回家的时间了,你安心走吧,你班长那里我一定会给你说好。”
“小芳姐啊,你让我怎么感谢你呢?”
“不用感谢我,看得出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为了心爱的人什么都不顾了,赶快回去看你女朋友吧。”小芳说着就往回走了。
“小芳姐。”孙家树喊了一声,小芳却不回头了。
“你快点走吧,我还能再跑一趟。”司机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孙家树只好坐车上了,司机一挂档,三轮车猛地向前窜了一下,紧接着就颠簸起来,孙家树一心想快点赶回家,哪里还会顾得上坐着舒服不舒服啊,任凭三轮车颠簸,这一路赶得,五脏都快颠出来了,还好,到达市里没费多长时间,到火车站后孙家树下车就急急忙忙想售票大厅赶,司机一看不乐意了,急忙跑过去拦住孙家树。
“你还没给钱呢。”司机拦住了孙家树。
“哦,忘了,对不起啊。”孙家树急忙拿出来五十元钱递给司机,然后小跑向售票大厅跑去,他前脚刚踏进售票大厅,马上就缩了回来,好险啊,他趴在外面的玻璃窗外向里观望,原来几名师部的纠察正在查看一名当兵的证件,他可是不假外出,什么证件也没有,进去了肯定被抓个正着,但总不能在着等啊?他灵机一动,急忙脱了外套,把帽子往衣服里一裹就进去了,到这个时候就豁出去了。孙家树大摇大摆地走到售票口,心里紧张得要命,生怕有人会突然喊住他,幸运的是,几名纠察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孙家树很顺利地买到了票,看看时间,再有十多分钟火车就要进站了,一算时间,到家刚好赶上学校上晚自习,也就是说,他可以先见绿叶一面,然后再去教训张富贵一顿,让他彻底打消对绿叶的念头,紧接着就坐车赶回来,如果幸运的话,天亮就能赶到驻训地。
孙家树看看几名纠察还站在那里,便绕道向候车室走去,他目不斜视,生怕他们会认出他是个逃兵,但他这身打扮,让人不得不想到他是个新兵蛋子,虽然脱了上衣,但里面穿的全是部队发的,特别是发型,那是百分之一百的新兵蛋子啊,眼看着他就要走进候车厅了,忽然有人突然喊了一声。
“站住,你说不说当兵的?”
孙家树听了脚步稍微停了一下,然后快速向候车厅走去。
“就说你呢,站住。”几名纠察追了上去。
孙家树心里感到一阵紧张,让他们抓住肯定死定了,但是想走掉也不是容易的事,看来只有拼一下了,想到这,孙家树撒腿就跑了起来,几名纠察也快速追起来,现在旅客还没有开始进站,进站口的门还被锁着,往哪里跑呢,正在这时候,耳边传来播音员的声音:“往郑州方向去的旅客请注意,开往郑州方向的71次列车马上就要进站了,请带好你们的行李准备进站……”
旅客们听到播音纷纷起身,孙家树长得瘦,很快就从人群中穿了过去,几名纠察人高马大,艰难地在人群中穿行着,孙家树跑到一米多高的铁围栏跟前,单手一扶围栏,纵身就飞了过去,后面的纠察追了过来,看看孙家树翻了过去,正要蹬着铁围栏爬过去,一名铁路工作人员跑过来拦住了他们。
“嗨嗨嗨,你们这些当兵的干什么啊?”
“我们抓一名逃兵。”一名大个子纠察说。
“逃兵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啊?”工作人员说。
“在……”大个子纠察向里面看去,只见旅客已经开始进站了,熙熙攘攘的,哪里还有逃兵的影子……
终极军神 节外生枝
孙家树一溜小跑上了站台,火车这个时候还没有进站呢,他站在站台上左右张望,生怕那几个纠察会追过来,这个时候他们要是追过来恐怕就上不了火车了,孙家树心神未定,跟做贼一样,就是看到有穿军装的旅客也会紧张半天,终于等到火车进站了,人群开始攒动,车站的工作人员开始指挥着旅客向后面移动。
“哧——”列车到站后长长出了一口气后停了下来,列车员打开车门从火车上跳下来,坐火车都是先下后上,孙家树急啊,看到列车门一打开,他“滋溜”就钻了上去,列车员看到大喊起来:“检票,检票。”然而,孙家树已经逆着人群钻进车厢里面了,列车上人很多,根本就找不到位置,连过道上都是人,他只好找了一个洗漱间的位置坐了下来,火车一启动,他才彻底放下心来,再过几个小时,他就可以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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