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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一路上,孙家树顾不上欣赏车外的美景,他一直在想着见到绿叶该说什么,怎么样才能彻底教训一下张富贵,他想了好几个假设:一种是张富贵一看到他回来就吓得尿尿,恳请他饶过他,要是这样的话,他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他一马;另一种就是看到他不服气,还很蛮横,他一拳就把他打到了,打得他是鼻子鲜血直流,不,不能把他打出血了,他害怕血,只需要用部队学过的几招克敌擒拿术,把他的胳膊给掰断,让他一次长记性。
孙家树想着想着就眯上了眼睛,好几个小时呢,放手一会儿也没事,火车微微有点颠簸,加上最近训练强度有点大,很快他就进入梦乡了,要是做梦走的什么都快了,一转眼他就到家了,让人想不到的是,绿叶竟然在火车站接他来了,刚一出站,就被绿叶抱上了,绿叶激动得抱着他亲呀亲啊,因为他个子高,绿叶亲吻够不着,她干脆踩住孙家树的脚亲起来,孙家树只觉得脚被绿叶穿的高跟鞋摁得那个痛啊,但为了不让绿叶扫兴,他硬是坚持着,最后终于忍无可忍了,便抬了一下脚,眼睛也睁开了,绿叶立刻就不见了,只见脚下一个人正坐在他的脚上翻东西,孙家树一看,地上最起码放了五六个钱包,这个人真奇怪,把钱包里的钱拿出来后,空钱包直接就扔进身边的垃圾桶了。
“哎哎哎,你坐我脚上干什么?”孙家树忍无可忍地说。
那个人抬起头来超孙家树笑了笑,露出一口大黑牙,满嘴臭气熏得孙家树屏住了呼吸。
“没看到正在干活吗?”那人说完朝一边挪了挪。
“你这人怎么这样。”孙家树不满地说。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别打扰我干活。”那人不耐烦地说,手继续翻剩下的钱包,等到最后一个钱包翻完扔进垃圾桶后,他站起来走了,小偷,孙家树立马联想到,看他鬼鬼祟祟的,走路一双眼睛乱轮,不是小偷会是什么,怎么办?自己现在已经是军人了,军人就应该见义勇为,同一切丑恶行为作斗争,想到这,他准备走过去抓住他,但一想到这次回家的目的是见绿叶和教训张富贵,不能因小失大,于是就忍住了,反正他的军装被他抱在怀里,没人知道他是当兵的,所以,他也不必为此内疚,想到这,便有坐下来眯起了眼睛。
过了半个时辰,那个人又回来了,这一次收人颇丰,偷回来一个大包,打开一看,里面有吃的喝的,有烟有打火机,还有一个小包,拉开小包的拉链,里面露出一沓钞票,小偷高兴得眉开眼笑,他用手快速地点了一遍就把钞票装进自己的口袋中,烟和火机留了下来,把大包连同小包被他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掏出一支烟点上了,津津有味地抽起烟来。
孙家树被烟熏得很不是滋味,但他仍装着睡着一样,小偷看看孙家树,脸上露出一种鄙夷的深情,忽然两眼集中在孙家树的裤兜上,孙家树的裤兜鼓鼓囊囊的,判断不出装的是什么东西,他立刻有了兴趣,这是做贼的本性,任何偷的机会都不会放过的,见东西不偷一场大罪啊,既然要偷就要偷出水平,偷出经典,越是高难度、越是危险,越是练手的时候,想到这,他掏出一个刀片来,任何轻轻地在孙家树的裤子上划起来,一下,两下,孙家树的裤子慢慢地开缝了,露出一沓白纸来,小偷娴熟地把白纸掏了出来,白纸是孙家树今天收到的信,他看完后随手放进兜里了,没想到让贼给惦记了。
小偷打开一看就是普通的信纸,感到很是晦气,小声说了一句:“穷光蛋。”然后站起来就走了。
孙家树感到大腿部冷飕飕的,感到不妙,低头一看,气得七窍生烟,妈的,好好的裤子被割烂了,绿叶写给他的信也被扔在地上,不是那个小偷干的会是谁,他恨得想把那个小偷撕得粉碎才解恨,非找到他去哪里了不可,小偷去哪里了呢?
孙家树气急败坏地挨个车厢搜寻,奇怪,小偷却像从火车上蒸发了一样,难道是下车了?要是下车了就便宜他了,孙家树愤愤地看着裤子上的大口子,穿这个样子怎么去见绿叶啊?越想越气,不行,还得去找那个小偷,孙家树这一次连着搜寻了几节车厢,最后终于在一节车厢中看到了小偷的身影,他已经开始工作了。
只见一只手伸进了一名妇女的口袋,那名妇女正在打瞌睡,旁边坐的人都视而不见,小偷的手慢慢上提,一个红色的钱包露出头来,小偷把手伸出来活动了活动,然后继续掏钱包,对面座位上一名妇女奇怪地看着小偷工作,小偷用手恶狠狠地指她一下,那名妇女立即闭上了眼睛。
小偷终于开始放心工作了,他用两个手指慢慢地夹出了钱包,任务完成,小偷正准备离开,只听见一声断喝:“住手——”他偷东西的胳膊被铁钳一样的东西抓住了……





终极军神 破坏好事
那个小偷刚刚得手,孙家树快速走过去一下猛地抓住了小偷的胳膊,在部队锻炼了这么长时间,他是双手已经是力大无比,他用尽全力去抓小偷,你说小偷能受得了吗?小偷的手感到胳膊一麻,夹出来的钱包“啪”地掉在地上,那个被偷的妇女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的钱包掉在地上,急忙弯腰拾了起来装进兜里,往里欠了一下身子,一句话也不说。
“你抓住我干什么?”小偷恶狠狠地说。
“关天化日之下你偷东西不该被抓吗?”
“谁说我偷东西了,谁说我偷东西了?”小偷反问道。
“你刚刚偷的是什么?你偷了这位大嫂的钱包,大嫂,你说是不是?”孙家树质问。
“我偷你东西了吗?”小偷恶狠狠地看着中年妇女说。
中年妇女没有吭声,而是向里挪了挪,眼睛看着窗外。
“哈哈,我没有偷东西,你血口喷人。”小偷看到被偷的妇女没有反应,立刻来劲了。
“我血口喷人,你看看我的裤子,是不是被你割烂的?”孙家树指着自己的裤子说。
“谁知道你在哪里挂烂的?”
“看起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大家都看看你们的东西丢了没有?”孙家树大声对车厢里的人说。
“我的钱包丢了。”
“我的钱没有了。”
“我的金项链呢?”
……
车厢里的人纷纷说。
“打死他。”不知谁喊了一声,车厢里的人纷纷围过来摁住小偷乱打起来,孙家树一看这情景,立刻抽身出来了,自己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不可能在这里惹麻烦,他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躲了起来,一直等到火车到站。
火车刚一停稳,没等列车员下车,他“噌”的一声就跳下车了,然后匆匆跑向出站口。
“同志,请出示您的车票。”把门的车站工作人员拦住他说。
孙家树拿出车票递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仔细看了看问道:“你这车票怎么没有剪?”
“哦,我也不知道?”孙家树说。
“下次记着一定要剪票,他是你乘车的保险。”工作人员耐心地说。
“知道了,谢谢你啊。”孙家树急着出去,不想跟他说太多话,连票也不要了就走。
“嗨,不要票了,报销用的。”
“我不报销。”孙家树已经跑出出站口了。
来到火车站广场,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对着天空大喊一声:“我回来了。”他这一喊,很多人都向他投来异样的眼光。
几辆三轮车抢着跑过来问:“去哪里?坐车吧。”
“哪里也不去,我到家了。”孙家树说。
几个蹬三轮的看孙家树不坐车,急忙向刚出站的人迎去。
孙家树走出火车站,这时肚子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急着赶路了,五六个小时都没吃饭,你说会不饥吗?看到前面有一家烩面馆,他一头就撞了进去。
“吃点什么?”屋里的服务员看到有人进来热情地问。
“一碗烩面,要大碗。”孙家树说。
“吃点什么菜?”
“不吃菜。”
“喝什么酒?”
“不喝。”
服务员一听,没力气地对着厨房里喊:“一大碗烩面。”然后就坐下不理孙家树了。
孙家树自己找到水壶倒上了水,喝了一口,不冷不热,便“咕咕咚咚”喝了几大杯,坐在桌子旁等了一会儿,烩面就上来了,孙家树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真过瘾啊!好久没有吃过了,吃饱喝足后,他付了账走出了烩面馆。
目标,学校,出发,他像平时跑五公里那样跑了起来,现在是晚上八点多钟,离学校放学还有半个多钟头,到学校后还能跟绿叶见上一面,路两旁都是熟悉的建筑,路过商业大厦的时候他也没有停下来观看商场的繁华,一直向学校跑去,现在什么诱惑也比不上绿叶对他的诱惑。
二十分钟后,孙家树出现在县一高大门口,他正想进去,却看到把门的老头坐在门口,急忙停住脚步,自己怎么能穿成这样进去见绿叶呢?他连忙穿上了军装,戴上了大盖帽,上衣和帽子被他夹了一路,显得皱巴巴的,让人感到不容易的是,裤子上烂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一段皮肤,看到裤子他就来气,后悔没有狠狠揍那个小偷一顿。门口看门的这个老头认识孙家树,让他看到这样落魄的样子肯定丢死人了,这个样子能去见绿叶吗?干脆也别让绿叶知道他回来了,直接去找张富贵,再一想,既然回来了,总不能不见一下绿叶吧?干脆一会儿跳墙过去看她一眼再走,想到这里,他溜到了学校后面的围墙外,看看围墙,有将近两米高,在以前根本不敢想,现在就不一样了,他完全可以轻易翻过去,孙家树后撤了几步,“噌”的一窜,一只脚蹬着墙,一只手扒住了墙体,身子一收就翻了过去。
孙家树双脚刚一触底,只听见“妈呀!”一声,把孙家树吓了一跳,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定眼一看,只看到两个白花花的东西从草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向远处跑去……




终极军神 寡不敌众
驻训接近尾声时,训练却是最紧张的时候,因为团里要检验各连的训练成果,对各个连队进行专业技能考核,小炮连从班队列一直考到班进攻,特别是班进攻,检验一个班的综合军事素质,它要求炮班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变换队形前进、快速反应和准确命中目标等指标。班长是班进攻的核心人物,负责进攻口令的下达、判定目标的坐标位置和射击指令的下达,一炮手是射击时的关键人物,决定了射击成绩的好坏。
班进攻在驻训地的一座小山上进行,那里的地形地物比较接近实战。一大早,师长就在团长的陪同下上了主席台,师长显得兴致勃勃的,不时地拿起望远镜观看阵地。
二炮连在班进攻考核中打头阵,一班无疑是头阵中的头阵,一班是全团的标杆,头一个上场无疑会把全团的成绩提高一个档次。临上场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班班长李喜娃突发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脸上滚落下来,他坚持着想站起来,站了一半又坐在了地上,不一会儿竟然疼得满地打滚,团卫生队的军医迅速背着医疗箱跑了过来,经过初步诊断,李兴娃应该是患了阑尾炎,这个样子,参加考核已是不可能了,必须马上送医院动手术,这时,卫生队的一辆大巴开了过来,医护人员迅速把他抬上救护车拉走了,群龙无首,一班的几个兵被凉到那儿了,这一下可把二炮连连长王长生急坏了,李喜娃一出状况,计划全被打乱了,只有暂时让二班先上场了,一个班少一个普通士兵无所谓,但少一个班长可就乱套了,这可怎么办啊?这个李喜娃,怎么在关键时拉稀?那边考核在如火如荼中进行着,连长却在这边急的直搓手,要是第一被别的连抢去了,他这个二炮连连长以后可就无脸见人了。
“连长,让我试一试吧。”连长正着急的时候,孙家树主动来打请缨了。
连长一抬头,见是孙家树,连忙摇头说:“不行不行,这不是一般的考核,师长在主席台上坐着呢,一班是标杆班,决不能考砸。”
“连长,我行,要不我立个军令状。”孙家树非常自信地说。
连长正犹豫不决时,小李子跑过来报告:“连长,该一班上场了。”
连长看看孙家树,又向主席台那边望了望,没有其他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他果断地向孙家树下达指令:“孙家树,我命令你代理一班班长,是骡子是马,考场上见。”
“是,保证完成任务。”孙家树庄严地行了一个军礼,然后飞快地跑回一班的队列。
听说是让孙家树代理一班班长,一班的情绪立刻高涨起来,平时训练的时候,李喜娃就有意无意地培养孙家树,他的事多,要抽出时间同小芳约会,他不在时都是孙家树担任临时指挥员。孙家树一开始就表现出了非凡的指挥才能,他口令下达清晰,指令准确无误,相比之下,这方面他比李喜娃更胜一筹。
孙家树带着全班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考场,连长站在主席台后面观看,他暗暗地为孙家树捏了一把汗。
一班一进入阵地马上进入了作战状态,发令枪一响,孙家树命令:“目标,前方敌阵地,全班呈扇形快速推进。”一班的战士一个个像小老虎一样冲起来,孙家树在冲锋的同时,两眼警觉地观察着地形,他不时地命令全班根据周围地形地貌变换着队形,远远望去,一班的队形时而呈扇形,时而呈一字形,时而有犹如长蛇,时而又像敏捷的猴子。
忽然,左前方响起原子弹警报,这是假设敌情,孙家树急忙命令全班背向左前方趴下,并以双手护住头部,警报解除后,孙家树立刻命令全班呈扇形跳跃着前进,突然,一辆坦克出现在视野中,孙家树迅速目测距离,确定了目标的方位坐标,然后果断的下达命令:“距离00—12。方向00—02,破甲弹,一发装填。”小广东不慌不忙地转动着高低机和方向机,目标很快被锁定,在听到孙家树一声“放”的命令后,小广东手指轻轻一勾,只听见“轰”的一声,敌坦克一下子被掀了一个大洞。
师长坐在主席台上津津有味地观看着一班的表演,他扭脸对团长说:“考了这么多班,这一个班表现最出色,你看,它能够准确地运用地形地物做掩护,队形变换也恰到好处,动作干净利索,炮打得也准。这一次你们团一反常态,把标杆班放在后面长唱压轴戏了。”团长得意地笑着,他看到炮2连连长站在身后便问:“王连长,你这个班班长叫什么名字呀?”
张连长立正回答:“叫…叫……”他一时语塞。
“班长是谁不是清清楚楚的吗?支支吾吾干什么?” 团长数落着连长。
“团长,是这样的,这个班的班长李喜娃突发急病被送进了医院,现在是新兵孙家树代理班长临时指挥。”连长抹了一把汗说。
“哦,还有这事?怎么又是这个孙家树呀?还是一名新兵,真不简单啊,这可是我们3235团的人才啊。”团长称赞说。
“怎么?新兵代理班长,把他给我叫过来让我看看。”师长听了说。
“是。”王长生跑步来到二炮连的队伍前大声喊:“孙家树,师长叫你过去。”
“师长叫我?”孙家树听了头有点大,“师长叫我干什么啊?”
“少罗嗦,快点过去。”连长心里有点急,师长来了,别说他一个小小的连长心里憟,就是各营的营长见了也是躲着走。
“是。”孙家树应了一声就跑向主席台,到了主席台他立正报告:“师长同志,a师步兵第3235团二炮连一班代理班长孙家树前来报到,请您指示。”
“还真有那么一股英气,小伙子,我来问你,如果给你一个排,或者一个连你敢指挥吗?”师长还了一个礼问道。
“报告师长,我敢。”孙家树大声回答。
“哦,有魄力,小伙子,我看着你很眼熟哦,你是不是那个讲课讲得很好的战士哦?”
“报告师长,我是。”
“听说你打枪还很准,想当特种兵吗?”师长问。
“报告师长,想。”
“特种兵既能单兵作战,又能联合作战,在关键的时候可以以一当百,随便拉出来一个就能击败一个步兵连,不过,想进入特种部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有信心成为特种兵吗?”
“有”孙家树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了。
“还真是,想不到3235团还有文武双全的人才,小伙子,好好干,前途无量啊,今天我记住你了,回去吧,我希望在特种兵的队伍里看到你。”
“是。”孙家树敬了一个礼跑回了连队。
“麻杆儿,师长对你说了什么话啊?这么长时间。”小广东看到孙家树跑过来就问。
“也没说什么,就是问我想不想当特种兵。”孙家树说。
“你要当特种兵了?”小广东惊奇地问。
“嘘——,师长说,想当特种兵不是那么容易的,那都是钢铁战士,一个人能够击败一个连。”
“真的?麻杆儿,如果你要当上特种兵了,不要忘了教上我一招半式。”
“放心吧,我全教给你。”
两人愉快地交谈着,殊不知,为了当上特种兵,他受到的苦难是无法想象的,当然,这只是后话。




终极军神 高考
绿叶静静地坐在考场里,整个考场除了监考老师来回走动的声音外,剩下的就是笔尖嚓嚓嚓摩擦卷纸的声音,这是最后一科的考试,前几场绿叶已经十分顺利地考完了,她自我感觉还算不错,最后一科考政治,就更没有问题了,她已经有十分的把握,等这一科一考完,十年寒窗就算熬到头了,今年高考,绿叶已经有了经验,考试前一星期,绿叶就已经开始放松了,每天不在题海中遨游了,而是看看电视,或者陪母亲散散步,要不就躲在自己的小屋里看孙家树写的信,她头晕的老毛病非常有规律,如果思想放松了,犯头晕病的间隔就会变长,这一次间隔时间更长,已经有十多天都没头晕了,上天保佑,最后一科千万不要头晕,只要过了今天,就算是晕上三天三夜她也愿意。
绿叶熟练地答着题,时间刚刚过去20分钟,她已经做完一半题了,用不了半小时,她就可以答完全部试题,看起来胜利在望了,她不由得加快了答题的速度。开始答问答题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感到头有点不对劲,酸沉酸沉的,而且越来越疼,她忍不住放下笔用大拇指摁住额头,她看卷子上的字开始重叠了,随着头晕的愈来愈严重,脸上渐渐渗出了汗珠,她强忍着,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滴在了试卷上,迅速扩散开来,有几滴刚好滴在了写的字上,字迹渐渐变得模糊了。
监考老师看到绿叶有点异常,忙走过来问:“这位同学,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老师,我有点头晕。”绿叶点点头说。
“要不要看医生?”监考老师关心地问。
“没事,老毛病了,过一会儿就好了。”绿叶提着精神说,这个时候去看医生就意味着放弃考试,你说她能干吗?
“还能答题吗?”
“能。”
“如果能,你就接着答吧。”监考老师走了。
绿叶强打精神有答起来,这道问答题她做过好几次,,但现在却感到没有一点印象,她苦思冥想着,忽然又是一阵晕眩,她不得不趴在了桌子上,这个时候,她已经丧失意识了。两边的同学都在忙着答题,谁也没有注意到绿叶的情况。
朦胧中,她看到孙家树慢慢朝她走来,穿着帅气的绿军装,眼里充满着关爱,奇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怎么来了,她却没有一点感觉,难道自己麻木了?是不是在做梦啊?
“家树,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她长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绿叶,现在正在高考,你怎么睡着了?”孙家树走到她跟前推了它一下说。
是啊,正在高考怎么能睡觉呢?她强行睁开眼睛,孙家树立刻就不见了,她看看四周,只见同学们正在紧张地答题,她心里不免一惊,意识渐渐恢复过来,一看表,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了,至少在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她完全没有印象干什么了,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事不宜迟,她急忙接着答起题来。
监考老师来回提醒着:“同学们,还有十分钟的时间,请大家仔细检查一下卷子,不要遗漏了名字和考号,十分钟后交卷。”这个时候,绿叶正在答最后一道论述题,她的鼻尖上流着汗,时间对她来说太紧了,她只能争分夺秒了,听到监考老师的话,她加快了写字的速度,字迹有点潦草了。
已经有答完卷子的学生站起来交卷了,绿叶还在快速地写着,要是在平时,提前交卷的应该是她,今天却落后了,终于写完了最后一个字,还没等她长喘一口气,叮铃铃,考试结束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终极军神 代理班长
驻训接近尾声时,训练却是最紧张的时候,因为团里要检验各连的训练成果,对各个连队进行专业技能考核,小炮连从班队列一直考到班进攻,特别是班进攻,检验一个班的综合军事素质,它要求炮班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变换队形前进、快速反应和准确命中目标等指标。班长是班进攻的核心人物,负责进攻口令的下达、判定目标的坐标位置和射击指令的下达,一炮手是射击时的关键人物,决定了射击成绩的好坏。
班进攻在驻训地的一座小山上进行,那里的地形地物比较接近实战。一大早,师长就在团长的陪同下上了主席台,师长显得兴致勃勃的,不时地拿起望远镜观看阵地。
二炮连在班进攻考核中打头阵,一班无疑是头阵中的头阵,一班是全团的标杆,头一个上场无疑会把全团的成绩提高一个档次。临上场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班班长李喜娃突发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脸上滚落下来,他坚持着想站起来,站了一半又坐在了地上,不一会儿竟然疼得满地打滚,团卫生队的军医迅速背着医疗箱跑了过来,经过初步诊断,李兴娃应该是患了阑尾炎,这个样子,参加考核已是不可能了,必须马上送医院动手术,这时,卫生队的一辆大巴开了过来,医护人员迅速把他抬上救护车拉走了,群龙无首,一班的几个兵被凉到那儿了,这一下可把二炮连连长王长生急坏了,李喜娃一出状况,计划全被打乱了,只有暂时让二班先上场了,一个班少一个普通士兵无所谓,但少一个班长可就乱套了,这可怎么办啊?这个李喜娃,怎么在关键时拉稀?那边考核在如火如荼中进行着,连长却在这边急的直搓手,要是第一被别的连抢去了,他这个二炮连连长以后可就无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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