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大解放进入市区就走不快了,虽然陈明威一个劲地按喇叭,但前面堵的全是车,像蜗牛爬一样,而且车子越堵越多,在路上排起了长龙,不好,前面堵车了,陈明威等不及了,他把车子靠边一停,命令众人下车步行去医院,陈明威在前面带路,后面的人架着周大伦猛跑,要知道,时间越短,手术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他们都在抢时间,目标是当地最大的医院——市第一人民医院,行人不知道这群穿着脏兮兮迷彩服的当兵的在干什么,还以为在搞什么军事演习呢,纷纷让路。
很快到了医院,陈明威直奔急诊科,他跑到值班室门口大声喊:“医生,医生,快点接病号。”
但是,医院的医生和护身平时懒散惯了,再急的病号到了他们这里都不急,值班的医生是个男的,三十来岁,小眼睛,头发梳得溜光。听到喊声,漫不经心地看着陈明威说:“喊什么喊什么,没看到在忙吗?先在外面等着。”他继续看一本大本头书,看来这一章不看到头他是不会出去的。
陈明威哀求说:“同志,你快点吧,我的兵指头被炸掉了,需要马上进行手术。”
“手指炸掉了,要接指头?那得我们主任亲自来做手术,你们先到手术室门口等着,我这就通知我们主任来。”值班医生慢腾腾地拿起电话拨了起来。
“喂,主任,来了个接指病人。”
“情况怎么样?”话筒里传来一个声音。
“好像是当兵的把指头炸掉了。”
“你先做一下手术前的准备工作,我马上就过去。”
“嗯,好,我先做一下手术前的准备工作。”挂了电话,值班医生起身走了出来。
陈明威陪着笑跟着医生来到抢救室,看到一大群浑身脏兮兮的当兵的在屋里,值班医生不耐烦地说:“留下两个人照看病号,其他的人都到走廊里等着。”
听到医生说话,几个队员走了出去,屋里只剩下陈明威和手里捧着一个纱布包的孙家树,到现在他还不知道纱布里包的是什么。
值班医生用手握着周大伦的手腕看了看说:“怎么搞的?”
“炮弹炸的。”陈明威回答。
“你说你们这些当兵的和平时期没事玩什么炸弹啊?这不是自找罪受吗?”他坐在桌子后面,拿起笔和纸“哗哗哗”写了起来,然后撕掉递给陈明威说:“先去交钱。”
陈明威急忙接过那张纸看了看说:“医生,你快点安排手术吧,这都是明伤,你看你又是让拍片,又是让化验,时间等不及了啊。”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当然你是医生了。”陈明威低三下气地说。
“既然我是医生就要按我说的做。”
没办法,陈明威只好先去交钱,到收费处一问就傻眼了,押金先要交一万元,除了孙家树装了几千元外,其他的都没有装钱,全部拿出来也就五千多元,他只好拐了回来。
“医生,我们来的时候太急,带的钱不够,你看能不能先做手术,我们马上派人回去拿钱。”陈明威哀求值班医生说。
“钱不够,钱不够你们来看什么病?等把钱凑齐了再来看病。”值班医生冷冷地说。
“哎呀,哎呀。”周大伦开始疼得呻吟起来,脸上全是汗珠子,他已经忍了一路了。
“医生,等不及了,我是一名整团职军官,我用我的人格担保,一个小时后我肯定把钱交上。”陈明威着急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兵受疼。
“人格,人格值几个钱?那就一个小时后再动手术。”值班医生说着就准备转身回办公室。
陈明威终于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把抓住了值班医生的衣领子,一用力就把他提了起来,值班医生吓得脸色苍白,他大声喊:“当兵的打人了,当兵的打人了。”
“啪”的一声,值班医生脸上挨了陈明威一记耳光,打得值班医生是眼冒金光:“老子就打你了,今天你如果不动手术,老子废了你。”陈明威眼冒凶光,这种眼光只有在战场上才能看到。
“你别打我,你别打我,我马上催我们主任快点过来。”值班医生吓得都尿尿了,刚才的傲气不知跑到哪里了。
听到抢救室这边有动静,在办公室里坐的医生和护士很快都围了过来,看到一个当兵的正抓着一名医生的衣领子,正要上前制止,一看医生的脸,大家都又回去了,原来这名医生叫刘白水,是院长的外甥,什么都不会愣是塞进来凑数,他平时不学无术就爱欺负同事,科里除了主任外人人都怕他,他还是个地地道道的色鬼,科里分进来的年轻护士不知被他糟蹋了多少,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背地里都叫他流白水,意思是坏透了。别看他医术不高,创收却很有一套,见了病人就是猛宰,就是感冒发烧这样的小病,如果进来了不花个三百五百根本下不来,他就又有一个外号叫刘拔毛,雁过拔毛,他来了以后,他们科室成了创收模范。今天,这个流白水算是栽到这个当兵的手里了,心里都在喊痛快。
“你要干什么?”大家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穿白大褂的老者出现在走廊里。
终极军神 手术失败
听到有人说话,陈明威立即松开了手,流白水一下子跌倒在地,这位军人眼冒凶光,看起来要杀人了看到有人来,他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对来人喊道:“主任,他要打死我,他要打死我。”
“你这个同志为什么打人?”被流白水称为主任的老者来到陈明威跟前说,他后面跟了一群医生和护士,手里拿着各种医疗器具。
“你是医院的主任吧,你来评评理,我们的战士急着动手术,因为带的钱不够交押金,我对他说了钱马上送过来,先动手术,毕竟手术不能等,可他非让我们把钱拿来再动手术。”陈明威愤愤地对主任说。
“刘白水啊刘白水,我在电话里是怎么对你说的,要你马上准备手术,你不知道他们这些当兵的是在为谁流的血啊?你怎么还故意刁难人家,滚一边去。”主任转身对身后跟的医生和护士说“马上准备手术。”
听到主任让做手术前的准备,主任身后的那帮人立即忙活起来,“500ml生理盐水准备输液,查患者血型,配血备用,查患者尿常规、离子测定、co2结合力和尿素氮,掌握患者伤情,破伤风抗毒素1500ml肌肉注射,青霉素100万单位及庆大毒素8万单位,静脉点滴。”听到主任的吩咐,屋里的医生和护士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工作起来。
“500ml生理盐水已输上,青霉素100万单位及庆大毒素8万单位,静脉点滴。”
“,破伤风抗毒素1500ml肌肉注射完毕。”
“患者为ab型血。”
“尿常规ph 5。0 亚硝酸- 葡萄糖- 0mmo1/l *维c +1 1。4mmo1/l * 尿比重 1。025 * 隐血+3 200cell/ul ,蛋白质- 0g/l 胆红素- 0umo1/l 尿胆原- normal *酮体:+2 4。0mmo1/l 白细胞- 0ce1。”
“啪”的一声,手术灯打开了,“马上清创,准备显微镜。”主任老练得就像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让站在屋里的陈明威佩服不已,
只见一位护士一层一层解开了周大伦手上的纱布,他的手上全是灰,最后一层纱布揭掉以后,纱布上全是血,由于长时间勒得太紧,周大伦的手已经没有了血色,他的手掌露了出来,受伤出马上涌出血来,只见大拇指和食指缺失了两截,白森森的骨头暴露着,让人看了头发梢都是麻的,一个医生用镊子夹着棉球蘸着消毒液开始冲洗伤口。
“指头呢,断的指头在哪里?”主任大声问陈明威。
“孙家树,快点把指头拿过来。”陈明威忙对孙家树说。
孙家树听了一愣,这才知道自己拿了一路的东西原来就是周大伦的两个断指头,他忙走过来把纱布包交给了主任,他偷偷看了一眼周大伦的手掌,手掌缺失很是吓人,医生正在小心地清洗,地上是一滩血,看到了血,他立马感到一阵头晕,胃里的东西开始翻腾,他忙捂着嘴走了出去,自从那次绿叶流鼻血以后,他见不得一点血腥,哪怕是红色的液体也会让他心燥不安。
主任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纱布包,两个断指露了出来,看到断指,主任不由得倒吸了口气,只见两个断指黑黝黝的,肉皮外翻,有烧焦的痕迹,血管全部被损坏了,指骨也被震裂了,他摇了摇头。
陈明威急忙走过去看个究竟,“你们怎么不告诉我是怎么受伤的,这不是简单的炸伤,而是受到强力撕裂,同时受了三种伤,第一的创伤,第二是烧伤,更厉害的是冲击波伤,你看,把血管和神经全部损坏了,连骨头都震裂了。现在的断指已不能再植,我们只能选择放弃。”主任说。
“什么?不能再植了,主任,求求你试一试吧,你知道,当兵的少两个指头会是什么结果。”陈明威哀求说。
“你以为我们想放弃吗?你看,我们现在做了这么多工作就是为了进行接指的,如果不接指的话,这一切工作都是无用的,问题是现在断指,已经不具备再植条件,就是缝合上也不会成活,如果强行再植,会引起患者血容量不足,导致患者休克甚至危及生命,还能引起急性肾功能衰减,危及患者健康。”
“主任,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我的兵残废吧。”
“放弃断指再植,对伤指进行修复。现在这个兵残废已是定局,看起来你说这位战士的首长,放弃再植手术还需要你签字。”主任说着就递给陈明威一个夹子本。
陈明威看着夹子本犹豫起来,这个字可不是随便乱签的,他一签字,周大伦就残废了,他如果不签字,周大伦的生命和健康得不到保障,到底是签还是不签。
“哎呀!哎呀!”周大伦疼得叫了起来,一个医生正往他的伤口上倒一种液体,倒在伤口处的液体正冒着泡。
“不能再等了,越等战士就越受罪,你快点签字吧。”主任在一边催促道。
陈明威拿起了笔,颤颤抖抖地在夹子本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他不明白,在炮火纷飞的战场上,他的手从来就没有抖过,可面对自己的战士,他的手发抖了。
终极军神 军区大比武
孙家树全副武装地坐在地上等候着考核开始的命令,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参加军区大比武,想起周大伦他就感到心里不是滋味,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残废了,早知道是这样,他宁愿不去参加比武,想起出事前的那天晚上,孙家树从厨房里“偷”了半瓶大队长喝剩下的茅台酒,顺手拿了几颗生白菜,三个人就坐在床上就吃喝起来,由于酒太少,每人就分了那么一丁点,刚盖住茶缸底,这可是茅台酒啊,不是谁都能喝上的,菜少酒不多,喝起来招呼着,每碰一下杯子就用嘴抿上一小口,细细品味一番,然后再咬一口生白菜,嘿!那味道,绝了,恐怕再没有比这更解馋的酒菜了,三个人喝到酣处就谈起了理想:王建说他想当将军,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何况他还是个军官;周大伦说他当兵的目标是想提干,并且一定要干到副营再转业,这样和老家的对象结婚了就可以转为商品粮,他悄悄告诉孙家树和王建一个秘密,他们团已经把他提干的材料报到师里了,估计很快就要批下来了,他说话的时候两眼放着兴奋的光芒,再三叮嘱他们两个要保密;轮到孙家树说时,他不假思索地说,我想当特种兵。周大伦听了还笑话他说:特种兵还是兵,就像小姐一样,是吃青春饭的,当不了几年就该退伍了,还是要想法提干才好。孙家树仔细想了想说:那我就考军校。周大伦夸他有前途。
不想周大伦了,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惋惜,多好的一个兵啊,就这样葬送了前程,葬送了他美好的愿望。前方阵地上硝烟未尽,一些士兵正紧张地清理着“战场”,他们在为下一组参加考核的士兵设置障碍。一队刚刚考核完毕的士兵正从阵地上撤下来,他们身上都脏兮兮的,一个个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就好像打了败仗的士兵,看起来考核并不顺利,听说这才考核将有很多新花样,不知道会是什么新花样。
孙家树这一组上场的共有十名士兵,王建对孙家树说:“为了周大伦,我们一定要考出最好的成绩。”
孙家树向王建伸出大拇指:“为了周班长,加油!”
“嘟——”几声长长的哨音,前方传来命令:进入考场。
十名士兵进入集结地,他们一遍一遍检查着自己携带的武器装备,前方负责保障的士兵已经不见了,考核进入了倒计时,他们都绷紧了神经,眼睛注视着前方,就等着一声令下,迅速进入炮兵阵地,展示自己百步穿杨的射击水平。
“各就位,预备——”
“砰”的一声枪响,十名士兵都一跃而起,像离弦的剑一样冲向前沿炮兵阵地,“82无坐力炮”阵地就在前方50米,十门82毫米无坐力炮正架在阵地中央,一名士兵正在狂奔,身上忽然腾起一股红烟,他被流弹击中了,不好,周围有狙击手,(看来上了战场运气也是一方面,像这个倒霉蛋,一发炮弹没打就被淘汰了。)看到这种情况,未被击中的士兵纷纷卧倒,然后低姿匍匐前进,看来这就是考核的新花样。
到达炮兵阵地后,士兵们顾不上拍打身上的尘土就急忙开始打炮,成绩怎么样最终是要看炮打得准不准。一名士兵紧张地转动着高低机和方向机瞄准前方的靶子,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因为炮闩的零部件都散落在一块白布上,而且是和其他零件混合在一起,要想结合好炮闩必须要分清火炮的零件才行,再看看炮弹,也被拆的零零散散的,弹头,弹体,尾翼,药包,引信都是分开放的,要想打炮,首先要一一组合,前方的坦克靶静止着,打这种靶子应该没什么问题,这看起来也是这次考核的新花样,难度不大啊,算什么新花样?孙家树心里想。
这些对孙家树来说算是小儿科了,他很快就把炮闩和炮弹组合完毕,用了大约三分钟,而其他的队员还在紧紧张张地组合炮闩和炮弹,看起来他要领先了,孙家树然后轻轻打开炮闩,把一枚82毫米穿甲弹小心地放进炮膛,再轻轻地关上炮闩,接下来就可以打炮了,目标是三百米外的坦克靶。
孙家树熟练地转动高低机和方向机瞄准目标,这时候他发现靶子正在缓缓移动,原来是要打运动靶,这一点也难不倒他,孙家树不慌不忙地计算着提前量,然后慢慢锁定目标,手指轻轻一勾,只听见“轰”的一声,他两眼盯着前面的坦克靶,看看炮弹会在上面穿一个大窟窿,让他想不到的是,炮弹竟然从靶子的右上方飞了过去,孙家树不免大吃一惊。
终极军神 残酷的考核
第二天早上,整个集训队还是一片宁静,没办法啊,人人都在“呼呼”大睡,这要是在打仗的时候,肯定要被敌人一窝端了。直到中午,队员们才被大队长一个个揪了起来,因为来接战士们回师部的大巴已经等了一大晌了,再不出来人家要扭头走了。
“兔崽子们,快点起来,再不走你们团长还以为是我把你们扣起来了。”陈明威“砰砰砰”地拍着门,听到大队长的喊声,队员们这才慢慢腾腾地穿起衣服来,头现在还是晕乎乎的而且浑身无力,摸摸索索耽误了半个多钟头,大家这才稀稀拉拉背着背包出现在大巴车外。
“王八羔子,一个个都精神点,难道跟我了几天都变成这个操行了吗?”陈明威站在车旁吆喝道,他一脸凶悍,完全看不出昨天晚上醉酒了,昨天晚上他喝得最多,但他却像没事人一样。
队员们出来后很自觉地在大队长面前站成一排,因为队员里数王建军衔最高,所以由他站出来整队报告:“稍息,立正——大队长同志,全体队员集合完毕,请指示。”王建敬礼报告。
“请稍息,讲一下,兔崽子们,坐上了这辆车子你们就不属于我管了,大家回去后要再接再厉,明年的赛场上我希望能够见到你们的身影,上车。”陈明威大声说。
大家转体后变成一排,然后按次序一个个上了大巴,坐在了车上大家都打开了车窗,伸出头向大队长告别,大队长陈明威、政委张海军,还有炊事班那一帮子都站在车下面向队员们招手,虽然只是短短两个月的相处时间,但大家早已经融为了一个集体了,车一启动,都不禁感到眼睛有点酸,就差眼泪“唰唰”流下来了。
大队长命令:“关上车窗,拉上窗帘。”
大家只好关上车窗拉下窗帘坐回了座位上,但眼睛仍然扒着窗帘缝向外观望,马上就要离开自己曾经流血流汗的热土了,每个人都感到恋恋不舍,再见了,亲爱的战友,再见了,我圆梦的地方,大巴转弯上了公路,集训队看不到了,司机加快了速度,大巴沿着崎岖的山路驶下山去。
一路上,大家都互相留下了姓名和所在部队,这些队员,是战友,也是对手,是朋友,也是敌友,但现在是真正的兄弟,说不定到明年有机会还要来比拼,那就等来年再会吧。
大巴一路颠簸到了市区,王建和孙家树提前下车了,他们两个商定:顺便到医院看一看周大伦,不知道他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他们下车后来到一家商店,选了一些营养品和水果,结账时王建非要把钱全拿出来,孙家树哪里肯答应。
“排长,说好了aa制,怎么能让你全出?”孙家树说。
“你那点津贴还不够塞牙缝儿,还是装起来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官,每个月四五百元的工资,等你也提干了再还我行不行?记着到时候要加倍哦。”王建财大气粗,死活都不让孙家树掏钱。
孙家树看拗不过,只好作罢,王建说的没错,他一个月的工资就是自己津贴的三十倍,于是他把两兜比较沉的水果掂了起来,不掏钱得出力,王建也没有谦让,自己提起了两盒营养品,他俩直奔医院而去。
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王建和孙家树直奔周大伦住的病房,敲了敲门却没人答应,推门一看里面却空无一人,正在他们俩纳闷时,一个护士从身边走过,也就二十岁左右,瓜子脸,大眼睛,樱桃小嘴猩涂得红猩红的,一袭长发飘在腰际,盖着了后背的白大褂,胸口是大翻领,露出雪白的胸脯,隐隐可以乳*沟,深不可测,白大褂到腰际变得很瘦,把小蛮腰勒得细细的,白大褂穿在她身上就像是一件时装,因为白大褂很长,大腿看不到,只是在白大褂下面露出一截黑色的丝袜,白色的高跟鞋有节奏的敲打着水泥地面。
“护士小姐,你知道周大伦去哪里了?“王建拦住护士小姐问道,他的眼睛却直直地看着护士的胸部,他妈*的,医院竟有这等美人,简直是制服诱惑啊,这不是纵容病人犯罪吗?
“你说谁是小姐?”护士觉得受到了侮辱,在她看来,小姐都是出来卖的。
“大姐,护士大姐。”王建连忙改口。
“我有那么老吗?”护士不依不饶。
“护士同志。”王建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称呼。
“什么事?”看到王建一脸为难的样子,护士眼角挑起一缕微笑。
“请问一下周大伦在哪里?”王建重复着说。
“哪个周大伦?他是什么病?”提名字护士显然不知道是谁,要是换别人她早就不耐烦了,不过,看到王建是个军官,所以护士耐着性子听他说话。
“就是前几天被炸断指头的那个。”孙家树在一旁补充道。
“哦,你们说的是那个当兵的吧?”
“对对对,快告诉我他去哪里了?”王建忙问。
“他前天转院了?”
“转院了。”王建不免一惊,难道是伤情加重了?
“他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你们部队来人把他转到你们部队医院了。”护士说到。
“哦,原来是这样,吓我一跳,谢谢你啊,护士小姐,是同志,同志,你好漂亮啊,能不能给留个电话号码?以后多多联系”王建感激地看着护士说。
“可以啊。”护士还真的拿出圆珠笔在一个纸片上写了几个字交给王建说,“出去了再看,记着一定要联系哦。”然后深情地看了他一眼,他转身离开了,挺胸抬头,像一位高贵的公主,走了几步又回头用眼睛电了王建一下,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逐渐远去。
“好迷人哦,快看看她写的是什么?”孙家树问。
“你没听说美女让出去了再看吗?咱们得充分尊重美女,出去再看。”王建把纸条放进上衣口袋里,并用手摸在外面,生怕有人给他抢走了。
“排长,那咱们快点出去。”孙家树比王建还急。
“没你什么事,你凑什么热闹?”王建说。
“我只是欣赏,欣赏你懂吗?”
两人说着就走出了医院,刚出门口孙家树忍不住了,他问:“排长,让我先看看那漂亮护士写的啥东西。”
“嗯,她是我先看到的,你看了可不能操我的后路,那样做很不地道,以后哥就不认你这个兄弟了。”王建警告孙家树说。
“放心吧排长,你看我是那种人吗?再说,人家也不会看上我这个义务兵的,毕竟你是军官啊,谁不想当官太太啊?”孙家树说。
“那你先看吧。“王建被孙家树的话打动了,他把护士给他的那张纸条递给了孙家树。
孙家树展开了纸条一看,不免哈哈大笑起来。
终极军神 大碗喝酒
这次比武,孙家树得分为全军区最高分,荣立了二等功,王建虽然完成了任务,但因为他不幸“光荣”了,所以只立了一个三等功,就这他都高兴得不行,回到集训队后,大家都慌着要回老部队,毕竟这不是人呆的地方,早点回去早舒服,但大队长陈明威没有让队员立即回去,而是让炊事班准备了两桌好菜,每张桌子上破天荒放了两瓶茅台酒,这让队员们感到受宠若惊,从来没见大队长这么大手过,平时喝茅台,他都是一天抿上一口解解馋,今天一张桌子上放两瓶,估计是把家底都抄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