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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陈明威和孙家树、王建等几名参加比武的队员坐在了一张桌子上,政委张海军和司务长等炊事班那一帮坐在了一起,这一桌由陈明威倒酒,那一桌由张海军倒酒,看起来要天要反过来了,上级给下级服务了。
只见陈明威端起酒说:“今天这顿酒菜,是我要兑现我的一个承诺,大家要感谢一个人。”
听到大队长说兑现承诺,大家都感到不明白,不免暗地里窃窃私语起来,大队长承诺什么了呢?我们要感谢谁呢?
“我就知道大家会感到奇怪,这个要感谢的人就是孙家树,来的时候,孙家树曾经找我拉关系,因为我是3235团出来的,我们算是一家子了,我当时就把他训斥了一顿,我说,在我眼里只有a师的兵,任何人在我面前一律平等,我看中的只有成绩,要是在军区大比武时拿到了名次说你是3235团的,我就好酒好菜请大家一顿,今天,照顾孙家树果然将了我一军,把我逼上来梁山,看来今天我非要出血不可了,茅台酒就剩四瓶了,大家放开肚子喝,我还有一箱二锅头,今天全搬过来了,今天咱们不醉不休。”
听到大队长说完,大家都鼓起掌来,一起向孙家树看过去,看得孙家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这个小列兵,确实让大家刮目相看。
因为炊事班没有专用的酒杯,只好以碗代替,打开茅台酒的酒瓶后,一股香气扑鼻,每个人面前的小碗都被倒上了小半碗酒,看着碗里的就就想喝上一口,长这么大还没喝过茅台酒呢。
大队长举起酒碗说:“第一杯就我敬在座的各位,今天成绩的取得,与你们坚持不懈的努力分不开的,平时对大家得罪之处,请大家多多见谅,来,干杯。”说完,陈明威一饮而尽。
大家都端起来酒碗“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妈*的,什么茅台酒,比二锅头香,没二锅头辣,竟然几百元一瓶,暴利啊,反正自己不掏钱,不喝白不喝。
陈明威给各位倒上酒后又端了起来:“这一杯酒敬给孙家树和王建,是他们两个给我们师夺得了荣誉,让我长了面子,我谢谢你们两个。”说完陈明威又是一饮而尽。
大家学着大队长的一样一下子就喝光了,平时,战士们都不喝酒,今天这样大口大口地喝,一个个都不胜酒力,脸上很快就升起了红晕,说话也卷起舌头来,倒了两轮,四瓶茅台酒就见底了。
“上二锅头。”陈明威大声喊。
司务长急忙把二锅头箱子打开了,奶奶的,竟然是十二瓶装的箱子,看来,要是全喝完全屋的人都得趴下,大队长这一回倒酒不吝啬了,那是对着碗“咕咚咕咚”地猛倒,仿佛酒是凉水做的,要知道,二锅头一百瓶也抵不上一瓶茅台的价钱,难怪大队长这么慷慨。
“这第三杯酒,我们大家共同敬给周大伦,说实话,我感到十分内疚,如果不是我强迫你们疲劳训练,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是我把他的美好前程給毁了。”说着说着,他禁不住哽咽起来,于是便不再说话,他一口气就把碗里的就喝光了,喝完竟捂着脸哭了起来。
你见过一个刚强的硬汉子哭吗?你见过一群血气方刚的军人哭吗?我见过,那是“呜呜”地哭,抱头大哭,但是我不能写太多,因为有损我们军人形象,我得给当兵的人留个面子,我只记得那天所有人都喝醉了,吐得满屋子都是污垢,桌子椅子全撂翻了,事后让炊事班的人打扫了整整一天,酒气绕梁,三天不绝。





终极军神 制服诱惑
第二天早上,整个集训队还是一片宁静,没办法啊,人人都在“呼呼”大睡,这要是在打仗的时候,肯定要被敌人一窝端了。直到中午,队员们才被大队长一个个揪了起来,因为来接战士们回师部的大巴已经等了一大晌了,再不出来人家要扭头走了。
“兔崽子们,快点起来,再不走你们团长还以为是我把你们扣起来了。”陈明威“砰砰砰”地拍着门,听到大队长的喊声,队员们这才慢慢腾腾地穿起衣服来,头现在还是晕乎乎的而且浑身无力,摸摸索索耽误了半个多钟头,大家这才稀稀拉拉背着背包出现在大巴车外。
“王八羔子,一个个都精神点,难道跟我了几天都变成这个操行了吗?”陈明威站在车旁吆喝道,他一脸凶悍,完全看不出昨天晚上醉酒了,昨天晚上他喝得最多,但他却像没事人一样。
队员们出来后很自觉地在大队长面前站成一排,因为队员里数王建军衔最高,所以由他站出来整队报告:“稍息,立正——大队长同志,全体队员集合完毕,请指示。”王建敬礼报告。
“请稍息,讲一下,兔崽子们,坐上了这辆车子你们就不属于我管了,大家回去后要再接再厉,明年的赛场上我希望能够见到你们的身影,上车。”陈明威大声说。
大家转体后变成一排,然后按次序一个个上了大巴,坐在了车上大家都打开了车窗,伸出头向大队长告别,大队长陈明威、政委张海军,还有炊事班那一帮子都站在车下面向队员们招手,虽然只是短短两个月的相处时间,但大家早已经融为了一个集体了,车一启动,都不禁感到眼睛有点酸,就差眼泪“唰唰”流下来了。
大队长命令:“关上车窗,拉上窗帘。”
大家只好关上车窗拉下窗帘坐回了座位上,但眼睛仍然扒着窗帘缝向外观望,马上就要离开自己曾经流血流汗的热土了,每个人都感到恋恋不舍,再见了,亲爱的战友,再见了,我圆梦的地方,大巴转弯上了公路,集训队看不到了,司机加快了速度,大巴沿着崎岖的山路驶下山去。
一路上,大家都互相留下了姓名和所在部队,这些队员,是战友,也是对手,是朋友,也是敌友,但现在是真正的兄弟,说不定到明年有机会还要来比拼,那就等来年再会吧。
大巴一路颠簸到了市区,王建和孙家树提前下车了,他们两个商定:顺便到医院看一看周大伦,不知道他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他们下车后来到一家商店,选了一些营养品和水果,结账时王建非要把钱全拿出来,孙家树哪里肯答应。
“排长,说好了aa制,怎么能让你全出?”孙家树说。
“你那点津贴还不够塞牙缝儿,还是装起来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官,每个月四五百元的工资,等你也提干了再还我行不行?记着到时候要加倍哦。”王建财大气粗,死活都不让孙家树掏钱。
孙家树看拗不过,只好作罢,王建说的没错,他一个月的工资就是自己津贴的三十倍,于是他把两兜比较沉的水果掂了起来,不掏钱得出力,王建也没有谦让,自己提起了两盒营养品,他俩直奔医院而去。
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王建和孙家树直奔周大伦住的病房,敲了敲门却没人答应,推门一看里面却空无一人,正在他们俩纳闷时,一个护士从身边走过,也就二十岁左右,瓜子脸,大眼睛,樱桃小嘴猩涂得红猩红的,一袭长发飘在腰际,盖着了后背的白大褂,胸口是大翻领,露出雪白的胸脯,隐隐可以乳*沟,深不可测,白大褂到腰际变得很瘦,把小蛮腰勒得细细的,白大褂穿在她身上就像是一件时装,因为白大褂很长,大腿看不到,只是在白大褂下面露出一截黑色的丝袜,白色的高跟鞋有节奏的敲打着水泥地面。
“护士小姐,你知道周大伦去哪里了?“王建拦住护士小姐问道,他的眼睛却直直地看着护士的胸部,他妈*的,医院竟有这等美人,简直是制服诱惑啊,这不是纵容病人犯罪吗?
“你说谁是小姐?”护士觉得受到了侮辱,在她看来,小姐都是出来卖的。
“大姐,护士大姐。”王建连忙改口。
“我有那么老吗?”护士不依不饶。
“护士同志。”王建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称呼。
“什么事?”看到王建一脸为难的样子,护士眼角挑起一缕微笑。
“请问一下周大伦在哪里?”王建重复着说。
“哪个周大伦?他是什么病?”提名字护士显然不知道是谁,要是换别人她早就不耐烦了,不过,看到王建是个军官,所以护士耐着性子听他说话。
“就是前几天被炸断指头的那个。”孙家树在一旁补充道。
“哦,你们说的是那个当兵的吧?”
“对对对,快告诉我他去哪里了?”王建忙问。
“他前天转院了?”
“转院了。”王建不免一惊,难道是伤情加重了?
“他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你们部队来人把他转到你们部队医院了。”护士说到。
“哦,原来是这样,吓我一跳,谢谢你啊,护士小姐,是同志,同志,你好漂亮啊,能不能给留个电话号码?以后多多联系”王建感激地看着护士说。
“可以啊。”护士还真的拿出圆珠笔在一个纸片上写了几个字交给王建说,“出去了再看,记着一定要联系哦。”然后深情地看了他一眼,他转身离开了,挺胸抬头,像一位高贵的公主,走了几步又回头用眼睛电了王建一下,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逐渐远去。
“好迷人哦,快看看她写的是什么?”孙家树问。
“你没听说美女让出去了再看吗?咱们得充分尊重美女,出去再看。”王建把纸条放进上衣口袋里,并用手摸在外面,生怕有人给他抢走了。
“排长,那咱们快点出去。”孙家树比王建还急。
“没你什么事,你凑什么热闹?”王建说。
“我只是欣赏,欣赏你懂吗?”
两人说着就走出了医院,刚出门口孙家树忍不住了,他问:“排长,让我先看看那漂亮护士写的啥东西。”
“嗯,她是我先看到的,你看了可不能操我的后路,那样做很不地道,以后哥就不认你这个兄弟了。”王建警告孙家树说。
“放心吧排长,你看我是那种人吗?再说,人家也不会看上我这个义务兵的,毕竟你是军官啊,谁不想当官太太啊?”孙家树说。
“那你先看吧。“王建被孙家树的话打动了,他把护士给他的那张纸条递给了孙家树。
孙家树展开了纸条一看,不免哈哈大笑起来。




终极军神 非武装越野
“孙家树,你笑什么?”王建奇怪地看着孙家树说。
“排长,还是你亲自看看吧。”孙家树笑的都快岔气了,他把纸条递给了王建。
王建一看,眼睛都变绿了,眼看着就要喷出火来,只见上面写着:神经科脑残室,刘大姐,电话:120。“有味道,是我喜欢的类型,不出两个月,我一定要把她拿下来。”王建狠狠地说。
“排长,我是等你先拿下她还是去看周班长。”孙家树问。
“当然先去看周大伦了,毕竟还是兄弟情深,我有的是时间泡她,你就等着瞧吧,两个月内我给你答案,走,目标,师部医院。”王建说。
师部医院离市人民医院至少有三四里路,走着去不方便,主要是手术拎着东西,他们来到一个公共汽车站牌下面等车,下面站了很多人,中国人就是人多,不管到哪里都是,远远看到公共汽车驶了过来,人群就开始涌动起来,他们都已做好了上车前的冲刺,汽车一停,一个个都是挤扁头往上挤,王建和孙家树无奈地看着,他俩手里提着东西,背上还背着背包,因为怕把给周大伦买的东西挤坏了,只好在后面等着众人都上去了再上车,没想到车上人多得要命,下面人还没有上完,司机就关上了车门。
“看来咱们还得发扬革命老传统了。”王建笑着说。
“这不会比我们跑十公里武装越野还累吧?走,咱们俩再比一次怎么样?”孙家树说。
“好,非武装越野,开始。”没等孙家树反应过来,王建就提前跑开了。
“排长,你耍赖。”孙家树提着水果在后面猛追。
路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奇怪地看着他们俩跑,两人互不相让,一会儿孙家树领先了,一会儿王建又领先了,他们都是部队的长跑健将,在这样不正规的比赛中肯定会有一拼。
跑了十多分钟,两人身上就已经冒汗了,看看他俩,帽子也歪了,上衣的扣子也解开了,他们现在的负重虽然比武装越野时轻,但东西不好拿啊,怕袋子烂了把东西搞掉了,看到路两边穿军装的人多起来,两人都放慢了脚步并排跑起来,现在离师部已经很近了,而师部医院就在师部隔壁。
两人正跑着,忽然看到路边有一队纠察,这些纠察都是从部队中挑选的大个子,穿的衣服都比平常当兵的牛,毛呢军装,只有军官才能穿这样的衣服,他们的肩章是红的,腰带足有半尺宽,带着红袖标,在路上走着都是甩开了胳膊,老百姓不怕,但是当兵的见了却不寒而栗,(注:不包括军官)如果见了哪个当兵的军容不整或者是不假外出,他们拉过来就是一顿猛揍,当然,挨了揍也是白揍,所以,平时当兵的出去都是躲着这些纠察,就像司机躲交警一样,谁都知道,交警只要拦住车,一张罚单肯定的少不了的。
“你们两个过来。”领头的纠察是个少尉,他对孙家树和王建大喊。
孙家树一看,坏事,刚才由于一阵猛跑出了一身汗,他把脖子处的扣子解开了,看看王建,他更甚,竟然大敞怀了。
王建和孙家树只好停下来,那个少尉带着几个纠察把他们两个围了起来,看起来要准备暴打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少尉大声问道。
王建和孙家树只顾喘气,没有人回答他。
看到孙家树是列兵肩章,少尉便先拿他开刀:“你他妈*的新兵蛋子也这么鸟,把扣子系好。”
孙家树只好系上了领口的扣子,“首,首长,我们急着去医院,去晚了怕见不着人了。”
听到孙家树叫他首长,少尉立刻变得温和了许多:“再急也要注意军容,还有你,都老兵了。”少尉把脸转向王建,忽然愣住了,连忙敬礼。这时候王建已经把衣服上的口子系好了,刚才肩章被衣服挡着,少尉没有看到,在部队,下级见了上级要敬礼,军衔低的见了军衔高的要敬礼。
“不好意思,耽误你们了,请走吧。”少尉敬礼后直接放行了。
孙家树感到纳闷,这个少尉刚才还牛逼哄哄的,怎么这就放行了呢,先离开这些纠察再说。
看到纠察们走远了,孙家树小声问王建:“排长,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少尉,刚才把我吓坏了。”
“不认识。”
“那他怎么就让我们走了呢?”
“我也不知道。”
“排长,你看,女兵。”。




终极军神 师部医院
顺着孙家树手指的方向看去,王建看到两名女兵结伴而行,一位佩戴下士军衔,一位就三个上等兵,看两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少见多怪,女兵有什么稀罕的?”王建不屑一顾地说。
“女兵哦,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孙家树贪婪地看着她俩离去的身影说。
“跟你在一起真是丢死人了,连女兵都没有见过,再等一会儿到了师部医院,那里的女兵多得很,不把你吃了才怪。”王建笑着说。
“真的吗?我好想被女兵吃掉哦,排长,咱们可说好了,这回有漂亮的女兵你可不能跟我争了,你已经有心上人了,感情要专一啊,你是军官,就更应该知道爱情是纯真无邪的。”孙家树说。
“哈哈哈,就看一会儿你有没有胆子了?”王建笑了起来。
两人说着笑着,不觉师部医院已经出现在眼前,宽宽的大门,两边有哨兵在站岗,但人来人往他们却不检查,就像是聋子的耳朵一样。王建领着孙家树直接就进去了,连看都别看哨兵一眼。
“排长,咱们就这么进去了,哨兵都不敢过问,你可真牛啊。”孙家树拍起来王建的马屁。
“这里是医院,查也没用,不是病人就是来看病人的人,你说盘查有什么意义?”王建说。
两人进入了师部医院的院子,果然到处是穿着白大褂的女兵,看不到军衔,只看到一样的年轻漂亮的脸,真的是王建说的那样,他们犹如到了兵的世界,把孙家树看得是眼花缭乱。
这时,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兵出现在眼前,穿着一身合体的军常服,打红领带,绿色的肩章上好像是领花,他第一次见还有这种肩章,看那大盖帽上的那圈红箍就知道肯定是干部,她留着齐耳短发,柳叶细眉下是一双水灵灵的杏眼,五官搭配甚是好看,微笑的时候,微微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看她走路,昂首挺胸,标准的军姿,胸前很是丰满,只不过被军装裹住了,这让孙家树感到有点遗憾。
“看什么呢?”王建在一边碰了碰孙家树。
“哦,你看,她的军衔是什么?”孙家树问。
“真是孤陋寡闻,这是文职干部,医院里一抓一大把。”
“这个文职干部是我的。”孙家树说。
“哈哈哈哈,你知道她是谁吗?你知道她多大了吗?”王建放声大笑起来。
“不知道,反正她是我的。”
“告诉你吧,她是师部医院的院长,今年都三十五了,当你妈都可以了。“王建伏在孙家树耳边说。“她是我们副师长的爱人,你有胆量泡她吗?
孙家树听了感到面红耳赤,看自己是什么眼神?不会是自己有恋母情节吧,看来自己孤陋寡闻,再也不敢随便乱说话了。
“同志,你知道周大伦住哪个房间吗?”孙家树发愣的时候,王建已经拦住了一位年轻的女兵。
“他是什么病?”女兵很热情地说。
“是指头被炸断了。”
“你应该去创伤外科看一看。”
“哦,谢谢你。”
“不用客气。”
王建和女兵一唱一和,孙家树在一边想插嘴都插不上。他真的很羡慕王建,见了女同志脸皮竟然那么厚。
“还愣着干什么?走,创伤外科。”王建孙家树说。
“我在这里又不熟,你在前面带路不就行了。”孙家树说。
“这一回给你一个机会,由你打听周大伦在哪个房间,能不能完成任务啊?”王建看着孙家树说。
“这算个鸟毛,你就看我的吧。”孙家树信心十足地说。
二人进了医院的门诊大厅,王建领着直接走向创伤外科病区,到了外科区,王建就停住了,对着孙家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不就是问个人嘛,未免有点太小瞧我孙家树了,孙家树义无反顾地走在了前面。
这时候,前面来了一群女兵,一路说着话,一个个叽叽喳喳的,还互相打闹着,孙家树清了清嗓子就迎了上去。
“请问,周大伦在•;•;•;•;•;•;”他的喉结蠕动着,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根本引不起几个女兵的注意,眼看着一群女兵从他身旁走过去,而王建则在一旁笑的是前仰后合。
“她们人太多。”孙家树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要重整旗鼓继续努力,就不信了,连一个人都打听不到。
“那边来了一个小女兵,你快点过去问。”王建提醒孙家树说。
果然,一个女兵朝他们走过来,孙家树快步跑了上去,边走边说:“同志,同志,你站住。”
那个女兵惊恐地看着孙家树,他背着背包,一双眼睛色迷迷的,心里不免有些害怕,拔腿就逃开了,把孙家树气得脸都变绿了。
“怎么不拦着她啊?”
“人家就一个人,肯定是不好意思。”孙家树辩解着。
“不要老是给自己找理由,看来还得我亲自出马了。”王建说说着就追上了孙家树。
这时候,他俩听见一个房间“咣啷”一声响,只听见屋里有人大声喊道:“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输液。”一会儿,房门打开了,一个女兵出来,她用力甩了一下门,“哐”的一声,门又被关住了,看起来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她捂着嘴流着眼泪走了。
“周大伦。”王建和孙家树同时说,他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凶,对女同志一点也不温柔。
孙家树刚想推门进去,王建一把就拉住了他,这时,屋里传出一阵嚎啕的痛哭声,“我不想残废,我不想残废。”
两人在门口站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屋里没有动静了,王建这才敲了敲门。
屋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停了片刻才听到有人说:“干什么的?”
王建推开门,孙家树紧随其后随,两人站在门口,只见周大伦正穿着病号服装坐在床上,输液瓶吊着,他并没有开始输液,看到是他们俩,周大伦感到很意外。
“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这里。”王建笑着说,好像他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
周大伦松了一口气说:“你们训练那么忙,有时间来吗?再说,大队长准假吗?”
“考核都结束了,集训队已经解散了,大队长特意交代我们俩来看看你,你看,我们都回来了。”孙家树说。
“考核结束了?成绩怎么样?我想你们两个一定考得很好。”
“还好,我立了一个二等功,排长立了三等功,要不是排长,我也挂了。”孙家树说话的时候被王建拉了啦胳膊,孙家树立即就不说话了。
周大伦沉默了,刚才还强打的笑颜凝在了脸上,孙家树和王建也不知说什么好,周大伦最后挤出一句话来:“最终还是3235团胜出了,3236团紧随其后,3237团以惨败告终。”
“周班长,这是个意外,如果你不受伤,最终胜出的应该是3237团。”孙家树忙说。
“不说这些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要退伍了。”周大伦如获释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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