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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冬瓜冬瓜,我是秃鹰,报告你们现在的位置,完毕。”王文选开始和孙家树他们联络,可等了好久,耳麦里却没有一点回音,他不气馁,继续换人喊话:“土豆土豆,我是秃鹰,听到请回答。”还是没有回音。这就奇怪了,他已经教他们俩怎么使用耳麦了。想了一会儿他明白了,特种兵使用的这种耳麦,只是一种近距离的通讯设备,通话半径只有十几公里,像戈壁滩这种环境,因为没有障碍物阻挡,可能会传得更远一点。现在没有信号,说明他们已经超出了信号的覆盖范围,他跟孙家树他们已经分头行动两个小时以上了,背道而驰,就是全程都是爬行也起码会有二十公里的距离,难怪会搜不到信号。现在最佳的方案就是跟他们两个集合,互相保持联系,互通信息,这样赢的机会才会更多,想到这里,他快速向西北方向运动起来。
犀利的哨声响彻在戈壁滩上,各个搜索小分队正在迅速集合,他们接到指挥部命令:以机场为圆心,在半径为十公里的圆周上由外向内搜索,每个小分队又分若干个小队,一个小队有七八个人,人与人之间要始终保持在视线之内,小队与小队之间,分队与分队之间要首尾相连,遥相呼应,开展地毯式搜索,逐步缩小包围圈。无数的直升机已经在空中盘旋,机上的搜索人员拿着望远镜俯视着地面,哪怕是一只野兔在跑,他们也要追上一段时间,这是一张巨大的天罗地网,红军的侦查员就是插翅也难逃。
由于蓝军还没有把包围圈缩小到这里,所以,王文选穿行的速度非常快,他猫着腰一路飞奔,半个小时不到,他起码已经走出了五公里以上的距离,只顾着跑了,王文选不经意一抬头,看到空中出现了无数的小黑点,不好,蓝军已经锁定这个区域了,先是直升机巡逻,搜索队在外围肯定在一点一点地缩小包围圈,他已经被蓝军包围了。
王文选立刻卧倒,两眼迅速观察着四周的地形,看到旁边有一个椭圆形的深沟,他急忙爬了进去,太好了,刚好容下一个人,他把电台压在了身子下面,把吉利服整理了一下,然后把脸埋在胳膊下面,这样一来就看不到一点皮肤了,从远处看来,他趴的位置就像一堆发黄的枯草。听见直升机的引擎声越来越大,他感觉直升机已经飞在他头顶了,附近已是尘土飞扬,飞沙走石,吉利服也被吹了起来,因为王文选趴的地方地势较低,直升机掀起的砂石很快就把王文选趴的地方埋住了,再看哪个地方的时候,连一点枯草也看不见了,只是一片沙子,王文选仍然趴着一动不动,他知道,只要他没有动静,直升机上的人就不好判断下面是否有人。
“我明明看到这边有一个黑点在动,为什么过来却看不到了?”直升机上一名上尉说。
“你是什么眼神?我怎么没有看到。”挨着他坐的中尉说。
“两眼绝对在一点五以上,当初差一点就当飞行员了。”上尉说。
“你就吹吧,我还不知道你,你一只眼为一点五,另一只眼是零点五,当初测视力的时候,让你换眼睛看视力表,你却换了换手,捂的还是那只眼睛。糊弄我们这里的军医还行,空军那帮军医可不是吃素的,对不对啊,哥们。”中尉笑着对飞行员说。
“对,飞行员对视力要求非常严,混是混不过去的,混过了这关,还有仪器检验。”飞行员说。
“哎,别打扰人家飞行员开飞机,我告诉你,这只眼睛是后来练瞄准使坏了,别看我只有一只眼视力好,但我这一只眼睛视力不是一般的好,十米外飞过一只蚊子,我能看出公母来。”上尉说。
“拉到吧,刚才你不是说有一个小黑点在动,你看,都吹得露出石头了,现在你给我说说黑点在哪里?”中尉说。
“也许是野兔,或者是一只草原狼。”上尉狡辩说。
“这个地方鸟都不来拉屎,如果有野兔和草原狼,那也是笨兔笨狼。”中尉嘲笑说。
直升机在空中悬浮了大约两三分钟。慢慢离开飞向别处了,等直升机引擎的声音完全听不到了,王文选才从沟里直起头来,他原地打了一个滚,身上的砂土全被抖落了,他刚才趴过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形的图案,就像小时候在沙子堆里玩耍时弄的图案一样,现在他无心欣赏这个图案了,他感到鼻孔里都是土,一咬牙,发出“咯吱吱”地响,他啐了一块唾沫,里面砂土的含量最起码要有百分之五十,不过,这一次是有惊无险,侥幸逃脱,蓝军现在已经注意到他了,再也不能明目孤独地奔跑。
有了这次的经验教训,王文选在以后的行进过程中变得异常警觉,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前方,如果发现敌情,他会迅速隐蔽,茫茫戈壁滩视线极好,几公里以外可以一览无余,渐渐地,他发觉有点不对劲,只见前方两公里的位置,密密麻麻全身人,他们首尾照应,一步一步地向他逼近,不好,蓝军的搜索队上来了,看看周围,连一个草丛来作隐蔽也没有。如果回头跑,后面肯定还有蓝军的人,因为蓝军现在已经把他包围了,四面八方都是抓他的人,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硬着头皮进行前进,到时候就看运气了。
蓝军的搜索人员慢慢逼近了,王文选已经能分辨出人员高低了了,王文选停止爬行,搜索人员的面部越来越清晰,已经能看清鼻子眉毛了,现在该怎么办,他的大脑在飞速地转动着,他观察着渐渐走近的搜索队,慢慢看出了一点巧门,他们人员分布是有一定规律的,人员相对密集的应该是一个小组,小组与小组之间空隙较大,好,就从缝隙大的地方碰碰运气,于是,他朝着搜索小组之间的缝隙爬去,现在已经能够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了,不能再爬了,那种爬行的动作让他们一看就知道是要抓的人,他把电台放在地上,然后摸摸口袋,里面竟然有一盒大中华和打火机,他抖出一根烟噙在嘴里,然后坐在电台上面抽起烟来。
“班长,那边好像坐着一个人。”一名列兵指着王文选坐的位置对中士班长说。
“嗯,是一个人,不过,看穿的衣服不像是红军啊,走,过去问一问。”中士班长说着就带领全班走了过去,他接到的命令是:如果看到有单独行动的人员就立即开枪,如果在战时他也许会这么做,但现在是演习啊,对方是一位军士长,在部队,最牛的就是军士长了,都是一些老兵油子,看到那个兵不顺眼就会猛揍,干部们见了都要让三分,看到眼前的这位军士长,最起码也当了十几年兵了,你如果不明不白地上去给他放上一枪,他是红军的侦查员还好,如果不是,他不揍死你才怪。
几个人走近了王文选,只见王文选正在漫不经心地抽着烟,不时地悠闲地吐几个烟圈,中士班长上前说话了:“老班长,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走累了,抽支烟。”王文选不紧不慢地说。
“班长,上边有令,如果看到单独的人员,必须带走问清楚的,班长,我们连长就在那边,你能不能去见一见我们连长?”这位班长小心翼翼地问,他看到这位老兵穿的是特种兵的衣服,就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我是特种兵,是来负责监督你们搜索的,等抽完这支烟我就去见你们连长,来,给你也来一根。”王文选说着甩给了这位班长一支,中士班长受宠若惊地接过来叼在嘴上,王文选打着打火机给他点着了。“你们几个都过来,每人来一支。”王文选招呼着。
几个人都聚了过来,一共八个人,他们一走过来,空出的缺口立即被两边的搜索人员补上了,王文选看到其他的搜索人员都慢慢走远了,现在搞掉这几个人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
“这位班长,你们连长在哪里?”王文选问。
“在那个方向,你看,坐在吉普车是的那位就是。”班长指着一辆吉普车说。
“好,班长,整队,咱们排着队过去。”王文选说。
“是,集合,稍息,立正。”班长下着口令,班里的几名士兵立刻排成了一列。
王文选漫不经心地走到他们身后,看到他们身后的激光感应器整背囊整齐齐地背在身上,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爆了他们身上的激光感应器背囊,这几个士兵身上顿时白烟滚滚。
“班长,你这是要干什么?”班长刚说了一句话,王文选已经绕到他身后,他的激光感应器背囊也被拉爆了。
“你们几个现在已经是死人了,谁也不许说话喊叫。”王文选严厉地说,他这么一说,一个班的人还真的给震住了,因为在演习前,各个部队没少学习演习纪律,违犯纪律是要扣分的,王文选本来就是一位团长,他说话透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这几个兵真的站在那里不吭声了。
王文选把电台背在身上刚想走,又回过头来说了一句:“还有,我向哪个方向走你们也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因为你们都是死人。”王文选说着就朝东方跑去。





终极军神 金蝉脱壳
看到王文选背着电台向东走远了,一名新兵问对士班长说:“班长,你看那个老兵走远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不行,我们现在已经光荣了,如果走动属于犯规,让导演部发现了要扣分的。”中士班长说。
“班长,你看这里除了咱们几个,没有其他人,谁会看到我们啊?”新兵说。
“我说不行就不行,这是演习规则,蹲下,一会儿导演部的车来了会拉走我们的,听口令,坐下。”中士班长说。
听到班长的口令,八个人围成一堆坐了下来,连续几天的长途奔袭,他们都感到有点累了,还好可以趁这个时候休息一下。
“班长,要是没有车来接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新兵问。
“真不来了我们就只好走着回去了,反正我们现在已经退出演习了,有的是时间。”
“啊,要走回去啊。”新兵张大嘴说。
在导演部的大屏幕上,播放着卫星从不同的方位传过来的图像资料,军委副主席自始至终在观察着王文选的一举一动,看到他身形如此之快,禁不住问身边的一名参谋:“这名团长叫什么名字啊?”
“他叫王文选,是3235团的团长,战斗英雄。”参谋回答。
“我想起来了,越战期间,我当时是军区副司令员,那年从越南撤兵后,我们军区命名的战斗英雄其中有一个就是他,记得那时他是个营长,现在当团长了,身手还是不减当年啊。”军委副主席赞赏地看着王文选,看到他向东跑去便笑着说:“到底还是让他逃脱了,看来兵还是老的辣啊。”他命令工作人员把屏幕画面切换到这八名士兵身上,看看着几个兵表现怎么样,只见一辆吉普车远远地开了过来。
“我们观察一下这几名士兵能不能遵守演习规则,如果他们违犯演习规则,就一定要给他们进行惩罚,这样演习才会更真实,更公平,如果现在他们有一个人跑去报告,王文选肯定跑不掉的。”军委副主席说。
吉普车停了下来,从车上跳下一名上尉,他对着蹲在地上的几个说:“你们几个不赶快进行搜索,蹲在这里干什么?想偷懒吗?”
听了他说的话,蹲在地上的人翻了翻白眼,没有一个人说话。
军委副主席笑着说:“这几名士兵还行,没有人犯规。”
上尉恼火了:“李敬国,你这个班长是怎么当的?带着一班人躲在这里偷懒,红军的人从这里跑了你担得起责任吗?”
“报告连长,我们已经阵亡了,按照演习规定,我们是不能开口说话的。”中士班长站起来报告说。
“什么?你们已经阵亡了,怎么阵亡的?我怎么没看得见红军的人?”上尉吃了一惊,难道红军的侦察人员从自己的脸皮地下溜走了。
几名士兵依旧翻翻眼皮,没有一个人接腔。
“没听到我在问你们话吗?”上尉急了,“高忠明,你说。”
一名新兵站起来回答:“报告连长,班长不让我说。”
“妈拉个巴子,你是听班长的还是听我的?”上尉发怒说。
“报告连长,有一名特种兵拉爆了我们身上的激光感应器逃跑了。”
“你们怎么不早说?什么时候的事,他朝哪个方向跑了?”连长气急败坏地问。
“就刚才的事,他朝东边跑了。”新兵指着东边说。
“通讯员,赶快上报指挥部,说红军的侦查员从我们这里跑了。”连长对坐在车上的通讯员说。
“是。”通讯员开始联系指挥部。
“开车,我们现在还能追得上他。”上尉坐上车对司机说。
“是。”司机立即发动了吉普车。
军委副主席指着上尉对大家说:“这名干部没有一点组织纪律观念,纪律意识还不如普通的士兵,通知蓝军指挥部,给他们扣一分,这名上尉严重警告一次,并命令蓝军所有搜索人员停止搜索两个小时。”
“是。”一位大校参谋下命令去了。
“报告连长,指挥部传来命令,说导演部发现我们违反演习规则,蓝军被扣一分,让我们原地待命,同时命令所有的搜索人员停止搜索两个小时。”通讯员说。
连长抬头看来看天空纳闷地说:“我操,现在空中什么也没有,怎么会被导演部看到呢,唉——。”
却说王文选向东一路飞奔,回头看看,被他干掉的那一个小队的蓝军士兵已经看不到了,他心里说:“鬼才信你们不开口呢,不过,你们最好是开口说话。”王文选拧开水壶的盖子,“咕咕咚咚”喝了几口,水壶里的水就见底了,他把水壶取了下来扔在地上,“送给你们一个礼物。”说完一转弯,对着西北方向狂奔起来,戈壁滩上是不会留下脚印的,他把水壶扔在地上是给蓝军一个假象,意思是说,人从这里往东去了,其实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他早已经金蝉脱壳了。
王文选一路上异常谨慎,既要注意前方和两边,还要注意空中,生怕再遇到蓝军的搜索人员,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跑了这么长时间了,连一个蓝军的人影也没有碰到,就是天上的直升机也没有了,不会是逃出蓝军的包围圈了吧?管他呢,趁着没人,赶快跑吧。王文选猫着身子一阵疾跑,因为当了团长以后活动量变小了,他跑起来有点吃力,不过,这一通跑,起码跑出去了有五十公里。
差不多跑了两个小时了,王文选身上已是大汗淋漓,呼吸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看来,这次演习结束后,回到部队还得坚持锻炼,不然,再停几年就跑不动了,看起来现在该歇一歇了,再跑他就要累趴下了,王文选渐渐放慢了脚步,这时候,他看到空中出现无数的小点,那是蓝军的直升机群,王文选急忙卧倒,看看身体暴露太多,他随即找了一个低洼的地方潜伏下来,看到直升机是朝着他趴的方向飞过来,他心里想,不会是有暴露了吧?
直升机越来越大,轰鸣声震耳欲聋,王文选把头埋在胳膊里不敢乱看,他听到直升机并没有减速的意思,一个个从他头顶飞了过去,等到听不到直升机引擎的声音了,王文选这才抬起头看了看,原来直升机飞的方向正是自己原来向东边逃跑的方向,而且还有很多直升机从不同的方向向那个方位飞去,看来自己刚才“金蝉脱壳”之计成功了,把蓝军的注意力全部引向东边,其实他已经跑到相反的方向了,蓝军的反应也真是太迟钝了,一定是被他“消灭”的那几名士兵并没有立即把他逃跑的方向报告他们的上司,他们如果能够及时报告,那边停的一辆吉普车很快就能够追上他,他的这招“金蝉脱壳”之计根本就不能顺利实施。
王文选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要是在团驻地,这时候的天恐怕已经黑了,因为时区的原因,这里的太阳还很高,看到天空不时地有直升机飞过去,而且还有装甲车在戈壁滩上乱窜,看来蓝军已经发疯了,他不敢再盲目奔跑了,决定停止前进,等天黑了再行动,天一黑,蓝军就成了瞎子,而他可以随意走动了,王文选坐了下来,不知道这一会儿孙家树他们在什么位置,于是,他打开了耳麦试着呼叫:“冬瓜,冬瓜我是秃鹰,听到了请回答。”




终极军神 走投无路
王文选对着麦克风连着呼叫了两次,听听没有回音,只好又转过来呼叫张二顺:“地鼠地鼠,我是秃鹰,听到请回答。”等了好长时间,还是仍然没有一点信号,看来还是没有达到耳麦信号的覆盖范围,既然不在信号的覆盖范围,他干脆把耳麦关掉了,以防止用的时候电量被耗完。
在蓝军的监视大厅,一名负责监视的少校正在观看电视屏幕,大大小小几十个监控画面闪烁着,他的任务是从这些画面中找出可疑的人,这时候,两名穿特种大队服装的士兵进入了画面,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心想:这两名特种兵怎么只有两个人一组?按照指挥部的要求,必须是五人以上的人为一组,因为红军有侦察兵潜伏到蓝军控制区,重要的军事目标接二连三遭受打击,连多名特种兵都遭遇了不测,蓝军已经加强了防范,指挥部是重中之重,方圆十公里以内都安排了各种各样岗哨。特别是指挥部大门外500米以内的区域,可以说是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流动哨、固定哨、明哨,暗哨犬牙交错,戒备森严,要想接近大门比登天还难,这不,连特种兵都出来巡逻了,但是两人一组让他感到有点意外,盯了一会儿,他悟出原因来了,人家是特种兵,个个身手了得,是不惧怕红军侦查员袭击的,于是,他放心地观察别的画面了。
孙家树和张二顺两人漫无目的地走着,已经走了快一天了,连蓝军指挥部的影子都没见到,张二顺问:“班长,咱们这是去哪里啊?”
“找蓝军的指挥部,然后等待时机狙击他们的司令。”孙家树说。
“班长,你说就咱们两个能不能狙击蓝军司令?俺咋心里没底呢?”
“张二顺,其实你一个人就够了,我相信你。”孙家树鼓励说。
“班长,俺现在有点饿了,很想啃压缩饼干。”
“我也有点饿,一会儿咱们就找吃的。”孙家树说。
“班长,前面不能走了,你看,前面有一队人,他们已经看到我们了。”张二顺惊慌地说。
“别慌,自然一点,咱们穿的是蓝军的服装,他们认不出来,走,咱们绕开他们,尽量不跟他们碰面。”孙家树说着带着张二顺拐向另一个方向。
两人走着走着,前边又出现一队巡逻人员,奇怪,这个地方是怎么回事,怎么又这么多的岗哨啊?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绕开再说,于是他们两个又向右偏离了九十度的方向继续前进,走了一二百米,前面还是有人,怎么办?三个方向都有蓝军的人,看来只有向后走了,两个人立正,然后向后转,一前一后摆着胳膊走起来,就像哨兵巡逻一样,走了大约十分钟,前方又有一队士兵走了过来,其中一名士兵还牵着一条大狼狗,糟糕,前后左右都是蓝军的哨兵,这下算是走投无路了,看来只有硬着头皮走了。
“班长,我的腿有点发抖,你看那条大狼狗,比阿黄个头还大,看它的牙齿,好凶啊。”张二顺胆战心惊地说。
“别怕,那是训练有素的军犬,没有命令,大狼狗不会咬我们的,注意摆臂,别让他们看出破绽了。”孙家树说。
“是,班长,不过我还是有点腿软。”张二顺走着说。
“张二顺,精神点。”
孙家树和张二顺一前一后摆着胳膊走了起来,走近了看清这个小队的领队是一名中士,看到孙家树,中士急忙立正敬礼:“首长同志,请问你们是哪个单位的?这是我们的警戒区域,上边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请你们立刻离开此地。”
孙家树开始一愣,这才明白自己现在是个中尉,急忙还礼说:“我们是军区特战大队的,奉命前来查哨。”孙家树说完就后悔了,查什么哨啊?你一说查哨人家肯定要问口令了。
“口令。”中士果然问道。
孙家树一时语塞,他急忙说:“快拉住你们的狗,我最怕狗了。”
孙家树刚一说完,大狼狗对着他俩“汪汪汪”叫了起来,张二顺本来就有点紧张,看到孙家树回答不上口令,以为这下完了,狗一叫,他更紧张了,以为他们要放狗咬了,于是转身撒腿就跑,孙家树喊了一声:“张二顺别跑。”但为时已晚了,张二顺已经跑了出去。
军犬平时由训犬员拉着,没有命令他们是不会咬人的,它们见人叫唤只是为了摆威风,但有人一跑情况就不一样了,军犬会以为有了敌情,那是肯定要追的,训犬员一时没有拉住,军犬挣脱了链子狂追起来,张二顺是长跑健将,加上后面有大狼狗在追,那是没命地跑啊,不用说,大狼狗是穷追不舍。转眼间,张二顺喝大狼狗都不见了踪影。
“我让你们拉住军犬你们不听,我这个兵平时最怕狗了,狗一叫唤他就怕得要死,你看看。”孙家树对中士说,现在军犬没有了,孙家树没有了后顾之忧,他决定伺机解决这几个蓝军士兵。
“对不起首长,没事的,就是追上了他如果不反抗军犬也是不会咬的,首长,你还没回答我口令呢。”中士对孙家树说。
“口令是……”孙家树说着就接近了他们,忽然他极速出手,快速撕下了他们几个的臂章,几名士兵甚至没有感觉孙家树对他们做了什么,只是听见“嗤啦”一声响,孙家树扬着手中的臂章对他们说:“你们现在都是死人了,我说了你们也听不到,请你们原地坐下。”因为不久前蓝军通报了一次因违犯演习规则受到处罚的事件,所以,这几个人只好乖乖地坐下了。
“口令是什么?”孙家树问。
“报告首长,我们都是死人了,你想我们还会开口说话吗?”中士笑着说,他现在已经知道遇到红军的侦察兵了。
孙家树很后悔刚才没有留下一个活口,看来他们是不会说了,现在还不知道张二顺怎么样了,如果不是他把狗给引开了,孙家树可没有把握制服他们几个,因为狗的反应比人快,也不知张二顺现在怎么样了,孙家树正想去追张二顺,此时肚子却“咕噜”了一声,哎,自从早上吃过饭到现在还没有吃一点东西,肚子都开始闹罢工了,看到蹲在地上的几名蓝军士兵,他脸上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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