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中士,有吃的吗?给我一点。”孙家树笑着说。
听到孙家树要吃得,中士一个劲的摇头。
“哦,我忘了,你们现在是死人,死人是不会动的,那我只好搜身了。”说着孙家树挨个在他们身上摸了起来,虽然有几名士兵拼命地捂着口袋,但孙家树还是搜出了五六块压缩饼干和一壶水,他全带在身上了。
“首长,你是干部,干部是最有觉悟的,总不能看着我们哥几个活活饿死吧?”中士说。
“我是不会让你们饿死的,不过也不会让你们吃得太饱。”孙家树说着给他们放下了一半的干粮。
“首长,还有水,没有水我们会渴死的。”中士求情说。
“水就不给你们了,反正你们都是死人,喝不喝水都一个样,你们几个坐着别动,少运动就不会渴了,我去找我的兵了。”孙家树说。
“还有我们的军犬,别让它跑丢了。”中士提醒说。
“但愿你们的军犬丢了,再见。”孙家树顺着张二顺逃跑的方向走了。
孙家树走了好长时间,哪里有张二顺的身影,不会是出事了吧,这时候,天色暗淡下来,他现在一个人走动容易引起怀疑,还是等到天黑了走好一点,天一黑就容易隐蔽了,他想起张二顺身上带有耳麦,于是对着麦克风喊了起来:“地鼠地鼠,我是冬瓜,你在哪里?听到请回答,完毕。”孙家树听了一会儿却无人应答,这时候他又想起了团长,团长现在在哪里呢?于是他又开始呼喊团长:“秃鹰秃鹰,我是冬瓜,请问你在哪里?”喊了半天,仍然没有人应答,看来只有等到天黑透了再找张二顺了。孙家树感觉饿得不行,于是拿出一块压缩饼干嚼了起来,一边啃一边喝水,肚子里有了东西,就不觉得发慌了。
却说张二顺,看见狗呲牙一叫就跑了,他跑了一会儿回头一看,大狼狗都快咬着他的小腿了,“妈呀!”他喊了一声继续玩命地跑了起来,心想,有现成的你不咬,非得费力追我干啥?要想摆脱大狼狗的追赶,那可都是百米短跑的速度啊,不一会儿他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扭头一看。大狼狗还在他后面紧追不舍,再跑就没劲了,不跑了,他觉得这条大狼狗长得跟阿黄很相似,平时跟阿黄逗着玩的时候,阿黄根本咬不住它,不知道这条大狼狗会不会咬住他,
张二顺一回头喊了一声:“站住阿黄。”
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大狼狗听到喊声竟然站住不动了,张二顺对着大狼狗吹了一声口哨,大狼狗竟然蹲了下来温和地看着张二顺,张二顺这下子放心了,早知道你不咬我,我还跑什么啊,于是,张二顺大着胆子轻轻抚摸大狼狗脖子上的毛,大狼舒服地享受着,小声“唧唧”地叫着,跟阿黄一个德性,看来这条大狼狗名字也叫阿黄,张二顺平时跟阿黄玩的多了吗,身上沾了狗气,所以这条大狼狗把他当成自己人了。
张二顺一会儿就跟狗混熟了,他甚至把手伸进军犬的嘴里军犬也不咬,还一个劲儿地用头蹭张二顺的腿,张二顺也真的把军犬当成是阿黄了,不停地逗它玩,因为跑了一天有点累了,就抱着阿黄睡了起来。
“地鼠地鼠,我是冬瓜,你在哪里?听到请回答,完毕。”耳麦一响,大狼狗立即警觉起来,而这时的张二顺,还在抱着大狼狗睡得正香,哈喇子流的比大狼狗的还长。
终极军神 意外收获
看到张二顺流着长长的哈喇子的样子,大狼狗忍不住用舌头对着张二顺的嘴舔了起来,张二顺这个时候正做梦啃猪蹄吃呢,那猪蹄真叫一个大啊,跟一根小棒槌一样,张二顺吃得是顺嘴流油,正吃得香的时候,忽然来了一只恶狗,抢过他手里的猪蹄叼着就跑,到嘴的肉被抢跑了,张二顺哪肯罢休,气得猛追了起来,边追边喊:“猪蹄是我的,猪蹄是我的。”恶狗跑着跑着忽然回头跳起来对着他油乎乎的嘴巴就是一口,一下子把他的下巴给咬掉了,这下可好,猪蹄不要了,叼着他的下巴就跑,张二顺急了,这就更不能给了,他边追边喊:“还我的下巴,还我的下巴。”但是因为没有了下巴,他却发不出声音来,急的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原来是大狼狗在舔他的嘴,张二顺急忙把大狼狗的嘴推开了,摸摸下巴还在,这才放下心来,“吓死我了,没有下巴可怎么吃饭啊?”想想那么大一根猪蹄没有了,也怪可惜的,早知道就多吃几口,肚子“咕咕”一阵叫声,这时才感到饿得发慌,肚子早已经是前心贴后心了,只顾着跑了,一天也没有吃一点东西,这时候天已经黑了,人在饿的时候往往会发困,张二顺一困,也不知道饿了,两眼一闭,竟然抱着大狼狗睡了一觉,西部的温差很大,天一黑,气温便急剧下降,要不是抱着大狼狗热乎乎的身子,他肯定要被冻醒了。
“地鼠地鼠,我是冬瓜,你在哪里?听到请回答,完毕。”听到呼叫声,张二顺四下看了看,没有人啊,这才意识到是耳麦发出来的,忘了可以用这个跟班长联系了,他急忙对着麦克风说:“冬瓜,冬瓜,地鼠收到,完毕。”
孙家树刚才不停地呼喊张二顺,一直听不到回话,他已经失去信心了,这家伙肯定是睡着了,要是张二顺再不回话,他就要放弃呼喊了,没想到在他准备关掉耳麦的时候张二顺回话了。他高兴地问道:“地鼠地鼠,你现在在什么方位?完毕。”
张二顺直起头向四周看了看,只见四周漆黑一片,哪里知道他在什么方位,只好说:“冬瓜冬瓜,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班长,我看到那里有亮光,哇,有好多士兵在那里走动。”张二顺张大了嘴说,太危险了,如果再往前跑五百米肯定要被他们抓个正着了。
“什么?有亮光,还有人,你现在不要乱跑,在原地不要乱动,我马上就找过去。”孙家树听了心里感到一阵惊喜,莫非是张二顺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跑到蓝军的指挥部附近了?如果真是这样,这可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了。想到这里,孙家树加快了行进的步伐,反正只要朝着张二顺逃跑的方向走就不会错,正跑着的时候,前面有一队巡逻人员经过,孙家树急忙隐蔽下来,有了夜色的掩护,他根本就不用担心会被蓝军的巡逻队发现。等到巡逻队走过去以后,孙家树又站起来,快速向前跑去。
远远地孙家树看到前面有一线亮光,就知道没有走错方向,这荒郊野外的地方,有亮光就有人,便朝着亮光猛跑起来,渐渐地亮光处变得清晰起来,原来灯光两边站着全是卫兵,不住地有人员从灯光下消失或出现,看来真的是蓝军的指挥部了,而这里肯定是指挥部的大门,人员进出频繁,看那附近那一队队的警卫人员就知道这个指挥部的级别有多高了。先不忙着接近指挥部,看看张二顺在哪里再说,他小声对着麦克风喊:“地鼠地鼠,我是冬瓜,收到请回话,完毕。”
“冬瓜冬瓜,地鼠收到,汪汪汪,完毕。”张二顺说话的时候大狼狗叫了起来。
“你身边怎么会有狗?别让狗叫唤,不然会暴露目标的,趴着别动,我慢慢找你,完毕。”
“地鼠收到,汪汪汪,完毕。”张二顺急忙捂住了大狼狗的嘴。
孙家树在附近慢慢搜索着,顺着狗叫的声音,他逐渐接近了张二顺,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张二顺正抱着一条大狼狗,看他俩亲热的样子,张二顺应该已经驯服了大狼狗。
“汪汪汪。”看到有人过来,大狼狗憋不住又叫了起来。
“再叫我把你的嘴缝上。”张二顺小声训斥着。
“张二顺,拉好狗,别让它咬我,”孙家树其实也很害怕狗。
“班长,你放心过来吧,阿黄不咬人。”张二顺说。
孙家树小心地来到张二顺身旁,他坐下来对张二顺说:“张二顺,你真行,这么大的狼狗都被你驯服了。”
“班长,它也叫阿黄,我以前爱和阿黄玩,身上已经沾了狗气,大狼狗见了我亲热得不得了,他追我是因为想和我套近乎,早知道这样就不跑了,害得我累坏了,到现在还浑身无力。”张二顺说。
“你不跑咱们会找到蓝军的指挥部吗?这叫歪打正着,这不叫一无所获。”孙家树笑着说。
“什么?咱们找到蓝军的指挥部了?在哪里?”张二顺吃惊地问。
“那个亮灯的地方不是吗?”孙家树指着亮灯的地方说。
“那真是蓝军的指挥部啊,我说怎么戒备森严,班长,我们现在干什么?要不要冲进去?”张二顺问。
“别慌,我们要计划周全才行,第一,向团长报告蓝军指挥部的方位,第二,寻找最佳的狙击位置,开始我们的斩首行动。”孙家树说。
“班长,可是俺还没有吃饭,现在饿得浑身无力,连枪都抱不稳。”张二顺委屈地说。
“我这里又压缩饼干,全给你,赶快吃了。”孙家树把抢的干粮和水壶全部拿了出来。
“班长,在哪里搞到的?”张二顺惊喜地问。
“别问那么多,赶快吃,我先联系团长,秃鹰秃鹰,我是冬瓜,我们现在找到了狼穴,收到请回答,完毕。 ”
终极军神 终极猎杀一
孙家树呼喊完毕后支着耳朵听了半天, 耳麦里音信全无,看来是不能指望联系上团长了,以后只有靠自己独立行动了,他做梦都不会想到,他即将会成为一次特级斩首行动的指挥官,心里不禁激动起来。
“班长,联系不上团长怎么办?”张二顺着急地问。
“我们现在执行二号方案,寻找最佳的狙击位置,寻求时机狙击蓝军的司令,记着,我们这次行动的代号叫终极猎杀。”孙家树说。
“终极猎杀?班长,这个名字好酷哦,我简直是太喜欢了,这么说我现在就是一名猎人了。”张二顺欢喜地说。
“我们都是超级猎人。”孙家树对着亮光的地方观察了一会儿,逐渐看出了门道,那个地方是一片鼓起的山包,蓝军真是太狡猾了,利用山体做掩护,在下面建筑了牢固的防空工事,可以想象到,下面全被完全掏空了,顶部有这么厚的岩石覆盖着,一般的炮火是根本奈何不了的,即便是进行炮火覆盖,指挥部仍然会安然无恙,只有在蓝军的司令员出来走动的时候进行狙杀,孙家树又观察了一下他们两个所处的位置,距离指挥部门口有七八百米的距离,正好在狙击步枪的射程范围,这里也是一块高地,只不过是在高地上的一个凹坑,趴进去不容易被人发现,但如果直起身,整个指挥部门口却是一览无遗,是最佳的狙击位置,怪不得张二顺在这个地方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却没有被发现。
“就这里了,张二顺,你现在用狙击步枪瞄准一下看看怎么样。”孙家树说。
“班长,现在就准备打吗?”张二顺问。
“现在目标还没有出现,只是让你感受一下。”孙家树笑着说。
张二顺卧倒出枪,然后趴下来瞄准了亮光处的一名卫兵说:“班长,人在这里面好大啊,我已经锁定目标了。”
孙家树也趴下来,“把枪给我,让我也看看。”他从张二顺手里接过枪瞄了起来,还真像张二顺说的那样,目标清晰地出现在瞄准镜里,他伸出手调了一下狙击步枪的标尺,当了这么长时间兵,他还没有用这样的标尺进行过射击,也不知道这把狙击步枪能不能在这么远的距离准确击中目标,但想缩短距离靠近指挥部是不可能的,因为再往前走三百米就有一队蓝军的流动哨,他们每隔五分钟就会巡逻一次,你还没有出枪他们就已经发现你了。
“好了,张二顺,你就在这个位置。”
“班长,难道你不在这里?”
“咱们在一起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我会在你右手二百米的地方找个位置隐蔽起来,咱们用耳麦保持联系畅通,注意,别让大狼狗叫唤。”孙家树说。
“是,阿黄趴着别动。”张二顺用手拍了拍大狼狗的头,大狼狗立即趴下来,像张二顺一样用眼睛警惕地注视着前方,看来这条军犬经过了特殊的训练,能够听懂人说话。
看到张二顺这边已经进入了情况,孙家树慢慢地向东转移了,他一边走一边观察地形,以便找到适合的观察位置进行隐蔽,向前行进了大约一百多米,前面出现了一个鼓包,孙家树猫着腰走了上去,他趴下来向亮光处观察,这个地方确实是很好的观察位置,只是由于地势太高,戈壁滩上没有遮挡物,隐蔽性不好,他需要在上面挖出一个能够隐蔽自己身体的凹坑才行,他从腿上摸出了一把匕首,这是特种兵的专用防身武器,孙家树选择好位置后,开始用匕首用力戳向坚实的地面,然后用手把松动的砂土推向一边,很快,一个简易的藏身之所就挖成了,孙家树趴了进去,洞的深浅大小正合适,他用手把两边的虚土朝自己身边扒了扒,孙家树现在身上穿的这套特种兵的迷彩服,是专门后勤部的专家们按照这种戈壁草原的环境特做的,身边经过孙家树简单修饰,他的身体马上就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了,二十米外肉眼根本就看不出来那里趴着一个人,除非是走路的时候用脚踩上去才会知道这里有一个人,孙家树拿出了望远镜开始观察亮光处,门口的卫兵正在换岗,而门前的流动岗好像又增加的人员,会不会是他和张二顺的行踪被暴露了。正在他迟疑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位军官,好像是位大校,因为肩膀上看起来有四颗星只有大校才会有四颗星。
孙家树一看立即对张二顺喊道:“地鼠地鼠,出现敌情,准备战斗,完毕。”
张二顺正在逗大狼狗玩,听到呼叫声,急忙把注意力放在了前面的亮光处,看到门口出现了一名军官,感到一阵惊喜:“地鼠收到,是否采取行动?请指示,完毕。”
“他不是我们的目标,注意隐蔽,完毕。”
“地鼠收到,完毕。”张二顺本想着会进行射击,听到孙家树让他按兵不动,立即泄气了。
只见那位大校在门口转了一圈,对巡逻的士兵说了几句话,大概是让他们提高警惕,然后在门口消失了。
“警报解除,完毕。”孙家树对张二顺说了一声,然后放下望远镜,开始用肉眼认真观察着亮光处望远镜这玩意,短时间看还可以,看的时间长了对眼睛不好。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远处传来了狼的嚎叫声,军犬不由得支起了耳朵,张二顺却抱着大狼狗睡得正香,孙家树时刻警惕着,他现在既是观察手,又是指挥员,任何时候都不能松懈,气温开始慢慢下降,孙家树感觉脸部有点麻木了,他有意地活动着冻得发木的脸部肌肉,以防止连被冻伤,想到这个时候张二顺肯定也会冷,便对着麦克风说:“地鼠地鼠,气温下降,注意防寒。完毕。”
此时,张二顺从梦中惊醒,听到孙家树呼喊,连忙回话:“地鼠明白,完毕。”然后头一歪,又睡过去了,他现在比孙家树舒服多了,有大狼狗在,那简直就是一个火炉子。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了,地面忽然起风了,在戈壁滩上,晚上本来气温就低,如果有大风,气温会很快降到零下十度以下,虽然来参加演习的时候想到了御寒,只是抵御一般的寒冷,根本不会想到会有这么冷,孙家树感到背部冷飕飕的,脸部早已经冻僵了,连胳膊腿都有点不听使唤了,孙家树夸张地活动着脸部的肌肉,脸上渐渐恢复了知觉,身上还是冷,他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摩擦着地面,物理上学到的知识,摩擦起热,这叫学以致用,至少可以带来一点温度,他不停地这样蹭来蹭去,身子渐渐也恢复知觉了,但下面的小弟弟却有反应了,他立刻想起了绿叶,和绿叶干那种事真美啊,全身都放松了,下来比跑一个五公里还累,他慢慢地回味着和绿叶一起在好忘角训练基地的事来,说句老实话,如果现在让他选择当兵还是陪绿叶,他会立即站起来跟着绿叶走,想想当兵的也真是亏啊,有老婆搂不成,有女朋友抱不成,拿钱不多,还受苦受累,你说这是图的啥啊。想着想着,时间就不知不觉过去了。
东方已经亮了起来,孙家树还在稳稳地趴在那里,他昨天晚上一夜未眠,全身已经冻得僵硬,眉毛上蒙了一层白霜,小弟弟这一会儿肯定也缩回去了,他抬头看看前面,昨晚亮光的地方现在已经清清楚楚地展现在面前了,这正是蓝军的指挥部,门前的警卫人员整夜都没有间断,现在门卫正在换岗,离他们有三百米处的巡逻队也在换岗,这次换岗的巡逻队还牵着一条军犬,看来是警卫级别又升级了,孙家树拿起了望远镜,这时候才感到手已经冻得不能弯曲了,在望远镜中,他看到军犬一直在望这边观望,一会儿竟然不顾训犬员的训斥硬拉着朝张二顺隐蔽的地方走去。
“地鼠地鼠,出现情况,注意警戒,完毕。”孙家树慌忙提醒张二顺,但张二顺却没有一点回音。眼看着军犬硬拉着训犬员慢慢接近张二顺,孙家树慌了,他只好不停地呼叫。
这个时候,张二顺正抱着大狼狗睡得正香,由于晚上西边风大,他换到了大狼狗的东边,大狼狗给他遮挡了一晚上的大风,他一点也不觉得冷。
眼看着巡逻队跟着军犬慢慢走近张二顺隐蔽的地方,孙家树急的眼都开始冒火了,这个张二顺,是不是被冻僵了,要是这样的话就麻烦了,因为狙击步枪在张二顺那里,没有了狙击步枪,狙杀蓝军司令的可能性几乎是零,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呼喊张二顺。
趴在张二顺身边的大狼狗早已经听到孙家树的呼喊了,只是看到张二顺睡得正香,不想打扰他的好梦,但它闻到了一种同类的气息,“噌”地就站了起来,这一下就把张二顺给弄醒了。
“趴下阿黄。”张二顺命令说,但阿黄就是不趴下来。
这时候耳麦传出孙家树的呼叫声:“地鼠地鼠,有一队蓝军士兵朝你的方向走去,听到回答。”
张二顺一惊,连忙回答:“冬瓜冬瓜,地鼠收到,完毕。”
“蓝军的巡逻队离你只有一百米了。”孙家树焦急地回答。
张二顺慢慢抬起头一看,不觉大惊失色:“妈呀!这么多人,还有军犬,这可怎么办啊。”
终极军神 终极猎杀之备受煎熬
看到军犬领着一队蓝军的巡逻人员直奔张二顺隐蔽的地方而去,孙家树的心“咯噔”一下子悬了起来,难道是张二顺的位置被暴露了,但干着急也没有办法,这个时候总不能冲上去呀,他一站起来不是也被暴露了吗?现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蓝军的巡逻队一步一步地接近张二顺。
张二顺“呼啦”一下就把子弹上膛了,他身上一下子就冒汗了,握枪的双手都在抖动,他问孙家树:“冬瓜冬瓜,他们直奔我而来,能否射击请指示。”
“地鼠,地鼠,先别慌,再等一下,伺机行动。”孙家树知道,枪声一响,整个终极猎杀的计划就全泡汤了,最多也就是猎杀这一队蓝军的小喽啰,他现在的心脏在激烈地跳动,好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孙家树用手拂了一下脸上的汗水,焦急地拿着用望远镜注视着这队蓝军,看样子他们并不像是发现了张二顺呀,要是发现了他们肯定要枪口朝前啊,你看他们都是背着枪,既然没有发现,他们怎么会直奔那个方向去呢?看了一会儿他看出门道来了,望远镜里,他看到那条狂跑的军犬,下面的命根子伸出好长,一晃一晃的,特别显眼,这条军犬肯定是到了发情的时候,它的鼻子特别灵,它肯定闻到了附近有母狗的气息,而张二顺身边的军犬肯定是一条发情期的母狗,母狗在发情的时候,屁股里会发出一种强烈的气味,引诱公狗去上它,搞不好它不咬张二顺也是因为张二顺身上有阿黄的气味,阿黄是条优秀的公狗,所以看见张二顺变得异常温存,看来大狼狗对张二顺有意思了,他想到这里“扑哧”一下就笑了。这个时候,巡逻队离张二顺只有不足一百米的距离了,孙家树笑了一半就僵住了,他急忙对着麦克风喊:“地鼠地鼠,快把大狼狗放出去,快点。”
张二顺一听,不知道孙家树让他放大狼狗是什么意思,他想,一旦放开大狼狗,大狼狗上去一通乱咬,不就一下子暴露目标了吗?再说了,就算放了大狼狗过去,它肯定是寡不敌众啊,搞不好会被他们剥了皮烤着吃了,他可不想大狼狗去送死。于是回话说:“冬瓜,我不能放开阿黄,我不能看着阿黄去送死。”
“地鼠,现在我命令你放开阿黄。”孙家树有点上火了,这时候,巡逻队离张二顺只有五六十米远了,再不放开就没有机会了。
“是。”张二顺没办法了,孙家树的命令他是说一不二,他恋恋不舍地亲了一下大狼狗,然后拍了一下大狼狗的屁股说了声:“去吧。”大狼狗心神领会,“噌”的一声就窜了出去。
张二顺眼睁睁地看着大狼狗跑到了军犬跟前,想着马上会有一场血腥的撕咬场面,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并没有听到狗的撕咬声,他睁开眼一看,两条狗见面了没有互相撕咬,而是用头互相亲热地摩擦着对方,一会儿,那条军犬跑到阿黄身后用舌头在阿黄的屁股上贪婪地舔了起来。
“咦,这不是昨天失踪的那条军犬吗?”训犬员看到是一条大狼狗窜出来对其他人说。
“对啊,它怎么会在这里啊?”领队的一名少尉说。
“它现在在发情期,想出来偷情。”训犬员说。
这几个人说话的时候,军犬已经开始往阿黄身上上了,而阿黄也不跑,看来这两条狗都在发情期。
“我知道了,这条狗是想跑出来想找野狗交*配,没想到让我们的灰子给碰到了。”少尉“哈哈哈”笑着说。
“你看把灰子给急的。”训犬员说。
“快点带他们走,现在不是它们快活的时候。”少尉军官说。
“是,灰子,走。”训犬员命令着。
听到主人下命令,灰子不情愿地走了,阿黄则跟在它后面。
“阿黄,回来。”张二顺小声说。
但阿黄却像没听见一样,跟着灰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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