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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朝做和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老骥
凌风出了大门一看,果然纳兰小姐俏生生的立在门外。纳兰外面披着一个金丝白裘披风,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千古红颜之下,褪去了俗气与厌腻。再看面容清纯美丽,苍白轻柔,澄澈空灵,超凡脱俗,嫣然一笑,真如异花初胎,又如美玉生晕,明艳无伦,直看得凌风傻愣在当场。
“和公子,和公子……”被纳兰叫了两声凌风才如梦初醒,顿觉失态,忙道歉道:“纳兰小姐在下刚刚失礼,实在是纳兰小姐的容貌太过惊为天人,比之西子皓月尤过之,那真是……”凌风说道这里还想继续夸赞却突然词穷了,嘴上一着急竟然将上辈子的顺口溜用了出来:“那真是,纳兰小姐一回头美死田间一头牛,纳兰小姐二回头飞沙走石鬼见愁,纳兰小姐三回头哈雷彗星都得撞地球。古有李夫人三顾倾城,今有纳兰小姐美貌惊世骇俗,真是我大清朝之幸啊!”
纳兰听了凌风的话语“呵呵”一笑,没有说什么,倒是她身后的侍婢开了口:“和公子你夸我们家小姐是不是应该把我们请进屋再夸,我们在这已经站了老半天了,怪冷的!”
凌风忙道,失礼失礼,这才把这一主一仆迎了进去。
当年凌风据理力争得了这片东院,就是因为这内院北面还有一个厅堂。只是,相较十年之前,这厅堂看上去有些败落。外面还好,里面略显空旷。偌大的一个屋子就剩下两把明式海黄的靠椅和一方小叶紫檀的八仙桌,看着略显寒碜。纳兰进屋之后就知道凌风这些年过的不怎么样,心下虽然好奇,却也没有多问。
倒是凌风不问自答的说道:“多年前家中突遭变故,不得以之下只好变卖家当,纳兰小姐不要见笑啊!”
“同是天涯沦落人,纳兰又怎么会笑话公子呢!”
“那是在下多心了,小姐坐,快请坐!”凌风忙到。
双双落座之后突然冷了场,凌风一改往日的玩世不恭,面对佳人突然变得有些拘谨。坐在一旁的纳兰在这个空旷的厅堂里有些局促,再加上女人的矜持一时也是无言。最后还是凌风才打破了这份宁静,接着上面的话茬说道:“其实能被纳兰小姐嘲笑也是我和珅天大荣幸,纳兰小姐能驾临我这陋室本已经使得这里蓬荜生辉,我这狗窝也变成金窝窝银窝窝了!”
听了凌风的话,纳兰又是“呵呵”一笑道:“你这人真是有趣的紧,刚进门的时候你说不要见笑,现在又说这些,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这话语似嗔似怪,从纳兰的嘴里说出来别有一番韵味。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也许这都是因为看到纳兰小姐缘故,让我喜不自胜、兴奋不已,最后高兴的让我冲昏了头脑。”凌风口不择言的说道。
“要照和公子这么说来,全都怪我喽,既然如此阿莲我看我们还是尽快的离开的好,免得和公子有什么不治之症了还要怪在我们的头上。”纳兰嘴上虽在埋怨但是心里却高兴的紧,说要离开,但是坐在那里却纹丝未动。
美女面前凌风大脑完全当机了,一听说纳兰要离开心里着急:“不,不……纳兰小姐你误会了,我……我……是自己的原因。”凌风急得满头大汗,说话都打起磕绊儿了惹得厅堂其他三人都忍俊不禁。
被纳兰主仆二人嘲笑也就罢了,但是刘全也嘲笑自己凌风忍不住了,呵斥道:“去,去……,杵在这儿干什么,给纳兰小姐端个火盆过来!”
虽然受了骂,刘全依然乐不可支,捂着嘴应了一声“是”,便跑了出去。
凌风这边还是不解气,嘴上依旧小声的嘟囔着:“贱骨头,骂你还笑!”刘全离开房间好一会儿之后凌风的心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心里暗骂自己不争气,不就是一个女神摆在了自己的面前了吗?有什么啊!自己又不是当年的屌丝,现在自己也是有身份的人,爷如今也是堂堂正正的公务员。
凌风这边自怨自艾着,一旁的纳兰则一直在打量着他。凌风长得不丑,相反还十分英俊,只是他平日故意装着一副匪气遮掩住了罢了。这时凌风突然抬头,正好跟纳兰头来目光相遇,四目相对,二人仿佛都被电到了一般,瞬间又分了开。纳兰小姐脸上挂上了红霞,凌风有些兴奋变得更加不知所措。安静的场面让纳兰身后的小婢有些不知所以,看了看凌风又看了看纳兰,已然摸不到头绪。
过了好一会儿纳兰才从刚刚的尴尬中脱离出来,想起此次前来拜访的目的,于是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笺轻轻说道:“敢问公子,这首诗可是出自你之手!”
凌风还沉浸在刚刚的喜悦中,从纳兰手中接过纸笺想都没有想的放在了自己的鼻尖嗅了一下。顿时一股幽兰之气沁入肺腑。一旁的纳兰不知道凌风会如此无礼,又羞又恼,脸上的红晕未减反增,一直红到了耳根处。凌风打开纸笺一看,标题写得是“春暖花开”四个字,确实出自自己的手笔。
原来当日凌风一行五人离开福满楼之后随即就分开了,凌风在往回走的路上越想越后悔,md佳人当前谈什么义气啊,再说了福长安算个毛啊,我何必在意他的感受呢!于是又返回了福满楼,这时纳兰小姐和冯小姐也都已经离开。回到那间包房的凌风无意中又翻开了那本笔谈薄,发现在纳兰性德的那首《浣溪沙》后面还有纳兰小姐亲手做的一首诗《夜送故人归乡》原文是这样写的:
寥落残星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可怜西风最无情,不识真心寒旧人。
凌风读了诗文之后觉得诗文凄苦,忍不住要在这首诗的后面附上一首,只是他当时心意慌乱一时没有什么好的词韵,于是就将这首二百多年以后海子的《春暖花开》给挂了上去。凌风当时就想引起纳兰的注意,心里也没有想太多,现在纳兰问他是否出自他之手,他问心有愧不知该如何回答。
再说这边刘全被凌风赶出门去之后便径直去厨房取了一盆刚烧好的木炭,刚走到院子的中间,便被从东厢房出来的十姨太拦了下来。
“刘全,我听说家里来了客人了!还是个小姐,是也不是?”
“回太太的话,是真的,两人正在厅堂里聊着呢!”刘全如实回道。
“都聊些什么啊,聊得怎么样!”十姨太又追问道。
刘全想了一下说道:“回太太的话,我也说不上来,要不您自己看看去……”
十姨太看了一眼刘全,寻思着自己去到底合适不合适。
思虑了片刻之后,从刘全手上接过火盆说道:“行,我知道了,这炭火我替你送去了,你下去忙别的去吧。”
“哎!”
这边凌风正不知道该说是呢,还是是呢,还是是呢!突然“梆梆梆……”门被叩响了,凌风心中顿喜,心想救场的人来了。
起身开门,不曾想外面站着的竟是十姨太。
“姨娘你怎么来了,哎呀,这些重活让他们那些下人干就是了,怎么还劳烦你呢!”凌风一看十姨太顿时头大了,眼前这个女人还搞不定呢,怎么又跑来一个!
十姨太还不清楚凌风的心思,在他自己的婚事上,他一项是能拖则拖,能躲就躲,都快20岁的人了还没有成一门婚事。当然,这也不能怨凌风,毕竟上辈子他都三十不是还没有结婚,而且二十岁结婚国家政策上都不鼓励的!
十姨太是显然听出凌风的话里有话,不禁白了凌风一眼轻声说道:“你个死没良心的,要不是担心你的终身大事我才懒得来呢”然后才敞开嗓子若无其事的说道:“我听说家里来了位千金小姐,我特意来看看。”说着十姨太走到纳兰身边笑着说道:“想必说的那位小姐就是这位可人儿吧,真漂亮想那九天玄女下凡也不过如此吧。”
听到十姨太的赞美纳兰急忙站了起来,见礼道:“纳兰见过太太!”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来这里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不要拘束!”十姨太说这拉住纳兰的小手,坐了下来,凌风只能站在一旁。
十姨太见纳兰不仅面容娇俏,而且举止得体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心里喜不自胜暗想善保的婚事这次算是有了着落了不仅为和珅高兴,也替和珅死去的老子常保高兴。
只是十姨太笑盈盈的样子,像是在打量自己的儿媳似得打量着自己,让纳兰却浑身不自在,顷刻间,一片红霞又攀上了她的脸颊。凌风看出了纳兰的异样,急忙将坐在椅子上的十姨太拉到了一边。
“姨娘,这都什么时候你还坐着,和琳该回来了你快看看去吧!”凌风想把十姨太支走。
听了凌风的话十姨太佯怒的轻声说道:“你小子,怎么有了媳妇就赶我了,不是你小时候抹着小眼泪求我留下了!”
“此一时,彼一时嘛,我现在不是不缺老妈子,缺个媳妇嘛!”凌风和十姨太平日里调侃惯了,所以他心知自己怎么说十姨太都不会责怪自己的,因此口不遮拦也是常事!
“死小子!”十姨太笑骂着在凌风的耳朵上亲亲的拉了一下,然后便离开了厅堂。
十姨太和凌风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纳兰的眼里,不知为何她心中隐隐有些嫉妒,倒不是她嫉妒十姨太跟凌风的亲昵,而是嫉妒这份亲情。想想自己还没有记事的时候父亲就撒手人寰了,母亲又在自己很小的时候染上了重病,没多久也走了。唯一跟自己亲切的奶妈也在不久之前离自己而去,也许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离自己而去。与落魄的和珅相较之下,虽然家里给自己留了不少的家业,自己这些年过的也还不错,但是那份温暖的亲情却是自己遥不可及的,想到凄苦之处纳兰的眼泪竟然夺眶而出。
此时凌风刚坐了下来,看到纳兰突然梨花带雨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问道:“纳兰小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经凌风这么已提醒纳兰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忙用手拭去眼泪轻声回道:“没……没事。”又觉得自己现在心绪很乱,不宜再呆下去便起身告辞:“和公子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我看今天我们就告辞了!”即便凌风再聪明也猜不透纳兰这一连串心思的变化,虽有挽留之意,却也都无济于事。
送至府外,凌风看着纳兰的背影久久不肯离去。
“少爷,纳兰小姐都走了,您还看什么呢?”刘全看凌风一直在门口站着不肯回屋,忍不住的问道。
“人去留香,你不懂吗?”凌风依旧望着纳兰远去的方向,仿佛她还站在那里一般!
刘全嗅了两下说道:“人去了还有香味?我怎么闻不到?”
刘全这个低俗的动作完全败了凌风的雅兴,不由的叹道:“古人只知有绕梁之音,却不知有凝空之香,可悲啊,可悲啊……”





回到清朝做和珅 第十五章画个圆圈诅咒你
富察府上,福长安(福长安的全名叫富察·福长安)坐于正堂,他右手边坐着张统一。
“张兄,我托于你之事你可帮我办了!”福长安品了一口香茗问道。
“福兄,我今日就是为此事而来的。”原来当日福长安负气离开之后,有些后悔,冯月瑶还好,知名知姓,但是对于纳兰却一知半解,因此委托张统一帮他查一下。什么,你说福长安为什么不自己查。那是你不知道,福长安的傅恒虽然位高权重但是家教极严。其中家法中就有一条,严禁家中子弟利用职务之便徇私舞弊,福长安自然也不敢触其虎须。
“哦,这么说张兄已经有了眉目。”福长安激动的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子上问道。
“福兄,据我查知,这纳兰小姐乃是当年一代权相纳兰明珠的后羿。”
“纳兰明珠的后羿,那不是跟纳兰性德也有关系?”福长安疑惑的问道。
“确实,算起来纳兰性德是他的叔父,他父亲的名字叫纳兰荣德,乃是纳兰明珠晚年与小妾所生,只是这纳兰荣德福浅也就活了三十来年就没了,纳兰夫人也因纳兰荣德去世忧郁成疾,没多久也离开了人世,纳兰小姐是奶妈一手带大的,就在不久前这奶妈也逝世了!”张统一将自己了解到的消息一一表述出来,不敢有一点的隐瞒。
“这么说来这纳兰小姐活的还挺苦的!”福长安思付了一下说道。
“嗯,是挺不容易的!”
“那事情就便的好办了!让她嫁过来,我保证她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穿不完的锦衣华服,带不完的金银首饰,就是对于他也是光耀门楣的事情。”对于福长安张统一是打心眼里看不上,平时耍耍架子耀武扬威一下也就罢了还不自知,要不是有个当朝一品大员的老子,他肯定不会在这儿给他添腚。
“当然,那是她的福气。不过……!”
“不过什么?福康安似乎听出张统一话里有话,追问了一嘴。
“我听说前两天纳兰小姐到和珅府上去了,中间可能有什么蹊跷。”张统一一边说一边察言观色,但还是被福长安的举动吓了一跳。
“啪”福长安拍了一下桌子说道:“有这等事?”
“却有此事!”
“和珅,你要是坏了我的好事,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经过了多日的思虑和计划,凌风终于将自己创业板块提上了日程。他找了当时的北京地图看了一下,发现积水潭附近的那块地皮十分理想。坐北朝南,良地百倾,前面还有一个私家池塘,改个游泳池什么的也方便,在这儿规划一片私人别墅区一定上上之选。凌风连广告语都想好了,3000亩私家湖景宅邸,北美庄园生活,私人领地,占山为王,拥有它您将获得尊贵奢享,投资他您将坐等升值,住进他您将倍儿有面子,天上掉馅饼的机遇,神乎其技的选择,您还在等什么赶紧拿起身边的电话订购吧……
地皮找好了,剩下摆在凌风面前的还有两大难题,一个是资金一个是土地批文。资金问题凌风想过了,可以通过集资或者提前预定获得,反正21世纪那些融资手段都可以用上。最主要的还是地皮的批文问题,有了这批文就等于有了一个定海神针,不仅盖别墅名正言顺就连融资的时候也能理直气壮些。
凌风查过了这个批文需要工部批准,但是地皮文书在顺天府,这两个部门凌风是没有关系,想来想去他还得去找福康安帮忙!
“少爷,你说你在宫里当差当的好好的,从个什么劲儿商啊!”刘全一脸的不高兴的样子问道。(以前做小买卖的叫跑商。)
“你知道屁,爷做的这是房地产,一个买卖下来咱们家以后的吃喝就不用愁了!”凌风没好气的解释道。
刘全一听能挣那么多钱,顿时来了精神谄媚道:“那少爷你这要做大贾啊!”
“我不仅要做大贾,还要做架子鼓!”
“架子鼓……”
到了富察府上凌风才发现原来张统一也在。
“和兄到访,有失远迎,还请和兄莫怪啊!”福长安见凌风进来,才站起来假模假样的客套道。
“福兄哪里的话,能叫我登堂入室在下已经是荣幸之至,那里还敢劳驾福兄亲自相迎!”凌风说着又向一旁张统一拜了一下:“张兄也在,最近可好!”
张统一也起身拜了一下回到:“有劳和兄惦记,一切都安好,一切安好!”
“和兄坐,请坐……来人啊,看茶!”
凌风坐下也不含糊,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福兄我实不相瞒,前来拜访是有事相求,哎……其实就是一桩买卖,相信两位都会感兴趣的!”
“哦,什么买卖?”张统一一听有钱可挣顿时来了精神,反倒是福康安一脸的淡漠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凌风看福长安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想也难怪,富察家生活富足,而且家规严明兄弟几个都是武将,心思都在军功上,对于金钱财富没有什么概念也属正常,想通了这一点凌风改变了策略道:“福兄,张兄不瞒二位说,这个买卖经我次考察,无数昼夜的论证,那可是只挣不赔的买卖啊!”
“有这样的买卖?”咋听之下福长安话语一脸的疑惑。
一旁的张统一则着急的站了起来:“和兄这里也没有外人,这么好的买卖你就直说好了!”
凌风看自己成功的掉起两人的胃口这才满意的笑了一下说道:“这桩买卖就是房地产!”
“房地产?”两人异口同声诧异的叫到。接着,张统一还是有些不明白,继续追问道:“那和兄房地产又是什么买卖!”
凌风沉吟了一下说道:“要说这房地产这买卖可谓是博大精深,内容庞杂牵扯之广都不是你我能够想象的,要是写成书这个屋子都未必能够装的下,这个大的方面我就不多说了我就拿当下来简单的给你们讲一下!首先我们每一个人最基础的生活要素包括,衣、食、住、行、用,其中的一项就有住,其次我们要安身立命、成家立业都离不开一个家,而一个家最起码得有一套房子,你们说是不是!”凌风的话还没有说完福长安和张统一都连连点头,称“是”。
“你们说穷苦人家的生活目标是什么,就是攒钱给儿子娶媳妇买房子吗!而富裕人家呢,他们就会变着变着法的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院子窄了买一套大的,取了妻妾了,买一套备着,在外面有了小情人不敢带回家了买一套养着……你们想想北京城这么大,这么多有钱人,这房子的需求量得多大。”凌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口都干了,说完忍不住端起茶盏饮了一口。
“和兄,说的话在理。不过……”
“不过什么?”凌风听张统一有疑问回问道。
“不过这买地皮,建房子都是要资金的,我们三人哪来那么多的资金啊?”
“对呀,和兄我们哪来那么多的钱啊?”
“资金二位仁兄就不必担心了,我都想过了,等我们拿到了地皮了。我们就上衙门挂一个房地产公司,然后我就搞一个预售,不多我先收整栋房子的三成,这就足够我们收回本了!”凌风将自己早已经想好的方案说了。
“三成,三成就能收回本,那剩下七成……”张统一还是第一回听说卖房产有这么大利润,当时大脑就有些缺氧,就连一旁的福长安没有什么金钱概念也被凌风的话语惊呆了。
“和兄,此话当真?”张统一再一次确认道。
“张兄我以身家性命担保,千真万确。”凌风笃定的说道。
凌风坚定的话不仅没让在场的二人立即下定决心,反而让场面安静了下来。张统一是要看福长安的意思,尽管他对和珅口中的房地产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兴趣,但是他可不想因为和珅跟福长安弄拧巴了。至于福长安,则完全没有听懂凌风的意思,开口在问吧他又怕露怯。
“咳咳……”就在此时后堂突然传来传来两声咳嗽的声音。再看福长安突然变得一脸的严肃,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凌风和张统一也跟着站了起来。片刻之后,后堂与前堂入口处,侍女搀扶着一个老者走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福长安的老爹富察·傅恒。
“孩儿参见父亲大人。”
“参见中堂大人”
傅恒走到座位上,挥了一下轻轻的说道:“都免礼吧!”
待凌风和张统一站起来后,傅恒分别打量了二人一番最后目光定格在凌风身上开口道:“刚才说话的是你,叫什么名字?”
“回中堂大人的话,学生叫钮钴禄·和珅,家父原是福建副都统钮钴禄·常保。”面对傅恒的提问凌风收敛了一下自己平日狂傲回道。
“嗯……,也算将门之后了,刚才你在前面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说你拿身家性命做担保,那我问你,你的身家性命值多少钱?”
傅恒在问话的时候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话语间显然是在嘲弄凌风。
凌风不怒反突然“哈哈……”大笑道:“中堂大人这是在请教学生吗?”
站在傅恒身后福长安见凌风一副张狂无礼的姿态,顿时怒喝:“和珅,你大胆。”坐在一旁的傅恒则摆了一下说道:“不碍,听他怎么说。”
“好,中堂大人果然大度。太史公曾说过,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话说的不错,但是这仅是唯心论调,是把我们人类社会看成了主体。要是往大的说,一个人的死是不会影响历史的进程,也不会影响日月更替四季变换,刮风下雨,太阳发光发热的,这么说来任何人的死都是钱不值。所以说,我性命的价值多少还得看谁,在于中堂您来说也许就如同蚍蜉蝼蚁,但是在于我来说那是无价之宝。”
尽管凌风的话语中运用了很多超前的词语,但是傅恒不比福长安,他见多识广,人生阅历丰富,大致还是明白了凌风的意思,对于凌风的妙语也忍不住赞美道:“好一张伶牙利嘴。”
“中堂大人谬赞了,学生才疏学浅,纯属直抒胸臆。”凌风顺杆爬的本事像是与生俱来的一般,顺口接道。
“不过,我不可不喜欢那种说的比做的好的人!”凌风这儿还没来的及高兴,傅恒紧接着又补上一刀来。
“学生一定谨遵中堂大人教诲!”凌风知道见好就收,不敢在倨傲。
傅恒见凌风服了软也不再步步紧逼,顿了一下说道:“好了,你刚才在前面说的话我也都听清楚了,在仕从商我是不允许老四干的,你回去吧。”
“不是,中堂大人您应该在听听我的宏大构想……”
“好了不要在说了。”傅恒武断的打断了凌风话语说道:“想我与令尊也同朝为官,出于好心我劝你一句:“年轻人出门的时候记得把尾巴带上,先学夹着尾巴做人,再学做大尾巴狼!”
凌风出了富察府,迎上来的刘全看着凌风气得双腮都鼓了起来,知道好事未成识趣的将自己心里的所以的疑问都压了回去,只是乖乖的跟在凌风后面。
走了片刻,凌风还是觉得心中怒气难平,转过头来看道刘全一言不发怒喝道:“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我,我……”
“不服气是不是,你不服气我还不服气呢!告诉你,你给我记住了,爷我就把话撩这儿了,此仇不报我枉为人……。”凌风对着刘全说了两句便将矛头指向了富察府上,刘全一看这还了得,傅恒可是当朝一品大员,军机首辅,要让他听见这话了少爷还能活命,牵连九族的都是有可能的,于是不待凌风再说便一把抱住了凌风劝阻到:“少爷,少爷咱有话回去说,回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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