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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文里喜当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浣若君
但就在这时,军艺的吴老师听见外头人,直接把门打开了:“承泽来了吗,快进来,我们都准备好了,正在等你呢。”
这么说,军艺的吴老师居然和李承泽认识?
官大一级压死人,包团长在秦州谁都不尿,毕竟歌舞团是个特殊的地方,谁也管不着她。但她最尊敬的就是艺术学院这帮子老师们,她们管着她的选送率啊。
包团长在一瞬间目瞪口呆,因为今天只是初步的面试,但是不比其他学校,军艺有四个老师,而看会议室的空位,以及桌子上摆的姓名,李承泽居然是老师之一?
要知道,考军艺,从政审,到外貌,再到形体、体重,裸、体的全面检查,以及书写,文笔,绘画,歌喉,总得来说就跟古代的皇帝选妃子似的。
但是据说并不难考,为什么呢?
因为苛刻的条件把大部分人都给拒之门外了,所以选送率才那么重要。
当然,直到此刻,南溪才知道李承泽会是面试的老师之一。
“天啦,李教官给咱们面试,他是负责哪一科的?”小王悄声说。
包团长毕竟有经验,闷闷的说:“政审,以及你们体能,军事素养,应该就是由他来面试。”
当然,女兵们一个个的等着叫名字,然后再进去面视。
听说李承泽也是面试的考官,这已经够叫一帮子女兵们心里发悚了。
头一个被叫进去的小王,出来的时候居然在哭,问起来又一句话都不说,这下另外几个姑娘更紧张了。
紧接着是小秦,然后又是另外几个姑娘,宋南溪是最后一个给叫进去的,面试过程就不提了,等她一面试完,第一轮都是当面宣布结果。
包团长从一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不清楚情况欺负了宋南溪,到现在也想明白了,李承泽说不定假借自己是考官,要故意涮掉别人,让宋南溪上呢?
而且她是个急性子,还不等吴老师拿起名单宣布结果,直接就说:“行了吧,宋南溪是李少校的妹子,她过了我也不说啥,你们看着办吧,只能说,现在的国情也就这样了,谁不是靠关系上位,哼。”
“秦州只录宋南溪一个人。”吴老师笑着说:“包团长,而且还有一点,你应该违反规定了吧,私自给歌舞团的女兵调新军装,这个要旦被举报,组织很有可能是要查你的呀。”
“可是姑娘们穿着漂亮啊。”包团长说。
吴老师又笑了:“她们先是女兵,再是表演艺术家,军训、体能和素养是最重要的,可我听说这里头只有宋南溪一个军训全勤,剩下的女孩子,比如小王,三个月军训请了60天假,这样的素养,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女兵,女兵都谈不上,又何谈搞文艺?”
“原来可从不考核训练出勤率的,你们这是怎么啦,事先也不通知我们?”包团长想不通,气急败坏的说。
吴老师依然在笑:“部队要改革,最先要去掉的就是靡靡,腐化,堕落的思想和念头,包团长,刚才几个女兵说,她们在训练时的请假大部分都是您授意的,您这个态度问题很大,我会向上面反映的呀。”
李承泽突然勾唇就笑了一下。
他何尝没有严格的要求过女兵们,但是包团长一意孤行,他又能怎么办?
包团长可是个有追求的人,平生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的歌舞团,要真叫吴老师向上反应,把她的团长给撤了怎么办?
“可是姑娘们漂亮啊,领导难道不喜欢漂亮的姑娘?”她又大声说。
吴老师依然在笑,但话说的更难听了:“就是因为你这种心态,才让很多人认为我们的歌舞团、军艺是高官情妇的摇篮,你这种心态不改,整个部队的文艺团体都要受影响。”
“好了我们也该走了,承泽,非常感谢你提供的考勤表,现在上面太重视女兵人的专业素养了,咱们合作愉快。”几个老师站起来,跟李承泽握完手,就那么走了,把包团长晾在原地。
当然,出来以后包团长才知道,军训开始的时候,其实军艺的考核就开始了。
而李承泽,之所以千方百计争取到教官的资格,就是为了能给妹妹当考官。
谁能想象到,他一言不发,就这么把自己的妹子给送上了军艺的选试线?
面试合格,只要文化科达标,宋南溪的军艺可就稳了呀。
且不说包团长苦心培养了五个选手,最后全部被涮,得受多大的打击。
且说宋南溪面试通过,李承泽还得去上班,南溪就一个人回家了。
心里有满满的喜悦,但是一想父母可能并不会因此而开心,南溪就又钻进厨房里忙碌去了。
今天苏向晚中午不回来,得她给俩小的做饭吃。
到了晚上,苏向晚依旧是加完班才回来的,而且回家就很忙碌,一直在打电话。
“妈,我有个大喜事儿要告诉你哟。”南溪把饭端到苏向晚面前,然后说。
苏向晚刚想听,电话响了。
“什么,你们在城里生孩子,什么时候能生?”苏向晚说。
这一听就是宋西岭,这么说,二哥家已经有孩子了?
“工作有什么要紧的,赶紧去医院陪床。”苏向晚说着,把电话挂了。
当然,西岭家马上生孩子,她的心情那叫一个美滋滋。
南溪搓了搓双手,看妈妈刨着面条,清了清嗓音,又想报告喜讯来着,结果电话又响了。
这一回,电话是一个叫陈丽娜的女同志打来的:“跟国外的投资公司打官司吗,小苏同志,这个我可没经验啊,我直觉咱们会输了官司。”
苏向晚其实也是第一次跟乌玛依的陈丽娜联系,听说这个女同志在乌玛依特别厉害,是个很大的企业家。
很耐心的,她说:“有我在,就不是官司能不能打赢的问题,但还请您去趟北京,成吗?”
那边大概犹豫了一会儿,答应下来了。
好吧,南溪觉得这时候自己可以讲自己考上军艺的事情了吧?
结果就在这时,居然有人在敲门,这下就又把南溪给打断了。
来的居然是刘在野,这家伙也给自己戴了墨镜,苏向晚怎么看,这副墨镜都像陈光荣的那一副。
“金石用他的鞋带打开手铐,跟陈光荣俩跑了,这事儿现在还没报上去,得把他俩找回来。我们现在想的是,陈光荣要继续犯罪,很可能还会来找你们家南溪。”刘在野说。
金石和陈光荣俩都没想过官司能打赢,因为合同是他们签的,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法律条款。
苏向晚能做到的最多也就是不赔款,她还能再做到什么呀?
她一只读过二年级的妇女,怎么能和带着一个律师团队的国际投资公司打官司?
所以,陈光荣和金石一商量,俩人索性从看守所跑出来,打算以自己的方式去复仇了。
而在复仇之前,按照犯罪者的行为心理学,陈光荣肯定要来见一面南溪,所以刘在野才会跑到苏向晚家来守株待兔。
一帮子公安进门,哗啦啦的四处就埋伏好了。
南溪真是郁闷死了,千辛万苦才考上的军艺,就想给妈妈汇报个好消息,有这么难吗?
刘在野见苏向晚一直盯着自己的墨镜,摘下来哈了口气,仔细擦干净了才说:“哎呀,你看你,我自己掏钱买的墨镜,我刘在野是缺钱的人吗?”
谷东和北岗俩看家里来了这么多的公安叔叔,要不是人家再三让他们保持原样,俩人都要高兴死了。
眼看到十一点多的时候,果然有人从后面敲窗子。
一般人到别人家,没人会敲后门的。所以,刘在野觉得这肯定是陈光荣来了。
他和金石本着快意恩仇的心理,应该是想杀了阿德里安了个私仇,但在了私仇之前,想来见宋南溪一面。
“谁啊。”南溪在刘在野的示意下,轻轻问了一声。
没想到却是郭梅的声音:“南溪,你在吗?”
……
“光荣就不是个东西,我知道他早晚要走歪路,你可小心点啊,别被他把你给害了。”郭梅努着嘴说:“他小时候还看黄色小说呢,全是给那些东西害的,要干,可是大坏事。”
“我知道了阿姨。”宋南溪说。
郭梅还不肯走:“再跟你妈说说呗,质检科长我不想干了,我想当车间主任,我举报陈光荣也算有功吧,让你妈把车间主任给我干,咋样?”
南溪还没说话,苏向晚再忍不住,直接一把拉开门,一脚就朝着郭梅踹过去了:“滚滚滚,你离我家远点儿。”
“苏主席,咱好好说话,你打的啥人啊你?”郭梅捂着脸,还一副委屈的样子。
苏向晚啊呸一声:“我不嫌丢人的说,我儿子小时候也看过黄色小说,但我没把这事儿全天下的说过,悄悄把孩子引入正道就完了。孩子青春期有冲动也是正常现象,你该干的是从小教育他不要犯罪,不要欺负别人家的姑娘,而不是拿儿子的缺点四处讨好人,妄想着能给自己升官。”
“我这样保全的是你闺女,可笑了诶苏向晚,我马屁还拍在马蹄子上了我。”郭梅也不装怂了,直起腰也吵了起来。
“对,因为我压根儿就不需要的马屁的人,你从明天就从奶粉厂给我滚蛋,科长,我让陈光彩来干。”苏向晚指着郭梅的鼻子说。
“你这个叫啥意思啊你,光彩她懂个屁?她还坐过台呢。”郭梅一急,连自家闺女都开始抹黑了。
苏向晚摊开手就笑了:“奶粉厂原来干不良职业的可不少,人家现在工作也都很优秀,人要改错,八十岁都不晚,但就你郭梅没救了。”苏向晚说。
她不是没给过郭梅机会,也不是没在郭梅身上做过投资。
但事实证明,一个能养废一帮孩子的人,她永远都不会去反省自己的错误,走入正途。
郭梅一生气,直接扒拉上来了:“苏向晚,你用我闺女不用我,你太侮辱人了你。”
苏向晚不需要动手啊,屋子里两个公安全冲出来,直接就把郭梅给摁扒在地上了。
而就在这时,突然之间,院子那头响起一阵歌声,哽噎着,哭嚎着,是一个年青人在唱:“妈妈,月光之下,静静的我想你了。静静淌在血里的牵挂,妈妈,你的怀抱,我一生爱的襁褓……”
这歌是宋南溪会唱的,她唱起来是那么的甜美,动听,但这个唱起来,就好比对于母爱有着极独的渴望,但却从未得到过一样。
……
“郭梅,老子生下来就是我奶带,你没有给我洗过一次尿布,也没有抱过我一次,小的几个全是我带大的,你不配当我妈。”紧接着一声吼,大家听出来,这才是陈光荣啊。
他果然来找宋南溪了,估计一直就潜伏在这院子里。
要不是郭梅从中作梗,陈光荣可能就此抓到了。
但是,郭梅的心思永远就是那么不可揣摩,她给俩公安压着,还得爬起来叫一声:“陈光荣,你个没出息的,我让你好好工作,你把个红星厂给人丢了,要不是你,我的质检员还当的好好儿的呢,你赔我的质检员,你赔秦州的红星厂,要不然,秦州人一人一口唾沫,就得啐死你。”
房顶上瓦片乱飞,显然,陈光已经跑了。
刘在野带队,所有人都去追陈光荣了,只留下一个公安看守着还在发狂的郭梅。
“你可丢人吧陈光荣,所有的事情都怪你!”
都怪你,锅糊了。都怪你,你爸不回家。都怪你,弟弟妹妹感冒了,还是都怪你,我的工作都没了。
这是郭梅骂了陈光荣一辈子的话,而红星厂,是陈光荣这二十多年替自己找到的,唯一可以翻身的途径,那么一声都怪你,活生生的,就毁了一个孩子。
折腾了一整天啊。
直到此刻,南溪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于是说:“妈,我考上军艺了呀。”
“哦!”苏向晚说。
“全秦州军区就选了我一人,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军训我没有缺过一天的勤,而且晒的最黑,几个老师都表扬我呢,说我是全国最优秀的女兵。”南溪乐悠悠的,又说。
苏向晚又轻轻的哦了一声,转身进门了。
“你就一点都不高兴?”宋南溪可失望可失望了。
“你爸拿他半年的工资,托人从香港给你买了一套化妆品,因为那人十二点才下飞机,他去机场守着给你第一时间拿化妆品去了。你大概没听说过,那个牌子叫兰寇,当然,要说它贵,还不算最贵的,最贵的是妈给你买的面霜,叫雅诗兰黛,悄悄跟你说,那种妈都很少用。”上辈子的苏向晚,为了买瓶海蓝之谜的面霜,都要熬夜守双十一呢。
南溪哦了一声:“我还没有用过化妆品呀。”
“那就从现在开始用,妈教你用。奶粉厂马上就能赢利,分钱啦,这样的化妆品以后妈给你买。”苏向晚笑着说:“咱要当穿着绿军装的歌唱家,皮肤不好哪行呢?”
闺女当然要疼,只是有时候父母该怎么疼爱她,大家不会太多的说出来而已。
宋青山三更半夜在机场守着,等着花了他们俩口子一年工资的化妆品,也就小小的几玻璃瓶子而已。
小姑娘的脸而已,怎么涂点东西就那么贵呢。
就指着它们,他的南溪才能再白回来,漂漂亮亮的登台。
只以说女儿比儿子可难养多了啊。





军婚文里喜当妈 第229章反垄断法案
第229章反垄断法案
本来苏向晚和宋青山俩口子已经打算好, 是要去趟北京,应诉, 并且打官司的。
结果没想到, 俩口子却得临时去一趟边疆。
这天夜里,电话是聂博钊打来的。
“有个叫阿德里安的人来乌玛依收购企业,收购案没谈拢, 但他现在在乌市被人绑架了, 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极易引发外交事件, 绑匪提的要求特别匪夷所思, 他们不需要钱, 也不需要物资援助, 他们希望你们能去一趟乌市。”聂博钊说。
宋青山听完, 当时就答应下来了。
当然, 这时候他的转业审请也已经递上去了,他和钢厂,从现在开始要跟部队割离, 连带转业的, 还有钢厂的几万职工。
脱离部队, 有遗憾也有伤感, 更多的是不舍, 宋青山始终舍不下自己这么多年为之奋斗的事业,这时候俩口子一起来趟旅行倒也不错。
从秦州到边疆, 坐火车得三天三夜, 汽车要快一点, 但是宋青山因为还有很多书要看,所以他还是选择了坐火车。
两张下铺的卧铺票, 一路上晚上睡觉,白天看看窗外的风景,这个过程应该是很愉快的。
不过才过了两站,就上来俩个加起来至少一百五十岁的老人,扛着花生,背着土豆,还扛着半只腌过的羊,据说是要上边疆看儿子去。
估计是个不怎么孝顺的儿子,给老人买的卧铺票在上铺,俩老人还怕他们的花生和土豆要叫人偷,非得扛到上铺去。
宋青山嘛,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发挥优良传统的,立刻就把自己的铺位让了出来,让给了这俩老人。
俩老人为了表达对宋青山的感谢,送了他半袋子花生。
于是,俩口子没得风景看了,只剩下宋青山在读书,和苏向晚吃花生米,边吃,边往他身上砸花生壳。
宋青山既然把苏向晚的铺位让给别人,只能忍受她的花生壳攻击,而且他现在读的这本书还非得这几天之内读完不可,为了抵御苏向晚的怒火,只好拿被子把自已给罩起来。
三天时间,宋青山马瘦毛长,苏向晚的头发也揉的跟个鸡窝似的。
下了火车,宋青山的意思,据说陈丽娜和这边公安厅的人就在乌市等他们,他们也该立刻去见人家才对。而且,人家是替他们开好宾馆的,只需要他们去住就行了,会受到热情的款待。
但苏向晚不肯,非得自己开个宾馆,先去洗个澡再说。
“你已经很漂亮了。阿德里安不是个东西,这我知道,但是官司咱们能打,这我也知道,现在的问题是陈光荣和金石把阿德里安给绑架了,要引发外交危机,咱们得把那个王八蛋给救出来,让他跟咱们打官司。”宋青山跟在妻子身后,忍着焦躁说。
苏向晚才不管那个呢。
给南溪代购化妆品的时候,她也替自己代购了一套,认真化妆,那还是上辈子的事儿了。
“听说陈丽娜长的特别漂亮,我当然得打扮一下自己。”苏向晚看着镜子,拿粉饼往脸上轻轻扑着粉:“女人见面,那是没有硝烟的战争,阿德里安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我今天一定要是最漂亮的那个女人。”
宋青山在看一本书,叫《美国反托拉斯手册》,车上看,下了车也看,有些地方一道又一道的划了好多遍,还在不停推敲。
“你就算披着麻袋出门也是最漂亮的女人,相信我。”宋青山说。
苏向晚才不信:“你都没抬头看过我一眼。”
宋青山确实这一路上都没看过苏向晚,埋头半天,直到苏向晚揪了一下他的耳朵,才抬起头说:“终于完了,咱们可以退房了?”
苏向晚白了他一眼,转身提起电话,就开始给陈丽娜打电话了。
离的其实不算太远,但是苏向晚住在市委招待所,而陈丽娜安排的宾馆,则是自治区的区招待所,之间不过五百米的路程,但对于听说要见一个长的漂亮,经济独立,还是某个自治区最有钱的女人的苏向晚来说,这五百米就可以帮她完成漂亮的变身,这个钱花的很有必要啊。
“在秦州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注重打扮过。”等车的时候,宋青山感慨说。
不过上下打量一遍,只能说苏向晚是真漂亮。
边疆的夏天贼热,她穿着无袖的包脚裙裤,再把头发盘起来,说不出来的洋气。
当然,那张脸大概是化妆品的功效,确实看起来至少年青了十岁。
不得不说,金钱能叫女人重返青春,幸运的是,等宋青山一转业,就不必拿死工资了,到时候看来得多给苏向晚买几件漂亮的裙子,多买点化妆品才行。
看她今天站在路边趾高气昂的样子,再看看路人们的目光,宋青山的心里也很舒服啊。
车是这边公安厅派来的,一上车就有人给苏向晚和宋青山介绍案情:“绑匪应该当过兵,反侦察能力特别强,也应该没有撕票,现在就一点,他们非得见了苏向晚才肯释放人质,而我们一再追查,就是找不到他们。昨天他们打来了一个电话,让我们问你,官司一定能赢吗?”
苏向晚抿了抿唇,宋青山却笃定的说:“只能输,不能赢。”
公安倒抽了一口冷气:“但他们说,如果能赢,这次就只给阿德里安一个警告,只废了他就好,如果你们的官司会输,他们会直接撕票。”
苏向晚的意思是,一旦要打官司,或者说红星厂并购案,可以被称之为历史性的事件。
它不仅仅是一场官司那么简单,所以,为防陈光荣和金石俩要撕票阿德里安,就骗他们说能打赢就行了。
但宋青山是个军人啊,而且他有自己的原则。
在连着一周之内,看了那么多资本案例之后,他已经确定这个官司不可能打赢了,而这个事件的意义,也不在于这个官司是赢是输,所以他仍然说:“只会输,不能赢,但是你可以告诉绑匪,这不仅仅是一桩案子输赢的问题,让他们来跟我谈。”
坐车就几步路的事情,眼看就到目的地了。
公安下了车,跟宋青山握手的时候说:“总之,我们的一致目标是解救人质,官司会输的事情咱们先瞒着,你们准备一下,我们跟绑匪联络好之后,你们就过去。”
当然,苏向晚下车的时候,这个公安盯着多看了两眼,等她再走两步,还轻轻打了一声口哨。
边疆民风彪悍人也大胆,不过这个公安可没想到,苏向晚居然回头,还冲着他回眸一笑。
好吧,四十岁又怎么样,女人的美丑和魅力,只能说不分年龄。
公安小伙子的心在一瞬间,就跟着苏向晚一起进酒店了。
现在是下午四点,因为是苏向晚和宋青山要见陈丽娜的,所以,按理来说应该由苏向晚请陈丽娜喝杯茶才对。
苏向晚卯足了劲儿的见面,就这样发生了。
当然了,期望有多大,见面就有多震惊。
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临窗坐着,长的就跟年青时代的陈红似的,而且衣着也非常时髦,就一点,因为边疆不像秦州风水那么温润,她的皮肤稍微差了一点。
乍一见面,苏向晚心中一声惊叹:天啦,她长的可真漂亮啊,要是皮肤跟我一样白,我岂不要叫她比下去了?”
当然了,陈丽娜站起来的时候,也不禁失声问了一句:“你真是秦州妇联的主任?”
苏向晚笑着点了点头,坐下了。
陈丽娜多尖的眼睛,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女人见她之前格外打扮过。
她轻轻的在心里叹了一声:呵,女人啊,都是那么的有心机。
而且更可恨的是,她丈夫看起来比聂工还年青,估计俩人年龄差不多,更重要的是还挺帅。
“天啦,我好想拥有她那样的服装厂啊,听说她贼有钱。”苏向晚心里也说。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对方心里也说:“我要一直认真从政,今天是不是也能像她一样当个妇联主席,真羡慕人家那么风光,当官就是不一样啊,气质那么好。哎呀,秦州女人的皮肤就是好,可恨我跟着聂博钊,就只能呆在鸟不拉屎的边疆,哼!”
总之,心里的戏不往外露,表面上俩人还是客客气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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