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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文里喜当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浣若君
狗蛋还想回头看:“至少给我看一眼啊,我也想看看炸弹。”
驴蛋说:“傻子,炸弹是会把人炸上天的。”
连拖带拉的,李承泽带着俩弟弟,转身就跑。
这边,苏向晚一直焦急的四处找孩子呢。
刚才一下车,几个孩子就没踪影了,到这会儿,宋青山要排除炸弹,也顾不上找孩子,她正四处乱找着呢,远远的看李承泽背着狗蛋,驴蛋一马当先,仨孩子同时跑了来。
毕竟李承泽惹她惹的让她有点儿生气,也是头一回打这孩子,一把拽住,就往他屁股上放了几个大巴掌:“你就算不是我儿子,总还是个哥哥吧,怎么能带着弟弟四处乱跑?”
“妈,你不要生气,我们给你钓鱼去啦。”驴蛋赶忙说。
狗蛋给放了下来,也说:“我们钓了七条鱼呢。”
再两巴掌:“你还带着我儿子到水边去,你知不知道水库有多深,要掉进去,这可是俩旱鸭子,全得淹死。”
李承泽小脸煞白,咬着牙站了半天,才说:“有个渔民,驾驶着渔船,船里有炸弹?”
苏向晚的手顿了一顿:“啥地方?”
“码头。”李承泽说。
苏向晚毕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立刻手就捂到李承泽的小屁股子上了:“你认识炸弹?”
“我爸活着的时候可是边防公安,我见过各种各样的炸弹,今天我见的是。”李承泽说。
苏向晚狠狠在他的小屁屁上揉了两揉:“小家伙,你立大功了,赶紧的,去告诉你大舅。”
宋青山他们排查炸弹,是在整个大坝上排查,目前范围还没有扩展到水库码头那一边,一听炸弹在水库那边,当然及时就派炮兵团的刘向党赶过去了。
而就在宋青山大松了一口气,以为炸弹风险已经排除的时候,有一队士兵来报,说大坝的主泄洪口上,一个阀孔内,悬挂着一枚定时炸弹,而刚才一个战士不懂得处理,手摸进去的时候居然摁了开始键,现在炸弹已经开始计时了。
“多少分钟计时?”宋青山问。
战士说:“5……5分钟。”
“要现在就进行疏散吗?”刘向党问。
宋青山说:“五分钟来得及疏散什么,赶紧启动紧急预案,防止大坝万一真的溃堤。”
现在还不知道炸弹的威力有多大,但只是一枚炸弹的话,对于整个大坝应该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可他们得把危险预估到最大,并且,采取防预措施。
否则大坝真的万一垮下去,整个清水县都得完蛋。
宋青山把军装一脱,转身就要走。
苏向晚虽然说对于军事方面不懂,但是,电影看的多啊。
“啊,非得你去拆?”她说。
这男人比驴可管用,还会给她找生日当天的报纸,虽然土的掉渣,但到底那种心意是真的,苏向晚可不想他死啊。
他要死了,她还得二婚,二婚的话,哦,她将来要遇到的全是大渣男,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渣。
比如,最红的,号称心脏长成红五星形状的革命小将。
再比如,号称自己是某某官员的领导,其实家里穷的嗷嗷叫的隐婚男。
在这一瞬间,苏向晚想遍了自己的后半生,突然就舍不得宋青山了。
“这种事情,肯定是我们先上,让别人上我怎么可能放心?”他说:“小苏,开上我的车,带孩子们往宿舍区撤,赶紧。”
苏向晚也不多废话:“你多保重。”
“对了,咱再生一个吧?”宋青山突然一把拽住苏向晚:“再要个孩子?”
“你疯了吧?”苏向晚抓过车钥匙,挣开宋青山的手就准备要跑:“这四个还不够养的费劲儿?”
驴蛋和狗蛋对于炸弹目前还没有概念,来的时候才坐了一回爸爸开的吉普车,因为怕爸爸,没敢多说话。
李承泽却说:“小苏阿姨,你可真没良心。”
“为啥?”苏向晚头一回开吉普车,还是手动档,毕竟她原来开的,全是自动档的车,不会换档,一档加慢满了油,车只有声响,没有速度,正在着急呢。
李承泽眼疾手快帮她换了档,车顿时窜了出去。
他说:“我大舅很可能会死。”
“那我更得把你们全从这儿带出去。”苏向晚说:“大灾大难面前,我们最先要讲究的,是避免伤亡。”哪来那么多的儿女情长。
李承泽又坐回去了,顿了半天,说:“我给你钓了七条鱼。”
“鱼呢?而且承泽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鱼,我要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苏向晚也看出来了,这孩子是在诚心实意跟她道歉,但是,他有他的自尊和小傲骄,以及,浮夸的大少爷风,心里怕,但嘴巴绝不软。
可是,苏向晚就是要逼着他妥协,主动交待。
他要一开始就养成个遮遮掩掩,隐隐藏藏的习惯,那将来,他在面对更大的困难的时候,只会给她造成更大的麻烦。
李承泽啪一下,坐到后面去了。
还是不肯交待。
“系上安全带。”苏向晚慢慢掌握了手动档的窍门,车开的跟飞似的。
爆炸有个安全距离,她一直把车开到半山腰上,战士们的营地旁才停了下来。
下面整个大坝的平台上人已经全撤完了,周末在连队的人本来就不多,所有人都在大坝的泄洪口处,忙着背沙袋,筑第一道防洪线。
而宋青山呢,她是看不见的。
他在大坝底下,泄洪口的位置上,应该正在拆。
李承泽简直就是个小乌鸦嘴:“已经过去四分钟了。”
准确的说,现在那颗炸弹,已经是在倒数秒数了。
驴蛋和狗蛋俩紧紧揽着李承泽的肩呢:“哥哥,要真爆了,会怎么样?”
“还不知道炸药的类型,威力,但是,10、9、8……”不止李承泽在喊,大坝下面,有很多人也在喊,但在喊到5的时候,喊声停止了,紧接着,就传来一阵欢呼。
一群当兵的把衣服都给撕了,扛沙包的也不扛了,还有一群人在狂吼狂叫,乱蹦乱跳。
生死一瞬间,但是,是生,就不会死。
李承泽悻悻的说:“大舅可真厉害,只差五秒,他把给解除了。”
参于了一场生死时速,宋青山从泄洪口处爬了出来,拍了拍刘向前的肩,转身大步的走了。
嗯,双手摆副仿如钟摆,步伐极为矫健。
码头上还有一帮人携带着炸药,那帮人,才是今天这场爆炸案的,始作俑者。那帮人应该也快给抓到了,他还得去看那边的情况。
以及,仅仅是一场爆炸吗,这件事的背后,还有没有牵扯着更大的后续事件,这些,都得宋青山亲自去查。
只要事情处理不好,隐患不清理干净,他和李逸帆这一票,现在清水县的领导们,全得上军法。
苏向晚还在宿舍区,沿着山路一台台往上走,看这些建造水库的解放军战士们所居的窑洞。
驴蛋和狗蛋俩一间间的凑头进去看着呢。
一模一样的高低床,一模一样的,叠的像豆腐块一样整齐的被子,还有一模一样摆放的脸盆牙具,太治愈了。
“哥,我将来也要当解放军。”驴蛋跟李承泽说。
狗蛋也说:“我也想当解放军,到时候,我可以帮驴蛋哥哥摆牙缸子。”
在生活上,李承泽和狗蛋一样,都属于特别细致的人,而驴蛋则不同,他虽然开朗,热情,大大咧咧,但是,也是个标准的邋遢汉子。
自己的牙刷缸子,用完了随便一扔,自己的牙刷,经常也是放错地方。
要不是抓着人家李承泽的牙刷刷牙,就是拿着狗蛋的毛巾洗脸,整天为了找不到裤子而大呼小叫。
苏向晚在生活上,最头疼的就是他,这会儿正好做现场教育:“宋东海,你得先能找到自己的牙刷和牙缸子,才能当兵,就你现在那邋遢样子,部队上首先就不收你。”
正好这时陈爱党经过,摸了一把驴蛋的脑袋就说:“这些到时候都可以训练,新兵蛋子,要我到时候还没退伍,我得磨掉你的一层皮。”
揉了揉驴蛋的脑袋,他又说:“小苏同志,今晚可真的不准走啊,我还得给你们表演啥叫个烤全牛呢。”
“你一人烤吗?”苏向晚说。
陈爱党停下了脚步:“那当然,我一个人,俩小时就能烤熟一头牛,等着吃吧你们就。”
“不是要处理爆炸案,陈政委难道不参于这事儿?”苏向晚说。
陈爱党敬了个礼,才说:“接到团长指令,炸弹的事情由他处理,我的任务,是帮你们烤全牛。”
“妈妈,牛肉到底啥味道啊。”狗蛋停了下来,仰着头问妈妈。
其实吧,不止吱吱可怜,现在苏向晚想想,整本书里,最可怜的就是小狗蛋儿。
他是个吃货,也有个馋的毛病。
文中有一段,说宋西岭小时候有一回,想讨好那个长的像小阿舍的小姑娘,听说那姑娘的奶奶喜欢吃牛肉,就跑到一家店里去偷牛肉,结果给供销社的采购抓住了,追着,打着跑。
然后他没处躲,看见有一个下水道,就躲进去了。
本来是想等采购走了,找不到他了再出来的。
结果当时来了一辆车,正好就停在那个井盖子上,然后,那辆车整整三天没挪窝儿。
宋西岭于是蹲在臭烘烘的下水道里,捧着一块牛肉,足足熬了三天。
三天后好容易才出来,还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躲过打了,谁知道一出来就碰上那个采购。
于是,他捧着块臭掉的牛肉,又给采购追着打了一路。
当时看书,她还拍着桌子大笑,心说,这虐渣虐的爽呀。
可现在,唉,看着这可怜的,瘦津津的吃货怂崽子。
本来她想吱吱,都想早点回家的。
但是一顿牛肉,还是满足孩子吧。
“陈政委,你要在哪儿烤牛肉,带我们一起去参观一下,好不好。”苏向晚于是说。
还别说,就不怎么好吃的驴蛋,和吃东西只求精益求精的李承泽俩人的眼睛顿时也亮了。
就想看陈政委现场烤全牛啊。





军婚文里喜当妈 第63章人民解放军
第63章人民解放军
“报告团长, 我们炮兵连受到小周村全体村民的围攻,请求使用武器, 请求使用武器!”宋青山他们正往码头赶的时候, 就听见对讲机里,刘向前的声音。
宋青山一把抓过通信班长手里的对讲机:“对方有多少人?”
“团长,你想象不到的, 村民全疯了!”呲啦一声, 对讲机里只剩盲音。
小周村就在西岭山下,那边是另一个码头。
宋青山回头看了一眼副团, 俩人同时都有不好的预感, 但是, 那怕他们预估的很严重, 等赶到小周村时, 还是吓了一大跳。
确实是械斗。
小周村全体村民, 不论男女老少,手里集体扛着家伙呢,木叉, 铁叉, 还有菜刀, 宰猪用的尖刀, 而且有个村民的身上, 还绑着炸药。
炮兵连出任务的时候,带的武器不多, 而且, 全连出任务的只有一半人, 一百多个战士,被全体村民包围着。
刘向前不知道给谁砍了一刀, 手臂上翻着一只大口子,血流如注。
“宋团,咱们是不是军民一家亲?”周多多满身绑的都是炸药,正在挥舞着菜刀:“我们没有想让咱们的战士有伤亡,但是大坝非炸不可。”
他身后的村民,甚至孩子们都在叫:“非炸不可。”
刘向前本来就很生气,这时候不知道被谁用铁叉捅了一下,转身就拨了枪:“谁他妈背后捅人?”
有人在他身后怪叫:“炸大坝,炸大坝。”
就连小周村的孩子们都在叫:“炸大坝,炸大坝。”
炮兵连一个愤怒的排长拨了枪,顿时就指上了那个孩子:“你他妈的再喊一声试试!”
“团长,这些人不是老百姓,他们是魔鬼,他们肯定已经给魔鬼控制了。”刘向前往后退着,高声说:“我今天非得跟他们渔撕网破不可。”
只要擦枪走火,周多多身上的炸药,至少要炸死一大片的人。
“跟我说说,为什么非要炸大坝?”这时候,唯有宋青山反而不急。
靠近全村的男人们,扬起双手,以投降的姿态问。
周多多因为紧张,也因为给电击过,整个人都在颤抖:“你们的大坝坏了我们的风水,我们村最近老死人,我二叔前两天不明不白的,就死在水库里了,还有好几个孩子,游泳淹死了。”
宋青山继续往周多多身边逼着:“我们水库上的人多少回说过,靠近水库的时候要注意安全,刚才我儿子说你还在用电棒电鱼,电棒的操作危险性,你了解吗?你一电棒下去,鱼是翻上来了,但是,整个水库里所有游泳的、作业的人,全部都得给电击,要不要我再电你一下?”
“宋团,咱是朋友,你不要靠近我。”周多多说着,还展示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炸药:“我可是会拉响炸药的。”
宋青山也不知道怎么出手的,不过一个伸手,快到都没有人注意到。
“让你们到水库上学习安全知识,没有一个人肯好好学,说过多少次不能电鱼,电鱼会影响整个水库的生态,非得不听。”宋青山说着,一脚把周多多给踢了好远。
“我可是会拉炸药的。”周多多滚了老远,爬起来吼说。
宋青山似乎才是疯了的那个,上前再是一脚,把周多多给拎了起来:“不止不学习安全知识,应该还听信谣言,告诉我,是谁说你们村死了人,一定是水库给坏了风水的?”
说着,又是一拳头,打的周多多往外不停吐着牙。
周多多媳妇子看不下去了:“团长,是咱们这儿的风水先生说的,看风水的先生都说,水库坏了咱的地形。”
一说起阴阳先生,村里的男人们叉又抬起来了:“对,算命先生说的,我们村之所以死人,就是你们的大坝把风水给坏了。”
刘向前说:“团长,开揍吧,这就是一帮愚昧的村民,跟他们说这个不管用。”
拎着周多多,宋青山突然一个转身:“前有水,后有山,三山弯龙脉,要真的讲风水学,这地儿他妈的能出王侯将相,你们还敢说风水不好?”
“那咱们村咋会死人?”有个村民问。
宋青山还拎着周多多呢:“因为小人乍富,因为分赃不均,也因为你们愚蠢。水库起来了,最先富的就是你们,能打渔致富,果子、庄稼,收成都比往年好,正是因为有钱了,你们才吵架,打架,你们自己想想,吵架,打架,死人,是不是都跟钱有关。”
村民们面面相觑,突然就想起来,周多多二叔之所以会死,确实是因为跟周多多因为电的鱼多,谁该分多少而吵了架的原因,周多多电鱼的时候故意没提醒他二叔,就给电死在水里了。
顿时大家都开始点头了:“对哦,看来安全规范还是要学的,多多,是你亏了你二叔呐。”
“你们不能听宋团的,我可要拉炸药啦。”周多多说着,一把拉上了了引线。
这是给激愤怒了,冲动了,非得一拉引线,同归于尽了。
炮兵连的战士们以为炸药真的要炸,几乎同时在喊:“全体村民后撤,后撤。”然后,一个接一个的,他们以人肉做盾,就把周多多整个儿给压在了身上。
小周村的全体村民顿时懵住了。
事实上,危险来的太快,压根没有人跑。
这时候,有个孩子突然喊说:“妈妈,咱们想打解放军叔叔,可是解放军叔叔们在用他们的身体压炸药,就是怕炸药要炸伤我们。”
一群妇女们全都呆住了,就连村里的男人们,全都愣住了。
不过,想象中的爆炸并没有发生。
但是,解放军战士们实实在在的,是想保护老百姓们。
“引线早就给我剪了,都起来。”宋青山望着自己叠成罗汉状,决意赴死的兵们,扬了扬自己手中专门剪引线的镊剪,说:“把这个村所有的男人们全抓起来,让他们交待,看是谁在搧风点火。”
风水的事情由来已久,毕竟农村人最讲究的就是个风水,确实,水库一修起来,在很多人的眼中,会坏风水。
趁船离开村子的时候,小周村所有没有被抓的女人,老人和孩子们全跪在码头上。
副团长说:“宋团,给这帮村民跪着,我咋觉得咱们像死人一样?”
“不,咱们现在是他们的祖宗,他们是在跪送列祖列宗。”刘向前说:“不过,宋团,真的这地儿风水好吗?咱们是解放军战士,要信马列,不能讲迷信啊。”
宋青山看了刘向前一眼:“那不叫封建迷信,叫传统文化,你想根除是除不了的,执行任务的时候,也得讲究方式方法,你个爆脾气,白挨一刀。”
“引线啥时候剪的?”刘向前缠着宋青山呢:“您可太快了,我都没看清楚。”
宋青山在船头咧开嘴笑,一帮战士举着拳头也在嗷嗷叫。
而给抓回来的,带着嫌疑的周多多和他几个堂兄蹲在船舱里,迄今为止,周多多都想不通,炸药的引线是什么时候剪的呢。
宋团的手,可真快。
不过,既然给抓了,他也就不用担心,会误伤宋团家的孩子了,只能说,迷信害人啊。
一头牛崽,至少也得在五百斤。
而一头成年的公牛,它的休重,得在一千斤左右。
狗蛋和驴蛋连牛肉都没吃过,更甭提烤牛了,所以,跟着陈爱党往炊事班走的时候,俩人脚步都是软的。
而自负,又自恃见过大世面的李承泽对此,则表现的淡定得多:“这个陈政委肯定在吹牛,你们没有见过牛吗,那么大的体积,怎么可能烤得出来?”
苏向晚虽然也没见过怎么烤一只全牛,但是,忍不住还是得提醒一下李承泽:“承泽,没见过的事儿咱们就不能乱说,小心前面你陈伯伯听到了,要不高兴。”
李承泽说:“我相信那是不可能的。”
“能告诉我,文工团最近一直帮助你的那个女同志是谁吗?”苏向晚突然问。
这小兔崽子,就属于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月光就浪漫的类型儿,非得时时打击着才行。
李承泽撇了撇嘴:“反正,是一个特别特别爱我的女同志。”
苏向晚意味深长的说:“承泽,你都经历过你干妈,居然还会相信别人,这让我觉得很意外啊。”
在李承泽虽然觉得原来那个干妈不好,但显然现在这个干妈,在他这儿应该是个真心实意的好人,所以他特大方的摆着自己的手呢:“总之你要相信,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东海西岭和吱吱就行啦。”
驴蛋回头,也肯定的说:“承泽是个好哥哥哟。”
狗蛋更会说:“不止好,是特别特别爱弟弟的那种,妈,他是我亲哥。”
最近几天,要么瓜子汽水,要么饼干牛奶,李承泽给驴蛋和狗蛋俩搞了很多好吃,而且,是一放学就守在小学门口,他个头又高,长的又帅气,还有一股痞兮兮的贵族气质,就介乎于流混混和普通的学生之间,属于校门口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
身为他的弟弟,驴蛋和狗蛋俩甭提多有面子了。
也就难怪,他们要叫他是土司大人。
不过就在这时,突然陈爱党就说:“报告领导,生牛已经剥皮,清洗完毕,需立刻箍窑,请领导指示。”
炊事班的院子里,一群小伙子抱着手臂正在哈哈大笑。
驴蛋跟李承泽还好,稳住了自己,没给陈政委这一声吓到,但是狗蛋给吓的不轻,哇的一声,就把头埋到苏向晚的怀里了:“妈妈,我怕。”
“不怕,你不是想吃牛肉吗,快看,那么大一头牛。”苏向晚说。
她还以为,顶多就是一只小牛崽子呢,没想到这头牛又肥又大,看起来至少在八百斤以上。
肚子里面应该已经清空了,也不知道填了什么东西,重新又缝上的,头上还戴着一朵大红花,标准的入烤姿势。
苏向晚一看陈爱党那样子,就知道他是在吓唬自己。
当然了,这帮工程兵,平时埋身在崇山峻岭之中,大多数家还远在千里之外,难得部队上会来个家属探亲,要来个家属,那肯定得是最热情,但也最夸张的风格,势必要把她们吓上一跳。
“可以开始箍窑了,陈爱党同志,请继续。”苏向晚说。
既然他要叫领导,她乐得当个领导呢。
李承泽突然吐着舌头就笑了:“我妈妈说,她有一回到部队上去探亲,就给一帮当兵的叔叔们吓了一跳,你倒好,不怕。”
苏向晚也在撇嘴呢,心说,上辈子我啥没见过呀,这辈子,估计也就到大阅兵的场合,才会让我怕吧。
人经历的太多也不是好事啊,凡事都没有新鲜感了。
你还甭说,就在苏向晚以为人生已经没有了新鲜感的时候,陈爱党带着炊事班的兵,当着她的面,一个人用泥巴和土坯,就箍起了一个两米多高,于少三米宽的小窑洞。
“报告领导,箍窑完毕,现在请求生火,入肥牛,请指示。”他声音还中响的跟破锣似的。
“继续。”苏向晚索性手一挥。
一只千斤的牛,她不相信他陈爱党能给弄进箍好的窑里去。
没想到这时候,头顶突然轰隆隆的响起什么来,狗蛋和驴蛋几个一抬头,就见一辆启重机缓缓调了过来,当着他们的面,居然把那将近一吨重的牛,就给吊到窑洞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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