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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文里喜当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浣若君
苏向晚给李承泽卷了一块饼子,问:“为啥打你奶奶?”
李承泽没说话,狗蛋辩解说:“那个老太太打了宋东海,还打了我。”
“为啥不跑?”苏向晚又问。
“我们跑啦,咋没跑。但那个老奶奶说,承泽哥哥要跑了,她就去骂你,说你私吞他们的钱财,还把承泽哥哥给带坏啦。”狗蛋说。
“然后承泽就打他奶奶啦?”苏向晚又问。
驴蛋一本正经,还把自己的脑袋伸过来给苏向晚看:“我们三个也没动手,就是拿头抵着,把那俩女人给一直抵到了水库的大门口,妈妈你看我的脖子上,全是给那俩女人抽出来的印子呢。”
果然,狗蛋和驴蛋俩的脖子全是红彤彤的,一看就是给人搧了好多巴掌的样子。巴掌拍下去,先是红,然后是青,几个孩子的脖子上,全是青里透着红,层次分明的伤痕。
却原来,他们三个不但没打人,还给人打了。
苏向晚给气的,差点没跳起来。
得亏这几个孩子皮实,而李激发母女的不要脸,也超出了她的想象。
“行了,吃完了写作业,写完就去休息,剩下的事情我来办。”苏向晚说。
李承泽可是犯了错误的一个呀,抬起头来,有点吃惊:“我明天还可以在这家吗?”
“不想在这家,你想去哪儿?”苏向晚反问。
谷东说:“让他去住猪圈,臭死他。”
李承泽把这家伙抱起来,屁股上放了两巴掌,又搂过来亲了一口:“今天晚上谷东跟我们睡吧。”
说着,他把几个小的一领就走了。
今天晚上,宋团和苏向晚俩抽空,才要去挖牟芳芳家院子里藏着的东西,长锄短把探照灯,因为韩江一直盯着,宋团没敢把孩子们都带,就只带了苏向晚一个人。
你还甭说,挖出来的东西果然挺多的。不止有袁大头,就光是金条就有十几根,一个县级单位的干部,这已经足够肥的了呀。
把东西从地里挖出来之后,太岁还得原样安进去,土当然也得填平。
不过,最叫宋团惊讶的,就是韩江一直在找的那份日系间谍名单了,那份东西几乎可以把目前在华夏国内的日系间谍给一扫而空。
“可以啊苏向晚,难怪韩江一直追着咬着要东西,却原来,里头有这么一份东西呢。”宋团盯着名单,向来不激动的人,都变的有点儿把持不住自己了。
而且,牟其年不是还存着一箱子的袁大头和金条,这些东西,当然,他的意思是要交给国家。
“你可以把特务名单交上去,但是这些东西行。”苏向晚说:“这可是人牟芳芳的,我得给那小姑娘存着,抽时间换成钱还给她。”
宋团嘛,跟所有共和国的军人是一个心思,一腔赤诚:“这些东西就该上缴国家,你给牟芳芳干嘛?”
“国家不差几十根金条和几十个袁大头,但是牟芳芳缺这东西,而且,牟芳芳能供出特务名单就很不错了,干嘛还得把人家的家底给缴上去。”苏向晚才不愿意呢:“小玉瓜和小玉藕你明天一早就可以带到北京去,交到博物馆,但牟芳芳的东西必须留下来。”
好吧,一家之中,大事宋团作主,小事还得听人苏向晚的。
“对了,你想要啥好东西,这趟出去我都帮你办。”宋团说。
苏向晚想了想,列了个单子出来,递给宋团说:“都在单子上写着呢,不要省钱,既然难得去趟北京,该买的一定要买。”
说着,她还特地数了五张大团结出来,递给了宋团。
“你待我可真好,你放心,这五十块我会省着花的,除了买条新内裤,别的我都花给你。”宋团说。
他压根不知道,苏向晚给自己列的单子上的东西,只凭五十块钱是买不回来的。
赶天亮,孩子们还在睡梦的时候,宋团已经出发,赶火车去了。
孩子们一开学,就到储棉花、做秋衣,缝被子的季节了。
苏向晚和陈姐两人去了趟秦州,淘回好多新棉花来,有了新棉花,今年苏向晚打算给李承泽,狗蛋和驴蛋三个,一人做一件新棉衣,到于小的两个,就只能穿三个哥哥剩下的。
一般人春种的时候才施肥,但事实上,秋肥就等于是贴秋膘,对于土地来说,可比春肥要好得多。
吱吱是个指挥的,李承泽是个挑粪的,驴蛋和狗蛋挖地,谷东是个坐在菜园子旁边,抱着大馒头啃着,让吱吱给自己扎着辩子,狐假虎威欺负大的三个,骂人的。
总之,人人经过,都得说宋团家这几个孩子是真红火。
第二天是周一,苏向晚去上班的时候,就听说李老太太和李激发俩跑到学校里,跟老师反应情况,想让老师给李承泽做工作,让他回自己家去。
不过,等苏向晚赶到学校的时候,李老太太已经走了。
第三天,老太太又跑到县政府去反应情况,当然,反应完之后就走了。
反而是李逸帆把苏向晚拎过去,又劝了半天,让她把李承泽送还给李老太太。
这个李老太太,刚开始的时候苏向晚还以为简单,好对付,直到她跑了好几个地方,苏向晚才反应过,这老太太还是个顶难缠的。
而李承泽呢,只看他的样子就不想走,但毕竟他还是个孩子,也没人肯听他的意见呀,那怕他自己不想走,县城里知根底的人们说起来,总还是说,这事情的决定权在苏向晚身上,是吧。
鉴于李老太太和李激发俩把狗蛋和驴蛋俩的脖子打的跟卤煮似的,苏向晚牙痒痒着,也想把李老太太给撕成八瓣呢。
但怎捺这个糟老太太坏得很,四处传说,到处跑遍了,但就是躲着不见苏向晚的面。
李承泽因此承受的压力就甭提了。
不过,有人忧就有人喜,李承泽不开心,狗蛋却过的很开心,这天晚上还提了二斤肉回来,说要给家里添点儿伙食费。
一个才九岁的孩子,从哪儿来的钱买肉,也是够叫人惊奇的。
“妈,你就甭问钱是从哪来的,总之,钱是我赚的,肉咱们大家一起吃,尤其是谷东,今天吃肉可以敞开了吃。”
二斤五花肉啊,狗蛋一副不放心的样子,显然是怕苏向晚要把肉做砸了:“你也甭想着做别的花样,就酸菜白肉,我最爱吃那个。”
驴蛋也在旁点头:“妈妈,我也爱吃酸菜白肉。”
三层子,肥瘦夹花的五花肉,苏向晚觉得白肉了可惜了一点,往案板上一撂说:“赶紧写作业去,肉要咋吃,那还得看我咋做。”
“你就不问他们的钱是从哪来的?”吱吱对于妈妈,现在颇有点管东管西:“要我说,他俩准没干好事。”
“横竖他们不敢偷,至于究竟哪来的钱,等他们自己说吧。”苏向晚说:“你要追着问,他们该得意了。”
终于,苏向晚要做顿好肉吃的时候,老太太发招了。
晚上,先是李承泽给叫到隔壁去了,然后,苏向晚就听见隔壁传来一阵嚎哭声,一个声音极为尖厉的老太太正在哭着,说着些什么。
驴蛋向来是耳报神,竖着根棍子跑到隔壁偷听了一番,回来打报告了:“妈,那个奶奶和那个阿姨好不要脸,明明那天是她们俩打的我们,现在居然变成我们打她们了,而且,那个老太太还说要让邓书记作主,到咱家要东西来呢。”
毕竟李老太太是曾经的土司夫人,那怕到省上,领导们也得尊重,更何况邓高明只是县委书记,见了这种老太太,除了尊重,就只有尊重。
“你爸可是给国家亏了的人,幸好平反了,但是他死了,就你一个独苗苗,我就问你,承泽,你爸死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是不是让你要孝敬奶奶?”隔壁,李老太太戳着李承泽的额头,问。
李承泽的爸就跟宋团是一样的,当然,最后一次见儿子,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不在了,以后你奶奶就得你来孝敬。
这一辈的男人嘛,把孝字看的比天还重。
所以,李承泽点头说:“我爸说了,只要我活着,有一口气在,就得养着您。”
“那牌坊路院子的钥匙呢,还有国家归还给你外婆的东西呢,北京的院子还归还下来,那个就不先不提了,你先从隔壁,把牌坊路的钥匙要来,你小姑要住。”老太太又说。
李承泽站在那儿,给老太太戳着额头,但就是一动不动。
“去啊,愣在这儿干啥,赶紧要要钥匙去。”李老太太又说。
李承泽深吸了口气,说:“能不能等我长大了,挣了钱了再养你啊奶奶。”
“你少跟我来这套,我现在就要牌坊的钥匙,还要你外婆的那些珠宝,赶紧给我取去。”老太太又说。
不过就在这时,外头一声喊:“承泽,过来吃饭啊,在隔壁干啥?”
老太太哟的一声:“这不苏向晚嘛,拿我家的宝贝大孙子当摇钱树,你还有理了你?”
“承泽,这老太太是谁呀,哪来的,咋把你叫大孙子?”苏向晚也是故作大惊怪状。
陈姐面带难色的解释说:“承泽他奶奶,亲奶奶。”
“狗屁的亲奶奶,要真是孩子的亲奶奶,娃在清水县要了半年的饭她能不管?”苏向晚刷的一下,居然从背后亮出一把菜刀来:“一看这就是个骗子,陈姐,邓书记,你们都甭动,让我把这个骗子给咱们砍出去!”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气势汹汹,苏向晚提着菜刀就冲过去了。





军婚文里喜当妈 第114章毒贩子
第114章毒贩子
邓书记都给吓坏了, 上前把苏向晚拦腰一抱,要抢她手里的菜刀。
陈姐也说:“算了算了, 何必呢, 人家总归是一家人,当初的事情咱们不好说,但现在承泽他奶奶来要他了, 不行就把孩子还给人家吧?”
“我就只问一句, 当初承泽要饭的时候你们在哪儿?当初承泽到我们家,连条裤腰带都没有, 半根烂线绳子, 腰细的就跟蚂蚱似的时候, 你们在哪儿?”苏向晚说。
李老太太就是因为听说苏向晚凶, 一直才没敢跟她正面交锋。
这一看菜刀都提出来了, 转身就躲到了邓高明的身后:‘邓书记你可看看吧, 承泽找的这是个啥妈,这简直就是个泼妇,娃就是让她给教坏的。”
“小苏, 我做个中间人, 这样, 让承泽付你们点生活费, 然后让承泽跟他奶奶走, 毕竟人家是血亲,你觉得呢?”邓书记说。
李承泽猛的一下转头, 看着苏向晚呢, 两只眼睛里憋的全是眼泪, 显然了的,不肯走。
“苏向晚, 你没理由霸着我的大侄子,就现在,这孩子我们要领走。”李激发说着,就来拽李承泽了。
李承泽对着老太太不敢耍泼,但对着小姑就是另一个样子:“你甭碰我。”
“看看,孩子教成啥了,小姑都不知道叫一声,犟的跟驴似的,赶紧跟我走。”李激发一把拽过去,因为拽不动,一巴掌就搧到李承泽的脖子上了。
不过她刚搧过去,苏向晚的一巴掌也搧到她脖子上:“你又是谁,拽我儿子干吗?”
“苏向晚,你是不是眼睛瞎了,这是我大侄子。”李激发转过身来,手指头都快怼到苏向晚的眼睛上了。
这一回苏向晚可没轻饶,直接从兜里掏出个东西来,带着风嗖嗖的就搧过去了:“来,咱们看看到底是谁瞎了眼睛,你看看我家的户口上,宋承泽三个字,认不认识,看不看得清楚,要真想要孩子,把带着政府公章的证明给我开过来,我立马放人。”
“邓书记,你们再这个样子,我就到省委去上访,我要让你们走着瞧。”李激发一蹦八尺高:“稀了奇了,我家的孩子和房子,珠宝,还能让别人抢了去,我家的孩子就因为一个户口,也能让给别人。”
“小苏同志说的一点都没错,就算孩子是你家的,要带走,也得按照政府的规章制度来,你们总得法律文件证明这孩子是你家的吧。”邓书记突然高声说。
李激发就愣住了:“他就是我大侄子,你邓高明比谁都清楚。”
“那也得有文件能证明,至少把孩子原来的户口找出来,我们就放人。”邓高明向来不怎么说话,这一声吼的太大,整个一副青筋毕露的样子,总算把李激发给吓住了。
同时,他也说:“承泽,要是老太太明天还敢去学校闹,你就告诉老师说是我说的,没有文件能证明,她就是个人贩子。“
咦,真没想到邓书记竟然是这般硬朗的汉子。
苏向晚心说,平常可真是小瞧这个人了。
一洗前耻,趾高气昂的,苏向晚:“行了老太太,你也甭哭了,拿证件来吧,啊。”
老太太跟李激发俩视一望,顿时,老太太就拍了李激发一把:“户口,回家找娃的户口走。”
回到家,苏向晚就发现,俩小的怎么一直没见面,连热闹都去看。
李承泽一拍脑袋:“妈,咱的肉。”这小崽子,现在一声声的妈喊的,那叫一个敞亮。
苏向晚也想起来,自己灶上炖着肉呢,是压着煤出去的。
大锅烧掉以后,因为一直没来补锅匠,还没补好呢,家里就一口钢精锅,这锅要在烧穿了,苏向晚就该学着那些知青们,拿瓦罐子煮饭了。
一撩帘子,扑鼻的香气。
吱吱和谷东俩围着蜂窝煤炉子正在吃呢,五花肉啊,苏向晚炖的是最好吃,也最经典的红烧肉,为了几个大孩子能吃一顿好的,肉块子切的可大了,熬的糖色还是现在最珍贵的红糖,总共半包,全倒里面了。
吱吱和谷东俩坐着小板凳,围着锅子,正吃的津津有味。
吱吱给谷东喂一口,就得给他擦擦嘴巴,把小家伙的嘴巴擦的干干净净。一斤生肉出半斤熟肉,两斤肉本来就不过一点点,这俩家伙已经吃下去大半了。
“也不给我们留一点儿,宋南溪,他是你弟弟,我们就不是你哥哥吗?”狗蛋气哼哼的说:“我自己赚钱买的肉,我自己都没吃着一口。”
吱吱也有自己的理由:“他小时候就没吃饱过,你也没吃饱过吗,能不能爱护小弟弟。”
谷东哪是没吃饱过呀,他是生冷荤素全不忌,跟着沈招娣的时候,只要饿了,生面粉,臭皮带,捞着啥吃啥,吃嘛嘛香,一个后妈都虐待不瘦的孩子,再这么吃下去,早晚得胖成个球。
苏向晚不得已,又削了几只老土豆出来,再加几颗剥了皮的鸡蛋,然后先拿油给炸黄了,再加到红烧肉里头一起炖,炖的时候又到隔壁陈姐家,要了点儿她从秦州买来的腐竹,一并家里的扁粉一起泡开之后加到了里头。
这一锅子有肉,有土豆,还有炸成虎皮样的鸡蛋,又还有扁粉、腐竹,一锅子炖出来,香的狗蛋和驴蛋口水流的哗哗的。
“妈,这叫个啥饭?”狗蛋问。
苏向晚想了想,说:“东北乱炖。”
“这个乱炖可真香,比光吃肉可香多了。”狗蛋说着,搓了搓自己的双手,回头对驴蛋说:“咱们晚上接着干吧。”
“干吧。”驴蛋说。
俩兄弟吃完饭就跑了,这时候李承泽才进来,端起自己的碗来,往嘴里扒着饭。
“你是不是怕你奶奶真的找到户口本,或者是你的出身证明什么的,要把你给要走?”苏向晚问。
李承泽侧首看着苏向晚,夹了块粉条往嘴吸着:“你不是老早的就想把我给赶走,这下正好能如愿了。”
“是,我一天都不想要你,也不想要谷东,宋东海和宋西岭我也不想要,我就想连你大舅都一起赶走,然后和吱吱一起霸占一张炕,不需要一天做这么多的饭,但是,谁叫你愿意叫我一声妈呢?”苏向晚揉了揉这孩子的手臂说:“放心吧,早在66开始闹事情的时候,你奶奶就把原始的户口本给烧了,重新办的户口本上就没你,赶紧去吧。”
李承泽呼噜呼噜的刨着,把半碗菜全刨完了,就开始往外推苏向晚:“你去睡吧,今天的锅我来洗。”
把碗全放进钢精锅里头,小家伙还知道在蜂窝炉子上烧水,往水里头加碱面子,洗碗洗的甭提多好了。
这家伙小的时候给苏小南干活,那也是干的很好的。
后来到了苏向晚这儿,就开始耍他的小聪明,但凡脏活累活,全是驴蛋和狗蛋俩的,李承泽一直都是带头大哥的角色,至于洗碗做饭的事情,一点都不肯做。
今天这绝对是为了讨好苏向晚,才故意要搞点表面工作的。
在厨房里忙的叮咛当郎的,洗完了锅,一个人抱着腿就在灶火前坐着呢。
现在的李承泽,满打满有十四了。在书里头,这孩子应该是从现在开始,就跟毒品有接触了。
没错,他应该是华夏国历史上最早的毒贩子,据记录,应该就是从今年开始,他就开始藏毒、贩毒了。
最开始只是在秦州销售大烟膏子,到后来,在秦州给公安局的逮了以后才会逃到云南去,有记录的人生中,他一直被公安追捕,也是叫人人都厌憎的毒贩子。
简直跟做梦似的,现在看着还是一乖乖的孩子,在书里头却会成为让人恨的咬牙切齿的毒贩子。
苏向晚还以为小谷东吃了半锅子的肉,夜里肯定得难受,专门跑到县医院给开了一瓶子的食母生回来,想着帮他开开胃呢。
没想到这家伙吃完了就睡,滚圆的小肚子露在外面,一夜屁放的嘣嘣响,但那么多的肉,愣是没把他给撑坏喽。
县一小,苏向晚去接俩小的放学的时候,就见校门口围了一圈子的孩子,凑着头全在看里头。
“手电筒,一支两毛钱,赶紧的,今天只有三支,卖完我们兄弟就该收摊儿了,快点儿啊。”驴蛋正在招揽客人。
狗蛋在往外掏所谓的手电筒。苏向晚凑远看了一下,其实就是个用纸板子糊的圆桶子,里面应该是装了个宋团他们安全帽上的小灯泡,具体电池从哪来的,不知道,但是,纸糊的手电筒,还真的一打就着。
一群孩子抢着买狗蛋自己造的纸质手电筒,买到以后,小心翼翼的蒙着衣服,打着亮的照人呢。
俩兄弟总共其实就赚了六毛钱,不过现在的肉一斤也就一块钱,这俩兄弟再攒两天,估计又能买二斤肉。
既然他们不说自己是怎么赚钱的,苏向晚索性也不问,就是觉得他们俩最近铅笔用的有点多,这才几天的功夫,苏向晚已经买过三回铅笔了。
她故意没上去打招呼,就见俩兄弟勾肩搭背的走了。
毕竟他们也是大孩子了,苏向晚知道钱是从哪来的就行了,转身,她就去接正在上幼儿园的吱吱了。
秦州,李老太太家。
李老太太忍不住,还是趁着闺女不在,给自己捏了一大烟泡儿,点起来抽了一口,深深叹了一气:“舒服啊!”
这时候李激发进来了,一闻见味儿就开始捏鼻子:“妈诶,你能不能到厕所抽去,给人闻见了可咋整。”
李老太太可有理由了:“我骨头痛,这是我的止痛药,而且,这东西又不会上瘾,你怕个啥。”
事实上在解放之后,基本上大烟从华夏国的土地上就绝迹了,毕竟解放后还有好几次轰轰烈烈的销烟,禁烟活动呢。但一则,李老太太家原来在海西就是种大烟的,再则,李大进又是公安,所以他们家藏的大烟膏子在解放的时候没被收走。
前些年老太太碍于政策紧没有抽过,但这几年不是乱嘛,而且政策在这方面监管不力,老太太悄悄的就又抽上了。
“你拿我的烟膏子干啥啊?”老太太见闺女在挖她的烟膏子,不高兴了。
李激发挖的并不多:“有人能拿它当止痛药卖出去,能赚一笔钱呢,我给人送一点。”
说着,李激发又说“哎呀,我带着这东西出去可不安全,要有个孩子帮我带这东西该多好。”
像李老太太在旧社会,那属于农奴主一类的,对这种事情很有经验:“这多简单,我们那时候民国政府也禁烟,卖这东西都是让孩子去,咱不行到孤儿园领养一个算了。”
李激发一听,这主意可行啊。
当然,悄悄的私底下卖大烟只是随手为止,李激发现在最要紧的事情,还是想办法,把李承泽给要回去。
当然,现在事情终于有转机了。李激发的丈夫谷平,也是谷北的堂房兄弟,原来在北京军区,现在也调到水库上,做了副总指挥。
当然,有了谷平那个丈夫撑腰,李激发觉得把李承泽要回家,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儿。
另一边,出差的宋团终于回来了。
这都好几年没出过差了,脚刚迈进土司衙门,就听有个孩子奶兮兮的声音:“爸爸!”
小谷东猛的一下就冲过来,扑上他的腿了。
“你妈呢?”宋团把孩子抱了起来,丢了丢,问他。
谷东一只小胖手刚指进院子,苏向晚从里面走出来了:“这都一个多月了,你可算回啦?”
只有个谷东嘛,还不算太懂事,而且毕竟不是自己生的,宋团顾了顾左右,悄声说:“你还甭说,我在外头还挺想你的。”
这一句说出去,宋团自己挺激动,可惜人家苏向晚没有任何反应。好吧,随着年龄渐长,宋团渐老,人苏向晚还是那么漂亮,简直了,该死的是,宋团不但没有常丽萍所形容的,那种亲情式的,左手握右手的感觉,每回一见家属,心跳的不得了。
在他想来,大概这就是爱情吧,一个多月没见面,他没想几个孩子,反而是很想苏向晚。
别的暂且不说,宋团把行李一丢,说:“对了,我从秦州下车的时候是谷北送的我,他说有人要从孤儿园领养牟芳芳,而且要领养的那个人还是承泽的小姑李激发,你是知道的,李激发的丈夫谷平,马上要调到水库当副总指挥,没听说他们家有没有孩子,咋会领养牟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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